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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个个很腹黑:绝版刁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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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就让小芹照顾你吧,小芹不怕死。”
  “傻小芹,你这般不听话,存心是让我更难受。”七音拧住眉,咬着唇,险些哭出来。“不准去,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去!”
  “府尹大人,将我的小丫环挪块地方关起来,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撇过头,她态度强硬。
  “是,将军夫人。”
  府尹大人使了个眼色让家丁动手将小芹架了出去,这主仆情深,看着的确令人感动。
  “我随你一起去吧。”一直沉默不言的萧景宸突然开口,令全屋人的目光全转向了他。
  “你。”七音想不通,别人都避恐不及的事情,为什么萧景宸偏偏要凑上来,何况他的身份,比任何人都来得金贵。
  燕未勒眼睛微眯,露出怀疑的目光,他实在是想不通,萧景宸为何要开这样的口,他跟珠儿的关系又好到了何种程度。
  “你们误会了。”清幽淡然的语气,萧景宸牵动起嘴唇抿然一笑,便如清泉水一般洗过众人心灵,“既然我与燕将军均为荆州赈灾主事,眼下发生食疫病患均被转移到山上,总要派一个人去安抚一下人心,众位觉得呢。”
  府尹大人思量了一下,道:“萧世子言之有理,只是世子身份尊贵,要是出了什么差池,让卑职们如何向朝廷交待。”
  “大人不必忧虑,我会小心为上,何况,派谁去,也没有我去起的作用深。”萧景宸转瞬对上燕未勒探究的目光,勾唇一笑,淡然轻缓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信。“你说是不是呢,燕将军。”
  “世子,所言在理。”虽是不甘或者怀疑,但是却没有明显的动机,萧景宸所说所作一切,均是合情合理,容不得他再反辩半分。
  “那这里的一切,就交由燕将军你好生处理了。”萧景宸说完,目光流连在七音身上,幽深的目光沉静的如大海里的颜色。
  公子……
  绿芙蹙了蹙眉,还是认命的将他推回去,准备收拾衣物,食疫这么严重,公子他真的一点也不怕吗?而且自动请缨前去,也太明目张胆了。
  这病,也不知道霍昕他能不能医治好。
  钟灵秀看着那主仆俩离开,垂敛着的眸子抬起,便是她也瞧得出,这世子等诸葛明珠与旁人不同,燕哥哥他又如何看不出来。
  “你们都可以出去了,反正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等下也不劳烦你们送行。”实在是看着他们就有些来气,由其是装模作样的钟灵秀,她是巴不得她快点死吧,明正言顺的可以当燕未勒的正妻,她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就算是要舍弃,那么,她也必定会先动手。
  “珠儿。”
  看着燕未勒那难为的脸色,七音嘲讽的轻笑,“怎么,你们就不怕染病,打算陪着我一块死吗?那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不是。”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4

  “燕哥哥,我们还是走吧。”钟灵秀扯了扯燕未勒的衣袖,这食疫等同于不治之症,染上就要送命,她可不会装大度去照顾诸葛明珠,只要她去了那里,必死无疑,再也没有回盛京的那一天。
  “燕将军,你还是走吧。”
  两位大人均是开口劝到,不怪他们不体谅他们夫妻之情,只因这荆州再也受不得一点重创,如果燕未勒再出什么事,他们的日子都是活到头了。
  燕未勒点点头,望向七音,“珠儿,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放心,我一定会没事,会比你们活得久。”七音目光如炬不躲不避,疏离而清冷。
  这样负气的话,却让燕未勒心内好过了些,不管她是怪他恨他都罢了,只要她还会生气,会拼了命的活下来找他算账,自己便能多一分安心。
  看着他们陆续离开的身影,直至房间里只留下她一人,七音终是按捺不了心里遍的那股悲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留,她不断反复的告诉自己,不值得,不值得,却还是很难过。
  七音抓着身上的被褥,蒙住自己的脑袋,只想将自己缩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
  人都是这样善变,不可信的吗?
  为什么,做到一心一意,对于他们男人来说就这么的难。
  哭吧,哭过之后,不许再这样没用,言七音,言七音,听到没有!
