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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娇宠日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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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珩嘴角扬了扬,伸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将丰润欲滴的小嘴给尝了个遍,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了她:“你既然不愿离弃我,我也不会退让半步。”说到这里,他拉着她的小手,“你宽心,即便再难,我也会再站起来的。”
  
  外面声音渐渐近了,秦婉来不及细想,忙躲进了屏风后面,见后面还有几件男人宽大的衣裳,一时也是窘迫起来。凤鸾替太后掀了帘子,帐子里面弥漫着一股子药味。太后皱了皱眉,旋即望向了卫珩,后者欲起身:“太后。”
  
  “躺着吧。”太后话中似有几分讥讽之意,看着卫珩半晌不曾言语,自有人搬了嵌珐琅紫檀木墩子来请太后坐下。待落座之后,太后才望向卫珩被包扎得明显粗了一圈的腿,淡淡道:“哀家也不是那等子忘恩负义的人,你为救哀家才被咬伤,哀家自然应该来看看你。”
  
  “多谢太后记挂。”卫珩低声道,太后则环视着帐子里,笑问道:“婉儿不在你这里?这倒是奇了,这丫头睡到了巳时,不过一个眼错,她便不见了踪影,竟然没有来瞧你?”
  
  卫珩立时尴尬,抿唇不言语。凤鸾笑道:“郡主年轻,贪好玩在附近逛上一逛也是有的,不一定来看卫公子了。”
  
  “老货,你也偏帮着这些小的。”太后笑啐了她一句,凤鸾也不恼:“太后若不这样喜欢,我也不帮着郡主。”
  
  主仆间竟然斗起嘴来,卫珩愈发尴尬。太后冷笑道:“现下营地中都传遍了,说你为了给哀家卖好,故意杀了狼王,引得狼群袭击,而后你来救了哀家,让哀家对你心生感激。说不准,让哀家一时欢喜,还能做主将婉儿许配与你。”
  
  不想这话已然传到了太后耳中,卫珩蹙了蹙眉,却并不十分上心:“太后若是真的相信这些风言风语,卫某也无话可说。若太后要问,卫某还是昨夜的话,不过是为了和宁郡主而已。”
  
  若非为了秦婉,他是绝对不会去救太后的,他不愿意让婉婉伤心这才会救下太后。至于诚国公世子所说,全然是诽谤之语而已。
  
  太后挑着眉看他,半晌不曾言语。卫珩坦然的任太后打量,并不说什么。太后忽的冷笑:“你果真那样喜欢婉儿?并不因她是郡主之尊?”
  
  “卫某如今,宁愿她不是郡主。”卫珩思量片刻,脱口说道。他喜欢婉婉,并不是因为婉婉是郡主,而是从一开始,她就从来没有像旁人一样,以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姿态对他。婉婉一直是以平等来对待他的,对他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在卫珩发现自己对于接近她的男人都有一种想揍死对方的冲动之时,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怕都离不开婉婉了。尤其是当柳穆清和温一枫先后出现的时候,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卑。还好,婉婉也是喜欢他的。
  
  若婉婉不是郡主的话……便不会有这样多的事了,更不会有因为太后讨厌卫家,让他和婉婉至今无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他如此想着,也不曾隐瞒这件事,让太后蹙了蹙眉,冷笑连连:“你倒是豁达。”说到这里,她又细细的端详起了卫珩,“你这双眼睛,跟你娘真像。转眼,你娘都死了十几年了,赵王夫妻和钱贵妃,也伏诛十一年了。如今老了,孰是孰非、孰真孰假,也都不想去在意了。哀家承认,是低看了你几分。你纵然是卫家人,却并不像卫氏一般钻营,更不是她那等小人。你好生养伤,此次殿试参加不了也不打紧,三年之后总有机会。”说罢,又起身要出去,临要出门之际,转头望向了卫珩:“哀家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丑话说在前头,你卫家若敢让婉儿受半点委屈,哀家是要将你卫家满门抄斩的。”
  
  品味出了太后话中之意,卫珩浑身一颤一时欣喜若狂:“太后……”这话之意……是他可以跟婉婉在一起么?
  
