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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娇宠日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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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呀。”秦婉声音愈发低迷,脸儿蹭在他怀里,“我想给你生好多孩子。”
  
  “别急,会有的。”她含了几分哭腔,让卫珩心疼到了极点,将她抱紧,大手抚着她的背,“婉婉,你身子要紧,咱们不急。”
  
  秦婉难耐的啜泣了几声,将眼泪全擦在他身上了。好半晌,她平复了心情,低声道:“今日本是放榜的日子,你不去,真的好么?”
  
  “再不济,传胪大典也得几日之后,我何必急于一时?”卫珩抱着她,低声道,“你才是更重要的。”
  
  两人说了好一阵子话,这才起身往外去了。郑太傅和严先生正在斗嘴,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卫珩和秦婉刚到,严先生便大笑道:“郑老头儿,今日可是殿试放榜之日,你家小徒弟竟然在这里,可不知道望北楼坐了多少人,正在翘首以盼,等着殿试结果呢。”
  
  郑太傅倒是气定神闲,看了卫珩一眼,故意笑道:“珩儿,你这次殿试可有把握?”
  
  卫珩正和柳家小子大眼瞪小眼,方才这厮将小东西唬哭了,柳穆清浑然的如临大敌模样,就这样瞧着他,生怕自己一个眼错,又给卫珩得逞了去。偏偏小东西不长记性,全然忘了表姑父方才将自己吓得惨,眉开眼笑的样子招人疼。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卫珩到底露出笑容来,屈指弹了弹小家伙的额头,这一下并不重,喜得小家伙笑得愈发惹人爱。
  
  骤然被老师点名,卫珩脸上笑容一收,旋即恭顺道:“此次殿试,定然不出三鼎甲。”三鼎甲乃是状元、榜眼和探花的总称,当日卫珩文科殿试便是探花郎。他既然说这话,自然是有把握的。严先生抚掌大笑道:“好,既然你说这样的豪言壮语,那诸位可都是见证。这小子若是没入三鼎甲,那可是砸了夏将军的招牌,一会子就将他绑到夏将军跟前去。”说着,又招手令一个小厮去打探殿试的结果,那模样,果然是要看卫珩笑话的。
  
  众人皆是笑起来,望着柳家小子笑盈盈的模样,秦婉只觉得悲苦,坐在角落不言语。作为青梅竹马的表哥,柳穆清很轻易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坐在她身边低声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表哥。”吸了吸鼻子,秦婉强笑道,看着宋夷光抱着自家儿子,一派欢喜的样子,一时心中更是难受,“我也想要个自己的孩子罢了,若是个儿子自然最好,女儿也很好……”她满脸歆羡,让柳穆清一时语塞,坐在她身边半晌,道:“卫师弟似乎并不十分热衷此事。”见秦婉睁大了眼睛,柳穆清笑道,“别说卫师弟,我也不愿夷光再来一次了。你不知,我那日见了夷光生产,恨不能自己代她受了这罪过。女子生产本就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事,我那日见了,真是……我当日便想好了,不拘是男是女,我只要这一个,再让夷光受一次苦,就是我混账。”
  
  他如此说着,秦婉低眉不语,柳穆清又笑道:“你也不要害怕,到底是要受一番罪过的,若是实在放不下心来,求严先生开几服药吃吃,也好过自己苦恼。”
  
  秦婉忙应了,严先生和郑太傅又为老不尊的跟对方斗嘴,还打赌对方都不能将柳家小子逗笑,结果那小子笑得满脸口水,最后打起咯来,吓得宋夷光忙给他吃了些凉水,这才止住。
  
  秦婉只趁机行到严先生身边,低声道:“严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纵然不知何事严先生还是与她一起到了僻静处:“婉丫头有何事?”
  
  纵然有孩子是大多女子的心愿,但这事儿到底不好说出来,秦婉憋了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说:“不知先生可有、可有生子秘术……”
  
  “什么?”严先生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上下打量着秦婉,后者脸上顿红,一时局促万分。严先生笑着抚自己的胡子:“小丫头是长大了,现下满心眼里惦记着要给心仪的男子生个孩子。”时光催人,往日那扯着自己胡子闹腾的小女孩儿,现下都成了别人家的娘子,自己也是老了。
  
  并不知严先生在想什么,秦婉羞得面红耳赤,低头轻声问道:“不知、不知……”想到前世小产之时,她清楚的感觉到孩子从自己身体里消失。她是那样渴望能够给卫珩生下孩子来,但现在迟迟没有动静,她这心里着实是难受。
  
