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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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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有像郑苒苒一样尖酸刻薄的女子;有像贾慧一样表里不一的女子,还有像柳影一样坠入章台却心致高远的女子。
只有心宽,才能不惧路程艰难,才能在血泪中走出繁花似锦。
惟有如斯女子,才值得容瑾那般凶残的人,用尽心思相待。
她笑着对柳影道:“日后再有浮以大白的机会,只要你叫,我便来,酒虫子钻到喉咙口,碰到个酒懵子也不容易。”
柳影点头。
容瑾的目光便落在郑青菡身上,久久没移开。
京都硕大围场的一隅便是广宁园,远望成片成片枫林,红的格外鲜艳,从脚边烧到远方,染红天际。
郑青菡踩在枫叶铺垫的路上,抬头仰望枫树。
不远处,容瑾和柳影并肩而行,他和柳影说着话,目光却落在郑青菡身上。
广宁园内,大片大片枫叶下,穿着一身素白色长锦衣的少女,正仰着头呆呆出神。
天边,飘着火红色的云翳,艳丽而悠远。
一阵秋风吹过,漫天红枫叶迎风旋落,仿佛千万只蝴蝶围住少女,正翩然起舞。
柳影轻叹:“风景甚好,再配上这般举世无双的相国府嫡女,真是美极。”
容瑾低低垂目,没有说话。
郑青菡双指一夹,指间多出一片枫叶,红到泣血的颜色。
枫叶,为秋时最悲;枫叶,又为秋时情意最深。
风雨寒霜,相侵无怨,她的心里透出一股淡淡的萧瑟感。
家破人亡,她恰如枫叶一般,早就饱经生命得惊涛骇浪。
轻拭枫叶上的灰尘,叶片横贴于嘴唇,适当气流吹动叶边,一曲沁人心脾的声音飘扬开去,仿佛掏心掏肺吹出来的,让听者黯然神伤。
柳影施施然道:“木叶声声,幽咽泣血。”
确实,树叶的声音相较乐器,更加动情,仿佛能渗透人的毛孔,流到心里去。
望着郑青菡,容瑾眼里闪过微不可见的怜悯,他手中的九阙剑轻轻一扫,一道青光顷刻漫延,青光向郑青菡射来,力道分毫不差,郑青菡嘴里的叶片倏地裂开,衣裙在风中飘摇,在亮光的印照下眉眼青青。
她定定望向容瑾,脸上现出敬畏之色,心道:“容瑾剑术造诣实在深厚,收放自如至此,破叶间能让人毫发无伤,实在是神功盖世。”
容瑾已大步流星从她身边迈过,好似嘟嘟了句:“既往不念,当下不杂。”
她重复一句“既往不念,当下不杂”,心里突然间多出几分从容。
广宁园后湖,五色锦鲤在水面上穿梭般交织往来,有时探头吐出水泡,有时躲藏到水草下戏玩,郑青菡和柳影坐在石栏上一边喂鱼一边闲聊。
逢到饭点,随同而来的云亭便在广宁园的正厅布饭,郑青菡便发现容瑾的细心之处。
正厅外,容安负责戒守,四方站着的人皆是容瑾亲信。
可见,原先戒守的人早被换掉。
为带柳影逛个广宁园,保密功夫真是做到家,容瑾确实煞费苦心。
郑青菡不免自嘲:“先前的担心真是多余了。”
三人并没分桌而食,郑青菡只好摒弃自己喜好,客随主便地动筷吃饭。
柳影垂手坐在容瑾对面,轻声道:“只为我逛个广宁园,倒把你辛苦坏了。”
容瑾懒洋洋地道:“全是义兄安排好的,我只是带点人手陪着你逛逛罢了。”
全是义兄安排好的?
容瑾口中的义兄是指苏辙还是贾立?
