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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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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自己说话她还能不听吗?
  谁知道这女人竟给他弄个眼不见心不烦?
  “金鳞”,容成独站起身来,喊了一声。
  立时一个侍卫进屋来,半跪下回道:“属下金风,金鳞带人去岳姑娘原籍了。”
  得益于那天晚上,金风大致上知道这些情况。
  “嗯,”容成独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其实对他来说,金鳞还是金风,都是一样的,代号而已。“去张府附近看看,她有什么事。大概,是找房子去了,去看看,碰见她就说本王快死了,让她来一趟。”
  他说着话,是怀着很大的赌气成分,和报复心理的。
  金风显然没有金鳞接受能力强,愣了半晌才回道:“属下马上去办。”
  容成独这边却早已进了内室。
  碧瓦端了药进来,看到王爷正在扶着伤臂坐在桌前沉思,不敢打扰地悄悄站到一边。
  也不知什么人敢伤王爷,金鳞他们也太笨了。幸亏一直瞒着太妃娘娘,若不然他们这些下人都别在王府伺候了。
  端着药的婢女兀自想着。
  容成独清冷道:“没事出去,本王想独自待会儿。”
  碧瓦不敢反驳,只是低声道:“王爷,该喝药了。”
  容成独看着那碗药,心中有些厌恶,却仍是清冷道:“今天不想喝,下去吧。”
  碧瓦有些为难地轻声道:“王爷……”
  容成独透着凛冽的目光马上就打在了她的身上,碧瓦马上住嘴,端着药退了出去。
  岳筝有些着急地步履匆匆地进来时,容成独正半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见他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并没有怎么憔悴,岳筝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当那个侍卫说出那一句话时,她心中多么慌张。
  不过看着安好的人,侍卫的那句话:“王爷说他快死了”,又回响在她的脑海中。当时她本就在犹疑着要不要过来看看,心里想着是为房子的事,其实她也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借口,她确实很担心他。
  所以那个侍卫那样的一句话,真的是让她又惊又无奈又慌张。
  岳筝喘匀了呼吸,走到床边坐下,不禁好笑地问道:“你不是快要死了?”本以为在那样的事情之后再见到他,自己定是尴尬的无话可说。但真到了跟前,那些东西又都烟消云散。
  容成独冷哼一声,仍旧闭着眼睛,清冷道:“来了?”
  语气淡的让人抓不住。
  岳筝却只感觉到他是在别扭,忍不住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就算他真的是曾经那个人,她也是很快就能原谅他的吧?
  虽然他常常是十句话有九句都是这样清冷的,命令的,但是她却能听出,这样的语气那样不自然。像是他刻意加上的一样。
  但当她对他稍稍亲近一分,他立即就卸下这些伪装,变得那么温柔。
  岳筝道:“你都要死了,我能不来吗?”
  “真到我要死的时候,你这么来也晚了。”容成独本以为自己会怒不可遏地训斥她一顿,但她到了跟前,听见她的声音,那怒火却消失无踪。却还是保持着清冷的傲然道:“你以后听我的话,能怎么样?”
  岳筝反驳道:“我又不是你的奴仆!”
  容成独怔了怔,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却马上道:“我什么时候拿你当过奴仆,你就不能顺从点,让我高兴一下。前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来看看我。”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多话过:“我让你来看我,你来就是了,我能怎么样你吗?你不来,好,我也不生气。想是你觉得没过来的理由,我就让人说我病重,这理由给你找的还不光明正大吗?”
  岳筝看着说的这么“大公无私”的男人,却知道这样的话有一半真就是好的。
  给她找理由?
  她昨天没来,他说不定怎么生气呢。
  容成独看了眼盯着他看的女人,威严地咳了一声:“你想什么呢?”
  岳筝却道:“我刚才看那房子去了。”
  容成独淡淡的,“猜到了。”
  说着话,没受伤的左手却越过来想拉住她的手。
  岳筝抬手躲开,同时道:“那间院子……”
  她才说了个头,就被他气恼的轻吼打断:“你躲什么,摸摸都不能了?”
  岳筝脸色微红,质问他道:“你说什么?”
