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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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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伯绥脸阴沉得可以挤出水,蒋潋垂头不敢说话。
郑青菡明知是荣康郡主所为,却装傻道:“我在母亲屋里呆了一会,母亲待荣康郡主和和气气,别说摆款,连句重话也没有,定是阴损奴才坏事,说话不尽不实,父亲可别听信谗言。”
又续道:“女子主一室之事,男子主天下之事,后院的事自有主母操办,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泼粪泼到父亲跟前,没有分寸的阴损小人,父亲的风骨岂是用来处理这些浑不吝的小事?”
言下之意,郑伯绥贵为当朝丞相,好歹也该有些风骨,别被权贵捏住咽喉,一副穷凶极恶的龌龊模样,真够污糟人心。
郑伯绥被她说得一愣一愣,身上邪火熄掉大半,对郑青菡发话道:“真是本事渐涨,说话雅有识度。”
总有些明夸暗贬的味道,郑青菡挑眉不语。
郑伯绥瞥看郑青菡,心里头很不爽利,有沛国公府、敦郡王府兜头罩着,这丫头连相国府的门朝哪边儿开都不知道了。
胆敢在他面前大逞口才!
郑伯绥冷脸对郑青菡道:“别说虚话,你母亲就是块软糕子,立不起来,你倒是个有本事的,今日荣康郡主要换屋子,为父顾忌风骨不插手后宅之事,由你处理。”
郑青菡心思活络,知道郑伯绥这是要拿她作筏子。
就荣康郡主的德性,这是份吃力不讨好的活。
郑伯绥唬脸问道:“不愿意还是干不了?”
郑青菡肖想片刻,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三弟仍在工部当差,还是官运亨通,调升到别处?”
郑伯绥极为惊讶,眼珠子差点掉地上,郑涛靠长公主的牌头,从工部调升到户部,早上刚拿的调令,这会调令在郑涛手上还没捂热,郑青菡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丫头片子是怎么知道的?
郑伯绥没有说话,但一脸惊愕的表情已经彻底出卖了他。
郑青菡笑问:“三弟可是去了户部?”
郑伯绥的表情更加稀奇,瞪大眼珠子,仿佛见到鬼,半天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就算郑青菡有心打探消息,也断不会快到郑涛刚拿调令就立马知道的地步。
不是打探出来的,就是靠猜的!
能猜这么准,又岂是一个“慧质兰心”能解释的?
郑青菡悠悠道:“父亲对荣康郡主的事颇为上心,女儿就斗胆一猜,定是长公主对咱们府上恩惠有加,父亲投桃报李,才会格外照顾荣康郡主,可相国府上有何事能让父亲在意呢?除了三弟升官,女儿还真不做他想。”
郑伯绥大悟,追问一句:“你为何能言之凿凿郑涛是去了户部?”
“长公主照顾女婿差事,自然是挑最好的地方去。”郑青菡鬼精鬼精道:“户部掌管全国土地、赋税、军需、俸禄和财政收支,是油水最多的地方,所谓“升官发财”,升官不就是为了发财,长公主不把女婿送去肥缺儿,还能往哪里送?”
话糙理不糙!
确确实实,就是这个道理。
真想不到,当年的傻子会变得这般聪明!
郑伯绥讪讪盯着他这辈子最不待见的嫡长女,眼神很复杂。
让敏捷聪颖的郑青菡去应付荣康郡主,到底可不可行?
郑伯绥打算试一试郑青菡:“依你看,换房子的事如何处理?”
郑青菡笑得跟十里春风一样柔和:“官运就是一个世家子弟的命门,三弟在官场有长公主撑腰,早晚龙抬头,前途不可估量。荣康郡主要换屋子,人是活物,屋子是死物,总不能为死物得罪贵人,先前是我和母亲小量,自当以荣康郡主的意思行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昧先几者非明哲!
郑伯绥的意思明明白白摆着,郑青菡何必自讨没趣对着干?
形势不可变,就要自己学会变通。
荣康郡主倚仗长公主的权势轧压于人,硬碰硬实在不划算,只能另辟蹊径。
第二天,郑青菡领荣康郡主在相国府内转悠一圈,问道:“荣康郡主有瞧着满意的地方吗?”
