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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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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暗暗揣测,定是贾府的亲事让小姐心烦,长叹了口气,放入帘子退了出去,并没留意光影中那张狠厉阴森的面容。

    听蒋潋说,两府已经交换了庚贴,婚期就定有四月初,郑青菡嘴角微抽,她一定要打碎郑涛的如意算盘,报复贾庆。

    贾庆伪造父亲手笔,临摹出一封通报军情的书信,使得冷府满门抄斩。

    郑青菡永远记得,父亲、兄长们被枭首示众,高高挂在城门上;记得受刖刑母亲,先被剔去膝盖骨,再被砍掉双脚;记得大嫂被关进特制的铁笼,被鹰、雕、鹫啄去眼睛,然后那些畜牲把肠子唏里咕噜拖出来………。

    这些事,隽永如斯刻进她心底,在每个夜里或是清晨睁开眼的瞬间,成千上万次的浮现。

    今日,她要报仇血恨,不但要毁掉亲事,还要让亲事变丧事。

    远方的启明星慢慢黯淡,天色渐露鱼肚白,亮光一点点扩散,直至屋内明亮无比。

    没多久,锦绣禀道:“小姐,唐先生求见。”

    郑青菡移步偏厅,看见唐昭站在沉重的黑漆家具间,来回踱步,平日稳重的脚步分明凌乱几分。

    见她进厅,唐昭停了步子,施礼道:“今日之事,你真的打定主意?”

    郑青菡早就心如玄铁。

    唐昭见她心意已决,便道:“事后可要知会沛国公府一声,我怕闹起来不好收场。”

    几日前,舅父连晋知晓了她的婚事,岔然而至相国府,就差没掀桌子跟郑伯绥拼命,要不是她冲进正堂好一般相劝,肯定闹得不象样。

    沛国公府对她这个外甥女,真是没话说!

    郑青菡赞叹:“先生想得周全。”

    这是一场艰难而危险的硬仗,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可郑青菡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让唐昭心惊肉跳。

    唐昭嘴角微启,欲言又止。

    郑青菡猜透他的心思,脸色肃穆:“先生快去安排,我稍后还要去别院一趟。”

    “好。”唐昭咬了咬牙,语音凛洌:“我这就去冰场。”

    今天是和贾义约定在冰场的日子,她记得玉溪湖的冰场,冰面永远平滑如镜,跟很多水道相通,纵横交错地漫过树林和平原。

    冰场!郑青菡晦暗的心因为这两个字跳动,她感觉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不知是怒气、积怨、或是迫切想复仇的火焰。

    与此同时,唐昭快马去了冰场,京都虽不如白山黑水冻人,但三月时节仍寒意逼人,玉溪湖冰冻如镜,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

    贾义如约而至,他站在空空荡荡的冰场,身后尾随着贾府数十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

    护卫们奉贾庆命令盯梢,时刻保持警惕,以防贾义趁机逃脱。

    望着倒印出影子的冰面,贾义心不在焉,他想起绾绾的话,只要假装答应亲事,来到玉溪湖,就会有人助他逃脱。

    可现在,整个玉溪湖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谁会助他出逃?

    退一万步说,即使摆脱护卫,逃离玉溪湖,又如何出城?

    贾义非常清楚,父亲的亲信正在城门当差,那是出城的必经之路。

    贾义眉目微锁,脑子里闪过无数个问号,脚步却没停息,他记得绾绾的嘱咐,一定要走到冰场的中心。

    玉溪湖旁的树林,唐昭择了处高地,隐在苍郁的松树后,望着贾义迈进冰场中心,等十几个护卫也跟了进去,唐昭两只眼睛陡然露出精光。

    万事俱备,东风已至,他暗叫一声“好”!

    果不其然,冰面发出巨响,不及反应,众人已落入斗大的冰窟窿里,十几人胡乱扑打,导致冰面断裂面积越来越大。

    有人想呼救,刚开口就灌了满嘴冰水,寒气侵入心脾,冻得人只往湖里沉。

    唐昭捂了捂加厚的衣服,对着手哈口热气,他站在树林都觉得透骨奇寒,更别说浸在冰水中的人,怕是连皮也得冻下几层来。

    贾义正在挣扎,冰面越裂越开,根本找不到支撑点上岸,浸在冰水中的身体如刀割般刺痛,浑身不禁地打颤,他觉得自己将和冰场溶为一体,模模糊糊间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沉,一身功夫施展不出半分……。

