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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馆冷艳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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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族馆里几乎是家长带孩子来游玩,亲子乐园。
  艾德闻能说出每一种鱼类的名称,和它特别的地方,而且他在讲述这些东西的神态,比一般时候都要专注和愉悦,差点超过在亲吻她的时候。
  颜色艳丽鱼群游过眼前。陆嘉洛的指尖触摸着玻璃,蓝色和绿色混合的冷光,染上她的脸。
  她说,“如果换你去找我,只能带你参观殡仪馆了。”
  接近下午五点钟的阳光,没有那么刺眼,清凉而汹涌的风,街头鼓噪,到处挤满了人。
  游客走走停停,东京居住的人脚步很快,她觉得沪城的生活节奏都算快的,东京更快,像个机械齿轮一样不停转动。即便是这样,图书馆里无时无刻都装着很多,愿意停下的人。
  他排队买饮品,她在另一边玩手机。
  路旁有好几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男生,其中一个男生被他们怂恿的上前。
  陆嘉洛还想给他让让路,却发现他的目标是自己。
  冷艳的眼睛,毫无波动的注视着这个寸头小男生,说的是日语她听不懂,也不反应,听着他一遍遍重复。
  艾德闻回头,下巴朝她轻轻一扬,说了句什么。
  高中男生听见身子一怔,讲了几声抱歉就走了。
  陆嘉洛瞧一眼那个男生讪讪离开的背影,凑到他身边,“是不是问我要联络方式?”
  艾德闻脸上写着你是怎么猜到的表情。
  她将落在肩前的头发往后一拨,高傲的叹气,“见多了。”
  晚上他们吃生鱼片和寿司,配冰镇啤酒,挤在一群下班聚餐人士中间。
  从日本人的普遍审美,聊到她的容貌,陆嘉洛问他,她的哪个五官最漂亮,艾德闻说是她的嘴巴。
  陆嘉洛不服,“我眼睛长得多好看。”
  艾德闻凝视着她的瞳仁,如同一片黑色的死海。
  他忍不住笑了下。
  她强调,“眼型!”
  啤酒喝得困意上头,陆嘉洛抱着他的胳膊,恨不能全身都贴着他。
  开始无比迫切的,想要见到闷热的夏日、使人汗涔涔的太阳,因为这个假期不会再让她感觉漫长而无聊。
  想和他待在一起,就算不用做什么有趣的事情。
  也可以做很多事情,包括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于是陆嘉洛摸起手机,正要设置一个暑假倒计时。
  凑巧,一通电话打进来,来电人,令她闻风丧胆的许女士。
  还没接通之前,陆嘉洛想起一个关键问题。
  艾德闻可能以为这次她能跑来日本,已经是向家里坦白的结果,实际上,她没有。

☆、第32章 chapter 32

  从他的胳膊离开; 她紧着肩背; 划过接通的键,小心地贴到耳边; “妈?”
  在周围碗筷、酒杯和食客的陌生语言中,听见许晓慧女士说; “不要叫我妈。”
  陆嘉洛机智而甜的喊着,“妈咪。”
  许女士不吃这套的冷笑一声,“我问你; 你现在人在哪儿?”
  她摸起筷子; 拨开冰盘里半透明的生姜; 说,“一个樱花盛开的地方。”
  许女士仿佛憋足气就等这一刻爆发,“要不是我查了你爸的账单,还不知道你这么能耐啊,闲着没事儿干就一个人跑出国; 还是去个人生地不熟的……”
  母亲在那一头喋喋不休,但是她没记起艾德闻在日本的这件事情,陆嘉洛感到庆幸。
  她瞥一眼身旁的男生; 肩膀侧过些避开他; 小声说着,“你放心,我没一个人; 跟室友一起呢。”
  熬过许晓慧女士的魔音摧残; 陆嘉洛做贼心虚; 随便在网络上搜出一张图片,手机举到他眼前,“这个摩天轮在哪里?”
  举得太近,艾德闻需要向后仰去些,才看清屏幕上的照片,然后说,“江东。”
  对上陆嘉洛期盼的目光,他心领神会的问,“上面有写营业时间吗?”
  她低眼点着手机屏幕,“嗯……到晚上十点。”
  现在是八点四十五分。
  艾德闻想着说,“应该来得及吧。”
  陆嘉洛即刻拎起自己的挎包,从椅子下来,下意识的喊出,“买单!”
  桌子围住开放式的厨房,里头站着疑似老板的人物,还回应她,“OK!”
