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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女驯夫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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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除非她不姓黄!

吃过午饭,英姐儿就叫了香草开始整理她的小家当。这一铺开,倒铺了半炕。

香草在一边啧啧羡慕道:“奶奶现在也是大财主了!”

英姐儿却看得有些沉默。这么多的东西,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那五两碎银。她想了想,取了银子递给香草。

香草忙摇手,喜气洋洋地道:“守静都撵走了,可见爷心里是向着奶奶的。我不走了!”

英姐儿露出一点苦笑:“我让你把这五两银子单独放好!其他的……样样都是周家的。你说,五两银子能干个什么营生?”

香草骂道:“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玩意儿,把奶奶带来的针线都给藏了。连个荷包都找不到!”她只得翻了箱子拿了条草绿色的汗巾子,把那五两银子藏在里面。

英姐儿这才想起这么一桩事情来,看了一眼文琪送的荷包,伸手捏在手里,仔细地翻看着。自己这么大把年纪,荷包也没有做过几个,这样精巧的东西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出来吧?自己……真是连个八岁的丫头都不如!

香草见她拿着荷包出神,拍拍头道:“这荷包倒好!把这些个金戒指都装在里面吧!”说着从英姐儿手里取过荷包,扯开了绳子,就要往里放。

“奶奶!荷包里有东西!”香草惊讶地从荷包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片来。

英姐儿不识字,可记性好,看着纸片片跟上次老太爷送的那个银票子一样,心道:“她一个小丫头,难道还送了我银子?可如果不是银票,还能是什么?”

当下让香草别动这荷包,还把这纸片子放进去,揣在怀里,心里有了主意。

才要让香草把其他的东西都收好,就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地。英姐儿皱了眉头,好像是乔嬷嬷的声音。

果然,那声音朝着屋里来了:“这个时辰,奶奶也不知道歇不歇晌,我这几日染了风寒,没过来当值,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躲懒成什么样儿了?奶奶屋门口,连个当值打帘的都没有!你们反了天不成!”

乔嬷嬷倚老卖老地也不知道在数落谁。进了外间,见英姐儿从屋里出来,忙换了一张笑脸:“老奴这两日身上不好,怕过了人,没敢往奶奶跟前凑。今日大好了,才敢来当值。奶奶可有什么吩咐?”

英姐儿往炕上一坐,胳膊支在炕桌上,用手撑了脸颊,觉得自己的脑子实在不够用。这乔嬷嬷怎么突然殷勤起来了?不过,她可没想着要让她帮自己管什么事:“乔嬷嬷,来得可正好。我娘家带来的针线现在还没影儿呢,你闲着没事就帮我给做出来吧?嗯,再叫几个丫头帮着,越快越好!”英姐儿心想,最好是在出门之前能了了这桩事。

乔嬷嬷闻言一愣,随即尴尬地陪着笑脸道:“哎哟,要说针线,咱们这屋子里啊,拾柳和见雪两个才是真的灵巧。再说,我年岁大了,眼神也不好了……”

话音未落,就见门口又闯进一个丫头来,正是那位脸儿方得跟麻将牌似的守贤,怒气冲冲地朝着英姐儿行了一礼,道:“奶奶,爷没吩咐说把钥匙交给奶奶,乔嬷嬷就把钥匙给偷了去,还请奶奶做主,赶紧把钥匙还给奴婢!”






作者有话要说:
2017/2/15  评论50,收藏25,比例正好2:1,期待评论破100或者收藏破50的那一天。





第57章 争权
英姐儿看着乔嬷嬷,她可不知道什么钥匙的事情。

乔嬷嬷忙笑道:“奶奶,这回守静走了,钥匙自然要交到奶奶手里。我刚才路过外东厢,看那屋里乱作一团!那么要紧的钥匙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扔在机上,我怕被人摸了去,就给收了起来。”

守贤被她这话气得满脸通红,却听出来,偷钥匙是乔嬷嬷自作主张,跟四奶奶没关系。心里定了定,也不理乔嬷嬷,只对着英姐儿道:“请奶奶原谅奴婢不敬。可是东西是爷让奴婢收着的,没有爷的吩咐,奴婢不敢自己做主交了出去。”

英姐儿有些回不过神来。

守贤见英姐儿直愣愣地只管盯着她瞧,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这位奶奶可不是什么和善人,逼急了连爷都敢上手扇上几耳光。

乔嬷嬷见状,愈发地气盛了:“守贤,有了这钥匙和账册,就能当着这院半个家。守静就是不肯交,才跟奶奶闹腾个没完。如今她给撵了,你就该连那账册也立马取了来,赶紧交给奶奶才是!你倒好,还敢上门来找奶奶的不是!你想做第二个守静不成?!”