广宁园是京都围场的一部分,里面的守卫说换就换掉,不管是谁,都忒有本事。
郑青菡的筷子停在半空,忘记收回来。
容瑾冷冷地盯着忤在半空中的两根筷子。
柳影轻咳一声提醒,郑青菡方才注意到容瑾的冷脸,缩回手,低低地说道:“菜实在太合胃口,让人流连忘返……。”
柳影“哧哧”笑出声来。
容瑾嘴角扯了扯,半天道:“不要一边吃东西一边想事情,对肠胃不好,对脑子更不好。”
“嗯,嗯。”郑青菡埋头奋力吃饭,再也不想抬头。
柳影夹菜给她道:“别光吃饭,也吃点菜。”
郑青菡正要道谢,听见容瑾悠悠的声线道:“嗯,多吃点让你流连忘返的菜,一碟不够,再让下人多盛几碟便是。”
郑青菡倏地抬头,因为他的话音并不全是嘲讽,还有几分笑意。
一侧,容瑾确实在笑,他的笑容波光粼粼,流云渺渺,让人琢磨不透。
第一百零一章安乐公主
午膳后,容瑾去园林散步,柳影和郑青菡在屋内饮茶。
柳影用茶壶注水,在茶汤面上作画形成各种图案,郑青菡看得眼花缭乱,不禁赞道:“你的分茶技艺高超,要是参加茗战,定能拔得头筹。”
柳影温和地说道:“拔得头筹又有何用?不过是图些虚名。倒不如咱们姐妹闲居无事,随心品鉴茶水来得惬意。”
郑青菡刚灌下一整碗茶水,大有饮牛饮骡状,苦着脸对柳影道:“我不懂品茶,只会牛饮,把你的诗情画意全破坏了。”
柳影悠悠然道:“连喝茶都装腔作势的话,便少了喝茶的趣味,早晚是一杯下肚,快点、慢点又何妨?”
柳影身上有一种深深浅浅的洒脱和风骨,让人不知不觉被吸引。
自己要是个男人,也会为她倾心吧!
郑青菡绞尽心思想出句附庸风雅的话,一本正经地说道:“茶如人生,沉时坦荡,浮时从容。”
柳影笑着添了句:“一苦、二甜、三回味!”
两人说笑间,厅外传来喧嚣声,凌乱的脚步声不绝于耳。
郑青菡走到窗边,拉开细缝往外看,一个身穿华丽翟衣的少女往正厅而来,少女容貌俏丽,眉宇似笑非笑,眼神总有精乖之色,不是别人,正是和容瑾有婚约的安乐公主。
安乐公主的身后跟随着宫中侍卫,正言词厉色地瞪着容安道:“公主要进正厅,你跪着阻拦去路意欲何为?”
容安道:“小候爷让奴才戒守正厅,奴才不敢违命。”
侍卫冷诮:“候爷的命令不能违,公主的命令就能违背?”
容安不语,把腰挺得更直。
容安身后,跪着一排候爷府的护卫,把正厅的路齐齐拦住。
秋日,早晚微凉,偏偏午后炽热,阳光打在安乐公主的脸上,她慢慢眯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脸上带着笑道:“不分尊卑,不知轻重,在寻常门户也得杖责而死。我是一朝公主,按律办下,对我不恭不敬的人不但自己活不成,还得诛杀九族,为阻拦我进正厅,候爷府下的血本也太大。”
安乐公主虽是笑着说话,却让人暗中拭一把汗。
候爷府的护卫没人动摇,每个人的腰杆挺得笔直,唯有额头上的汗珠不受控制地砸落地面。
他们可以不顾自己生死,但不能做到对家人的生死坦然以对。
安乐公主低头笑看他们,目光如同尖针,一眼透到人心,然后缓缓道:“父皇赐婚让我下嫁候爷府,将来候爷府主事的人是我,而不是躲在正厅见不得人的那位,一群奴才宁愿以死保她,对我而言,真是裸地羞辱。”
言下之意,她堂堂公主还比不上一个见不得人的贱人。
安乐公主含笑而言,语气不带半分怒意,偏听得人心惊胆战。
宫中侍卫已经面露杀气,长刀嗖地拔出,架在容安脖子上道:“还不让开?”
容安半阖眼睑道:“没有小候爷的命令,奴才不敢让、更不能让。”
只听命于小候爷,其它人的命令一概不听,哪怕是公主、皇子、或是帝王。
安乐公主扫了容安一眼道:“就凭刚才的一句话,就足够取你性命。”
容安很平静地道:“公主要奴才的性命,奴才不敢不给。”
“很好,我就看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侍卫手中的刀子硬。”安乐公主粲然道:“我只是觉得你死不足惜,正厅里不敢见人的那位,只顾自己不顾旁人,宁愿看着你死,也不敢迈出厅门,你真够可怜。”
容安慢慢抬头,声音掷地有声:“候爷府的人愿意为她而死。”
愿意为她而死!