  她有些吃惊的定住,“你会中文吗?”
  他眯着眼缝笑,用不标准的中文回答,“一点一点。”
  江东区的大观缆车,著名景点,百余米高,据说不管是东京塔还是天空树,在上面都可以看得见。
  然而已经截止排队,没能赶上最后一班。
  他们走在街上,没一会儿就坐在路边的栏杆上休息,身后是一条河,水面上起伏着城市的霓虹,艾德闻说,它会一直流向东京湾。
  陆嘉洛补完口红,视线从粉底盒的镜子,移动到不远处的摩天轮,惊艳的出声,“哇,它的灯会变。”
  望着氖气灯变化的绚丽光影,她又若有所思的说,“突然停在半空就赚了。”
  艾德闻转头问着她,“明天再来?”
  陆嘉洛正想回答不了,手机开始振动,不是她的。
  还未走向凌晨的深夜,春天的风绵软而舒服,但总是把她的头发吹起来,粘在嘴边。
  艾德闻在讲电话的时候,她将头发扎起来,皮筋有点松了。
  等他结束通话,她脱口而出,“谁找你?”
  “同学。”艾德闻还在按着手机,不忘补充说明,“男同学。”
  陆嘉洛忽然想到,“你逃课不要紧吧?”
  他摇了摇头,又说,“就是教授问了三次为什么我不在。”
  “这个教授很看重你?”
  “还好。”
  “他教的课程你感兴趣吗?”
  “还行。”
  陆嘉洛困惑的问着,“那你为什么不想去上课?”
  艾德闻的表情是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好像她应该知道答案一样。
  他就注视着她的眼睛,诚实的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不想去上课。”
  她愣一会儿,假装从容淡定转开目光,“哦。”
  陆嘉洛把自己的高跟凉鞋盯腻了,仰头,今晚只有几颗星,屈指可数,亮着颓败的微光,彼此隔着孤寂的距离。
  “你说,银河上一共有几颗星?”
  “我怎么会知道。”艾德闻感觉好笑的说着。
  她把头正下来,认真的说,“以前室友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我说,喜欢不管我问他什么刁钻的问题,他都不会回答我不知道的男生。”
  他微微皱眉,脸上又有笑意,“真不知道怎么办,银河有几颗星,谁会知道?霍金吗?”
  陆嘉洛差点笑出声,及时绷住。
  他再说,“你喜欢霍金哦。”
  在城市夜晚的喧嚣中,她弯腰笑起来。
  陆嘉洛笑完了直起腰,说,“我挺喜欢霍金的。”
  艾德闻不解,“因为他懂得多?”
  她肯定的摇头,却不再接着说出原因。
  深夜的时候,坐末班电车回他的公寓。
  车厢里的灯光,如同曝光过度的白,玻璃变成幽绿,映出她与灯光同样色调的脸,黑色的睫毛,浓艳的红唇。
  陆嘉洛把头靠在男生的肩上,“我没有跟爸妈交代我们的事情,不想这么快告诉他们……”
  她抬头,继续说,“万一以后我们吵架分手了呢,两个人偷偷尴尬,好过一家子人一起尴尬吧?”
  艾德闻没听见她声音似的,眼帘沉敛着,下巴线条微动着,很不开心。
  陆嘉洛不可能再像以前,因为惹怒他而得意,简直是报应,她尽量让语气显得难过的说着,“我知道,你不认同我的做法……”
  她保证,“但是我不会为了这个跟你分手。”
  艾德闻好不容易出声,“你前面说我们可能会分手,后面又说不会跟我分手。”
  陆嘉洛理直气壮的反问,“法律规定我不可以这样说吗?”
  他撇开脸,懒得搭理她。
  她态度专横的说,“所以我不跟家里说,你也不许说,要不然……”
  “我就哭。”
  艾德闻叹着气,头转向更旁边,“不想和你说话了。”
  陆嘉洛又瞬间软下来,“虽然我是你的堂姐,可也是你的女朋友呀,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
  艾德闻转回来瞧着她,声音隐隐有一种恼怒的成分,“还要我怎么让着你?”
  “就算你跟艾米他们说了,又怎样,他们能给你颁奖是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奖?”
