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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锦_周琰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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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轻轻将一个精致的填漆托盘放在桌上,先给白菘行了万福,这才道,“不是什么药,这原是我们老爷腆了脸问王府要的千年人参,自个儿没舍得用,特意让我亲自熬了给大小姐补身子呢。”
    青莺听说是给小姐的补汤,伸手就要去端。月娘却拦住笑道,“下面正议论着用药,老爷让你也去听听,以后下人做的不到的地方也好多留意着些。”青莺一听,正是这个理,左右这里有白菘在,自己速去速回就是,便向二人告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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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柳四一箭双雕出恶计

月娘小心翼翼将碗里的参汤给惜恩喂好,这才放心道,“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大少爷回去回了老夫人、老爷、夫人尽管放心,过几日好了便可欢欢喜喜接回府一家人团聚。”
    白菘原还有几分怒色,此刻也不免转了颜色,呆坐了一刻便要辞去。
    “大少爷稍作片刻,我去回了老爷,他不亲自送您出府,事后月娘少不得又要挨骂。”月娘慌张站起,惟恐白菘这就出门,慌张道。
    白菘未料到柳四家教如此严厉,又见月娘张惶模样,挥手道,“赶紧去吧,我还有事,等不得太长时间。”
    月娘这厢袅袅婷婷出了屋子,房内只剩下病中的惜恩,白菘很有几分不自在。若说这位妹妹,他们自小倒是经常一处玩儿,她聪明伶俐不输自己。只是因为其不受父亲宠爱,母亲又每每是个病美人儿,也不大管的,养就了她独立执拗的性格。今日奉了姨娘的指示前来探望,方能有这般独处的机会。几年不见,小妹妹已经变成了大姑娘,虽然病中形容景象略显憔悴,但是瞧着已是有其母的绝代风姿,眼角眉梢却比娘又多了些英气。
    “这若是我一母同出的妹子该有多好,可惜我非嫡出,你虽为嫡出又如此命途多舛,当真是造化弄人!”白菘暗暗一叹,又思及白府子女众多,但是人人各怀鬼胎,勾心斗角之事更不消说。看着锦衣玉食,仆从成群。实则半点自由不得。
    “老爷,里面请,大小姐刚回京的时候已病的十分厉害,请的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好在老奴认得太医院的人,直请了里面给太后妃子看病的胡太医,这才对了症候,想来不日就能痊愈。”柳四引着白谦,后面跟了白府几位小厮,一众人拥了进来。
    “菘儿。你怎在此处?”白谦未看床上躺着的惜恩。先冷喝一声。
    白菘吓得身子一哆嗦,随即跪倒在地,“孩儿见过父亲,孩儿听说蘅妹妹回京后病重。白日里事务繁忙抽不出时间。所以晚上少睡会特意过来看看。”
    柳四跟在白谦身后。两只眼睛眯缝成线,暗道,“好个白菘。这脑筋转的倒快,只是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站出身来笑着解释道,“大少爷原来的已是有一刻了,奴才忙的昏了头,既然忘记回禀老爷。”
    白谦缓了脸色,也不看柳四,抬手示意白菘起身,叹道,“难为你还有这番真心,骨肉亲情,原该如此。”
    “哎呀,这是怎么说的!”柳四先一步跨到床前,突然惊叫道,转而让过白谦来,指着床上的惜恩道,“早上我看时已是大好了,现在怎脸色如此难看,口唇乌紫,别是有其他症候!”
    白谦没想到事情顷刻间变化如此之大,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想着为了安慰顾氏的病情,特意前来看看,谁知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忙道,“快去请大夫!”
    “是,奴才现在就去。”柳四答应着,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白菘心中纳闷,自己来了这么许久,蘅儿一直安然无事,怎突然就病重了?不由得心中多了分心思,思量着如何早点抽身。
    “孩儿来的久了些,明日染坊里还有大批的货物要出,改日再来探望蘅妹妹。”
    “染坊里的事情让其他人盯着些,你既然来了,就看着蘅儿好些再走不迟。”白谦随口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榻上的女儿,就好像看到十几年前的顾氏一般。一样的眉眼,却有着颇为不同的气质,三年的漂泊生活,不知她是怎样度过的。无来由的既然生出些许愧疚来,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希望,希望看见一个完好无损的女儿站在自己面前。哪怕父女又是怒目相向,不欢而散。
    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又开始恨她的倔强。宁愿离家出走,风雨漂泊,风餐露宿,到最后病的奄奄一息也不肯交出顾家的秘方,她真当他是敌人吗?
