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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娇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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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她表面上淡定,心里总觉得不安,这么多年了,宫里的人就从没有出现过。这次前来裴家,想来是有大事要发生。
  只是不知,宫中究竟哪位病倒了,竟严重到张太后面前的红人、李公公亲自前来下旨?
  宫里面,除了张太后,宫中的妃子也只剩下先皇的那些,新帝也年少还没有立后。老祖宗想来想去,能让张太后和冯将军一起前来的,怕是只有少帝这一位了。
  李公公、冯将军上前跟老祖宗几人拱了拱手道:“老太太您不必说这些个客气话。咱都是自家人~”又扫了一圈屋里人,捏着嗓子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杂家就宣旨了?”
  裴楷之连连点头道:“诶,好嘞。”
  然而待李公公正欲宣旨时,陆舒犹豫了许久,终于喊道:“李公公且慢——老祖宗您看——陆钏妹妹还没来!她可是得了老祖宗传承的人呐……”
  裴楷之裴宗德后背一僵,顿时冷汗淋漓,哎哟,忘了钏丫头了!
  这边陆舒喊出来话来,心中顿觉爽快不已!
  陆钏没来?一旁的苏康看了看左右,嘴角终于微微勾了起来。心里想着,陆舒果然是个聪明的。有些事一点即通,简直让他刮目相看!
  李公公停住手中的动作,其他人都望向彼此身边,左看右看——果然,陆钏和苏钧怎么不在啊?
  沈夫人一下子犯了难,眼珠子不满的剜了一眼陆舒。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从头到尾就不安好心哪!
  又看向外面,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们怎么敢怠慢?
  李公公眼睛眯了起来,听出了这话里的讯息,视线扫过裴楷之、裴宗德,最终望向老祖宗,道:“裴家的针术后继有人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李公公又对老祖宗作揖道:“可贺可喜呀~!”
  老祖宗眼中顿时盛满自豪:“诶~多谢李公公谬赞。我这继承人也不是外人,就是我那外孙女陆钏——当年‘白衣圣手’裴姜的后人。”老祖宗也乐呵呵的,不自觉的就抬手在人群中找了一圈:“——”
  她忘了,苏钧陆钏人不在!
  “老祖宗,阿钏和苏钧都没来。”沈夫人在老祖宗耳边嘀咕道。“都怪那个舒丫头,什么时候说不行……”
  老祖宗面色一敛,收手,只好满脸歉意对李公公福身道:“还请李公公、冯将军稍后,我那孙女婿腿脚不好,行动颇不便,我这就再命丫鬟前去催催……”
  李公公、冯将军听到这里也只好按捺住性子再等等。关于苏钧他们也有所耳闻,大约八年前的一场疾病,好好的孩子就站不起来了……把个欣太妃急的,哎,太医院差点给掀掉!
  这事闹了几年?大约是三年,三年后欣太妃才消停下来……
  屋子陷入沉默,裴楷之裴宗德两人擦了擦冷汗,慌忙上前一步道:“李公公不用等了,这事怪我们二人没明禀,事情是这样,我那外甥女陆钏下午便启程去了南城,只为了取回她母亲裴姜生前曾留下的手攥医书。”
  裴楷之的话一落下,陆舒心中大惊,想不到陆钏竟是回南城去取医书了!
  可她娘亲的医书在她这里啊,这可怎么办?
  陆舒彷徨的看向苏康,苏康便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李公公点点头,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杂家不等了~~裴府接旨~~”
  屋子里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裴府钟灵毓秀,济时拯世,朕深感欣慰,亲赐匾额‘妙手回春堂’。另,近日太后娘娘凤体欠安,故另卿随入宫中诊断……”
  李公公的声音又尖又细,老祖宗眼皮子微跳,怎么会是张太后凤体欠安?
  李公公念罢,就笑眯眯道:“快谢恩罢?”
  裴楷之几人忙叩首谢了恩。
  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才恍惚的接过圣旨。
  这是裴家接的第一道圣旨!
  史无前例!