  严先生似笑非笑,还是让她伸手出来,号过脉之后才道:“你身子很好,除了有些虚之外,没有任何不妥。”
  
  “那为何……”秦婉急急的问道,想到这些,她心里就有些难受。前世体弱多病,也就罢了,但这辈子,她即便当真体虚,也不该这样艰难。她羡慕宋夷光得很,只想赶紧生下一个孩子来,不论男女,只要是自己和卫珩的孩子就好。
  
  “或许不是你有什么问题,是卫珩也说不定。”严先生意有所指,望着秦婉的目光十分深沉,“或许是卫珩有问题呢?”
  
  想也不想,秦婉当即否认道:“不可能。”前世她都能如愿怀孕,怎可能是卫珩出了什么问题?况卫珩的精力之旺盛,实在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
  
  严先生神色十分复杂,低声道:“婉丫头,有些话老夫也不能挑明了,只是你是个聪明人,不必老夫明说。你与卫珩夫妻一体,不是你的问题,那这问题自然是出在卫珩身上的,他待你真心实意,连老夫也是动容,你要与他好好说道说道,或许卫珩并没有做好准备当父亲,也或许是身子出了什么漏子……”
  
  他意有所指,让秦婉蹙了蹙眉,背后隐隐升腾起一股子寒意来:“先生的意思是——”尚未说完,就被严先生打断道:“老夫没有什么意思。”秦婉只能作罢,神色复杂万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到了头顶,刚过了端午,炎热的天气竟然让她生生打了一个寒战。严先生长叹了一声,只留了秦婉一个人。
  
  立在廊下,秦婉觉得遍体生寒,一时说不出的苦闷,双肩忽的被人搂住,她唬了一跳,转头见是卫珩,这才强笑道:“不陪着郑太傅说话,过来做什么?”
  
  “我四处寻你不见,担心你。”她脸儿透着惨白,让卫珩心疼得很,“严先生说了什么,让你成了这样的光景?”她并不回答,只是投入了卫珩怀里:“你说,咱们会不会一辈子都没有孩子?”
  
  知道她今日受了刺激,卫珩心酸不已,只后悔让她来了这里,将她抱紧,低声道:“不会的,婉婉,别多想,咱们会有孩子的。”感觉到她微微颤抖,卫珩愈发心酸,“我带你回去,咱们不留在这里了。”
  
  怀中人儿轻轻摇头:“咱们先回去,像什么样子?别让人以为,是表哥和夷光得罪了咱们,这才惹得咱们要走的。”她抽身离开卫珩的怀抱,眼圈儿都红了,那模样委屈得很,卫珩张了张嘴,还是咬牙忍住了:“好,咱们不走就是了。”又扶了秦婉回去。
  
  水榭里正闹腾着呢,众人四下里正找卫珩,见他回来,齐齐涌了上来,不少人朗声向其道贺。秦婉不明所以的望着卫珩,后者只是微笑,见她小模样着实逗人,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婉婉猜猜是什么事?”
  
  “还猜什么猜。”宋夷光将儿子交给乳母,挤上前来笑道,“恭喜状元夫人,贺喜状元夫人,你家卫大人,这回可夺了武科的状元呢。”
  
  愣了愣,秦婉旋即笑道:“状元夫人这一番贺词,我可不敢当。”
  
  柳穆清在两年前本就是文科状元,这话也并无不妥之处,宋夷光大笑道:“你拿我开心,我还不曾笑话你呢。”她说着就要呵秦婉的痒,后者赶紧要躲,转身则撞入了卫珩怀里,一时红了脸,忙挣了出来。不少相熟之人皆是大笑:“安定郡主可消停一些,到底掂量掂量柳大人打不打得过这位新科武状元才是。”
  
  “这俩可是师兄弟,怎能打起来?”宋夷光啐了对方一口,又令众人坐下,秦婉午膳吃得很少,回自己的院子午睡。她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又梦见了前世小产之时,血流出时温热的触感又仿佛再次出现了,她额上冷汗涔涔,有一双大手将她抱起来:“婉婉,婉婉……”
  
  从梦中惊醒过来,冷汗已然将她贴身的小衣打湿了,映入眼帘的是卫珩担心的面容,秦婉咬着下唇,抱着他“哇”一声哭了出来。自相识以来,她从未有过这样声嘶力竭哭泣的时候,卫珩忙紧紧抱着她,柔声安抚着:“婉婉别怕,我在,没事了,只是梦罢了。”
  
