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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长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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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凉一如既往恭敬地跪下行礼:“不知王上此次召臣前来,有何吩咐。”
  林蔚然轻迈步伐,朝着跪在地面上的墨凉走近。
  他周身的阴冷气息沉沉地笼罩在墨凉身上,有些迫人。
  墨凉安静地跪伏着,恭恭敬敬挑不出丝毫错处。
  一旦剑光陡然而落,沉沉地劈在他的右肩之上。
  血光乍现。
  墨凉闷哼一声,不解地仰起头望向林蔚然。
  “可是臣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除去痛声带来的低沉,他的话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林蔚然冷声一笑,长剑向下压了些弧度。
  剑锋割开皮肉,嵌入墨凉的右肩胛骨间。
  墨凉的额头细密地浮现冷汗,汗珠相聚,顺着面具在下颚处汇作晶莹的一汪。
  “可是臣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除了更加低沉了些,他的话音依旧平静。
  

☆、第285章 棋子不需思

  林蔚然轻勾唇角,一点一点地将长剑从墨凉的肩胛骨间向上移开,取出绢布,一点一点擦拭着其上的血迹。
  “孤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林蔚然一边擦拭着长剑,一边悠悠道。
  墨凉没有给自己包扎,任由肩头的血溢出,直到顺着指尖汇成一滩。
  “不知王上所言,是何事?”墨凉顺着林蔚然的话音问道。
  林蔚然笑了笑。
  “那以谋略与孤博弈多次的荆长宁,竟是个女儿身。”林蔚然望着墨凉,话音幽幽道。
  墨凉苍白的脸容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一丝惊讶。
  “女儿身?”他点头附和,“那倒的确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林蔚然望着墨凉神情上很自然的变化。
  “你不知道?”他问道。
  墨凉摇了摇头:“臣怎么会知道?臣与那荆长宁只有几面之缘,并不相熟。”
  林蔚然安静的蹲下身,视线和跪伏着的墨凉齐平。
  “你知道孤的手段。”他说道。
  墨凉应声:“我知道。”
  “那你还在孤面前惺惺作态?”林蔚然一振袖口,话音凌厉起来。
  墨凉平静地摇了摇头。
  “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王上应该相信,知道那些手段的人根本不会有勇气欺瞒王上。”他不卑不亢地回道。
  林蔚然倾身,目光靠近墨凉,话音凉凉,若一条阴冷的蛇吐着信子。
  “那你可敢让孤看看,你面具下如今长了怎样一张脸。”
  墨凉怔了怔,轻望了林蔚然一眼。
  “好。”他说道。
  话音未落,墨凉的左手攀附到面具之上。
  一声轻响,那张暗色的面具跌落到地面之上。
  ……
  望着墨凉面具下的面容,林蔚然的脑海中不止为何浮现出秀雅绝伦的四字形容。
  那是一张和荆长宁一模一样的脸容,但这张脸格外地苍白,唯一的不同之处或许便是荆长宁的眼底是干净的,时不时划过些狡黠的颜色,而墨凉的眸底只有一片平淡到极致的死寂。
  万古洪荒,死生寂灭。
  时光在枯寂的轮回之中化作永恒的黑暗。
  林蔚然竟是有些走神,直到片刻后方才回过神思,然后冷笑起来:“你瞒得真好。”
  墨凉很自然地露出疑惑的神情。
  “臣听不懂王上的意思。”他伸手轻触了触面具之下苍白的皮肤,话音愣愣,“这张脸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林蔚然冷笑了声:“你不用装了,在孤面前装了十一年,你还没有装够吗?”
  剑光重新落在墨凉颈项之间。
  “楚长安,你还要装多久?”
