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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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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很熟悉,一切又很陌生。

    司仪高昂的声音响起:“一拜天地。”

    容瑾坏心眼地别过头来:“和宋之佩没拜完天地,可是好生遗憾?”

    郑青菡不耐地望他:“看你模样,像是巴望着我遗憾。”

    “只差一拜,你和他便是夫妻。”容瑾道:“越是没做成的事,越是会记挂在心里……。”

    郑青菡几分气恼地打断道:“不过是拜天拜地夫妻对拜,你忘记了不成,我和你早就拜过,又有什么好记挂在心里的。”

    话毕,她猛然呆住,容瑾亦呆住。

    好半晌,容瑾红着耳朵根过来道:“夫人,我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很是开心。”

    郑青菡颇为嫌弃的瞪他两眼。

    被容瑾一闹,连观礼也观得十分马虎,总之待她回过神来时,安乐公主和宋之佩已去到洞房,估计正在享受洞房花烛夜。

    碰上这种大事,喜宴上的诸官自然要相互应酬,杯盏交错间,有一宫女款款而至,附在郑青菡耳边道:“皇后请夫人一见。”

    莫非,此为鸿门宴!

    欠王聪的一剑,王皇后要在喜宴上讨回?

    安乐公主大婚,王皇后向她讨笔血债,时机选的不太好,也不怕血光之灾冲撞喜气。

    王皇后下旨要见,她只能去见,不然就是抗旨,朝容瑾递去眼神,随着小宫女款款移步。

    容瑾手里拈了块随意进出的如意金牌,功夫也了得,自然能护得住她。

    一路向前,左拐右拐,亦不知拐到何处,唯一能断定的是,并非是的大殿。

    荫木丛丛的古朴殿室内走出一人。

    郑青菡瞧他一眼,除了叹息,唯有再叹息。

    刺他一剑,为何他还不长记性,莫非真要将他刺死,她和他之间才能有个了结。

    王聪环顾她身后,眼睛一亮道:“有容瑾跟着,你以为就能万无一失?”

    郑青菡正欲回答,眼前一晃,容瑾从飞檐落下,挡在她身前道:“王大人总是痴缠我夫人,十分让人憎恶。”

    王聪恍若未闻,对着郑青菡道:“天下平定,当初你说过要京都城,现在我就把整个京都给你当聘礼。”

    郑青菡推辞:“我一个有夫之妇,要是收了你的聘礼,夫君定会打断我的腿。”

    “夫君?”王聪冷诮:“好色成性、暴戾恣睢,这样的男子,也配当你的夫君?”

    郑青菡不禁道:“你真以为,京都城已是你囊中之物?江山峥嵘,皇权更迭,大世之争岂会一厢情愿,你识人不清,过分自以为是。”

    王聪闻言轻蔑:“京都城外的藩王、郡王皆是乌合之众,成不了大器。”

    聪明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以为别人都不如他聪明。

    郑青菡森然道:“大理寺前一役,你我二人之间再无情意,只有血恨,你为何要执迷不悟。”

    王聪道:“念之不能忘,铭之肺腑。”

    好一个念之不能忘,铭之肺腑!

    话说到尽头,便是无话可说。

    容瑾举剑的手抖了抖:“还是少说废话,你把我夫妻二人引来此地,四处安排暗卫埋伏,定然是要取人性命。”

    “不错。”王聪俊脸上没半分血色:“候爷府高手如云,我要致你死地,甚难!今日是安乐公主大婚,你进入皇宫不可带人手,也不可带兵器,不过是单枪匹马的一个人,我杀你就易如反掌。”

    容瑾眼里没有半分涟漪:“好算计。”

    王聪的神情却有几分昂扬:“你死,青菡便可再嫁于我;你若不死,拦在我和她之间,便是障碍。”

    郑青菡微微一惊,寻思:“王聪心肠歹毒,什么手段都敢使出来,居然想在皇宫大内除掉容瑾,皇宫内全是王聪的人手,容瑾势单力薄,活命的机会微乎其微。”

    想到这儿,顿时向容瑾靠去:“你快解开我穴道,你一人敌不过他们。”

    容瑾伸手抚她头顶,只是道:“王聪待你有执念,多半不会伤你,你没有功夫,伤不得别人,他的人自然也不会伤你。”

    又道:“若解开你穴道,你自然要为我拼命,我从来只想为你拼命,没想过要你为我拼命,王聪处心积虑要害我,这里全是他人手,我纵然功夫了得,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更不能连累你受伤。”

