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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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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怀袖站立在身后正端着康熙的辫子细细地梳头。

    惠妃见此情景,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一时有些尴尬,但已经进来也不好再退出去,心里只恨李德全不把话讲明,也顺带自责行为鲁莽。

    惠妃半跪在地上,低声说道:“请万岁爷恕臣妾鲁莽,臣妾不知……臣妾原本只想过来看看月牙公主。”

    “免礼吧!”康熙闭着眼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站在康熙身后的怀袖见了惠妃,歉身含笑道:“惠妃娘娘,奴婢此刻不便,就暂不给您行礼了。”

    惠妃赶忙摆手道:“不碍事,你且做你的,伺候圣驾要紧!”

 第132章 茶炉疑云

    月牙公主见了惠妃,脸上面容稍冷道:“惠妃娘娘今日怎么有空儿来我的滴雨轩?我这儿没什么好茶,娘娘就将就着喝一口吧。”

    月牙话音才落,有宫女端上茶来,顺便换下了康熙的旧茶。

    “我宫中做了蜂蜜紫薯糕,刚才闲散走至此处,见李德全在门外候着,便知是万岁爷来这儿了,叫人去取了来,大家一起尝个鲜吧。”惠妃赶忙替自己辩解。

    月牙平日本与惠妃没什么走动,便不再理会她,站在怀袖身旁看梳头去了。

    辫子已梳至尾稍,怀袖取了方才那根金络将发尾细致束起,轻轻按了按康熙脖颈内的丝发问道:“万岁爷感觉松紧如何?或有哪里不舒服?”

    康熙抚摸着紧致的发辫露出浅笑,回身望着怀袖道:“很好,你的手法很是舒服,不松不紧恰到好处,朕都快睡着了呢。”

    正说着话儿,一个宫女手中捧着一碟深紫色的五瓣梅花形状的精巧小点心走了进来。

    惠妃接过茶碟捧至康熙面前说:“这蜂蜜紫薯糕上次万岁爷在我宫里吃过,说是喜欢,我便差人留意上好的紫薯,前儿刚巧有了,便做了送过来。”

    月牙最喜欢吃甜食糕点,早忍不住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忍不住连连点头:“嗯,果然比我平日常吃的芙蓉糕好吃。”

    康熙先拿起一块尝了一口,顺便将食碟端至怀袖面前,和声道:“你也尝尝,味道很是清淡,不甜腻的。”

    怀袖见康熙亲手持了给自己,不好驳,只得拿了一块。

    康熙放下食碟,见怀袖咬了一小口紫薯糕,便问:“你喜欢吃甜食么?”

    怀袖轻轻点了点头说:“偶尔也吃一些,只是平日素喜清淡,对甜腻食物吃的少些。”

    怀袖话落,突然想起这是惠妃特意做的糕点,因担心她心里误会,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蜂蜜紫薯糕却爽滑绵软,惠妃娘娘果然聪慧贤德。”

    此话一出正中惠妃心意,惠妃赶忙笑靥迎上眉梢,说道:“身为后宫妃嫔,尽心侍奉万岁爷自是应该的,万岁爷龙体康健才是咱们的福分呢,就说你刚才为万岁爷梳头,原本也该是我等应做的……”

    月牙又捡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嚼着,听惠妃如此说接下话茬道:“哈!皇阿玛的发辫又不是没叫后宫嫔妃梳过,险些延误了上朝的时辰,自那以后才叫李德全代劳的。”

    康熙听罢笑起来,宠溺地点了一下月牙的眉心道:“这丫头好生尖刻的嘴,还是改不了!”

    月牙这话听进惠妃耳朵里,脸色早绯红一片。

    康熙吃了两块糕点,看了看窗外天色道:“朕也出来多时了,该回去了,月牙这几日倒是乖巧了许多,不去前面了,看来这次给你请的师父还是有些受益的。”

    月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过些日子,我还要给皇叔父惊喜呢!”

    “哦?那我可等着喽!”康熙笑道。

    话落,康熙回身对怀袖说:“月牙这丫头古怪精灵,调皮惯了,你可要多费心呢,若是她有不听话的,你尽管来告诉朕!”