  这圣旨看似没有问题,实际上是大有问题。屋子里沉默了,忽就觉得那块‘妙手回春堂’匾额绝不是那么好得的。
  “太后病情延误不得,老太太您看看,这事该派谁前去好呐?杂家这就在门外候着~”
  老祖宗又去问李公公,太后娘娘具体哪里不舒爽?李公公只摇头,说是太医也看不出病症来。老祖宗没法,只得将裴楷之裴宗德派了前去。
  然尔就在临行前,陆舒也突然自荐跟着前去。于是加上陆舒及其丫鬟秋香,一行四人跟着李公公离开了。
  再说陆钏这一行人,脚程极快,一整夜的时间就赶到了庐江郡的滁州县(位于扬州九江郡和豫章郡的之间)。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县城,临靠着滁(Chu三声)河
  。
  天蒙蒙亮时分,清晰的马蹄声扣在悄无人声的道路上,发出清晰微凉的响声后,停了下来。
  这时候城门还没开,只等天亮才能进入。
  四位镖局护卫也在马车上和衣而睡。
  其实原本一个在赶车时,另一个就在休息,但是路途颠簸遥远,休息并不舒畅。
  过了一会儿,城门外的行人多了起来。
  陆钏一只手紧了紧脖子上的披风,缩在矮榻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道:“这是到哪儿了?”
  苏钧低低的笑着,理顺些她的长发:“到滁州了。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说的正是滁州的美,娘子确定不下来好好瞧瞧么?”
  “嗯,瞧什么?”陆钏转了个身,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意识过来后便‘啊呀’一声惊呼,低声斥责道:“怎么会压到你的腿,你这人怎么不跟我知会一声啊!”
  陆钏着急的伸手在他那根明显细小的腿上又是捶又是捏,好半晌才凑到苏钧面前,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问道:“麻不麻?”
  苏钧咧开嘴笑,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挡住一帘的星光,低头看着她:“麻。”
  陆钏更急了,瞪着眼问道:“哪里麻?”
  “这里——”苏钧抬手脸皮颇厚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晨起的夕阳透过帷幔映在他脸颊处,酒窝清晰可见。
  陆钏视线顺着他修长的手往下,停在他心脏处……便呆住了,明明只看到了一块素色衣料,为何却……


第46章 ,街边病人
  刑玉和知秋下了车,从轿子内取出苏钧的轮椅。
  陆钏怔愣的时间里,苏钧已经理好长发和冠宇,在刑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落座在轮椅上。
  陆钏整理好仪容,下了车,视线撇过苏钧,见他面色如常的坐在那里。
  一行人继续向前走着,路上四个保镖寻了马厩,将马车托管下,便跟在苏钧和陆钏身后。
  “娘子早膳想吃什么?”苏钧回过头来,星眸望着她。
  早上的街市人潮颇多,其中最热闹的便是早点铺子。闹哄哄的包子铺里小二正在大声招揽顾客,另一边的清香酒楼就清静些。
  “那就…前面那家清香楼吧。”陆钏抬手点了点前方。
  进了四开大门,屋内是朴素的装饰,几趟桌子并排放着。三三两两的客人正在用膳。
  一行人上了二楼,陆钏点了豆沙馅、黄芽菜虾仁馅、金蓉肉丝馅等四大盘春卷,并着稀粥。
  窗外可以看见,清香楼门外斜对面不远方,墙根处歪歪斜斜的躺着一大一小两个要饭的叫花子。其中一个面色蜡黄,形容枯槁,她身旁躺着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男孩儿,正在地上呼呼大睡。女子则双目空洞,无力的举着空碗对着过往的行人行乞。
  苏钧收回视线,“刑玉,将这个送给他。”他推过一旁的碟子,那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来安春卷。
  “是。”刑玉托着碟子,又问掌柜讨要了几张油纸便出去了。
  窗外传来女子激动的声音:“谢谢您!谢谢您!”她对着刑玉不住的磕头。这么多天了,只有人给她施些白粥,可是只喝白粥顶什么用…
  女子擦眼泪,“幺哥儿,快起来谢谢这位公子!”她用手推孩子,小男孩没动。
  刑玉面色微赧,忙拱手道:“莫要谢我,是我家公子的一片心意,快些趁热吃吧。”邢玉又对她抱拳后,转身就走了。
  女子捧着春卷却不肯吃,只跪在那里不停的抹眼泪,视线又不停的望向大街的另一边——‘滁州陈记粮油行’
  “你说她为何不吃?”陆钏在二楼,视线也好奇的望向窗外。
  苏钧瞧了瞧,沉吟片刻,道:“兴许是在等人吧?”
  身后赶车的车夫道:“侯爷您有所不知,这些乞讨在外的,常是拖家带口。我们镖局常年奔跑在外,这种事见得多了。您看她视线频频望向哪里,十有八九怕是有亲人在里面当差呢!”