  他在气恼中被逗笑,很无奈的说着,“我只是感觉,你不太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
  她睁圆眼睛,“哪有不承认,除了家人,我和所有人都说你是我男朋友啊。”
  “……我想想吧。”
  电车到站。
  陆嘉洛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走到阳台的玻璃门前,关上外面的灯。
  等到阳台里抽烟的男生转过身来,就用口型对他说,去洗澡。
  他带着自己宽阔单薄的肩膀走进来,她退后一步,小腿已经抵到床架,烟草的气息从面前掠过,扰乱着心绪。
  一时分不清,他到底风华正茂的男生,还是男人。
  早上九点起床,她保持着惺忪睡眼趴在餐台上,就像每个暑假里一样,听到哗哗流水声停止,与他擦肩的,挤进卫生间洗漱。
  用他的杯子喝水,借他的T恤当睡衣,省得多洗一件衣服。用银色叉子切下一块昨夜从甜品店买回来的,巧克力蛋糕,送进她自己嘴里。
  艾德闻找到自己的杯子,走过她身边的时候,亲掉她嘴唇上的蛋糕糖霜。
  她严肃的说,“你不能再亲我了。”
  他停下动作,轻轻扬眉。
  “因为接下来,你不亲我的两个月,我会很想你的。”
  艾德闻从来就不顺她的意,抬起她的下巴,吻她和苦可可的气味。
  一个真正的吻,她想往后躲,他跟上来,躲不掉了。
  甜吗?倒不是,温润而热,屏息再呼吸,既然忽略对方舌头的味道,又是什么让他们不断的接壤和交换,沉迷其中,直到他感觉胸膛里有股往上窜的燥。
  只是分开嘴唇,艾德闻的气息还是离她很近很近,掌心贴着她的脸,指腹揉着她的皮肤,明明他自己充满感情与欲/望的眼睛让人着迷,却说着,“你眼睛很漂亮。”
  她笑,“还用你说。”
  走在前往巴士站的路上,陆嘉洛才想起拍几张到此一游的街景,艾德闻拖着她的行李箱。
  遇到马拉松长跑赛,她把相机调成录像模式。
  十字路口,一身运动服装的女生,将从他们面前跑过,脚踝一软险些跌倒,艾德闻反应迅速地扶住她,还问了句,没事吧。
  陆嘉洛从手机的录像画面里抬眼。
  艾德闻扶起的女生耳朵通红,害羞的向他连声道谢,跑不远,不禁回头张望他。
  他太有绅士风度,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周围出现这样的男生,她也想要接近他,希望他能在球赛中场休息的时候,接走她递来的矿泉水。
  更担心,年轻人血气方刚把持不住。
  艾德闻看着她,“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忧愁。”她据实以答。
  他们坐上开往机场的利木津巴士。
  陆嘉洛抢走他的胳膊,好声好气和他商量着,“你们学校女生遇到困难的时候,你能旁观吗,也给其他单身男同学一点表现的机会。”
  艾德闻摇头,“我没有那么乐于助人。”
  “这就好,要是以后你一不留神帮了谁的忙,时间太晚送谁回家之类的,都要跟我报备……”
  陆嘉洛自己顿住,又摆起手,“不不不,还是不要告诉我,千万不要告诉我。”
  “我会气疯的。”她说。
  艾德闻居然说,“管好你自己吧。”
  陆嘉洛一愣,将他的胳膊扔回他自己身上。
  他接着说,“我有点信不过你。”
  “信不过我什么?”
  “就是一种不好的预感。”
  陆嘉洛往椅背里一靠,头扭向窗外,说着,“人都还没犯罪,你判刑太早了。”
  艾德闻伸手过来,夹住她的鼻子,“你做个好人吧。”
  六月末,真正进入暑假倒计时,期末考试周。
  炎夏俨然登场,树木静止,一阵风都没有。
  上午的书法课期末考,教室窗户紧闭,空调仿佛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输送冷气。
  陆嘉洛一直记着自己装笔墨砚台的包,就搁在教室后面的柜子里。
  打开柜门,她的记忆如泉涌,上个周末回家前,她把文房用具全扔了。
  因为想换新的,却忘记要买新的。
  书法老师从眼镜片上抬起目光,“这都期末考了还不带笔墨,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自己想法子解决!”
  陆嘉洛喊着,“阿宁!阿宁!”
  她让阿宁叫柴晏到宿舍楼对面的文具店,买一套笔墨纸砚送过来,叮嘱着,“差不多就行,不要太贵的!”
