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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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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争一世,不争一时。”王聪眼中精光一闪道:“暂时承认鸡比鹰飞得高,只是无关宏旨的事,早晚那只鸡会被扒皮抽肠,我要是你,宁愿省点力气。”

    安乐公主一把拉住他道:“又有什么歪主意?”

    王聪用手指戳开她脑门道:“关你屁事!”

    安乐公主揉了揉脑门,指着他假装斥责:“胆敢对本公主无礼。”

    “你赶紧拉倒吧!”王聪阴声细气地道:“是不是哭过,眼睛肿的像熟透的桃子,被谁欺负的?”

    安乐公主恨恨道:“容瑾。”

    王聪撅着唇道:“哎哟,好巧不巧,逛个广宁园,还碰着你未来夫君。”

    “什么夫君,根本是个人渣。”安乐公主道:“同朝为官,你没听同科说起过他的人品吗?素日狎妓,常以杀人为乐,从上到下坏到骨子里。”

    王聪看热闹不怕事多,促狭道:“一来我没有同科,二来不屑断袖分桃,向来只关心女子,不甚关心男人。”

    安乐公主讪笑道:“也是,你被相国府嫡女迷得魂都丢了,我还能指望你。”

    王聪不以为忤道:“我没婚约束缚,被迷得七魂八魑都丢光,那也是盼头。不像你,皇上亲赐的婚事,就算容瑾骨子里直泛坏水,你照样得硬着头皮嫁过去。”

    一语中的。

    安乐公主晶莹的面容瞬时煞白如纸。

    想起容瑾对她的无视,对她自尊的践踏,一个没忍住,眼泪珠就滚了下来。

    她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父皇赐婚那日,望着容瑾印在地上倜傥英飒的影,心里如小鹿般乱窜。

    当时,她所想所求,也不过是份你情我愿的良缘!

    也曾反复劝说自己,谣言止于智者,千万不要听信,眼前眉目如画的英俊男子一定会好好待自己,而事实恰恰相反。

    容瑾,对她没有一分亲近,有的只是疏离、冷漠还有无穷无尽即将到来的巨大伤害。

    安乐公主不寒而栗,脑里一片混沌道:“王聪,父皇向来亲近于你,你去跟父皇求情,让他取消这门婚事。”

    “皇上下旨赐的婚,自不会轻易取消。”

    安乐公主猛然抓住王聪的手腕子,指甲掐在他的肉上,语气慌乱道:“你从小到大鬼点子最多,连宣业的脸也能冶好,一定有法子退掉这门亲事。”

    王聪任她拉着,低不可闻地道:“月黑风高的晚上,一刀把容瑾砍死,你便不用发愁了。”

    他的声音阴侧侧,听得人毛骨悚然,安乐公主一下子松开他手腕子,吓地连退几步。

    王聪赫然笑道:“只是开个玩笑,你就吓得面色灰白,区区胆识,退婚是不成的,只能发发晕。”

    安乐公主听他一番话,只觉雪上加霜,心有不堪道:“母后说你是刁滑的狐狸,只要肯躬身用心,就能摆平世间难事,你我自小相亲,从未生隙,你定要帮我一回。”

    王聪收笑,抬起茶碗细啜片刻,好整以暇道:“公主把话说的中肯,我也爱听,你放心,事情我记在心上,只要有机会,自会帮你办成。”

    安乐公主见他眼里闪闪发亮,不知何故,心也安定几分,学着他的样子把茶碗端起,细缀几口道:“我想去景阳别苑看看宣业。”

    “皇上可不允皇后和你去景阳别苑。”

    “又不是第一回偷溜出去,我扮成跟班,随着你出宫就行。”

    声音甫歇,王聪叹气道:“要不别人常说,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好人难当。”

    “你是答应了?”

    “我可不是为你。”王聪怏然道:“正巧宣业前几日提起他一母同胞的公主姐姐,我做个顺水人情,把人给他捎带去。”

    安乐公主唇畔微扬,俏皮道:“多谢王大人成全。”

    王聪无力地道:“赶紧换衣服,我提心吊胆的日子真够长的。”

    稍等一会,安乐公主换好一身男装出来,她本是天之骄女,周身自成气派,换好男装后依旧光彩照人。

    王聪在宫里混的开,三下五除二就把安乐公主带出宫去。

    两人坐着马车来到京都集市,王聪在一家笔墨铺子前下车。

    安乐公主穿着男装尾随他下车,一边走一边问他道:“不直接去景阳别苑,来笔墨铺做什么?”

