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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女驯夫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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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姐儿哪里知道这么多内宅斗争的道道,她不过是病急乱投医,没鱼虾也好。
且不说这两个这么多的心思,英姐儿见她们久久不回答有些不耐烦:“拾柳,你先说!”
拾柳看了一眼见雪,她本来想等见雪先说呢。如今只好道:“奶奶,依我说守静靠的不过是四爷,如果把四爷说通了,还有什么为难的呢?”
英姐儿闻言瞪大了眼睛瞧着拾柳,她怎么那么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守静一个下人,仗的可不全是周四郎的势吗?明明是守静没理,自己要是好好劝说周四郎,周四郎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英姐儿觉得一团乱麻好像找到了头,满怀希望。
拾柳却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咬了咬嘴唇,低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子来:“奶奶,奴婢说错话了。四爷怎么会不站在奶奶这边呢?看我糊涂的!”这话可真是为了英姐儿的面子睁眼说瞎话了。
英姐儿看得晃了眼,心道“这皮子真是好,怎么养出来的!”忙又收回眼神,坐直了,摆了摆手,笑道:“你没说错话!你的主意很对,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说通四爷!你再说说看,怎么说通四爷?”
拾柳闻言大喜过望,抬头一笑,可真是百媚横生,英姐儿肚子里又忍不住叹气:“这周家的丫头一个个的怎么都跟画上的仙女一样呢?!”拾柳道:“奴婢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过这会儿就要正午了,不如整治一桌好酒菜,派人去请了四爷回来,奶奶和四爷边吃边说,喝上两盅,还有什么说不通的呢?”
英姐儿连连点头点头,忙不迭地吩咐道:“你赶紧让人去准备饭菜,然后去外院请四爷回来!”
这话实实让拾柳呆住了。这奶奶不是该防贼一般防着自己接近周四郎才是吗?怎么倒派了自己去?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没有道理不接着!这投靠看来是靠对了!拾柳欢天喜地去了。
英姐儿这才想起来还没问见雪的想法呢,她看向见雪。
见雪却犹豫了一下,伸手撩了撩垂在眼前的发缕,方道:“我有几句话,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英姐儿皱了眉,这些人有什么话不能爽快了说,偏要这样磨磨唧唧地!
见雪见英姐儿皱眉,忙道:“依我说奶奶现在刚进门,何必非要跟四爷和夫人拗着来?奶奶是主,守静是仆,就是让她管了事,有什么事,奶奶发了话,她还敢不听?她要不听,就是她的错,到时候奶奶要打要罚,就是四爷和夫人也没法说奶奶错了……”
英姐儿闻言,一拍手边的炕桌,“砰”的一声,把见雪吓得跳了起来,以为自己这样说惹了她的怒气。
英姐儿这回却是实实在在地服气了。自己脑子怎么就那么不清楚呢?自己把周四郎叫了来,劝他,说到底还不是要他按着自己的意思办?看他护着守静的那个模样,他能愿意?见雪这个主意才是真正高明!
她见见雪一副害怕的样子,忙放柔了声气道:“你坐下,坐下!见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帮我,不过……你帮了我,我必不会亏待你!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凡事提醒着我。还有……我知道你是太太的人,可是我是太太的儿媳妇,我只想好好孝敬她,讨她欢心,你要帮着我,教我怎么做才好!”
这话可半点儿弯儿都不打,见雪实在有些不习惯,却又觉得心里暖暖地,暗暗思忖道:“奶奶今日能把香萝当人,日后也会把我当人!”想明白了便由衷地站起来,肃然道:“奴婢本来就是来伺候奶奶和四爷的!太太也是一心想要四爷跟奶奶过得和美!奴婢得奶奶看重,万没有不尽心的!”
英姐儿索性招了招手,让见雪坐近一点,让她细细告诉自己家里的规矩。两个人说得正欢,拾柳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奶奶,对不起,四爷……四爷不在家里。前院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
英姐儿先愣了一下,随即挥挥手:“没事!你也辛苦了,先去歇着吧。”
可拾柳站着不动,英姐儿不明白。
见雪却道:“不知那桌席花了多少钱?”
英姐儿闻言一惊,忙问道:“那酒席还要自己出钱么?”这周家有钱是有钱,怎么能那么小气?修个门要自己出钱,吃顿好的也要自己花钱。
拾柳有些不安:“平日吃份例自然不用,想要好的就得添钱。我说是奶奶吩咐的,这才先置办起来了……”
英姐儿直觉很是不妙,她那五两银子估计是捂不住了:“多少?”