郑涛早就明示过荣康郡主,自已和嫡姐郑青菡不对付,让荣康郡主给点苦头郑青菡吃吃。
荣康郡主不负夫望地道:“不满意,没有一处是满意的。”
郑青菡依旧好脾气地道:“没事,上午挑不出来,下午我陪你接着挑。”
荣康郡主翻了翻白眼,很不客气地道:“整个后宅一股子腐气,难入我眼。”
郑青菡顺着话问:“荣康郡主的意思是?”
荣康郡主端起架子来:“我要建造新宅。”
刚嫁进相国府没几天,就吵着要建造新宅,也不怕口气太大闪着腰!
郑青菡似笑非笑道:“荣康郡主要在相国府后宅大兴土木?”
荣康郡主反问:“不可以吗?”
谁知郑青菡连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道:“当然可以。”
在相国府后宅大兴土木,可是件大事!
荣康郡主早做好郑青菡反对的准备,谁知道一拳打在棉花上,郑青菡不但没反对,还答应得爽快,事情太容易办成,荣康郡主反倒觉得没趣儿。
郑青菡好不客气地道:“建筑新宅是件大事,荣康郡主要是缺人手、缺银两,只管开口说。”
长公主府替郑涛谋个户部官职,郑伯绥当老爹的总要意思意思,来而不往非礼也。
建造新宅,钱是由相国府出,郑伯绥就等着把真金白银掏给新媳妇用吧!
荣康郡主眼界高、手脚大,搞不好会把郑伯绥的棺材本掏干净。
更何况,盛满易为灾。
放任小错,才能造成大错,郑青菡和荣康郡主相处的方针就是——由着她作!
正所谓“满招损”,总有荣康郡主苦果子自尝的一天。
荣康郡主因母亲有力,素来横行骄纵,立即把造新宅的事雷厉风行的贯彻下去。
一大清早,七八十号人手涌进相国府后宅,堆砖的堆砖,弄泥的弄泥,搬树的搬树,整个后宅顷刻间飞沙走石,喧嚣冲天。
正逢郑伯绥沐休,出门就呛进一嘴巴黄沙,咳嗽半天,朝管家吼道:“后宅乱成一团,在干什么呢?”
管家回道:“造宅子。”
“造谁的宅子?”
“荣康郡主的宅子。”
郑伯绥感觉自己被雷劈了,半天没回过神。
等回过神,第一句话就是扯嗓子大喊:“把郑青菡给我叫来,让她过来仔细瞧瞧,都干得什么好事……。”
第一百四十七章败家玩意
老爹叫,郑青菡这个“乖巧”女儿肯定要出现。
郑伯绥眼见一树山茶花旁苒苒婷婷走出一个死丫头,眼睛亮亮地道:“父亲找我何事?”
“何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所为何事?”郑伯绥气到差点将手上的板指捏碎,火气冲天道:“荣康郡主怎么从换屋子变成造宅子?”
郑青菡老老实实道:“荣康郡主说,整个后宅一股子腐气,难入她眼,才要求建造新宅。”
“她要上天就上天,她要入地就入地不成?荣康郡主叼着金枝出生,不知人间疾苦,难道你也不知道,全凭她拿主意?”
柿子挑软的捏,郑伯绥不敢朝荣康郡主撒气,邪火全冲着郑青菡!
郑青菡默了会,灵光一现道:“父亲的意思是——不许荣康郡主造宅子?长者言,不可拒,我这就去找荣康郡主,让她停手。”
说完,提脚要走,不忘补上句:“反正是第一日,父亲的损失也不大。”
郑伯绥喝斥道:“你给我站住。”
郑青菡恭恭敬敬站定,瞥见郑伯绥一张冷脸,去参加丧礼也毫不失礼。
“你现在去找荣康郡主,让她停工不造宅子,岂不是变着法儿让为父得罪长公主,你安得什么心?”
“父亲冤枉,女儿当初也是一心为您和三弟着想。”郑青菡语重心长地道:“女儿也知道,造房子要花钱,可黄白之物再贵重,也比不上三弟的前程,比不上长公主在皇上面前对父亲的美言,因父亲是有远见的人,女儿才没敢阻止荣康郡主。”
所有朝廷为官的,仕途就是他们的命门。
黄白之物贵重?
还是自己和郑涛的前程贵重?
