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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长宁-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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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长宁了然道:“所以,这四国之中,只要能汇集三国,便已经能和林国相抗衡。”
  景华的目光亮了亮,如今四国已然有文国与景国两个,岂不是说,只要在羽国与云国中争取一个,征伐林国便不是不可能!
  萧嵘望着景华带着亮色的目光,不由叹了声。
  “你想得太简单了。”他说道,“别忘了,四国的身后还有丹国,丹雪回国后直接封锁边境,入会盟显然不可能,相反,林蔚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你的景国加入合纵,此消彼长,我们其实还是处于劣势。”
  “更何况,云国和羽国已经公然宣称与我势不两立,这样一来,其实也挺难的。”荆长宁悠悠道。
  景华沉默片刻:“孤必须得说一声,如果会盟没有能力保住景国,孤不会囿于大义,如果你输了,落井下石我不会做,但同生共死,也是不可能的。”他沉吟道,“你们可以当做我是恬不知耻。”
  荆长宁和萧嵘对视一眼,各自长叹一声。
  萧嵘想说你恬不知耻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
  荆长宁沉默片刻。
  “可以理解。”她说道,“毕竟你和乐月有了孩子,胆子小一定也是应该的。”
  景华讪笑了声:“所以,你得拿出说服孤的筹码。”
  荆长宁左手食指从文国疆域自下而上西南至北轻慢地向上划去,景国,云国,一直落到羽国之上,横成一道纵线。
  “合纵。”荆长宁说道,“我会说服羽溪生。”
  “有些难。”景华皱眉。“不过合纵若成,天下便能前所未有地凝成一股绳,说来,孤倒有些好奇,那一天的到来。”
  荆长宁笑了笑:“别忘了,我是个谋士,一个谋士,必然也是说客。”荆长宁目光幽幽,“我能说服他的。”
  景华望着连成一条纵线的四国,目光却落在了云国之上,除了景国,文国,是羽国和云国,而荆长宁只提了羽国,云国呢?
  似看出了景华的疑惑,荆长宁的目光落到了萧嵘身上。
  萧嵘的目光里划过一抹奇怪地思量。
  “一直想问你,你究竟想要怎么做?”荆长宁问道。
  萧嵘沉默片刻:“再给我些时间。”
  云国的七年,利用云天会,他埋下了太多的含而未露的筹码,但那些筹码一旦摆到明面上,整个云国便会被彻底翻过来,他若真的那样做了,会对不住阿襄,这也是他当初想退出云天会的原因。
  他一直在犹豫,否则也不会让陆存续一次次找到机会翻身。
  或许,不破不立,他的确要彻底弄清楚自己究竟该如何抉择。
  荆长宁点了点头。
  “我等你。”她说道。
  景华望着荆长宁和萧嵘的目光,萧嵘只是一句话,荆长宁连缘由都没有问,便全然应允,这种对彼此的信任像是融入到了骨血深处,完全成了一种本能。
  四下有些安静,忽听见门被“咣当”推开的声音,景华目光露出警惕,直到看见来人是文逸,才暗暗松了口气。
  荆长宁和萧嵘对视一眼,却有些疑惑。
  如果荆长宁所记不错,文逸没和他们在一起,是跑去某些地方鬼混去了。
  萧嵘望了荆长宁的脑袋:“有点绿。”
  荆长宁摊了摊手,有些失语。
  景华只见文逸几步跨做一步从屋外闯进来,目光瞟了瞟便定在他身上,直直便当头一顿数落。
  “亏当初你和萧嵘打架的时候我还站在你这边,你说说,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景华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有些发懵,心想他应该没得罪这位。
  文逸恨恨地咬牙:“你说,为什么偌大的岚盛城,一个公子馆本公主都找不到?!!”
  景华有些失语,半天才反映过来。
  “那个。”他满含歉意,“乐月之前要去,我就把它们都关了。”
  荆长宁:“……”够直接,够霸道,公子馆虽然比不上女闾,倒也不少啊。
  文逸气的来会搓牙,伸手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景华:“你,你,你……!”