    郑青菡气道:“要紧关头,只有你我共同抗敌才有一线生机,你说什么混话。”

    容瑾道:“正是要紧关头,才不能将你牵扯出来,你总是恼我戾气深重,可我跟你一起后,戾气化去不少,也不知你有没有看出来,其实,我总想得你一句表扬的。”

    郑青菡道:“这些话以后再说,先把我穴道解开。”

    容瑾突然一笑:“其实我从没想要拿拈定州,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才会言不由衷。冷飒的事我早就派出人手去查探,不久后就会有消息,我知道你心中有他,因存有私心,才一直隐瞒此事。”

    又低声道:“日后有他消息,你便和他去相聚,他若像我般待你,你亦可再嫁,我定不会厌恨你。”

    “我交待过容安,候爷府定会全力帮衬你,你日后定要安好。”

    这话说的,十足像遗言。

    郑青菡不可置信的望向容瑾。

    原来,他为她,可做到这一步。

 第二百三十三章杀气腾腾

    不及回应什么,下一刻,殿室周围涌出无数人头。

    容瑾说的没错,四处全埋伏着暗卫。

    一时间,耳朵边全是啷呛的刀剑声,容瑾被围在光影里,无数把刀剑同时向他戳去。

    容瑾伸手,一把握住刺来的刀刃,手臂一振,刀刃裂成十几段激射出去,顿听惨叫入耳,身手实在了得,一招间立威,把众侍卫吓退几步。

    众侍卫调整气息,重新围扰过来,仗得自然是人多势众。

    敌人密密层层,砍杀一批还有一批,容瑾一人独斗百余人,再能打也得活活累死。

    果见几十把长剑向着容瑾前后夹击,纷纷向他身上招呼而去,容瑾推掌而出,震断数人心脉,又运劲于腿,左腿挥出旋风,扫开一干人等。

    数招打的凶猛,却是耗力无数,纳然他功力深厚,时间一久,也渐露虚势。

    郑青菡心头大震,暗怪容瑾不替她解穴,不然多个助力,打斗起来也能轻松一半,再见缠斗凶险,你来我往间都是性命相拼,自然也明白容瑾的苦心,若是她加入战局,刀剑无眼,性命相拼时,难保这些暗卫不会伤她性命。

    若她不动手,王聪自然交待过这些人,不可伤她分毫。

    容瑾的苦心,让她侧然。

    几柱香时间,容瑾的内力耗竭大半,处境危殆万分,只是他心性向来坚强,在生死关头毫不怯弱,依旧死战到底。

    郑青菡心神淆乱,朝王聪惶急道:“容瑾贵为南化候爷,你若杀他害他,南化拥兵直取京都城,你也留不得性命。”

    王聪目有愠色:“正因为南化兵精将壮,实力雄厚,拥有重兵威胁京都,因不能冒头得罪他,我方才忍到今日,可自你在我胸口捅了一个窟窿,我便想明白,留他不得。”

    原以为搬出南化,就能有一点余地。

    没想到,一点余地也没有。

    几十把长剑再次快如电闪的朝容瑾扫去,容瑾侧身空心斗翻出,勉强避开前躯之剑,却抵不过再次刺来的数剑,只听“吱吱”两声,容瑾一身朱色长衣被鲜血沾污,胸口直冒鲜血,而杀戳方才开始,无数长剑又向他刺去。

    容瑾长啸而出,拼尽全力打出的每一掌都威风戾气,只是这威风戾气中存着的是他最后的一道力气。

    掌风拍劲,顿露空隙,暗卫逮到机会一剑刺出,长剑歪歪容瑾左肩,一股鲜血激射而出,前后淋漓的鲜血把朱色长裳一染再染。

    容瑾满身鲜血的站在圈内,几十暗卫围他而转,刀剑齐出,容瑾顾前再也不能顾后,挡开前袭的长剑,背后一剑直直向他心口刺去。

    刺中,一剑毙命!