“五两……”拾柳一心立功,只往好了点菜。
英姐儿觉得自己的肚子又痛起来了,好吧,这才成亲四日,就败光了添妆银子,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她无奈地让拾柳随着香草去取钱,求救地看着见雪:“这席……除了咱们自己填了肚子,可还有什么别的法子不?”
就这样吃下去,只怕自己真要跑茅房了,自己的肚子哪来那么大的福气。
见雪看着英姐儿信赖的眼神,略想了片刻,微微低了头笑道:“倒是有一桩,就是不知道奶奶怎么想?”
第45章 作梗
英姐儿此时觉得见雪实在是太聪明了,忙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说!快说!”
见雪低垂了眼睑:“四爷有两个贴身的小厮,还有两个得力的管事,奶奶认识几个?”
这话问住了英姐儿。她每次见到周四郎都是任侠跟着。现在她不禁有些后悔,当初非让乔嬷嬷和初春绣帐子,结果关于周家的事都不知道多少,谁知道会这么的天差地别呢?
她愣愣地脑子转了个弯:“你是说我请了他们来吃饭?”
见雪忍了忍,哪有少奶奶请了管事到内院来吃饭的道理?顾着英姐儿的面子她没有笑出来,解释道:“两个管事,一个是夫人身边陪房大管事农叔的儿子,叫做自诚,管着爷名下的铺子生意;一个是老爷拨过去的,叫做自忠,管着爷名下的田庄地亩。”
英姐儿吃惊地瞪着见雪:“又没有分家,怎么他倒有这些个东西!”她忍不住有些酸溜溜地想,难怪周四郎办个法事都一扔就是五十两。
见雪也不是很清楚周四郎有多少私产,但是却知道周家的规矩。和寻常人家不同,周家诗书传家,可从来不轻视庶务,男满十二,女满十三,就要从公中拿出一间铺子,一个田庄慢慢地学起来。以免日后当家理事没头没脑,几下就把产业败光。
这是周家也不知道从哪一辈开始传下来的。周四郎是嫡出,份例又翻倍。如果夫人老爷再贴补一二,周四郎自己的私产就甚是可观。不过这些账目都在外院由另一个小厮仗义管着,每月定例补贴内院一百两,由守静到外院支取掌管。
英姐儿听说这一院子的人除了定例之外,周四郎自己一个月还要补贴一百两,这些都要过守静的手,心里暗暗咋舌:“我的乖乖,我们家一家子全部家当还没有一百两!我要是守静,我也不能放手!”
见雪见英姐儿听得入神,便道:“这几个都是爷离不开的,奶奶这桌菜不如连酒一起赏了他们。”她见英姐儿脸上有些疑惑,以为她不愿意,忙解释道:“本来按规矩,奶奶进门要打赏下人们的,上面那几位奶奶都是赏的一个月月钱。”
“一个月月钱?!”英姐儿差点儿跳起来。“那得多少?”
见雪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个乔嬷嬷去换了钱,怎么也不提点奶奶,底下人都等着呢!”
她看了看英姐儿,小心翼翼地道:“这个大丫头和管事嬷嬷有二两的份例。二等丫头八百钱,三等和粗使婆子不由咱们这院支取。”
英姐儿看着见雪,已经算不过来这数了,有些灰心地又有些肝疼地点了点头:“你去办吧!”心中却感激老太爷给的那笔钱,可是解了大急了。
周四郎快晚饭才回来,浑身风尘仆仆,守静欢喜地忙着吩咐人给端茶送水,又拿了家常的衣裳要他梳洗换上。周四郎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得珠拿着大棉毛巾给他擦着头发,他半歪在罗圈椅上,见守静半根头发也没少,心气平了,打趣地问道:“今日奶奶没来找你拔头发?”
守静挺挺腰身,嗔道:“爷说什么话?有爷护着,谁敢动我一根汗毛?”守静想了想,决定把今日拾柳过来请四爷的事情给瞒下。
周四郎也有些得意,想着英姐儿嘴上说得狠,到底还是不敢,不觉嘴角带笑:“你也是,以后少去惹她!她厉害着呢!”守静却不接话茬,反端上一碗热汤来:“爷这一日也是累了,喝碗参汤解解乏。”
周四郎伸手接过一饮而尽,温温热热,不浓不淡,清芬四溢,十分爽口,他满意地点点头:“谁也没有你伺候得周到!”
