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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后不妖,何以惑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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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有了些温度,薛月韵才擦干了身体,穿好了衣服。
  就算身子温暖又怎样,心依然是冰冷的,还是会感到折磨,爹爹真的是她的好爹爹,刚刚找到称心的如意郎君,就给自己来了当头一棒,如若不是亲自埋葬的爹爹,她都怀疑那个老狐狸是不是根本就没死,就等着自己这一步呢。
  那个老狐狸,你永远不知道他这一秒和下一秒在想什么,薛月韵轻呵出声。
  薛月韵想用手整理整理自己的头发,却发现手冰冷的可怕。不止是受的冰冷,也不止是身体的冰冷,还有心,那颗支离破碎的心。
  薛月韵整理好情绪,朱唇轻启:“晴。”
  “宫主。”末夕晴一脸冷漠的站在薛月韵面前,任何时候果断、冷静,这不仅是作为薛月邪宫的右护法该有的,更是作为薛月韵的影子该有的素质。
  “去调查云梓寒的资料。”薛月韵宛如修罗的声音好似能把人堕入地狱。
  “宫主想什么时候要?”末夕晴搞不懂薛月韵再想什么?明明是大摇大摆的带进宫里来的,现在又要偷偷查明人家的身份,是不信任还是另有原因?
  “越快越好。”薛月韵已经开始不太淡定了。
  “谨遵。”音落之时,末夕晴就已消失在了薛月韵的视野里。
  薛月韵颓然的靠在床边,脑海里一直充斥着那封信的存在,手中的玉钗更是冰冷,还微微的泛着血光,薛月韵识得那玉是血玉。
  看来这只钗是用血玉制成的,可看来又不是爹爹所用之物,那个女人更是不用这些首饰,那这是哪里来的呢?爹爹又在暗示自己什么呢?
  血玉是并不多产的玉,更是很少有人有,要是再打磨成钗子,就是更少了。爹爹本来也是有一块血玉的,可是爹爹说血玉不吉利,便转送他人了。
  那么爹爹留下一封信,又留下一支血玉钗是什么意思呢?薛月韵有几分迷惑。
  走到砚台旁边,磨了墨,提笔写下:“江湖道之不思,故往记多少?斯楼隔夜风,陈国不念美姬脑海中。 银篦击之不碎,哪叹何时哀?欢笑附强颜,美姬珍泪脸颊边。”
  这是薛月韵现在心里最纠结的想法,最近的记忆越来越混乱了,看来有时间需要去一次藏书阁看看,那曼陀罗到底要怎么方才能长寿了。
  又重新走回床边,躺倒了床上,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开始头疼,想着想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阚泽殿的云梓寒却彻夜未眠,静静的躺在床上,寒,我不能随你去北辰国了,类似的话语缠绕在云梓寒的耳边,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折磨。
  薛月韵,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我如此神魂颠倒,不顾一切,不顾世俗,只为了能够与你长相厮守,而你却如此不屑一顾,出尔反尔,明明答应好了的,却又临时反悔。
  薛月韵,你就如此待我吗?