那个她,不是堂堂公主,而是见不得人的贱女子。
候爷府的奴才正在用性命明目张胆的羞辱一个公主!
安乐公主收起笑意,眉眼尖添出一分锐利,沉声道:“很好,你要为她而死,自有人送你一程。”
宫中侍卫手中的刀柄慢慢抬起。
“公主且慢!”
流声悦耳的声音从正厅传出。
柳影迈开步子往门口走去,郑青菡一把拉住她道:“你一旦露脸,只怕必死无疑。”
柳影想要拉开郑青菡的手:“总要有人死,我死,容安他们就能活。”
“不行。”郑青菡箍着她的手加重几份力道:“小候爷只是去园林散步,只要拖到他回来,事情就会有转机,你不可贸然出去。”
“刀在半空,不是我想留就能留的。”
“你的身份,出去死路一条。”郑青菡屏息道:“倒不如由我代而去之,就算被识破身份,相国府嫡女也不是说杀就能杀的。”
柳影阻道:“万万不可,真被人发现你的身份,光小候爷私带你进园赏景这条,就让你名声尽毁,这辈子休想抬头做人。”
“你死,或是我毁掉名声,两条里非要挑一个,还是选后者合算。”
柳影坚决摇头道:“不可。”
“没有时间商量,就这般决定。”郑青菡手指一点,柳影穴道被封,呆在原地不能动弹。
郑青菡从室内扯出一块白纱,蒙在脸上出屋。
宫中侍卫的刀正要落下,便见厅里走出一个身穿素白色长锦衣,脸蒙白纱的少女,她的面目被遮挡,露出外头的一双眼睛,如清烟,似秋水,若寒星……。
一时间,万物俱静!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郑青菡,她掸了掸长衣,清着嗓音道:“奴给安乐公主请安。”
安乐公主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笑意重回脸上,一字字重重地道:“不敢当。”
郑青菡从台阶步步而下,素白色长锦衣在身后随风飘动,一方白纱也无法遮掩英飒气度,自带的风华让人心塞。
安乐公主万万没想到,真刀真枪面前,对方会是这种表现。
被容瑾带来广宁园赏景,候府护卫宁死也要保护的女子,如果是贪生怕死之辈也就算了,可眼前女子面对生死淡定从容,言语动作平静如常。
怎样的人,才会练出此等心态?
难怪会把容瑾迷到五迷三道,把一个贱人带到广宁园赏景。
安乐公主勾着唇角道:“带着面纱,你看的清风景吗?”
郑青菡淡淡道:“面纱蒙的是脸,又不是眼睛,自然看的清楚。”
安乐公主脸上的小白肉一下,努了努嘴角道:“小候爷是喜欢你的眼睛,还是喜欢你的脸,要是候爷喜欢你的脸,蒙上岂不可惜?”
“这个问题,奴也很好奇,不妨等候爷散步回来,公主亲自问他。”
安乐公主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依旧微笑着道:“何必问候爷,我亲自瞧瞧便是!若是你的眼睛美,有没有脸便不在重要;若是你的脸美,有没有眼睛便不在重要,人这辈子留一样最珍爱的东西即可。”
乍听不觉其意,住深处想,让人毛骨悚然。
若是眼睛美,就毁掉你的一张脸;若是脸美,就戳瞎你一双眼,总之,只让你留一样。
第一百零二章英雄救美
郑青菡语气无奈道:“奴的眼睛和脸都很重要,公主不必费心。”
“可由不得你。”安乐公主袅娜向前一步,朝宫中侍卫使眼神。
倏地,侍卫向郑青菡迎面走来。
文的不行,终于要动武了!
郑青菡拢了拢宽袖,暗道:“打完一架,容瑾也该散步回来了吧?烂摊子虽说大点,按他的能耐,必然是能收拾的。”
思量间,侍卫的手已向白纱抓来,她脚下一移,人掠去数十丈。
侍卫愕愕地呆站一会,待回神,已用足七、八成功力。
正厅前的空地,素白色长锦衣的少女在空中翻飞腾越,半刻时辰后手指一点,已把大内侍卫定在墙边,她拍了拍手对公主道:“我封了他的穴道,公主还要派人出来毁掉奴家吗?”