守静温柔地笑道:“那是奴婢的福气!谁有爷这样的主子还能不尽心伺候着?!那可真是不知道惜福了!”
周四郎用指头敲着桌面,不知道怎么地就觉得有些无聊。得珠换了块毛巾,头发还是湿湿的,周四郎想:“我要就这样披头散发地走进去,不知道那柴火妞会不会吓到?”这个念头一起,自己就已经开心起来,伸了伸懒腰道:“不用擦了,我这就回内院去了!”说着就要站起来。
守静忙一把拉住他:“爷!这会儿太阳落山了,阴寒阴寒的,你湿着头出门,再招了风,头疼!”又骂得珠:“爷急着回去见奶奶呢!你就不知道手脚快一点!”
周四郎被她说中心事,有些讪讪地,道:“不急,不急……得珠,你慢慢来!”随手拿了本书瞧了起来,守静忙悄声命人添了蜡烛,周四郎这一日骑马来回奔波,本来就累了,这一看书,便有些昏昏欲睡。
却说拾柳今日出了这个主意,没有拉回来周四郎,反倒让夫人赔了银子,见雪得了利,懊丧得跟什么似的。从下午起,就一直盯着前院呢,周四郎一回来她就知道了,急急忙忙地去通知了英姐儿。
英姐儿却有些作难。周四郎回来了,又去了前院。他若是知道自己白日去请了他,必是知道自己已经低了头,也该回来说句话。想了想,又叫见雪来商量。见雪道:“爷才回来,必然疲惫,咱们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伺候,不如就让他在外院梳洗干净,休息一阵,若是爷自己回来了,奶奶岂不是正好?若是爷没有回来,咱们再做打算。”
可是左等周四郎不回来,右等周四郎不回来,英姐儿的火气就开始腾腾地往外冒,拾柳忙道:“奶奶,不如我去问一声?看爷回不回来吃饭?”
英姐儿也沉不住气了,点了点头。
可拾柳没一会儿又满脸羞臊地回来了:“说是已经吃了,这会儿都已经沐浴过了……。”
英姐儿闻言霍地站起身,见雪忙劝道:“奶奶,想来爷今日累了,不如明日一早再去请他?”
英姐儿满脸怒气,双眉一挑,黑眸一瞪:“他周四郎也太不把我当人了?!今日我非要跟他说个清楚!”明明说好了的,结果当自己是什么?一日两日的不回来,连个交代都没有,是属乌龟的吗?就知道缩头!英姐儿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自己这一日一直在谋划怎么给他面子,连守静这口气都准备哑忍了,结果人家却为了个丫头,连自己的脸皮都要给扯下来了!
英姐儿一把推开见雪:“让开!你别劝我!”又喊拾柳:“你去不去?!”拾柳哪有不去的道理,忙紧跟着,见雪无法,也只得跟了去,暗暗着急:这可是又要打起来了么?
第46章 下药
英姐儿带着见雪和拾柳直奔前院而来。穿过月亮门,却不知道周四郎是在东厢还是西厢。拾柳却道:“爷必是在书房!”说完径直往西厢而去。
刚走到门口,得珠就堵住了门,有些气怯地道:“见过奶奶。爷今日乏了,已经歇下了!”
英姐儿怒气冲冲咬了牙喝道:“让开!”
门内传来守静不大不小的声音:“爷,爷,奶奶在门口呢!”
门外听不见周四郎是不是嘀咕了什么,反而是守静道:“我已经给爷回禀过了,爷没说要见奶奶。奶奶请回吧。”
这话说得极为巧妙。若是普通的大家闺秀,只怕这一句话就会觉得没脸了,羞怒之下必定转身回去。可是英姐儿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现在想的就是有话说清楚,周四郎想做缩头乌龟,门都没有。
她喝道:“见雪拾柳,把得珠拉开。”
得珠慌慌张张地,并不敢真地拼命堵门,被见雪拾柳一个一边,一下子就给扯开了。
英姐儿伸手去推门,却发现门又从里面给别上了。
英姐儿怒得无奈地呼气又吸气,这守静也是够狠!一边又很气,周四郎就在里面,却任由这个丫头跟自己闹腾。
这门跟院外的门不同。朱红色的连扇门,下半雕着蟾宫折桂,上半截是镂空花的格,糊了明纸,为的是亮堂一些,要打烂都用不着斧头。可英姐儿却不想再赔钱修门了。
她转头四处看了看院子,也分不清哪里是什么,只好对拾柳道:“给我拿把薄片刀和剪刀来!”
