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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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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多了。”她的衣摆在风中瑟瑟发抖。
    “刘玉洁!”沈肃蓦地吼了一声。
    似是不曾料他也会发脾气。刘玉洁一愣,那惶惶又迷茫的神情落入沈肃目中,当真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回过神,她瞪大眼睛,“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喊?若真想让我开心,就去杀了韩敬已。”
    沈肃也跟着笑了,不过笑意令人发憷。
    “刘玉洁,”他用一种探讨又似是疑惑的语气问,“是不是一直以来……”说到这里他还稍微停顿了下,“我的好脾气……我对你的好……都让你觉得‘特不值钱’,对,就是不值钱,谁让我贱呢。”
    刘玉洁目光微闪。
    “你高兴了给我几颗我摘的覆盆子;翻脸就拿簪子戳我,再不行就一巴掌;受伤了我背你,送只猫还要看你脸色;令尊看上我我没让你如意,回头就找人打我。怎么碰到韩敬已你就怂了?在茶室吓得爬不起冷得活像个冰棍也是因为他吧?是我抱着你啊,舒服吧,暖醒了,睁开眼对着我脸又是一巴掌!”沈肃的双眸迸射出她从未见过的怒意,“现在又张牙舞爪,对我颐指气使,凭的是什么?”
    她苍白的小脸又白了几分。
    沈肃继续道,“你这么有本事,刚才被韩敬已抱在怀里为何还发抖?怎么不给他一嘴巴?我看你就是个胆小鬼,恃强凌弱,被害痴妄症,失心疯,总之你脑子有毛病!想使唤我是吧,那你给我个理由,说啊,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下人?裙下之臣?”
    谁说她没打过韩敬已嘴巴,没用的,一点用也没有。
    打完之后,他便光天化日在椅子上要了她。
    他还定下规矩,如果不乖就罚她趴着或者坐着,乖的话才允许躺着,用各种姿势羞辱她。
    刘玉洁又退了一步,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血,神情无波无澜。
    她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意,“你凶什么凶。没错啊,我就是恃强凌弱,恃强凌弱很可耻吗?你敢说你强的时候没有凌过弱?我就想利用你,但那也是你自愿的,而且我也没让你白帮忙。”
    “是没白帮忙,十个梨州歌伎是吧?呸!老子身边多得是漂亮的妞。”沈肃愤怒的甩袖走人。
    主要这不是一个适合的吵架场所。
    好凶!
    吵架的声音压的很低听不清,但沈肃转身离去之前那凶狠的样子是个女人估计都要吓软腿。刘玉冉颤巍巍靠上前,“洁娘……”
    刘玉洁回首淡淡一笑,“这件事,也别让阿爹知道。”
    十个梨州歌伎还打动不了么,装什么蒜!
    ******
    热闹的花会渐渐散去,众位贵女向公主谢恩辞行,有人满载而归,有人郁郁寡欢,此处不再详述。
    而韩敬已依然坐在水榭,仰首靠住金色的罗榻,聒噪的诵经声不时传来,他推开捶肩的宫女,一把掀起空止,“你不走是吧,我走。”
    “阿弥陀佛。殿下的心不净,神才不宁,需多听几遍《心经》……”
    韩敬已呵了声,“佛祖净化不了我,”他转首看空止无波的眼,“只有她,才能超度我。”
    “那她便是你心底的万恶之源。”
    “我作恶关她什么事?”
    韩敬已大步流星离去。
    他没回安喜殿,直接去了上书房,元德帝没想到他还敢来。
    从这里就体现出皇宫的弊端,这是个没有秘密的地方。你看,他才刚调戏过阿玉,皇兄就知晓了。
    当然,这正是他想要的。
    “朕看你年纪也到了,过些日子清闲下来,是该给你指一门好婚事。”元德帝低首饮了口茶。
    “好啊,把刘涉川家的二娘赐给我。”
    元德帝瞪了他一眼。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即便肆意妄为也知道底限在哪儿,同时,也是个不太认真的人,对诗词歌赋以及书画不感兴趣,好在棋艺精湛,没事还能打的一手好猎。
    做个闲散藩王足矣。
    至少还没被养废,但若真的一点也不废,又怎能令人放心。
    “你要娶她,难不成想摘了郡王这顶帽子?”元德帝哼了声。
    反正你早晚都要废刘涉川,又何必惺惺作态。韩敬已笑道,“好啊,那丫头也这么建议我。是该认真考虑下了。”
    “荒唐。你看看你,孬好也是做叔叔的人,就连韩琢都比你懂事。”
    我能懂事吗?
