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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榜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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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芳点头道:“自然晓得,都说陈家富得流油,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想从中分一杯羹。但却找不到机会下手。”
慧萍忽然轻笑一声,说道:“哪是找不到机会下手,而是根本不敢下手,或者下手那人自己先丢了命才对!”看慧芳面露困惑,解释道:“你被分来伺候太后的时日不如我们久,却赶上了太后最是得意舒坦的时候,从那之后也没受过什么大的磨难。你肯定不晓得,当初太子之位并不算稳固,太后为了太子着想,自然要花费银钱上下打点。可在太子幼时,太后与霍家之间由于某种缘由,关系并不是太好。正因为与太后当初关系算不上亲密,霍家就不愿拿出财物,提早在当今皇上身上下注。家族不可靠,先皇的心又不在太后与皇上身上。这种情况下,太后自然需要找个同盟。。。。。”
慧萍顿了顿,看慧芳在认真听,才继续道:“陈金宝财大气粗,跟太后的生母也有些远亲关系,为此给予太后许多的帮助。太后也知道恩惠不能积攒到无法偿还的时候再还,因此便问陈金宝有什么想要的。可这陈金宝一不要金钱,二不要官名,只要一个女人。太后当时还以为抓住他的把柄,能够用美人挟持他。但却没想到,陈金宝想要的竟是一个有夫有子的妇人!”
慧芳听了这段无人对她述说过的往事,震惊道:“妇人。。。。。。。难不成那个妇人便是辛柳娘?”
慧萍重重的点头道:“不错,正是辛柳娘。当初太后本有些为难,毕竟拆散人家庭太过狠毒。可陈金宝能为太后及皇上带来的帮助实在是太大,容不得太后不答应,因此。。。。。。。”
“等等!你说拆散人家庭?”慧芳仿佛捕捉到了什么重点,追问道:“莫不是当初辛柳娘的夫君还没有死?太后为了达成诺言,便将辛柳娘的夫君给。。。。。。。”
“唉,你也别觉得太后狠毒。”慧萍看着慧芳不敢置信的表情,叹气道:“当初太后正是两相为难的境地,若是不如此做的话,那之前的苦心可就白白浪费了。罢了,你究竟是没有经历过那段日子,想必当初慧澄也没有对你多加交代,便去了。”
慧芳紧紧盯着慧萍的表情,问道:“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些?反正我在你们几个的心中,不过是慧澄师傅的徒弟,反正我没什么出息,是死是活都跟你们没有关系不是吗?”
慧萍看她情绪如此激动,只能宽慰道:“谁说你没有什么出息的,当初慧澄既然会收你为徒,那自然是看到你身上有什么优点,你何必妄自菲薄呢?至于慧文慧心本就是爱拔尖逞能的,怕是担忧你出头盖过她们俩才对你冷待的。而我之所以对你说这些,却是跟当初慧澄跟我亲近才提点你的。”
慧萍发觉慧芳眼神中透露出不相信,无奈道:“你别觉得宫中就没有真正的情谊。罢了,我说这些也不过是怕你因为不了解情况、而说错了话惹得太后生气。”
慧萍不等慧芳张嘴,就站起来拍了拍裙角,说道:“你也别害怕太后会因为此事迁怒于你,这事情确实不好拿捏,不过你也别害怕不敢上前。我这就去跟太后汇报一声,好在太后刚刚歇下应该还未熟睡。你等下子只要将辛柳娘的事情说出来就行,反正太后看那个贱蹄子也不顺眼,哪怕你往她身上泼些脏水也没关系。总而言之,这次的事情跟你无甚关系。”
慧芳点着头,将她对自己的劝告听进心里,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说道:“谢谢你。”
慧萍笑着摇头。说道:“跟我谈什么谢谢,若是按照十多年前的辈分算,你可还得管我叫一声姑姑呢。走吧,我带你们俩去见太后。”说着,打量着听闻这秘闻,却一直都没有改变憨厚神情的福儿,赞道:“这丫头倒是不错,若是以后也能这般不露喜怒,那必定会有大造化。”
福儿老实的行礼道:“谢姑姑夸赞,能被慧芳姑姑看上,是福儿的福气。”
“只盼着你以后也能保持着感恩之心吧。”慧萍感叹一句,看着若有所思的慧芳,意有所指道:“这人只要一入宫啊,那心想不变也难。”
福儿低下了头,紧握着手有些不知所措,害怕慧芳就因为这样两句话,而弃她不用。
慧萍对慧芳的性子还算比较清楚,知道她多少对于去服侍云宁郡主有些不满。
而且,刚刚她说福儿是自己人时,表情有些微妙。自古以来,宫中那些老嬷嬷调教漂亮宫女,然后送到皇上床上的事儿并不少见。不过都是为了得些赏赐,甚至为了巩固宫中地位罢了。
依慧萍看来,慧芳会弄个这样看似老实的丫头,又归为自己人的行列,还只带她入宫,那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她也算看着慧芳成长为掌事姑姑的,只看福儿一眼,她就觉得这丫头憨厚的过份不正常。她不免的想要提点慧芳几句:不要养虎为患,妄图控制上了龙床的女人。
可却没想到,慧芳深思一番后,却笑言道:“倒是你想岔了,我与她不过是各有所图罢了。”这言语摆明了,并不是要控制住福儿,也是在安慧萍与福儿不安的心。
慧萍听了此话,倒是再
想不通她究竟要做什么。不过见慧芳心中自有分寸,也不再多管。。。。。。
太后被慧萍在午休时叫醒,顿时有些不悦,不过听闻是慧芳有急事要禀告。便立即皱起眉头道:“不是说过让她尽量别进宫吗?到底是什么急事,连早晚两次去送食材的人都等不及,赶着哀家午休的时候进宫打扰啊?”
