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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符医:废材杀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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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有着冷寂从未见过的强硬和坚韧。
就像是一只母鸡，面对秃鹰，不顾一切的将孩子保护在羽翼之下一样。
“怜心夫人，请你不要让我难做……只要事实证明冷寂姑娘是无辜的，我保证让她毫发无伤的回来……”
玉川沉步上前，面上依旧淡漠，看样子，似乎是要强行动手一般。
冷怜心轻柔反身，给了冷怜心一个深深的拥抱。
“姐，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她唇瓣微张，在冷怜心的耳边又补充了什么，惊得她眸心不由一震，却没有言语。
直到冷寂跟着玉川消失不见，冷怜心还像没有回过神般的站在那里，目光闪烁，游离不定。
“云聪……”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云聪急的都要哭了。
“寂寂说……”
“小姐？小姐说什么了？”
☆、55。第55章 你别胡来
冷怜心的眸子缓缓转向云聪，有些不敢置信道：“她说……去找墨王爷……捞她出来……”
“捞？！”
“……”
……
刚出小宅院的院门，一张幸灾乐祸的脸就印入了冷寂的眼睛。
梦风月手执绢扇，心情大好的站在那里，当看到冷寂出来的时候，极是夸张的“哎呀”一声。
“哎呀，玉捕头，你怎么不给她上枷锁啊？这个女人可凶残疯癫的很……前些日子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砍杀了一个人呢……”
玉川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寂姑娘只是被请到衙门问话，又不是被押送的囚犯，还没到上枷锁的那一步……”
她转眸看了一眼冷寂，眸光多了一分意味深长。
“至于这位寂姑娘杀人一事……月姑娘，若是你愿意到衙门指证她，倒是可以重新开堂定审……”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世界里，对于杀戮一事，官府的态度，向来是民不举，官不究。
若非昌德楼的事情惊动太大，牵涉之内的又多是达官贵人，否则官府也乐得装眼瞎，啥都看不见。
至于这些官宦显贵之家，若是说起杀人染血一事，只怕谁家都不干净。
因为对于那些犯了错，惹了主人忌讳的下人，多是秘密处死了事。
若是细细追究起来，没一个能逃脱干系。
如今梦风月咬死了冷寂杀人，理论上来说，是需要她亲自到衙门笔录下细节，签字画押，借以让官府立案，擒拿冷寂归案。
没有指证，衙门才不会吃饱撑的自找不自在。
听闻需要自己到衙门指证，梦风月脸上的笑意不觉僵住。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进入了衙门，那也是好说不好听。
嘴长在人家身上，以讹传讹的事情素来不少，天知道这件事的最后结果，会演变成什么样的故事。
所以，就算是任由冷寂逍遥自在，她梦风月也绝对不会亲自入衙门指证冷寂的。
当下嘴角一抽，梦风月绢扇轻摇，掩饰了自己的不自在。
“这样的事情，理应是你们捕快的调查取证，怎么还要本小姐去衙门指证画押……那种关押下、贱女子的地方，本小姐这么高贵的身份，怎么会去……”
在说到“下、贱女子”的时候，梦风月特意看着冷寂，显然是在说她。
冷寂像是没听到一般，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穿过。
玉川在与梦风月错身而过的时候，目光颇为意味深长。
“月姑娘，世事无常，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太过为好，免得到时候，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哼……玉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梦风月甚是不爽的白眼一翻，撇着小嘴，手中绢扇加快了煽动速度，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冷寂蓦然顿住脚步，缓缓转首看着梦风月，那眼神，吓得她身子僵直，下意识的干咽一口口水，本能后退。
“冷寂，你干嘛？你别胡来啊……”
