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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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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袖含笑回复道:“那艳红是红梅花瓣,奴婢查过《本草纲目》,这红梅花有除热安神之功效,想着天气渐热,前些天老祖宗说傍晚烦躁不安,便寻了些来将其加入茶内,可降热安神,正适合此季节饮用,而且这龙凤团茶原本是用白茶所制而成,茶末粹白如雪,加入红梅花瓣颜色也很好看,因此奴婢便姑且一试了。”

    孝庄听着脸上不自觉的堆起笑道:“还是怀丫头有心,我不过随口说的一句,她便记下了,还特地寻了来,做得如此精细。”

    说罢又低头闻了闻说:“我怎么闻着这里面还有一股荷叶的清香味?”

    怀袖含笑说道:“老祖宗真是厉害,连这个都闻出来了。”说罢将旁边青釉瓷罐抱在怀里轻轻掀开盖子说:“老祖宗请闻闻这个。”

    孝庄接过瓷罐闻了闻,一股嫩荷香荡悠悠飘散出来,顿时觉得鼻息间一阵清澈干爽,传给旁边的康熙,月牙等众人闻过,再一次赞叹不绝。

    怀袖继续解释说:“这叫做‘无根之水’是奴婢今日清晨趁着太阳没起来的时候去荷叶上面采集来的,方才点茶用的也是这个水,因此有那样的味道。”

    怀袖话音刚落,月牙赶着接下话茬道:“怪不得我大早去师父房中,见已经没了人影儿,过不多时又看她捧着这个罐子回来,原来是去弄这个,实在太用心了。”

    孝庄听罢,慈爱地拍了拍搀扶着自己手臂的月牙的手说:“你师父可算得上是灵韵剔透少有的人,你可得好好跟她学!”

    康熙站在旁边听见这话问道:“月牙什么时候拜的师父?朕瞧着这你这位师父不错,改天朕写一道诏书,叫你正正规规地拜怀袖为师,也收一收你那急躁的性子。”

    康熙刚说完,孝庄面上佯装微沉道:“怎么?瞧着我这儿有个可心的人儿,麻溜儿地就要弄走?这我可不依,月牙要学便来学,怀丫头我还舍不得放呢!”

    孝庄一番话说完,引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怀袖站在旁侧脸上虽然始终挂着淡然笑靥,眼梢却忍不住偷偷地撩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面的纳兰,此时他距离自己那么地近,怀袖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可是,两人虽身在咫尺,然却再无法更近半分,心中不由得翻出一份淡淡的凄然。刚才众人皆笑,唯独他虽也附和着轻轻牵扯出一丝笑意,但眉心却始终未曾舒展过,是方才听见太皇天后说“不舍得放”几个字,愁字又上心头了么?

    孝庄和康熙回了座位,陈廷敬,月牙等也都各自归座,沙漏下面的集沙渐渐多起来,顾贞观,常宁,张廷玉,容若四位评判官围拢在杯盏旁边专注地盯着盏中的茶汤。

    直至沙漏上面的细沙漏下了大半,方才见常宁说道:“露出水痕了。”于是,顾贞观便将沙漏放倒。其实即便不用沙漏,胜败也早已分明。

    怀袖将茶汁端起;轻轻放在托盘内,款步行至孝庄与康熙座前,将茶盏献上略施礼道:“方才耽搁,让皇上,太皇太后久等了,请品茶。”

    康熙,孝庄各自端起茶碗。

    康熙目光温和,唇边含笑沉道:“茶好,等得再久也值。”

    此一句说的声音低沉,旁人多半未听清楚,只旁侧坐的孝庄听得分明,孝庄轻呡了唇畔,目中暗含温色向康熙与怀袖二人各瞧了一眼,暗暗一笑,低头品起茶来。

    怀袖收起杯盏,转回茶桌前,已有宫女上来收捡杯盏,怀袖正准备退下,忽然,一人站起身肃声说道:“启禀皇上,刚才的炉子上似有人动过手脚!”

 第127章 茶炉疑案

    怀袖闻言赶忙回身,见长身而立之人正是容若。

    容若双眉紧蹙,面色肃然, 目光烁烁有神,望向康熙。

    “哦?容大人发现什么了么?”康熙闻听也正襟危坐询问道。

    容若手里提着刚才那只爆出火炭的红泥炉,走出座位来到殿前正中央,将炉子放在地上,说:“启禀万岁,臣在这炉子上发现了一些细粉状的东西,可否请一位太医来瞧瞧是不是硫黄。”

    容若此言一出,康熙和孝庄脸色均是骤变。

    康熙对旁边的李德全说:“传平日给朕诊平安脉的张太医觐见。”李德全应声传了下去。

    不多时,一位白髯老太医手中拎着药箱走上殿来,行礼完毕,康熙和声道:“张太医,今日传你来并不是为诊病,朕想借您老的一双眼辨别一些东西。”

    “不知万岁有何吩咐,老臣定当竭力。”张太医回复道。

    张太医回话时,康熙已经给容若递了眼色。

    容若轻轻点头,含笑对张太医说:“张大人,请您给看看,这炉上粘黏的是什么东西?”