郑伯绥铁打的心也现出道漏口。
郑青菡说话做事,专挑别人弱点。
郑伯绥一肚子气堵在胸口撒不出来。
难道,就由着荣康郡主大兴土木?郑伯绥心底不舒服起来,就算是郡主,嫁进相国府换个身份就是媳妇,居然越过公爹,没心没肺造起宅子。
荣康郡主被长公主宠得,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连起码的“尊卑”也搞不清楚,还是明明搞得清楚,装成不明白,把相国府不放在眼里!
郑伯绥拂袖,怒气冲冲出府门。
郑青菡舒口气,走到山茶花旁望着不远处飞沙走石,喧嚣冲天,心里头无比痛快。
一晃半月,管事捧着账本找郑伯绥。
郑伯绥不翻还好,一翻差点晕过去,荣康郡主置办一个宅子的钱相当于别人置办十个宅子的花销。
郑伯绥不找别人,找的还是郑青菡:“你看看,荣康郡主置办一个宅子的钱足够咱们府上十几年的嚼用。”
郑青菡看了眼账本,掩住嘴巴,讪讪道:“荣康郡主完全把咱们府里的钱当流水花呀!”
郑伯绥气得倒仰:“你干什么吃的,知道她花钱如流水,还不拦着?”
“女儿没造过宅子,只当荣康郡主用的是平常材料,并不晓得她会手脚大出天。再说,账本在管家处,父亲半月查核一次,我瞧不见、摸不到,自然不能估算出花销。”
句句属实,府上的账本只经管家和郑伯绥两人之手。
郑伯绥迁怒到管家身上,把管家拉出去暴打一百棍,估计是活不成了。
当然,打完管家后,郑伯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儿子。
媳妇是长公主的心肝宝贝,郑伯绥不能打,儿子却是自己的,想打想骂凭自己作主。
结果,春风得意刚升官发财娶了老婆的郑涛一进郑伯绥的屋子就被一根木头打的浑身青紫,理由是——不会管老婆。
郑涛看完账本也倒吸一口气,荣康郡主真是个败家小娘们。
偏偏荣康郡主摸着良心发誓,她一点也不败家。
从小到大,荣康郡主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她只是坚持用了平常的东西,轮到相国府,就成了败家玩意。
这种事,荣康郡主很难理解。
郑青菡又想起“高门嫁女,低门娶媳”这句千古名言。
没有金刚钻,不要揽瓷器活;没有强大经济能力,不要娶高门大户的金枝玉叶。
有些人,你娶进门,也养不起!
郑青菡一直认可老学究的话——“门当户对”才是择偶的最佳教本。
幸福生活来源于平等,距离悬殊的人生活在一起,有一方必定压力山大。
比如在金山银山堆里长大的荣康郡主就完全不能理解堂堂相国府花个钱还要精打细算的原因。
只能说,公主府九牛一毛的花费,对相国府而言却是笔不小的开销。
郑涛回屋后,跟荣康郡主道:“你建造宅子,造成巨大靡费,还是先停工。”
荣康郡主心目中的完美婚房一点点建造出来,她的心情正当澎湃欢畅,郑涛的话恰如冷水淋头,浇她个措不及防,先前的欢喜一分不剩。
郑涛斟好茶,捧到荣康郡主面前:“相国府不比公主府,内瓤子不够厚实,经不起大手笔花费。”
荣康郡主刚接过茶杯,听完郑涛的话,整个杯子往地上一摔道:“相国府又不是破落户,焉会连造宅子的钱也没有,故意怠慢我不成!”
造宅子的钱相国府有,但你造个宅子光费是别人的十倍,谁吃得消。
郑涛面上露出几分晦涩道:“长公主把你当眼珠子疼,我也不是没眼力劲的,如何会苛待你?只是花销从账本上走,你也该有个分寸,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你现在是相国府的人。”
荣康郡主冷眼盯着郑涛,语气促狭道:“少说倒胃口的话,你谄媚讨好我母亲时还说,一个女婿半个儿,长公主府里没少女儿,只是多了半个儿子,如今得到实惠,就把话忘记?我告诉你,就算嫁进相国府,我也是郡主身份,谁还能压我一头。”
郑涛面色渐冷,静立不语。
荣康郡主见他不吭声,噙着冷笑道:“相国府供不起,就要我歇掉造宅子的心思,那是万万不能的。”
荣康郡主气不平,心不甘,怒意更盛。
都怪安乐公主行为不检,偷男人偷到把婚事搞砸,皇上为给南化小候爷容瑾重新指婚,非要在皇亲国戚的郡主中挑个人选。
容瑾就是个杀人狂魔,谁愿意把娇生惯养的女儿许配给这种货色?