  “原来如此……”陆钏伸着头看向远处,顺着女子视线望向‘陈记粮油商行’,烫金匾额下,四开大门中人流穿行不息。不断有人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进入店中。
  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就在陆钏打算按下心来用膳时,却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嘶叫划破长空——
  “当家的!”
  “当家的!”
  女子两声呼唤过后,整个街道瞬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不约而同望过去——
  陆钏苏钧两人也急忙起身,就见陈记粮油商行门前,围了一圈人,一位扛着麻袋、身形同样枯槁的男子昏了过去……
  “出人命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快去请大夫!”陈记粮油店商行的主事推开人群,站出来说话了。
  先前窝在墙角的乞讨的女子,捧着油纸包裹的春卷,跌跌撞撞的冲入人群中——
  双膝跪在他身旁:“相公!相公醒一醒!我讨到食物了,你起来吃一口——就有力气干活了……”
  那女子说着,兀自伸手摸了一把眼泪,脸上的灰尘顿时擦成了方向一致的污迹。
  “幺哥儿——快来看看你爹爹!”女子喊着,却没一个人应她。
  “来来来,让一让——让一让,大夫来了!”有个小伙子拨开人群,拉着一个上气儿不接下气的老郎中道。
  老郎中背着药箱,先扶着膝盖大口喘气,粮油店的主事便道:“哎哟,王大夫嘞,您赶紧先给瞧瞧。”
  王大夫府身一手搭在男子腕上开始把脉。
  另一边,女子捧着春卷身子不停的哆嗦,双目哭的通红,那整张脸盘子已经被眼泪冲出两行滑稽的黑痕!
  她跟他相公的衣着样貌,同整个滁州衣着得体百姓相比,只能用四个字来表述——格格不入。
  陆钏站在窗边往外看了最后一眼,快速起身道“我去瞧瞧!”
  陆钏放下手中的筷子,丫鬟知秋赶紧跟上,苏钧又让其中一个镖局里的兄弟跟了过去照看着。
  人群中,粮油店的主事着急的问道:“大夫,这是怎么回事?”他又恨恨的看了那女子一眼,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们了?这大清早的,他才刚搬了一个麻袋还没搬完,人竟然昏了!
  现在出了事,算谁的?
  王大夫诊完脉,道:“脉沉弦无力,此乃阴阳不足之象也。”王大夫又扒开男子的眼球看了看,见瞳孔光反射减弱,转身急问道:“这是几次发病?有多久时间了?”
  陆钏凑到人群中,就听到王大夫正在问话。
  只见先前乞讨的女子抽泣道:“已经有好些时日了,大约一月有余。大夫,我家相公可还有治?”
  主事的人一听顿时恼上心头,开口斥责道:“我有心可怜你家夫君,故而收留他做短工。想不到你们却恶意欺瞒不报,若不是今日众目睽睽,恐怕我这粮油商行是要被你讹诈一番?”
  主事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二两银钱丢给女子,冷声道:“工钱已经了结。两位何去何从自行方便,我这里便是供不下了!”抛下银钱,何主事黑着脸离开了。
  女子顾不得他,只磕头求大夫,“大夫,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相公!求求您救救他罢!”
  她话还没说完,“呕~呕~”地上昏迷的男子便口吐白沫,并着浑身的肌肉痉挛抽搐起来。五指痛苦的并拢,狠狠的扣在地上,身子弓起,样子狰狞可怖。
  “大家快散开!”人群顿时惊叫连连往后退。王大夫也吓了一条。他苍白着脸色,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真是怪哉,刚才把脉,只见他身体虚弱,以为耗尽了元气所致。
  现如今再看他口吐白沫,全身肌肉痉挛抽搐的模样,怕是病症没那么简单呐!


第47章 ,街边病人
  知秋小心翼翼的扯着陆钏的袖子,轻轻唤了一声:“小姐——”那人五指死死扣住地面的样子太恐怖了,万一是得了什么癔症伤到小姐可怎么办……
  陆钏低声道:“不碍事。”
  又上前一步拨开人群,走到男子身边,蹲下身子,手指轻探鼻息,见其鼻息微弱,几不可见。
  陆钏立刻转身道:“这位大夫,病人尚有鼻息,为何不将人安置起来?”