守贤咬着牙,眼泪汪汪地,心里虽然害怕,可是既不回嘴也不动窝。

英姐儿慢慢回过神来,一伸手:“乔嬷嬷,钥匙在哪里?”

乔嬷嬷有些得意又有些不舍地从怀里取出钥匙来,递了过去。

英姐儿一接手,差点儿没闪着手腕子!好大一串,大大小小十几来把,形状各异,上面系着条拇指粗的暗红色如意绦子。

她再没有想到守静那丫头掌管了这么多东西。除了这院子所有人每个月的月钱,还有周四郎补贴的银子。这得多大一笔银子!连她拿着这钥匙都不想交出去。

她掂了掂这串钥匙。周四郎让她理一理院子,包不包括把这些东西都抓到手里呢?如果是,他怎么不跟这丫头说一声呢?如果不是,那这守贤会不会也跟守静似的,拿了这东西就不撒手,处处跟自己作对?

英姐儿把钥匙抛起来,又接住。突然一挥手,把那一大串钥匙都朝守贤扔了过去,吓了守贤一大跳,好在离得不远,她一把给抱在怀里,惊喜地道:“谢谢奶奶!”

英姐儿一笑,微微抬了下巴:“守贤,你先别急着谢我。这钥匙账册,我是必定要拿回来的!不过,你们奶奶我,明人不做暗事,要拿,就光明正大地拿回来!你先回去吧!”

守贤听了这话,不但不担心,反而欢天喜地地,这位奶奶性子爆是爆,可讲道理,不来阴的暗的,这就谢天谢地了!她忙行了礼退了出去。

乔嬷嬷满脸通红,不服地跺着脚嚷道:“奶奶,你怎么就不懂呢?!这谁要捏上了钥匙,不伤筋动骨地,谁愿意交出来!奶奶好容易撵了守静,怎么倒让守贤白捡了这个大便宜!”

乔嬷嬷这几日都称病躲在家里,一是怕夹在守静和英姐儿之间做磨心;二也怕,英姐儿来找她商量事情,她到底该出什么主意!这份差事可真是又没油水,又难办!

谁知道,这砍柴丫头这么快就把四爷给收服了呢!这边才挨了打、禁了足,结果转个身的功夫,就让爷出面把守静给撵了。自己要再不赶紧回来,可就不赶趟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守贤再占了守静的窝!

英姐儿听她说这话就来气:“乔嬷嬷,我不懂的事儿多了!我砍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来指点我,这会儿倒跑来说三道四的!你要不想做那针线,就回去歇着吧!”

乔嬷嬷这下可被英姐儿戳中了痛脚,一脸的灰青地软了下来:“不是老奴不肯。当初那帐子……主要是初春那丫头做的。这会儿她还伤着,没回来……不如……”

谁知道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她还没说完,初春就进了屋。

英姐儿跳下地,几步奔过去,拉着初春的手,惊喜道:“初春姐姐,快,快坐下,你的伤养得怎么样了?我要能出得了门,就上你家瞧你去了!”

初春穿了一身半新不旧的鹅黄云绫锦衫子,外面还加了一件浅灰绿的褙子,这天儿也热起来了,可她才从外面进来,脸上也不见血色,看上去中气不足,很怕冷的样子。走起路来,也有些歪歪斜斜地,被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紫红的妇人半扶半架着。

那妇人身材高大,面孔上有着两团红,一只手架着初春,一只手还拎着一个蓝布包袱。见英姐儿对初春这么亲热,笑得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牙来。

她忙扔开初春的手臂,两腿一弯,就给英姐儿行了个福礼:“四奶奶,我是灶头上的王青媳妇,是初春的嫂子。也没有什么好孝敬四奶奶的,就是有一样五香糕,最是拿手,今儿才蒸得的,还热乎着,送给奶奶尝尝。” 说着把手中的蓝布包袱递到英姐儿面前。

香草这回倒还机灵,伸手就接了过来。

英姐儿有些意外也有些尴尬,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回礼的。

初春见状,也不好说什么,那媳妇见英姐儿没赏钱,面上倒也没露出什么来,依然笑盈盈地说道:“听说守静被撵了,奶奶身边没个大丫头怎么行?初春这伤倒是好得也差不离了,自己就放不下心奶奶,闹着要回来的,我拦都拦不住!”

