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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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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鸣鹊笑了起来:“您误会了,我这脸色天生就这样,一生病,就更糟糕,其实没有那么差。”
  “是吗?”沈凌嘉不太相信,但既然患者自己都这样说,他也就不勉强了。
  谭鸣鹊看他的表情有些担忧,便说起其他的事情:“殿下,您现在有没有想好等年后去哪里?”
  “什么?”沈凌嘉脑筋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笑了笑,道,“有点眉目了,不过,我还要问过父皇,他不同意,我就不能去。”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谭鸣鹊笑嘻嘻地说道。
  沈凌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要看一会儿她的笑容,很快就觉得十分精神,觉得做什么都有兴致了。
  这不正常。
  “殿下?”谭鸣鹊不懂他为什么要沉默地看着自己,便唤了一声。
  “啪!”
  沈凌嘉的大手猛然拍在了床沿,发出响亮的声音。
  谭鸣鹊吓了一跳,无端端的他拍什么,难道是生气了?是她说错了话?
  “殿下,您怎么了?”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面上不由得带上了惊疑之色。
  其实沈凌嘉拍完之后便意识到自己做得太明显了,他慌忙道:“没事。”
  不过目光游移,显然说的并非什么真心话。
  他再次凝视了她一会儿,便忽然转身,离开了屋子。
  谭鸣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想知道他怎么了,却只是一头雾水。
  过不了多久,又有人推开门。
  今天的客人还真不少!
  谭鸣鹊疑惑地看向门口,没想到,来人既不是容婆,也不是菊娘,更不是沈凌嘉,而是又一个陌生的小丫鬟。
  莫非,她才是菊娘真正派来照顾自己的人。
  谭鸣鹊不明情况,便只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谁?”
  “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小丫鬟的面上勾起一抹令她觉得熟悉的笑容。
  谭鸣鹊飞快地冷了脸:“原来是你啊。”
  她重新躺下来,虽然冷淡但也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若是不回来,又怎么能知道魏王殿下对你的一片深情呢?”容婆粲然一笑,轻车熟路来到床边坐下来,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的脸,“我真想不到,魏王喜欢的是你这样的人,我真是看走了眼。”
  谭鸣鹊估计她其实是想说魏王瞎了眼。
  管她呢,她冷冰冰地问道:“容婆,你专程回来一趟,不会只是为了对我冷嘲热讽的吧?”
  她心下不悦,便忍不住爬起来赶客:“你这么有空?”
  “我不比你,非得砸了自己的腿,烧了自己的屋才能得到自由。”容婆乐滋滋地翻了个白眼,道,“既然你笃定我背后有人,那我便告诉你,这些日子我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监督你。虽然我现在是好好跟你说话,但我警告你,十天之内若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信息,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谭鸣鹊欲要反驳,却听她怒喝道:“收起你那些威胁的话,我能被你威胁,前提是你真的能做对我们有意义的事情,如果你没有用,我何必要受你的威胁?到时候,不止你,你谭家的人统统都要死!”
  这是容婆第一次将威胁的话用最简单的语言摊开在谭鸣鹊面前。
  也是真真正正第一次提到死。
  谭鸣鹊看着容婆的眼睛,容婆能换千百种装扮,只有那双眼睛的神采毫无改变。
  “你是要你们活,还是去死?”容婆狠辣地吐出这句话,谭鸣鹊无法不相信她。
  她说的是真的,如果自己做不到,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谭家的人……
  谭鸣鹊抿住唇,轻声道:“……好。”
  她也是第一次承诺容婆,一定会在一个确定的期限内,完成她要自己做的事情。
  十天。
  一个信息。
  似乎不难啊?
  容婆抛下这句话后,冷笑了一声,施施然走了出去。
  “十天……”
  谭鸣鹊看着容婆离开屋子,关上门,轻轻抓紧了被子一角。
  柔软的绸缎触手冰凉,让谭鸣鹊清醒了不少。
  她慢慢俯下身,将额头抵在膝盖上,整个人蜷缩起来。
  十天?