    胡太医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眉头紧锁,连连摇头,只是不语。
    “老太医不必有所顾虑,这位是白老爷子,榻上这位便是白府大小姐,白老爷的千金,有话尽管跟他说。”柳四看似焦急万分,实则心中志得意满,偷眼瞄着一脸茫然的白菘,暗叹,“一箭双雕的美事,果真天助我也!”
    “老夫罪过,恐回天无术,只是蹊跷的是白小姐所中之毒我之前并未察觉,好似是。。。。。。。”胡太医话说到一半,一双三角眼精光四射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人,突然对着白谦拱手道,“医者原是救死扶伤,今日恕老夫失礼,告辞。”
    白谦岂能放他走,忙使了个眼色给柳四。柳四过来拉住胡太医央求道,“大小姐的病多亏了你老人家,若就此罢手,只怕外面的人也要说您老医术不正。”胡太医脸色一变,鼻中冷哼一声,大有一副不屑的神色。柳四转而陪笑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就烦劳您老人家再给看看。”
    “不必再看,大小姐原也不过是些个痼疾,好生调养已是大好。眼下命在旦夕,是为人下毒所致,毒药刚用不过半个时辰,但是到底是什么毒,老夫却是未曾见过。”
    白谦脸色愈加阴沉,断喝道,“柳四,大小姐是由你照看,眼下发生了这种事情,你难逃干系!”
    “老爷饶命,奴才半个时辰前出府接您,并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为。”柳四即刻跪地磕头,一脸无辜道。
    白谦思量一刻,柳四说的确实如此,旋即道,“马上将这府上所有的用人全都押到大厅,连夜仔细审问,一定要审出个结果来!”
    柳四答应着跑了出去,一时之间,偌大安静的院落里鸡鸣狗条,人仰马翻,立时喧闹了起来。丫鬟、婆子不知出了什么事,一个个战战兢兢,畏缩着跟来的人往前走。胆子大点的小厮护院伸长了脑袋,有心想打听一下情况,看到这样的形势都闭了嘴。
    “今晚谁到过后院?”柳四一双眸子放火般站在巍然端坐着的白谦身旁,望着里三层,外三层几十个家仆断喝道。

  ☆、92白菘百口莫辩

下面站的一院子仆人,个个噤若寒蝉,待听得柳四说完,有些子自觉与自己不相干的才放下心来。随即又是一片嘤嘤嗡嗡接头交耳的议论声。
    柳四心中有数,只妆模作样,挺直了腰板作势,一副吃人的模样。
    “到底今夜你们谁去过后院,现在说了还不晚,若是被我查出来,皮肉之苦不消说,势必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快,少在爷跟前磨洋工!”柳四咬了牙怒骂道。
    下面的说话声戛然而止,院子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仍然没有人站出来。
    到这一刻,白菘突然醒悟过来,今夜这事看似平常,但是细细思量起来实在是诸多疑点。柳四这哪里是找凶手,明明就是做戏给父亲看的,然而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用问了,今夜我就在后院大妹妹病榻之前,谁到过,谁没来,我都一清二楚。”白菘年少气盛,踏步从白谦身后站了出来,仰着脑袋看向天空。月上中空,已是初秋天气,偶尔一阵风拂过带动院子里的树叶发出“碎碎”的响声。人的心也被那轻微的躁动撩拨的不太平静,朗朗乾坤,皓皓日月,偏就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知道?”白谦有些意外的看向儿子。白府产业繁多,成日里忙还忙不过来,白谦从未过半点清闲享受天伦之乐。此时陌生环境里,突然看到已是长大成人的白菘如此凛然风采,倒生出些欣慰来。
    “我进去之时只有青莺在一旁伺候。后来府里有人送进去一碗参汤,说是她们老爷特意吩咐熬制了给大小姐补身子,这事青莺可以作证。”白菘一五一十的将今晚之事说个明白,话一说完,蓦然一瞥之间仿佛看见柳四脸上一抹淡淡的嘲讽,心中又是一沉。
    柳四屈膝向前一礼,“回老爷,这是万不能有的事情,也不看看这多早晚的,送的哪门子参汤。何况若真如大少爷所说是我府里的人送进去的。那么请将人指认出来。”柳四说完望向白菘。亲手持了灯笼代为照亮。
    白菘恼怒的望向柳四,“你是觉得我在说谎?”
