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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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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子动作敏捷,竟飞身一跃,划过郑青菡头顶。

    郑青菡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有片刻迟疑,转身奋力一掌,用足了十分力道,正好重击在豹子下。

    那畜生受此一击,前面一条右腿再也使不上劲,缩后几步站立不动。

    郑青菡练武十余载,为了保命,刚才两掌都打的飞沙走石、雷虐风号,她敢断定,这只豹子的右前腿已经折断。

    笛音又一次响起,金钱豹稍稍伏低,慢慢向郑青菡潜近,锐利的尖齿显出森森寒芒,正准备对手。

    郑青菡闪过一个念头,有人在用哨音控制豹子,她留神看着金钱豹,身上多处被铁饼烙出过疤痕,一定是在苦刑和训练中被灼伤的。

    是谁,处心积虑要致自己死地?

    她来不及细想,豹子已经脱着残腿飞跃过来,它的锐爪抓断郑青菡刺来的树干,侧头向她划去,郑青菡慢了一步,左肩被划出五条血淋淋伤口。

    面临极大险境,郑青菡急忙纵起,掌风骤急如闪电,连出三掌,威力极猛。

    只听砰的一响,金钱豹惨吼着,重重撞向泉石上,激出碎石子一片,砸倒地上。

    郑青菡不敢大意,赤脚踏在冰冷的地面,心里扑腾之声响彻耳际……

    笛声停了,金钱豹腥红的瞳仁慢慢缩短,一人一豹对峙泉池两端。

    一阵嚣杂的脚步声响起,苏辙、容瑾领着一大帮侍卫围了过来,人墙把她护在最后。

    “原来是这畜牲嘶叫,难怪方园百里都能听到。”苏辙面露惊容。

    容瑾倒十分平静:“一只豹子罢了,赶紧处理完事。”

    苏辙执盾下令:“射箭。”

    容瑾阻道:“留下豹子的命,我有用。”

    苏辙点头,将利箭染上麻药,豹子中箭晕厥。

    容瑾挥了挥手,保护郑青菡的侍卫散开,他径直停在她面前。

    左肩的衣服被豹子开,新鲜血液从雪白肌肤殷殷流出,染红了半肩衣裳,她仰头凝视他,有几分防备,几分倦意,几分从容。

    容瑾目光骤闪:“这么大一只豹子没把你咬死,反而折了腿,实在不中用。”

    郑青菡讶然,听这口气,自己没死成,他好像很可惜……。

    容瑾戏谑地望着她:“下次弄十只豹子来,你跟它们比试比试,是否能全身而退?”

    郑青菡身上的毫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别人说可能是玩笑话,轮到他说,还真不敢随便判断,沉着气道:“候爷说笑,别说全身而退了,只怕死后都不会全尸。”

    容瑾莫名的笑,眯着眼虚看她。

    郑青菡无所适从。

    容瑾唇角弧度微微上扬:“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避开豹子的?”

    郑青菡思忖半天:“运气实在太好,豹子飞扑过来,我躲进缝隙之间,它反应不及,撞到岩石上折了腿。”

    这么神奇?

    众人瞠目结舌。

    容瑾带头鼓掌:“我只听过守株待兔,没想到还有守石逮豹,妙哉妙哉!”

    郑青菡汗颜,她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

    苏辙走了过来,命下属给郑青菡冶伤,又递上件披风。

    容瑾的目光移开,落在豹子身上。

    苏辙问他:“这只豹子,打算如何处理?”

    “送到候爷府,我要养。”

    “你要养?”

    “死了一只白鹤,养头豹子,岂不是更添威风。”容瑾几分得意。

    苏辙咳了几声,说不出话。

    容瑾要养,谁敢不让他养?

    苏辙只好让人做了巨大的笼子,用了辆专制马车,把豹子送到候爷府。

    等连漪听到消息跑来,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坐在马车上,连漪抱怨道:“都怪曾芸,早不叫晚不叫,偏偏那个时候把我叫走,要不然有我陪着,也能少份危险。”

    “不必担忧,我并无大碍。”郑青菡轻描淡写,换了话题:“你和蒋芹对弈,是输是赢?”

    连潋迟缓片刻道:“博弈之道,贵乎严谨,既要有出世之谋略,又当有入世之慎划,依我看来,蒋芹虽有智略,却被世故繁心,善于曲意逢迎。”

    “何出此言?”

