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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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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当日之事,素儿心内的怒火即刻被撩了起来,怒道:“不慎?哼!那日分明是你故意而为!

    尽管我不知你为何做的如此绝决,但那日我落井之前,已经从身侧的影子中,看到了你早就伸出来的手!”

    素儿声线冰冷,鄙夷地看了眼雪雁,怒转身背对着她,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就要离开,却被雪雁拉住了手臂。

    尽管素儿不知雪雁当初为何要将她推至井中,但当她后来被救苏醒过来,便清楚地明白了,雪雁顶替自己的位置,已经入宫伺候小格格去了。

    “素儿,我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为了疆北的阿爹阿娘,我必须要入宫,那日推你入井,我实属不得已。”

    雪雁说至此,面上带着真切的歉意,仰脸望着素儿的脸,恳切道:“我只求你莫将此事告诉小格格,否则,我当真连寻死都无门了……”

    雪雁边哭诉,边伸出手紧紧抓握住素儿的裙摆,声音悲戚,不知内情者,听了定会颇感几分动容。

    素儿被雪雁抓着裙摆,身子随着她的手轻轻晃悠,冷冷地看着她,低声道:“谁都当这紫禁皇城,是富贵繁华地,争抢着削尖脑袋往这里钻!

    我以前总以为,咱们同由疆北随着两个格格入京,比旁人的感情毕竟更亲厚几分,却没想你为了入宫,竟然出手如此狠绝,这皇宫大内,当真就这么好么?”

    雪雁听素儿这番话,想起自己接连遭受的屈辱,不禁哭地更凶,几欲不能成声。

    哭了一阵子,雪雁哽咽道:“若我当初知晓入宫会落得如此境遇,就算那晚我跳入井内,也必不入这深宫之内!”

    说至最后几个字时,雪雁声色悲厉,几乎要将唇咬出血来。

    素儿听她如此说,倒像是当真十分的懊悔,心中原本的怒意反倒清减了不少。

    素儿生性本温和善良,再加之与雪雁皆是疆北家生的女儿,心下不忍,便附身将她由地上挽扶起来。

    “我了解小格格的脾气,倘若我当真将此事说与她,她必定不会坐视不管,或将你送回疆北,或将你还送回二格格身边。

    就算你是二格格的陪嫁丫头,到时二格格为周全小格格的体面,也必定重责于你,倒是你爹娘家人,在将军府几辈子的颜面,也就算是完了!

    如今,你既然已入得宫来,就替我好生伺候小格格也是一样的,她必不会亏待于你!”

    听素儿说完这番话,雪雁惊讶地抬眸望着素儿:“你……当真不告诉小格格?”

    素儿轻轻点了下头,将雪雁腮边凌乱的发丝整理至耳后,轻声安抚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小格格。

    小格格的脾气我最了解,她的眼睛里可揉不得沙子,尤其是待咱们这些身边伺候的人,好归好,却也不容咱们行出格之事,倘若被她知道了,你可当真是再回不得将军府了!”

    雪雁听完素儿的这番话,被泪水浸的通红的眸子静静地注视她片刻,突然抱住素儿的肩,伏在她肩膀失声痛哭。

    素儿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却没想到雪雁竟哭的比先前还伤心悲痛,只当她是为先前的事懊悔,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劝慰。

    “不论咱们谁入宫伺候,都是一样的,你也不用太过自责,我不怪你便是!”

    雪雁却连连摇头,口中含糊不清,素儿听不清她究竟说了些什么,却只听得她不住反复那句:我当真该死,当真不该苟活在世上……

    素儿听着雪雁口中反复的这句话,虽然没再说什么,却也不禁暗暗自揣,雪雁不过是担心自己自己将此事说与小格格,如今她既然已经原谅了她,雪雁却更显激动,却是有些令人不解……

    好容易劝的雪雁不再哭了,素儿便让她先回去,自己则去取朱赫塔娜的披肩。

    雪雁与素儿分开后,怕此刻回殿内,被人瞧出刚哭过,便并未直接回去,而是往后面的园子里行去。

    她以前随怀袖来过几次慈宁宫,清楚记得后面有个不算太大的园子,此时,前殿内明烛璨燃,众人都在前面饮宴,后面的园子里必定无人,正好可躲一会儿清净。

    再者这几日的烟膏子也快用完了,雪雁伸手摸了摸腰间的荷包,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想起过几日又要去毓庆宫,雪雁心中立刻涌起深深的恐惧感。

    几乎每次去,她不是遇到太子本人,就是遇到太子身边的那个大公公禄海,尽管每次她都十分地小心翼翼,片刻不敢耽搁,可每次都无法挣脱胤礽那只魔爪……

    想起这些,雪雁只感觉身心俱疲,靠在旁边那颗大树上,缓缓闭上眼,泪悄无声息地由腮边滑落。

    她真想知道,这样人鬼不如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就在雪雁闭目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得耳边轻轻飘落衣襟声响,雪雁惊地蓦然睁开眼,却惊讶地看见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

    雪雁正想问他怎么会来这里,却听黑衣人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冷声问道:“刚才那个女的,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雪雁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个女的,指的是素儿。

    “不,她并不知道我为大人做事,只是气恼我之前将她推入井中一事。”雪雁连声解释。

    “如果她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就必须立刻干掉她……”

 第565章 威逼利诱

    雪雁听黑衣人这么说,心里陡然一惊,下意识伸手将黑衣人的手臂握住,低声哀求:“她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求你千万别伤她性命!”

