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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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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裪儿小小的身影随着雪额,一同消失在山林间,康熙却并未上马,而是将马儿牵着,沿着山间小路缓步而行。

    “万岁爷,末将瞧您颇喜欢小主子,既然如此,不如将其接回宫内,可常日承欢膝下以享天伦。”李铁走在康熙身后,忍不住开口道。

    康熙缓缓抬头,眸光撩向头上烁烁星河,淡淡道:“朕也想啊!可朕不知该如何去见怀儿……”

    宫人皆知清芷宫朱红大门紧紧关闭了八年,却不知清芷宫内,已整整七年纤尘不染,宫里的乐师换了一拨又一拨,却无一人再能拨动他心上的那根弦。

    曾经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的那一缕芳华,当真被他放逐出宫后,光阴越长久,思念越深沉,深地连他自己都不敢碰。

    前一日,李德全端来一碗八宝奶茶,像极了她曾亲手为他调羹的味道,只是像却令他一宿无眠。

    他清晰记得,她第一次将这个味道亲手奉至他面前,还是刚入宫那一年的木兰秋闱。

    她清美如莲,凝作他心头的一颗赤色朱砂,如今硬生生剜了去,却留下一块无法愈合的殇,一碰便疼地刺骨锥心。

    康熙在山间小路上踏着夜色徘徊,不提要回城,李铁也不敢问,牵着马默默在后头跟着,走着走着,康熙突然顿住脚步,问:“你有没有听见水声?”

 第687章 泉中伊人

    李铁的脑子里原本正琢磨,是劝还是不劝康熙回宫,却突然听见康熙问了这么个不着边儿的问题,定了定神方才听清楚,似乎前方不远处的确有潺潺流水的声音。

    “这清凉山中竟有泉?朕以前还从未听闻,据说山泉清甜爽口,咱们过去瞧瞧。”康熙说话时,已举步向水声寻路而去。

    李铁皱了皱眉,突然反应过来,都这个时辰了,再晚城门都要关了,万岁爷居然还有心思看泉水,这根本就没回宫的打算,往日晚间,万岁爷不是看书就是看折子,却从未听闻他还有晚间赏泉水的嗜好。

    李铁心里琢磨着,康熙这多半是怕误了明日与裪儿约好的棋局,他抬头看看漫天星斗,心里开始郁闷,这还有十来个时辰呢,要怎么熬呀怎么熬。

    就在李铁郁闷的时候,康熙已经步履轻盈地三跳两跃,行至距离泉水十几步远的地方,再抬眼看向那眼泉水时,康熙的脸色突然黯淡下来。

    转回头看向身后,只剩下两匹马啃着路边的杂草,李铁已经很识相地不知所踪,康熙定定地望着那泉眼处,阴沉着脸走了过去。

    和风送晚,怀袖衬着白月光流淌的一池碎银,缓缓举起如藕段的手臂,手中捻着和了桃花香的澡豆,正一寸寸仔仔细细地均匀涂在身上,轻轻撩动水珠轻溅,或是耳畔蝉鸣涤净了心神,或是耳畔的潺潺水声不绝,竟然丝毫未觉有脚步声渐行渐近。

    直至康熙立在石池边,撞入眼中的,是一池如墨染的青丝扑散在水上,如莲蕊般的伊人,冰肌如雪立在水中央……

    怀袖澡正洗的舒畅,突然被投下来的一片暗影笼住,心里一惊,正待回身时,已被兜头抛下来的一件长衫罩住。

    紧跟着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大力从水中捞起来,腰身一紧,跌进一副宽厚的胸膛,鼻息间渗入一丝清凉的空气,和着熟悉的龙涎香。

    等怀袖好容易从长衫里钻出脑袋,抬眼正望见康熙坚毅的下巴,和阴沉沉的俊脸,一怔,便忘了挣扎。

    “谁允许你幕天席地洗澡!”康熙言辞愠色极浓,连带额角的青筋都挑了几挑。

    “……”怀袖舔了舔唇,心道:也没人不允许我幕天席地洗澡呀。

    最重要的是,怀袖想不明白的是康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夜静更深的林子里,还有……他生的这是哪门子气?

    康熙横抱着裹了自己外袍的怀袖,沿着崎岖蜿蜒的山路,竟然毫不费力就走回了废殿。

    一脚踢开废殿破旧的木门,康熙抱着怀袖径自行入院中。

    正收茶叶的映雪和福全,端着竹席子,从康熙进门起,傻愣愣地杵在当地,眼看康熙抱着怀袖进入房内,竟然双双忘了磕头。

    康熙进了怀袖的房门,对面的房门突然拉开,裪儿一跃出来,正瞧见个康熙抱着怀袖的侧影,大声喝道:“你干什么抱着我娘!”