  一旁的女子听见陆钏说她丈夫还有救,磕头磕的更凶了:“大夫求求您~我丈夫还活着!他还活着啊!求求您救救他!”
  她干枯的双手死死扯住王大夫的衣襟,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王大行瞧着陆钏老神在在的模样,又见这脏乱不堪的女子拉着自己衣襟胡搅蛮缠,顿时气的横眉竖眼,哆嗦着手指指向陆钏道:“老夫行医三十载有余,他是死是活我又岂能分辨不明?
  你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娃子懂什么,这人本就元气殆尽,现在尚有微弱气息,也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怎到了你嘴里就成了老夫见死不救?
  光天化日之下,各位乡邻佐证,岂能由你含血喷人!”
  陆钏冷冷打量了一眼王大夫,娘说过,人命关天,时间就是生命,这王大夫不去努力争取,反而推脱罪责。
  这可不就是见死不救!
  “去取一碗淡盐水来!”陆钏对着身后的知秋说道。知秋急忙问:“小姐,什么叫淡盐水?”
  “就是加一点点盐的温开水,另外再拿块温毛巾,快去!”陆钏吩咐下,知秋就转身向清香楼跑去——
  王大夫无奈的摇头,他行医三十年,也没听过淡盐水竟还能救人的!又懊恼的扒开女子死死拉住自己衣襟的手,呵斥道“哎哟!你快松手吧!——”
  很快知秋便回来道:“小姐,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
  周围人群也瞪大了眼睛瞧着,跟王大夫一样,怎么也不相信一碗淡盐水就能治病救人。
  其实这法子是陆钏娘亲留下来的,长期虚脱无力的病人可以用淡盐水服用。直到现在,陆钏自己也琢磨不透其中的原理,只是这法子在前一世军营中,确实应用的相当奏效!
  陆钏伸手接过碗,望着一旁抽泣的女子,嗔怪道:“快别哭了,还不快点过来帮我将你相公扶起来?”
  “嗯?好——”女子连爬带走的扑到相公面前,用肩膀艰难的将他支撑起来。
  只瞧见男子面色灰白,嘴唇干燥蜕皮,整个人已经没有了生机。
  陆钏先是拿毛巾沾着盐水润了润他的嘴唇,等了几息的时间,便取出银针,扎在人中处捻了片刻。
  只见男子眼珠滚动了一下,人群中有人惊呼:“动了、动了!”
  王大夫不屑的撇嘴,视线看着陆钏手中的动作,心想人还没死透,用针扎肯定动啊!
  陆钏当即左手紧紧擎住下颌,一举掰开男子嘴唇,直接将那碗温盐水给灌进去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纯熟流畅,身后的王大夫不禁瞪大了眼睛,瞧着那质地上成的银针,再瞧瞧陆钏身后的丫鬟小厮,心知这小女娃可能跟自己是同行!
  难道…那什么淡盐水真能起死回生?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男子半喝半洒,好在大半碗的盐水总算进了肚子。
  等到一旁的知秋收回碗,女子就面色激动的望向陆钏:“谢谢您!谢谢您!”她不知道陆钏这一手有没有用,但是看到相公喝进东西去了,便想着这是好事儿。
  这时她又想到自己的儿子,于是看向人群外:“幺哥儿——你父亲有救了!快来、快来瞧瞧你父亲!”
  人群闪开一条道儿,顺着女子的视线望去,就见墙根处躺着一个五六岁的稚童身影。
  “幺哥儿!”女子又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忽然,心底不祥的预感悠然而起…她哆嗦着嘴唇再也不敢大声喊出来,眼泪哗啦一下,开闸般涌出来……
  幺哥,她的幺哥……
  不好,陆钏心中大惊,收好银针,快步跑到男童身边,一把反转过孩子的身体。
  男孩生的俊俏可爱,可是双唇紧闭,陆钏双手向前一探,继而瞪大了眼睛,这孩子竟是一点气息也没了!
  身后的王大夫也快步走过来,搭上手腕,也低声道:“体温渐凉,脉搏已失!”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呆若木鸡、鸦雀无声。
  此时粮油店的何主事出来,不耐烦的招了招手:“你们快走走走!别在我这门口哭哭啼啼的影响生意!”
  “唉我说你们听见没有?”何主事身后一个小厮撸起袖子来,作势要撵人。
  这时,安静的人群中忽的有妇人轻轻抽泣起来,边哭边道“那孩子,今早晨还跟我笑呢!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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