慧萍边为太后穿衣,边答道:“回禀太后娘娘,慧芳确实是有十万火急之事要禀告。慧芳本是两刻钟前就入宫,届时太后娘娘刚刚躺下。她因为害怕扰到太后娘娘而不敢派人通告。可老奴看她神情十分焦急,便带她去了老奴的住处了解了一番。却得知她所来之事跟乔大小姐的婚事有关系,而且其中似乎还牵连到了当年的往事。。。。。。。”
太后来了好奇,说道:“乔梦妍明年及笄,哀家本打算把她弄进宫。可慧芳此次前来,竟跟乔梦妍的婚事有关系?哀家倒是要看看,这乔梦妍的婚事还能跟当年的往事有甚么关系!”
慧萍嘴唇微动,终究还是觉得先给太后点缓冲比较好,放轻了声音道:“似乎跟辛柳娘有关。”
“怎么会跟那个贱蹄子有关系?”太后瞬间沉下脸色,等慧萍帮她规整好衣襟,便一挥袖子怒气冲冲的走出内室。。。。。。
太后出了内室,到了正殿,看到慧芳正站在门口时,立即唤道:“慧芳,你给哀家过来!”
慧芳听太后口气不好,心里就是一颤,却不敢耽误的立刻走到太后身前,跪下行礼道:“给太后娘娘请安,老奴实在是有紧急事,才会扰了太后午休,还请太后责罚。”
太后不耐的挥挥手,接过慧文递来的茶水,放到几上追问道:“哀家问你,乔梦妍的亲事出了什么问题让你找进宫来,还有辛柳娘那个贱人有跟这事有什么关系!说,给哀家如实交代!”
慧芳跪伏在地,说道:“禀告太后娘娘,在今日午时初左右,有个婆子突然敲起了郡主府的门。老奴看她不说她家主子是谁,便没有开门,使了林婆子去报官。可其中一番纠缠之后,那马车里的女人突然递了个物件出来,说是清尘师太看了便知。老奴担心这物件有什么龌龊事,便抢先拿到手入了府。而那马车里的女人不知道为何,直接带人离去。等老奴拿了那东西给清尘师太看后,师太竟然说这是大小姐当初定下的娃娃亲找上了门。而那个马车里的女人,极有可能是一个叫辛柳娘的女人。”
“娃娃亲?”太后紧着眉头,喝道:“你说的那物件在哪里,呈上来让哀家瞧瞧。”
闻言,慧芳赶紧将揣在怀中抱着福纹彩锦的断剑呈了上去,解释道:“就是这截断剑,师太说将军当初似乎是将一柄短剑折成两半,交予辛柳娘的夫婿定下的亲事。而这截断剑应该就是那个将领手中的信物,可我听师太的话语,那个定下娃娃亲的将领似乎早已战亡。而辛柳娘早已改嫁,那个将领的儿子也被祖父带走,多年没有消息。”
慧芳的一番话,无不表明她不知晓当年的往事,也将她和慧萍摘得干干净净。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消掉太后的怒气。只见太后狠狠地拍着紫檀小几,怒道:“当初清尘师太自请出家的时候,为何不将此事说清楚。还有,哀家要清楚的知道,这件事究竟有多少人知晓!除却郡主府内的,其余的都给哀家灭口!”