冷寂的唇角晕开一抹邪魅笑意，忽然尖叫一声，张牙舞爪的扑向了梦风月。
☆、56。第56章 咬死你
谁都没想到，原本安静的冷寂，竟会突然抽风般的扑向梦风月，而且是在玉川的注视之下。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梦风月已经被扑倒，夸张的惨叫声瞬间传出。
“啊……救命啊……”
周围的人不由齐齐撇嘴，这叫声就好像冷寂咬了她一口一样，叫的也忒惨忒夸张了。
可是随即他们就发现了不对，梦风月的肩上，竟然沁出了血迹。
再细看之时才猛然发现，额的天啊，冷寂可不就是在死咬梦风月吗？！
冷寂在推到梦风月的时候，就一口咬上了她的肩部，狠狠撕咬，那模样似乎要咬下那口肉一般。
众人连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将两人分开。
“冷寂，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梦风月捂着血流不止的肩部，痛苦哭吼着。
血，顺着她的指间不停流下。
冷寂满嘴是血的被人拉向一侧，恶狠狠的咬着沾血的牙。
“来啊……看是我先咬死你，还是你先杀了我……”
她那疯狂的样子，吓得梦风月浑身一颤，猛地看向玉川。
“玉捕头，你就这样看着她行凶也不管吗？”
自始至终，玉川都背负着双手站在那里，一副看戏的神色。
如今闻言，不紧不慢的一耸肩，满脸淡定。
“月姑娘，此言差矣……首先，你说的行凶是什么？凶器在哪？我看到的不过就是姐妹女眷间的厮打……女人嘛，打架了不都是用手撕用嘴咬的吗？”
梦风月一口血险些没喷出来：“你没看到我受伤流血了吗？”
“女人间的打架，哪一个不流点血？”玉川脸上浮出一丝不屑：“再说了，月姑娘，你那点伤，也算流血？你是没见过什么叫做真正的受伤吧？”
玉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冷寂后背上的伤口。
“你……”梦风月简直无语了。
“还有……冷寂姑娘只是被我请去问话，并不是捉拿关押……理论上来说，只要她没逃走，我这个捕头，就不能强制她的行为……所以，做什么，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梦风月一口气堵塞在心口，真的觉得要被憋屈死了。
“好……好……玉川，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搀扶起来，生怕冷寂再抽风扑上来，护着她飞速离开。
冷寂一声冷哼，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正擦拭间，一只小巧的水袋递了过来。
冷寂颇为惊讶的看向玉川，她面色依旧冷漠，没有多余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帮我？”
玉川的那一套大道理说的冠冕堂皇，其实都是废话。
归根究底，是她也不爽梦风月，所以才会在开始的时候，说出那样的话。
正是这话，才给了冷寂“作”的讯息。
否则早在她动口的时候，玉川就出手了。
玉川将水袋塞进冷寂手中，冷漠转身：“漱洗干净了，就赶紧走……”
……
远远的，梦风月的惨嚎声就让梦风雨脸色大变，手中的账本“啪”的一声掉落桌面。
“这又是怎么了？”
☆、57。第57章 杀杀威风
“姐……”梦风月是有多大声，就哭多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吃亏了一般。
真是没天理了，她接二连三的栽在冷寂手中，满以为这一次可以冠冕堂皇的出口恶气，没想到却被她咬成这样。
以前是温老夫人坐镇，她不好做的太过分，这一次，是她的亲姐姐当家做主，她一定要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所以，梦风月极是夸张的惨叫嚎哭着，就是要挑起梦风雨的怒火。
“姐……救命啊……”
梦风雨一见妹妹浑身是血，脑袋都大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弄的浑身是血？”
“还不是那个冷寂……她咬我……还有那个玉川，她就任由冷寂发疯，也不阻拦……这倒罢了，她说话还阴阳怪气的讽刺我……姐，你得和姐夫说说，让他替我收拾那个玉川……”
梦风月呜呜哭泣着，将冷寂和玉川的恶行，一一控诉。
“玉川？玉捕头？”梦风雨的脸色微微一变：“你怎么招惹到她了？”
她吩咐周围的丫鬟退下去，起身将门仔细关好，方才有些忌惮道。
“这个玉川……你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好……”
梦风月察觉到姐姐的神色不对，戛然止住了哭声。
