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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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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突地又跪到地上:“奴婢得候爷相救,宛如再生一世,候爷不嫌弃奴婢过往,委以重用,奴婢自当为候爷肝脑涂地。”
“若不受磨难,你也不会成如今模样。”容瑾眉峰一扬:“天意让你脱胎换骨,将来是好是坏,全凭你自己本事过出来,我只在旁瞧着而已。”
沉香便磕了个响头,眼里似有泪水滚动。
容瑾卷起话本子,问道:“还有话要禀吗?”
沉香道:“王皇后给候爷府添人手时,内外院添了一百号人,里里外外有眼睛盯着候爷和夫人的起居,前几日有小僮来府里给夫人送信,内院有人听得消息,说是那小僮是九公子董琪的人,约夫人在枕云堂一见。”
容瑾卷起的话本子在手心中一敲:“可是有人禀给璟妍时你偷听到的?”
沉香连忙点头。
容瑾道:“你倒是个机灵的,若日后再遇到那人禀话,你赶紧遁了便是,我既留着那人给西院子禀话,就自然有我的用处。”
敢情,容瑾早就知道内、外院有人在窥探他和郑青菡,只不过不想打草惊蛇,方才没有动静。
这也是他心机深沉的地方,蓄谋已谋,却从来不动声色。
沉香偷偷抬眼,目光很恭顺。
容瑾没留意沉香的目光,只觉得话本子卷得厉害,一会郑青菡想要翻看,可会麻烦?故撑开话本子反卷,想要弄平。
沉香问道:“要不要奴婢帮忙。”
容瑾把话本子递给她,自己站在廊下琢磨:“璟妍找那蔡言可是说了什么,那个蔡言,看着便是个不简单的。”
西院子的房间内,蔡言正道:“璟姐姐前些日子练曲,把手指都练出血来,昨日弹给候爷听,讨到什么好没有?只讨来一剑,差点抹断脖子上的血管,一命呜呼去。”
璟妍表情森森道:“怪我练习的几曲,入不得候爷的眼。”
“不是璟姐姐那几曲入不得候爷的眼,而是候爷心里有人,璟姐姐入不得他的心。”蔡言漫然道:“郑青菡才是候爷的心尖子,璟姐姐一个聪明人,连这点也没摸明白,怎就妄动?”
璟妍冷哼一声,起身在屋里兜过二圈道:“不妄动,让我默在西院子里人老珠黄,日子便没有盼头。”
蔡言撑头,拖着调子道:“怎么没盼头,若把候爷的心尖子毁之、灭之、掏空之,自然就能在他心里头重新塞人。”
璟妍吃惊片刻,咂舌道:“还是你想的透彻。”
“璟姐姐晚上早点歇息,休要再练曲子,你就算把指头练断,也是无济于事的。”蔡言微微笑:“郑青菡既约了董家九公子去枕云堂,便是最好时机。”
璟妍便问:“何解?”
“九公子董琪先前在皇上跟前求赐婚,求的不是别人,正是郑青菡。”蔡言笑容更盛:“婚没求成,让候爷截先,两人却在大婚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让人发现,就算再怎么辩说,谁又会相信?”
“候爷和郑青菡生出罅隙,在候爷心灰意冷的时候璟姐姐好生安慰安慰,自然能轻而易举掰回一局。”
璟妍深看蔡言一眼,慢慢踱回桌边坐下,自已倒了杯茶水,慢慢喝完后道:“计策倒是可以一试,既是妹妹出的主意,我实在不好意思独领功劳。”
蔡言不动不摇地道:“璟姐姐是王皇后跟前的红人,我心里留有分寸,凡事得敬着姐姐。”
璟妍笑笑,没有说话。
蔡言便拿起茶杯暖手,脸上神气未变,心里却道:“候爷岂是省油的灯,这一计虽是我出的,可办事的却是璟妍。若成事,璟妍得手,日后于己自有好处;若不成局,既是璟妍出的头,自然也得由璟妍顶缸揽罪。
可不管怎么说,自己只得好处,没有分毫坏处。
第二百一十二章独处一室
枕云堂,不过是道馆下一座极小的茶肆。
道馆建在山上,茶肆在山下。
郑青菡比约定时间早到,掌柜引她进到一间雅室。
推开窗,眺望大山,只见山路上缓缓下来一袭身影,正是许久不见的九公子董琪。
董琪身为占星大师,最近八成在眼前这座大山上观星,为图便利,方才约见在枕云堂。
半柱香时辰,雅室门推开,董琪向郑青菡行礼道:“夫人。”
郑青菡道:“许久未见公子,我还记得与公子有一赌约。”
上回的赌约,好似是不久前的事,又似是很久前的事,董琪不知为何,生出事隔经年,又恍若眼前的感觉。
临窗坐下,董琪道:“赌约的输赢已不在重要。”
郑青菡沉默一会,道:“九公子送来的那块青龙玉佩是从何处所得?”