    张太医蹲下身子看了看那红泥炉子,只见容若手指的下角边缘,粘着一些细细的棕黄色粉末。便从药箱内取出一个布卷儿,小心翼翼抖开,里面细细密密地插满了银针。

    张太医抽出一根捻在手里,将那棕黄色粉末挑起一些放在鼻息间闻了闻,又用手指捻了捻,放在舌尖上舔了舔,笑道:“启禀皇上,可否借老臣一副火石火镰。”

    旁边侍立的李德全闻听,赶忙差小太监找来递了过去。

    张太医接过火石火镰,对着银针打出火星,只见银针头儿瞬间“呲呲”地燃起来。张太医将火石火镰交给李德全,拱手道:“万岁,老臣却定,此乃硝石硫黄粉末的混合物无疑。”

    “什么?!”康熙一双剑眉紧蹙,龙颜即刻阴沉下来,孝庄坐在旁侧也是一惊。下面四座人等皆一片哗然,已有人悄声说:“原来是有人动了手脚的……”

    “张太医,你先退下吧。”康熙遣退了张太医,回头对常宁吩咐道:“恭亲王,这件事既然是在茶宴上发生的,就由你亲自去处理,务必给朕揪出那行恶之人!”

    常宁闻听,赶紧旋身跪地磕头领命。

    斗茶原本会的人就不多,报名的人也比前一日的茶艺表演少许多,因此传过了御宴,孝庄说身子乏了要回去,康熙见孝庄兴致不高,便传旨散了宴席。

    怀袖同着月牙公主刚从殿内出来,几个小太监便将软轿便抬了过来,月牙公主正要偕了怀袖一同上轿,怀袖却一把拉住月牙说:“你且略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罢不待月牙开口转身疾步去了。

    怀袖穿过几个臣子的绿呢轿子,来至一顶轿子前,附身施礼道:“怀袖给姐夫请安。”

    马尔汗刚要转身上轿,不想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女子声音,赶忙回头见怀袖已低身施礼,马尔汗赶忙虚势挽扶道:“快起来,你如今是宫中的人,不敢当。”

    怀袖缓缓起身,目中显露诚挚之情,虽然只是姐夫,但也毕竟是家人,怀袖心中难免感伤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姐夫秉言相助。”

    马尔汗知道她定是为此事而来,微微叹息一声,说道:“你独自在宫中,要处处留心呀,快回去吧,你在此久了不好,我也该回去了。”

    怀袖点点头,忍不住问道:“二姐此次同跟随来了么?”

    马尔汗摇了摇头说:“你二姐说不想来,留在府里了。”

    怀袖说着忍不住眼圈儿微红问道:“她,还好吧……”

    马尔汗点了点头,只挥了挥手,便转身上轿走了。

    怀袖目送马尔汗上轿后,泱泱地随着月牙公主回了滴雨轩。

    孝庄由苏麻喇姑陪着往松鹤斋去了,路上经过一片紫竹林,孝庄甚是喜爱便叫停了,落下肩舆,由苏麻喇姑挽扶着款步而行。一应宫女太监,除了竹青一人,其余皆远远地跟着。

    孝庄走着,注视着紫竹林中如凤尾潇潇的竹叶,徐徐说道:“怀丫头一直在咱们慈宁宫,我平日见她也甚少与后宫中的嫔妃宫女们来往,连话也是不多的,怎么就有人设计到她头上来了?她又能惹着谁?不过一个才入了宫的毛丫头。”

    苏麻喇姑微笑道:“或许是下面的太监宫女们不小心弄错了也说不定,这样的差子,原来也不是没有过的。”

    孝庄扯了下唇角道:“我知道你是拿这些话来平复我的心,自打除了鳌拜,皇上亲政以后,后宫中的诸事我都不大管了,一来万岁爷长大了,二来赫舍里皇后去了这么久,总想尽早选出个合适的人来料理后宫,可……”孝庄话说了一半,轻叹着摇了摇头。

    苏麻喇姑也垂了脸,静静地走,她虽然知道后宫主位空悬一直都是孝庄心里惦记的头等大事,可眼下一时也无计替其排解,也只能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孝庄低声说了一句:“曼姐儿,你多照料着怀袖那孩子点儿,我瞅着那孩子不错!”