  太后并不回答他,转身出去,留了个意味深长的背影给卫珩。卫珩挣扎着想要起身,凤鸾笑道:“卫公子还是不要问了,太后上了年岁,可很少服软,卫公子若问,恼了可就不好了。”又指着屏风后笑道,“可要与郡主说说呀。”
  
  看她的模样,是早就知道秦婉躲在屏风后了,卫珩忽的一笑,低声道:“多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这样,太后松口了,我醋缸的春天即将来临。
某人也即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蹊跷
  待太后一走; 秦婉便从屏风后面出来。方才听了太后的话; 秦婉心中一片温软。诚如凤鸾所言; 太后如今上了年岁; 是愈发的不肯服软了。此次竟然会承认自己的确轻看了卫珩,让秦婉十分感念。
  
  见秦婉出来,卫珩忽的展眉一笑,示意秦婉来自己身边,又将她抱在怀里。生怕碰到他的伤,秦婉忙不迭要躲; 还是被卫珩按在怀里; 低声呢喃:“太后都同意了,婉婉还想避?我可不依。”他一边说; 一边俯身吻她,“别怕,我的伤腿现下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别担心。”
  
  细密的吻落在脸上; 又被他半压在软榻上,脸儿一时滚烫,也不敢看他; 扭着身子要躲:“正是因为你伤腿; 没了知觉,我才更担心。”
  
  哪怕再严重的伤; 只要有知觉,就还有痊愈的可能。但卫珩现下腿没了知觉; 让秦婉很是担心,只怕果然如太医所言,往后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越想越觉得心酸,秦婉还是强笑出来,卫珩并未察觉,如今太后肯松口,表示愿意给他一个机会,这已然让他喜不自胜。就是冲着这一点,他也一定要痊愈,得了状元,而后才能和婉婉成亲。
  
  这样想着,他心中发热,将秦婉抱得愈发紧了。
  
  而随行之人的嗅觉何等灵敏,听闻太后来过,寻思着只怕今日的流言并未让太后感觉有什么,忙不迭的向卫珩表示关切。短短半日,已然十数波人来看他,卫珩只想与秦婉好好说话,被这些人阻断,让他烦不胜烦。
  
  是以双生子乐颠颠的牵着夏昭华和雍王进来的时候,被卫珩阴鸷的脸色给吓得哇哇乱叫,双双躲在夏昭华身后,谁也不肯先上前去。
  
  不想将两人吓成这样,卫珩也是愧疚,夏昭华哭笑不得,忙笑道:“不是媛媛和阿羽要来瞧瞧珩哥哥的么?怎么不肯上来了?”
  
  两人抽抽噎噎的望了卫珩一眼,苦着小圆脸:“珩哥哥要吃人了……”又一脸委屈的看着卫珩,“珩哥哥乖乖,不要吃人,不好吃的。”
  
  两小如此天真,让卫珩失笑。雍王安抚的摸了摸他俩的小脑袋,又关心了卫珩几句。秦婉一直乖巧的立在一旁不曾言语,雍王看了女儿几眼,到底还是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婉儿想好了?”
  
  “婉儿想好了。”从一开始,她就想好了,此生此世,她绝不会背弃卫珩的,不管如何。
  
  雍王一时语塞,他又不是傻子,女儿一直对卫珩诸多不同,现下卫珩受了伤,更是寸步不离左右,倘若不是男女之情,便也没什么原因能说的过去了。作为小儿子,他没有如皇兄一般经历过钱贵妃和赵王的磋磨,是以对于两人并无太多怨念,加上卫夫人是阿湄的闺中密友。所以,他并不反对两人来往。
  
  但不反对,却也并不看好。婉儿是郡主之尊,更是自己的掌上明珠,雍王到底不想她如此低嫁,还是认为如温一枫一般的人更能配上婉儿。更不说卫珩现在可以说是注定残废了,若是再让女儿去吃这份苦,来日九泉之下,他有什么面目去见发妻?
  
  两个小的扭糖一样缠着卫珩,被夏昭华抱了去:“珩哥哥有伤在身,可不能胡闹。”两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夏昭华笑道:“好孩子。”
  
  雍王望了她一眼,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他素来是喜欢弱柳扶风的女子,也自认不会再有像阿湄一样的女子来拨动他的心了。上一次被夏昭华打横抱起的事可谓是让他丢了大脸,本该再也不想看见夏昭华,但每一次见她,都觉得她给自己带来了惊喜。
  
  她看来如此娇小柔弱,却力大无穷;她出身武将之家,却无半点将门的大大咧咧,反倒是比自己这个做爹的还细腻,能够轻易的觉察出两个小孩子的心思。
  
  若是阿湄还在,也会是和现在一样的光景吧。
  
  看着双生子吊在夏昭华身上,雍王一时说不出的感觉,两人嚷着要夏昭华举高高,夏昭华笑眯眯的各举了一次,偏偏秦媛瞄上了夏昭华脖子上的玉坠子,小胖手摸了上去:“真好看。”
  
  到底是女孩子,都喜欢这些。夏昭华也不吝啬,将玉坠子给了秦媛。秦羽撅着嘴,看着孪生姐妹拿了玉坠子而自己没有,秦羽脸儿皱起,可怜巴巴的望着夏昭华:“阿羽也想要……”
  
  骤然失笑,夏昭华蹲下身子:“可是没有了怎么办呀?”秦羽一听这话,眼巴巴的有些想哭,秦婉忙打圆场说:“拿姐姐的去,好不好?”
  