“怎么了，姐？”
“这个玉家，和我们梦家，长辈间有些陈年旧事……所以，以后你再见到她，最好是收敛一点……”
“收敛？”梦风月极其不喜欢这个词：“为什么要收敛？”
“这个玉川，人送外号水辣椒……别看她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的，好似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她却是有名的火爆脾气……据说她抓捕的罪犯，若是遇上看着不顺眼的，都是往死里揍一顿，再上交给衙门……”
梦风雨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梦风月：“这也就是在温家内宅，由不得她放肆……倘若是在外面，保不齐不用冷寂咬你，她都能想法子收拾你……”
梦风月的脸色骤然一变：“姐……咱们家和他们玉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至于这么对我吗？”
“这个你就别问了……你只记住我的话，以后见到她，绕着走就稳妥了……”
“……”
……
“哐当”一声，沉重的牢门在冷寂身后闭上，随即传来了锁链上锁的声音。
冷寂看了一眼周围，眉心微蹙。
“喂，大姐，那玉捕头不是说请我来问话的吗？这怎么问话也要关牢房啊？”
肥胖的女狱卒冷眼看了她一眼，一脸讥讽：“怎么着，你还想好茶好水的好好伺候你吗？”
狱卒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丫头，难道你不知道，不管有罪无罪，都要先关三天牢狱，杀杀威风的吗？”
角落里，一个颇为虚弱的声音骤然响起。
“不过看你这衣服，想来也是有点身份的……只要你家里人使得花银子，你应该不会太遭罪了……”
“花银子？”
“打点狱卒的银子……若是没花，那你就等着给她们赚银子吧……”
“我给她们赚银子？怎么赚？”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58。第58章 分工不同，待遇不同
黑暗中，角落里一个佝偻的影子缓缓起身。
“这赚银子的法子有很多种，主要还是要从你这自身条件讲起……”
随着那个黑影的走进，一股恶臭也随之传来。
已经分辨不出本来颜色的衣衫，沾满了污垢，恶臭在这狭小的空间之中，越发刺鼻。
一张同样糊满污垢的脸，满是褶皱，唯独一双眼睛，还算是有几分光辉。
她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右腿耷拉着落在后方。
虽然臭味熏人，冷寂却没有丝毫的闪躲。
“什么自身条件……”
“自然是你的姿色了……”那婆子蓦然顿足，冷寂上下打量了一番，咋舌摇首：“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你知道我这条腿……是怎么废的吗？”那婆子忽然抽风般的岔开了话题。
冷寂心说我哪知道你这是怎么废的？
你这问的，不是废话么？！
“当年，我和你一般的年岁……因为看不过夫君沾花惹草，所以就说了他几句，没听到却招来婆婆的恶毒咒骂……我气不过，就打了她一巴掌……”
冷寂顿时咋舌，“阿婆……你这扯得有点远了吧？”
估计这婆子是因为关在牢房久了，久未见人，所以才一见到人，就启动了“阿庆嫂”的模式，开始见人就诉苦。
那婆子像是没有听到冷寂的话，依旧自顾自道。
“夫君和小叔子将我扭送公堂，罪名为殴打辱骂公婆……所以，我就被关了进来……”
冷寂不耐烦的转首看向周围，自动忽略了那婆子的存在。
一看之下，她才发现牢房有点意思。
在她的左侧，和她印象中的牢房，没有什么差别，一样的脏乱差，里面被关押的女子，和这婆子没什么区别，乱糟糟的头发，污垢遍身。
而在右侧，相比较来说，就等于五星级酒店了。
干净的床铺，整洁的衣衫，甚至于梳妆台都给配备齐全。
若是在摆上胭脂水粉，那就和闺房没有什么差别了。
只是住在这五星级牢房中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喜色，反倒是一个闷闷的坐在那里，脸色晦暗。
“丫头，你是想住哪边的牢房啊？”婆子丝毫不觉得自己恶心的蹭向冷寂。
冷寂甚是明显的横撤一步：“这想住哪边，难道我还有选择权吗？”
“自然有啊……你能赚钱了，就住右边，相反的，就只能屈居于左侧了……”
“你光说赚钱……我都被关起来了，要怎么赚钱？”
“呃……”一个呕吐声骤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左侧牢房之中，一名女子趴在水盆那里，干呕不止。
“没事……她就是有了身孕，有点呕吐罢了……”婆子漫不经心的应着。
呕吐过后，那女子也懒得擦洗，径直趴在那里呜呜哭泣起来。