  总有一天,她会让燕未勒好好看清楚,他身边爱着护着的那个女人,心计手段到底是如何了得,他不过就是一个被耍得团团转的笨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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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下,众世子噤若寒蝉,全被高阶龙座上那位帝王吓得腿软,平日里温纯仁厚的陛下,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布满腥风血雨,双眸中闪过摄人心房的寒冽。
  云焕翻看着所呈奏折,紧捏着纸张的手,极力隐忍控制想要杀人的冲动,将它用力合上,扫了一眼殿下众世子,由其是落在洛中行的身上,目光更是深沉阴晦,冷冷启唇:“荆州事态如此严峻,为何没有一人来报!”
  官粮被劫,燕未勒竟然向诸葛家求助,却不是朝廷,而且这等大事,底下的人,竟然没有一人提及,造就一场无头公案,真当他这个皇帝死了不成!
  “陛下,臣事先毫不知情,没有想到官粮被劫,燕未勒竟然会密而不报。”洛中行不慌不忙,陈词句句有理,也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云焕捏着奏折,内敛住瞳孔中的怒气,好句毫不知情就撇得如此干净,这批官粮不是比小数目,派去押送的也是精兵良将,哪里是这样轻易就能被一群无名盗匪劫去,这其中曲折现在没有证剧也不能深究。
  看来燕未勒是成了某些人的绊脚石,他们就如此迫不急待的想要将他除去!
  他调燕未勒去荆州,确实有私心,不过只是想让他远离一下盛京,无意之举,到是让他们露出了尾巴,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5

  “燕将军处事确实考虑不周,但他已经想法子将粮食补上,也算是将功折罪,洛丞相你觉得还该不该罚。”想令他动大怒降罪于燕未勒,他是不会让老狐狸称心如意的!
  “陛下说得有理。”费心筹划的一步,竟然如此轻易就被他不了了之了,真是不甘心,不知是否是他多想,总觉得今日的陛下,与平日里有所不同,无形中竟然给予他一种压力,就好像胸口突然多了一块移不动的巨石!
  沉默片刻,云焕再次扫视了他们一眼,一个个全成了哑巴,拿捏着洛中行的意思开口,他们这些人,真是枉顾拿朝廷俸禄!
  “陛下,臣有本请奏。”排在文官最末位的骆汶滨出列,大有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气魄!
  燕大哥派人给他送了一份奏折,务必让他亲自上呈皇帝,就怕落于有心人之手,颠倒黑白,令荆州那边得不到求助,反而会延误时机。
  “准。”微微颌首,看骆汶滨的眼光中多了几分的欣赏,从入朝起,对于看不惯的行事规章,也只有他一人敢提,虽然其父也是忠贞良臣,但是行为处事,还是顾忌了洛中行。
  现在这种时期,朝廷最缺的就是骆汶滨这样的人,果断、坚定,不会为旁事动摇正义。
  得令,骆汶滨朝前泰然走去,站定在玉阶之下,从袖中掏出奏折,“禀告陛下,燕将军有关于荆州的急奏,托臣交予陛下。”
  “燕未勒的奏本,呈上来吧。”云焕眉头一拧,朝太监常寿示意了一眼。
  常寿从骆汶滨手中接过奏折,步上玉阶,弓身双手递到云焕手中。
  洛中行脸上浮出不悦扫了眼骆汶滨,呛声道:“陛下,荆州来得奏折未经过中书令,这样逾越之举,实在有违朝纲。”
  “丞相大人,臣下也是一大清早收到燕将军加急的信函,事急从权,实在是耽搁不得,如若丞相大人觉得臣下有错,臣下愿意受法。”骆汶滨说着,嘴角掩盖那抹讥讽,如果这奏折呈往中书令,再经过洛中行手,就算到时呈给陛下也晚了。
  燕大哥定然也是料到了,不然不会在信函中着重提及此事,荆州食疫之事,他知道后完全是傻了,从圣元史书上他便曾阅到过数十年前有关食疫的记载,当年不是说断了病源吗?为什么又会爆发同样的病。
  想着当初先帝,对于荆州早就是不管不顾,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是深怕陛下会步先帝后尘,做出同样的事,那到时,不止是荆州百姓会死,燕大哥跟嫂子他们也会没命回盛京了。
  “是食疫!”云焕拧眉成结,这食疫有多恐怖他是知道的,但是,远不及,诸葛明珠也染上此病令他心惊胆颤到无法控制情绪!