    雪雁虽然眼下受人钳制,却也并非泯灭了人性,原本入宫时将素儿推入井中,她就已经心怀愧疚,倘若再害她送了命,雪雁当真无颜苟活了。

    黑衣人冷冷地甩开雪雁的手,面纱上方露出来的阴狠目光打量着雪雁依然带着微泣的红眼睛,沉吟了片刻,冷声道:“不想让我杀了她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雪雁几乎是不假思索,立刻点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尽力去办,只求你别伤害无辜旁人!”

    “从今往后,太子倘若再与你做什么,你不许反抗,更不许将这件事说与任何人,只要你顺从此事,我便答应不再追究!”

    黑衣人这番话说完,雪雁垂着头,死死咬着唇半晌,才迟迟低声道:“好!我答应你……”

    “记住了,不今日应下此事,倘若你他日一旦失言,我立刻结果了她的性命!”

    黑衣人口吻阴戾,听得雪雁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立刻点头。

    此时,身后的碎石子小路上传来一串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雪雁立刻回头去瞧,见那几个宫女并非向此间行来,再转回头时,面前的黑衣人却已经转眼不见了踪迹。

    雪雁只觉浑身瘫软无力,靠在背后的树干上,深深吁了一口气。

    ————

    此间的宴席上,孝庄怀里抱着宝兰的月清公主,正跟一种嫔妃玩笑。

    算上这次,怀袖是第三次见月清公主了,每次瞧见她,心中便越增一分对宝兰的羡慕和柔软爱恋。

    小小的人儿,乌亮的头发,粉团儿一样坐在孝庄的腿上,看着眼前的一众妃嫔说笑,只露出浅浅的笑涡,显得斯文安静,与宝兰那炮筒子一样的性子竟截然相反。

    说来也奇怪,不到一周岁的小人儿,按说是记不住人的,可是,小小的月清公主,却似乎像是认得勤嫔一样,显得与她格外亲厚。

    在孝庄腿上只坐了一小会儿,就伸出两只胖嘟嘟的小手,主动向勤嫔怀里扑。

    勤嫔刚伸出手去接,月清便将整个小小的身子倚进了勤嫔怀里,两只小手臂还死死抱住勤嫔的脖子,像是生怕再叫人抱走了似得。

    勤嫔原本就喜欢孩子,将月清抱手臂间,忍不住在那小小柔软的发鬓上亲了一下。

    “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就懂得认人了,瞧见勤嫔是江南的美人,就爱不释手了,看来长大了也是个爱美的!”孝庄笑道。

    坐在旁边的颇尔喷爵爷福晋听见这话,笑道:“要我看,是这小娃儿与勤嫔有缘法。

    要说美人,这眼跟前儿的两位‘毓妃’娘娘,可都是世间难见的大美人,且公主的母妃兰主子,也是咱们京内有名儿的美人,小公主却单单找勤嫔,定是与她有缘了!”

    孝庄听见这个话,笑着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是这个理儿,勤嫔待人素来温厚端庄,入宫时就深得万岁爷赏识,日后,可令月清公主多与勤嫔来往走动些!”

    旁边站着的宝兰平日与勤嫔向来是不过话的,且心知勤嫔与怀袖关系亲厚,便更忌讳,今日听孝庄开口了,也不敢回驳,少不得撂下脸轻应了一声,却连看都没看勤嫔一眼。

    勤嫔却也并不在意这些,只管抱着怀里柔软的小人儿,眼睛里盛满温婉柔情。

    站在旁边瞧着这一幕的朱赫塔娜,悄无声息地捉住怀袖的手,趁人不备,迅速将其衣袖撩开一看,不禁微蹙起眉心,看向怀袖的美丽眸子里满是忧色。

    怀袖早猜到了朱赫塔娜如此,定然是前阵**内的风闻传进二姐耳朵里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是世间常情,怀袖早已见怪不怪。

    轻轻握了握二姐的手,怀袖展出一抹平和笑意,伏在朱赫塔娜耳边悄声道:“别急,万岁爷自有计较,我在宫里过的好着呢!”

    朱赫塔娜听她这么说,转念想此事太皇太后必定也是知晓的,又见方才的情形,孝庄对怀袖似依旧疼爱有加,心中的担忧渐渐平息下来。

    轻轻捏了下怀袖的手心,轻笑道:“我怎能不急?我可是还急着当姨娘呢!”

