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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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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青菡笑意益盛道:“全仗张太医医术高明。”

    张太医连连道:“不敢当,实在不敢当。”

    并非谦虚之言,而是确确实实“不敢当”。

    疫病,人人谈之色变,是世间最恐怖的疾病,张太医对医冶疫病毫无把握。

    染上大疫,死去“十有八九”,疫病无处不恶,病深入骨,得者剧死。

    给郑青菡冶病时,因为害怕感染,只是隔窗远远观望一眼,其症状和疫病如同一辙,便开出常用之药。

    说到底,开的只是“吃不死,也吃不好”的药方子。

    结果,两日后,郑青菡生龙活虎地迈出内室,病气全无,整个人精神抖擞。

    张太医的下巴差点砸地上。

    郑青菡望着张太医惊愕的表情,暗忖:“拘泥守旧的药方子确实冶不得疫病,老爷子倒有几分自知之明。”

    前世,跟师傅冶病时常见疫病,扮起疫病患者算得上是驾轻就熟。

    只怪自己装病装得太像,把张太医都给哄住。

    如今,奇迹般的好转,也确实让人惊讶!

    沛国公府的乔静心和连漪都来相国府探病,三人围坐在屋里说闲话。

    乔静心拿出首饰盒,里面放着三、五套金器,笑着道:“明日妹妹大喜,我手上没有好东西添妆,金器是新打的,胜在款式别致,妹妹可不许嫌弃。”

    连漪一贯实际,整迭银票塞过来道:“缺啥少啥,自个拿银票去买。”

    上回和宋之佩成亲时,乔静心给郑青菡置办一套水钻头面,价格很是不菲;连漪则给过一匣金锭子,怪值钱的!

    婚事告吹后,郑青菡曾去沛国公府退还过添妆。

    乔静心和连漪都不肯收回,现在和容瑾成亲,两人复添一份,郑青菡实在不好意思,只称黄金贵重,横竖不肯收下。

    “休道黄金贵,安乐最值钱。”乔静心道:“整个沛国公府,都指望你成亲后开怀安乐。”

    跟容瑾成亲,能开怀安乐吗?

    郑青菡皱眉。

    乔静心望着郑青菡的表情,语长心重地道:“世上姻缘有的像蜜桔,剥开后放进嘴里瓣瓣甜如糖;有的姻缘像洋葱,剥开后冲得让人流眼泪。你要记住,“姻缘”两字最需要苦心经营,若好好经营,洋葱也能不熏人,若不好好经营,蜜桔也会变苦变干。”

    反正是对假夫妻,正如容瑾所言——表面上装成一对恩爱夫妻应付旁人而已!

    不过是假模假样的经营,郑青菡对自己还算有信心,故道:“大表嫂说的对,我定然好好经营。”

    乔静心颌首。

    连漪的眼泪差点没冒出来,她望着郑青菡漂亮出众的脸,心里头五味杂陈。

    再漂亮、再出众又有什么用?

    嫁不到一个好人家,终生哑忍在阴影中,只能血泪斑斑的日渐沧桑。

    连漪的手慢慢握向郑青菡,哪怕是一点点温暖,连漪也想给予郑青菡。

    郑青菡朝她一笑。

    连漪笑不出来,连漪实在想不通,父亲和哥哥们为何不跳出来阻止婚事!

    父亲向来最刚正,就算得罪帝王,父亲也从无畏惧。

    大哥连战深夜进入父亲书房说过些什么,让父亲一改先前态度,居然默许这门婚事,没有再去皇上跟前辩驳。

    京都城素有传言,容瑾凶残暴戾,不通情理。

    为何这次,父亲眼睁睁地瞧着郑青菡嫁给容瑾?

    一切一切,恍如南柯一梦。

    不久前,明明还在为郑青菡和宋之佩的婚事而繁忙,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送别乔静心和连漪,郑青菡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院门口影子一晃,蒋慎站在暖暖阳光下。

    他一直在认真地望她,然而问:“病真得好了?”

    她道:“好了。”

    “明天的婚事,你可愿意?”