太后忽而冷冷一笑,寒声道:“既然辛柳娘胆子这么大,那哀家就拿她的胆子去喂狗,看看由她的胆子喂出的狗,是不是也那么胆大,连主子都敢咬上一口!”
正文、第五十六章 局中局始端,妇德有亏,自请下堂
太后的一番话虽是一时怒极才说出口的,但对于陈家的忍耐是真的到了极限。
她看慧萍几人都不作声,一掌拍在几上,怒道:“哀家的话你们没听清吗?现在就去把辛柳娘那个贱蹄子给哀家抓回来!”
闻得此言,慧萍、慧文以及刚刚走进来的慧心立时就跪在了地上。
“太后息怒,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啊!”慧芳最是心急,解释道:“当时辛柳娘走得那么干脆,说不定正在筹备什么后手,若是这样前去抓她将事情闹大,对太后的威信并不利啊!”
慧文较为机灵,捋了一遍前因后果才劝慰道:“太后娘娘,既然时隔一十四年辛柳娘才提及此事,恐怕其中又有一番缘由。不若先遣人去打探一番,看看陈府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而且太后娘娘。。。。。。。”慧文放低了声音道:“既然当初太后都未听过这门亲事,那显然这门亲事只有乔程两家知道。依照慧芳刚刚描述,显然师太也并未将此事告知给郡主和大小姐知道。倒是无需过多担忧,只是那陈家。。。。。。。”
慧芳一听慧文说郡主和大小姐不知道此事,心中就是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和她二人商量此门亲事的不妥。不过事已为之,还好并未跟慧萍等人吐露,等回府后告诫一番即可。
这时,一直跪在门口的慧心开口道:“启禀太后娘娘,陈夫人入宫求见,说是有事想要禀报。”
太后听了劝解,暴怒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因此听闻慧心的话,只是皱紧眉头道:“陈夫人?可是陈金宝的夫人?她入宫来做什么,难不成辛柳娘的这番作为真是陈家允准的?”说着。太后的话音中就带出冷意。
慧文看她又要发怒,连忙劝道:“太后娘娘,不若将陈夫人召进来,好好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如若陈府真的牵连其中,再做处置也不迟啊。”
闻言,太后便沉住一口气,说道:“罢了,就照你说的吧。哀家倒要看看陈家要演什么戏!”
不过太后虽然是冷静下来,但慧芳几个人却知晓,太后如此平静却是要爆发的前兆。自从当今皇上登基后的几年来的安逸生活。太后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陈夫人听闻太后允诺她觐见,跟随着领路宫女向养性殿而去的同时,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想起她此番入宫的由来。就是一顿咬牙切齿,恨极了惹出大事的辛柳娘。而更恨的却是陈金宝得知此事之后的态度,他不但维护辛柳娘,更对乔大小姐的亲事起了心。难道他不知道如今郡主府内的任何人物,都不是他们一介商贾之家能随意动的存在吗?难不成真以为当初对皇上登基有所帮助。就自持功劳的以为太后会永远宽待陈家吗?
竟然还让她入宫求情,是想让她受到太后斥责后,扶着那贱货坐上正室之位吗。事已至此,只好听信那神秘人的话,只盼望那个神秘人能够履行诺言。。。。。。。
直到站在养性殿正殿门口,陈夫人的负面情绪还没有被压下去。等慧心出来宣召她时。只能揣着一颗孤注一掷的心跟了进去。
陈夫人低着头跟在慧心身后走进正殿,看到慧心脚步停了,就立刻顿住脚步。跪下行礼道:“给太后娘娘请安,民妇陈王氏又要事禀告。”
“陈夫人这个时候入宫可真是巧。伺候云宁郡主的姑姑可是刚刚入宫来,正跟太后说今天的趣闻解闷儿呢。”慧文不阴不阳道:“看陈夫人红光满面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说出来,好博得太后一笑呢?”
陈夫人一听太后并未开口。而她身边的掌事姑姑又提起云宁郡主身边的姑姑入了宫,便知晓晌午的事情太后早已知晓。
她顿时就冒了一身冷汗。却强撑着发软的身子连连叩头道:“民妇惶恐,太后容禀。”
太后看着跪在下面的陈王氏苍白着脸色,心里的怒气散了少许,开口道:“你有何事要禀哀家不清楚,不过哀家对于一件事很是好奇。当初哀家可是下令将辛柳娘终生禁在陈府之中,不得外出,当个玩物也算是对的起陈金宝对哀家的多番请求了。”说着,太后语气一转,生冷道:“你可是陈金宝的正室夫人,难不成连个卑贱妾室都管不住,随意辛柳娘出府闹事吗?”