    长剑刺过来,一股子血腥气扑鼻而来,容瑾回头,见郑青菡护在他背后,暗卫的一剑从她胁骨刺进,透胸而过。

    郑青菡正软软倒下。

    她为救容瑾,拿命相挡。

    突然意识到,容瑾对她而言,可与性命相较。

    来不及说什么,眼前又是一片刀光剑影,郑青菡闭上眼睛的一瞬,好似瞧见一袭火红的身影从人群中抢出,那影像很熟悉,又很模糊。

    昏沉的脑海里倏然闪过些画面,一色水磨群墙,阶下碎石漫成甬道,大棵大棵槐树兼着芭蕉。

    润白槐花树下,有人穿着月牙色泽,绣着清爽竹叶花纹的布衣,正用一双似秋雾的双瞳深深浅浅望她,那人说:“浑水过些日子总会沉淀清明,顺其自然是最好的方法。”

    诸事,都应顺其自然。

    于是乎,她心安如水,沉沉睡去。

    一睡多宿,醒来时费力阖起双眼,眸里倒印出一袭清风明月般闲适的背影,正穿着月牙色泽绣着清爽竹叶花纹的布衣,站在不远处的窗口。

    月光投在他身上,虚环住人影,此景应似在梦中。

    闭眼,侧身躺去,胸口牵扯出剧痛。

    痛到心扉,猛然睁大眼睛,一切皆不是梦!

    月光里身长玉立的人慢慢转身,一如初见般凉彻心扉的脸,正用他惊鸿一般的声音道:“青菡,你醒了。”

    突然间,有种悲伤猝不及防落到心头,她的眼圈红红地道:“佩哥哥……。”

    宋之佩唇角挂着浅到无痕的笑,一步步向她走来。

    她方才留意房间内过于富丽精致的布置,面上浮出难以置信的骇然:“这里是皇宫大殿?”

    不及他回答,已然反应过来,他是当朝附马,在她受伤的那日,正是他迎娶安乐公主之时。

    就算是皇宫,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日,她被刺倒,从人群中抢出的一袭火红身影应该便是他,依稀还记得,他与公主成亲时,装的正是一身大红喜服。

    他坐到床头,熟悉的眉俏微沉,正道:“好久不见。”

    而她,无意于他的“好久不见”,问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容瑾他,如何?”

    宋之佩静默良久,然后道:“那么多剑对着他,你觉得他会如何?”

    只是一个问题,便让郑青菡节节败退,忙用被子遮住赤红眼睛,突然口不择言道:“容瑾不会有事的,我惹事他没少替我解围,我起祸他没少替我遮挡,次次都能全身而退。佩哥哥有所不知,他脾气性情都是及不好的,唯独打架打的甚好,那些人再厉害,他也有法子脱身。”

    宋之佩面色如水,没有接话。

    因为安静,反而更局促,与其说是想说服别人,更像是要说服自己,郑青菡依旧惶惶然地道:“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把新婚的佩哥哥都闹出来,朝廷里的人看见容瑾被围攻定会出手阻拦,朝廷忌惮南化的兵马,并不想与南化玉石俱焚,自然不会伤及容瑾的性命。”

    顺畅的说完一番话,急促地望向宋之佩,等着听他回应。

    宋之佩面色端凝,显出几分冷峻,倏然起身向门口而去,声音飘过来道:“夜深,你好好歇息。”

    他走路时一拐一拐的,好似腿脚不利索。

    只听见门应声而关,四周回复寂静。

    郑青菡坐在床上,方寸淆乱,灵台崩催!

    依稀间,耳边响起容瑾绝别时的话:“你总是恼我戾气深重,可我跟你一起后,戾气化去不少,也不知你有没有看出来,其实,我总想得你一句表扬的。”

    “冷飒的事我早就派出人手去查探,不久后就会有消息,我知道你心中有他,因存有私心,才一直隐瞒此事,日后有他消息,你便和他去相聚,他若像我般待你,你亦可再嫁,我定不会厌恨你。”

    斯人不在,余情不绝,郑青菡只觉得胸口仿佛压着一块石头。

 第二百三十四章攸然不及

    天亮,一个小宫女蹑手蹑脚进到屋内,眼角微弯,探在不远处的帘布处张望,声音软糯地道:“夫人,您醒了吗?”

    郑青菡起身坐在床上,眼下是两个极深的青影,侧头道:“你是?”

    “奴婢是听茶。”小宫女小跑过来,笑盈盈道:“这些日子,全是奴婢在服侍您。”

    “这么说,好似我昏迷了很长时间。”

    “夫人已昏迷半月。”

    竟有半月之久,郑青菡心头一凛,别过脸道:“我昏迷的那日,宫里有没有发生大事?”

    听茶道:“确实有一件大事。”

    郑青菡深呼吸两口道:“什么事?”

    听茶道:“新帝在那日退位。”

    郑青菡不及反应,定定地问:“为何?”