  墨凉微怔了下,然后目光认真地望向林蔚然,话音恳切:“虽然臣听不懂王上在说什么,但臣没有装,只不过王上若是实在难信,心中难安,大可杀了臣泄愤,臣无怨无悔。”
  语罢,墨凉以额触地,依旧恭恭敬敬。
  “你以为孤不敢杀你?”林蔚然冷笑道,剑锋在墨凉颈项间割开一条血痕。
  墨凉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扬起脸容,话音空旷却坦然:“那我就去死好了。”
  时光轮转,随着墨凉的话音,林蔚然的思绪回转到十一年前,那穿着浅金衣衫的小男孩靠在重狱的墙壁上,话音平静:你不救我,我就去死好了。
  如今,他要杀他,他依旧是这样从容着,仿佛他的生命只是随波的一点浮萍,随波逐流。生死存亡,皆不由己。
  林蔚然有些微怔,长剑又一次移开。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他说道。
  墨凉侧了侧头,望了眼顺着颈项流下的一缕血迹,然后不解地望向林蔚然:“可是,臣还是不知道缘由,不明缘由,臣不知从何解释。”
  林蔚然沉默片刻,随手拿起那张工笔画,掷在墨凉面前。
  墨凉平静地摊开那幅画。
  “王上这画的可是我?”墨凉怔了怔,“可是又有些不像。”
  林蔚然侧了侧步伐,望向殿外。
  “来人,取一面铜镜前来。”他吩咐道。
  很快一面铜镜从殿外落在了墨凉面前。
  墨凉望着面前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孔,忽的转眸沉沉地望向林蔚然。
  “荆长宁!”他惊道。
  林蔚然冷笑:“虽不知真假,但你的神情的确很像第一次得知此事。”
  墨凉转头拜伏。
  “臣自十一年前戴上面具,十一年未解,其下容貌便是臣自己都不曾见过,臣当真是不知道那荆长宁与臣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无论王上信与否,这是事实。”墨凉一字一句道。
  “那如今你知晓了,又有什么想告知孤的吗?”林蔚然问道。
  墨凉轻声一叹。
  “那荆长宁既是女儿身,又与臣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想必便是当初臣那侥幸活下来的孪生妹妹。”
  “那你有何打算?”林蔚然道。
  “臣并无打算。”墨凉伏地。“王上曾言,棋子不需思,臣也说过若是日后威胁到了王上,我会像替王上除去其他障碍一般,除掉她。”
  墨凉话音顿了顿,然后捡起地面上的面具重新附到脸容上,“楚长安已死,无论面具之下是怎样的容貌,臣都只是墨凉。十一年前是王上给了臣活下来的机会,墨凉这条命,便是王上的,棋子不需思,我不会为过去牵绊,若是如今王上让我去杀了荆长宁,我不会有丝毫思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墨凉的话音平静,不卑不亢,林蔚然怔了怔。他忽然想起当初墨凉杀了丹王成功地栽赃了荆长宁,丹国叛出联盟转投林国。而这一次,墨凉说服云王入连横之局,他才有出兵的理由插手云国的争端。以及楚国的旧人谭易水,为了稳定人心,墨凉的手段不可不谓绝情。
  这一桩桩一件件。
  “我只是王上手中的剑。”墨凉话音渐渐低了起来,额际的汗在地面和血迹汇作一汪。
  话音一落,随之“砰”的一声,墨凉歪倒在地,他的脸色苍白,肩头的血依旧在向外溢出。
  林蔚然望了眼手中的剑,又看了看昏过去的墨凉。
  “来人,传御医。”
  林蔚然转身将长剑放回身后的架台上。

☆、第286章 掀一座寨子

  “报王上,有一支约莫两千人的军队从羽国边境经过。”
  暗中现出一个人影,对羽溪生恭恭敬敬道。
  羽溪生抬眉:“哪里来的军队?”
  两千人的军队人数不算少,平白出现在羽国境内,这很不正常。
  “九雨峰附近。”那人影道,“为首的人是那一直在荆长宁身边的黎夏。”
  “九雨峰?”羽溪生蹙眉,“长宁……”
  他轻起身,叹道:“看来当初她去那里并不是偶然啊。”
  “要不要派人去拦,毕竟如今他们还在我羽国的境内。”暗影道。
  羽溪生想了想。
  “不需要的。”他说道,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那支军队有什么来历,但既然是她的安排,必定是要去往云国的方向。”羽溪生顿了顿,“羽国和云国的边境……如今不太平啊,那伙盗匪活跃的地方应该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孤不拦他们。”
  ……
  “黎将军。”裴英忽的停下步伐唤道,“这里有些不对劲。”
  前方是一座峡谷,四壁的崖很好,天光微暗。裴英是军中最年长的人,在荆长宁没有来之前,他的话便是最权威的军令。
  黎夏闻言,抬起手一挥。
  “停军整顿。”
  这座峡谷是回云国的必经之路,黎夏蹙了蹙眉望向裴英:“有何不妥?”