陈夫人只觉得心脏都快停摆,叩头的动作有些慌乱,嘴里的话语却清晰异常,说道:“太后娘娘饶命,那辛柳娘不知到底有什么本事,迷得老爷对她痴迷不已,什么要求都肯应允。今日她出府一事,民妇还是在她回府时弄出了大动静才知晓的!当民妇听其竟然去了云宁郡主府前闹事,便立刻狠狠责斥了她一顿。可谁知道。。。。。。。”
太后看陈王氏的身子有些颤抖,心思一转对慧芳道:“慧芳,还不去将陈夫人扶起来!”
“是。”慧芳应了一声,就走下去扶起陈夫人,告罪道:“还望夫人恕罪,老奴今日晌午被人气的昏了头,才没及时的按照太后的指示扶起您,还望您。。。。。。。”
陈夫人听慧芳的话中音及之前太后的话语,觉着这股火似乎并不冲着她而是冲着辛柳娘的。
她心里便立即有了底,恢复仪态谦恭的道:“民妇不敢当,劳烦姑姑了。”
太后暂时歇了怒气,靠在椅背上道:“无碍,哀家正巧有些疑惑解不开,想睡也睡不着。说不准和你聊上一会儿,待得心中的疑惑解开后,哀家才能好好地睡上一觉。慧萍,赐座。”
陈夫人明白现在她与太后共有所图,便道:“谢太后娘娘恩典。”说完,谢过慧萍,就坐在她搬来的椅子边沿处,大半个身子悬在外面坐的也十分稳当。
太后见了,便赞道:“不愧是正室夫人。这礼仪气度到底是不错。好了,之前哀家听你斥责了辛柳娘外出,她可有表现出悔意或做些什么谢罪?”
陈夫人闻言便露出惭愧之意,答道:“违背太后娘娘的懿旨乃是大罪,虽然做什么也无法恕罪,但总算也有管教的余地。可辛柳娘不但并未表现出任何悔意,反而和民妇叫嚣。说是她此次出府是为了她所出庶子求亲,民妇没有那个权力管教。”
“哦?”太后的双眼渐渐眯起,奇异道:“哀家倒是第一次听说,家中庶子亲事是需要一个贱妾忙活的。可是她辛柳娘的庶子被太过忽视。才教她失礼的做出如此逾矩举动呢?”
陈夫人听得此言,便立即重重跪地,冤枉道:“民妇对天发誓。对待陈府内的庶子庶女一视同仁,无论是吃穿用度,教导礼仪从未懈怠过。老爷纳的九门妾室,以及府内庶子庶女十数人,个个对民妇都十分恭敬。唯有辛柳娘不知为何。无论民妇如何善待,都是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可即便如此,民妇觉着她所出的庶子聪慧非常,将来可能会有大作为,便对其自然多加关照,就怕他学她不着调的生母。这孩子也是争气。学问极好,礼仪周到又孝敬爹娘、尊重兄长,善待弟妹。他还。。。。。。”
“哀家只是在问辛柳娘所出之子的婚事问题。你扯这许多做什么。”太后的话让人听不出真正喜怒,可陈夫人却是实打实的打了个哆嗦,连忙回道:“禀太后娘娘,辛柳娘所处的庶子在府内排行十三,明年便是束发之年。因此民妇早在三月前就开始为其张罗婚事。已有几个上好的人选。因为老爷十分重视十三郎,为其准备的婚嫁人选中更是有民妇弟弟家的嫡女。民妇本想着找时间和十三郎聊一聊。让他自己做决定。但却没想到辛柳娘竟对民妇的好心这般糟蹋,违抗太后懿旨擅自出府不说,还逾矩的为十三郎筹谋婚事。”
说到这,陈夫人抽出帕子掖了下眼角,难掩悲凉道:“当民妇训斥辛柳娘时,老爷不知为何竟回了府,看民妇在斥责辛柳娘,不问缘由对着民妇就是一番辱骂。若只是如此便罢了,民妇也不过没有受过这般欺辱。可是辛柳娘竟然满口谎言,妄称乔大小姐与十三郎有婚约在身,前去郡主府正是为了将亲事过了明路。可恨老爷被她迷得一时糊涂,竟然相信了她的妄言,使得民妇入宫,请求太后准许这门婚事。可民妇自知陈家乃是一介商贾,高攀不起,更不会相信辛柳娘的荒谬言语。”
陈夫人忽然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顿了半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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