    怀袖低身福了福应声道:“月牙公主聪慧过人,且与奴婢相处十分融洽,皇上不必多虑。”

    怀袖回完话,抬眼正对上康熙的古井深眸,眸中如水却只映出她一人的影,怀袖心绪微颤,连忙将目光调向旁侧。

    而康熙望着怀袖的眼神,却全落进了惠妃的眼睛里,惠妃目光微暗了暗,深垂下眼帘。

    康熙欲起驾回宫,惠妃便也随着一起走了,怀袖低身恭送皇上和惠妃离开。

    惠妃刚才的眼神,怀袖也看在眼内,又让她想起在慈宁宫后园子里的木兰花下,第一次见惠妃时那样的眼神,怀袖心内莫名地略过一阵轻悸。

    白日晴空朗日,刚入夜便滴落起细雨,夏日的天真如孩童的脸,没个定数,说变就变了。

    翦月换了一根明烛,拔下银簪子剔了剔灯芯,见怀袖手中握着笔发呆,笔端沾饱了的墨汁一滴滴落在纸上,洇了一大片。

    “姑娘?”翦月轻唤了一声。

    怀袖方才回神,看着翦月,见翦月的目光落在桌子上,怀袖低头看了眼,搁下笔,伸手将纸揉成一团仍在旁边。

    “最近总神不附体,是心里憋着事么?我看着有多日如此光景,你不说我便也没问……”翦月皱眉望向怀袖眼底的黯然。

    怀袖口中溢出一声轻叹道:“我只是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

    翦月轻问:“姑娘想不明白什么?”

    翦月话音刚落,明烛“噼啪”地爆了一声,怀袖眉心骤然紧蹙,眼望着摇曳明烛露出丝丝凌意,沉声说道:“那件事并非意外,分明是冲着我来的!”

    翦月闻言略思索片刻问道:“姑娘说的可是那日斗茶大赛上,红泥茶炉的事儿?”

    怀袖轻轻点了点头。

    翦月接着说:“那日我虽然没随了姑娘同去,但当天的事儿却是听说了许多,宫内无人不传,姑娘知道这些事儿最是人爱嚼舌根儿的话头。”

    怀袖却又摇首感叹:“我倒是不怕旁人嚼舌,只是当日的事儿我想不明白。”

    “姑娘有何疑?”翦月忙问。

    “那日的事,虽然后来容若替我洗刷清楚那些人口中所谓的‘晦星’之嫌,使得外人看来或许只是意外,但我却觉得,那天的事儿并非偶然,且分明就是冲着我而来。”

    翦月闻听也是面色惊诧问:“姑娘如何这般认为?”

    怀袖目光灼灼,开口说道:“旁的我不知道,只一点,当日卓奇站起来说那番话的时候,索大人,陈大人皆在场,他都不问,却为何单挑了我姐夫?这显然是卓奇当日意欲体现其所言公允,但却恰恰暴漏出一点,那就是他已经对我的身家来历了若指掌!若不是有备而来,我与那卓奇素不相识,他为何要如此?所以,此事背后定有旁的缘由!”

    翦月闻听也点头道:“依照姑娘这般想来,的确似是幕后有人为之。”说罢,看着烛光映染下的怀袖,如玉般娇好的面容微沉绣眉。

    翦月忍不住说道:“姑娘,我心里一直有些话想抽空跟你说了,却一直没寻得机会。”

    怀袖抬眼见翦月目中诚然,伸手握住与其手相握道:“姐姐,你有话当直说便可。”

    翦月闻言,轻拍怀袖的手背,缓声道:“姑娘自进得宫中以来,先是得了太皇太后的赏识,每日陪伴诵经礼佛。紧接着又吟诗出彩,皇上亲自赏赐了玉如意,此事已颇为引人侧目,宫内当时就已经漫言蜚语传的漫天飞,说什么姑娘要奉召入后宫这些话儿……”

 第133章 深宫悱恻

    “此次茶宴上更是姿颜出众,技压群芳,艳冠后宫……”

    话说到此处,翦月的目光中闪现出不确定问:“翦月尚不知道姑娘今后有何打算,只是此时已是众人瞩目的地步,容大人固然喜欢姑娘,可旁人也自会钦慕不已,就比如……”

    怀袖目光莹莹注视着翦月,见她话语吞吐便已猜到**分。

    “你说的是那个人。”怀袖说话时手指向上指了一指,翦月轻轻点头。

    “如此说来,是那天的事十有**是后宫中人做的?”怀袖反应极快说道。

    翦月却摇头说:“这件事眼下咱们也无法确定,只是我要提醒姑娘,这宫内凡事,皆不似表面上看的那般简单!”