    她垂下头思索,然后抬起头道:“愿意的。”

    “你愿意就好。”蒋慎的目光似乎比冬夜还要清冷萧瑟,轻声道:“我还有事,告辞。”

    郑青菡还没说话,蒋慎已转身疾步而去。

    远远的,听到一声叹息。

    整个后院本就没有半分声响,仿佛空得一般,显得他的那声叹息格外清晰……。

    次日,大婚之礼。

    大婚在冬季,天气萧冷瑟然。

    容瑾和郑青菡的婚事,终于给萧冷瑟然的天气添上份喜色。

    换上喜服,梳妆打扮,依旧是熟悉的流程。

    热闹喧天的锣鼓声和上次一样热闹,郑青菡坐在轿子,被抬去候爷府。

    轿子放下,轿门传出响声,大红色的绸带送到手中,郑青菡微微侧目,瞧见绸带的另一头被容瑾修长手指握住,握得紧紧的。

    没有第一回云山雾罩的心情,郑青菡冷静地迈过火盆,进到喜堂。

    仪式进行的非常顺利。

    之所以顺利,是因为容瑾的父母、包括皇上没有一个人到场贺喜。

    听说容瑾父亲生病,不易行远路,母亲则需贴身照料,故没来。

    而皇上,在他们成亲的那一日清晨,昏瘚过去,也不知道醒来没有。

    自上次婚事告吹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事,郑青菡都能淡然处之。

    试问,天底下还有比宋之佩和公主有私情更让人震惊的事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

    所以,不管容瑾父母和皇上有没有到场,郑青菡半点情绪波动也没有。

    拜完天地,容瑾和郑青菡进到喜房。

    大红盖头被喜秤挑起,郑青菡瞧见容瑾昳丽的面庞。

    他正朝着她笑。

    郑青菡低头避开。

    全福人把交杯酒递给两人,郑青菡拿过来一饮而尽,容瑾却看着她,慢慢地,一口口细啜。

    突然耳边就想起他对她说的话:“表面上,总要装出一对恩爱夫妻应付旁人”,便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郑青菡光顾着胡思乱想,没留心容瑾已经站在她面前道:“开了好几百桌,我要去外院招待客人,你要是肚子饿,自己吃些点心。”

    他软言细语地笑言,眉目又分外出挑,只听的屋内的丫环个个眸光散乱。

 第一百七十一章大婚之夜

    果然是别人眼里的“恩爱夫妻”。

    容瑾装得很像,郑青菡把腰杆挺得笔直,像似在给自己壮胆。

    容瑾便道:“怪累的,你随意点坐。”

    说完话,便转身出屋。

    郑青菡的骨头刹时散架,整个人瘫成团,不明就理地望着那袭大红喜服走到门口。

    容瑾意味不明的回头细看她一眼,慢慢迈开步子。

    一股可怖感从背脊漫延到全身,郑青菡忙不迭地抚掉额头上的汗水。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道:“夫人,奴婢帮您卸掉头上的钗件,可好?”

    声音之所以熟悉,正因为是熟人。

    胭脂铺服侍过柳影的云亭,此时正站在火红烛光中一脸笑意。

    郑青菡意味深长望她一眼,没有说话。

    云亭笑了笑,道:“候爷让奴婢来侍候夫人,您要有事,只管吩咐奴婢。”

    郑青菡心中暗忖:“好个容瑾,本姑娘前脚刚迈进候爷府,你后腿就弄个盯梢的丫环放我屋里头。“

    云亭很有规矩地站在一侧,等着郑青菡回话。

    郑青菡在肚皮里骂够,方才颌首道:“满头金钗翠件确实又重又累,卸掉也好。”

    云亭手脚熟练的帮郑青菡卸掉钗件,恭恭敬敬问道:“夫人,可要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活活折腾一天,不仅肉体受罪,精神上更累,郑青菡想到一会还要应对“同床共枕”这种惨烈的局面,毫不含糊地道:“半盎酒,一斤牛肉,两屉包子。”

    云亭吃惊地道:“夫人,还要半盎酒?”

    郑青菡反问道:“不可以吗?”

    云亭愣了愣,很识时务地道:“夫人吩咐的话,奴婢自然会办妥。”

    郑青菡表示很满意。

    酒壮英雄胆!

    为什么不是一盎酒也不是二盎酒,而是半盎酒?

    郑青菡是深入研究过的,喝多会犯胡涂,半盎酒下肚,不多不少。

    酒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神奇的食物,能激发出人潜在的胆识。

    诚然郑青菡向来有胆有识,披上一身厚重喜服嫁进候爷府内,总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因此,半盎酒就变得必不可少!