  景华目光犹疑了下,望向了荆长宁:“你说你都成亲了,也得收敛点吧,你看你的驸马脸都绿了。”
  荆长宁不会告诉景华是憋笑憋的。
  

☆、第240章 所谓的清白

  丹国。
  这是丹雪第一次见到林蔚然的手段,她有些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却将她丹国的朝堂渗透地无比透彻,他的动作很快,三大世家庞大而腐朽的势力就在她的眼前一点一点瓦解。
  他的手段似乎凌驾于一切之上,但并不是摧枯拉朽,相反,他对谋算苛责到了一种可怕的境地,往往都是只在错综的关系间拉动一根细微的线,然后便牵一发而动全身,带动着一个庞然大物的轰然倒塌。
  她或许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荆长宁和林蔚然两个人手段的人。如果一定要说些什么,同样是对细微之处人心的算计,荆长宁至少是磊落的,可林蔚然不是,他不吝于用最阴狠毒辣的手段,只要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价值。
  比如对高家一个男童的虐杀,死状极其可怖,而也正是以那个男童作为导火索,才能掀起了高家长房和二房的决裂。再然后,趁虚而入,以最小的代价,彻底结束了高家的辉煌。
  可是,丹雪的心中却隐隐浮现一种恐惧,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价值,那需要的是对整个局面一种极其细微掌控,透彻入微。他是怎么做到了?他究竟有多少筹码,才能运筹策于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丹雪忽的想到了石业,那在丹国隐藏了七年的人,利用着被所有人忽略掉的身份,斡旋于市朝之间,这样的人,林蔚然手下还有多少?他们在哪?位居何位?
  丹雪沉思的时候,一只信鸽扑棱棱飞到窗沿之上,她认得那只信鸽,是石业和她互通消息的。
  她抓住那只信鸽,取下了它腿上捆缚的纸条。
  眉心轻簇了起来。
  “羽国?”她皱眉轻声自语道,“要我去羽国?”
  丹雪轻轻将纸条凑到烛火上燃尽,心里有些隐约的不安。
  从答应与林国的合作,意味着她今后要听林蔚然的指令行事,而刚刚那张传话的纸条上,林蔚然的所言很简单。
  他要她不惜一切代价,说服羽溪生,联合羽国,加入林国的阵营。
  丹雪没有拒绝的能力。并且,她也不打算拒绝,因为林蔚然说了,荆长宁也会去。
  他的确能够把握她内心的软肋,并且丝毫不会犹豫,用它换取最大的利益。
  ……
  从景国离开后,三人停在了岔路之上。
  “你要去羽国?”刚得知消息的文逸一脸不解。
  荆长宁笑了笑。
  “去见一个人。”她答道,“一个很关键的人。”
  文逸沉默片刻:“我不拦你,可是如今九州的局势对你甚是不利,尤其是羽国已经公然表态与你势不两立,你此去我有些不放心。”
  萧嵘沉默地上前:“我还是陪你去吧。”
  “那云国呢?”荆长宁望着萧嵘问道,“云襄一个人很难应对,你不该在我这里再花时间。”
  萧嵘想了想。
  “我决定了。”他说道。
  荆长宁望着萧嵘眨了眨眼睛:“决定了?”
  她没问他决定了什么。
  “决定了就不要犹豫,去做就好,无论结局。”她说道。
  无论他决定了什么,只要是他决定的,她都陪他。
  萧嵘的心间浮现一股暖流。
  “你放心。”他说道。轻轻地抬了抬眸。“那,要我陪你去吗?”
  荆长宁摇了摇头:“其实,并不是很危险,因为毕竟我和他还有些熟。”
  萧嵘和文逸疑惑地望着荆长宁:“什么意思?”
  荆长宁嘻嘻一笑望向萧嵘:“愚生啊,你见过他。”
  萧嵘有些不解,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羽溪生?!”他脱口而出。
  荆长宁点头:“不错。”
  文逸一脸不解:“什么余生不生鱼的?”
  萧嵘面色有点奇怪,欲言又止。
  荆长宁倒是直言道:“当初我师父给我瞎搞了门亲事,嗯,就是和他,他家里穷,我还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几……”
  萧嵘面色微变,像极了景华之前看到的荆长宁脸憋绿的样子,脚步迅速向前一迈,垂头对着那张呱嗒呱嗒乱说的嘴就吻了上去。
  我去,都多久了,这丫头怎么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就算是一张白纸也就算了……给点面子啊……
  荆长宁话音未落,就被如此华丽丽地“封口”了。她的眼睛瞪大,只看着萧嵘一张脸在瞳孔中放大,整个人就懵住了。
  文逸啧啧两声,伸手捂住眼睛,然后大咧咧张开手指缝看得津津有味。
  有故事啊!
