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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榜推]-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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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太后就微微眯了眯眼。几乎可以称得上愉悦的开口道:“还等什么,红穗你帮忙把这碗药给二蓝灌下去吧。药已经凉了,若是再等些时候,恐怕是要更苦的!”
    红穗不敢拖延,抽出淡青色的帕子垫在手上,几乎可以说是谨慎非常的端起了那碗药汤。一步步的往二蓝走过去有些慢,但对于在场知道那碗汤药有毒的众人来说,其实是很正常的。
    眼看着红穗已经在二蓝的身前立定,慧萍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当看到二蓝神情已经呆滞,带了丝怜悯道:“你这孩子,将指使你的人早早说出来,又何必受这些苦呢。唉,太后娘娘仁慈,赏你一个痛快,为何还不快用下去呢。你们两个把她的嘴掰开,让红穗小心动作。”
    刚开始两句的怜惜仿佛只是错觉,突然转变了话音的慧萍只是更加让曾受过她照顾的二蓝觉得冷漠。二蓝眼睁睁的看着那晶莹剔透的白玉碗,视线一动不动似乎已经飞走了魂儿。
    但在红穗将白玉碗刚刚凑到了二蓝的嘴边的时候,二蓝却突然想要借着跪着的姿势往后仰去。可惜的是限制住她行动的两个太监却没有给她机会,二蓝不但没有躲过去反而被更加往前压去了一些。
    汤药凉了,本就莹润的白玉碗更是透着一股凉气。二蓝感受着贴在嘴唇上的丝丝凉气,眼底映出来的不是任何人的脸,而是她亲自动过手脚的那碗深棕色的汤药,正散发着浓浓的苦味。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知怎的,二蓝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过这么一句话。
    二蓝似乎也因此回神,在那倾斜着药碗中的药汤即将灌入她口中的时候,忽然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
    二蓝几乎迸发出了全身的力气,趁着两个太监因为她不动作而微微有些放松的时候,猛的挣脱开钳制,脑袋向旁边一避,避免了药汤灌入口中的属于她的悲惨结局。
    二蓝觉得自己往日里精心保养的脸上传来轻微的灼热感,想也知道是之前她往药里面加的东西太过强劲的原因。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躲避开险些使得自己丧命的毒药之后,她就地翻滚躲避开了太监以及慧萍要抓她的动作。
    狼狈的站起身,二蓝却挺直了脊背。她看着一派尽在掌握之中神情的太后,忽而生出了悲凉之意。她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怎么会那么傻,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轻信了一切。若不是她觉悟的及时,恐怕她已经因为打死了也不松口而被直接灭了口吧?
    二蓝怎能不明白这养性殿被太后看管的多么严密,即便她就这样扛过去带着秘密死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太后也能从她这段时间不对劲儿的行为中,分析出是谁与她秘密来往过吧。
    “太后娘娘,咳咳,奴婢有话说!”二蓝任由着之前一不小心让她逃脱的太监将她踹倒在地,看向太后的视线却一直不偏不倚,眼神中透露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恨意。
    二蓝表现得恨意中虽然有对于狠毒的太后的,但更多的却是对那个说能够保全她以及家人,实则却一直在欺骗她的男人的!
    什么只要做好了此事就帮她出宫,什么会娶她为妻!一切都是狗屁!
    二蓝的表情一瞬间有些狰狞,将好好一张妩媚娇艳的小脸弄得毫无美感。她哈哈一笑,神情中竟带着让人心惊的孤注一掷,一字一句道:“奴婢受奸人蒙蔽,以为得到了一片真心真意。却没曾想过,谋害云宁郡主是多么大的足以株连九族的罪责。好在奴婢幡然醒悟,还请太后娘娘给奴婢个机会。这样,您不但会知道是谁意图谋害云宁郡主,更是能够知道这后宫中还有着一个窥觑皇上女人的无耻之徒在!”
    “你说什么?”太后对于二蓝的知情识趣本是很满意的,可是在能揪出意图害死乔珺云的真凶面前,想要给皇上与皇家戴绿帽子的人更让她愤怒!

