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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情倾小淘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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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雨不知何时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就站在一旁没有吭声。

  “怎么样了?”上官鹤鸣紧紧盯着君若的伤口向林小雨问道。

  “如公子所料,那人派了五百死士,将整个山庄都围住了,所幸我们提前有准备,否则……”

  上官鹤鸣冷笑道:“看来他这次下了血本想将本公子置于死地,好取而代之啊!本公子要让他看看敢打鹤鸣山庄主意的下场!”

  吴大夫给君若上好“药”,这才起身朝上官鹤鸣道:“公子,这位姑娘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伤痕太大,要谨防伤口腐烂才是。她除了失血过多而外,其他已无大碍,老朽已经开了一个补血补气的方子,只要连续服用三天便可。”犹豫片刻又道:“依老朽来看,还是去找个女大夫来替她仔细清理一下伤口才是。”

  他刚刚不过是隔着衣服替君若大致处理了一下而已,伤口自然没有清理得彻底。

  吴大夫说完就走了,林小雨看着趴在床上尚未清醒的君若,伤口斜斜划过大半个背部,看上去狰狞而恐怖,她不禁叹气道:“年纪轻轻身上留下这么大疤痕真是可惜了。”

  上官鹤鸣淡淡道:“不过是身上罢了,就算是脸上,本公子也不会嫌弃她。”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上官鹤“吟”时不时的抽泣声。

  君若醒来,眼皮似有千金重,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让她忍不住想低“吟”,这才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来。

  “醒了,”耳畔传来低醇的男音,“先喝口水吧。”

  君若缓缓转头,就看到上官鹤鸣正端了水过来,灯光下,他用小勺一勺一勺喂她喝水,直到君若轻摇头这才停了下来。

  “嘶——,好痛。”不小心扯到伤口,君若痛得叫出声来。

  “现在知道痛了,”上官鹤鸣嗔怪道,眼里泛着浓浓的心疼。他看着君若苍白的小脸,忽然伸出食指轻触君若的嘴唇,下唇有一圈明显被咬伤的痕迹。

  “早就跟你说过,痛了别忍着,本公子看这唇早晚被你咬下来。”

  君若微微有些尴尬,想转开头却又动弹不得,因而全身僵硬在那里。

  背部忽然传来清凉的感觉,上官鹤鸣不知何时拿了“药”膏给她上“药”,伤口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君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白天,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里,君若睁开眼睛就见上官鹤鸣正看着她,看她醒来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醒了?饿不饿?”

  君若勉强笑了一下。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东西。”说着便吩咐小丫鬟端来一直温着的燕窝。

  君若本不想吃,只是被上官鹤鸣连哄代“逼”的,不一会就吃了小半碗。

  吃“药”的时候,君若倒是没有矫情,大碗“药”咕咚咕咚就喝完了,看得上官鹤鸣直了眼。

  “本公子还以为你会怕苦。”

  “比起痛来说,这点苦算什么?”

  上官鹤鸣眉头微挑。

  “嗯,这话倒是颇为有理,受一次伤能让你悟出这么个大道理来倒也值了。”

  君若无语凝噎,这厮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她受伤是为谁?为谁?过了许久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背部一阵清凉,偏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仅着一个肚兜趴在床上,被子齐腰盖着。

  君若大囧,随即咬牙切齿瞪着上官鹤鸣,这厮竟然不回避,还在她面前大摇大摆走来走去。

  上官鹤鸣一看君若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好笑道:“伤成这样还有心思胡思“乱”想,放心吧,就你现在这样,再“色”的男子见了也要被吓跑。”

  言下之意就是本公子不嫌弃你是你的福气,你就好好受着吧!君若一阵气绝。

  君若在床上趴了整整一个星期,上官鹤鸣也亲自照顾了她一个星期。每每君若以男女有别为由劝他去休息,上官鹤鸣总是瞪着她道:“你是本公子尚未过门的妻子,怕什么。”君若无法,只好任由他去了。