  看来,那个羽溪生和长宁有故事,还不是一般的故事,可以,这很有趣。
  望着两人吻了老半天,文逸打了个哈欠:“完了没?”
  荆长宁淡定地望了萧嵘一眼。
  萧嵘讪笑着移开脸。
  身边扎眼的一个家伙在,这样的确有些不好,主要还是不够过瘾。
  话说回来,小宁儿真的是一点都不排斥他吻她啊!看来以后可以多试试,她不懂,他可以教她,慢慢教。
  荆长宁无辜地望着萧嵘,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让我说?”
  她还在纠结之前的问题。
  萧嵘叹了声,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敲:“说了多少次,女孩子要注重清白。不能被人占便宜。”
  文逸叹了声,终于受不了把脑袋别来,她现在忽然有种和云襄当初一样的感觉,想把萧嵘掐死。
  听着萧嵘的话,荆长宁哦了声,然后一脸天真:“你还是没回答我,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那表情要多纯洁有多纯洁。
  萧嵘郁闷失语,半天才开口道:“算了,这件事就不提了。可是还得说一下,就算羽溪生曾经想成为愚生,但他们始终不能算是一个人,你不能掉以轻心,但也不必太过强求自己,凡事,还有我。”
  荆长宁望着萧嵘郁闷地样子,心里却划过一丝暖流,虽然很多时候他不说,但是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不过,她还是啊不懂他为什么郁闷。
  荆长宁用她无与伦比的大脑联系前因后果仔细想了想,脑海中浮现一抹亮色。
  难道所谓的清白,就是指一起睡觉吗?
  那她要不要告诉他,她还曾经大半夜去找没穿衣服的易禾……
  算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第241章 圣谷当年事

  望着荆长宁孤身离开的背影,文逸瞥了眼萧嵘:“喂,这么说来那羽溪生和长宁应该有过一段,你说你就那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去?”
  萧嵘嘿嘿两声:“小宁儿从来都没喜欢过他,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再说了看见东方乐月给景华生了个娃,忽然想起来当初小宁儿还说要给我下蛋,那么久也不知道她忘了没,得找个时间提醒她。”
  文逸深望了眼萧嵘:“想让长宁帮你下蛋,啧啧,任重道远,兄弟,你先让长宁明白什么是清白吧。”
  文逸一脸过来人的模样,伸手熟络地在萧嵘肩上拍了拍。
  萧嵘一步跳开:“你懂?你懂还随便勾搭男人?嚷嚷着要找公子馆?我告诉你,你和长宁比差远了,长宁至少是真不懂,你是明知故犯!”
  文逸耸了耸肩:“真相了!但有一句话我必须要说。”文逸侧目望着萧嵘,“我乐意,你管不着!”
  萧嵘叹了声,翻身上马:“不和你瞎扯了,我走了。”
  随着马蹄阵阵,文逸面容浮现苦涩:“我也想找个良人啊!可是,我现在都成了有夫之妇了,唉,天理何在!”
  和文逸与荆长宁分开后,萧嵘却并没有打算先回云国。既然做出了决定,决定把云国的一切掀起到明面上,那有些事反倒是不着急了。
  现下,有一件事更让他寝食难安。
  刚刚小宁儿提到的愚生的事,又是勾起了萧嵘的回忆,圣隐子看似胡闹了些,但他是小宁儿的师父,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场婚事,却牵扯出了羽国如今的羽王,这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萧嵘想到了楚长安,想到了浮现在脑海中的那个疑惑。当初他求了圣隐子一天一夜,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可是如今种种迹象表明,当年的事可能另有隐情,他必须找他问清楚。
  楚长安……究竟是生是死?
