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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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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娜赵僭妓!
    九安领命,欢天喜地跑走,到底还是个孩子。
    ******
    撩帘一入大厅,暖浪扑面而来,刘玉洁掀开风帽,今天的茶斋格外安静,掌柜的也不在,往常这时候大厅会有小厮来回穿梭。
    大概生意不好了吧。刘玉洁扶着绿衣熟门熟路的来到三楼,一名小厮立在门口,发现她,立刻拉开门,躬身道,“小姐请进,爷稍后过来。”
    刘玉洁点点头。
    茶室点了淡淡的熏香,蜷腿而坐的榻榻米也暖暖的,驱走心头烦乱,刘玉洁一颗心也越来越坚定。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要通过沈肃找周明,那个笑起来有两颗小酒窝的英俊小生。看着温温吞吞,没心没肺的,但见识过他高超医术的刘玉洁每每对上他的视线,就有种宝剑藏匣的压迫感。
    他给人治病都不把脉,取药时还曾对她半真半假道,“你可不要小看我这些长相雷同的药丸,功效可大不相同,比医馆和黑药房还齐全。”
    既然这么齐全,借几种迷/药使使应该不算难事吧?
    毕竟黑市的迷/药不是效果缓慢便是味道刺鼻。除非韩敬已脑子不好才站在那里任她迷。又因此药被朝廷大力封杀,倘若没有门路和熟人,再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那她又何须费那么大劲,这里不是有现成的沈肃和周明么?
    走廊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刘玉洁一愣,耸起耳朵。
    哗啦,推门朝两边分开,露出颀长如玉的身形,一袭蓝灰色菱纹圆领长袍,腰系墨色革带,韩敬已从容不迫迈入。
    沈肃呢?
    心跳停了,脑子一片混沌,她暂时无法思考。
    窗外一团乌云悄然聚集,遮蔽暖阳,室内好像也被蒙上了阴暗。
    红泥小炉上的茶水咕嘟咕嘟,女孩肩膀在抖,却努力维持不变的神色,乖顺又茫然。
    这般的我见犹怜,韩敬已绝对想不到这么一个小东西竟妄想弄药杀他。
    “我们谈谈三件事。”
    “……”
    “其一,你最害怕的永州贪墨案再也不会发生,已经被我连根拔起。但不保证会不会有渝州或者其他州府贪墨案落在令尊头上。”他道。
    “……”
    “其二,既然你已开始相亲,那我们便将婚期提前到过完年吧。”
    刘玉洁下颌微微颤抖。
    “你可以反对,但反对无效。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年的冰嬉盛会你有胆就称病避开,我既能提前翻出此案,便也能让刘涉川死无葬身之地。”
    “你、敢!”她牙关不断作响,或许是恨,也或许是惧。
    试试看。韩敬已不以为意。
    “现在,我们来说第三件事。”韩敬已眼瞳微眯,寒光摄人。他倾身靠近她,一字一顿道,“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你呢?当我的警告是耳边风?”
    他的警告是什么?她真忘了。刘玉洁想拉开门,发现拉不动。绿衣,绿衣还在外面!
    她惊恐望着韩敬已。
    “她没死。”韩敬已示意她过来。
    刘玉洁走不动。
    他只好起身走过去,单膝着地,逼视她,“谁让你搭理沈肃?不止搭理,你还主动来这里找他!”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压着好几个日夜的怒火,映入眼帘的却是她脆弱的眼睛,湿漉漉的乌黑,让他想起小时候捉住的一只狐狸,将将满月,瘦骨嶙峋,有气无力的缩在他手心,但只要他假装移开眼神,它就会奋力咬他,一旦他转眸查看,便立刻缩成一团。
    她就是那只狐狸。
    孱弱的让人一根指头就可碾死。
    但只要他稍有大意,她便想要他的命。
    可她又实在强大,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发抖的样子就让他的心,一寸一寸的焚烧。
    作者有话要说: 

☆、第47章 048

窗外的乌沉似乎压抑到了极点,忽然树木簌簌而响,原来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屋里的她像是一片被抽干了的花瓣,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
    女孩唇色苍白,在她前世凉薄的记忆中,韩敬已的耐心很有限,上回没有糟/蹋她已经令她感到不可思议,这一回又逮到她……她只求他不要在人多的地方,不要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不要弄疼她。
    半晌,她才呐呐道,“敬已……哥哥,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这次有难度。”他鼻尖发麻,轻轻挨着她柔软的头发。
    那,那该怎么办呢?刘玉洁失神的任由他抱着,“求你……你换个地方吧,去哪都行,别在这里。”
    她要去最隐秘的地方,在阴暗中苟且。
    总有一天,很快会有那么一天,她会将利刃深深/插/进他的心脏。
    结束这一场徘徊两世的耻辱。
    阿玉,我不是这个意思。韩敬已愣了下。她这么小,他怎会忍心?“别怕,”他吓唬她从来都维持不了太久,所有的不甘、怒意、伤心……终将被汹涌的想念吞没。“我只是太想你了……”
    想,想她?