    说话便欲冲进去救怀袖,却被跟进来的李铁拦腰一把抱住:“小祖宗,你可不能进去呀!”

    康熙踢上房门的时候,还听见裪儿在门口挣扎大嚷:“我不许他欺负我娘,他是坏人……”

    康熙沉声对门外道:“告诉他,我是他爹!”说完,不再理会门外,径自向床走去。

    将怀袖向床内一丢,床板一声闷响,怀袖呲了呲牙,还来不及揉揉摔疼的屁股,康熙已欺身压了上来。

    将她不老实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康熙依旧是方才那副怒颜:“你竟然幕天席地,无遮无拦就这么脱的赤条条洗澡,万一被人瞧见了,这个亏朕向谁讨去?”

    “……”

    怀袖被这一问弄得有点蒙,需先捋一捋,首先她幕天席地洗澡那地方,一般没人路过,再者就算有人路过貌似也不一定就能瞧见她洗澡,就算瞧见她洗澡,又碍着他什么事儿呢?左右想想,吃亏的都是她,好像跟他没半文钱的干系。

    开口准备将讲这个理掰扯清楚,唇却被突然覆上来的灼热封的严严实实……

    手被固定着,嘴又被堵上,怀袖脑子里刚开始还惦记着,等一会儿他松开口,她仍要将这个道理讲清楚,可康熙这个吻貌似没马上就停的意思,而且貌似还有欲吻欲烈的趋势。

    直至那一团灼热一路攻城略地,将怀袖的脑子也搅和成一锅浆糊,连同方才的理一并忘的干干净净的时候,康熙终于放开了她,可脸上却仍不悦未消。

    “以后不许去那地方洗澡!”

    康熙的声线响在怀袖耳畔,低低的沉沉的,带着清晰的责恼,却很是好听,怀袖像被下了蛊,想也没想就不由自主点了下头。

    跟着有一记薄吻落在鼻尖上,康熙伸手拉过来被子,将怀袖的身子裹住,转回身,坐在床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怀袖一双大眼睛望着康熙脱衣服,直至看见他赤精的背坦然呈现在自己眼跟前时,浆糊脑子方才露出一线清明。

    紧紧拥住被子,霍然坐直身子,怀袖指着康熙道:“你……万岁爷,您这是……”

    康熙却一派悠然地抬腿上床,伸手去撩被子,见怀袖将被子抱的死紧,便顺手将被子和她一并捞入怀里,趁着她仍愣神的空档,揪过她怀里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然后再将自己盖在她的身上。

    “嘘,别叫,儿子在外面呢,让他听见了不好。”康熙说话间手臂收紧,将怀袖的整个人都笼在自己的气息间。

    房中如豆灯烛映着怀袖胜雪的芙蓉面,那双本就澄澈的眸子,如今已涤成两汪明媚的清泉,独独将康熙的影掬在其间,让康熙有种心驰神醉的迷离。

    原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原本以为再见她,需先叙一叙离愁别绪,可他低估了自己对她潜藏在体内那股深深的渴望。

    当真见了面,不待开口,他的行动已经不由神池支配,一切来的那么直接纯粹。

    是的,他渴望她,从身体到灵魂……

 第688章 久旱甘霖

    窗外有微弱的响声轻轻敲打在窗棂上,好像下起了绵密的小雨,如豆的灯烛吹熄,房中只剩下彼此的息纳之声。

    怀袖屏着呼吸,张开身体的所有感官去捕捉黑暗中,康熙的一举一动,良久,只觉着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掬在怀内,犹如怀揣着件稀世的珍宝。

    窗外的雨渐落渐密,房檐有成串的水珠滚下来,打在檐下腊梅的叶片上,发出沙沙的轻响,这个拥抱,怀袖觉着似乎格外的长。

    良久,她感觉有温热的手指柔柔地颤开她脑后结在一起的湿发,将它们服服帖帖地铺开在枕上,手指的暖碰触她耳廓的凉,格外温*存舒服。

    房中漆黑不能视物,怀袖却能感觉到康熙的手从容不迫地起落,裹在身上的他的外衫被缓缓剥开,肩头裸出的肌肤有些凉,她颤了一颤,一个羽毛般的吻印在她光裸的肩上。

    怀袖的身子不由绷的更紧,鼻息间飘散的龙涎气息夹裹着他的唇,沿着的颈线一路逡巡,手指滑至她胸前,指尖沉着优雅,像描一幅画又拨一支曲。

    怀袖只觉自己的心,从胸口移至嗓子眼儿挑动,喉咙紧地总想咽东西,肌肤却似被慢火温着,随着康熙的手指一路欲熬越热,有些受不住地喘息。

    伸出手,想寻着他的手拦住他游走作乱的手指,可握上他的手臂,却又使不出一丝力。

    今夜,康熙的行为着实全在怀袖意料之外,她本想攒出声抗拒,喉咙滚了滚,唤出的声音却莫名其妙由“万岁爷”变成了“玄烨……”