长公主害怕荣康郡主不幸中彩,才会急冲冲把她嫁给郑涛。
公主府的嫡女嫁给庶子,想想多亏。
第一百四十八章情非得以
要不是荣康郡主觉得郑涛卖相还不错,宫里头有个日受恩宠的如妃依靠,府上主母也是好拿拈的,嫁过来便能一手遮天,说什么也不会点头。
结果,相国府得了便宜还卖乖,让她办第一件事就不顺心。
荣康郡主觉得自己低嫁嫁的很亏本!
翌日,荣康郡主回公主府去倒苦水,长公主是个行动派,从她弄死樊荣外室的手段上就可显出来,向来是雷厉风行的一个人。
长公主对荣康郡主道:“相国府喜欢念穷经,你由他们去念就是,你也是个心眼不开的,当面锣对面鼓的较什么劲,要银子就回来取,造一间不够,造十间也由着你。”
果然,世上只有妈妈好!
荣康郡主感动之余,胸口恶气难消:“哪有嫁出去的闺女,还整天伸手拿娘家钱的。”
“我就你一个女儿,不找补给你,还能找补给谁?”长公主说完,朝下人道:“把顾三给我叫来。”
顾三是长公主贴身嬷嬷的儿子,人如其名,三弯九转,巧舌如簧,因自小在公主府长大,颇得长公主赏识。
长公主望他一眼,这一眼很有深意,然后道:“荣康郡主要在相国府造宅子,她自小在我膝下富养,定不懂其中门道,你带些银票和人手过去,好生策划策划,别让她吃亏。”
顾三听出长公主的弦外之音,但脸上丝毫不显,连连称是。
长公主啜口茶水,然后道:“你去相国府,代表的是公主府的体面,遇事要立出公主府的威仪,要罚便罚,要打便打,别让人小瞧去,你虽是个奴才,可也不是一般的奴才,而是长公主府的奴才。”
大概意思就是,你只管去耍威风,有本公主给你撑腰,谁要是瞎眼招惹公主府,你只管弄死他。
顾三对弄死人这件事很有心得,长公主府里好几个颇有姿色的丫环,基本都是被他弄死在床上的,故胸有成竹地道:“长公主放心,奴才定不辱所托。”
长公主颌首,很淡很淡地语气道:“好好办事,我不希望荣康郡主跟我一样,一辈子捶胸过生活。”
长公主的一辈子,用来处置樊荣的外室,处置樊荣从偏门带回的妾室,还有各种零星偷嘴,连断掉双腿后,樊荣的眼珠子还是跟着有姿色的丫环打转,而那些贱蹄子,顺便上竿子的爬床。
没有长公主纵容,顾三凭什么轻而易举弄死那些丫环!
那么喜欢爬床,死在床上的话,一定是最好的归宿。
长公主微微一笑。
相国府内,顾三求见郑伯绥,然后道:“荣康郡主要在相国府造宅子,既费财力又费人力,长公主让奴才来府上帮衬,相国府要是钱财周转不灵,长公主府一力承担,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不该为俗物磋磨两府的和气。”
话说得很大气,但郑伯绥听出些指桑骂槐的意思,脸上浮出尴尬之色。
顾三仗着有长公主撑腰,虽是个奴才,说起话来却不含糊:“长公主把荣康郡主当眼珠子疼,郡主在相国府造宅子闹出动静,长公主也是急而生乱,才让奴才们过来帮忙。相国大人只当奴才们是会喘气的对象,看着府里哪个角落能安置,随便安置便是,等长公主安下心,奴才们就会回公主府。”
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
更何况,这“神”还是死皮赖脸倒贴过来的,将来怕是送不走了。
长公主趁着造宅子的机会,把公主府的人手都安插到相国府,郑伯绥打心眼觉得膈应,但他是个闻弦音知雅意的精明人,忍住心口恶气道:“管家自会给你们安排妥当。”
顾三忙道:“事急从权,谢相国大人体谅。”
事急从权的个屁!
长公主的手伸的够长,为了照应自家闺女,趁此机会在相国府到处塞人。
心思早就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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