  秦羽摇了摇头,小声啜泣着。夏昭华眼珠一转,忙笑道:“那夏姨给你支个招好不好?保管阿羽得到一个和媛媛一样好的玉坠儿好不好?”秦羽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夏昭华则笑眯眯的指着坐在软榻边上的雍王,“去问父王要去,好东西都在父王身上。”
  
  听了这话,秦羽破涕为笑,忙上去缠住雍王,秦媛自然也不肯示弱,两人缠在雍王身上,萌萌的叫着“父王”,雍王哭笑不得,转头见夏昭华笑得眼睛都弯上了,娇小的面容虽不十分美艳,但胜在精致无穷,一股子说不出的美。雍王一时直了眼,偏偏双生子并不知道父王怎么了,踮着脚伸出小手在父亲眼前晃了晃。雍王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一时窘迫起来。
  
  秦婉看着父王的模样,顿觉得苦中作乐也算是人生幸事,抿嘴笑了笑,又觉得小手一热,低头见卫珩握着自己的小手,粗粝的指尖不住的在自己手上摩挲。当着雍王还在,他竟然如此行事,秦婉立时脸红了,转头横了卫珩一眼,他偏偏缀着笑容,一脸的不明所以。秦婉咬了咬牙,无声啐道:“色胚。”
  
  卫珩笑意更浓,反倒是挠了挠她的掌心,让秦婉脸儿更红,将手从卫珩手中抽了出来。卫珩一时轻笑连连,全然不见方才的郁结。
  
  夏昭华忙来拉了秦婉,笑着让她跟自己出去。卫珩和雍王皆是一惊,齐齐问道:“你二人哪里去?”
  
  夏昭华笑盈盈的反问:“这话可是奇怪,我与郡主说上一些女儿家的私密事,王爷和卫公子也要听?”
  
  两人静默不语,夏昭华又嘱咐双生子不要顽皮后,这才拉了秦婉出去。昨夜惨事折腾,营地里还有些萧索。阳光洒在人身上,颇有几分说不出的温暖,好像让人心情都舒畅了许多。夏昭华行了不多时就问道:“卫公子那腿……”今日一早醒来,她就听说卫珩怕是不好了。两人相识一场,夏昭华自然为卫珩惋惜,但除了惋惜卫珩之外,更多的是惋惜秦婉。
  
  跟秦婉这样多次的接触,夏昭华很明白,秦婉纵然年轻,却胜在有主意,更明白自己要什么。而她既然倾心卫珩,只怕想让她改主意就是难了。
  
  “夏姑娘也看到了,太医说也不知何故,忽的伤势就加重了。说怕是伤到了经络。这才会忽然没了知觉。”秦婉苦笑一声,想到卫珩被咬的那一瞬间,心中又酸又痛,恨不能代为受之才好。
  
  “伤到了经络?”见秦婉面露凄苦之色,夏昭华喃喃道重复了一次。明白秦婉关心则乱的心,夏昭华沉吟片刻,忽的低声问道:“郡主不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
  
  不对劲?秦婉一怔,旋即苦笑:“从昨夜开始,又有什么事情是对劲的?”从昨夜狼袭开始,一切都失控了,卫珩伤到了膝盖,旧疾复发,凶险异常;有人指责卫珩刻意向太后卖好,乃是居心叵测,还有夜半忽的伤势加重……秦婉现在,都有几分疲于应付了。
  
  她分明是关心则乱,夏昭华叹道:“我说了,郡主可不要恼。自秋闱之后,卫公子大放异彩,一路异军突起,保不齐有人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秦婉忽的怔了怔,旋即看向夏昭华:“夏姑娘是说……”诚国公世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能恬不知耻的反咬卫珩一口,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如此说来,卫珩半夜伤势突然加重,莫非也是因为……
  
  见她陷入沉思,夏昭华又说:“这几日事多,郡主受惊之下也不曾休息好,加上此次伤到的是卫公子,郡主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纵然太医们说伤到了经络,这才让卫公子的腿失了知觉,但为何抬回来的时候不曾,反倒是过了几个时辰后,才出现没有知觉的情况?”
  