英姐儿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初春。初春满脸通红地低了头。

英姐儿只得吩咐初春道:“我看你也没好全,我让申嬷嬷照应着香萝呢,回头让她也照应着你。你安心养伤吧!”

初春的嫂子见初春这是留下了,笑得两团红鼓得高高地:“谢谢四奶奶!四奶奶灶上有什么吩咐,尽管来找我!”说完,行了礼,没拿赏钱也欢天喜地地走了。

初春见嫂子走了,依然低低地垂了头:“谢谢奶奶恩典。奶奶以后就叫我初春吧,姐姐两个字可不敢当。”说着,也行了礼,退了下去。

英姐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以为初春样样如意呢!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乔嬷嬷见初春走了,撇撇嘴道:“伤还没好全,就惦记着守静留下的位置了!奶奶,我到底比奶奶多吃了几斤盐,又是夫人派来的,我来替奶奶打理这个院子,可不比别个都强!”

英姐儿拧了拧眉毛,差点儿骂出声来。

第一回站队,这乔嬷嬷就是只蝙蝠,既不跟守静去外院;也不跟初春香草乖乖地站着排队,赖在自己身边不动脚。

第二回,自己前脚逃了回门,后脚周夫人收拾院子里的人,怎么就打了初春,没打她?

第三回,自己回来,跟守静闹得鸡飞狗跳的,连个商量事的人都没有,她躲得不见人影。

这会子,守静前脚被撵,她后脚就跑进来抓事!一口一口自己不懂!真当谁是傻子呢!

可是英姐儿还没开口,又有人进了门,这一回,是拾柳。

拾柳穿着一件浅灰蓝的浮光锦,腰上系着一条银红色的腰带,纤腰一束,婀婀娜娜地进来就给英姐儿见礼。

英姐儿忍住气,冲乔嬷嬷道:“嬷嬷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乔嬷嬷心不甘情不愿地跺着脚走了。

如果不看被拾柳特意用手绢子挡着的那半张脸,拾柳又恢复了之前水灵灵的俏模样。

只是乔嬷嬷前脚走,拾柳后脚就开始流眼泪。

她的模样又娇弱,又可怜,瞧得英姐儿内疚无比,这样一个大美人,都是跟着自己闹事才遭了罪,可是你有话倒是说啊,别就是哭啊哭的……英姐儿内心在咆哮……

可好容易真等拾柳开了口,英姐儿一颗心却开始拧着,说不出的不得劲。







第58章 改变
拾柳擦擦眼泪,抽抽搭搭地告诉英姐儿:“奴婢家里原是织户,日子还过得下去。谁知道我八岁那年,爹得了痨病,家里连根整线恨不能都卖了。最后,没法子,只能把我也卖了,不然全家子都得饿死。”

英姐儿听了忍不住叹息,家里好好的,谁会把女儿卖了做奴婢呢?

拾柳接着道:“听说……听说爷要去苏州,奴婢想跟着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家人!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是死是活!我走的时候,弟弟才跟猫儿那么大,还抱在娘怀里!”说着,拾柳就又哭哭啼啼起来。

英姐儿听得心里拧得难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说不出的不得劲。

她犹豫着拍了拍拾柳的肩头:〃爷前脚才告诉我要去苏州,怎么你就知道了?〃

拾柳脸上还挂着来不及擦的泪珠子,惊讶地瞧着英姐儿:“爷要去苏州的事,这家里人人都知道。只是不知道爷会什么时候动身……今儿听说爷已经吩咐下去,要准备了,奴婢才急着来找奶奶。”

拾柳见英姐儿脸上很是难看,有些不安地安慰道:“怎么也要新婚满一月了才走的,不过是如今开始预备起来。奶奶……”

英姐儿心里乱糟糟地,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拾柳,你先回屋好好养伤吧!这事儿让我想想再说。”

周四郎晚上过了亥时才回了屋。进屋就面无表情,一直避开英姐儿的眼神,一句话也不说,洗漱了就自己上床背对着英姐儿躺下了。

英姐儿犹豫着要不要戳戳他,跟他商量一下白天发生的事情。那些事,那些人,跟走马灯似的晃动着,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那背影一动不动,冷硬得好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英姐儿的胸口,让她所有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

她的眼角不知不觉地湿润了,真想家啊,真想娘啊!出嫁前娘跟她说的话不知不觉地浮现在耳边:“女儿嫁人,过得好不好,三分靠娘家,三分靠运气,还有四分靠自己。”

娘家靠不上。

运气嘛,如今看来倒不算太坏,周四郎虽然瞧不起自己,可也没有故意帮着别人一起来为难自己。

可就这样一算,十分就已经去了四分半,剩下五分半,自己少了半分,这日子就要过不下去!