    你允我懂事吗?
    韩敬已笑了笑,满屋明珠比之他的眼眸都要失色。其实他这样的人,若好好说话,谁都很难拒绝他。“反正我喜欢她,越看越可爱,就算不给我娶,总不能连想也不给我想。”他神色渐渐认真,看上去并不像一时兴起。
    元德帝无语,心忽然有点疼,胸口好像被扎了无数根钢针。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他终究还是养废了他,眼皮子浅的只看见女人,罢了罢了,至少他还能安享一世富贵。
    可他终是难过,也无心再听韩敬已说什么,无非是让他答应把那刘家二娘赐给他。这又不是小猫小狗,岂能拿来随便赏人。
    作为圣上的心腹,第一贴心人,怀良这个时候跳了出来,笑着劝了韩敬已两句,要以大局为重。
    “既然如此,那我只有另寻真爱。”韩敬已收起遐思的目光,朝元德帝拜了拜,告辞,碰巧安喜殿的人也立在殿外迎接。
    元德帝气的丢下茶盅,“孽障。前头还一副痴情满满的样子,一转眼就变卦,我若允了他刘涉川的女儿,岂不要出大事!”
    怀良一口一个圣上息怒,和声细气道,“郡王殿下还年轻,心性儿还没定,再过两年便好了。”
    元德帝才稍稍息怒,其实敬已这样也很好,难不成还希望他真对那刘二娘上心。
    无心才令人放心。
    但他不知离开后的韩敬已,收起了面上的玩世不恭,以阴鸷晦暗所取代,在深冷夜宫纱灯的簇拥中,忽明忽暗,似月色天幕下,苍原之孤狼。
    ******
    刘氏三姐妹结束了热闹的赏花会,只有刘玉筠艳光四射,春风满面,好不得意。
    刘玉洁显得格外安静,刘玉冉则还没从一连串的不思议中清醒,心底虽担忧不已,但到底还是打住了追问的欲/望,也许洁娘心情顺过来的时候会主动诉说吧?
    冷不丁一双刀子般锋利的眼窜入脑海,令她想起朱红色宫墙对面的少年——方二郎。
    高挺的鼻梁,飞薄的红唇,身形高大而结实,就那样冷冷的扫过来一眼。
    刘玉冉浑身僵硬,呆住。并非是被他迷得,而是吓得,吓得浑身起了一层冰碴子。
    姐妹俩心中各自有事,便简单交谈了几句,又去父母那里问安方才回房梳洗准备就寝。
    幸而云袖偏长又有披帛掩饰,刘涉川并未发现刘玉洁的手受了伤。
    刘玉洁的洁心园有两个大丫鬟一个嬷嬷掌管。林嬷嬷最大,几乎所有事务都由她拿捏分寸,绿染温柔细心有点内向,管着刘玉洁屋里的事,绿衣活泼脑子转的又快,管外面,包括调/教下面的丫头或者对付各房之间必要的应酬,琐碎但做起来也十分周到,这便是每逢外出,绿衣经常跟在刘玉洁身边的缘故。
    但若是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去处,刘玉洁也会带上绿染,她格外细心,与绿衣的性格完美的互补。
    服侍刘玉洁睡下后,绿染在外屋问绿衣:“小姐为何受了伤?”
    这个绿衣也不清楚,她属于女眷带来的婢女,被留在三源宫外殿同一群下人吃喝,回去之后才见到主子。
    可是马车里的刘玉洁太安静,连大小姐都没有开口问,她更是不敢问,洗澡的时候倒是小声试探过,刘玉洁不答,但也未生气。
    绿染微微叹息,“此事还是不要瞒着林嬷嬷,但小姐不想提,我们先也别急着问,慢慢伺候着,总会发现点什么。”
    绿衣点点头,欲言又止。
    刘玉洁睡的并不踏实,翻了个身,裹紧杏红色的绫被。
    九安,你要带我去哪?她哭,纤白的小手被少年攥的紧紧的,印出青痕。
    回丰水。
    不,不能逃,韩敬已会杀了你的。
    少年奔跑的脚步一顿,幽幽回过身,浓雾清薄,他的容颜似晕开的水墨,散开,凝聚,最终幻化成了韩敬已。
    阿玉,为什么要跑?
    不,我没有。
    长安有什么好?你的堂祖父,堂伯父,堂叔父,就连你的亲叔父,有哪一个肯要你?就算是公主,没有亲族的支持,都要看人脸色行事。你回去,岂不任人宰割?
