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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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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出一半,连自己也说不下去。

    连城面沉如水,步至桌前倒好水,端过来摆到乔静蘅手边:“青菡做事向来有理有据,此事十之八九如她所说。”

    乔静蘅头又低了几分:“说书先生信口胡说的事,我才不相信。”

    连城非常坚决地道:“你不信,我信。”

    乔静蘅蓦然抬头,语气生硬起来:“你信什么?”

    “说书先生只是个饵,有人想用饵来引蛇出洞,幕后的这个人好本事、好心机,敦郡王的心思被他全数掏尽,弄得满城皆知,就必然会出手。”

    不是“岳父”,而是“敦郡王”!

    连城把称谓改得实在太快。

    连战尚会站在屋檐下愁躇,会再三叮嘱她不要把事情告诉姐姐,连城倒好,爽利的把事情做好定性,更加爽利的直称岳父为“敦郡王”。

    乔静蘅想起方才她站在屋外,听见连城发凉的声音:“就算勉强说中,亦当按规矩办。”

    倒要怎么按规矩办?

    让敦郡王府的人全去领罪蹲监牢,还是摘下脑袋给人当?

    真真是大义凛然。

    连战在乎姐姐,才会看重这件事,站在凉风里瑟瑟,也不回房间,因为内心纠结。

    连城却很爽快,因为他从不在乎她,所以把敦郡王府看的很低,把事情看的很轻,一句按规矩办,便能草草结尾。

    乔静蘅嘴唇颤抖,然后道:“你是不是一直怪我,怪我当初使手段诓你为夫婿?”

    连城皱眉:“我确实不喜欢你的手段。”

    乔静蘅挥手就把桌子上的茶杯扫落在地,“哐当”几声,茶杯碎裂在连城脚边,茶水悉数洒在他青布鞋面上。

    连城脸上浮出几丝怒气:“你闹什么?”

    乔静蘅抬头,眼里全是水光,没有出言回答,唯静静地望着连城好一会,方才甩门而出。

    连城蹙眉望着乔静蘅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脑海里全是她双眸一片水光的样子,水光很盛,像是一面盈盈的湖。

    连城记忆里的乔静蘅不是这样的。

    他印像里的乔静蘅孤傲冷淡、不可逼视,在茫茫大草原穿着一身火红的劲衣翻身上马,红鬃烈马四蹄翻腾,鬃毛飞扬。

    一匹火红的马,一身火红衣衫的姑娘,远远望过去,好像是团火焰,能燃烧起整片草原。

    再后来,观景楼的飞檐下,他曾虚笑道:“九小姐应该没看上我。”

    乔静蘅刮他一眼,偏道:“谁说的,我看的上。”

    那时的乔静蘅骄傲执着,并不在意世间一切的规矩道理,仿佛活在自己的一方天地,而现在的乔静蘅,因为他几句简单的话,便会乱掉分寸。

    连城低头看着青布鞋面的水痕,狭长的眸微微半眯,心里乱得很。

    乔静蘅甩门而出,叫上马车,一路往敦郡王府而去。

    敦郡王府门口,守门护卫不及向她请礼,已见她一如飓风般往敦郡王的书房而去。

    乔静蘅用力推开书房大门,因用力过猛,门“咣当”撞在两边墙壁上,里面坐着的两人同时望过来,敦郡王脸一沉,喝道:“还有没有规矩,没看见屋里坐着客人吗?”

    乔静蘅好像听不见敦郡王说话,一步步走进屋里道:“父亲,永昌茶馆的说书先生有言,说您要扶持祥王后人登位,要筹谋帝王之位,可有此事?”

    敦郡王睨视着她道:“你信?”

    听到是一回事,亲自到敦郡王跟前认证又是另外一回事,乔静蘅脑子嗡嗡作响。

    屋里另一人起身而立,一袭织锦长袍五色灿烂,只是那份灿烂压不住此人眉眼里的清冷,手里正拿着本佛经,用清凉无比的声音道:“小姐恐怕弄错了,敦郡王正和下官商讨,后天太子殿下登基为帝的相关事宜。”

    乔静蘅一愕,仔细打量着那人,原是宋之佩,传闻里立朝刚毅,不顾身家性命得罪权贵,铁面无私敢于替忠臣申不平的新任刑部侍郎。

    片刻茫然后,乔静蘅道:“宋大人所言,可属实?”