    吃到最后,喜房门缝探出张鬼鬼祟祟的脸,是陪嫁丫环锦绣。

    郑青菡朝云亭递个眼神,云亭知情识趣地道:“奴婢去屋外候着。”

    不等郑青菡招手,锦绣“嗖”一声窜到跟前,瞅着桌上空空如也的碟子道:“小姐,这种要命的时候,您还吃得下东西?”

    活过两世,郑青菡早就参透“尽人事,知天命”六个字的玄机,落到最坏的处境,尽完人事后,只能顺应天意。

    人活在世上,并非完全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常常会身不由已。

    比如前世的自己,比如宋之佩,比如柳影,再比如安乐公主。

    命定的事情,反抗无能,就得顺理成章的接受。

    就算她不吃肉、不喝酒,事情也不会有所转变,倒不如吃饱喝足。

    却不知,自己口中的“尽人事,知天命”六个字落到锦绣耳朵里,硬生生被化成同样相等的六个字,那就是——破罐子要破摔。

    锦绣艰难地道:“小姐,您一会有事,只需把手中茶杯摔掉,奴婢会冲进屋里救您。”

    一点功夫也没有,口气倒还挺大,郑青菡念在锦绣一片忠心,也不好打击她,点了点头。

    锦绣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奴婢已经打探好候爷府的地形,李晨带人埋伏在候爷府周围,您要有事,必会冲进候爷府接应。”

    只要容瑾稍有出格的举动,便以茶杯为信号,一摔之下,埋伏在候爷府外头的李晨便会冲进来搭救。

    唐昭办事,果然让人放心。

    郑青菡从来不是心善之人,容瑾要敢出尔反尔,大家弄个鱼死网破,谁也别便宜谁!

    喝完最后一口酒,郑青菡抬头道:“别太紧张,你的脸色实在难看。”

    锦绣道:“大小姐,奴婢脸色难看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昨晚磨了一夜的剪刀。”

    郑青菡眼里全是疑问。

    锦绣继续压低声音道:“小候爷要是对您不利,奴婢就用剪刀扎死他。”

    郑青菡不能置信地望向锦绣。

    绝不是被锦绣的忠心感动到,而是实在想象不出,九阙剑一出就能地动山摇的容瑾会被一把剪刀戳中。

    所以说,人的眼界是多么重要!

    能被一把剪刀扎死的——只能是个挫货,而不是功夫出神入化的容瑾。

    正思量着,听见外面的嬷嬷喊道:“小候爷回屋了。”

    门被推开,穿着绯红喜服的容瑾一步步走到眼前,他的长相美轮美奂,在火红烛光的映衬下显得逾发浓丽,翩翩侧颜挨到眼前,朝着郑青菡笑了又笑。

    见惯容瑾戾气凶狠的神情,从没见他笑得如此温馨,彷若星辰璀璨,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神,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那抹笑萦绕进心田,一眼便终日难忘。

    美色当前,郑青菡大大喘出一口气,对锦绣道:“我口渴。”

    锦绣塞个杯子在郑青菡手里,认真嘱咐道:“小姐,喝茶。”

    容瑾目光落在杯子上,微微翘起唇角,对锦绣道:“给我也倒杯茶,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锦绣端着茶杯递给容瑾,人却没走。

    容瑾挑了挑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催”的感觉。

    郑青菡连忙向锦绣递个眼色,锦绣方才慢吞吞往屋外走,还忍不住频频回头,目光落在郑青菡手中的杯子上。

    容瑾收笑,拉把椅子坐下,修长手指穿插在瓷青色茶杯间,语气淡淡道:“你喝酒了?”

    “喝过半盎。”郑青菡的双瞳,下意识望向容瑾,问道:“莫非,候爷介意?”

    容瑾不置可否,淡淡续道:“听说你还吃了一斤牛肉,两屉包子,候爷府的伙食可还吃得惯?”

    郑青菡的手抚向额头,顿了顿道:“比相国府的强。”

    容瑾放好杯子,目光投在郑青菡脸上:“你既吃饱喝足,咱们就去屋外走走。”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在外头走,不太安全吧!

    可是,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在只有一张床的喜房呆着,似乎更不安全。

    郑青菡拈着茶杯,心里头很犹豫。

    容瑾已经起身,修长手指握住她的手,低不可闻地道:“连战在军营遇害的事情查出点眉目,你一块去听听。”

    不及郑青菡反应,容瑾已经牵着她,往喜房外走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小楼议事

    容瑾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厚实,紧紧地握着郑青菡。

    郑青菡甩了甩,没甩开。

    再甩,还是没甩开!