    别说了,别说了!她不想听。
    阿玉,只有我要你,只有我!
    她使劲往后退,救命,救命啊!
    沈肃不会来了,说不定在阎王殿喝茶。
    救命!救命!她听清了每一个字,却一个字也听不懂。无边无垠的黑暗似一卷冰浪迎头拍下,刘玉洁委顿在地,不停捶打韩敬已,用力推他的头。
    她在他的身下竭力的挣扎、呜咽。不要,不要!他不依,征服不了她的灵魂,至少还能征服她的肉/体。
    阿玉,你服了吗?
    服了。她说。你想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他眼中有无法遏制的怒焰。
    她仿佛忘了哭泣,目光投在不知名的一点,半晌才幽幽问他,我可以穿衣服了么?
    韩敬已的面色瞬间苍白,深色的眼瞳不断晃动。
    ******
    他本来想礼貌的敲敲窗,或者坐在碧纱橱外跟她好好谈谈,但当鲛纱帷幔后的哭泣一声比一声强烈,隐隐开始挣扎时,沈肃再也坐不住,箭步冲进去抱起了她。
    他惊讶的凝视怀中的她。
    那么冷,那么柔弱,却也那么坏。
    总是令他生气,挑他遐思,偏偏却有双无辜的眼。
    沈肃默然片刻:“快醒醒,别哭了,这里不会有人强迫你‘要’。”
    她微微蹙眉,长长的睫毛很慢很慢地眨了眨,乌黑的瞳仁渐渐凝聚,在凝聚的这段时间似乎还在判断梦境与现实。
    沈肃!
    你把我的闺房当成什么了?
    她下意识去摸枕下的匕首,被他一手按住。帷幔笼罩的这一方小世界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呼吸相对,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丝丝入骨,一点一点的吞噬寒冷。他声线黯哑道,“之前……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讲道理,应该听从你的不讲理。”
    他抱着她,目光缠绵,“我跟你是一伙的,只跟你一伙。”
    同伙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我们互相分享一下怎么样?
    他像手段老练的驯兽师,一点一点的抚平她浑身立起的倒刺,抓住一个最柔软的瞬间,忽然问,“什么梦这么可怕?”
    她凝眸一顿,“忘了。”
    他提醒,“你哭着叫韩敬已。”
    “知道我有多讨厌他了吧?连做梦都在骂他。”她极镇定。
    “可是我听见阜南道,还有烟霞湖,你怎会知道烟霞湖,这不可能。”
    “梦里之事我怎会清楚,许是你听错。”
    他发现她受伤的左手一直在无意识的拉扯他的袖摆,似要揉烂搓碎。
    “哦,但是你得明白,如果你不对我敞开心扉,我很难做到令你完全满意。”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便是满意。”
    他笑了笑,“凭什么呀,你凭什么这样使唤我?”
    “你自愿的。”
    “我为何不这样对其他人?”
    “其他人不是刘祭酒的女儿。”月光中她泛着珠光的唇瓣讥诮一弯。
    他捧起她几近透明的小脸,手心温暖,“那你可要听仔细了。”似乎是要给她做好仔细听的准备,顿了几息,他极淡的声音才温哑的钻入她耳中,“你没有这样的身份,我一定不屑搭理你。但有这样的身份不是你,我也不会如此追逐。”
    噗嗤一声,她居然笑了起来,笑的非常好看,但不怀好意。
    你没有这样的身份,我一定不屑搭理你。但有这样的身份不是你,我也不会如此追逐。
    没想到时隔两年之后,在今生还能再听一遍。刘玉洁笑得花枝乱颤。
    在那个五光十色的午后,结束一场极致的快乐盛宴,他起身穿衣服,又俯身吻了吻她满脸的泪痕。
    “洁娘,你没有这样的身份,我一定不屑搭理你。但有这样的身份不是你,我也不会如此追逐。”他轻轻按摩着她颤抖的腿,“从前的都忘了吧,现在,我会好好待你……”
    是好好待了她一段时间。不找她麻烦,不那么凶的盯着她,也不再骂她永远抓不住重点,还会让人每天送她爱吃的水晶玫瑰糕,偶尔又送她价格昂贵的珠宝,但都被她赏给了绿衣和绿染。此外,姨娘们再也不敢找她麻烦。
    她被休掉的时候有点狼狈,族人一点面子也不给,堂伯父还一脸正气道“丢人,丢人,刘氏岂能出大归之女”,言下之意便是“你怎么不去死,死了便还是威宁侯府的三少奶奶”。
    那时她抱着小包裹难堪的立在屋檐下,待她很好的他派马夫送她回家,马夫给她的那张巨额银票,应该也是他授意的吧?