    宋之佩未答她,恭敬地对敦郡王道:“下官要去畅息院一趟,就此辞行。”

    郭郡王应允,宋之佩迈出书房门。

    郭郡王望乔静蘅一眼,道:“还有事?”

    乔静蘅站在原地,有些回不过神来。

    敦郡王伏到书桌前:“要是没事,就出去。”

    乔静蘅喉咙口的话想说说不出来,宋大人已经说过,后日太子殿下会登基为帝,她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

    太子殿下登基为帝,天下就会安定,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乔静蘅慢吞吞走出敦郡王府,不远处一辆马车正朝畅息院而去。

    马车东拐西弯,停在畅息院门口。

    不稍半刻,畅息院的丫环锦绣进正屋禀话:“小姐,讲佛经的先生来了,在院里等着您。”

    郑青菡眼里迸射出疑惑。

    走到院里,见宋之佩站在一棵长青树下,很难得的穿了件织锦长衣,衣服颜色绚丽,格调高雅,织造精细,用料亦很考究,跟他平日的风格很不一样,故言道:“晨为栖霞,朝为锦云,织锦像云霞一样流光溢彩,衣服很是好看。”

    宋之佩睃了她一眼,顺话道:“你既觉得好看,我明日让人送些织锦面料过来。”

    郑青菡连连摆手:“不用,我衣服很多。”

    宋之佩道:“相国府出事,你也不剩几个亲人,若是跟我和姑母也生分起来,且不说你怎么想,我心里那关也过不去,不过几件衣服,也收不得?”

    这话,郑青菡不好接。

    宋之佩向她走过来几步,织锦衣摆打了个旋儿,好一番流光溢彩,郑青菡在心里感慨:“衣服是真好看。”

    “过去,我与你要避嫌,是为彼此好。”宋之佩在流光溢彩里默了一会道:“现在,你与我勿需再避嫌。”

    郑青菡压根没想过宋之佩会说这话,连退几步,总算站稳脚跟道:“佩哥哥的话,几个意思?”

 第二百五十一章微微一笑

    宋之佩手里佛经一抬:“沛国公府请我来畅息院给你讲佛经,最是名正言顺的事,又有什么好避嫌。”

    郑青菡松口气,虚抹一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佩哥哥原是这个意思……。”

    宋之佩漫不经心地道:“若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郑青菡定了定神,好半天才道:“我和佩哥哥想一块去,也是这个意思。”

    宋之佩抬眼将她看着,微微一笑。

    难得见他笑,十里春风,不及君颜,笑得真真的好看。

    郑青菡“啧啧”两声道:“难怪京都城的姑娘挤破脑袋也要嫁进刑部侍郎府,要论起来,京都城的公子哥没一人及得上佩哥哥。”

    “你呢,也觉得刑部侍郎府好吗?”宋之佩走几步坐到院里的石桌前,有一翻没一翻的摆弄佛经,漫不经心地道:“京都城,有没有姑娘,不愿意嫁进刑部侍郎府的?”

    他问的很诚恳,漫不经心里藏着几分苦涩和踌躇,郑青菡估摸着宋之佩又想起心里那位求之不得的人儿,遂道:“佩哥哥勿需多虑,只要是个姑娘,都会觉得刑部侍郎府好,都会觉得你好,都会愿意嫁进刑部侍郎府的。”

    话音落,便听见“咣当”一声巨响,像是什么砸在地面。

    难道佩哥哥经不起夸,把桌上的茶壶砸地上了?

    侧头一看,茶壶好端端在桌上摆着,唯不远处一袭高挑削廋的身影,紫袍蹁跹,亟亟踏着地上一堆碎片向她而来。

    碎片很熟悉,正是当初她放在候爷府的一座鎏金魁星点斗。

    向她迎面走来的人,更是熟悉到不能熟悉,不偏不倚正好是那个抛弃妻室,写下和离书的小禽兽。

    小禽兽一下子窜到她眼前,用好看到不能再好看的眉眼瞧着她,急急道:“郑青菡,你放在候爷府的这座鎏金魁星点斗太占位置,候爷府没有地方放,我拿来还你,免得外人说我占便宜,既然咱俩已经合离,你的东西就不应该摆在候爷府占地方。”

    一座鎏金魁星点斗,能占多少地方?

    用得着特意来还?

    她满肚子不是味儿,呼了口气,又呼了口气才道:“候爷从南化回京都,就是来畅息院还鎏金魁星点斗的吗?”