    “她运兵布阵占有先机,明明可大胜,偏偏三番五次让棋,一局好棋下的拖拖拉拉,真是费时费力,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郑青菡心里一动。

    偏巧出事的时候,蒋芹和曾芸对弈,把连漪给叫走了。

    若说蒋芹曲意逢迎,为什么她只给连漪让棋,却不给曾芸让棋,反而让曾芸赌上皇后娘娘赏赐的青玉佩?

    难道,这是一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对弈?让曾芸赌上青玉佩,只是为了支开连漪,因为连漪要是和自己一起遭难,沛国公府一定出面详查,事情牵连太广。

    至于和连漪的那局棋,是蒋芹早就算计好的,目的便是拖延时间,让她回不来泉池。

    想不到蒋芹年纪尚小,手段却如此歹毒,替自己想了这种死法。

    裹腹豹肚,确是个好主意!

    郑青菡眼底寒光一闪,眉梢凝聚起戾色。

    连漪看着她脸色道:“表姐,可是伤口犯疼?”

    郑青菡微微摇了摇头,略作思索道:“蒋家姐妹跟郑苒苒很熟吗?”

    “宁远伯府的周姨娘和沈姨娘是金兰之交,她们三个是打小的交情。”

    “原来如此。”郑青菡撩起窗帘子,寒洌冬风刮在脸上,她的心变得更冷。

    马车停在相国府门口,郑青菡下马车时抬了抬头,一颗星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微弱闪烁着,像是眼角沁出的泪花……。

    自己正像这颗星星,不挣命挣扎,只能掩没在夜幕。

    要想前景开阔,只有把拦路荆棘,斩尽杀绝!

    她低头迈步,肩背上一阵疼痛,心里起了微妙的变化。

    “青菡。”

    有人唤她,是温厚暖心的声音,一听便是蒋慎。

    他提着盏灯笼向她走近,笑意浅浅:“寒山别院的梅花开的可好?”

    “别提了。”郑青菡脸色灰暗。

    蒋慎问:“难道,出了什么事?”

    郑青菡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

    蒋慎脸上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面如寒霜道:“这些黑心烂肺的东西,早有预谋,要制你于死地。”

    郑青菡慢慢道:“幸好我命硬,没死成。”

    蒋慎手中的灯笼柄“啪”地一声折断,灯笼翻落到地,燃起蓝幽幽火焰,他斜了斜身子道:“你别害怕,我想法子除掉她们。”

    第一次,他的语气变了,不再温暖柔和,而是冷得渗人骨髓。

    背着光火,郑青菡看不见他的脸色,只道:“你的前途在刑部,这些事我自会摆平,你不需插手。”

    蒋慎背身站立,默然不动。

    郑青菡又道:“我说出来,不是要你为我做什么,只是让你提防着她们,毕竟你和蒋芹、蒋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缄默良久,吞吐道:“可我,总是想,能为你做些什么……。”

 第二十九章韩家脱险

    郑青菡微笑:“我知道,你是知恩图报的人,心心念念想着还情,要真有这份心,就把精力放在刑部,早日位极人臣,我和母亲也算有份盼头。”

    蒋慎侧脸看她,目光黯然只是出神,不知过了多久,叹了口气道:“有辈份隔应着,除了这份盼头,还能有什么盼头!”

    郑青菡面露迷惑,论起辈份,蒋慎确为自己舅父,可两人向来契合,何来隔应之说?

    她纠了纠眉头,满脸问号。

    蒋慎瞥见她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纵然是恃才聪颖睥睨人世的女子,也有稀里胡涂的时候。

    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

    她在他的心里,仰之弥高,独一无二。

    他最恨的,便是两人这间的辈份,近在咫尺却又造化弄人。

    郑青菡看着神色复杂的蒋慎,思量半天,认真地道:“是不是我不让手,你心里难受?要不,等处置周正那条老狗的时候,全听你的。”

    蒋慎啼笑皆非,心情却舒展开来,黯淡灰沉的目光转瞬碧蓝如洗。

    他无奈道:“算了,还是跟平常一样,我听你的。”

    郑青菡松了一口气。

    前世,她是不谙情事的女子,没有遇见谁,更没为谁上过心,把所有精力全投注在医术和武艺;今生,更胜前世,心里脑袋里除了血海深仇,再无其它。

    蒋慎说的话,她没有多想,也不会多想。

    两人静了一会。

    蒋慎一拍脑袋道:“跟你说说话,差点把正事忘了,有人正等着见你。”

    郑青菡本就奇怪,蒋慎怎会特意迎她,平日为了避嫌,从来都是在蒋潋屋里见面,便问道:“谁要见我?”