原以为自己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守静,没了守静,就能好好过日子了。可是,现在守静走了,今儿一天之中,又冒出了多少事!

靠自己?可如今的自己,不能写不会算,那些账册就是把在手里也是个睁眼的瞎子!这家里的事一桩桩自己不知道,也不懂;这家里的人,主子们一个个不把自己当人看,下人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就指望着能从自己这里抓些好处去!

原来,让自己过不好日子的人,不是守静!是自己!自己过日子不走心,遇事不知道动脑筋,只知道不管不顾发脾气!英姐儿气得狠狠地自己拎了自己大腿几下!暗骂:“你怎么就这么傻,这么笨!”

英姐儿本来一直盼着周四郎回来。他说过自己有事可以先跟他商量。

她想要跟他商量院子里谁来管事,商量那银票到底怎么回事,商量拾柳是不是可以带着,可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她咬牙忍住了。

英姐儿觉得心口堵了一口气,这口气告诉她,总有一天,自己不会再这么傻,这么笨!在这一天到来之前,她都会咬牙忍住!

这一晚的这些想头,这个决定,英姐儿当时并不知道对自己的一生有多大的影响。

过了很多年,当她回头去看的时候,才唏嘘不已。原来那些改变你一辈子的事情,常常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更可能只是平平淡淡中一个沉默的背影,夜深人静时一个突来其来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英姐儿满面笑容地跟着周四郎进了书房。见周四郎又往书桌前一坐。她站得离开一尺远,道:“四爷,我在哪里练字?”

这个称呼倒让一直冷着脸的周四郎吃了一惊,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就这样远着点儿,对两人都有好处吧!他想了想,站起身:“你在这里练吧,摆得开!”

英姐儿也不客气,自己就坐了下去。

周四郎仍写了“黄英”二字在纸上,站在一旁,他写一笔,英姐儿就跟一笔。周四郎不说话,英姐儿也不说话。

英姐儿学得极快。不过片刻功夫就能不瞧着字样子,自己歪东倒西地写出黄英二字了。周四郎瞧了她一眼,这个不闹腾,不搞事的英姐儿怎么有点儿不习惯?

他清了清嗓子:“这两个字学会了?咱们就来学三字经吧。”他伸手取了一边的蓝皮三字经来。

他翻开第一页,指着上面的头六个大字道:“人之初、性本善。学了这六个字,也补上昨日的份儿了。这本书,日后就归你了!”

英姐儿见这书的字都是三个三个一起的,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四爷!我一定好好学!嗯……我想问一问,有什么法子,不要人教,也能自己认字呢?”

周四郎才觉得她不闹腾,见她又闹腾开了,不知道怎么的,反倒有些开心起来:“你又胡扯什么!自来先生教字,都是一个个地教,学生一个个地学。”

英姐儿却撅了嘴道:“那多慢啊!”

周四郎忍不住拿书本“啪”地拍了她头顶一下:“还没学会爬,就想跑了!先跟我说……人之初、性本善。”

英姐儿翻了个白眼,真是死脑筋一个:“那你先讲讲这本书什么意思,然后教我背这本书吧,好不好?”

周四郎想了想能背下这本书,再明白书里的道理倒比认得几个字又强上许多,便道:“这头一句,就是说人生下来本来是好的,初就是一开始……”

英姐儿道:“初一十五……初春,就是开始嘛!”

周四郎一笑:“不错,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

“那之是什么意思?芝麻?”周四郎闻言忍住笑,也不解释,反倒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倒说说看,怎么是芝麻了?”

英姐儿摇着脑袋:“人像芝麻那么大点儿,开始的时候,性子是和善的……”周四郎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英姐儿也不恼,只是淡淡地瞧着周四郎。

周四郎莫名地有些难堪,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正正经经地解释道:“这个之,在这里是‘的’的意思。这本书里,还有父之过,人之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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