    他待她可真好啊。
    刘玉洁笑吟吟转眸看向他,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光芒闪烁。

☆、第28章 029

    回去之后,他久久无法忘怀那一滴晶莹的泪珠,就连她转眸瞥向自己的画面也变得异常缓慢。
    沈肃感到无奈,隐约明白了自遇洁娘后许多奇怪的、莫名的期待是什么。
    他早已陷入她织就的网。
    根本无法将她当成一个孩子对待,她是女人,躲在小女孩躯壳里任性的女人。
    其实十三岁也不算小,本朝十四就可成亲。当然,没有特殊原因又心疼女儿的人家也会留到十五。
    也许可以向刘祭酒提出明年娶她回家,若是刘祭酒担心洁娘身子,他可以保证待她及笄再碰她,绝不让她小小年纪承受生育之苦。
    但洁娘并不这样想。
    她嘲笑他,让他胸口某个地方疼。
    她也没有贞/操观,丝毫不介意与他发生过的亲密的行为。就像被一只猫一只狗蹭过,事后拂一拂灰尘便可。
    一双微眯的杏眸形成一道斜飞的弧度,烟视之间有妩媚流转,令他浮起一层冷汗,大约猜测出在她身上可能发生过什么,但不敢问也不敢去想。
    其实早就应该猜出来的啊,还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女人对男人又恨又怕。
    她这样惧怕韩敬已,连梦中都哭喊他的名字。喊声摒除哀戚和痛苦等诸多杂质,还有一丝暧昧的余味,只有被男人那样对待之时女人才会叫出的余味……他没碰过女人,但并非全无见识。
    沈肃无法想象到底有多少伤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刺痛过她,所以她才如此任性而古怪。
    倘他不要她,又有谁受得了这样的她。
    有了这样一个理由,沈肃便觉得自己师出有名,理直气壮许多。
    ******
    中秋之后,一天比一天见凉。谭记刺绣送来小姚氏订做的十二套衣裙,洁娘和冉娘一人六套,穿出去不知得要多么鲜艳美丽。
    但是浣衣房送来浆洗之后的衣服,其中四套竟被人换成了普通成衣坊的。
    小姚氏大怒,问是怎么回事。
    佟氏身边的左妈妈笑嘻嘻来请安,“这是老夫人的意思。家里的姑娘都大了,到说亲的时候,自当一样体面才行,就算分了房还连着筋,总不好让人笑话小长房有谭记刺绣的衣服穿,二房的姑娘各个都寒碜吧。所以老夫人掏自个儿体己银子为冉娘和洁娘做了两套上好的衣裙。这样再分两套谭记刺绣的给小二房,岂不皆大欢喜。”
    什么皆大欢喜,是你们欢喜吧!
    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小姚氏脑子嗡嗡作响,含着一口气去枫泰堂见佟氏。孰料佟氏三言两语就说的她无力反驳,也不是无力反驳,而是她发现对方摆明就是我就不要脸啊。
    “我这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咱们府上早早分了家已经让人笑话,倘若再不同气连枝岂不更让人说道。”佟氏眼角濡湿,居然哭了。
    佟氏一哭,勋国公若知晓估计不亚于挖心肝肉。
    可她的说辞未免也太不讲理,好像小姚氏一旦反对就是令外人笑话的罪魁祸首似的。小姚氏又怒又伤心,自己在家里没有说话的权利,不就是因为有个商贾哥哥,再加上大老爷对她不咸不淡的么!
    既然瞧不起她有个商贾哥哥,为何还要占她便宜?亏她平日里对她那么恭顺,将她放在长辈的位置。“母亲,这事董氏知道吗?”
    佟氏忙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这事跟她没关系,是我自作主张。老大媳妇,我手里还有点体己银子,你若觉得亏了,我再添上。”
    说的好听,若真心想弥补就让人将银子送到鸿澜上房,何必多此一问,难不成她还能说“好啊,把钱给我”。
    小姚氏嘴里发苦,闷声道,“怎能让母亲破费。”
    所以这银子就让董氏给吧。孰料佟氏假装没听懂。小姚氏气个仰倒,佟氏叹口气,趁机道,“原是我太心疼孩子们。我这就让那两个丫头将衣服还回来。”
    从前她怎么没看出佟氏这么毒。自作主张拿了她孩子的衣服,再让二房的孩子哭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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