    “镖局的韩大当家。”

    “韩光、韩冰的父亲?”

    蒋慎点了点头,领着她往庭院去:“韩大当家知道是你出了妙招,救了他那一双儿女,非要跟你道个谢。”

    郑青菡想起韩家三个性情刚烈、宁死不屈的孩子,心里感慨。

    是什么样的父亲,竟把孩子教育的这般好?

    她也想见见。

    夜里骤起大风,庭院里树暗草惊风,萧瑟间伫足着一位中年男子,想必就是韩振江。

    “郑小姐,请受我一拜。”韩振江阔步迎来,重重行了礼。

    郑青菡阻止不及,便客客气气还了一礼。

    韩振江一愣,补全三个大礼道:“小姐不必还礼,您对韩家有大恩大德,我行的礼,您受得起。”

    “韩大当家,真是折煞我了。”

    “韩家遭遇大难,幸得小姐相助,这份恩情铭记在心。”韩振江顿了顿,不好意思道:“我们今夜就要离开京都,不知何时才能还上您的人情……。”

    “走这么急,可是担心贾家找你们麻烦?”

    韩振江回道:“贾家在京都各处设下关卡,惟有趁着夜深厮杀出去,孩子们才有活路。”

    “贾家人多势重,你带着重伤的孩子,又无人手接应,拿什么拼?”

    “镖局还有一百多个重情重义的兄弟,愿跟着我拼死一搏。”

    郑青菡有些惊讶。

    俗话说的好,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韩振江落魄至此,还有一干兄弟愿意跟随,足见此人深受下属敬重。

    郑青菡想了想道:“京都是贾庆的地盘,他早就布置妥当,等着你飞蛾扑火,眼下这点人手,只怕有去无回。再说,孩子们受了重伤,也经不起路途颠簸。”

    这么浅显的道理,谁会不懂?

    但凡有别的法子,他也不会走这一步,韩振江豪言:“实属无奈!没想到我韩某人没死在异乡的镖途,却要在京都城内大刀阔斧。”

    大难当前,没有悲愤填膺,反而威风凛凛!

    韩振江虽是江湖中人,倒颇有大将之风。

    郑青菡心念转动,自己眼下正缺人手,唐昭只擅经营文韬,而韩振江精通武艺,倒是个合适人选。

    她笑了笑道:“我有个主意,能保镖局所有人平平安安。”

    韩振江半信半疑。

    郑青菡便道:“我在定州三十里外,有一整片蒲花堤,表面看上去全是细沙粘土,其实此堤多产金沙,因为沙金比重大,全沉淀在沙砾层下。”

    韩振江越听越胡涂,就连蒋慎也在心里嘀咕,这跟韩家的事有什么关系?

    郑青菡接着道:“要想淘金,只有使用淘金船,边挖沙砾边掏洗金沙,我府上管事唐先生不但慧眼瞧出宝地,还亲自督工造了十艘淘金船,这几日打算启程去定州。”

    蒋慎恍然大悟:“你想让韩大当家坐船去定州?”

    “不但韩大当家能走,他那一干兄弟也能跟着,十艘淘金船别说一百多号人,再多个几百号人也没问题。”郑青菡笑了笑道:“官文全批了下来,又是丞相府的船,谁敢查看?你们只管安心呆着,大约小半月,能平安到了定州。”

    韩振江见惯世面,此时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要多有钱,才能轻易打造十艘淘金船?

    要多幸运,才会拥有一整片金沙产地?