  容成独想立刻反击,却想起她的往事,不甘心道:“总有一天本王要让你求着我摸你。”
  他的话语模模糊糊的,岳筝没有听清,又问道:“你说什么?”
  容成独丢给她一个慵懒的眼光,不在意道:“能说什么?”手指却撩着她的衣边,好像这是很有趣的事情一样。“那间院子怎么了?”他接着问道。
  岳筝不再看他,有些无力道:“我不想要,你别为难人家经纪了。”
  容成独还是不在意的问着:“为什么不要?不好吗?”
  岳筝低头,却又抬头直视着他:“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让我感觉很不好,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容成独奇怪地看着她:“哪样的女人?”
  岳筝真受不了他,什么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勾栏院里的女人,要靠男人的钱养活自己。”
  不想容成独一听,也光火了:“勾栏院里的女人掏钱就行,对于你,我掏的是心,你竟然这么想?”
  说不感动是假的,岳筝还是强硬道:“我不喜欢!”
  容成独浑身高贵气势陡增,他又不是直接送给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卖”给她,她还不喜欢!
  难道不知道,他给的东西,就是不喜欢,也得谢着收下吗?
  “我想给你什么”,他清冷傲然道:“你谢恩收下就是了,今天晚上就搬到那里去,不准再住在张家。”
  “你”,岳筝虽然有些了解他这烂脾气,还是有点受侮辱的感觉,“你有没有拿我当跟你一样的人看?”
  容成独见她说着这一句话,眼眶都红了,突然就闷哼一声,捂住受伤的右臂。
  岳筝忙担心地看着他,“伤口又疼了吗?”
  容成独点了点头,提醒道:“你都给我刺成这个样了,让我顺心一次能怎么样?”不自觉地又转换成命令的语气:“晚上就从张家搬出来。”
  岳筝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生气道:“谁让你那个时候去找我,疼也是活该!”
  容成独丝毫不气馁,似乎是努力想了想,说道:“你还骂我,我什么时候骗过别的姑娘?想杀我就算了,还那样污蔑我!”
  他这么一说,岳筝又愧疚又不好意思,盛怒之下说的话,哪有什么理智?
  “你别说了”,岳筝轻喊道。
  “好”,容成独很干脆道:“把那院子‘买’了。”
  岳筝犹豫着不说话,容成独马上又清冷道:“本王从小到大,从没给人那么……”
  岳筝忙打断他,“好了,别说了,我买下了。”
  容成独满意地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听话多好,非让本王费这么多口舌。”
  正说着话,外面初寒轻声请示道:“王爷,王太医来请脉了,也是时间换药了。”
  容成独戏谑地看了岳筝一眼,语调清冷道:“不必把脉,让他把药留下。”
  外间响起了王祥的声音:“启禀王爷,这药是下官今天才调配出来的,上药之前,最好拿温水把伤处洗一洗。”
  “嗯,下去吧。”
  听到里面的命令,王祥听着不禁晃了晃脑袋。
  他这个跟着王爷的太医,简直要比宫里的都难过了。谁知道王爷怎么受了伤,还让他必须瞒着。
  上个药,又从不让他近前。若真是有个什么事,他三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留下药,王祥无奈地走了。
  容成独对岳筝道:“你来给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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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有二更,提醒一下哦。
  看书愉快!

  ☆、074 二更

  婢女们很快就将要用到的温水、药、布带一一备齐,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鱼贯而出。
  容成独看了眼只是盯住他的右臂不懂的女人,吩咐道:“愣什么呢,快点儿啊!”
  “哦”,岳筝像从梦中惊醒一般,身子一下弹起,在一边明显是要她净手的水盆里洗了洗手……然后又坐回容成独跟前,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容成独也看着她,两人对看了一会,岳筝不禁羞恼道:“你把衣服脱了啊。”
  容成独愉悦地笑了笑,无赖道:“我胳膊疼。”
  “你前天怎么脱的?”
  “那个时候不觉得疼!”