  不是无药可治,还是数十年来,根本就没有人能医!
  “退朝,骆汶滨你随朕去御书房。”云焕起身,抓捏着手中的奏折,一脸那肃然离开,全然不顾殿下议论纷纷的臣子。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6

  “汶滨这事是真的?你怎么都没跟爹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事先毫不知情,汶滨这孩子,嘴也太严了。
  骆汶滨表情沉重,道:“我确实是清早才收到的信函,刚才没跟爹你提,不过是怕走露了风声,我先去御书房,回府后再跟爹你细谈。”
  眼下要紧的是要知道陛下到底是何打算,这关乎的可是无数条人命。
  骆氏父子一走,阮大学士便挪步近身到洛中行身边,压低着声音问道:“丞相大人,这事……”
  “燕未勒也真是命大,不过,他不可能回回都这么幸运,可以化险为夷,你说是不是。”就凭骆汶滨的劝说,他以为他就能说服皇帝派人去荆州救援,就算陛下真的愿意派人去荆州,那也是多送些人去送死罢了,这步,不管怎么走,他都是稳赢不输。
  而且不费吹灰力,就能除掉燕未勒跟萧景宸,锦国世子如若有个什么不测,锦王便会彻底跟陛下撕破脸皮,少了燕家,四方动荡,盛京就没人能与他抗衡!
  还有那个诸葛明珠,留着始终是个祸害,虽然因为她,奇渊变得不一样了,但是就算是燕未勒死了,她也不能进他们洛家的门,这样会毁了奇渊,令他一生受人非议跟嘲弄。
  只要得到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相信时间一长,奇渊就会忘记。
  阮大学士看着笑得诡异阴狠的洛中行,心中自是已经明了,劫官粮的事他有参与,只是这食疫,想不到也是洛中行下的毒手,当真是灭绝人性,也太过阴损了,令他心头不由一紧,生出畏惧。
  以前太小瞧他洛中行了,虽然他位及丞相,但是他也不差,女儿是后宫唯一拥有妃位的嫔妃,地位尊贵超然,这几年便让他有点飘然不知所云,还以为跟洛中行也算个旗鼓相当,如今看来,差得还远,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势力,是他连边都没沾从未知晓的。
  骆汶滨被小太监领到了御书房,这是他入朝以来第一次来这里,听父亲说过,陛下不喜传诏臣子进书房,也不喜处理繁杂的政务,身子骨又弱,听不得什么烦心的事,所以朝政才会把持在洛中行手里。
  可虽只有短短几次交接,他也感觉得出来,陛下他不像传闻中那般无用愚笨,如果不是,那他是不是一直都是在伪装,伺候想要除掉洛中行,这样大胆的猜测,令他心惊。
  “微臣参见陛下。”低垂着头行礼,骆汶滨只觉得手掌心生出细细的汗珠来,明明没有抬起头,却莫名能感受到那股子寒冷的锐气,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发出来的,以前觉得燕大哥就够冷厉,而这位皇帝更是有凌驾于燕未勒之上的气势,是天生由来的,只是在人前却刻意的隐藏了起来。
  “你起来吧,不必拘谨,就如以前在天香楼里那般说话便可。”云焕提笔批红完奏折放置于一旁,脸不如平时那般温和,散发着一股子冷冽,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霜。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7

  “是。”骆汶滨起身,望向云焕那边时,却意外的瞧过了楼适夷,人是呆傻住了,只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没有眼花,有不有看错。
  楼适夷,两位皇帝的御师楼适夷,他的名号,他的博才多学,那是他从小就听到大的,曾经一度想要拜师于他,可惜除了先帝跟现在的陛下,他再也没有收过入室弟子,当初他跟爹也提出过想上万松书院,起码能得到他的指点,但是却被爹扼止了。
  爹说万松书院,不是表面那么简单,里面盘根支须太多,依他的性子,不适合进去搅那淌子浑水,这才是生生断了他的想法。
  “楼老,朕想要亲自去荆州一趟。”云焕终是静不下心。
  什么?!骆汶滨像被什么东西砸中一般,回过神来,有点不敢相信刚才那话是出自云焕之口。
  一旁的楼适夷,脸色突变,慌忙劝道:“陛下,这万万不可,你不能去荆州。”
  这样冲动的陛下,不是他所乐见的,这般不理智的行为,也显得奇怪,难道去那里,不是为了燕未勒不是为了百姓,单单只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楼适夷不得不将云焕的反常归咎为色迷心窍,那个叫诸葛明珠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云焕像是丢了魂一般的迷恋。
  “朕为什么不能去,荆州陷于水深火热中,朕去了还能安抚民心。”如果食疫医不好怎么办,难道让他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成!