    前世他也是这么说的,她义正言辞咒骂他,还打他一耳光,他就在椅子上要了她。
    那是……白天,像现在一样的白天,纤毫毕现的白天,没有一丝的隐秘。
    他还逼她将腿……她不从,他便将她的腿绑在……
    刘玉洁牙关上下打颤,奇怪的是流不出一滴眼泪,无神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一点,任由他抱着,疼爱着。“晚上好不好,我们晚上吧,你想怎样都行……”她努力挤出一抹乖顺的微笑。
    这乖顺却仿佛一根针,猝不及防扎进韩敬已心脏,尖锐的疼。
    “阿玉,你怎么了?”他不安的捧起她无力的小脸,落入了一双大大的却毫无神采的眼眸里。他带着商量的语气,“晚上不行,我没有太多时间。”只能现在多抱她一会儿。
    不,不行么?
    她苍白的面容在他乌黑的瞳仁里碎裂。
    刘玉洁怔怔抓住他的衣襟。
    韩敬已不禁去看她的小手。
    此时的刘玉洁仿佛待宰的羔羊,浑身冰凉,伏在那里,等着他去揭开那一层层单薄的防护,拨弄她的身体,而她,不会去做无谓的反抗。
    “知道错了吗?”他抱着她,“知道我便饶你这回,嗯?”放软了亲昵的声音,试图拉回心不在焉的她。
    怀里柔软的身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这才是乖孩子。”韩敬已很满意,吻了吻她纤细柔嫩的手指。
    可异常的安静与顺服……让他感到隐隐的不安,只能将爱意转为更多的耳鬓厮磨,他亲她,所有的想念和有限的时间让他只想在此时此刻多靠近她一点。韩敬已抱起她,坐在蒲团上与她说话,提醒她冰嬉那天要乖乖的听从安排。
    “阿玉,你看着我啊。”他托起那微颤的螓首,引她看自己,却为她微翘的粉嘟嘟的小嘴迷惑,韩敬已心里砰砰砰跳的厉害,喉咙忽然发干,黯哑道,“你这样乖,也不哭,我很高兴,我会好好疼你的,别怕……”他用力暖着她冰凉的红唇,将她不断透出寒意的小手塞进衣襟,贴着他滚烫的不断急跳的胸/膛。
    这一吻超过了他的控制范围,韩敬已不停呢喃她的名字,唇齿贪恋的流连她温热的颈间肌肤。
    “阿玉,长大了……”良久,他的手才依依不舍离开她衣襟,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阿玉?”
    刘玉洁一动不动仰面横躺他臂弯。
    ******
    刘玉洁做了一个梦,梦见还未出嫁的时候阿爹带她去放风筝。
    风筝飞的很高,但线在阿爹手中。
    “洁娘,你就像风筝,线在阿爹手里,不管去哪儿,有阿爹在,什么都不会改变。嗯……唯一的变化是以后多了一个男孩子像阿爹这样疼你。”刘涉川自信满满。
    刘玉洁腼腆的笑了笑,饱满白嫩的脸颊像极了珠玉,艳如春晓之花。
    一眨眼,耳边满是鼓乐之声,到处张灯结彩,她心跳如鹿的趴在砚从兄背上。
    “洁娘,以后你就是大姑娘了,祝你与夫君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刘瑾砚将她背进大红的花轿。
    白头到老,永结同心么?她羞的抬不起头,浑浑噩噩的被人牵着不停走着,直到火红的头盖下伸来一只白皙修长如竹的大手,与她各自牵一头红绳。
    拜完天地拜高堂,然后又与那人对拜,晕头转向回到同样火红一片的新房。
    盖头被人揭开。
    她忐忑的望向这个要疼她一生一世的少年。
    一身火红如血遥赖暮匆讯运⑽⒁恍Α
    啊!!