  他回答的如此理直气壮,又再次强调道:“这是你冤枉我,给我砍伤的。”
  天呀!说的好像她拿斧头要他性命一样。
  容成独还说:“你问也不问,就冤枉我勾引别的姑娘,除了你,哪个在我眼里是……”
  她哪有说什么勾引?他也太会用词了。
  岳筝连忙脸红地欠身,揪住他的衣领开始解那入手丝滑而又精致无比的纽扣,同时娇斥道:“你再说我就走了。”
  容成独很享受她这样的神态,想要看她这个样子真是太难得了。他的眼睛里洒满了醉人的笑意,稍稍一低头,就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岳筝虽然还是很不好意思与他这样亲近,但从第二次见面这个人就是动不动地就吻她。到现在,她也觉得好像这样就是应该的。根本没有再想过去呵斥他,只是更低地低了脑袋,轻声道:“你老实点。”
  容成独宠溺一笑,温柔道:“放心,我哪次不听你的话?”
  岳筝心里鄙视,到底是谁听谁的话啊!
  扶着他的肩膀帮他褪下右边的袖子,看到已经那明显是新换的布带上仍印出来的一点红色,她不禁心中一疼。
  当时自己真的恨不得杀死他,可是现在却又这么心疼。
  就算不知道他是被她误认了,还是会心疼。
  容成独觉得一颗心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轻柔不已,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一种感觉。
  但他却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无边诱惑而又向往道:“什么时候你能脱下我的衣服,让我带着你做另一件事就好了。”
  岳筝听此,哪还有什么心疼,只剩气恼,你了半天说出一句话:“我真恨自己下手太轻了,让你这么胡说八道。”
  说着就解下他胳膊上的布带,气恼中也没注意到手上的力道,扯得快了,一下子牵动还没有长好的伤口。
  容成独只胳膊猛一抖动,下一刻又打趣地控诉她:“筝筝,你谋杀亲夫!”
  岳筝看着那一道沿着手臂流下的血痕,眼眶当即就红了,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看着在白天里更加清晰、也更显狰狞的伤口,想要不顾一切的把疗伤蜂蜜水给他用上。
  但是她还有理智,即使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但还没有到了信任他到把自己最大的秘密与他分享的地步。
  她微微静了静心神,把他往床边拉了拉,就着温水给他冲洗伤口,也不说一句话。
  容成独盯着她的脸看了看,从没有过地温柔道:“别担心,也别愧疚,男人受个伤,流点血,能有什么?”
  岳筝手上轻轻地动作,却嘲讽道:“那刚才您还说,您的胳膊疼!哪个男人会害怕疼的!”
  容成独笑了笑,醉人心神,很坦白道:“那不是为了让你心疼我吗?要不然,你能帮我脱衣服吗?”
  他故意放缓后面三个字,说的极其暧昧。
  岳筝脸色红了红,真是一个死性不改的男人。
  好不容易给他上好了药,他又让她给他把衣服穿好。她还没刚一点不愿的意思,他就开始说她前天晚上怎么冤枉他,怎么骂他。
  岳筝简直受不了他这无赖相,不能想象,这个男人怎么就跟只变色龙一样。
  她帮着他穿好衣服,系上扣子。这次却是小心翼翼地,担心会再碰到他的伤口。
  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系上领结上的最后一颗扣子,岳筝往后坐了坐,疑惑着问道:“王府里的伤药这么差吗?都一天多了,伤口怎么还没有一点结痂的样子。”
  容成独也颇为认真地回答:“本王以前不曾受过伤,不知这一块就如此薄弱。跟出来的太医,怎么都是跟皇宫里的不能比的。”
  被王爷诬陷的王祥,在药房狠狠地打了三个喷嚏。
  岳筝点了点头,又说:“那你就忍两天吧,结了痂就好了。”不过有些干巴巴的。
  不想容成独却很听话地“嗯”了一声。
  岳筝觉得也没自己的事了,就想说要走了。却突然被他拉过手去,她疑惑地看过去。
  他正把一个雕镂精美的盒子放到她的手上,岳筝不禁疑道:“这是什么?”
  容成独笑看了她一眼,把盒子朝向她,打开来,好听的声音响起:“皇兄前两天派人送来的,凌海的夜明珠。夜晚你把它放到房间,也不至于太暗,而且有助益睡眠的功效。”
  岳筝忙把手抽出,坚决而又有些生气道:“我不要,你为什么总是给我东西?”