    差不多在贾义放弃自救的同时,一条绳索迅速套住他上身,粗绳的另一头系在一辆冰车上,车后尾两个壮汉一撑竿,冰车便飞驰而出,其行甚速,待把贾义拖出冰窟窿,不稍半柱香时间,已在冰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冰水里的护卫看得目瞪口呆,纵有几个水性好的,使出全身气力扒到冰岸,可雪窖冰水已让人手脚麻木,能脱身实属不易,哪还有一丝气力追赶贾义。

    看到这儿,连见多识广的唐昭也对郑青菡生出敬佩之意,果然不伤一兵一卒,便把人给救出,这个在冰面上撒盐,让坚硬冰场中心融化成薄层的主意真是不错。

    他不自觉笑了笑,随后想到什么,脸色倏然下沉。

    真如郑青菡所言,她不想结亲,才助贾义逃脱?

    唐昭不禁摇头,相处时间越长,他越觉得郑青菡行事不按常理,出手即是雷霆手段,从不为自己留半点后路。

    这样一个人,会轻易了结这桩婚事,会轻易善罢干休?

    他脑袋里跳出四个字——绝无可能!

    正如唐昭所料,此时郑青菡端坐在别院,跟前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是韩振江的得力手下李晨。

    “从定州随船来了京都,过的惯吗?”郑青菡起身问话。

    “不瞒小姐,实在不习惯。”李晨憨憨道:“兄弟们在定州,从早到晚跟着韩老大操练,到了您这儿,闲得发慌,连身子骨也舒展不开。”

    郑青菡失笑:“你们跟着韩振江走镖,个个都是跑江湖的行家,随后去定州操练,也是摸爬滚打的苦日子,让你们来别院清闲清闲,怎就没半个好字?”

    李晨挠着头皮道:“韩老大说了,不是让我们来京都享清福,是来帮小姐办事的。”

    郑青菡就道:“我要办的全是掉脑袋的事。”

    李晨拍了拍腰鼓:“脑袋已经拴在这儿,小姐有事只管吩咐。”

    郑青菡点着头把事情吩咐了。

 第四十章贾庆被抓

    贾府内,贾庆面色深如重枣,喝斥着护卫:“一群狗东西,眼睁睁看着人从眼皮底下逃走,全是废物!”

    护卫们瑟缩身子,身上未干的冰水滴落地面。

    看着奴才们的窝囊相,贾庆越发气恼,对着身旁的护卫便是恶狠狠一脚。

    那护卫没料到贾庆会突然发难,未及避让,被这一脚踢得瓷实,痛得青筋直暴。

    贾庆不解气,手中茶碗用力摔出,又把另一人砸的满头是血,咬着牙问:“冰船往哪个方向去了?”

    整个大堂一片寂静,半响功夫有人怯怯回话:“玉溪湖跟很多水道相通,冰床其行甚速,小的们实在是没看清。”

    “蠢货!”贾庆“啪”一声,巴掌重重甩在回话的人脸上。

    大堂里越发安静,跪了一地的下人个个屏气慑息,不敢作声。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传来响动,一个极为面生的丫环慌慌张张闯进大堂,张口便道:“奴婢今儿打扫屋子,在二少爷屋里看到留书一封。”

    “留书?”贾庆不及深究,已经抖开信纸,细看之下,竟已惊出一身冷汗。

    贾义留信说,要去边关寻冷飒,若寻到,以后鞍前马后,一生替贾家偿还罪孽;若寻不到,也不再回贾府,留在边关军营为谷国尽份心力。

    说来说去一个意思,就是再也不会回贾府。

    这还了得!

    婚期定在四月初,眼瞅着日子一天比一天近,新郎官却逃路了,自己要如何跟相国府交待?

    贾庆心里油煎火燎,他顾不得心疼卫尉寺那两个肥缺,光想到郑伯绥那双鹰眼和郑涛阴凉的表情,整个人差点瘫痪在地。

    婚事要是搞砸,毁掉两府名声不说,相国府岂会轻饶自己?

