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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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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噼里啪啦的耳刮子声直由下午响到晚上,听闻先开始卫青儿还能求几声饶,到后来,嘴肿的连张都张不开了,再到最后,竟在吐出的一口血从寻出一颗牙。

    从此日起,阖宫之中,再无一人敢提及德妃半个字。

    林熙岚就如一朵静静开谢的优昙花,从下葬那日起,便归入春泥之中静静安眠。

    银铃儿将留在娴茹宫内的东西收拾稳妥,便按照内务府的安排,入了怀袖的清芷宫。

    银铃儿入清芷宫的时候,怀袖正坐在庭前听映雪汇报裪儿的近况,涣秋将银铃儿至近前给怀袖磕头。

    怀袖抬手打断映雪的话,看向跪在地上的银铃儿道:“今日起,你就随着涣秋,怜碧,青梅,月荷,同为我宫内的一等侍女,领一等俸银,如今映雪去了景华宫,你就帮着涣秋料理这宫里的一应事物吧。”

    银铃儿屈膝谢了怀袖,又重新跪在地上给怀袖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

    怀袖笑道:“我这宫里从来没这些规矩,你只当还在娴茹吧。”

    银铃儿却道:“奴婢这三个头,是替我主子谢谢娘娘替主子堵了阖宫众人的口舌。”

    怀袖呷了口茶,垂眸道:“到底是你懂她,连带也懂了我,熙岚生前宁和恬淡,最不喜人背后非议,如今她虽走了,我想她若在天有知,也不愿被人议。”

    映雪将银铃儿由地上挽扶起来,轻叹:“德妃娘娘那般温柔的一个人,却不知何人,竟若忍心对其痛下杀手!”

    银铃儿垂眸道:“这件事,想必娘娘回宫后也听闻了,主子当日原本在慈宁宫内守孝,因在灵棚待久了身子怯寒,便令奴婢去撵内寻斗篷。

    等奴婢抱着斗篷回来时,主子已不在先前的地方,奴婢只以为主子出去透透气,可等奴婢出了园子,却撞见主子浑身是血……”

    怀袖一下一下滤着钧窑骨瓷盖碗茶盅里的茶沫子,听银铃儿说至此,脸上却平静异常,只沉声道:“熙岚当日必定是听见了什么,才遭杀人灭口,此时必定与那晚废殿内刺杀我的黑衣人有关,这件事你们往后私下不要再议,万岁爷既然已交由恭亲王查办,咱们还是安静等信儿。”

    众人纷纷应声,怀袖站起身,正欲向凉阁内,却又停住脚步,回身对映雪道:“你回去替我告诫裪儿,就算他不喜听太傅讲学,大可做旁的或干脆不去太学,但太傅不比村里私塾的夫子,万不可再与太傅顶嘴。”

    映雪屈膝应下,给怀袖行礼后回景华宫去了。

    涣秋和银铃儿等宫女侍奉怀袖行入内殿,涣秋忍不住笑道:“奴婢前阵子就听闻,说小主子聪明的紧,一番话竟将太傅问了个干瞪眼。

    还说当日万岁爷正巧在外头听着,将小主子的一番话都听了去,待散了太学,当着一众皇子的面儿,好生将小主子夸了一番。”

    怀袖笑嗔:“还不都是万岁爷将他惯的,我倒听说如今太学里的几位太傅都不敢问他的课业,裪儿年纪尚小,长久如此,倘若养出骄纵的性情,反而因才误人!”

    怀袖话刚落,就听门外道:“谁因才误人了?”

    众人听闻此声音,纷纷跪地请安,怀袖屈膝时,被康熙将手牵住,向旁边摆了摆手,一众宫人纷纷退了出去。

    怀袖斟了杯茶放在榻旁的黄花梨小茶桌上,笑问:“万岁爷耳朵可觉着热?”

    康熙挑了挑眉,笑问:“你又背地里说朕什么呢?赶紧从实招来!”

    怀袖却反问:“万岁爷当年上太学的时候,可常与太傅顶嘴?”

    康熙笑道:“哼,还顶嘴呢,当初陈廷敬给朕上窗课时,一进门朕就得先给孔圣人像磕头,陈廷敬原本脸就长,他那脸只要一绷,朕连笔都不会握了。”

    怀袖笑道:“所以陈大人才教出了万岁爷这样的皇上,如今万岁爷却惯着裪儿与太傅顶嘴,这教的却是哪般?”

    康熙至此方才明白,怀袖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是埋怨他护着裪儿顶撞了太傅,放下杯盏,伸手将怀袖揽坐在腿上,笑道:“当日裪儿那番话你是因没听见,只听了风传才会怨朕,你觉着朕是不辨对错一味袒护之人么?”