  上官鹤“吟”每日都会过来陪君若说说话,那件事之后,她对君若更加依赖和崇拜,事事都要和君若商量了才会去做。

  明日开始第二卷,里面包括卓寒曦的仇恨,与君若的感情发展,君若的身世之谜,等等第二卷会更精彩,上一代的恩怨纠缠着男女主的感情发展,恩怨情仇,最终该如何尘埃落定?希望亲们继续追文,影子在此鞠躬谢过一直追文的亲们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一百零三章 彼岸花 彼岸开 世事两难全

  一个礼拜后,君若终于可以起床去院子里走走,伤口正在结疤,她也不敢走太久,以防衣服摩擦到伤口。

  这日她刚走到门口,便见上官鹤鸣朝房间走来。

  “怎么起来了?”个一来房正。

  “每日趴床上,都快成僵尸了。”君若抱怨道。

  上官鹤鸣笑了起来。

  “也罢,本公子带你去个地方。”

  君若正欲问去哪里,上官鹤鸣却一把搂过她的腰飞身跃起,君若吓得急忙搂住他的脖子。心里却暗暗想着这厮变成上官鹤鸣后,不仅外貌和声音变了,连身上梅花清冽的香气也变回了清新。

  “你还想搂着本公子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上官鹤鸣邪邪的笑声。

  君若这才发现两人已经落了地,她慌忙放开上官鹤鸣,来不及尴尬便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

  是那一片彼岸花,左岸边一片白“色”曼陀罗华,白得清透、冰冷,远远望去似是皑皑白雪,圣洁、干净;右岸边一片红“色”曼珠沙华,红得妖艳似火,一整片似血般盛放,远远看去像是血铺成的地毯,灼痛了人眼。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君若依旧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她喃喃低语着。

  上官鹤鸣忽然紧紧握住她的手。

  “世人都道彼岸花是不受祝福的花,因为它有着无与伦比的残艳与烈毒般的唯美和凄凉,你看那曼珠沙华,看似妖艳火红却时时让人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外表完美,却无法掩饰惨淡的灵魂。”

  他的声音里有种淡淡的落寞和感伤,仿佛说的不是花,而是他自己。

  “你为什么将红“色”和白“色”分别种在岸两边?”君若问出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你为什么会喜欢彼岸花?”上官鹤鸣不答反问。

  “因为我觉得彼岸花纵然悲哀却是见证了最真挚爱情的存在,不管是静默在彼岸的雪白,还是摇曳在三途河畔的火红,那里不是决绝之路,是新生的开始,若不舍放弃,又如何拾得……”一如她的重生般。

  上官鹤鸣似是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般话来,怔怔看着她。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如那彼岸花,他渴望着如曼陀罗华般洁白干净,清净无尘,却偏偏踘绊在无尽的恩怨,一如那妖冶的曼珠沙华,完美艳丽的外表,只为掩饰一生的郁结与惨烈……

  所以他把红“色”和白“色”分开来,他极力想要褪尽一身红“色”,放下心中尘埃,做到洁白无尘,萧遥自在,只是就算只有一河之隔,想要渡河到对岸又谈何容易。

  可身旁的女子却告诉他,不论红“色”还是白“色”,那不是决绝之路 ,是新生的开始,若不舍放弃,又如何拾得……

  握着她的手又微微紧了些。

  “这是我母妃最喜欢的花,”第一次上官鹤鸣提起他的母妃,握着君若的手微微颤抖着,“可惜我那时太小,不明白她是以怎样一种心情喜欢。待她离世后我心里便有了一种执念,彼岸花代表的是永远的离别和遗憾。”

  君若看着他道:“或许还代表解脱和重生。”

  “解脱和重生。”上官鹤鸣重复着君若的话,神情恍惚起来,许久之后,他将君若轻轻揽入怀中,轻声道:“或许,你说得对。”

  君若任由他搂着,一动不动。

  一阵风吹来,君若看着摇曳得最欢的那株,忽然想起上次她刚发现蹊跷就被上官鹤鸣大喝一声吓忘了。

  她动了动,上官鹤鸣放开她。

  “那株花是我的吧。”她斜眼看着他。

  “你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上官鹤鸣无奈道。

  “要是放在眼皮底下还想不起来,那这花也不值得鹤鸣公子大费周章强抢豪夺了。”

  一句话说得上官鹤鸣嗤嗤笑了起来。

  “若儿,你可是收了银票的哦,怎么能说抢呢?”