正文、第三百一十四章 私与彦哥定终身

“没错!太后娘娘不必以为是奴婢口误,这后宫之中确确实实的有一个无耻男人在窥觑着后宫中属于皇上的嫔妃与宫女!”二蓝似是怕太后不能确切了解自己话中所指,竟是壮着胆子故意将‘嫔妃’二字给重重的点了出来。
    太后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气得几乎吐血!先皇在的时候,虽然也曾发现过无宠妃嫔与他人私通的事件,亦或者磨镜之事的存在,但从来都是隐秘的私下处理好一切的。
    今日二蓝说的话虽然给太后提了醒,但更多的却是狠狠地打了皇家的脸面。
    试问,皇上正值年轻力壮的年纪,虽然因为某些原因担心坏了身子而并不日日夜夜流连于后宫之中。但是后宫中已然有了三位公主与两位皇子。即便当初有个公主没存活下来,但皇上不过登基六年多,就能为皇家开散如此多子嗣,可以说是比先皇的能力还强——至少,温儒明不但能够让许多妃嫔怀孕,更是有能力和手段保住大部分的皇子皇女。
    就是太后,对于目前后宫中子嗣还算繁茂的情况也是颇为自得的。
    再加上那些妃嫔们每每见到太后,都是好一番和睦讨好之相,只求能够在太后的扶持下生下一子半女,也好为未来的后宫生涯留下一个保障。
    但问题是,自从瑛嫔上位之后,皇上几乎没有宠幸过其他的地位嫔妃。即便是冷容华,那也是用了药才能勾起皇上兴致的!就连当初将黄梓儿送上龙床的时候,太后为了谨慎以对也是拖了又拖。最后看皇上实在是不能靠着自己来,太后才会狠下心帮忙用了药物提兴致的。
    也就是说温儒明现在不行就是个秘密,除了太后与温儒明之外几乎再无人知晓的秘密。
    那么二蓝这番话若是传了出去,皇上在战争爆发之前就极少宠幸其他嫔妃的事实往那一放,难免就会有人怀疑皇上的能力不行。
    而太后这几个月的时间内,一直在想办法安抚将瑛嫔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宫妃们。如果消息传到了她们耳中,且不论是否会心神动摇。成了那出墙的红杏。
    就说为了避免因为皇上可能不行的流言困扰,她们肯定会将太后的嘱咐抛到脑后,一股脑的往皇上身边贴的。
    还有,这后宫中的不少嫔妃家中都有权有势。若是事情传到了朝堂上,皇上肯定会被朝臣规劝多多宠幸嫔妃。到时候且不论皇上有多么为难与气恼。只说太后就会闹死了心——皇上不行。除非用药才能一展雄风。如果为了平复前朝妃嫔们家的男眷们的不满,就让皇上不顾身子频频用药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健康的身子就会被败坏了的。
    皇上也不是个傻得,时日久了肯定会发觉不对劲儿。年轻的人气盛,若是因此做了什么不足以外人道的发泄之举,或者是延伸出某种宠幸一个杀一个的怪癖的话。。。。。。
    太后曲曲折折的总结出皇上很有可能因此而对床上之事产生阴影,脸色倏地就阴沉不已。她冷冷的注视着正沉浸在自己的痛恨中的二蓝,冷声道:“除了慧萍与红穗之外,都给哀家退下去!”说着,忽然想起还站在旁边的齐嫔与黄梓儿,犹豫了一下。就出声制止道:“齐嫔你与黄小仪留下来,之前你们不是还说有事情要与哀家汇报的吗。”
    差点逃出去却因太后一句话而功亏一篑的齐嫔,与黄梓儿对视了一眼,俱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不安。但太后的话谁能拒绝,即便是明白将要听到后宫之大不韪的消息,也只能停住了脚步。
    二蓝这话可以说是将皇室的脸面踩在了脚底下。她刚开始脱口而出的时候并没有多想。但现在已经想到了后果的她,却仍旧没有产生任何害怕。
    二蓝耐心的等人都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红穗与慧萍看押着她的时候,才轻轻一笑,扯着嘴角道:“既然太后娘娘愿意给奴婢一个平冤的机会。奴婢也就不绕弯子了。现在,您应该很想知道奴婢嘴中说的无耻之徒是谁吧?”