  裴英望了眼四壁高耸的悬崖峭壁。
  “这里的地形陡峭,若是设伏兵是最佳的地点,而且四处太过安静,没有虫鸣,没有鸟兽,应该是不久之前还有大批人马活跃其间。”裴英沉眉道。
  黎夏沉默片刻:“这是回云国的必经之路。况且就算有埋伏也不过是些山野盗匪,便让它作为若敖军重现人间第一块试金石。”他望向裴英,“若敖军暂且交由你统领,我带一小队人马绕到山涧里先行打探一番。”
  裴英点头应道:“是。”
  黎夏从两千人中点出五十个人,便贴着山崖绕道朝着山涧里走去。
  这座峡谷叫做裂峡,据说是很多年前一座大山被闪电劈开,裂作两半,于是有了这座峡谷。
  四壁陡峭竖直,黎夏以剑分开草木,没有去裂峡,而是顺着山岩向上攀去。
  若敖军的身形很快,他们在九雨峰中呆了数十载,虽说画地为牢,到峭壁陡岩已然是能如履平地。
  攀至后腰,陡峭的山崖山势转平,黎夏却顿住步伐,以剑插在山崖的石缝之中,借力朝着上方望去。
  那里有一片寨子,喧嚣阵阵俨然是不小的一个匪帮。来往间反倒是巡逻严密。
  黎夏蹙了蹙眉望向身后的若敖军,看了眼最前方的那个汉子:“你回去告知裴英,约莫半个时辰后直接攻上山,不用犹豫。”
  又一转眸:“你们两人随我去看看。”
  寨中人声鼎沸,酒碗相碰格外热闹,
  “昨天那个商队虽说没什么银两,但劫来的那个小娘皮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寨主是喜欢得不得了,一回来就抱回营帐里,也不知道这一次什么时候才舍得出来。”一圆脸大汉哈哈笑道。
  “寨主要是玩腻了,就能便宜我们这群人了,我胡大可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那女人长得的确水灵。”
  “呸,寨主的女人你收收你的心思,小心寨主听见直接将你从这裂峡上扔下去,摔得尸骨无存。”
  ……
  寨子里约莫有一千人,这样规模的寨子真的不算小,虽说人声喧嚣,但巡逻严密,又依凭山势易守难攻。
  黎夏沉默片刻,只见一个巡逻的盗匪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等到那盗匪
  走到近前,黎夏奋起发难,那盗匪瞬时被掀倒在地,黎夏用左手捂住那盗匪的口鼻,右手横出利落一剑。
  片刻后,黎夏换上了那盗匪的衣服,朝着寨子中走去。
  要想最快的方式攻破这样一座匪帮,最直接的方法便是擒贼擒王。
  一旦成功,人心涣散,便可事半功倍。
  要想找到匪首的地方并不难,盗匪之中最原始的等级制度意味着最中心最繁华的那座寨子住的定然是能拥有权力最大的人。
  黎夏暗中朝着那边走过去。
  匪帮外边的防守很严密,但内里却格外松散,这点从四下人声鼎沸就可以看出。
  所以黎夏很容易潜行到寨子外围。
  只能听见一阵细碎的哭声。
  黎夏皱了皱眉,朝着寨子前面走去。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守在寨子外面的两个盗匪喝道。
  黎夏道:“前面的兄弟们让你们过去喝酒吃肉,我昨夜受了凉吃不来那些,索性过来替你们换换班,寨主便由我守着。”
  两个盗匪相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警惕地落在黎夏身上。
  黎夏面色露出些窘迫。
  两个盗匪朗声一笑:“新来的吧,想着攀上我们哥两这条线?不过你小子做得不错。”
  黎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两位大哥赶紧去吧,有我在这里不会有问题。”
  “你小子有几分颜色,放心,以后再寨子里我们哥两个罩着你。”
  说罢,两个守在寨子外面的盗匪朝着前面热闹的地方走去。
  黎夏面色平静下来,收敛了所有的窘迫与不好意思。待两人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他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去。
  里面有两个人,黎夏之前听见的哭声便是来自于其中一人。那是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姑娘,只是衣衫不整,脸上犹有泪痕。
  身边另一人大概便是这片寨子的寨主。
  黎夏一言不发,直接拔剑朝着那寨主劈砍了过去。
  他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他也不想再等若敖军的接应,此刻的他,只想立刻、马上杀了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人。
  于是他挥剑劈砍,剑剑致命。
  身边那个女子哭泣声渐渐歇了,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黎夏的脑子真的不算好使,但他的武功这一年的长进真的不少,当初在若敖军中他像能获得话语权,靠的不仅仅是过人的毅力,再后来回到丹国,不得不承认那段时间天天和萧嵘打架真的是他进益最多的时候。