☆、006  这是宫变
  薛月韵一晚上睡的十分沉稳,倒是云梓寒内心里充满了心事,他在纠结要不要直接就掳了她走。可是他知道,她绝对不会和自己离开的。
  薛月韵早上早早的起来了,可是却意外的发现今天的薛月邪宫格外的安静,有种地狱的妖孽之气,可是薛月韵并没有理会,因为她一直信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云梓寒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捆在了地牢里,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
  “把解药给我。”云梓寒听到有人说话。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天袭击她的人。“我没有解药。”云梓寒连看都没看林子鑫一眼,只是漠然的说道。
  “不愧是相好的,嘴和薛月韵一样的硬,可是你要知道,这薛月邪宫已经不在薛月韵的掌控之中了。”林子鑫十分气愤,虽然现在能走能吃能活,但是却像废人一个,完全功力尽失。“哦。”云梓寒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下去。
  “你确定薛月邪宫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薛月韵饶有兴致的踏入了地牢,醒来的到时候就发现气势不对,于是佯装重新睡下。果然不出她所料,林子鑫昨晚夜袭了,呵,只是来这种别人玩过的鬼把戏,有什么意思?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林子鑫想看到鬼了一般。
  “当然是走进来的了,难不成是爬进来的?”薛月韵不屑的看着林子鑫。就门口那几个废物还想拦得住自己?有没有点太夸张了些。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林子鑫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他千算万算都不会算到薛月韵的内力恢复了,而且比起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哪里不可能?”薛月韵好笑的看着林子鑫,笑话,这薛月邪宫是她薛月韵的,什么会不在她的掌控之中:“来人,把他给我押走。”
  林子鑫被五花大绑的押走了,薛月韵并没有走过去,把云梓寒从地牢里带出来,她现在心里很乱,她不想最后被人误解。
  云梓寒失望的看着离去的薛月韵,呵,好,真好,薛月韵,你好样的。云梓寒自己挣脱了绳子。
  往往两个相爱的人就是在互相误解中,矛盾横生,冲突不断,然后分开了。
  云梓寒失落的回到阚泽殿,看到书桌上有一封信。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终要厮守,天若不允,必有一死。”
  很短的二十个字,却字字刻在了云梓寒的心头。
  这是在提醒自己什么?早日离开吗?呵呵,必有一死,如果有一死,也该是你薛月韵,云梓寒本想在信下面再写些什么的,可是却没有勇气动笔了。
  用砚台把信压好,云梓寒就离开了薛月邪宫,不告而别,薛月韵,如果此生还能再见,希望你会给我一个解释,一个让我信服,一个合理的解释。
  “梅儿,莫忧呢?你拿我的话当什么了?”薛月韵勃然大怒。
  “宫主,对不起,我才收到密函。”莫忧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薛月韵的面前。
  “如若再有下次,你就可以自己惩罚自己了。”薛月韵闭上了眼睛,昨晚她梦到云梓寒手中执剑,刺向自己的胸口,那种做了噩梦的感觉,是那么的可怕。
  “是。”莫忧回答干脆,不带任何拖沓。
  “你们下去吧,明天再解决吧,本宫累了。”薛月韵将二人赶了出去。
  “谨遵。”莫忧和姜梅儿黯然离去。
  薛月韵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刚刚并不是不想带他离开,可是却没了勇气。
  她怕,她好怕梦里的事情变成了现实,那对她而言太过残忍,那种梦中的血腥的味道还充溢在自己的身边,那种冰冷,那样冷漠。
  第一次,她没有了主意,爹爹,你说决定了的,就不要轻易的去改变,可是我爱他,你却又让我杀尽他全家,爹爹,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你们对我失望?
  薛月韵从怀里摸出血玉钗,那种清透无暇的感觉,让薛月韵倍感熟悉,可是在哪里见过,又是无从想起,想要把血玉钗摔毁,可是却又舍不得。
  “宫主。”叶紫芫的声音显然吓了薛月韵一跳。
  “不是说了谁都不许打扰我的吗?你来干嘛?”显然语气并不是很好。
  “很抱歉,宫主,但是属下有要事禀奏。”叶紫芫说的话看似很诚恳,但却没有一丝歉意。
  “说。”薛月韵已经没了耐心,最近压在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她想休息都觉得困难至极,尤其是还要有一件大事业要去做,更是觉得伤神。
  “云梓寒公子离开了,留下了一封信。”叶紫芫拿出那封被云梓寒压在砚台下的纸。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终要厮守,天若不允,必有一死。”很短的二十个字,却字字诛心。
  薛月韵很想哭,可是却没有眼泪,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放弃了吗?云梓寒,你就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我根本就没真正的了解过你?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可笑,云梓寒以为信是薛月韵留给自己的,薛月韵认为信是云梓寒留给自己的。
  所以他们之间的结局是注定会错过的,就是因为彼此之间的不信任,所以造成了种种的局面。
  “下去吧,我想好好的静一静,谁都不许打扰我。”薛月韵声音哑的十分难听,但这算是好的了,薛月韵本以为是说不出话来的。
  “谨遵。”叶紫芫退了下去,一抹神伤的看着薛月韵,小小年纪却要承受这些,怕要是自己,早就倒下了吧。
  薛月家族的人都坚毅,这也是几千年来,薛月家族仍然屹立不倒的原因吧,还能左右任何一个国家的生死,这样大的生杀大权,压在她的身上并不好受,本想安慰她的,可是她只是个影子,又能多说什么呢?还是找梅儿吧,她的话一般能解决一些问题。
  薛月韵一手中握着血玉钗,另一只手紧握住那封信,都不想去考究那封信的笔迹到底是不是他的,只是就认定了。
  也许这就是结局吧,就这样吧,省的自己有心理负担了。她自嘲着。


☆、007  血流成河
  姜梅儿的心阵阵抽痛,她又怎么会不认得那个人的笔迹呢?只是也陷里了吗?