    刘玉洁尖叫醒来。
    一个熟悉又温软的身体猛然抱住她。
    “小姐,小姐,我是绿衣啊,您没事吧!”绿衣不停拍她后背。
    绿衣?
    刘玉洁眸中的混沌渐渐消散。
    九安也在,一脸担忧望着她。
    她茫然四顾,赫然发现自己竟躺在茶室的榻榻米上,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披风,那上面有极浅的忍冬香。
    下意识的她摸了摸小腹,没有疼,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她还是清白的!
    所以……韩敬已并未出现过?
    可是披风又是怎么回事?
    “本来沈大人让我通知你他今天不过来。可我一进茶斋发现不对劲,有个侍卫问我是谁,我说找洁小姐,他就动手要抓我,幸亏我跑的快,沈大人听说此事快马加鞭赶来,他打了那个小白脸一拳。那小白脸一看就不是好人啊,哪有男人长那么好看的,简直邪门。”九安倒豆子般说道。
    刘玉洁只听见“打了一拳”,一颗心仿佛被猛然勒住,透不过气!
    殴打郡王!他不想活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他被关进大牢,她找谁要迷/药!!
    “沈肃现在在哪儿?”她问。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 049

绿衣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沈肃在哪儿”。
    她也是刚醒来不久,有人端水喂她,问她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除了脖子酸疼,没什么不对的地方,绿衣只担心小姐有没有事。冲进门一看,小姐蜷成一团,缩在一件男人的披风里。
    然后九安也进来了。
    “小姐,我坐在外间吃东西,忽然就晕过去,你是不是也这样晕倒的?”绿衣眼睛不住的往她身上瞅,除了云鬓微乱,衣衫倒也整整齐齐,没有失礼的地方。
    “我没事。”
    听见刘玉洁亲口说,绿衣一颗心才落定。
    九安挠了挠脸颊,乌溜溜的眼睛望向刘玉洁,她也在望着他,水晶似的可人,看得人心生愉悦,但他看不懂她眼里的复杂。
    “姐姐,呃,小姐,坏人有没有打你?”九安问。
    “没有。他一下也没碰我。”迅速而冷硬。
    哦。九安眨了眨漂亮的单眼皮。他的眼睛又圆又大,像春露一般清澈。
    刘玉洁让绿衣打水进来,自己竟先把头发梳好,随意的挽了一个小纂儿。
    “小姐,让绿衣重新给你梳个好看的……”
    “不必。”刘玉洁掩了掩衣领,似乎察觉自己说话的口气十分生硬,不禁柔软三分道,“我腿有点麻,扶我起来。”
    然而扶起刘玉洁,绿衣才发现小姐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九安看着着急,想上去帮忙,又想起姑姑叮嘱他男女有别,男孩子的手不能随便摸姑娘,尤其十二岁以上的,会摸出小孩。
    他急的团团转,又没法帮忙。
    ******
    沈肃低沉的眼眸像黑色的冰海,管事大气不敢喘的向他禀明当时情况,“郡王带一队禁林卫冲进来,小的们当时就觉得不像是来喝茶的,但又不敢得罪他,便引他去东鹤厅。他并不搭理跑腿的小厮,只问掌柜的……您,您平时在哪间屋子见刘姑娘。掌柜的不说,他便将人打晕,又问仲管事,仲管事也不说,他都不给人第二次机会,直接拔剑,幸亏当时一个护院眼疾手快,就这样肩膀还生生挨了两刀,险些伤及筋脉。有个孬种看见血害怕,便一五一十交代。”
    管事说到这里,偷偷瞄一眼沈肃的表情,“那孬种已经被小的处理了。”
    其实稍微有点脑子也能看出韩敬已只不过虚张声势罢了,他再过分,也不可能明目张胆杀沈肃的人,可惜孬种脑子不好使,撑不住吓唬。茶斋里的人也恨得牙痒痒,受这厮连累,少不得要令三爷失望,甚至震怒。
    他们对沈肃一向敬畏有加,如今出了这等纰漏更是难辞其咎,既羞愧又惧怕。
    “薛掌柜与仲管事以及那护院,忠心可嘉,你安排一下。”
    “是,小的一定为他们压惊。”
    “至于那孬种,处理好后交给下面看看,告诉后来的人,这碗饭不是那么容易吃的,若是没点血性趁早卷铺盖走人,留下的我沈肃也不会亏待半分。”他冷冷道。
    “是是,小的谨记,一定不会再让爷您失望了。”管事躬身道。
    九安担心刘玉洁的身体,她看上去娇滴滴的,像乡下种的水葱。“小姐,现在已经过了晌午,我们吃点饭再走吧。”
    吃饭?