    “皇上让恭亲王去彻查此事,也不知他会有怎样的结果……”怀袖忍不住轻叹。

    翦月却是不置可否道:“恭亲王未必就能彻查出此事,即便查出来了,王爷也未必会如实奏报,后宫中多少事情说不清道不明,若真的都清明了,哪里还会有那些冤屈?旁的不说,姑娘只看映莲就知道了。”

    怀袖闻听心中陡然一惊,的确如翦月所说,哪里能说的清白?映莲被害而后又被藏,偌大的后宫之中安静的仿佛连一丝风都不曾泛起,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这座后宫之水究竟有多深……

    翦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姑娘现在可还在为惠妃娘娘抄撰经文?”

    怀袖点了点头说:“还在抄,其实不过是个幌子,上一次遇见惠妃,她还当众人面问起我此事。”

    “不是我多疑,惠妃那里,以后也尽量少去为好。”翦月突兀冒了这一句。

    怀袖又是惊诧问:“惠妃是容若的堂姐,她应该不会对我怎样吧?何况她知道我的心思,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况且她在后宫也需要仰仗明珠,容若前朝的势力。况且我几次见她,都觉她温和可亲,对我们的事也很是用心。”

    翦月浅笑道:“姑娘是一根直肠子,只想他人的好处,你且往长远了想,这后宫之中,妃也好,嫔也罢,受宠不过如朝露之泽,任凭谁能长长久久地霸占住万岁爷的心?你只觉眼下是最好的,转眼便有更好的来了,唯有那一个位置才得长久。”

    “啊……”怀袖惊的徒然坐直了身子道:“你说的是后位?”

    翦月点头,“只要你是入得这宫中的女人,只要那个位子还是空着的,你们便皆是劲敌,即使你不这么想,旁人也会将你摆放在敌对的位置上!”

    怀袖突然想起两次无意中见到的,惠妃注视自己时那奇怪的眼神,平和面色下的那双眼睛中……怀袖回想起这些,又琢磨着刚才翦月说的一番话不禁身上打了个寒战。

    怀袖只知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与君似路人,却不知这扇深似海深的宫门之内,除了深宫幽怨的孤寂,更有血雨腥风的暗流汹涌。

    * * *

    沉甸甸的白色浓雾如蚕丝幔帐一般悬在林间,随着身影的移动悄无声息地暗暗涌动着,雾色与天色浑然迷蒙一片,被浅灰色渲染,分不清时间,仿佛被单独阻隔开来,拜托了时间,却也迷失了时间。

    怀袖走在这片树林里,地上的青草刚刚漫过绣花鞋面,草尖儿上带着雾水打湿了裙摆的边缘,漫地里全是青草,没有路可以寻找,林间的树木虽然稀稀落落,却被雾霭笼罩着辨不清方向,更无从得知前面究竟是何处。

    怀袖独自一人只得凭借直觉向前走,她不能回头,因为,她已经隐约感觉到身后有一个,或是几个无法看清楚面容的影尾随着自己。

    水雾流动的越来越明显,怀袖知道后面的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恐惧也越来越强烈的摄住怀袖的心身,不自觉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在灰色的迷雾中漫无方向地向前跑,周围的水雾仍旧在不断的加速,仿佛云团一般使得前方的路更加的扑朔迷离。

    同时,那跟踪怀袖的影仿佛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怀袖害怕极了,拼命提升脚下的速度,可那影仿佛像是附在她身上发符咒,随着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接近。怀袖已经顾不得方向,只想着尽快夺路冲出去这个充满不祥感觉的树林。

    突然,脚下一空,怀袖低头一看,竟然是万丈深涧,此时,怀袖想骤然停下脚步,却已经来不及,猛地回头,一个灰色的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只听那影子似乎借用雾气流动的力量在怀袖背上猛地推了一把,说了句:“下去吧,哈哈哈……”

    怀袖的身体便向深涧下跌落下去,耳边还回荡着那团影发出的狰狞刺耳的尖笑声……

    “啊……”怀袖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发丝湿漉漉黏在脖子里,伸手抚摸,竟出了一身的透汗,原来是惊梦一场。

    伸手轻轻撩开秀床的青纱幔帐,屋内静的落针可闻,唯有床侧荷花登台上的只一明烛寂寞廖照,偶尔被细微的夜风摇动,在地上投下一圈迷离的暗影。

    斜倚着床栏静坐片刻,略微沉淀刚才心内的惊悸,怀袖起身将纱幔挂在侧旋的银钩上,探身向窗外看了看,夏日的夜格外短,外面已是墨蓝色,吐露微明的迹象,约莫光景尚不到子时。

    怀袖此时已无半分睡意,便更衣起身,简单整理了妆容,打开房门,一股清新的嫩荷叶香随着尚未褪去的夜露迎着面清凌凌地扑了过来,怀袖深呼吸一口气,仿佛身体内的每一根经络都被这清新的空气唤醒了一般。