  “银票还你,花还我。”君若旧话重提。

  “若儿,我们就快成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喂……”

  “本公子说是就是!”上官鹤鸣眼一瞪,打断了君若的话,然后在君若幽怨的眼神中哈哈大笑着揽住君若的纤纤细腰飞身而起。

  连上官鹤鸣都没发现,这是第一次,他开怀大笑着离开了那片极致妖冶又极致悲伤之地。

  两人经过院子的时候,上官鹤鸣停在一颗开得正盛的芍“药”旁,他摘了一朵含苞欲放的“插”在君若鬓边。

  “若儿,以后除了本公子,其他人的花你都不能接受。只有本公子能给你戴花。”

  君若默,这厮是在告诉她他很在意慕容哲给她头上戴花吗?多久的事了还记着……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阴测测的笑声,君若只觉冷风吹过,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什么声音?”她望向上官鹤鸣。

  只见上官鹤鸣脸“色”微冷,待看向她时已恢复正常。

  “不用理会,我们先回去吧。”

  君若看着他眸光微闪,片刻后低下眼睑乖巧道:“好。”

  上官鹤鸣看着她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叹了口气。

  “若儿,你还是不信我,你要想去看个究竟,我自会带你去,我不过不想让你接触太多阴暗、丑陋罢了。”

  君若忽然想起,在圣京的时候,他对她说:“这些事由我来就好,小若若应该无忧无虑活在阳光里。”

  待回过神来,上官鹤鸣已经带她来到一个地宫门口,门口有侍卫重重把守,两人拾级而下,这里应该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君若正暗暗打量着,两人 已经下到地宫里。

  君若睁大眼睛看着被十字形绑在架子上全身血淋淋的女人,半天才看出那不就是三夫人么。

  上官鹤鸣看也未看十字架上的女人一眼,只是吩咐人抬了把椅子来,让君若远远的坐了,这才缓缓朝十字架走去。

  君若瞧着上官鹤鸣冷冰冰的背影朝三夫人一步一步走去,每走一步,身上的气息便冷厉了些,待走到三夫人面前的时候,他身上散发着修罗般的气息,这种感觉,君若熟悉,那是带着无以伦比的霸气和让人胆战心寒的银面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肖琴缓缓睁开眼睛,似是没料到上官鹤鸣会有这样的气势,她愣了愣?

  “你……到底是谁?”她盯着他。

  上官鹤鸣发出一阵冷厉的笑声。

  “我的好夫人,你莫非是阴谋不成,气急攻心失忆了,嗯?”

  “你是——银面?”她曾和银面交过手,九死一生勉强逃过了,难怪那晚两人交手她总觉得熟悉。

  “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

  “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肖琴一声叹息。

  “敢惹本座就要勇于承担后果,说吧,你打算怎么死法?”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肖琴一脸大义凛然。

  “敢伤了若儿,本座说过要将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肖琴浑身一震睁大眼睛看着上官鹤鸣,她早就听说君若被赐婚三皇子的消息,可他刚刚分明说的就是若儿。她有些模糊的目光转向坐在远处的君若身上。

  “夫人叫我宁儿就好。”她想起君若之前说的话,宁儿就是静宁公主,静宁公主就是君若,君若就是未来的三皇子妃,那么眼前这个男人……

  “你……你是卓寒曦?”她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信,那就是说,那晚她的试探他早就发现了,不过是在演戏给她看罢了。

  上官鹤鸣冷冷看着她道:“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你竟然连国师也骗过了!”