  谭鸣鹊猛然往旁边扭头,喉头一甜,“哇”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她猛然跳下床,空气中的冷风刮着每一片皮肤,侵入骨髓她也不在意,将衣服一件件穿好之后,直接冒着寒风走了出去。她不是去追离开的容婆,等到谭鸣鹊几乎能看到容婆的身影时,还特意放慢了脚步,然后折往另一个方向,向着她猜测的地方跑去。
  来到书房,菊娘正在屋子外面守着,看到是她,忍不住诧然:“你怎么起床了?大夫说你要休养……”
  “殿下!”谭鸣鹊几步跨上台阶先喊了一声,继而朝菊娘点点头,表达歉意。
  不多时沈凌嘉打开门,露出了和菊娘一样的惊讶。
  谭鸣鹊不管,直接迈步走进了书房:“殿下,我有话要问你。”
  

☆、羞愤

  
  菊娘还茫然无措,按照规矩,她是应该要把谭鸣鹊拦住的,不过她现在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殿下,她……我……”她先解释,不过沈凌嘉愣怔之后,只是不在意地按了按手,让她回去继续做事,这才返回书房。
  谭鸣鹊已经自己在凳子上坐下来了。
  “你专程过来,是为了什么事要见我?”沈凌嘉问。
  他慢吞吞地走到谭鸣鹊身边坐下来,疑惑地道:“我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莫非,是我离开以后,又有谁去找你了?”
  谭鸣鹊突然疯狂地咳嗽起来。
  她身体不好,又是因为闷在屋子里吸了太多炭气才得病,刚刚冒着寒风一路跑过来,是憋着一股火,不过等到找到了沈凌嘉,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就在一瞬间全部爆|发。
  “咳咳咳!!!”谭鸣鹊咳得惊天动地,过了好久才慢慢得了喘息的空当。
  等到她重新抬起头,看到一杯茶。
  沈凌嘉给她倒了一杯,拿给她,看她呆呆的不接,就直接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既然你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好好躺着歇息,非得要找我,让人通知菊娘啊。”沈凌嘉又准备给自己斟茶一杯,谭鸣鹊哪好意思干看着,觉得身上的感觉有些缓和了马上就伸手过去拿走茶壶茶杯,斟满,奉送到他面前。
  沈凌嘉接过了茶杯,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把它放在了身边的桌上。
  他仍是疑惑地问道:“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谭鸣鹊坐正身子,谨慎地听了一会儿,不过没有听到其他声音,这才缓缓说道:“殿下,您之前决定要去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沈凌嘉一直等不到她开口,端起茶杯要喝,听到她突然吐出来的问题,差点呛住:“你突然跑过来,就是为了问这?”
  “是!”谭鸣鹊理直气壮地承认了。
  沈凌嘉不由得失笑:“你就那么想出去吗?”
  谭鸣鹊一愣,当即放松了一点,免得自己的表情显得太紧张:“是啊,我一直不知道要去哪里,又很好奇,自己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好几个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偏偏身边没有其他人,我想跟人说说也没办法,所以,所以我就专程跑过来问您了。”
  说完,悄悄搬着凳子,往沈凌嘉的方向移动了一点点距离。
  她用轻飘飘的气音问道:“殿下,这里还有旁人吗?”
  小心翼翼地问完之后,又连忙闭上嘴,仿佛没张过口一样。
  沈凌嘉笑容不变,静悄悄用口型慢慢描摹出四个字:“等下解释。”
  谭鸣鹊明白,便不再问了。
  “本来,大夫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的,但你既然专门跑过来,要是我不让你达成心愿,我看你回去也没法认真休养。好吧,这消息本来不能透露给别人,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到时候我会带你一起去,免得让你一个人留在府中,没有我和菊娘的庇护,遭了暗害。”沈凌嘉一边说,右手一边在桌子上随意地摩挲着。除了食指之外,其余四根手指半弓起来,食指在四根手指与手掌的阴影中轻轻划动,不知何时,竟然蘸了茶水,在桌上划过一笔笔痕迹。
  最终,成就一个字:谁。
  谭鸣鹊扫了一眼,他看到她已经瞧清楚了,手掌便滑下去,轻轻一抹,便将那浅浅的水字擦得只剩下一些水渍。
  “是去哪里呀?”谭鸣鹊配合地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有样学样,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不过沈凌嘉的功力比她深厚,她不用蘸茶水,只需要在虚空中暗划,他能认得出是什么字。
  等她写完,他露出了然之色。
  沈凌嘉面上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显露,他笑吟吟说道:“渝州,你听说过这个地方吗?”