九公子道:“当年冷小姐出事,我占星卜过将军府众人的生死,唯四小姐和三少爷星相有迹可循,四小姐的星运撒向京都城,靠着守护帝星的二十八星宿,自是人在皇城根脚下。”
郑青菡沉:“三少爷的星运又撒向何方?”
“三少爷的星运,从荆国方向而来。”
郑青菡大吃一惊道:“你是说,将军府的三少爷在荆国?”
九公子点头。
谷国和荆国征战几十余年,冷飒是将军府出身,懂事起便熟习武艺,只为保家卫国。
提升为副将后,每次与荆国交战,更是身先士卒冲在前面,视荆国为仇敌,就算受伤出事,也不该流落到荆国。
退一万步说,真流落到荆国,以冷飒的性格也不会久留至今。
一时间,郑青菡心思转了好几转,好不容易才道:“九公子可否断定,冷三少爷确在荆国。”
九公子谨慎地道:“若是观星运,只敢说有七、八成把握,如今有这块玉,想来有十成把握。”
“玉在哪里所得?”郑青菡惑道:“你如何知晓,此玉是我三哥之物?”
九公子道:“当年冷小姐救我,身上坠有一块青龙玉佩,和此块一模一样,待我伤愈时未见冷小姐再戴,我以为她丢了,便买了块一模一样的给她。”
说完,默了很久时间才道:“她却不肯收,只说先前那块玉没有丢,只是她三哥要上战场,听说青龙玉佩能保平安,便把玉给她三哥系上,还在青龙玉佩刻了冷三少爷的名讳。”
“她的事,我记得很清楚。”
郑青菡经九公子提点,方才想起前世确实有过这一茬,手不自觉地摸向青龙玉佩,玉佩反面的角落确实刻有冷飒的名字,不由呐呐道:“想不到九公子心细至此。”
九公子本想说——惟你的事,我才心细至此,可郑青菡嫁为人妇,此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清咳一声道:“前几年我观星时点拨过一个荆人,落下点交情,便托他在荆国寻人,自然把将军府的情形说了一遍,他倒是个有本事的,在荆国当铺里寻来这块玉。”
“当玉的人可找到?”
“找到了。”九公子蹙眉道:“只是平常小民,说是偶然在边关附近捡到的,我猜想,三少爷是不是受伤后便躲在边关附近。”
郑青菡合手念了句:“阿弥陀佛。”
总算,冷军府除了自己,还留下一丝血脉。
可三哥流落在荆国,若被荆人识破身份,只怕命在旦夕。
思量间,额头蓄满汗珠,目光也倏然锐利,若不是昏君和郑伯绥,冷家如何会落到眼下地步,只道:“将军府从未觊觎皇权,却招受猜忌,落得满门抄斩,连剩下的血脉,也命不旦”夕。”
九公子思量道:“在帝王眼里,功高盖主是不允发生的,因为天子只有一个,为保证皇位稳固,就必须消减威胁皇位的势力,将军府坐镇边关,一言一行便可掀动天下,帝王才对将军府有忌惮。”
是的,一言一行便可掀动天下,那就是最大的罪,就不得不被帝王猜忌。
郑青菡捏着青龙玉佩的手紧了紧,正要开口,雅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一袖倚在门上,一袖微抵下巴,露出极其诧异的表情道:“候爷夫人、九公子,你们二人如何会在枕云堂?”
声音颇为尖利,足够整间枕云堂的人听见。
郑青菡抬抬眼皮,漠然望向来人,眼光锋利如尖刀。
那人换个姿势,整整衣襟,垂袖向前道:“可是我来的不巧,打扰候爷夫人和九公子的好事?”