  但是她又能说什么呢?慢慢的靠近薛月韵,尽量的不打扰到她,只是一秒钟的时间,血玉钗便刺穿了姜梅儿的脖颈处,还好躲得快。
  “偷偷摸摸的干嘛?”薛月韵有几分不悦。
  “宫主,忧儿在暗牢等着您呢。”姜梅儿忍住颈处的疼痛,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自然的表情,要知道她最讨厌矫情的女人,无论受了多少伤,在她面前禁止可怜兮兮的,不然你会有死的风险。
  “知道了。”薛月韵收好信,又把血玉钗别在了头发上,大步离开了中宫。
  一路上,姜梅儿都不敢说话,薛月韵也没有说话,姜梅儿发现最近越来越不懂薛月韵了,以前还能猜透三分,最近是连半分都猜不透了。
  “这件事过后,和忧儿一起随我到钟离国。”薛月韵兀自开口,吓了姜梅儿一跳,但还是恩了一声。
  暗牢里,薛月韵阴着脸慢慢的踱步进去。没有任何语言,黑压压的一片人,薛月韵拔出姜梅儿身上的软剑,轻轻一跃而起,软剑像一条毒蛇一般。
  绕过谁谁都会死的惨烈,莫忧冷漠的站在那里,没有移动,但是看到姜梅儿脖子上的伤疤,她知道梅儿又惹到宫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不懂宫主了。
  本以为i她只是外表冷漠,可是今天看着,并不是如此,外表冰冷,内心更加冰冷,薛月韵,什么可以动容到你?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毒蛇一般的软剑,不断的刺向林子鑫的党羽,慢慢的白墙开始被鲜红的血液所替代,本来洁净的地面,开始被尸体堆积,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姜梅儿的鼻间。
  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让姜梅儿感觉到世界末日的到来,从认识她的那一天开始,就没见过她如此的嗜血,尽管青衣的裙摆早已被血液染透,可是薛月韵就是没有停手的意思。
  外面不知道从哪里冲进来很多人。
  “林殿下,恕我们救驾来迟。”领头的蒙面男子已然表明了立场,他是林子鑫的党羽。
  只是蒙面男子看到薛月韵那紫色的眼眸泛着冷冽的寒冰的时候,恐惧开始在心底蔓延,只是就算死磕到底,也不能就这么认输了啊。
  林子鑫漠然的看着莫忧,并没有理会蒙面男子,然而早已杀红了眼的薛月韵哪管是谁。
  毒蛇般的软剑灵活自如,无懈可击,打的蒙面男子一群人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不消半刻,一样的结果,尸体纵横,鲜红的血液如河流一般放肆的大笑。
  “你希望我死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林子鑫祈求般的看着莫忧。
  莫忧的内心在挣扎,作为薛月韵得力的手下,妖娆的三师姐,她应该毫不犹豫的说,希望。
  可是作为林子鑫最想娶的女子,她应该更加毫不犹豫的劝他放弃这个想法。
  她迷茫了,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面对友情和爱情的冲突。尤其这友情里还掺杂这任务一般的命令。
  薛月韵用手碾碎了软剑,没有说话,冷冷的看了一眼姜梅儿之后,又看了一眼莫忧,断然的踩着尸体,趟过血液汇成的河流走上暗牢的正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四个人一直都没有声音,整个暗牢里都蔓延着尸体的血腥味道。
  姜梅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要帮着薛月韵,还是帮着莫忧?她不知道,她知道莫忧心里有多纠结,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违逆过薛月韵的命令,可唯独今天。
  她是真的做不到,她想如果是她,她也做不到吧,可是那又怎样?要么留下自己的命和忠心,要么和他一起去死,如果是死亡,那么她宁愿杀了他,说不定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薛月韵冷然的看着莫忧,她知道面对心爱之人是什么感觉,更何况是要亲手杀了他呢?可是回想起那个梦,她的心又开始颤抖。
  与其如此,不如都这样来吧,心爱的人杀了自己,死也无憾了吧。
  “为什么不说话?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林子鑫开始变得狂躁,他知道薛月韵对于莫忧是什么?那是她拿命守护的宫主,他背叛了她守护的人,她又怎么会让自己活着呢?