    容瑾目色一顿,道:“后日太子要登基为帝,我来京都观礼,只是顺路来畅息院还鎏金魁星点斗。”

    郑青菡的目光移到一堆碎片上:“看来不用还了,碎了也好,省得我搬进去。”

    容瑾也看着一地碎片,有些发愣。

    郑青菡目光移回来时,眉宇又恢复平常的神态:“在永昌茶馆见过候爷一回,没想到候爷为送个鎏金魁星点斗还特意登门一回。”

    容瑾便道:“你的东西,总是要还的,我这个人喜欢清清楚楚。”

    郑青菡微默,然后道:“若候爷府还有我的东西,扔了便是,不必送过来,我的脾性跟候爷一样,也最喜欢清清楚楚。”

    说完,从衣袖里掏出块透明佛印,从善如流地道:“是候爷当初送我的,也到时候物归原主。”

    容瑾瞳色一下子深了许多。

    郑青菡往前踱步,像是思索,又像是回忆,步子越走越慢,停在院中间道:“候爷跟我说过,以前有很多姑娘送东西给你,可她们给的东西,你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一眼,唯独我送的帕子,你是真心喜欢的。”

    “那时候,我还不明白候爷话里的意思,直到后来,在宫里头替候爷挡下一剑的时候,突然就开了窍,候爷觉得帕子好,是因为帕子是我送的。我以前总觉得,自己的命最为珍贵,却会替候爷挡下一剑,是因为那剑刺的是候爷,东西不重要,人才重要,以前没有意识到,当时却想个明白。”

    “我纵然受伤流血,可因为明白了这个道理,心里还有几分欢喜,死里逃生后我便想,再见到候爷定要把话说清楚,可我没能见到候爷,见到的只是候爷的一纸和离书,以及当初送出的帕子。”

    “候爷跟舅父说,因安乐公主之事颇受打击,才会娶我羞辱皇室,安乐公主和宋大人有私情,候爷心生不平,别人夺你妻室,你也必要夺人妻室,虽娶我为妻,但二心不同,终难归一意,我方才明白,原来候爷做的事从来不是出于本心。”

    “既如此,这畅息院,以后,候爷还是不要来了。”

    这席话是郑青菡掏着心窝说出来的,也是在畅息院住着住着想清明的,她重活一世,性命大于天,竟会去替容瑾挡剑,还挡得义无反顾,如此琢磨过来,想必是在候爷府的日子,在不知不觉的日子,对容瑾生出了绮念。

    只是这绮念,在那一剑时,在那最危险时分,才冒出芽,让她看清楚。

    芽刚冒出来,得容瑾那一纸和离书的功德,硬生生被掐断。

    若说全然不在意,那是假话;若说再意到痛不欲生,那也是假话。

    她好歹是活过两世的人,别的本事不敢说全有,但掐断一份绮念的心志还是有的。

    一席话说完,院里静的不能再静。

    郑青菡估摸,容瑾和她不过演出假夫妻的戏码,见她把假戏演出几分真情,还推心置腹说了上述一段自白,一时半会有些郁结呆滞实属正常。

    不过容大少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毕竟是在烟花柳巷招摇过的人,他很快眼皮子一抬,接过佛印道:“你说的话,我全听明白了,我……。”

    郑青菡以为他还有下文,等了半天,只见他一转身,踉踉跄跄往畅息院的大门走去,步子走得东倒西歪、七零八落。

    这东倒西歪的背影颇让郑青菡反应不能!

    容瑾不是功夫盖世的吗?

    如今,怎么连走个路也如此不稳?

    坐在石桌上听了半天八卦的宋之佩向她瞧过来,黑矅石般的眼眸一瞬不瞬定在她身上,半天道:“太子登基,是一件大喜事,尚有另一件大喜事,太子打算给容瑾赐门婚事。”

    郑青菡眼底闪过一丝诧然,问了句极蠢的话:“容瑾他,又要娶妻?”

    什么叫“又要娶妻”?

    她和他不过是场假夫妻,从来没有夫妻之实!

    容瑾总算可以正儿八经的成回亲,嗯,总算等到门好亲事,娶到个真媳妇,值得天下同庆。

 第二百五十二章两块桃板

    宋之佩接话,面色凝重地将郑青菡望着:“确实,容瑾又快娶妻了。”

    郑青菡神色一怔,随即便笑得和煦道:“容瑾这样的混账人物能再成亲,真是京都城的一大幸事,日后他被人管束着也能少惹事。”

    宋之佩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

    郑青菡眼神闪了闪,迅速换了话题:“佩哥哥,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宋之佩静坐着,悠悠开口道:“你说。”

    郑青菡道:“上回佩哥哥说,大伯母前些日子去痷堂的时候腰疼痼疾正好发作,疼得晕阙在胜莲痷痷堂的路上,幸亏遇一好心人搭救,眼下大伯母和救她的姑娘很是亲近,日日有人陪着说话,心情好的很。”

    宋之佩“嗯”了一声。

    郑青菡问道:“佩哥哥可知,那位姑娘是何人?”