九公子便见那人身后跟着乌压压十几号人,均穿着内廷侍卫服,此时兼瞪大眼睛打量着他和郑青菡,一副捉到“野鸳鸯”的表情。
九公子懊悔之极,现在的情形,他和郑青菡独处一室,且在荒郊野外,若是传扬出去,只怕两人名声皆毁,定要拖去浸猪笼。
正当九公子汗湿衣襟之际,郑青菡冷起面孔往前几步,迎着那人道:“我当是谁无理至此,不但破门而入,说话还刻薄刺耳,原是内廷首领王大人。”
顿了顿又道:“长久不见,王大人倒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厌烦。”
话说的很不客气,脸色更加冷然。
王聪不以为意,大模大样走到窗前坐下,瞧着郑青菡眯起眼道:“长久不见,候爷夫人倒是一如既往的招人欢喜,不但招候爷欢喜,还招九公子欢喜。”
“纵然夫人招人欢喜,可夫人已嫁为人妇,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夫人独自在荒郊野外私会外男,按着律法是极刑。”
九公子听得满头冷汗直滴,王聪给他们按上个“私通罪”,根据律法,可不告而杀。
王聪果然道:“九公子不知廉耻,把夫人诓来枕云堂私会,男女不以礼交,皆死。”
九公子在大冬天惊的一身长袍皆湿,郑青菡竟没半丝动容,冷啧一声道:“真金岂惧火,我和九公子清清白白,不容王大人白齿红唇的胡乱赃罪。”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王聪笑笑道:“夫人和九公子在屋里头两两相对、情重缘孽,夫人再强加辩驳,只是掩耳盗铃的笨拙把戏。”
说完,王聪再下定论:“夫人的话,怕是世人皆不会相信。”
郑青菡正欲开口,只听屋外传来清晰的声音:“世人皆不信又如何,本候相信便行。”
第二百一十三章渡过危机
这个声音,不是容瑾吗?
郑青菡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
然,容瑾迈步进屋,视她如虚无,一副肃穆端严地对王聪道:“我恰才肚子不适,便去登坑半刻,留下夫人和九公子研习占星术,王大人不请自入已是失礼,还要诬陷我夫人和九公子有私情,实在胆大妄为,可是不把候爷府放在眼里。”
王聪深看容瑾几眼,面色稍变道:“候爷和夫人一起来的枕云堂?”
容瑾终于扭头望了郑青菡一眼,道:“我和夫人前后脚到的枕云堂,枕云堂建在荒郊野外的地方,也不知有何吸引人的地方,九公子偏爱此处,王大人也偏爱此处,大家扎堆聚在一间屋里,颇显拥挤。”
一句话,把王聪的心思掏个透明。
荒郊野外的地方,王聪如何会偏爱,还正巧找来,还是有人通风报信才来闹事?
容瑾面带愠色:“事情实在太巧,或许大人在皇上跟前请求赐婚不成,仍对我夫人有思慕之心,因我夫人出门,方才一路跟过来的。”
王聪咬咬牙,道:“候爷想象力实在丰富。”
“哦,我方才听言,王大人是来捉奸的。”容瑾晃到窗边,挨着王聪坐下,抬抬下巴道:“奸从夫捕,就算女子与旁人通奸,要不要处置,得以其丈夫的意思为先。”
王聪道:“候爷何意?”
容瑾缓声道:“就算我夫人有丝毫逾举的行为,要管教、要处置也是我的事,王大人有何资格插手候爷府的事?”
“一个没有资格的人,对我夫人造言捏词,可不就是蝙蝠身上擦鸡毛,算个什么鸟!”
王聪的脸色在一瞬万千变化,由白到青,由青泛黑。
容瑾嘴真毒,说得人恨不得去撞墙。
王聪起身,静站在窗口吹冷风,吹得气平心和,方才开口道:“候爷护短的本事让人望尘莫及。”
容瑾目光刮过郑青菡,又刮过九公子,手指敲着桌子道:“王大人休要遑论我夫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头比谁都清楚,她有没有短都是候爷府的家事,王大人一介外人就别跟着瞎掺合。”
王聪一言不发,半晌才道:“候爷的这席话甚让人提神,想当初若不是候爷横插一杠,你我谁是外人还且说呢!”