    苏麻喇姑应了一声,挽扶着孝庄的手臂,顺着紫竹林小石头路徐徐行远。

    * * *

    “六叔,你怎么来了?”

    怀袖正坐在窗棂前发呆,突然闻听院内传来月牙的声音,赶忙探身向窗外看去,果然见常宁从荷塘边走过来。

    怀袖赶忙奔出居住的阁楼,向楼下而去,见了常宁礼也未施便道:“明日的茶宴大会,我可以不去么?身子突感不适……”

    常宁闻言反笑道:“今儿这是怎么了,先是裕妃派人来说身子不舒服,明日不来了,我刚才去请老祖宗的安,老祖宗也说身子不舒服,刚路过这边进来瞧瞧,你也说身子不适,敢情是被你那一炮给吓着了吧,嘿嘿……”

    常宁自顾自地笑起来。却未注意怀袖面色微敛,悄悄地低垂了眼帘。

    月牙听了这话气急,照着常宁的胸口狠垂一记拳头。

    “你打我干什么!没大没小的。”常宁止住笑,皱眉瞪视月牙。

 第128章 荷塘私会

    月牙也狠狠地白了常宁一眼:“哪壶不开你专门提哪壶,还不是找打!”

    常宁这才注意到怀袖的神态,尴尬地干咳嗽了两声说:“呃,这个……既然明天大伙都说乏了,我一会儿去请皇上的旨,把明日的取消了吧。”

    怀袖低敛了眉眼,轻轻地低身施礼道:“恭亲王若无其他吩咐,怀袖就先退下了。”说罢,徐徐转身向自己的观雨楼走去。

    常宁见怀袖走了,情急喊着:“哎,怀……怀姑娘,我拜托你给我抄的书可抄了些了……”

    夕阳西斜,最后一抹余晖也收在了树梢的枝叶顶端,夜色渐露出微芒,习风吹送来荷塘畔的水雾流岚,空气中揉入淡然芬芳,却又辨不清是哪种花儿送来的。

    然而这种渺茫的期待掺杂了心底无法平息的不安在思绪中蔓延开来,难管难收。

    翦月进来舔完烛,又退出去了,只剩下怀袖一人,拔下发鬓旁的银簪拨了拨灯芯,又看了一眼窗外,约莫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向屋外走去。

    沿着荷塘边沿徐步渐近湖中央的六角亭,中间回栏婉转却只有走近了才能看得见,远远望去,仿佛湖中央突兀地耸出一个亭子孤立其中,那低矮的回栏早就被高高的荷叶遮挡的不见了踪迹。

    怀袖静静地站在六角亭内,轻倚着亭内的朱红柱,目光所及之处仿佛又回到后海边的渌水亭中……

    “怀儿……”忽闻身后有人轻唤自己的名字,怀袖一时以为是错觉,并没有立刻回身。

    这样的错觉在进宫之后便时常出现,有时候是抄撰经文的时候,有时候是侍弄茶树的时候,但每每抬头或者回身,却是空无一人……时间久了,怀袖便习惯了,当错觉再次出现时候,只呡唇浅笑而已。

    “怀儿……”那声音再次响起,怀袖才仿若从梦中惊魂一般转身看去,那人长身而立在身后,溶溶月色轻轻浅浅地洒在他的脸庞上,如冠玉般清朗。

    往日独自一人,再多的慨叹与无奈都沉淀入心底,表面依旧那般清澈宁静,然而,每一次与他面对,宁静的情愫之中就如同突然生出一根长着脆嫩叶子的青藤,在心里爬,牵连出心底所有的期翼,一直向上攀爬着。

    怀袖如同一只翩然彩蝶投入容若的胸膛,顷刻泪水蔓延,容若亦懂得,只相拥不语,任由她的点滴珠泪侵湿衣衫。

    过了一会儿,怀袖稍稍平息了情绪,缓缓从容若怀内抬起头,央视那一双如深井一般汪住自己身影的眼眸,忍不住凝言问道:“我想走,我想离开这里,带我走吧。”说着眼内又聚拢了一层水雾。

    容若的心被那水雾迷蒙的泪眼戳地一阵刺痛,轻轻抚摸着怀袖鬓角漫下来的青丝道:“怀儿,委屈你了。”