  “渝州?我知道在那里,可惜没有去过。”谭鸣鹊接口道。
  “听说那里吃得很辣。”沈凌嘉道。
  虽然京城附近不产什么辣椒,花椒,但有的是外地的商人拉来这里卖,蜀王上供的东西里也有些蜀国本地自产的辣椒,当然,都是精挑细选的,谭鸣鹊逛厨房的时候见过,一颗颗表皮光滑,没有虫眼,没有裂纹,都焕发惹人馋嘴的红。
  沈凌嘉不是很喜欢,但她吃。
  可惜最近常常受伤,单是为了休养也不能吃那些重|口|味的东西。
  谭鸣鹊想,等自己去渝州的时候一定已经痊愈了,到时候多吃些辣椒也无妨。
  她心里是这样想的,脸上就免不了带上笑容。
  沈凌嘉露出不悦之色:“我还怕你不喜欢呢。”
  “谁说的,我很喜欢吃辣啊!”谭鸣鹊连忙说道。
  “……是吗?我看你没怎么吃。”
  “我生病了,大夫写在医嘱里,不准我吃辣,厨房里怎么会做来给我吃?”谭鸣鹊说完,又茫然地看向沈凌嘉,“殿下,您连我吃什么,不吃什么都知道吗?”
  “关心下属是每一个上位者的责任。”沈凌嘉冷冰冰拍着桌子站起身,扬声道,“菊娘!”
  菊娘嗖地冲进了屋子里。
  沈凌嘉指了指谭鸣鹊,道:“送她回去歇息。”
  “是。”菊娘领命,马上搀着谭鸣鹊往外走。
  等谭鸣鹊走出了院子,福至心灵一般想到了一句话,猛然回头:“您是不是害羞?”
  “砰!”
  回应她的是关门声。
  “啊?什么害羞?”菊娘一头雾水。
  谭鸣鹊看了她一眼:“咳咳咳咳咳!!!!!”
  再次咳得不省人事。
  ……
  而菊娘的力气是很大的,即使谭鸣鹊晕在路上,她竟然也毫无压力地将她背起来送回了屋子。
  谭鸣鹊没晕多久,是在菊娘的背上苏醒过来,她疑惑地扭头看着菊娘,问道:“你是谁?”
  她真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到菊娘的脸。
  菊娘气得直接把她掼下去,幸好已经到了床边,不然她就要被砸在地上。
  不过,没铺好被子的床板砸下去也是挺痛。
  谭鸣鹊缩回被子里,有些冷,但总比被风吹要好,等躺好了,她脑子还有点浑噩,炭气有点烧坏了她的脑子,她一会儿觉得不清醒,一会儿想到什么马上就要做,还有断断续续地晕厥。
  “菊娘姐姐?”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是您把我背回来的?谢谢!”
  瞬间从十三岁变三岁的谭鸣鹊搞得菊娘有火都发不出。
  “是殿下让我把你送回来的,别再跑出去了。”菊娘告诫道。
  谭鸣鹊回忆了一下,自己要做的事情,好像已经得到了答案,就马上乖乖地答应:“是!”
  菊娘认真地打量她一会儿:“你要不要再看看大夫?”
  “我要喝药!”
  菊娘决定再叫大夫过来看看:“别再跑出去!”最后警告一次,这才离开。
  走出屋子之后,菊娘看了看附近,就地挑了两个丫鬟让她们站岗,绝不能让谭鸣鹊跑出屋子。
  虽然在谭鸣鹊和许多侍女眼中,她是温柔的菊娘姐姐,不过在许多被菊娘亲自训练过的小丫鬟眼中,她是绝不能忤逆的对象。
  两个小丫鬟马上答应,一边一个守住了门。
  这回总不能再跑了吧?
  菊娘放心地离开。
  ……
  谭鸣鹊还是躺在床上,脑袋空空,躺了半天才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她猛然抱住头。
  刚才真!丢!脸!
  她居然直接跑过去了?后来被拉走的时候还问了句什么?殿下您是不是害羞?
  谭鸣鹊恨不得把自己脑子里的记忆抹得一干二净,可惜,就算她敢厚着脸皮装忘记,也情知沈凌嘉不会忘的,她胡咧咧的时候他干嘛了来着?“砰”地摔上了门,肯定是听见了。
  她倒不怕沈凌嘉会生气,沈凌嘉最多只是会羞愤而已。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脸红成这样?”有人问她。
  谭鸣鹊以为是菊娘去而复返,一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一边回答:“刚才跑出去,吹了风,可能有点发热,才不是脸红!”