    柳四忙拱手作揖,“奴才不敢,我也只是推测。至于实情。”他稍稍顿了一下。“自然还是以大少爷您说的为准。”
    白菘已是气的脸色煞白。心中暗暗猜测,“我与这柳四无冤无仇,他到底寻的我哪门子晦气。这少顷功夫。我偏不信那人能插翅膀飞了不成。”到底年少不经事,拿着劲仔仔细细的一人一人看过,直将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检查完也未发现月娘的踪影。
    “菘儿,你找到没有,到底那人是不是在这里?”白谦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菘原本还满不在乎的心一点点揪了起来,父亲家教甚严,今日这事若是没个结果,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也许是孩儿记岔了,这里光线不明,待我再细细查看一遍。”白菘暗自攥紧了拳头,目光从已是分成几排按顺序站着的人脸上一一掠过。有几个小丫鬟胆怯,畏缩着不敢抬头,他皆强令一律转过脸来。然而,越看越心凉,依然是徒劳无功,渐渐觉得脚下的步子也低一脚高一脚的不稳起来。
    柳四觑着情势,一步跨到父子二人中间,对着白谦谄媚的笑道,“老爷莫要着慌,大少爷素日谨慎,这是个能成大事的好习惯儿。何况以大少爷与小姐之间的情意,即便一个是夫人所生,一个为姨娘所出,但归根到底都是白家的血脉,自幼一同玩耍惯了的,必然希望小姐早日康复,早日重回家门。”说到这,他稍一转话锋又道,“哪里比那些个一般的大户人家,个个窝里斗,人人想争先。老奴自幼瞧着他们,虽然也偶有口角,这样的事情却是不多。大少爷,老奴说的对与不对?”他笑得诡异,白菘瞧着只觉满脑子的翻腾搅动,却硬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白谦鼻中喷出一阵冷气,他虽鲜少管理家务,内宅的事情都交给了娘亲和几个姨娘。但是人多口杂,阖府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一日听一句也能揣摩出自家那档子事来。什么一般大户人家该有的白家就没有,这样自欺欺人的事情若是搁在往日也就罢了。但是今日自己既然遇见,又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却万万不能姑息。
    思及这些,白谦一拍自己坐的红木椅子,扬声喝道,“菘儿,这事和你到底有无干系!”
    白菘被吓得双腿发软,又瞧着一院子的仆人就在跟前,强撑着才没摔倒。收敛一番心神,冷静道,“这事孩儿确实一无所知,到底那个送参汤的月娘哪里去了,只怕这人还要仔细查看。”
    “哼,人都在这了,单你说什么月娘不月娘的,到底这月娘长个什么模样?”
    “王婆子,府里的丫鬟、婆子都是你现下管着,到底有没有一个叫做月娘的人?”柳四冲着人群前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扎着个斜在脑后面的把子头,大襟褂子,百褶撒花裙子走路扭捏着飘起一股子脂粉的香味。
    她先走到柳四面前行了个礼,再对着白谦也飘飘然一礼,拿出帕子放在唇边,吸了吸鼻子道,“这深更半夜的,把我老婆子吓得腿肚子转筋,原来当真出了大事。不瞒白老爷,府里并没有个叫月娘的女子,之前倒是有个叫小月的丫鬟,因为犯了事,早让我着人打了出去,现在只怕死的骨头都化成灰了,哪里去寻呢?”
    柳四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兀自一声冷冷的轻咳,转而叮嘱道,“既然没有,你就先回去吧,今晚发生这等事情我们阖府上下都脱不了关系,都给我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是谁,快滚出来!”白菘一眼瞧见墙根底下一个黑影晃动,心中大喜,以为找到了真正的凶手,扑身就去抓人。
    “啊!大少爷,我是青莺。”
    白菘方才的惊喜顷刻间烟消云散,但是转而又抓紧了青莺,这也算是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时间三五个家仆七手八脚的将青莺绑着带到白谦面前。只见其浑身上下**的往下滴水,好似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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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油渍麻花的小叫花子

“哎呀,青莺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柳四弯腰向前,意图将跪在地上的青莺扶将起来。不知为何,青莺看到他伸出的手,吓得面色惨白,缩着身子就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轻轻的摇着头,眼神里看到鬼一般的满是惊恐。
    “王婆子,这是怎么回事?”柳四又转向一旁的王婆,那婆子正拿着手帕捂住鼻子,很是厌恶的扇着风。
    “我都告诉姑娘不要去花园中的湖边玩儿,您偏不信,这准是失足掉进去,那一池子的臭泥没将你吃了也是佛祖保佑啰。”
    “青莺,你不是去听医训去了,怎又跑去花园?”白菘很是不解的问道,他越发有些糊涂起来,难道是自己在做梦吗?