    怀袖却道:“若料理朝政,万岁爷不会如此,但若换在裪儿身上,万岁爷却保不准儿!”

    康熙轻挑剑眉,笑道:“看来朕没惯坏裪儿,先惯坏了你才是真的,如今竟敢变着花样数朕护犊,看来朕今日要正一正宫规了!”

    说话时,横抱起怀袖转过屏风,便双双滚入锦床内。

    被康熙禁锢在怀里,还来不及开口,胸前已觉微凉,怀袖伸手一摸,前襟的扣子已被解开了大半,此时正值盛夏,本就穿的单薄,已露出内里贴身的玫色小衣。

    “万岁爷,不可……”怀袖边说,边用一只手护住胸口,另一只欲推开康熙。

    “已经过了大丧,为何不可?”康熙抓开她的手,只反问了一句,便低头去轻啄她的耳珠。

    怀袖被这一问问的无言以对,只愣神儿的功夫,康熙的手已经探入衣内襟,手指扯了扯她侧腰上的缎带,蹙眉道:“怎么你回宫以后穿的衣服这样繁琐,一点儿都不如在宫外来的爽落!”

    怀袖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抵住康熙的胸膛,只听耳边突响清脆的裂帛声。

 第704章 册封初定

    春宵一度雨漫巫山,荤烛帐掩被翻红浪。

    怀袖背上仍香汗淋漓,人却已趴在雕花锦床沿开始发呆。

    康熙略躺了躺,伸手将怀袖的身子揽在胸前,在她光洁的额上蜻蜓点水落了一记吻。

    “不累么?才了事又走神,什么要紧事非这会子想?竟比朕这个当皇上的还忙。”

    怀袖翻了个身,从康熙身上下来,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眉眼半掩在锦被里。

    “我刚才在算,从选秀入宫起至今,我入宫已有十余年,在这座宫苑中侍驾,竟然连五个指头都数不完,真真的不像话,想我昔日做你的妃,竟做的这么混。”

    康熙将怀袖从被子里捞出来,笑道:“你既知往日那么混,往后可要勤政些。”说话时,又翻过怀袖的身子向床内滚,却被怀袖一双小手撑住胸膛。

    “时辰不早了,明儿还要上早朝,前日李德全还提点我多体恤龙体,我羞的都想寻个地缝子遁了,万岁爷也当自己节制些,又不是只做一日的夫妻,来日方长,乖……”

    说至最后,怀袖连哄带劝,好容易将康熙哄地答应不折腾。

    康熙却仍不肯睡,手指捻着怀袖的头发低声道:“眼下大丧已过,朕想着等交了秋,就将你册封的事儿办了。”

    怀袖想了想蹙眉道:“会不会太仓促?刚过了大丧就册封,那些朝臣们或有非议。”

    康熙点了下怀袖的鼻尖,笑嗔:“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那些老夫子的言辞了?他们正经事儿上不非议,于这些朕的家事上,更轮不着他们非议!”

    怀袖还欲开口,唇被康熙惩罚性地咬住,待她疼地直哼哼,方才松了口。

    “你也当学学裪儿了,儿子如今可比你有主见,你猜前几日宫内传闻胤裪闹太学却是何缘故?”

    怀袖挑眉望着康熙,听他继续道:“当日朕站在太庙窗外听里面的太傅将窗课,听太傅令众皇子背四书五经,且以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为准。”

    怀袖道:“太傅说的并没错,八股取士,本就以此书为准!”

    康熙笑道:“你猜当时裪儿站起来说了些什么?”

    “这些他都背会了!”怀袖猜道。

    康熙大笑:“裪儿当时直言的却是:八股取士,毁人不倦!”

    怀袖低斥:“这小子,真是没大没小,该打!”

    康熙却搂了搂怀袖的肩,继续道:“当时太傅也是被他气地吹胡子瞪眼,可裪儿却气定神闲反问:这九本书虽然字字珠玑,句句金玉,可能包罗万象,博古通今么?就读这九本能有多大能耐,就够治国了?摇头摆尾 ,便道是圣门高徒,可知道《三通》《四史》是何等文章?唐宗宋祖是哪朝皇帝?”

    听至此,连怀袖都被逗笑了,却也无奈道:“这孩子当真是书读的太多,究竟多生出一份傲骨来。”

    康熙却显得很兴奋:“朕当日在窗外听见这番话,只想拍案叫绝,朕生得这十几个皇子中,竟然没一个有这般见识,朕实在对裪儿喜欢的紧!”