“没本事的人都喜欢提当初,悔不当初这四个事,正是无能之辈常用的。”容瑾掖掖衣角道:“我有个毛病,不想当初,只看当下。”
王聪被容瑾噎的说不出话。
容瑾索性将话说开:“王皇后给候爷府添人手时,给内外院添了一百号人,里里外外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和夫人的起居,前几日九公子的小僮来府里送信,邀我和夫人来枕云堂一聚,信是夫人收的,内院有人听得消息,便生出邪念,以为夫人和九公子有私情,偷偷去西院子找了王皇后送的美人。”
王聪倏地抬头,看容瑾的目光有些刺眼。
“西院子的美人名唤璟妍,不巧便撞在我手里,我命人跟她几日,竟见她出门给人递话。”容瑾迎着王聪的目光道:“王大人可知,她去哪家府邸递话?”
王聪微怔,难得含糊地道:“不知。”
容瑾接着道:“去的是王大人的府邸,王大人是听到璟妍递话,才会一路跟到枕云堂的,这窥探候爷府的不齿行为,应该如何计较?”
原来容瑾是放长线、钓大鱼。
当日小僮来递信之事,容瑾原是早就知道的!
郑青菡更加心虚,垂头盯住鞋尖,思量着一会容瑾问起,该如何作答。
容瑾此时顾不上她,可心里头定酝酿着三味真火要将她烤上一烤,等一会要顾上她,估计她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正当惶恐之际,听见王聪好不要脸地道:“璟妍确实来过我府邸,却不是过来递话,当初在皇后殿内与我见过几面,她便情根深重,非要痴缠于我。”
稍歇片刻,语气无奈地道:“我心里早就有人,如何会把她放在眼中,便将她赶走,还特意叮嘱她,一定要用心服侍候爷。”
谎撒的连眼睛也没眨一眨,实在让人敬佩。
郑青菡心道,璟妍望容瑾的目光,似水柔情,柔情似水,那湾恨不得将候爷府给淹没,爱慕的连春药都用上了,王聪还说璟妍痴缠于他,理由实在是太勉强。
容瑾道:“王大人的谎话一点也不周圆,好在璟妍还在候爷府,我回去一审便知,若是王皇后好意给候爷府添人手,候爷府甚为感激,可呆在候爷府窥探内室,就休怪候爷府不留情面,打哪儿来还是回哪里去。”
言下之意,是要把王皇后塞进候爷府的人全退回去。
“自然,自然。”王聪从椅子上起身,退后行礼道:“候爷的话要是说完,我就先行告辞,我还要去山上道馆焚香,如今圣上信道教,下面当差的自然也是信服的。”
容瑾头也不抬地道:“王大人临走前,我有句话要说。”
王聪迈出的步子停了停。
容瑾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道:“我和郑青菡,长长久久都会在一起,王大人少做无用功的好。”
王聪觉得双腿一木,慢慢开口道:“候爷为何跟我说这话?”
容瑾一团慎重地道:“感觉你得知道。”
王聪不明所以地笑出声,回道:“长长久久确实太长,那么长的日子,候爷若是操这样的心,真得烦死。”
说完,王聪摇着身子出屋,屋里还留着他的一声笑。
容瑾便脸色一沉,目光棱棱地望向郑青菡,郑青菡突然觉得世间万物瞬间化为虚无,整个方寸之地内,只余下他和她。
以前,郑青菡忌惮容瑾,却算不得是发自内心的惧害,若不然,她也不会在深谷提剑要砍容瑾脑袋。
而现在,她和他走得近,手也牵过,唇亦吻过,反而因亲近生出了惧害。
以前,她提剑就敢伤他、害他。
现在,只是一桩不大不小的事,就担心伤到他,惹他不悦。
这种惧怕,着实让人不安。
第二百一十四章非你所想
郑青菡嘴里发苦,垂头等着容瑾暴风雨般的质问。
实是活该领受的,被三哥的事冲晕头脑,竟没发现被人下套,差点污浊候爷府的门楣,差点给候爷戴上个绿帽子。
得亏候爷来的及时,若不然,这万古最下作的罪还真就定在她和九公子的身上,羞辱的不止她和九公子,还要稍带上容瑾。
容瑾就算现在发飙,一巴掌把她扇墙里去,她也不能有怨言。
蠢人,总是要受点罪的。
果见容瑾抬起手,从半空中落到她脸上。
没有一巴掌的狠厉,反而捻起她下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却能跟九公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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