    郑青菡看着他惊愕的表情,感同深受。

    唐昭前些天告诉自己时,她也是半天才缓过劲来。

    其实,很多堤址多产金沙,缺的不是金子,而是发现的眼睛。

    没有唐昭这样的行家,就算拥有几百亩金沙地,也只会被当成沙土层。

    那一刻,郑青菡觉得,她为唐昭冒过的险、受过的伤,都是值得的。

    就像现在,她愿意帮韩振江,是因为相信,他同样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蒋慎面露喜色,朝着韩振江道:“等你到了定州,贾家再想寻事,只怕也有点鞭长不及。”

    “定州临界边境,向左是荆国,向右可至南化封地,一但京都有了异变,此镇甚为关键。”郑青菡思忖道。

    韩振江回味着她的话,觉得颇有深意。

    郑青菡脑子转得飞快,双目精光微现:“当年容贵讨平匪帮有功,进封为南化候。南化本是穷僻荒凉的地方,到了南化候容贵手中,短短几十年,转眼繁华壮大,雄据一方,甚至有了问鼎京都的实力。”

    韩振江想起了容瑾,拥有强悍背景,威震朝廷的父亲,难怪可以为所欲为。

    “定州是谷国、荆国、南化的交界处,有着一境三地的边陲风光,也有着不可预测的机遇,只要用心,说不准真能复制南化的成功。”郑青菡顿了顿:“此处巍巍群山,山势高而险,绝谷深委,一个人把守关口,便可有万夫莫开之势。只可惜,冷将军一死,这块咽喉之地再无重兵守隘。”

    韩振江和蒋愕瞪出眼珠子,一个女子哪来的见识?两个男人自叹不如。

    “冷将军临死前,曾在定州秘密开凿了一条窄而陡的通关之道,用于扼守关隘,只要长占此地与敌人周旋,对方实力再强也会变弱。”郑青菡眼睛寒星般冰凉:“帝王昏庸,让冷府一门惨死,让这条通关之道见不着天日,我下定决心要礼抗万乘,将冷将军的赤胆忠心公布天下,洗去他一身冤屈。”

    如同雷轰霹雳一般,两个男人的心脏同时停了一下。

    眼前的女子,难道拥有着不可叵测的政冶野心?

    她话里的意思,是想让人把守关隘,豢养出一支属于自己的庞大兵马?还是复制南化的成功史,把定州揽在手中?

    蒋慎嘴角发麻,半天才说出一句囫囵话:“既是冷将军秘密开凿的,你怎会知道位置?”

    因为,她是冷傲的亲生女儿,是冷傲一生最疼爱的老么,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最宝贵的孩子。

    所以,她当然知道。

    郑青菡波光一澜,淡淡道:“我和冷将军有些渊源。”

    什么样的渊源,委以如此重要的秘密?

    蒋慎猜不透。

    郑青菡肃脸望向韩振江:“韩大当家,我会提供足够的资金,让你在定州招军买马。淘金船往来京都和定州,所有物资均可供应及时,只是你愿不愿意顶下拥兵自重的罪名,在定州豢养出一支只属于我的庞大兵马?”

    韩振江陷入沉思。

    一旦被发现,被逮入狱,拥兵自重是要诛杀九族的。

    若不应允,以他的人手,想要冲出贾家布防,只怕连今夜也活不过去。

    更何况,郑青菡对韩家有大恩大德。

    要不是她,两个孩子早就没了性命。

    想到这儿,韩振江肃穆以待:“小姐对韩家德重恩弘,我下半辈子愿听小姐差遣。”

    “即便背上拥兵乱国的大罪?”她补了一句。

    韩振江点头:“即便背上拥兵乱国的大罪,我韩振江人头落地,也不怨小姐一句。”

    郑青菡微微颔首,传话小厮,把唐昭唤来布置一切。

    唐昭一向审势精深,听了话头,便参透了利害关系,最终道:“别的倒不是问题,只是淘金船去定州要小半月,水路颠簸摇晃,路上晕眩、碰撞的事免不了,韩光姐弟身受重伤,尚且幼年,实在不易跟船随行。”

    说的在理,韩光左胸骨碎裂,完全动不了,只能静养,不宜劳顿。

    韩振江很是为难。

    唐昭便出了个主意:“我差人送韩光去邻县的庄院休养,庄院是小姐的产业,贾家的人肯定查不到,等他们伤好全了,我再送去定州。”

    韩振江连连答谢,留下义女韩婷照顾子女,领着一干人马,连夜坐船去了定州。

 第三十章学艺当奸

    过了七、八天,案几上摆放着唐昭的来信,郑青菡拆开,不禁目光一紧。

    除了报平安,唐昭多提了一句,他日定州若能成事,郑青菡远在京都必然顾应不上,要想掣肘韩振江,光有恩义还不够,手中必须掌握筹码。

    郑青菡胡乱猜测。

    唐昭说的筹码,难道是韩振江的一双儿女?

    看来唐昭早就有了盘算,并非好意留下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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