    太后看二蓝没有自知之明的反问,就不耐烦的挑了挑眉。
    但不等太后问出口,二蓝便兀自的说下去道:“其实,奴婢以前从未生出过谋害主子的心思,更无论别提一向天真娇俏对奴婢很宽容的云宁郡主了。但是自从半个月前,奴婢突然结识了一个既勇武又有才华的侍卫。当时奴婢与他相遇的很是突然,也不知道怎么的,只不过一个照面便迷上了他。可是奴婢却一直没有发现,每次与他相见的时候,我二人身边都从没有他人,似乎他根本不用保护后宫内的秩序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太后听了二蓝短短几句话,看她有些恍惚的脸色,几乎可以肯定那所谓的侍卫很有可能是人假扮的。
    但问题是后宫中除了当值的侍卫之外,不允许有任何其他外男进入。再加上二蓝说那侍卫总能找到机会与她独处,就说明对方很有可能熟知后宫一切。
    但问题是,能够长久待在后宫中的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被去了孽根,举止根本与正常男人挂不上钩的太监。至于平时只要有空就会入宫的恒王,则是根本没有被太后怀疑过。
    每次恒王入宫的时候,身边都跟着不知一个眼线,他去了哪见了谁说了哪些话,太后可以说是一清二楚。更何况,恒王每次入宫除了给太后请安之外,从不在后宫中乱走。
    那么,有个问题就来了:是谁能够在后宫中无数侍卫的把持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并总能够获得机会与太后宫里的宫女密切接触呢?
    对于亲自把守着的养性殿,太后不敢说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但是,对于一个活着的大男人能够在养性殿随意出入并与宫女相处,她敢保证说是没有分毫可能性的!
    二蓝在听太后询问那侍卫的名字时,竟是怔了两息时间,才有些茫然的说道:“他叫。。。。。。他叫什么奴婢不记得,但是平日里他都让我唤他彦哥的。好奇怪,我明明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将亲手绣的荷包送出去,甚至违背宫规与他私定终身呢!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说着说着,二蓝就仿佛着了魔似地,不顾身上无数的伤口,身体胡乱地扭曲着,似乎因为这小小的一件事情而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但是,还不等太后让人将她安抚下来的时候,二蓝却忽然自己平复了下来。
    二蓝表情痛苦的抱着头,但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理智:“奴婢、奴婢曾见到过他五次。除了第一次只是单独打了一个照面之外,剩下的四次都曾说过不少的话。他还说过我懂他,可我现在连他是个什么样品格的人,喜欢些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奴婢只记得他容貌极好,端的是一表人才,才会轻率的与他私定终身。。。。。。对了,玉佩!我有他送与我的玉佩,他说这就是定情信物,等以后更是会用八抬大轿来迎娶我,让我做天下最幸福的新娘!”
    二蓝的精神状况看起来有些问题,话中时不时带着怀念,时不时又带着让人心惊的恨意不说,更是在众多主子面前自称‘我’。只这一点,就委实让殿内的几人觉得分外古怪。
    二蓝用着类似于虔诚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如凝脂般泛着乳白色的暖玉佩。
    齐嫔亲自上前接过那触手生温的暖玉佩,只是粗略一扫便可以确定这块暖玉至少价值百金,就连皇宫中都很少有这等品色的。唯独有些奇怪的,便是上面雕刻的图案她从未见过,但雕工精细,一看便是某位不知名的雕刻大师用心雕琢的。
    太后接过齐嫔呈上来的暖玉,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却没有任何能够确定此物从何处来的细节。不过,这么好的东西被‘随意’送给了一个宫女做‘定情信物’。想也能知道这东西的主人不简单,如此轻易便能够拿出这等连她都爱不释手的好物件,实在是让太后忌惮。。。。。。
    实际上太后看了二蓝恍惚的神色时,几乎就信了她的话大半。
    但是太后对于二蓝说并不知晓那个人的名字与来历的话却并不相信。因此,就想着诈她一下,冷厉着脸道:“你说,这是他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但问题是,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他的来历与喜好。因此,哀家不免怀疑你这一番不过是推托之词,为的就是转移哀家的视线。说说吧,你是从何处拿到这价值至少百金的极品暖玉佩的?”
    二蓝的身子晃了晃,却牵动了肩膀上的无数伤口,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本恍恍惚惚的心神也清醒了不少。她一咬牙,坚定地说道:“这的确是他送给奴婢做定情信物的,而且他还曾说过这种玉佩他家有许多,只要我喜欢日后想要多少便有多少。而且刚刚不知怎么回事,奴婢一回想当初与他相处的经历,就觉得心神不受控制的恍惚不已。。。。。。”

正文、第三百一十五章 审问探寻出玥芍

太后只觉得头痛。
    之前在青禅寺折腾了一番已经让她觉得疲惫不堪,自回来之后又不停受到各种突发事件的打击。若说之前在青禅寺的时候,太后还有些不敢肯定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太后几乎完全可以肯定这世间再次出了问题。而这个二蓝看到也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才会迷惑了心智的。
    不过是一夕之间,这世间就再次出现了那些本以为只是传说的鬼魂妖魔,看来世道又要乱了!