安乐公主脸色阴沉,身后十几名侍卫向郑青菡冲来。
跪在地上的容安便动了动,郑青菡飒然的声音响起:“我孤家寡人,没有什么牵挂,不像跪在地上的诸位,家中有老有小,大内侍卫的功夫虽高,也不见得能奈我何,大家只管观看,勿需插手。”
容安不在有动静,腰依旧挺直,只是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战局。
半空中,十几个大内侍卫和郑青菡在缠斗。
郑青菡凌空辟出数掌,她每掌留有余地,立守不攻间渐露败势。
有侍卫叫道:“你只守不攻,可是小瞧我们?”
郑青菡朗声道:“奴只求保命,并不敢开罪公主府的诸位,故才处处留手。”
安乐公主眼皮一敛道:“真是个妙人儿,以一挡十,势均力敌,还说是手下留情,看来宫里头的侍卫全是吃干饭的,回宫后定要好好整顿整顿。”
侍卫们顿时脸色灰白,再出招时,已是招招致命。
郑青菡自小习武,擅长应变之道,只是她只守不攻难免落得下成,刚仰头避过面门刺来的长剑,蓦听后背风声劲急,一回头,长剑横扫到眉眼。
郑青菡急忙拍出一掌,来人长剑偏斜,从她眉眼落到下巴处,正好把她脸上的白纱捎带走。
郑青菡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几声“糟糕”,心道:“真是倒大霉,身份要是泄露的人尽皆知,世人定会认定自己和容瑾早有私情……。”
正当苦不堪言之际,一袭黑色披风从头罩下,郑青菡被套在披风里,眼前一片黑,往前略移一步,差点脚下踏空。
来不及思量,就猝不及防地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人言轻语曼地对她道:“我了滴个心肝小宝贝,你又开始调皮,不好好在正厅里绣花喝茶,跑出来干嘛呀?”
正是容瑾的声音。
郑青菡又喜又惊,喜的是一袭黑色披风从头罩下,谁也没能看清她的脸;惊的是,容瑾把她拥得太紧,两人身体相挨,他炙热的肌肤正牢贴着她。
她不禁往后退缩,刚动了一动,她的腰间蓦地一紧,整个人被他拥得更紧。
他身上的热量透过肌肤直传到她身上。
郑青菡不敢再动。
安乐公主看着这一幕,冷笑着道:“小候爷真是怜香惜玉。”
容瑾一副乐由心生的声音:“公主的语气带着酸味,可是我的心肝小宝贝儿惹您不快?我家宝贝被我宠的,确实有点娇纵,您不必见怪。”
心肝小宝贝儿是啥玩意?
郑青菡被他强按在怀里,嘴角抽了抽,然后,又抽了抽。
“候爷宠她,就该让她以真面目示人,而不是像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样,连露脸的机会也不给。”
“我家心肝胆子小见不得生人。”
胆子小?
小到连公主的面子也不给,小到跟十几个侍卫打成一片?
安乐公主嘴角一扯道:“候爷越是护着她,我就越想知道她是谁。”
“她是谁,并不重要。”容瑾声音清晰地说道:“公主只需知道,我是她夫君便可。”
安乐公主自顾自地笑道:“小候爷应该不会忘记父皇的赐婚,你我即年成礼,由礼部操办,你到底是她的夫君,还是我的夫君?”
“圣上赐婚,我自当奉命而行。”容瑾挑了挑眉,晒道:“按照三纲五常的规定,夫纳妾,妻不但不能反对,还要大力支持,公主认我为夫君,就不能当妒妇,我身边的莺莺燕燕早晚都会唤你一声“姐姐”,早些习惯为好。”
言下之意,候爷府早晚妻妾成群!
就算是公主,本候爷也没兴趣侍候你一人,必须坐拥天下美女。
安乐公主收起笑,她早就听闻容瑾好色荒淫,性情粗暴,先前还存着一丝侥幸,总以为父皇不会心狠到把她嫁给一个人渣。
今天相见,心中唯一的侥幸也荡然无存,眼前的男子轻浮到让人作呕。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肆无忌惮的践踏她。
现在服软,日后只会被他踩到尘埃里。
安乐公主脸色微沉,抬起下巴道:“广宁园,是京都围场的一部分,只有皇亲国戚、宗室子弟才能入内,规矩就是规矩,定出来就是让人执行的。”
容瑾漠漠然道:“公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今日来错广宁园的人都该长长记性,该杀的得杀,该教训的得教训。”
容瑾眼里现出戾气:“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处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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