    “宣业最近学画,给他添几支笔。”

    安乐公主顿感惭愧,宣业是她弟弟,无论在学业或是其它方面,自己远不及王聪用心。

    快了两步超过王聪道:“宣业的笔由我来添置。”

    王聪放慢步子,由她去。

    安乐公主进到笔墨铺里,铺子里正打着晕黄的油灯,一位身着玄青长裳的英俊男子正坐在灯光下画画,他手里拿着一枝狼毫小笔,正精谨细心的勾勒画卷。

    安乐公主的目光落在画卷上。

    笔墨砚迹间一副水仙图跃然眼前。

    韵绝香仍绝,花清月未清,天仙不行地,且借水为名。

    画中水仙栩栩如生,奇绝幽香仿佛透过画纸飘散出来,一屋子的清雅气息。

    细看男子,只见他恰如画中水仙,俊秀飘逸。

    他的出尘让安乐公主看傻了眼,只俏俏生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一百零六章心中大憾

    安乐公主在后宫长大,见得最多的便是粉头粉脸的太监,大礼时虽能见人,不是迂腐的老夫子,就是面容庸俗的百官。

    眼前的男子,风骨清澈,胜似谪仙!

    不,连谪仙也逊他几分。

    他脊背如标杆直挺,眼眸仿若深窅的黑曜石,肤色宛如沉浸万年的白玉,男子的颜色足以让世间万物黯淡。

    安乐公主甚至觉得,整个屋里的亮光全聚在他头顶,四周黑漆漆一片,他的存在便是为了熄灭别人的光彩。

    王聪慢悠悠迈进铺子,瞧她一眼,啪啪啪连拍三掌,晒笑道:“赏花赏月赏颜色,清贵无双的宋大学士往笔墨铺里一坐,整个铺子真是蓬荜生辉,引人侧目呀!”

    安乐公主俏脸一红,回过神来。

    宋之佩停笔,不理他,径自收好东西,拿本书倚在灯下翻看。

    倒像整间铺子,从没进来过人,也从没有人跟他搭过话。

    王聪自讨个没趣,拉张凳子在他对面坐下道:“我要买笔,买纸,买墨。”

    宋之佩“唔”了一声,淡淡道:“要买东西,找掌柜去。”

    吐出几字,声音干净清澈,仿若天籁,让人过耳难忘。

    安乐公主虽穿着男装,却露出小女儿的娇羞,望着宋之佩的眼神充满仰慕。

    王聪称他“宋大学士”,整个京都城,除了十七岁就及第的宋家儿郎,谁能这么年轻就凭真本事当上侍读学士?

    她目光灼灼,几乎能在宋之佩脸上刻花。

    没见过男人呀?

    真够丢皇家的脸的。

    王聪不由抚额,冷不丁指着安乐公主对宋之佩道:“我远房亲戚王好瑟,久仰你大名,今日有缘相见,特来观赏观赏阁下。”

    王好瑟,好奇怪的名字。

    安乐公主在心里细读几遍,好瑟,好瑟,好色,好色,好色……。

    王聪个乌龟王八蛋,脑子虽好使,全没用在正道。

    整日就想着戏弄别人。

    宋之佩抬了抬目光,朝安乐公主点头示礼。

    安乐公主一阵紧张,又是拱手,又是笑容满面点头复点头,再点头。

    王聪撇撇嘴,有心打压她的欢喜:“宋大学士不但书读的好,还特别喜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尤其喜欢拆散别人的良缘。”

    旧事重提,说的自然是宋之佩插手他算计郑青菡的那件事。

    宋之佩手指顿了顿,把书合上,拂拂宽袖便往铺子外走。

    依旧视王聪如无物。

    王聪大恨,拔腿跟到铺子外,撒着气道:“当初要不是你捣乱,我早就娶了心上人,何至于被父亲监管,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宋之佩刚踏上店铺对面的廊桥,听言回看王聪,语气无比认真:“大丈夫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你自己做错事,尚不思回改,真是无药可救。”