    怀袖只摇头,声带哽咽:“我不怕委屈,只想出去,求你,带我走……”说着已经泣咽不能成言。

    容若知道,那个在殿堂之上举止落落的怀袖,在众人眼中早已木秀于林,拔节而出,其实内心里,亦如囚禁如金丝笼中的鸟儿,一心向往天际。

    她原本还耐得住,只是今日之事定然触碰到了她心中的纯然净好,然深宫之内,这些尔虞相欺之事却是稀松平常,如今要怀袖用那颗洁净如雪的心去面对这些污浊不堪……

    容若心中一阵疼,手臂用力将怀袖紧紧拥住,恨不得将其按压进自己的身体内永远不分开,永远为她遮挡住外面风霜雨雪的侵扰,撑开一片蓝天任她翱翔。

    “怀儿,再忍耐些时日,一来,此刻的你若出宫,除非有太皇太后的口谕,二来,我的书就要刻完了,到那时,我便有足够的资本向万岁,太后请旨要你。”

    容若说到动情处,双手轻轻扶住怀袖的双肩,低俯下脸,月色映着一双烁烁闪耀的星眸紧紧注视这怀袖盈亮如水的眼睛,充满真挚说道:“怀儿,我对你说过的话,便已经篆刻在了我的心里,只要我尚存一口气在,觉不留你一人受苦。”

    怀袖望着那双如往昔一样炽热的眼眸,唇边轻轻牵出月牙一般的笑,面似秋水,微微颔首。

    两人相依一时,怀袖突然想起什么,再次挣出容若的怀抱,问:“如今,你阿玛的事儿到底怎么处了?”

    容若轻抚着怀袖柔软青丝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前些时皇上似有意要严查阿玛贪污河槽银两之事,这段时间不知为什么,却又放下了,还听说有人故意陷害阿玛,皇上一时按下这件事,也未曾深究,万岁圣心深虑,不是任人随意揣测的,至于究竟如此眼下还尚不明了。”

    说罢,又忍不住轻抚了抚怀袖的脸颊,安抚道:“你别为这些事儿操心,只顾及着自己的身子才要紧,瞧你,进宫后越发清减了许多。”话语间充满怜惜。

    “既然如此,那日顾贞观为何又不让我接近你?”怀袖心中犯疑,继续问道。

    “顾兄那么做不过是为了你我好,眼下皇上带了我来承德行宫,就说明我阿玛的事儿暂时还未殃及于我,可宫内人多嘴杂,虽然皇上暂不猜忌于我,可未必他人没有旁的想法,人心似井,难以揣度,还是小心提防为好。再者……”

    容若顿了顿,伸手撩开怀袖脸颊旁侧被风撩拨起的几缕发丝,说:“你可知你如今在宫内,也是备受瞩目的人物了。被人瞧见你与我那般亲近,对你对我都不好。”

    “我?”怀袖指了指自己,手推着容若的胸膛,不悦道:“你从哪儿听来那些闲言碎语?旁人说的你也信得?”说罢,微含嗔怒扭过脸不理容若。

    容若笑着温柔扳过怀袖的身子,和声哄道:“我又没说猜疑你的话,只是宫内人皆如此说,再者,你今日的华彩也是有目共睹,我心中也为你高兴,夜明珠岂有久被遮盖之理?”

    怀袖一双莹波目凝视着容若说:“我的心思你明白,不管旁的如何,我只要你懂得就行。”

    容若闻言,心中动容,将怀袖复拥入怀内,脑海中却莫名地想起康熙第一次在兵部尚书府见到怀袖身着女儿装时候的神情,心内泛起些许的怅然。

 第129章 蛤蟆入身

    容若听见怀袖如此说,忍不住开口道:“你的心思我自然明白,只是,尚若他日万岁……”

    怀袖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抽手伸出二指,按压在容若唇上轻声喝止:“你若懂我就不该说此言!刚才的话我权当没听见,你以后再不得对我说这个!”

    容若见她仍如此执拗,便只得住了口,轻轻拥怀袖的弱肩在怀内。

    徐徐清风摇曳一池碧色连天的荷叶,两人共同轻嗅着淡淡莲香,恍惚间真似回到了渌水亭边,二人不觉渐渐动情……

    突然,静谧中传来一声叱喝:“哈!这下可被我堵在这儿了,我看你们纵使百口巧舌,还能如何翻出花儿来。”

    容若和怀袖惊讶得同时转身看过去,只见亭外栏杆处站立之人正是宝兰。

    宝兰正一脸得意之色看着他俩。

    怀袖侧目向四下看了看,见宝兰身旁并无其他随侍宫女太监,便猜想她是特意偷偷跟了过来的。

    此时容若先前一步挡在怀袖身前,低身道:“御前一等侍卫纳兰容若,给兰贵人请安。”

    区区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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