    太后的神情愈加冷凝,看着二蓝的目光中带着打量与试探。
    良久,直到二蓝都以为太后并不相信她的时候,却听太后忽而开口道:“哀家想要知道一切你还能记起来的信息。如果你能助哀家找到那个伪装成侍卫的男人的话,哀家可以保住你的家人。你觉得如何?”
    二蓝没想到太后竟是会许下保住她家里人的承诺,心中狂喜之下也不再担心自身的安忧。就连之前还有一丝恍惚的心神,也完完全全的清醒了过来。她急忙的点头,激动道:“奴婢自当将知道的事情都告知于您。太后娘娘仁慈,多谢您给奴婢一个赎罪的机会!”
    流了一脸泪水的二蓝重重的给太后叩了三个响头,换来太后一个似乎是欣慰的笑容。
    “好,那你先将如何下药的过程说出来。”太后微微颌首便回身坐在了凤椅之上,眼带睥睨。
    二蓝小心的扫了太后一眼,才低下头道:“实际上奴婢也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彦哥跟我今日给郡主熬药的时候什么都无需多做,只要将要倒在这提前准备好的白玉碗里即可。”
    “也就是说,问题就是出在这个玉碗上面?”太后冲着红穗使了个眼色,道:“你将玉碗里的要倒到那些茶杯里,然后让楚御医看看这玉碗是不是真有问题。”
    红穗依着太后的话一一照做,等将玉碗倒空之后,用帕子擦了擦指尖上不小心沾染上的药汤。指尖上传来的丝丝灼痛感,让红穗的心情有些不太好。
    楚原上前将那玉碗拿起来。瞧了半天又闻了许久,过了会儿用帕子将玉碗里面剩余的药汤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楚原就端起一旁桌上的水壶,让漂亮剔透的白玉碗装满了澄澈的温水。
    太后见了有些疑惑,站起身来想要看的仔细些,正欲开口询问的时候。便见那白玉碗内的清水渐渐透出了一丝浅褐色的水花,仔细一瞧才看清是白玉碗底部不知何时沾上了什么东西。那几乎与白玉碗底同色的浅青白色的物质,正因为温水的原因而渐渐化解而变色。
    “这!楚御医可知道这碗底加的是什么东西?”太后心头大震,看着那不明物体阴沉下了脸。
    楚原随手将那白玉碗中的水泼到了地上,没有任何意外。溅在檀木桌脚上的几滴水似乎突然生出了腐蚀的能力。将好好地紫檀木都灼出了好些个浅浅的斑点。
    “回太后娘娘的话。微臣观此玉碗,猜测应是有人提前将那两位相克的药材做了某种处理,然后将它们附着这碗底。只要水的温度略高,便能够溶解了其中蕴含的毒素化于水中。”楚原也是颇多感慨。伸手抠了抠无任何诡异之处的白玉碗的底部,竟是不合时宜的感叹道:“这水一被倒了出去,上边附着的毒药便匿了踪迹,真真是个极妙的法子。”
    太后此时无心与楚原追究他的态度问题,只是冷着脸道:“既然如此,这白玉碗就请楚御医弄个明白了。”又看向一脸忐忑的二蓝,追问道:“这玉碗是谁拿来的你可还记着?”
    二蓝怯怯的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道,因为这玉碗是与药罐一起送来的,奴婢到的时候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所以奴婢根本不知道此物是谁放在那里的。”
    太后的眼神变得阴翳,忍耐着心慌又道:“既然你不记得就算了。现在你与哀家说一说你是如何与被你唤作彦哥的男人相识的。在你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内,是否有从他的口中听到过其他可以的名字?”
    二蓝作回忆状想了想,眼神忽的一亮,但犹带着一丝不确定道:“奴婢之前与其来往的时候。也曾有过觉得不对劲儿的时候。曾有一次奴婢追问他家中如何,他几番虚以为蛇之后曾脱口而出过一个名字。但现在奴婢一回想,却无法肯定那个名字是否也是彦哥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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