    安乐公主站在王聪身后,见宋之佩站在高桥,眉眼清肃端穆,言词掷地有声,身后灯火沉浮,让人过目难忘。

    沉敏少言的宋之佩,在短短时间内,带给她不同凡响的震撼。

    他的出场明明很短,短到只是几眼之缘,却胜过她十几年生命里出现的所有人,留以她最强烈的印象。

    气氛骤然一冷,擅长口舌之争的王聪没有开口。

    宋之佩也不多说,转身下桥。

    王聪忤了半刻,方才无精打采地对安乐公主道:“数年前易州疫病肆虐,宋之佩父母全部染疫病去世,他一个人来京都投靠姑母,他姑母虽待他如亲子,但郑升的子弟因妒他、忌他从没给过他好脸色,明明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也不知他那身傲气从何而来。”

    言语中大有不甘之意。

    安乐公主仰头望向对面廊桥,辞意清通道:“好皮相配好心肠,宋大人真是名不虚传。”

    “哈!”王聪冷笑两声,晦涩地提醒她道:“容瑾才是名不虚传的好皮相配恶心肠,宋之佩再好跟你也没半毛钱关系,你还是收收心,好好想想南化那位小候爷吧!”

    一盆凉水从头倒下,安乐公主顿时焉掉,低头往笔墨铺走:“我去给宣业买笔。”

    王聪跟在她身后,垂眸走自己的路。

    走进笔墨铺,一眼就看见宋之佩刚才坐的桌子,晕黄的油灯依旧亮着光,那枝狼毫小笔也没拿走,整齐的搁置在桌面。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到底是不死心,安乐公主问王聪道:“宋大人怎会呆在笔墨铺子画画看书?”

    “有什么好稀奇,宋之佩晚上不在笔墨铺子,就在庆西街的同仁药堂,这两家门面是他姑姑的私产,在这里呆着,可比在郑升府里呆着舒坦太多,好歹他是少东家,掌柜们巴结他还来不及,自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还落个清静。”

    “这么说,只要来笔墨铺子,或是庆西街的同仁药堂,就能遇着宋大人?”

    “来个十回,差不离也能碰上个五、六回。”

    安乐公主嘟呶道:“你明知他在,还刻意来买笔,不就是找人吵架撒气吗?”

    “废话!”王聪指着铺子外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道:“老爹天天让人盯梢我,日子过的像做牢,不找人斗斗嘴撒撒气,还不憋出个内出血。”

    安乐公主听他几句,眼光落在狼毫小笔上,心里生出萧瑟之意。

    景阳别苑内,安乐公主把笔递给谷宣业,颇有长姐风范道:“弟虽委身景阳别苑,但天资过人,只需刻苦钻研课目,他日必成大器。”

    谷宣业姿态恭谨道:“定不负姐姐嘱咐。”

    多了份客套,少了姐弟之间的亲近。

    毕竟比不上人家一起长大的姐弟来的亲热。

    谷宣业道:“姐姐不必乔装出宫来看我,被父皇知道,又要被训斥。我在景阳别苑,有聪哥哥细致照料,一切都好。”

    安乐公主笑笑,打趣起王聪来:“你脸真够大的,让皇子叫你哥哥。”

    王聪索性道:“嗯,皇子的姐姐躲在宫里出不来,我捡个便宜老哥当当。”

    谷宣业朝安乐公主坐近一寸道:“听闻如妃独宠后宫,野心已无所遁形,母后和姐姐可要万事小心。”

    “如妃凭借谄媚奉承一步登天,推荐方士温竣帮父皇炼制金丹,那金丹不知是什么做的,吃的父皇终天浑浑噩噩。”

    王聪负手立于窗边,观觑两眼风景道:“想知道金丹是什么做的还不简单,明日去温竣道观斋醮时,你弄两粒出来,给我瞧瞧便知。”

    安乐公主大惊道:“你让我偷金丹?”

    王聪毫不隐晦地道:“金丹是如妃给皇上喂食的,只经她一人之手,咱们碰不到摸不着,你明日去温竣道观斋醮,去炼丹房翻看一下,不过是顺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你说的轻巧,那可是偷东西。”

    “八丈灯台,照远不照近。堂堂本朝公主,取颗金丹小事一桩,被人逮住,就辩说一句,不过想尝尝不死不老的滋味。”

    王聪一字一句说得很平常,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安乐公主攥了攥手中帕子,寻思道:“只怕如妃会为难于我。”

    王聪目光闪动:“一个要出嫁的公主,谁有闲功夫为难你,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如妃也是长脑子的。”

    言下之意,如妃并不看好安乐公主的前程,嫁给暴戾成性的容瑾,等同于一双腿陷进浊水泥,自身都拨不干净,还能有什么威胁?