    贾庆当机立断道:“赶紧备马,我定要截住这个忤逆不孝的小畜牲。”

    护卫立即应诺,心里却嘀咕:“贾义八成是走水路,坐船顺流而下,速度甚快,他们就算快马加鞭逞一时之快,却终究碍于马的体力,速度只会越来越慢,再何况此路地形陡峻,很费时间,八成是赶不上的。”

    正想着,却听贾庆道:“边关战事连连,船只不敢贸然前往,他早晚弃船登陆,带上替换马匹先去沿路关口。”

    众人缄绳上马,自然是一路狂奔。

    果然不出所料,去边关的路途山峰众多且险峻,实在是畏途难行,贾庆七、八天功夫方才过了五个关口,拿出贾义画像细问了关口的守卫,兼说盘查甚严,确实没见过此人。

    驰马向前,便是宝山栈道,此栈道盘旋于危岩峡谷之间,异常狭窄阴森。

    贾庆一磕马腹,耗尽体力的马匹勉强打了一声响鼻,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在栈道上。

    山峰间,常有苍鹰飞翔,叫声尖锐刺耳,听的贾庆眼皮跳了几下,他前后察看栈道,若有人在此处偷袭,自己定然插翅也难逃。

    思量间,只听“嗖嗖”声响,抬头望去,高耸山壁间数十个黑衣人拉着绳索一跃而下,贾庆的人手瞬间被前后夹击。

    贾庆颠声道:“来者何人?”

    领头的黑衣人并不回话,右手一挥,两名黑衣人已闪电似移动,不及众人反应,贾庆的两个护卫已被生擒。

    贾庆不由惊出一身汗,这些人根本不是普通的盗贼,他们功夫高强、行动有序,更像是一支强化训练过的兵士。

    贾庆颠声对着护卫吼道:“快上,快上。”

    领头的黑衣人皱眉,对贾庆垂死挣扎的行为极是不屑,只见他凌空倒翻,几脚踢开挡在贾庆身前的护卫,筋脉突兀的手掐住贾庆的脖子,把整个人都提起来。

    贾庆觉得喉咙塞了块重金,再也呼吸不出,挣扎几下便昏厥过去。

    待贾庆醒来,已被绑在一艘船的舱内,每日有人给送吃食。

    船舱内暗无天日,猜不透驶出几日,方才有人将他拽出,丢进一辆黑布马车,速行大半日后,终于能双脚踏地。

    是谁大费周章,把自己劫到此处?

    贾庆满心疑惑的打量着这间破烂偏院,用满目疮痍来形容一点不为过,随住可见的蜘蛛网,蠕动在地面的各种虫子,“吱吱”掉粉的墙面,除了遮盖在草丛中的那块匾隐隐彰显出主人曾经的辉煌,再无一物值得观赏。

    贾庆的目光被匾上半隐半现的字吸引,竟是将——军——邸!难道此处,是冷傲生前在京都的别院,贾庆背心凉了一片,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及细想,已被人摔进一间屋子。

    肮脏破旧的环境,让屋里的人儿分外光鲜,贾庆做梦也没想到,抬头的瞬间会看到相国府的嫡女。

    郑青菡幽深黑眸望着他道:“冷将军的别院,可是第一次来?”

    贾庆不理,挺直腰板道:“劫持朝廷命官是死罪。”

    “临摹朝廷命官文书,害的将军府满门惨死,那也是死罪。”郑青菡凉凉道:“可你,不是好好活着?天下的罪名,皆非天定,而是人为。”

    掷地有声的一席话,让贾庆心中大悸。

    相国府嫡女和冷傲有什么关系,三番五次提到将军府,连质问的语气都如此笃定。

    临摹冷傲的文书,除了皇上和相国大人,世间无人知晓,她绝无可能知道。

    想到这儿,贾庆捏定主意,驳道:“勾结外敌的文书确为冷傲所写,与我无关。”

    “放你的狗臭屁,将军精忠报国,怎会勾结外敌?”郑青菡身后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窜出来,语气嗔恨:“别把府里的人当成聋子瞎子,二少爷关在屋里,不岂一次说你是忘恩负义之辈,将军府几百条冤魂迟早来讨债。”

    这个丫环称贾义为“二少爷”,莫非是自己府上的婢女,贾庆仔细瞥她几眼,不禁目瞪口呆道:“你不是那天在府里递贾义留书的丫环吗?”

    “正是本姑奶奶!”绾绾那股子横气彰显,逼问道:“你为什么要陷害将军府?”