  “陛下,你一走盛京必会大乱,洛中行会安安分分不起风浪吗!你怎可如此糊涂啊。”去安抚民心,不过只是一个借口,想不到云焕竟然会说出这样拙劣的谎话。
  “楼太傅所言有理,陛下,现在当务之急是派御医前往荆州,说不定,说不定嫂子还有百姓会有一线分机。”
  比起御驾亲临,那里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太医,何况楼适夷说得也不错,陛下在盛京,洛中行就能如此胆大妄为,如果陛下不在,岂不更加猖狂无所顾忌。
  一切都应该以大局为着想……
  云焕颓然撑在伏案上,望着玉玺一眼不眨,他背负的是天下的担子,是云氏数百年的基业,他不能随性而为,更不能平平凡凡喜欢一个女人,他的所有都是酝酿在阴谋里,整日里只能盘算着怎么除去那些毒瘤迷瘴。
  “陛下。”
  “朕懂。”云焕扬手示意他别再劝了,拿起搁下的笔开始在空白的诏书上书写,最后落款盖上了玉玺。“将宫中的御医全部派去,如果…如果医不好,叫他们都别回来了。”
  楼适夷深觉不妥,但也知是云焕做出的最大让步,便不再多言,只是沉默的接过。
  “骆汶滨。”
  “臣在。”骆汶滨实在是为云焕的大义所感动,这样爱民如子的皇帝,才是他一直所追求的明主。
  “朕封你为三品巡按,从即日起,你代朕巡视各个地方,只要遇上不平事,你皆有权先处理后上报。”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8

  “这,陛下,臣……”一时间,骆汶滨没有办法消化陛下所颁布的圣旨,结结巴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升官也升得太快了吧,一下子直逼他家爹的官阶了。
  而且陛下他竟然会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可以先折后奏吗,这简直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没有办法接受这份天上掉大饼的差事。
  “你不愿意?”骆汶滨的心思,云焕还是能猜得到的,这份差事,可能是他毕生所愿,也是最适合他的才对。
  “不不,臣愿意,只是不明白为何陛下会突然做这样的决定。”并没有被喜悦所冲昏头,他实在难解心中疑惑。
  “并不是突然的决定,朕以前便想过,要给你安排一个怎样的职务才好,只是因你刚入朝不久,为免给予你压力而决定缓段时间,如今,却是再也不能留你了。”
  看着骆汶滨那脸迷惑难解,云焕便接着为他解惑道:“盛京你是留不得了,在朝堂上你目前还不是洛中行的对手,今日之事,你已经惹到他了,依他的性子,断然不会让你好过,还不如让你先远离下盛京,就当避避风浪。”
  “二则嘛,朕对底下的人着实不太放心,由其是洛中行那些党羽,平日里不知是如何为难百姓,以为天高皇帝远,朕插手不了,便一直无所顾忌。”
  骆汶滨明白云焕的意思了,“陛下是想让臣一点点的剔除掉那些毒瘤吗?”
  “不错。”云焕从身上拿出一块龙形金令递给骆汶滨,“见令如见朕,你拿着吧,一路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谢陛下,臣自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骆汶滨接过那烫手的令牌,自这刻起,他便扛起一份重担。
  “你退下吧,荆州百姓,朕一定会尽全力保住,燕未勒也不会有事的。”
  “是,陛下。”荆州的事,一日没有了解,他便一直会挂心。
  御书房又再次恢复了刚才的那份沉寂,云焕敛下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份伤感,想起那铜铃般的笑声,她那刁钻逼得人连连败退的嘴巴,还有随性而为洒脱的性子,此时此刻却是如此不安分地在搅乱他的心。
  ***
  天依旧积压着厚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阴云,闷闷的,好似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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