    只得认命地由他牵着。

    毕竟,比起连战遇害的事情,自己被人牵个小手,显然就不值得一提。

    房门应声被容瑾推开,身穿绯红喜服的两个人手牵着手迈出大门。

    皎皎月光下,男的灿若夏花,女的漠若秋水,分明不同的风格,配在一起,偏偏世间少有的般配。

    锦绣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剪刀,表情很茫然。

    容瑾牵着郑青菡一路往南走,他的步伐不紧不慢,悠悠哉哉,月光投下一对倩影,宽广衣袖在风中起舞,郑青菡身上泛起丝丝凉意,惟有被容瑾握着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炽热。

    尾随到一处临湖小楼,容瑾牵着郑青菡往里面走。

    屋里悬挂着三十八枝陶灯,上层为一大圆形灯盘,盘中伏一白虎,灯盘各承十八灯;下层用花叶雕刻成一大喇叭灯盘,另配有二十灯,把整间屋子照得亮如白昼。

    屋里坐着的两个男子正在谈笑,见有人进屋,抬眸望过来。

    来而不住非礼也!

    郑青菡亦快速瞥过两人,正是容瑾的结拜兄弟——苏辙和曾立。

    苏辙的目光落到容瑾和郑青菡相牵的手上,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

    曾立的目光和苏辙毫无二致,因他性情外露,嘴角笑成夸张的弧度,开口便道:“想不到在寒山后院见到的那位碧潭仙子,居然成了我弟妹。”

    弟……妹?

    郑青菡嘴角抽了抽。

    想起在寒山后院初次见面,曾立称她——云霞为裙,莹玉为容,梅花树下独妖娆,心里头对曾立的轻浮颇为介怀,不禁皱了皱眉头。

    容瑾领着郑青菡入座,朝曾立问道:“连战在营账被人偷袭之事查的怎样?”

    曾立暗默,目光望向郑青菡。

    容瑾道:“没有外人在,都是自己人,不需要藏话。”

    曾立秒悟,说道:“军营内外守卫森严,不通飞鸟,根本无法进出,外面的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一路杀到连将军的营账,明摆着有内鬼。”

    容瑾不觉得意外,敛目道:“内鬼是谁?”

    “连将军的旧部皆是军营老人,一块打江山打出来的交情,都是流过血的情谊,宁死也不会去害连将军。”曾立绷着脸道:“出事那几天,军营添加人手,好几个中郎将都身手不凡,我摸了摸那几人的底细,原来是贾林的人手。”

    苏辙道:“连战占着边关大将军的位置,不把人给撬走,相国府怎么举荐贾林去边关谋大位?姓贾的手段阴私,一屁股坐上血淋淋的位置,倒也不怕折寿。”

    容瑾森然道:“区区一个小瘪三,敢到军营里作妖,长齐本事还要升天不成!等小爷有空,腾出手拾掇拾掇,也算白送给沛国公府一个人情。”

    话说完,容瑾朝郑青菡道:“夫人,沛国公照料你多年,为夫帮你送个人情,你可满意?”

    郑青菡嘴唇一哆嗦,打个寒颤。

    抬头望去,小楼的窗户洞开,凉风吹在身上发寒,再加上容瑾毛骨悚然的话,真正是冷到心尖。

    苏辙转头看容瑾:“凡事稳妥点好,你和弟妹再去沛国公府问问连将军,听听还有没有其它破绽。”

    容瑾从位置上站起,在屋里踱过一圈,若无其事的抬手推上一扇窗,接话道:“也好,正想大婚后去趟沛国公府。”

    郑青菡抬眼望过去,其它窗户还在“嗖嗖”刮着冷风,只有她正对面的窗户被容瑾关得紧紧实实,凉风再也吹不进来,整个人暖和不少。

    苏辙忍着笑意,呷口茶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我不便打扰,先行一步。”

    说完,落落拓拓起身,向不识趣的曾立递去眼神。

    曾立不是普通的不识趣,而是相当不识趣,正笑嘻嘻走到郑青菡跟前,从怀里拿出枝黄玉桂花钗要递给郑青菡。

    容瑾以为曾立要送贺礼,冷酷的眼神刚攒出点笑意,却听曾立对郑青菡道:“江青县的头面铺最有名,桂花朴实无华,于幽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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