    听茶道:“皇后假传先帝口诏,那日被敦郡王揭发,新帝不得不退位。”

    郑青菡别过头,呼吸急促地道:“难道已改朝换代,敦郡王谋定天下,登基为帝?”

    听茶被吓得脸色铁青,浑身不自在地道:“夫人,您是不是伤胡涂,天下还是谷国的天下,从来没变,敦郡王只是揭发了皇后谎言,并未谋取皇位。”

    敦郡王没有谋取皇位?

    那戍边的兵马是怎么回事?

    祥王又是怎么回事?

    郑青菡嘴唇抿得没有半分血色,鼓足勇气道:“南化小候爷,候爷他有没有事?”

    听茶笑容和煦道:“王丞相挑动祸端,把候爷和夫人引进皇宫欲除之,幸得宋大人出手相帮,王丞相已服法下狱,夫人的伤也得以救冶……。”

    宋之佩出手相救,王聪服法下狱!

    郑青菡急急打断听茶的话:“我不想听别的的,只想知道候爷,候爷他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根本,还有没有命?”

    听茶收笑,别开视线,声音压得很低:“候爷没事,没伤到根本,活得好好的,夫人不必挂念。”

    郑青菡觉得自己的心肝都抖了一下,一把拉过听茶的手腕,把听茶手腕紧箍在手心,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吗?确定是真的吗?”

    听茶含着眼泪道:“夫人,奴婢说的全是真的。”

    郑青菡见听茶的眼泪落下,胸口堵得透不过气来:“既是真的,你为何要落泪?”

    “夫人,奴婢的手要被你拧断了……。”

    郑青菡微微低头,只见听茶细嫩的手腕被她拧得快滴血,忙松手道:“不好意思,我方才……。”

    方才,是情之所至。

    听茶揉了揉眼睛,凑过来道:“夫人,您昏迷半月,宋大人差点急疯,宫里的御医全传个遍,能用的方子他全用上,前几日说是一味方子里缺少长青参,因长青参稀帘,只在凤怀山上才有,摘采不能超过半个时辰,他不放心别人行事,一个人骑马赶了来回,还把腿撞坏了。”

    宋之佩为采长青参撞坏了腿?

    难怪昨夜见他走路时一拐一拐的。

    可听茶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差点急疯的那个人,真的是宋之佩吗?

    他不是一向清风明月的闲适,遇到任何事都能淡定如初的吗?

    听茶端好玉盘给郑青菡洗漱好,遂端药过来,正道:“夫人右胸有伤,不能动手,不然会牵扯到伤口,奴婢给您喂药。”

    虽然不能动手,但体内气血流畅,如此说来,容瑾给她解过穴。

    郑青菡思量片刻,道:“有劳你。”

    话音落,清晨微光里踱进宋之佩清风明月般的影,往着走,渐成一道亮堂的身影,正拿过听茶手中的药,清浅地道:“退下吧,我有话跟青菡说。”

    听茶是个顽皮的宫女,她朝宋之佩瞧了两眼,再朝郑青菡眨了眨眼睛,方才往屋外退去。

    郑青菡注意到听茶的嘴角,虽极力掩饰,还是笑出弧度。

    这个丫头,脑子里想些什么?

    莫非有关于“风月”?

    宋之佩一芍药已递到她嘴边,口气四平八稳地道:“喝药。”

    一张嘴,极苦味的药毫不留情的倒进来,正要吐槽两句,又是一口药不容拒绝的喂过来,郑青菡不由抬起左手遮在嘴上,问道:“你的腿受伤,可好些没?”

    宋之佩停了喂药,道:“好些了。”

    郑青菡定定瞧着他手里的药碗,几分局促地道:“你刚大婚,又是为我撞坏脚,又是替我喂药,顾然是因为咱们往日的情份,可若是传到公主耳朵里,怕会惹她不悦。这药,还是让听茶进来喂……。”

    宋之佩眼睛微眯,瞧她的神态严肃起来:“我几时大婚的?”

    郑青菡一愣,深以为然地道:“我昏迷的那日,安乐公主和你不是行完礼,进了洞房吗?”

    宋之佩皱眉。

    郑青菡越说声音越低:“对了,我和候爷出事,你已出来救人,听闻敦郡王揭发皇后假传先帝口诏,新帝退了位,王聪也服法下狱,莫不是安乐公主也受牵连?”

    王皇后假传先帝口诏,敦郡王查明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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