    康熙蓦地收紧手臂,低哑的声音和热湿热的气息扑在耳畔:“再唤一次”

    怀袖没反应过来他让她唤什么,正愣神,康熙以齿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诱哄:“再唤朕一次,乖……”

    这次怀袖方才明白过来,舔了舔干涸的唇,轻声道:“玄……”后面的一个烨字只含糊吐了个轮廓,唇就被再次封住,温热的手掌一寸寸熨过她的肌肤,此番不禁血烧的厉害,连带脑子也熬成了一锅稠糊。

    曾经他们吻过无数次,连带在将军府她闺阁中圆房的那一次算上,却皆不像此时这般,凶猛的舔吻噬咬,将人引得如此动情。

    对,动情!

    怀袖的一只手抵住康熙**胸膛,一只手攀住他的肩,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时,脑子里猛地被突兀冒出的这个香艳辞藻震住,还来不及往深里想,他在她腰腹脊背处轻柔抚弄的手蓦地加大了力道,吻她也吻得更深。

    压抑的喘息中,一丝莫名的愉悦攀上她的脑际,她想不清楚为何会突然生出愉悦,只是一遍一遍自然而然地想去回应他的吻,直至他滚烫的肌肤贴上她湿润微凉的身体,令她终于有种饱满温暖的舒服,轻哼了一声,双臂缠上他的颈。

    怀袖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却又觉得无论发生什么,都应当是水到渠成之事。

    但纵然如此,当他进入到她的身体时,她仍下意识有些抗拒,毕竟这些年她孑然一身惯了,他的蓦然闯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和常年独居所致的紧致微痛。

    感觉到怀袖的抗拒,康熙强勒住动作,好听的鼻息明显急促,手掌仍在她光滑的背上温柔婆娑,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痛吗?”声音沉得像暴风雨前的阵风,尾音却又像一把小钩子,令她的心颤了颤。

    她委屈地点了点头,手却罔顾意志地攀上他的肩,牢牢抱住他,好容易扯回一点点神智,在他耳边声线微颤:“有些疼……只是……今夜在这废殿之中,恐……不合时宜……”

    康熙的手揽过她的腰,沙哑道:“不管了!”

    ————

    康熙忘了有多久没睡的如此黑甜,直至一阵高亢的鸡鸣,方才将其从幽幽梦境中唤回现世,缓缓睁开眼时,鼻息间仍隐约有梦中的桃花香。

    下意识伸手去摸旁边的被褥,已一片冰凉,看来怀袖已起床多时了,康熙撑坐起身只觉心里有些许失落。

    床边的一张木凳上整齐叠放着他内里穿的素锦长衫,房内的光线有些暗,木窗外明媚一片,隐约能听见欢快的鸟鸣。

    康熙穿戴好,缓步行出房门,当站在门前石阶上时,才抬眼,眸光已被眼前的一片云蒸霞蔚震住。

    从阶下一直蔓延至门前,夭夭灼灼花盈树,花盈树上簇胭脂,桃蕊纷繁,随微风阵阵飘落一地桃花雪。

    康熙至此顿悟,有的人,能将原本繁华的日子过成血腥荼毒,比如裕妃,而有的人,亦能将凄切的日子,过成一树繁花,比如怀袖,全随性情使然。

    怀袖刚洗完衣裳,正将康熙昨晚裹住她的那件月白锦缎外衫,晾晒在树桠间的竹竿上,听见脚步声,回头是见康熙立在石阶上发呆,正欲开口,眼梢却见康熙背后有人影一闪。

    “万岁爷当心!”怀袖一声轻喝,人已利落地跃至康熙身前,未及康熙反应过来,已将他拉在自己的身后。

    康熙突然发现,在宫外的这几年,貌似怀袖的身手越显迅捷利落了。

    侧眸越过怀袖的头顶,康熙眼见那张与自己酷似的稚嫩小人儿,昨日还眉眼带笑与自己聊天对弈,此刻却一柄木剑横在身前,蹙着一对好看的剑眉与自己怒目而视。

    真是像!连生气时的模样都像他,康熙眉宇间牵出温暖和笑,在怀袖开口欲制止之前,先道:“我猜想你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伤我,而视想跟我好生聊聊。”