    望着万籁俱寂的院落,以及远处树顶上宁静栖息着的一勾新月,怀袖唇边扯出一丝无奈的浅笑,自言自语道:“被噩梦惊扰无法安睡,却反得了微露迷离的清晨,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看了看天色尚早,怀袖想起多日未回松鹤斋看孝庄,前日刚采集了一罐新鲜的莲子仁,顺便将这些日子抄撰的经文一并送过去。

 第134章 侍主情深

    怀袖用一块青色的四方绢子包裹起装莲子的小瓷罐,用手拎了,抱着一叠经文手稿,又想到多日不见的涣秋,映雪等几个丫头,便将桌上的果子糕点包了些一并带了,留了张简短的纸笺在书桌上,出了观雨楼向松鹤斋去了。

    时辰尚早,甬道,长亭,柳堤,回廊都静悄悄的仿佛连花草虫鱼都还未曾醒来。

    怀袖喜欢这样仿若杳无人烟的安静,可以放归心灵的自在,但心中惦记着孝庄清晨诵经的时辰,生怕耽搁,虽然心内眷恋眼前景致,脚下去不敢过多逗留。

    走至温汤宫前,怀袖想起那片盛开着二月兰的小石径,思及可从那边抄近路过去,先去自己的院落看看瞧瞧那几个丫头。

    经过二月兰花丛,怀袖被眼前的景象一惊,想起刚来时这里时候,还是一片蓝紫色的花海,迷幻般的烂漫无边无垠地向四下延伸,才不过短短数十天的光景,树枝蔓生地几乎遮蔽住了那晚漫步的小径,早已不见了春花的艳影。

    怀袖心中不禁唏嘘,美好的光阴一旦错过便只能在记忆中追溯,尚若再回首重来,或许只剩下催人的感伤。

    或许,有些路走过了,也不必回头,原路也未必如记忆中的模样……

    此处四寂无人,怀袖提丹田气运于脚下,骤然间身轻如燕穿梭于树丛之间,很快便到达了自己院落的后门,来至门前,调整平和了气息,怀袖上前推了几下门,从里面上了栓,瞅了一眼旁边攀附着迎春花藤蔓的矮墙,身子向上一纵,越墙而入。

    福全刚刚睡醒,尚处在迷迷糊糊的馄饨状态,小解完顺便过来开后角门,眼前突然一道影儿飘过,福全也没看清,只觉得那影子朝向自己飞过来,吓得转身就跑,边跑口里还边喊:“哇呀,谁的海东青,大清早儿就放出来遛鸟啦,救命……”

    怀袖被福全突然的叫嚷声也吓了一跳,肩膀的衣袖没留神在迎春花藤上刮了一下,怀袖心急福全乱喊吵扰了旁人,几步追上去,一把揪住福全的辫子。

    福全只觉得头皮一阵麻酥酥地疼,停下脚央求:“哎呦,哎呦,我的肉不好吃,你放开我,我给你找牛肉干去。”

    “你这猴儿崽子看准了,谁是海东青!”怀袖笑骂了一句。

    福全赶忙回头一看,眉眼立刻笑成一团,跪地请安道:“哎呦,是姑娘回来了,我刚才一时吓晕了,还以为又是皇上的海东青飞来了呢,哎呦,可吓死我了。”

    “‘又是’,难不成你被海东青啄过?”怀袖笑问道。

    “可不是,姑娘看这儿。”福全说着话,撩起宽袖至手臂上半截,赫然一个小孩儿巴掌大小的伤疤露了出来。

    怀袖看着心惊,问道:“怎么咬了这么大一块?这海东青好生厉害!”

    怀袖不问还罢,提及此事,福全顿时满脸委屈。

    “说来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我才几岁,刚进宫不久,皇上身边儿的大太监也不是现在的李公公,是另一个姓安的公公,那位安公公可没现在的李公公和善,他负责给皇上照看海东青,平时专门欺负我们这些小太监,只要瞧见谁不顺眼,就放海东青上来咬,我这就是那时给咬的。”

    怀袖听了忍不住轻轻叹息,都知道宫中的小太监可怜,旁人都拿他们不当人看待,却没想还得被畜生欺负。

    “眼下我去了那边,给你们几个安排新差事了么?”怀袖问。

    福全点头道:“苏麻姑姑给安排了,我帮着洒扫院落,涣秋她们几人暂时在茶房里帮忙,苏麻姑姑说等姑娘回来,还叫我们几个跟着姑娘。”

    怀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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