    宋之佩答:“贾府的贾慧。”

    郑青菡神气微怔,半响道:“大伯母晕阙在胜莲痷时,胜莲痷的念慈尼师去照应过,看见大伯母脖子背后有一根针直刺过的痕迹。我估摸着,大伯母不是腰疼痼疾发作晕阙,而是被人下针才昏过去的,贾慧很有可能便是下针之人。”

    竟没有意料中的震惊,宋之佩听完她的话,依旧悠悠地道:“我早就觉得此事诡异,哪有腰疼痼疾发作晕阙的事,让同仁药堂的苏大夫给姑母把过脉,当时便发现了不妥之处。”

    郑青菡眼神一亮:“佩哥哥既已早知道不妥之处,怎么没跟我说?”

    “省得你操心。”宋之佩弦外有意地道:“你最近心绪不稳,我不好拿这些事烦你,更何况,我亦不想打草惊蛇,留贾慧在府里,我总要看看她图些什么,手里又有什么底牌。”

    郑青菡抿嘴:“看来,我是白操心一场。”

    宋之佩继续意有所指地道:“候爷回京都城就够你操心的,姑母府里的事你便放宽心,有我呢。”

    这话说的,真是善解人意。

    郑青菡在原地蹒跚几步,眼神飘忽地道:“我压根不操心他。”

    眼神飘忽,连声音也带着几分飘忽。

    宋之佩长叹口气,一如清风明月般地从郑青菡身边过,只是脚步微缓,擦身而过时仿佛听见他道:“许你再操心他一回,到底前面是我的错。”

    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青菡茫然转身,他的身影已经越过院门,往外头去了。

    不远处,锦绣端着杯茶水从长青树下过,望着宋之佩远去的背影,忽道:“宋大人这般好的相貌,这般好的才智,这般好的性情,小姐当初若是能与他成亲,该是多好!”

    郑青菡鄙视道:“敢情,你又听墙根了?”

    锦绣解释道:“方才候爷进院里,我怕他闹事,才躲在一边查听消息。”

    一提到容瑾,郑青菡的目光便落到不远处一堆碎片上。

    锦绣唠唠叨叨道:“小姐嫁进候爷府后,也没遇上什么好事,候爷性情戾张难测,西院子的几位心机深沉,奴婢想着那样的日子实在没有盼头。”

    说完,顿了一顿,见郑青菡的表情并未露出不虞,便道:“人一生极短,过日子无非图个舒心,总是要找个性情好的人一起过。”

    郑青菡笑道:“这年头,性情好的人已是极少。”

    锦绣道:“奴婢觉得,宋大人的性情便是极好的。”

    郑青菡继续笑着应和:“是,是,佩哥哥的性情在京都城屈居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遥想当初,王聪在我大婚时指认佩哥哥私通安乐公主,要是换别人,早就气得跺地三尺,只有佩哥哥,平静的跟湾湖水一般,跟个没事人似的,这份定力就是一等一的本事。”

    锦绣听完郑青菡说话,越发乐呵呵:“小姐说的是,宋大人身上真正是没有烟火味,是个谪仙一样的人物。”

    这个比喻很是有趣!

    可锦绣不知道,越是没有烟火味的人,越是谪仙一样的人物,越是让人不敢轻攀,而一股子戾气味的容瑾,时间长了,倒也不觉得讨厌。

    唉,无由来的,总是会说起某人。

    正叹息间,突然发现这无由来的想法,竟是很有由来。

    院门口一晃,一袭高挑削廋的身影,紫袍蹁跹,亟亟踏着地上一堆碎片又向她而来。

    容瑾他,去而再返。

    郑青菡挑挑眉眼,冷冷瞧着他:“我不是刚说过,这畅息院,以后,候爷还是不要来了吗?”

    天气渐暖,目满青枝,容瑾站在藤蔓旁玉身如枝,正道:“你还有东西没还我。”

    真是来劲了,讨不完的东西。

    这个容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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