    怀袖仍紧蹙绣眉,沉声斥道:“裪儿,不得无礼,快放下剑!”说话时,便欲上前,手臂却被康熙拉住。

    怀袖回头看向康熙,却见康熙始终眉眼温和,一丝恼的模样都瞧不见:“裪儿只是有些事还没想明白,让我与他聊聊。”康熙说话时,不顾怀袖满眼忧色,径自走向裪儿。

    “先胜我手中的剑才与你聊!”裪儿倔强地鼓着两腮,脸蛋儿通红,虚晃一剑,身子伶俐一跃,剑锋已扫向康熙的面门。

    PS:终于又将怀袖格格推进康熙怀里了,玉箫激动的手指抖,滚烫的茶汤泼了一键盘,呜呜~手上一串红彤彤的水泡。

 第689章 眷眷温乡

    怀袖心下大惊,虽心知裪儿必定不敌康熙的身手,可刀剑无眼,伤着谁都不好。

    可怀袖还未来得及担心,只见裪儿挥剑与康熙一个侧身相错,康熙闪身躲避的同时,手刀利落霹下,正落在裪儿握着剑的手腕上。

    裪儿只觉手腕一阵酸麻,掌中木剑应声落在了地上。

    康熙抬眼,见小家伙仍鼓着腮一脸不服气,薄唇轻牵,脚尖勾起地上的木剑甩向裪儿:“不服气便再来!”

    裪儿接住木剑,挥剑又扫过去,康熙仍轻盈侧身躲避,同时反手磕了下他的手臂,只一回合木剑又飞了出去。

    如此几番个回合下来,站在旁边的怀袖看不下去了,怒斥:“裪儿不许无礼!输了便是输了,胡搅蛮缠算什么本事!”

    失了剑的裪儿,听见怀袖这句斥责,先鼓着腮,原本隽秀的一张小脸绷着,跟着嘴憋了极憋,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康熙轻握了下怀袖的手,低声安抚:“凭空冒出我这个爹,孩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你别训他,我跟他聊聊就没事了。”

    说罢,康熙走至裪儿身前,笑问:“还记得昨儿咱俩约好的对弈,今日可敢再搏?”说完,不待裪儿答应,径自向门口行。

    裪儿听见康熙这么说,用衣袖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仍仰着倔强的小脸儿跟了出去。

    怀袖担心了一整天,直至傍晚鸦雀归巢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方才出现在门前,却已是谈笑风生,与晨时判若云泥。

    正在做事的映雪和福全跪地给康熙请安,怀袖将用开水烫过的碗筷端上桌,桌面上已摆了几盘小菜并一小坛自酿的桃花醉。

    李铁,福全和映雪三人很识相地回避,康熙,怀袖并裪儿一家三口至此,还是头一回同桌用餐。

    “山野之地,只有粗茶淡饭聊以果腹,不周之处,只得请万岁爷担待吧。”怀袖说话时,掀开酒坛的封口,将芬芳佳酿缓缓倒入粗瓷杯中。

    裪儿咽下嘴里的一块野鸽子肉,仰起小脸儿问:“爹说他往日住在宫里,难道宫里头不是吃这些么?”

    怀袖听见裪儿这样问,微怔,竟寻不出话作答,下意识看向康熙。

    康熙笑道:“宫里头的菜式虽多,却不一定有你娘做的好吃!”说话时,捻起一筷子野芥菜丝放入口中细细地嚼,神情仿佛品尝珍馐美味。

    一顿饭吃的甚是欢愉,放下碗筷,裪儿便自去寻李铁,下午时他见识李铁将一条金鞭舞的活物一般,早痴迷住,片刻不耽搁直奔后院。

    怀袖站起身,正欲收拾餐盘,手却被康熙握住:“这些活交给映雪去做,你陪朕走走。”

    说话时,也站起身,握着怀袖手始终未松开,就这么牵着她行出了废殿。

    山上晚间有和风细细,虫鸟轻鸣,康熙和怀袖并肩行于小路上,脚下有细沙窸窣,头上星河璀璨。

    “万……”

    “叫我玄烨,我喜欢听你昨晚那样唤我。”康熙打断怀袖的话,声线低沉,如昨夜那般好听,让怀袖又想起昨夜,蓦地红了脸。

    “我没瞒裪儿,他既已生出疑问,我觉着该将真相告诉他知晓了。”

    康熙直接说出了怀袖想问的,转回身,对上怀袖带着担忧的明媚眸光,手臂一收揽腰将她带入胸膛。

    时隔许多年,怀袖的腰肢依旧如当年那般纤细柔软,除了手掌有几枚薄茧,几乎没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尤其是这张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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