  “不过是个江湖骗子罢了,那老匹夫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不许你这么说他!”肖琴狰狞道。

  “你这么在意他,”上官鹤鸣勾起一丝嘲讽,“啧啧,可惜啊,他可不会心疼你,只会怨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肖琴脸上闪过一丝晦涩,上官鹤鸣说得对,那个男人冷情至极,确实不会管她的死活。

  “若是他知道你上次试探,非但没有得到结果,还暴“露”了自己,就算本座不杀你,他也不会留着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

  “想让我背叛国师,你休想!”肖琴道。

  上官鹤鸣仰头哈哈大笑,在肖琴觉得背心发凉的时候才停下来,他冷冷盯着她。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要不是若儿好奇,本座还不屑来这里和你废话,在本座眼里,你就是个死人而已,国师的事,只要本座想知道自会知道,还用不着你来说。”说完,他转身对旁边的乘风道:“乘风,你代本座行刑,本座可不想脏了手。”

  两人回到鸣院,上官鹤鸣刚放下君若便眼尖的看到她后背的衣服上渗出血来。

  上官鹤鸣眸光一沉。君若看到上官鹤鸣的神“色”,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刚刚就觉得很痛,只是看他心不在焉,就没说什么。

  君若以为上官鹤鸣会好一顿唠叨,谁知不过片刻功夫他神“色”就恢复平静。

  “你快躺下我给你处理一下。”

  君若神“色”有些不正常起来,那道伤从左边肩胛骨下方斜斜拉至右边肋骨处,之前疼痛顾不得什么,可现在……

  “要不还是让小雨来吧。”君若踌躇着。

  上官鹤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她。

  “若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个,本公子照顾你一个多礼拜,要看什么早看了,还差这一次,还不快躺好去。”

  君若脸一红,不情不愿躺床上去,刚趴好,上官鹤鸣便拿了“药”过来。他轻轻掀起君若后面的衣服,目不斜视清理起伤口来。

  正在结疤的伤口又裂开来,看上去越发的狰狞。上官鹤鸣心里充满了内疚,若不是他带她出去,伤口也不会有事。

  “若儿。”

  “你不会怪本公子吧。”要不是他执意要将她带在身边,她现在该在圣京做着萧遥公主。

  “怎么会,你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了其他人呢?”君若岔开话题。

  “全部关起来了。”

  “啧啧,她们可都是你的夫人,一个一个貌美如花,你就这么忍心?”

  “貌美如花?”上官鹤鸣冷笑,道:“越美的女人越是蛇蝎心肠,再说了,她们都是别人硬塞来的,又没拜过天地,何来夫妻只说,充其量不过是暂住鹤鸣山庄的客人罢了,若她们安分守己本公子也不在意多一份口粮。”

  上官鹤鸣给君若上好“药”,起身端了水过来给她。君若瞅着他却不接他手里的水杯。

  “干嘛这么看着本公子?”

  “我在想她们大好的青春就这么断送了?”

  君若这样讲着,心里却为上官鹤鸣哀叹,四夫人和七夫人的身手那晚君若也看到了,外界传闻风流好“色”的鹤鸣公子十房夫人中大房根本不存在,九个夫人中四个是他的护卫,其中有一个还是男扮女装。剩下的人都是各怀鬼胎。

  “若儿,你竟然同情她们。”上官鹤鸣不满的将水杯往君若手中一塞,“三夫人、五夫人、九夫人你已经知道她们是谁派来的了,六夫人是慕容羽的人,十夫人是慕容祥的人。所以我才派了其他几个人去时刻监视她们。”

  “你以前就知道,不是还留着她们么?”

  “从前本公子心情好,留着她们陪她们的主子慢慢玩,如今本公子耐心告罄,再说,我若再留着她们,你要是一个不高兴,解除婚约,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咳咳……”君若一口水没咽下去,呛得大咳起来,扯得伤口生疼。

  半夜,君若醒来,只觉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痛,昏暗的灯光下,君若微微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榻上侧躺着的上官鹤鸣,由于光线的原因,只能大概看清一个轮廓。

  君若不禁感叹,记得很久以前的某一夜,上官鹤鸣嚷着怕黑硬要她在一旁的榻上陪他过夜,如今却反过来了,她躺在他的床上养伤,而他却窝在榻上,夜夜守着她。

  她不禁轻叹一声。

  “怎么突然叹气了?”冷不防传来上官鹤鸣的声音,君若吓了一跳。

  “你怎么醒了?”

  几乎是君若刚醒的时候,上官鹤鸣就醒了,从他那个角度看去,刚好看到君若背部的弧度,若是忽略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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