  秦婉满头大汗,紧紧搂着卫珩的脖子,哭得厉害,呜咽道:“你为什么没有回来?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前世受惊小产之后,她苦撑了半月,就为了再见卫珩一面,送去的书信一封接一封,可是如同泥牛入海,杳无音讯。
  
  一直到死,卫珩都没有回来。
  
  被她这话问得一懵,卫珩不明所以,只当她是被噩梦魇着了,抱紧她低声道:“婉婉,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在他的安抚下,秦婉渐渐止住了哭泣,卫珩笑着擦去她的泪痕:“看看我的婉婉,哭成了小花猫。”他说到这里,取了手巾擦她鼻子,“若是旁人知道和宁郡主给噩梦吓得哭出了鼻涕泡,指不定笑话婉婉呢。”
  
  “笑就笑了,你我夫妻一体,笑我就是笑你。”秦婉转悲为喜,抿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见她笑了,卫珩才彻底放下心来。方才秦婉那一句话,虽然很低,但仿佛有刀扎在他心上似的。秦婉素来是个坚强的女孩儿,但那句话问得那样无助,让卫珩说不出的心疼。
  
  抚着她的长发,卫珩无声叹息,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来,捧到秦婉跟前,后者不明所以,取了来看,其中盛着一支赤金簪,凤头含珠,纹路极为精细,看得出绝非凡品,而簪子通身光滑,想必是被摩挲过很多次的了。抬头看着卫珩,却意外的发现卫珩脸庞微红,迎上她目光的时候,还有些局促:“这簪子早就该送与婉婉了,今日、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
  
  他这样羞赧的样子,让秦婉颇有些纳罕。两人初识之时,卫珩倒是有这样羞赧的神色,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愈发的沉稳,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子的风范,脸皮也是越来越厚,现在竟然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抚摸着那支金簪,秦婉略略一想,立时笑了笑:“我晓得了,是那日……”
  
  当日,卫珩秋闱中解元之时,曾许诺过待自己高中状元之时,定然会以金簪换曾经送给秦婉的银簪。他今日是来兑现诺言的,可惜那支银凤簪,早就在那年正月初一的踩踏事件之中遗失了。如此想着,秦婉不免有些可惜,还是将金簪插入发中,低声道:“好看么?”
  
  “好看,婉婉不拘什么样子都好看。”卫珩轻声赞叹道,见她脸颊泛着红晕,当即俯身亲她小嘴,秦婉撇嘴直笑,挣开他说:“色胚,在雍王府要逞凶,在柳家还要逞凶,我可不与你闹。”她说着就要下床去,卫珩坐在床上,双手抱胸看着她,也不阻拦。秦婉倒是奇了,转头看着他:“今日改了性子?”
  
  往日但凡她说不,卫珩总是连哄带抱,将她浑身都哄软了,这才开开心心的和她做那档子事。今日这厮竟然一反常态,让秦婉十分不解。
  
  “反正婉婉也会回来的。”卫珩笑道,低沉的声音让秦婉浑身发麻,“婉婉舍不得让为夫难受。”
  
  见他如此笃定,秦婉正想啐他,又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大手解了她的衣裳:“乖婉婉,你真的舍得让珩哥哥难受么?”
  
  *
  
  殿试结果既然已出,传胪大典也在不日举行。这日卫珩卯时起身打拳,秦婉也起身了,为卫珩整理好了衣物,这才命人传饭,笑道:“依着惯例,武状元都是封为从五品游骑将军的,只是你早有官职在身,不知皇伯父如何斟酌。卫家是武将之家,你又中了武状元,想来皇伯父会更在军事上倚仗于你。”
  
  “什么都好。”卫珩笑道,张开手臂抱了秦婉,“总归,我早已得偿所愿。”他当日如此刻苦,是为了摆脱卫家不被待见的流言,更是为了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秦婉身边,告诉天下人,这是他的妻子。
  
  “将心系在女子身上,仔细旁人笑话你。”说到这里,她将香囊给他戴上,又细细看他,他身材颀硕非常,宽厚的肩膀和腰形成一个倒三角形,无论怎样看都觉得勾人得很,秦婉略红了脸,低声道:“你且去吧,我一会子做些你爱吃的菜,等你回来,早些回来。”
  