“丫头，你要是赚钱的时候，可别学她……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只能自己作死在这里了……”
“赚钱？你的意思是……”冷寂心中瞬间有些明了，眼底惊起一刃薄光。
☆、59。第59章 就她了
“你倒是蛮上路子的……对，你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在我们这里，有点姿色的姑娘，比如你，就要听话的出去接客赚钱……如果不听话，结果就只有一个……比如我……”
那婆子再次将冷寂打量了一番：“可惜了……你这样的花容月貌，简直太便宜那些臭男人了……”
冷寂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想过赚钱的无数种可能，可唯独就没想过接客这个法子。
她的目光缓缓落在那婆子的右腿上：“你的腿……”
“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当年，我被安排接客，自然不从，就被活活打断了腿……婆家自是不管我死活的，娘家也是拿我当死人相待……所以，我就被抛弃在这里，究竟过了多少年……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冷寂凝眸看向左右两侧牢房：“这样的事……就没人管吗？”
“哈哈……”那婆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丫头，你说什么笑话呢？这里是牢房，能被关进来的，没有几个是身家清白的……你说，我们这样的人，谁会管？”
冷寂此时忽然明白了这个婆子的作用，她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体教科书，警示她这样的后来者，若是不服从安排，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在这样一个绝望的环境之中，任何人的心理都是脆弱的。
为了避免自己受伤害，多数人不可避免的会选择让自己服从。
“哐啷”一声，外侧的牢门开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之传来。
婆子蓦然上前一步，凑向冷寂身侧。
“丫头，你的人生……开始了……”
略显昏暗的牢房里，一名灰色麻布衣衫的男子，带着一张灰褐色的铁面具，沉步而来。
在他的身后，是那名将冷寂关起来的胖狱卒。
男子就像是挑选猎物一般，仔细的从每一个女子的身上掠过。
在掠过冷寂的时候，那目光明显一顿，在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终于移向了下一个目标。
直到步入牢房深侧，他才招手唤过胖狱卒，附耳低语了什么。
“啊？！”胖狱卒甚是明显的一声惊呼，下意识的看向冷寂：“不是……她有点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这个声音，略显苍老沙哑。
“因为她是刚刚才送来的……只怕还没开窍呢……我怕到时候，伺候的爷不高兴……”胖狱卒简直措手不及。
“这就是你的事了……就她了！”
男子果决说完，再次看了一眼冷寂，转身就走。
“不是……”胖狱卒一脸为难之色，连忙跟上男子，压低声音，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解释着什么。
“不知道该说你是好命，还是倒霉……刚进来就被人看上了……”婆子絮絮叨叨的说着。
“这男的是什么人？”
“这谁能知道？只怕这些狱卒也是不知道……反正她们是收钱卖人……不过据那些回来的姑娘们描述，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权势之人……她们虽然全程都被蒙上了眼睛，可是却能从周围感知的出来，那些地方，都是富丽堂皇之处……”
☆、60。第60章 姐上面有人
能进来这里买开心的，自然是非富即贵之人。
那婆子正说着，胖狱卒已经回转而来，看她那神色，应该是没有说服男子，转身来游说于她了。
“这里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吧？”胖狱卒说话的时候，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那婆子。
冷寂双手环臂，一副好整以暇的模式。
“知道了点皮毛……”
“那你就该知道，不听话是什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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