拾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兴奋,脚下半点不停,飞快地跑到东厢取了东西。
英姐儿接刀在手,往门缝里一塞,手臂用力,那门闩一下子就被挑开了。见雪和拾柳都没想到奶奶拨门闩这么利落,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她。英姐儿却没有看她们,拨门闩这样的事她在家可没少干。
要不是外院的大门一看门闩就太粗,她也不会想着砍门,这么粗鲁。
守静原想着四奶奶再不能明知道周四郎不见她,还硬闯进来,这才别了门。可万万没想到,这位奶奶不但这么快就进来了,手上还拎着一把刀。看着就令人胆寒!她刚才可听见了,英姐儿还要了剪刀!
这不明摆着冲自己来的吗?!
她急得想哭,想向周四郎求救,可周四郎却睡得昏死过去了,怎么推也推不醒。
她只得从椅子上拿了一个又大又厚的织锦坐垫,护着半边头脸,就往外闯去。她就不信英姐儿还真敢拿刀砍她?
英姐儿没有拿刀砍她,相反,还把拿刀的手背在了身后,可是门口就那么一点儿地方,英姐儿一伸脚,守静就整个人摔了出去。不等守静站起身来,她已经几步赶到,用膝盖狠狠地顶住了守静的背,一只手按住守静的脑袋,另一只手拿刀背架住她的脖颈:“本来看在四爷的面上想饶了你,你偏偏要作怪!信不信我给你剃个秃瓢?!”
守静挣扎哭嚷道:“不信!你敢!”
英姐儿火上心头,周四郎说她不敢,这死丫头也说她不敢,她倒要让他们看看自己敢不敢,她怒喝道:“拾柳,拿剪刀来!”
守静厉声尖叫,震耳欲聋,双手狂抓:“四奶奶杀人了!救命啊!”
这可怕的声音在周家这么安静的院子里回荡着,远远地传了开去。
拾柳忙不迭地抽出根腰带来,几下子利索地绑了守静的双手,又掏了块手绢塞到她嘴里,呼了一口气道:“奶奶要剪她的头发吗?我来吧!”
自打她投靠了英姐儿,就跟守静就撕破了脸。今儿她跑了两趟,哪一趟不是被守静给夹枪带棒地臊得慌。这会儿总算是报了仇。
见雪却一把拉住英姐儿,急急地劝道:“奶奶,奶奶还是先去见见爷吧!”
守静拼命地挣扎不休,英姐儿差点儿被她给掀翻在地。
英姐儿怒道:“你再动,信不信我抓只毛毛虫给你扔脖子里!”
这时正是春天,毛毛虫随处可见。守静闻言吓得缩在地上。
英姐儿故意高声喊道:“拾柳,动手!”
见雪急得直跺脚:“奶奶,使不得!” 又劝拾柳:“你干嘛不劝着奶奶?要爷跟奶奶真恼了吗?”拾柳闻言有些犹豫地看着英姐儿,缓了手。
英姐儿见周四郎没有冲出来护着守静,觉得奇怪,他们这么闹腾周四郎早该醒了吧?等等,她脑中灵光一闪,刚才守静喊叫的那一句,没有向周四郎求救,她知道周四郎不会醒?
她忙叫见雪:“你进去瞧瞧,看看爷怎么回事?再怎么睏,这么闹也该醒了!”
守静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英姐儿心里升起一种猜想:“难道守静给周四郎下了蒙汗药?!”
见雪闻言跑进去,回来脸色很难看,英姐儿也不问了,见得珠在一边站着:“得珠,说,昨日爷是不是也是这么早就睡死了?!”
得珠有些慌张地低了头,点了点。英姐儿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守静,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个丫头的胆子居然这样大,心这么坏!为了离间自己和周四郎,居然给周四郎下药。见雪的法子行不通,这丫头非得收拾不可了!
英姐儿看了看手里拿着剪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拾柳,磨了磨牙,这会儿不剪等周四郎醒了,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拾柳!剪!”
拾柳上前,拉开守静的头发,喝道:“叫你成日跟奶奶做对!” 一剪子就剪了一大绺头发下来。
守静猛地一下拱起身体,力气大得把英姐儿差点歪倒,撞到剪刀尖儿上。英姐儿怒极,把手中的薄片刀背狠狠地压在守静的脖子上:“你动,你动,你再敢动一次,我就往你身上扔毛毛虫,动几次扔几次!”
朝外的院门被猛地推开了,一大队人马出现在门口,英姐儿抬头望去,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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