    “没,没有,我贪玩去花园里乘凉,顺便玩水,失足掉进湖里。”惜恩低着头,怯怯的,声音越来越低的说道。
    “不要再问了,今晚的事情就此打住,柳四,你赶紧着人去请京城中最好的大夫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也就看蘅儿的造化了。”白谦好像有几分心痛,回身往后院的方向看了一刻,旋即往门外走去。白菘不敢耽搁,忙跟着也跑了出去。
    “白府又有好戏看喽!”柳四把玩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满意的回想着今夜自己导演的这场戏。
    朝廷即将举行大考,本就富庶繁华的大泽朝京城更是热闹到不行。赴考学子三五成群的结伴而行,或茶楼酒肆中品茶论道。或是凉亭山脚席地而坐会文比诗。熙熙攘攘,热热闹闹,街头巷尾也在议论着今科到底哪个举人老爷能一举夺魁,哪个地县的才子更具有潜力。不管赴考的,还是看热闹的,人人都翘首以待。虽然这些和普通百姓并无半文钱的关系。
    庆丰客栈位于京城之中最为繁华的地段,马骏喜欢热闹,好说歹说才让老板腾挪了三间客房给三人住下。房子位于庆丰客栈的后院,原是三间废弃了的下人房,相比前院。这里就冷清简陋出许多来。但是好在几步路就能出门。马骏蓄谋着对面的棋社是个雅地,也就将就了。
    这不大清早的,马骏就拉着汪伯贤出了门,直往棋社会友去了。李墨林推说身子不舒服。此刻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手中的《论语》。耳朵听着窗外小鸟的叫声,有些昏昏欲睡。
    “狗奴才,还不滚进来。小心少爷我打断你的狗腿,再割了你的狗耳朵喂猪!”
    小顺子连滚带爬的推门进来,嘿嘿笑道,“少爷越来越聪明了,这都能被你发现,今年肯定得中头榜第一名。”他讨好的伸出指头来,匆忙间伸出了食指,吓得一缩脑袋又换成大拇指。
    “少拍马屁,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白姑娘的“病情”好些了吗?”
    小顺子闷闷的连连摇头,无精打采的一屁股往凳子上坐了下来,“不好,反而更坏了,这次白姑娘还能不能活命就看她的造化了。”
    “浑说,她根本就没服那毒药,怎么会有生命危险。是不是你故意这么说,想断了我的念想,再好好的温书,考个一官半职的,你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着作威作福是不是?”李墨林说着已经欺身过来,一只胳膊压在小顺子的肩上,眼露凶光,一副吃人的模样。
    这下小顺子没有如往日那样磕头求饶,沉默了一刻,唉声叹气道,“小的就是傻也知道这个时候只有顺着少爷您,万没有让您着急上火的道理,那样您还哪有心思好好读书。这次白姑娘真的是着了道,她被姓柳的硬灌了毒药,白家父子都去了柳府,昨晚审问了一夜。”
    好比一记闷棍,打的李墨林晕头转向,一会眼前浮现惜恩病入膏肓的躺在床上的样子,一会又是白家人寻找真凶八堂会审的情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惜恩被人下了毒,恐命不久矣。”
    “少爷,这事我还只是听说,没有见到白姑娘,做不得实。”小顺子瞧着少爷丢了魂般站着不动,连眼珠子都不转了,惟恐他受刺激过度,得了失心疯什么的。若是那样,别说考取功名,就是个全活人也不是,自己岂不是闯了大祸。
    小顺子看着眼前的人,一身油渍麻花的老粗布长袍,因为实在是太脏了,原来的颜色已是分辨不出,大约觉得是灰色的。腰间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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