    贾庆算是明白过来,贾义出逃绝非表面上看的简单,这一切有人在幕后操纵。而这个人,不但胆大心细有手段,还拥有一批效忠的暗卫。

    他越想越心惊,看郑青菡的眼神多出份畏惧。

    “你聋了不成,还不快点回我话。”绾绾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在贾庆脊梁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贾庆痛地嚎叫起来。

 第四十一章杀戮已起

    贾庆金星直冒,整个背弓得和虾米一样,再也伸不直。

    郑青菡揉着太阳穴,语气不耐:“大理寺审人全是剔骨挖肉,你踢他一脚有什么用,瞎磨蹭功夫。”

    绾绾会意,手上多出把匕首,银光一闪,贾庆左脸的肉被她生生割下一块。

    血肉之躯受割,其痛楚可想而知,贾庆整个脸扭曲起来,抖着嘴唇,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郑青菡无动于衷,口冷心冷:“想当初,将军府满门遭难,个个经历血淋淋的场面,如今你真真体会到生不如死的境况,便知他们当日的凄惨。”

    这句话刺激了绾绾,她和冷诺玉虽为主仆,实则情比姐妹,想到小姐死时倍受催残,绾绾手中的匕首再一次挥下。

    这一刀插在血管处,只听“噗”一声,血顺着刀柄出来,且没有要停的意思。

    贾庆疼得直喊娘,绾绾恶狠狠道:“再不说实话,我一刀刀剐去你的肉。”

    “我说,我说。”贾庆心里明白,眼前的郑青菡不是菩萨,而是活阎王,自己再敢言不尽、话不实,命丢掉不说,还少不得一场折磨。

    绾绾松了松手。

    贾庆道:“我奉皇上和相国大人的命令,才伪造了文书。”

    郑青菡心里一酸,将军府对朝廷忠心耿耿,到头来惨遭灭门,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用命辅佐的帝王。

    帝王,果然刻簿心狠,从不念旧情。

    “皇上?”绾绾整个人钉在原处,一动不动。

    郑青菡眼里阴霾越来越浓,恨声道:“将军府功勋卓著,帝王本该重用,让其展才智、效其忠,为何要下此毒手?”

    “正是因为将军府功勋卓著,在朝中影响甚大,皇上为免日后驾驭不住,方才先下手为强。”贾庆喘着粗气补充:“朝廷对功高震主的将领再无封赏可赐的时候,一般都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为了保全自己的权力,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这就是帝王的心术!

    而郑伯绥和贾庆,作为帝王身边的一条恶犬,当然会不留余力的伤人。

    郑青菡痛彻心扉,咬着牙根道:“好一个“兔死狗烹”,这样的帝王根本不配臣子效忠,将军府实在迂腐。”

    绾绾满脸烦闷,同为将军府不值。

    贾庆打量着两人脸色,替自己求饶:“领的是皇上的旨,文书做假是相国大人出的主意,我只是迫于无奈,求大小姐饶命。”

    饶命?

    午门问斩时,谁给过父亲和哥哥们饶命的机会?

    大理寺阴暗的牢狱内,谁给过母亲、大嫂饶命的机会?

    贾庆如果知道自己苦苦哀求的,不是相国府嫡女,而是满门惨死的冷家大小姐,是不是再也说不出这句话?

    郑青菡指尖颤了颤,目光一沉。

    而绾绾早就窜前几步,拨起匕首,再次重重扎下去:“将军生前待你恩重如山,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害得将军和少爷们剥皮揎草挂在京都的城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恨不得把你的心挖出来瞧瞧。”

    鲜血汩汩往下流,溅得满屋子皆是,地上慢慢开出一大朵血花。

    绾绾仿佛疯了,她重复着拨刀、再刺、拨刀、再刺的动作。

    郑青菡不拦她,独自走到屋外。

    屋外候着的黑衣男子恭声问道:“大小姐,贾庆的手下如何处置?”

    郑青菡双眼微微弯起:“都杀了吧!”

    黑衣男子愕然:“十几号人,全杀了?”

    郑青菡的目光落在院里那块匾上,漠漠然道:“将军府的血债,只有拿血祭祀。”

    身着黑衣的李晨领命,粗犷的脸上流露几分讶异,不禁感慨郑青菡手段之狠,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行事不按常理,隐现着无穷凶残的歹毒。

    郑青菡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她站到墙边,高耸墙头投下浓浓阴影把她整个人埋没在里面,椎心泣血的感觉笼罩而至。

    似乎还能听到高墙的回音,大哥拿着地鼓,在院里和弟妹嬉戏的笑声。

    父亲陪在母亲身旁,宠溺的望着他们,阳光洒进来,每个人脸上仿佛有光晕在流动。

    那时的院子,从来明亮,并不是阴沉沉的。

    郑青菡的手攥成重拳。

    而此刻,绾绾终于迈出房门,血溅了她满脸,整个人分外狰狞。

    郑青菡视而不见,吩咐着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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