    她吃不下,只想回去沐浴刷牙,抹去韩敬已留下的气息与痕迹,唯有此,才能聊以自/慰。
    “我不饿。”她声音柔和,却有掩不住的低落,“你先回去吧,天冷注意加衣,过两天我送八宝糯米糕给你吃。”
    “你亲手做的吗?”
    “嗯。”
    “姐姐,你真好。”他忍不住高兴。
    绿衣无可奈何叹息,懒得挑剔他说错话。
    沈肃走过来的时候便听见那蜜糖般的声音,她做的八宝糯米糕应该也像这般甜蜜吧,可是她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哄那黄毛小儿开心……沈肃感到不忿,然而心口却被更多的担忧占据,他走过去,掀开碍事的九安,目不转睛望着刘玉洁。
    绿衣惊呼一声,只见沈肃俯身横抱起小姐。
    “放我下来。”刘玉洁感到眩晕。
    “我们谈谈。”
    “我自己走。”
    “你走的动吗?”
    绿衣又急又气,试图扑过去撕沈肃,却被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拦住,九安动作快,双脚一蹬地面,飞身而起,其实在空中的那一瞬他还在天人交战:一个是姐姐,一个是上峰,好难取舍啊!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姐姐,拳头挥向沈肃。
    可是上峰的武力值爆表,连追三个起落,连片布料都没勾着。
    有个长脸汉子从阴影跳出来,伸手一挑九安腰带,将他拎起,“小孩,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
    他并未带她进茶室,而是直接走到尽头,那里有他的房间。
    门扉一合上,他放她下来,等着她发怒。没错,他就是要她生气,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不管是撒泼耍娇还是迁怒,只要她将心底的阴郁发泄出来便好。
    可他听见她镇定的声音,“九安说你打了郡王,你……会不会坐牢?”
    “那你会不会做点糯米糕或者棉衣什么的去看我?”
    不会。“会啊。”她回答。
    虽然说谎,但也算个善意的谎言。沈肃自我安慰,心头却噌地窜起一股无名火。
    可一对上那双空濛如水的眼波,沈肃忽然又失了所有的脾气。
    “洁娘。”他牵她落座软榻,为她倒了杯水,“我让下人做了你爱吃的菜,吃过饭九安陪你回去,好不好?”
    刘玉洁知道沈肃想与她说话,她也正好需要周明,便点点头,螓首微垂,鸦翅般浓密的睫毛深深的掩住了眸中斩不尽的晦暗。
    也许有点残忍,但他必须问,“韩敬已对你做了什么?”
    “你看到什么?”隐秘一旦被触及,她立即竖起浑身倒刺。
    “你说我看到什么?”
    他这个问题可真狡猾。但可以肯定他并未看见不该看的。她收起倒刺。
    仿佛不为人知,那些噩梦便不存在。刘玉洁说话的时候纤嫩的小指微勾,轻拢耳畔碎发,“他向我邀功,并威胁我嫁给他。”
    这不经意的风情比她身上的味道还香。沈肃心悸,移开视线,心头却沉甸甸的,“我绝不会让他得逞。我发誓,洁娘。”纵然是死,他也不会将她交给韩敬已。
    “今天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他补充。
    哪种事?
    根本就什么也没发生!她尖声打断,“沈肃!”顿了顿,又柔声道,“你帮我查下永洲水道贪墨案何时尘埃落定?”她的温柔就像她的甜蜜一样的奇异,冰冷而没有一丝涟漪。
    沈肃怔然,“好。”
    “洁娘,”他顿了顿,“如果你觉得委屈可以哭出来,也可以抱怨我打我,因为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但是……不要欺骗我好吗?”
    那样的倔强根本掩饰不了她所有的脆弱与哀伤,就算她能骗过所有人,也骗不了他。
    沈肃怀疑,不,是肯定,她有事瞒着他。
    且与韩敬已有关!
    可她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刺猬,不允许任何人侵/犯那一方领地……
    “冰嬉过后恭亲王即将入京朝圣,我想方设法令圣上遣他返回阜南道。”
    “成功率有几成?”这个消息果然引起她注意。
    沈肃笑了笑,轻轻擦拭她嘴边一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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