    强者才需要对付,弱者任其自生自灭便是。

    安乐公主微微瑟缩一下。

    她犹豫着道:“何必我亲自去,派个功夫高强的潜进道观不行吗?

    “道观守卫森严,要不动声色的取出金丹太困难,若是你去,便是举手之劳,何必舍易取难。”

    安乐公主道:“我没有功夫,怕是会失手。”

    “你去之前我会把千里香给你,千里香是迷魂药,一闻之下就能让人晕厥不醒。”王聪话音渐冷:“你可要争口气,把金丹拿到手,要是丹药真有问题,皇后和你的局势就可逆转。”

    局势就可逆转!

    那她的婚事,是不是也能逆转?

    安乐公主一下子精神大振。

 第一百零七章欲偷金丹

    道观斋醮,温竣领着一群身穿金丝道袍的道士,手持法器,口诵章表,在坛场举行仪式。

    后宫诸人站成数排,斋忏洗宿过后,开始祈福。

    祈福完毕,众人回道观憩休。

    安乐公主早就备好替换衣服,因男装行事方便,她束好头发,换好衣服后便往炼丹房走去。

    道观殿宇宏丽,院内豫樟成林,古木参天。

    炼丹房在真君殿,琉璃片黄绿相间,飞檐下挂着串串铜铃。

    风起,铜铃声声响。

    一路,遇到道观守卫盘查,拿出宫中令牌,便一一应付过去。

    顺着一排厢房向前,离炼丹房越来越近。

    心头窃喜之际,安乐公主听到拐口处有人说道:“炼丹房是重要之地,可要严加巡防。”

    正是温竣的声音。

    随后有脚步声从拐口处传来,安乐公主人在半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情急之下拉开身侧厢房的门,猫腰躲了进去。

    偌大一个屋子,书架上堆满几百卷科仪,醮书和斋醮乐章因放置不下,许多堆放在屋内的案桌上。

    靠窗的案桌,尤为堆得厉害,足有半尺多高。

    安乐公主贴门站着,不敢出声,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正要长呼口气,便听见靠窗的案桌后面传出声音道:“你在躲温峻吗?”

    声音宛如惊鸿,清冷里带着威仪,威仪里泛出清冷。

    非常熟悉的声音,因为昨日刚听过,所以尤为熟悉。

    安乐公主忘了呼吸,只感觉身体火热,心似乎要跳出来一般。

    案桌上过高的醮书被推开,半张玉雕般的脸显露出来,他淡淡地道:“昨天咱们在笔墨铺子见过面,你是王聪的远房亲戚。”

    “是,是。”安乐公主身穿男装,行拱手礼道:“宋大人好记性。”

    阳光正好,宋之佩静坐在暖阳里,慢慢问道:“你来道观有事?”

    他的半张脸打满光辉,没有夜间的冷,多出一份璀璨暖意。

    世间最美,远不止花开半时,尚有宋之佩阳光下的半张俊脸。

    “王好瑟,我在问你话。”宋之佩敲敲桌子道:“见到温峻吓得面无血丝,还躲到我的编修房内,何故?”

    王好瑟,王好瑟,这个通俗狗血的名字,昨晚宋之佩听过一遍就记住了。

    也是,他是京都最年轻的侍读学士,自然是天底下最聪慧的。

    安乐公主生性娇傲,却在他跟前隐约生出一股臣服的感觉,反正赖也赖不掉,便如实回道:“我来偷金丹。”

    “又是王聪的鬼主意。”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当然要顺水推舟,安乐公主道:“是。”

    “哗”一声响,案桌上的醮书全被推到旁边,宋之佩的整张脸露出来,黑如点漆的眼睛盯着安乐公主,那眼神能把人的魂魄吸进去。

    没有说话,站到窗前,束手而立。

    安乐公主瞧他一眼,谪仙一样的男子,就算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只站在那儿,也能让人心生旖念。

    容瑾抬眼望她:“王聪怀疑金丹有问题?”

    不但长相一流,智商也是一流,如果父皇赐婚的对象是宋之佩,那该有多好?

    丝毫没有拿乔,安乐公主点着头,爽快地道:“皇上服用过温竣炼制的金丹后,终天浑浑噩噩,王聪想弄两粒出来研究研究。”

    完全是竹筒倒豆子,口风很松动,宋之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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