  “呵呵。”那人笑了起来,这声音不像是菊娘的。
  谭鸣鹊抬起头,表情一时没接上,僵住,好半天才慢慢变冷:“是你啊。”
  “怎么了,看见我就不能给一点好脸色?”容婆似嗔似怨地问道,一边坐下来。
  谭鸣鹊警惕地与她保持距离:“你怎么又回来了?”
  容婆回来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笑嘻嘻地看着她:“听说你又犯病了,就过来看看。”
  她伸手来摸谭鸣鹊的脸,考虑到容婆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技巧,谭鸣鹊猛然往后一躺,躲开。
  谁知道容婆会在她脸上做什么手脚。
  “你这么怕我,还怎么跟我学易|容|术?”容婆看着她,挑了挑眉。
  谭鸣鹊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依旧保持着向后躺的姿势,脑袋抵着身后的墙,几乎扭了脖子。
  “啧,没意思,好啦,我不碰你,你过来。”容婆低头翻出一个盒子,“我说话算数,虽然你得在十天之内给我一个答案,但这十天我也不会什么都不教你。不过你要记住一件事,十天之后,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有用的消息,我教了你什么,就统统都拿回来。”
  

☆、画神

  
  就算记住了又如何?
  人死如灯灭,生前一切,都会灰飞烟灭,何况是小小一个易|容|术。
  “渝州。”谭鸣鹊突然开口。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容婆正低头打开盒子的机关锁,从里面拿出一支细毛刷子。
  容婆没反应过来,顿了顿才抬头疑惑道:“什么?”
  “过年之后,魏王要出行,目的地就是渝州。”谭鸣鹊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道,“这,是不是一个有用的消息?”
  容婆的脸上慢慢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她欢乐异常地狠狠拍着她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谭鸣鹊不睬:“十天之约呢?”
  “你过关了!”容婆哈哈大笑。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紧张的光辉:“渝州……年后……出行……好!”
  容婆头一次露出如此激动的样子,她将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易|容|术呢?”谭鸣鹊根本不照顾她的心情,很快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
  不过容婆一点也不生气,魏王一直躲在京城里,想不到终于有了要离开京城的意思!
  恐怕,他更想不到的是,在他身边,竟然被安插了一个细作吧?
  “哈哈哈……”容婆哈哈大笑,看向谭鸣鹊的目光更是赞许,“这就教你!”
  她之前确实已经打算要教了,之前离开,其实是为了去拿东西,也就是她手里面拿的这个小盒子。巴掌大,但十分精巧,她将盒子盖打开来,在盒盖内部,镶嵌着三十二个小粉盒,颜色不同,用半透明的琉璃片盖着,免得倒转过来的时候,让里面的粉掉出来。
  “这只是简单的遮掩术,真要易容,用的不止这三十二种颜色,会更加精细。”容婆一边解释一边打开琉璃片。
  谭鸣鹊明白,她绣东西的时候,也喜欢用更多只有细微颜色差别的线来使整幅绣品显得更加自然。当然,并不是江南绣娘真的一个个都像她那么厉害,她只是喜欢这个,所以更加用心琢磨,又有天赋。看到易容术跟自己的绣术似乎有共通的地方,她便更感兴趣了。
  容婆转身从桌子上拿来了一个杯子,倒了些茶水:“其实真要易容,用的水也有不同,有时候用清水混粉,有时候用茶水混粉,要混出来的效果不同,哪怕是茶,铁观音和龙井的效果也不一样。但我现在先从最基本,最简单的来教你,也就不需要用得如此精细了。”
  谭鸣鹊点点头,她虽然不喜欢容婆,但也知道容婆说得有道理。
  她当然明白,学任何东西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必然要循序渐进。
  况且她现在躺在床上,光线不同,效果肯定更受到影响。
  谭鸣鹊心中明白,但没有说,只是安静地看着容婆慢悠悠地调粉。
  “对了,你在我这里待这么久,那被你易容的人不会过来吗?”谭鸣鹊问。
  容婆低着头慢悠悠地用刷子将粉揉进茶水中,淡然笑道:“你放心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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