    怀袖听康熙这么说,脸上渐收笑靥,蹙眉道:“万岁爷私下与臣妾说这番话便罢了,若当着众皇子的面,万不可如此,若令太子听见就更不好了。”

    康熙收了笑靥,略显不悦道:“在朕这儿,不论是谁,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勿论出身。

    朕今日当着你是这个话,当着众皇子亦是这个话,即便在朝堂上,也是这个话,面子不是凭家世换的,而是凭各人本事挣来的。

    他胤礽既身为皇太子,理当以身作则,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做什么储君!”

    怀袖见康熙似有薄恼,便立刻住了口。

    她自回宫,也听闻了一些关于太子的种种,据闻前几日晚间,太子宫中传出丝竹之声至深夜仍喧嚣不歇。

    巡夜的侍卫听见私下议论,传至康熙耳朵里,康熙于次日晚间突临毓庆宫,将太子及一众宫女堵在寝殿内,只见太子与众宫女皆衣冠不整,酒色瘴乱,淫气糜糜,很不成体统。

    康熙怒极,将毓庆宫一众宫人皆发落个干净,太子禁足数月,抄完一整部《资治通鉴》才能出来。

    怀袖听闻此讯,亦不禁感慨,康熙素来勤政善读,当年的赫舍里皇后亦颖慧贤德,如今生的胤礽却如此,实在令人费解。

    怀袖本欲再劝劝康熙降封的事儿,这些日她左右思索,仍觉由庶人僭越册封不妥,可又见康熙心情不好,便未再提。

    ————

    自那晚康熙提过册封不久,宫内便开始大肆张罗册封事宜,因册封皇贵妃,不比普通的封妃大典,康熙为稳妥起见,特请苏麻喇姑为怀袖讲示规矩礼制,并关照吉服制作等一应事物。

    册封大典的日子,就定在农历的九月初一,距时日尚余整整一个月。

    怀袖当年封妃的时候,也跟着嬷嬷学过些正妃的规矩礼制,当时康熙也着了两个嬷嬷来为她讲解了几日,怀袖却也并不觉着那些规矩磨人难学。

    如今册封皇贵妃,怀袖原以为仍如当初,可当苏麻喇姑带着宫女,手捧着厚厚的两本如《左氏春秋》一般厚重的书端端正正放在自己面前时,即便平日再喜欢读书,却也觉头皮发憷。

    抬眸望着苏麻喇姑,怀袖一双漂亮的柳叶弯眉愣拧成了一个死疙瘩:“这些都要学?惠贵妃册封时候,也看了这多么?”

    苏麻喇姑笑道:“她只用看这一本。”

    “那我为什么要看这么多?”怀袖不甘心。

    “因为她是贵妃,你是皇贵妃。”苏麻喇姑答的理直气壮。

    怀袖低头瞪着两本“法典”噘着俏唇道:“真是不公平,多一个字便平白多出这一倍的规矩,这册封我可当真亏的慌!”

    苏麻喇姑笑道:“我还从未见过如你这般算账的呢,照你的理儿,那册封皇后岂不是更亏,比你这个还要多两本呢!”

    怀袖颇感赞同地连连点头:“果然更亏,我就这两本了,至于皇后,谁爱当谁当去!”

 第705章 波澜再起

    册封大典的筹备一日紧似一日,刚过辰时,怀袖刚用过了早膳,苏麻喇姑便带着御用的裁缝匠师来为怀袖量身,江南织造特供的料子快马刚送入宫,眼下便剩最为重要的裁剪步骤。

    “不用做新的,本宫已经有吉服了。”

    怀袖对着正欲上前为她量尺寸的一众裁缝摆了摆手,众人皆立在当地望向苏麻喇姑。

    苏麻喇姑蹙眉:“这么隆重的册封大典,万事皆需按规矩来,这其中你的礼装最为要紧,半点儿将就不得!”说罢,仍命裁缝们上前量尺寸。

    怀袖知此时说不动苏麻喇姑,便也不再开口,任由众人前后左右,里里外外摆布一番方罢,裁缝师傅记录好尺寸便纷纷去了,苏麻喇姑被怀袖留下喝茶。

    刚坐下,怜碧便进来请示:“主子昨日吩咐说要将那酱鸡脯子肉用酒糟过再用,可御膳房的厨子说用过了酒,酱香味儿就浅了,请示主子还用不用酒?”

    怀袖道:“万岁爷最喜欢的就是那酱香味儿,若是如此,就不用酒了吧。”

    怜碧应声,转身去传话了。

    苏麻喇姑笑道:“前日礼部才与万岁爷说,册封前的这段时日,按照规矩不得传你侍寝,万岁爷就日日将午膳安在你这边儿,当真是疼你疼的紧!”