  两人又厮磨了一阵子,卫珩这才出去。秦婉只坐在窗下做针线,不多时,则听了外面有下人压低了的说话声:“大奶奶可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欢被领导无情的告知,这周末又加班……
我的心好痛QAQ
求过年之前能玩一个开开心心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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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薄幸欢颜  

内情
  素来都是贪睡之人; 秦婉大多时候都是吃过饭之后还要再睡一会子的。但今日是传胪大典; 秦婉自然亲自起身为卫珩打理。现下忽的听了外面的声音; 她也不曾多想; 只当是下人们要来回话,却不知自己是醒是谁,这才问出来。正要让紫苏去问是否出了何事,就听外面另一个声音:“不知,怕是睡了吧。”
  
  “今日大奶奶醒得早,大爷连药也来不及吃; 生怕给大奶奶见了去; 那可就是捅了篓子。”这声音很轻,但秦婉听得出; 是卫珩贴身的小厮,“屋里半晌没有动静,想必是睡了; 先去灶上将药温着; 待大爷回来,端出二门去给大爷吃了,可别让大奶奶发现。”
  
  两人的对话在这里就戛然而止; 秦婉沉默了半晌; 望着紫苏说:“他吃什么药?”
  
  被这话问得一懵,紫苏摇头:“不知; 怕是大爷有些风寒热症。”
  
  若卫珩真的患了风寒热症,以他的性子; 未免秦婉过了病气,他是绝对不会和秦婉同房的,所以可以断定他绝不是害了风热之症。思来想去半晌,秦婉对紫苏扬了扬脸:“你去让他们过来,就说我有事问话。”
  
  紫苏去了不久就折了回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两人都生得白净,的确都是卫珩身边得眼的小厮。秦婉倒也不跟他们含糊,单刀直入问道:“今日大爷没吃什么药?”
  
  两人相视一眼,知道方才的话被秦婉听去了,忙笑道:“大爷害了风热证,不愿让大奶奶担心罢了……”
  
  好半晌静默不语,秦婉呷了口茶,温和笑道:“你二人觉得我脸生好糊弄不成?再支支吾吾搪塞,可不要怪我将你们的脸面都给撕下来。”
  
  这话纵然温和,但两人还是在这伏天里生生打了个寒颤。自秦婉嫁进来,驭下宽和,谁不称道一二,但她又是个极有手段的,连当年的二太太,不也一直被她牢牢的压着吗?更要命的是,这位大奶奶是贵胄出身,绝不能轻易开罪,要真的惹恼了,别说自己,就是自家家人也没有一个摘得出去的……两人齐齐缩了缩脖子:“这事儿、这事儿……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求大奶奶饶过小的一回。”
  
  “从实招来,自然饶你二人。”见两人如此害怕,秦婉心中忽的不是滋味起来。尽管两人尚未说出什么话来,但秦婉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那样简单,甚至于可能是非常不好的事,所以卫珩才会这样瞒她。 
  
  两人又一次相视,为首那人忙从袖袋中取出一物来,紫苏呈给秦婉,见是一张发黄的纸,上面写着好些药的名字和分量,一看就知道是药方。对于药理一窍不通,秦婉愈发觉得烦躁,心中蓦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来,信手将药方放在一旁,低眉看着两人,淡淡问道:“是什么药?”
  
  为首那人硬着头皮,额上汗如浆出,也不敢看秦婉,低头低声道:“是、是避子药……”
  
  屋中顿时安静下来,秦婉手中一盏热茶全合在了身上。如今乃是伏天,天气炎热,衣衫本就单薄,那滚滚的热茶泼在身上,顿时升腾起一片热气来:“你说是避子药?!”
  
  紫苏忙不迭去扶秦婉,要给她整理衣裳。秦婉顾不得浑身的茶水,拂开她的手,怔怔的看着两个小厮。见她颇有些失魂落魄,紫苏顿时愠怒,转头看着两人:“你二人说些什么疯话?避子药都是女子吃的,偏生到了你二人这里,就是大爷吃的了。你二人安得什么心思,要离间大爷和大奶奶?”
  
  她是秦婉身边的大丫鬟,在府上也很有威望,这一番喝骂,让两人顿时求饶连连:“紫苏姑娘,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胡说啊,这药、这药是大爷求了严太医才……”
  
  难怪!难怪!若无这等子事在其中,严先生当日又怎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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