  书法老师又一次瞧着她,“小点儿声,不要影响其他同学!”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陆嘉洛手机没玩一会儿,旁边窗户就传来叩叩叩的声音,她赶忙起身,看见阳光曝晒下,沾着浮尘的玻璃窗外的人,片刻微愣。
  敲窗户的是莫燃。
  她拉开窗,打开烤炉般的热气涌进来。
  “……谢谢。”陆嘉洛接过东西。
  莫燃白净的笑脸,好久没见,他说,“没事儿,好好考吧。”
  她连忙说,“等我考完就把钱转给你。”
  莫燃匆匆点头,让她赶紧考试去,人就走了。
  陆嘉洛捧着一叠文房用具,关上窗户。
  这感觉就像别人把糖果塞到你的手中,而你想起一个警告,不能吃他给的糖,你明知道他是好意,却放不进嘴里,也不能扔掉,只好就这么捏在手里。

☆、第33章 chapter 33

  夏天夜晚最难熬的; 不是刚刚下过一场雨; 潮湿的热,皮肤像粘着没撕干净的胶纸,如同棉花堵塞胸腔的闷……
  而是宿舍门禁后,停电。
  靠电池维持生命力的小小电风扇; 转数到达自己的极限; 仍然让人觉得它毫无用处。
  陆嘉洛坐在寝室的桌上,一边举着电风扇,一边握着手机。
  宿舍楼里外从稀稀落落的怨声载道,到此起彼伏的群情激愤; 只需要半个小时; 手电筒的光束在隔间中晃动,狂躁的青年男女无处可逃。
  蒋芙响应号召,推开窗,绝望的大声叫着; “啊——杀人啦——”
  阿宁正把冷水冲湿的毛巾贴在身上降温,也叫着; “窗户关上啊!最后一点冷气了!”
  只有陆嘉洛开辟出一个新话题; “在定西区,或者浦上附近; 哪儿能找便宜的出租房?”
  她们转向她; 她就接着说; “两个人住一间都可以。”
  阿宁猜出; “许曼问的?”
  “她准备花多少钱租房?”
  “……最多六百。”陆嘉洛说。
  蒋芙诧异的问; “一个月?”
  电风扇自带蓝色的灯,黑暗中,蓝光旋转在陆嘉洛的脸上,而她点着头。
  阿宁一句话道出现实,“六百在市区,租个厕所都勉强。”
  空调机发出嘀一声,寝室的灯管亮了起来,宿舍楼所有房间都接二连三亮了起来,一时间迸发欢呼声。
  整容课期末考分小组,在殡仪馆进行现场实际操作考试。
  陆嘉洛如往常一般,高腰牛仔裤,藕荷色吊带,细跟凉鞋,只是在外面多穿上一件防护服。
  殡仪馆外头,烈阳在高处,围墙上的爬山虎,水泥地上的黑色树影,它们都拥有旺盛的生命力。
  拆开口罩的塑封,她盯着窗户出神,听见同班的女同学小声地喊着,“嘉洛、嘉洛……”
  女生戴起三层口罩,过来说着,“我能跟你一组吗?”
  虽然陆嘉洛在学习书面知识的过程中,玩手机、吃零食、睡大觉,但是她的期中实操测验成绩,不仅是整个防腐班最高的,而且是历年来最高。
  站在高空坠落的,溺水身亡的,车祸现场的遗体面前,和恐怖电影的画面不同,甚至没有真正碰到冰冷的人体躯干,光是感受与死亡共存的腐烂气味,就让许多人打起退堂鼓。
  因为生疏而紧张是正常的,同学们都在尝试和适应,攻克自己的心理防线,只有陆嘉洛与众不同的淡定,实操时被从旁提醒的次数越来越少,技术趋向娴熟,指导师开玩笑说,还以为她从业两年了。
  陆嘉洛从口袋摸出抽签的纸条,“可我是第三组。”
  “我换到啦!”女生意识到自己有点大声,捂住嘴巴,然后八卦兮兮的说,“张隽说他和蒋芙一组,自愿跟我换的。”
  陆嘉洛跟她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小组交接进行一具连体肢体损伤的男性遗体整形修复,再清洗消毒一具中年女性的遗体,每组考核时间三十分钟。
  同组的女生递三角针的时候,勾破了指导师的手套,他翻过手背一瞧,准备换副手套,低声说着,“没事。”
  这位遗体整容师是南大毕业,他们的学长。
  陆嘉洛仿佛要触及口罩的睫毛,稍稍扬起,瞥着他抽下手套,十指指甲干净,转回注意力,没有她男朋友的手骨节长且直得好看。
  三十分钟后,陆嘉洛这一组的考试结束,整理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她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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