  见她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秦婉立时沉思。若真是自己所想的一样,那么卫珩半夜忽然伤势加重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她神色骤然难看起来,卫珩如今今非昔比,仇视他的人定然不少。连为其所救的诚国公世子都能如此反咬他一口,在场的人当然都有嫌疑。
  
  手段这样阴毒,俨然是要废了卫珩,只怕是……
  
  秦婉心中计较,夏昭华见她如此,忙问道:“郡主是不是已然知道是谁了?”
  
  “……怎会?”秦婉笑道,一着打在七寸上,手段更这样阴毒,这是温一枫一贯的手法。但秦婉没有证据,不能贸然说出来。温一枫温润如玉的形象深入人心,一旦打草惊蛇,自己会十分被动。
  
  虽然明白她大抵没有说实话,但夏昭华也不深问。两人很快就折了回去,双生子正吊在雍王身上,萌萌的叫着“父王”,见夏昭华回来,立时舍了父亲去拉她。秦婉笑着进来,与雍王请了安,又不动声色的将搁在三联柜上的药膏收到怀里。
  
  如今卫珩身边伺候的人都是黄门内侍,任凭温一枫手再长也伸不到宫里的,倘若他真是做了手脚,那么药膏才是最好的方法,若是事败,也只会问责太医,和他温一枫温大人没有半点干系。
  
  她不动声色的举动落入卫珩眼中,卫珩是个聪明人,知道秦婉不会无缘无故拿走自己的药膏,只怕是发现了什么。待秦婉退回来,他拉着秦婉的小手:“婉婉?”
  
  他粗砺的指尖摩挲着秦婉的小手,秦婉有些窘迫,偏偏又是当着雍王做这些小动作,一时脸儿顿红,瞋了他一眼。偏生卫珩十分受用,更挠了挠她的手心儿,恼得秦婉无声啐了他一句:“色胚!”
  
  卫珩掌不住笑意,往日婉婉骂他色胚,他还要紧张,后来发现,婉婉的“色胚”二字更像是调情,每每说出,就让人心中痒痒的,是以卫珩愈发喜欢听她嗔自己。
  
  丝毫不知道卫珩心中所想,秦婉令紫苏来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后,紫苏会意出去门去了。秦婉则坦然立在卫珩身边和他说话。
  
  雍王作为其中被撇下来的人,左看了一眼双生子和夏昭华,右看了一眼卫珩与秦婉,忽的觉得自己仿佛是多余出来的一样。呆了一会子,也自讨没趣,抱了双生子便要出去,夏昭华跟上。望着四人的背影,秦婉稍微有些恍惚,隐隐就想到了母妃还在的时候。
  
  “婉婉怎么了?”卫珩这才关切问道,拉着她的小手,“是不是遇着了什么事?”他并不傻,秦婉出去一次回来,脸色就这样不好,只怕是遇到了什么事。
  
  “无碍,不过是有些累了。”秦婉强笑,见卫珩将信将疑,亲了亲他的脸,“你这样不相信我?”
  
  “若遇到事,不要憋在心里。”知道她一向很有主意,若不愿意说出来,卫珩也不勉强她,拉着她的手儿:“别为我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再站起来的。”
  
  如今太后都表示愿意给他一次机会,那么卫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势要跟婉婉修成正果,如此不负此次机会。
  
  见他如此说,秦婉展眉一笑,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子,卫珩让秦婉去睡上一会儿,秦婉闻言出去,却去寻了太子秦桓。
  
  “卫珩可能给人做了手脚?”对于妹妹的话表示惊诧,秦桓低呼道,“这话是要有证据的,婉儿可有证据?”
  
  秦婉静默摇头,从怀中取了盛药的锦盒给秦桓:“我心中便有如此想法,却也得不到证实,这才来求哥哥帮我。”倘若这药膏之中真有问题,只要查出来,卫珩的腿说不准还有救!
  
  秦桓蹙眉道:“倘若卫珩真是给人害了,只怕此事就不能再善了。我明白你的心思,但也不可莽撞,此事是否属实尚属未知之数。”说到这里,他唤来身边的内侍总管,叮嘱了几句,秦婉正要将膏药给他,被秦桓制止,重新取了个小巧的玉瓶,拨了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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