  于是后来丹云之战他将杜承力摔到擂台上十六次。
  于是此刻没过多久那寨主便死在了他的剑下。

☆、第287章 多了个姑娘

  整件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很快。
  不远处那个女子像是被吓呆了一般,整个人神思愣怔着,像是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躯壳。
  黎夏想了想,于是脱下了外衫披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
  在黎夏的外衫触到那女子的肩头时,那女子像是回过神来,两行泪直接从眼底顺着清秀的面庞滑落。
  黎夏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道:“你别哭,我,我已经把他杀了。”
  那女子目光落在那寨主身上,神情微惘,然后望向黎夏。
  “多谢。”她声音低沉。
  话音一落,她忽的抱起黎夏的右手,或者可以说,抱住黎夏右手中的剑,直直朝着自己的脖颈切去。
  黎夏惊了惊,只见自己手中的剑已经要切到那女子的脖颈间,有些回不过神。只得伸出还空着的左手握住剑锋,向后带去。
  血从指缝间滴落,那女子一惊,连忙松开手。
  黎夏面色有些窘迫。
  “你这不是谢我,你是想吓我。”黎夏道。
  那女子一怔,嘴瘪了下去,压抑不住地哭了起来。
  “我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活下去做什么?”她边哭边道。
  黎夏起身,撕下衣角给左手心简单包扎了下,道:“不知如何称呼姑娘。”
  那女子停住哭声:“我叫盈水。”
  黎夏道:“盈水姑娘,你要是想死我不拦着,只是你不能死在我的剑下,因为那样我会有一种负疚感,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刚刚冲动了,我的人还要好一会才会来,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内,你我可能有生命危险,当然,你要是寻死,我不拦你。”
  盈水作势又要哭。
  黎夏转身:“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若是不想死,就跟紧我,我不敢说能救你出去,但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先死。”
  盈水止住哭腔,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叫你想死我不拦着,只是你不能死在我的剑下,什么又叫我不敢说能救你出去,但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先死……
  她想了想,紧了紧黎夏披在她身上的外衫,跟在了黎夏的身后。
  接下来的事情有些艰难,但好在最后也是顺利。
  黎夏杀了寨主,整个寨子成了一片散沙,虽然中途又是结成几个临时指挥的团体,但半个时辰很快过去,这片寨子最终还是在裴英带领的若敖军下,土崩瓦解。
  而若敖军以零伤亡的战绩展露了这只军队傲然的战力。
  穿越裂峡,若敖军的多了些血腥气,也多些如虹的士气。
  哦,还多了个姑娘。
  ……
  “那么快?”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羽溪生心底禁不住惊了下。“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那座羽国屡禁不止的匪帮便被彻底拔除。羽溪生的心底只浮现了一个词。
  ——摧枯拉朽。
  这是怎样一只军队?
  她怎么会有这样一只军队?
  难道是和萧嵘一般,是那传言之中的隐军?
  不对。
  如果把这次剿匪当做一场战役,那么黎夏带领那只军队,仅从战力而言,当在萧嵘的那支隐军之上。
  况且萧嵘在云国七年,那支隐军至少花了他五载的心血,而从他所得知的情报而言,长宁从初次在丹国露面,甚至连一年都不到,而她去九雨峰还是因为当初小妍的陷害,那一次他随之一起踏入九雨峰,亲眼见到她被困在阵法之中寸步难行,那不是装的。
  想起那一次,羽溪生的脑海中蓦然浮现一抹光。
  他想起她一次次地说九雨峰中有练兵的声音,眼睛亮得不像话。
  她拉着他的手,说是要带他出去。
  可是行至一半却又颓然停了下来,从希望再到绝望,羽溪生想起当初荆长宁的话音,有些微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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