  容成独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仍旧柔声道:“那你呢,又为什么总是要与我划得这样分明。”
  岳筝看了他一眼,却立刻躲开他的目光,回道:“我不觉得我们之前有什么关系,可以让我一直接受你的东西。”
  “笨女人”,容成独忍不住骂了一声,宠溺又带着点刻意贬低的意味。
  “我觉得我已表示的很明确了,若不是你在别扭什么东西,你早就该是我的人了。”他又说道。
  容成独说着,又把盒子啪的盖上,大手攥过她的手,塞到她的手心里。
  他却没想到女人还是把手抽走了,而且这一次更剧烈。盒子一下子摔到地上,那颗硕大的夜明珠,在白天依旧可以看见淡淡的光芒,溜溜地从盒子里滚了出来。
  容成独一下子怒了,感觉自尊受到很严重的鄙视。
  什么时候,什么人敢这么拒绝他手中的东西?
  他真的压抑不住怒火,这个笨女人到底有什么可别扭的,给她什么都说不要,不要……
  他的语气蓦然变得很冷,“捡起来!”他生气地恶狠狠地命令着。
  这样的他,让岳筝有一瞬间的恐慌。
  这样的冰冷的语气,与以前高傲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岳筝不禁紧张地握紧双手,坚决道:“我不要!”
  “你还敢说?”他猛地看向她,怒喝道。
  岳筝起身就要走,却被他一下子拉住:“不准走。”
  她勉强镇定,手却不自觉地有点发抖,回答他道:“你还要做什么?”
  她这无所谓的语气,更是让容成独觉得自尊心加倍受伤。
  真的是他做什么她都看不到,他做什么她都不理解。
  他迁就她都迁就到了什么地步,而她竟然半点都没察觉。
  容成独也不回答岳筝,只是怒喊道:“来人。”
  碧瓦和初寒一起战战兢兢地出现,低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去”,容成独道:“把今日过来的,在母妃那里的,所有的小姐都请过来,赏画。”说着又朝碧瓦看了一眼,吩咐道:“你,去在竹林里收拾一下,把本王的画,前朝的画,都摆上去。”
  “是”,两个婢女屈膝一礼,退着离开。
  “我可以走了吧?”岳筝无可奈何道,他拿伤臂拉着她,她根本不敢用力挣扎。
  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是为他考虑?
  怒火稍抑的容成独侧眸看了她一眼,清冷道:“本王让你走了吗?跟着过去,看看该怎么对待你的男人。”
  “你”,岳筝气极,也不管那么多,甩开他的手就大步离开。
  容成独倒抽一口冷气,马上对着门口吩咐道:“拦住她!”
  聊得正嗨的女人们听到初寒传过来的话,一个个都惊奇疑惑不已,王爷这是怎么了?行为这么古怪,一次又一次……
  面面相觑中,太妃娘娘也被这个儿子给弄晕了。
  到底想做什么,突然间就把病重的消息传出府去?
  若是想见这些闺秀女子,说一声不就行了。她马上就把整个金川未出嫁的女儿们都招来王府宴请!
  虽然这么想,太妃娘娘还是笑道:“我这个儿子一无所成,成日里就是读书赏画的,各代名家书画都收藏了不少。”说着看向那些已是满脸喜色的少女们,道:“既然请你们,就过去看看吧。”
  又吩咐孙嬷嬷道:“你也跟着过去”,语气微变道:“瞧瞧都是些什么画!”
  孙嬷嬷会意,当下就又招了几个婆子,一起跟着去了。
  玉竹林中,容成独早已没了刚才怒火燥燥的样子,优雅如仙地在几案前把一幅画看得津津有味。
  岳筝被站在他的身旁,身后十步之外,就是两个佩刀侍卫。
  看着这个沉浸在画作中的男人,她又一次感觉到那与他邈远的距离。
  就算喜欢他了,又怎么样?
  离得这样远,想法这样不同,走到一起,结果会如何呢?
  她不再是前世那个喜欢了,就追求着“在一起”这个看似圆满的结果。她早已经学会思考,“在一起”之后会发生什么。
  容成独回头,看到的就是她这样沉思的眼神。
  他隐隐感觉到这样做,有些冲动了。
  但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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