  可是就是不甘心,就想听她亲口说出来,那样就算是心碎的答案,那么他也心满意足了,其实今天,他宫变,他就没想过会活着离开。
  又或是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想要活着离开。
  “不,一点也不难回答。”莫忧在纠结之余开了口,慢慢的回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薛月韵,哑然开口:“师妹,我就你一个亲人了,在他死之前,能不能作为高堂给我们一个完整拜堂。”
  薛月韵看不到莫忧的眼泪,也许早就流干了,也许脸上没有眼泪,心里却在滴血,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梅儿,这里就我们四个,你就帮我们喊拜堂时要说的话吧。”莫忧走到林子鑫的身边,撕下裙边的一角,当作扯着的红绸。
  “一拜天地。”姜梅儿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哑成这个样子。
  莫忧和林子鑫很认真的跪在地上,拜起了天地。
  “二拜高堂。”林子鑫虽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顺从了莫忧。
  “夫妻对拜。”姜梅儿的眼泪顺着眼睑流落下来,心酸疼的厉害。
  两个人如此的认真,林子鑫青黑色的衣服都被血液染红了,因为拜天地的时候磕头,两个人额头上的血液开始缓缓的留下来。
  “林子鑫,我从来都没有奢望过这一天,可是居然实现了,谢谢你,师妹,谢谢你,梅儿,谢谢你,谢谢你们。”莫忧的嗓子哑的不像样。
  “可是鑫,你知道吗?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莫忧慢慢的紧紧的抱住林子鑫,银色的短刀在昏暗的地牢里发出刺眼的光芒。
  没有丝毫犹豫,短刀刺入林子鑫的后胸口,感受着温暖的血液流了下来,莫忧拔出短刀,割下了林子鑫的人头,这是薛月邪宫的规矩,凡是反叛之徒,割头断筋,五马分尸。
  三个人,都在嗅着冷漠的血腥之气,没有人说一句话,没有人动一步。

☆、008  冷漠无情
  薛月韵最先离开了暗牢,只剩下莫忧紧紧的抱着林子鑫的尸体,就那么僵硬的抱着,姜梅儿嗅着血液的味道,站在角落,呆呆的看着莫忧。
  姜梅儿不放心,她怕莫忧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她知道林子鑫对于莫忧而言,多么重要,他的反叛对她而言伤的多深。在忠心和爱情面前,莫忧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前者。
  她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甚至她以后就是这么做的,因为在她的眼里除了薛月韵,容不下任何人。
  莫忧就一直紧紧地抱着林子鑫,没有眼泪,没有只言片语,只是静谧的抱着,冷冷的看着那具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姜梅儿觉得站着腿有些麻木了,慢慢走过去,拉起莫忧:“忧,走吧。”
  姜梅儿不知道还应该再说些什么,因为她没有深爱之人,她不知道割舍掉那份感情有多么的不易,她更不知道爱的定义是什么。
  “梅儿,随我把他葬了吧。”莫忧喑哑的声音像乌鸦那般难听。
  “忧,你疯了?你明明知道… …”姜梅儿恐惧的看着莫忧。
  “梅,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莫忧又怎么会不知薛月韵的脾气,凡是反叛薛月邪宫之人皆不可下葬,抛尸于乱葬岗,然后放出鹞鹰。
  可是林子鑫是她莫忧的命啊,她又如何舍得呢?
  “只要你不会后悔就好!”姜梅儿无奈的叹息道。
  说是埋葬,其实也是送到乱葬岗,只不过是挖了个坑,把林子鑫埋在里面罢了。埋完之后,莫忧丝毫没有犹豫的转身离开。
  林子鑫,此生,你我之间,缘已尽了,如若来生还能遇到,我们定不要再像如今一样错过彼此,奈何桥下,定不要喝那一碗孟婆汤。
  “忧,你后悔吗?”姜梅儿无力的问道。
  “从爱他的那一天起,就没想过后悔。”莫忧问自己,后悔吗?你后悔吗?又后悔什么呢?后悔杀了他吗?
  可是师傅如自己的再生父母一样,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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