  萧嵘勒马,换了处方向疾驰而去。圣谷是这个世间最神秘的地方,但很巧,他去过几次。
  ……
  在丹景云三国交界的地方,有一座陡峭的山崖,身处悬崖边上俯瞰下去,深不见底,当地人称它为愁见谷,取深望之时只能看见一片幽黑,深不见底之意。
  只是萧嵘知道,那谷并不深。
  最初,谷底寒潭里的寒气深重,以致草木难生,不知何时长出了一种奇怪的草,那草颜色是纯粹的黑,就连那草开出的花,亦是纯粹的黑色,据说那草有个名字,葬骨草,而那花便是葬骨花,或许便是取自青崖葬白骨之意。
  不知从何时起葬骨草渐渐漫山遍野,如浪一般湮没了整片山谷。
  所谓愁见,不过是俯瞰之时,入目尽皆黑色,而黑色能吞噬所有的光线,迷惑人眼。
  三日后,萧嵘孤身一人立在愁见谷边,目光微微一扬。
  所谓愁见谷,便是圣谷。
  他望了眼黑不见底的山谷,顺着陡峭的山崖,攀着一根绳索向下落去。
  在层叠的黑色里,有一些细碎的白点,萧嵘知道,那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大鹅。
  不知道那圣隐子是不是生活在一片黑里面看腻了,所以搞一堆白鹅来换换颜色,萧嵘摇了摇脑袋,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攀附着粗绳,专注地攀爬着。虽然不高,但摔下去也绝对可以要人命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当萧嵘重新踏到土壤上时,有些亲切地跺了跺脚,然后歪头望向身边一直看起来面相很善的白鹅:“你主人呢?”
  白鹅扎扎两声,抬头挺胸走了过去,看都不看萧嵘一眼。
  萧嵘顿时感受到了深深的鄙视。
  “公的,一定是公的!”他一本正经安慰自己,“如果是母鹅一定不会这么有眼无珠。”
  白鹅回过头,用它那圆溜溜的鹅眼挑衅地望着萧嵘。
  萧嵘叹了声,不再理它,四处打量了下。
  他不是第一次来,但对于圣谷,他还是太过陌生了些。第一次来这里,是父亲将萧家当年唯一保留下来的凤叶草交给圣隐子救他的妻子,并以此为筹码,让圣隐子收自己为徒。第二次……萧嵘微微扬了扬唇,那一次则是他来圣谷,用圣隐子收他为徒的机会,换了另一样东西,回去之后,险些因此被父亲打死。萧嵘的思绪兀兀,想着当时自己还真是挺任性的,圣谷弟子之名,谋算天下的谋略,他当初放手得无比坦荡。不过,他从未后悔过,哪怕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选择。
  第三次,也是最后的一次,是八年前,楚国已亡,他一无所有地来圣谷,求圣隐子救楚长安。
  他求了圣隐子一天一夜,却只得到冷漠的拒绝。圣谷谋算的是天下,而圣隐子是算尽锱铢的谋士,他若有所为,必定要有所得。
  那个时候的萧嵘,什么都给不了他。恳求,尊严,实在是微薄得可笑。
  圣隐子并不欠他的,就算曾经有,也已经还清了。萧嵘没有恨过圣隐子,这个世上本来就是公平的,就像荆长宁要索取便一定会先行付出。
  怜悯有的时候真的太过廉价,圣隐子没有一定的义务因为他的恳求而施舍。
  可是那时的他还是恨的,他恨自己的无力,所以,他要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护住他想要护住的人。
  收回各种复杂的思绪,萧嵘继续向前走去,之前的三次,他最多只走到过谷口,这一次,他想进去看看,正巧他也有些好奇,这十年来,小宁儿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山谷很大,其间并没有路,隐约能看到人的脚印,已经有些旧了,萧嵘皱了皱眉,似乎这些地方有些日子没有人烟出没了。
  正思量着,隐约间听见山谷深处传来清笛的声音,笛声悠悠,并不是很动听,甚至还有些喧闹,但却让他情不自禁被吸引住。
  萧嵘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迈步。
  大约走了有半刻钟的功夫,笛声忽的停了。
  失去笛声的指引,萧嵘停住步伐,微微皱眉。
  “远来是客。”一个女声从前方传来。
  萧嵘抬眸望了过去,顿时目光凝住。
  

☆、第242章 找点事做做

  那是一个妇人,一个无论从装束还是容貌上看上去都很普通的妇人。
  但萧嵘的目光凝住了,因为那个妇人身上似乎有一种能够牢牢牵住人目光的东西,虽然他说不出是什么。
  “粗鄙嘲哳之音。”妇人有些赧然地收起笛子。“还望客人莫要见笑。”
  萧嵘默默地打量着那妇人,很容易便想到了她的身份。
  这座山谷里,只住过三个人,除了圣隐子和荆长宁,便只有圣隐子的妻子,当初萧家那株凤叶草,便是被圣隐子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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