    怀袖笑道:“万岁爷不过是喜欢我这宫里头的桃花醉罢了,若是单看我,再美的人儿,日日这么瞧着也早就腻了!”

    说话时,径自倒了杯茶,却好奇道:“前日内务府的秦公公来请我去看坤宁宫的宫苑布置,我在那宫中后面的园子里走了一圈,竟见一园子苍茂桃林。

    我记得先前那园子里种的是一园绯色牡丹,坤宁宫空了这十几年,园艺匠师却也照料这般好,连花树都成片成片的更换。”

    苏麻喇姑听她这番话,笑道:“你当他们闲的?”

    怀袖浅浅地呷了口茶,抬眸看向苏麻喇姑。

    苏麻喇姑继续道:“没事儿谁去折腾一座空苑呢,那些桃树,是万岁爷从你那儿回来后,吩咐花匠们赶着新栽的。

    我听李安达说,万岁爷亲自去看新栽的一院桃树时,曾说颇怀念与你在废殿中的桃树下对月抚琴。”

    苏麻喇姑说至此,浅笑感慨:“此番接你回宫,万岁爷可是为你很花了些心思。”

    怀袖听至此,低眉敛眸温婉含笑,苏麻喇姑的这番,她这身为当事人的怎会没感觉?

    当年康熙也喜欢她,待她也好,却也仅限于皇上对妃嫔的喜欢,有礼有节有制,恪守着一份君臣的规矩不可逾越,就显着有些疏离。

    如今康熙待她,却是恨不得让天下人知道他喜欢她,是那种毫不避讳的,肆无忌惮的,任她予取予求的盛宠,有时叫她惊喜,有时又令她担心。

    辰时末,苏麻喇姑请辞去了,怀袖直等至午时三刻,康熙却还未还朝。先以为他去了南书房与大臣议事,后听张保打发去的人回来说,竟至此时还未退朝。

    怀袖心下不禁有些纳闷,什么事不能退朝后再议,非要饿着肚子都杵在朝堂上。

    等不来康熙回宫用膳,怀袖便行出紫霞阁,叫人搬了把椅子在园子前的大榕树下,准备将那两部令人头痛的礼制册子翻一翻,却无意间听转角处似有小太监与人传闲话。

    传闲话这种事,在宫内原本就不稀罕,旁的宫里有,怀袖的清芷宫里也免不了,因此怀袖多半不甚在意,只是此篇闲话中,却叫她听见一个令她心弦蓦然颤动的人名儿——颇尔喷。

    将那小太监叫过来仔细一问,怀袖才知,原来颇尔喷跪在殿中央不知说些什么,万岁爷和满朝文武皆听他一个人的累累长篇,至于说的具体是什么,小太监不敢仔细听。

    前日晚间,与银铃儿闲聊时,怀袖听说这位爵爷自从当初将她参出宫后,就称病再未入过宫,如今突然进宫来,又恰逢她册封前夕……

    这串疑惑凑在一处,让怀袖的右眼皮子猛地跳了几下,将张保传来,命他亲往太和殿去瞧瞧,究竟是个什么缘故。

    张保去了,怀袖却坐不住,在院中来回踱步,心中越想越不安。

    直至张保回来,跪在地上,一脸焦色道:“颇尔喷爵爷他,他在朝堂上,当着满朝文武搬出祖制,说……”

    张保说至此突然刹住,脸色颇难看。

    “说什么?”怀袖见他吞吐,急不过催问道。

    “说万岁爷僭越册封主子,有违祖制,且大丧刚过,万岁爷就急着册封新宠,还说……说红颜误国……”

    怀袖听至此,只觉手心渗出一片冰凉,心亦一点一点往下沉……

    终于,她这些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怀袖略稳了稳心神,命张保预备凤撵,传涣秋来为其梳理妆容,一切收拾妥当,并未用贵妃仪仗,只带着几个常随的宫人便欲出宫。

    轿撵刚抬起来,还没动地方,突然有人高声道:“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

    怀袖一听便知是映雪的声音,欲传起驾,映雪的手已按在凤撵的轿杆上,对着坐在锦帘内的怀袖道:“主子,您是不是要去太和殿?”

    怀袖在撵内坐着默不作声,映雪当即便明白,果然被她料中。

    她也是听了宫人风闻,说颇尔喷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搬出祖制,在朝堂之上向康熙发难,责康熙僭越册封怀袖,说怀袖红颜误国,映雪知怀袖的性子,这才匆忙赶来。

    “此时万岁爷皆是为了我,如今朝臣与他为难,我岂有不闻不问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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