    怀袖微红了脸,笑着嗔了朱赫塔娜一眼,转过脸逗弄小月清去了。

    饮宴至上夜,孝庄又带着众人向院子里去供月,拜月,赏月之后,各宫妃嫔和诰命夫人方才请辞各自散了。

    怀袖先送姐姐上了轿,直至目送其离开,方才行至正殿前停着的自己的凤撵旁,却见一群宫人围拢着两个妃嫔,不知说些什么。

    怀袖本无心理会,刚踏上自己的轿撵,却听见了宝兰尖锐的声音,怀袖不自觉微蹙了下眉心,略想了想,转身向那群围拢的宫人行去。

    围在外间的宫人们原本正关注人群中央正对峙的两个主子,见有人分开人群向内走,侧目一瞧是怀袖,纷纷跪地请安。

    怀袖只摆了摆手,径自向人群中望去,见正是勤嫔和宝兰相对而立,站在宝兰身后的奶嬷嬷抱着不知何故,大声痛哭的月清公主。

    “诞下月清公主,身为其母妃,理当尽责好生看护教养,孩儿是上苍赐予世间女子的最大殊荣,而你,却以此作为炫耀的筹码,我真想不通,竟然有你这样被虚荣蒙蔽而不顾自己孩子的母亲!”

    说此话时,勤嫔并没有特别的激动,正相反,勤嫔的眸光时不时望向宝兰身后不停啼哭的月清,其中,满是对那不停啼哭的小娃儿的心疼和关切。

    “哼!月清是从我场子里爬出来的,我愿意如何教养,那是我的事儿,与你不相干!

    这孩子你喜欢是么?哈,有本事就自己生一个,看着别人眼馋肚饱的,算什么?母鸡还能下下蛋呢,你连只鸡都不如!”

    宝兰说这句话时,竟然狠狠地嗤在了勤嫔的脸上。

    被一语戳中痛处,勤嫔瞬间脸色惨白如纸。

 第566章 俐齿伶牙

    勤嫔被宝兰一句话戳地脸色暮地苍白,薄唇紧紧呡成一线,缓缓垂下的眸子里,却是难掩心中的神伤。

    怀袖在旁边瞧着心疼,走至近前,侧身挡在勤嫔面前直视宝兰而立。

    “如今,兰妃娘娘已经是身为母妃的人了,当着公主的面,依然如此言出不忌,恐有失对月清公主的言行教化!”

    宝兰见是怀袖,不禁冷笑:“哈!刚才是个不能生的来抢我的公主,如今又来了个没得生的,怨不得你二人关系好呢,也算是患难见真情呵!”

    站在怀袖身后的勤嫔原本没说什么,听宝兰竟然连带怀袖也一并牵扯进来,忍不住伸手轻轻扯了下她的衣袖,却不料手反被怀袖的手紧紧握住。

    怀袖回头安抚地看了眼勤嫔,脸上却并不见生气状,反而笑看向宝兰问:“兰妃姐姐口出此言,本宫倒是好奇了,我与你同身为后宫妃嫔,如今我身子健康,不知兰妃姐姐所指,就是那个生不得的人,是谁?”

    怀袖此言一出,站在她身侧的勤嫔先反应过来,脸色微惊,抬眸看向对面的宝兰。怀袖的这一句反问,意思很是刁钻,意思就是:既然她身体健康能生孩子,那生不了孩子的那个,就是万岁爷喽!

    这样的话若是传进万岁爷耳朵里,轻则判个大不敬,降妃为嫔,重责便是诛灭九族的重罪!

    此时的宝兰也已反应过来,脸色突然一变,抬手指着怀袖的鼻尖急道:“你,你别曲解话意,本宫说的是你,你莫扯旁的!”

    宝兰此言一出,怀袖立刻怒道:“大胆兰妃!前日万岁爷刚传口谕,宫内不得传此讹言,你竟然敢当着众宫人面重诽本宫清誉,走!咱们这就去昭仁殿见万岁爷去!”

    说话时,转身就对身侧的福全高声道:“福全,即刻抬本宫的鸾轿来,摆驾昭仁殿,面圣!”

    前阵子康熙的确亲口下过诏谕,严谨宫内讹传怀袖未侍寝一事,此番风波刚才平息,若是眼下又闹到康熙面前,自己必定又要遭康熙责罚。

    上次的那一记耳光,宝兰如今犹记于心,在康熙面前再不敢造次,更何况今日本就是她不占理,自然不敢硬着头皮跟去。

    此时,惠妃,裕妃也由慈宁宫内行出来,先瞧见宝兰与怀袖对峙,又见身边站着勤嫔,心中便已有数。

    惠妃知怀袖的一口俐齿伶牙,宝兰强辩必定要吃亏,由兼宝兰仗着索额图在朝野一家独大,且又是太子的姨娘,平日向来蛮横惯了的,便不想予之多睬。

    裕妃身兼协理六宫之职,理当料理此时,但此时她因吴启之事正心下烦闷,兼那日怀袖又回拒了她,正有气儿无处撒,只恨不得她二人打起来才好,自然也是不管的。

    如此,裕,惠二妃子便皆由旁侧绕行而过,谁也没开口。

    怀袖正转身准备上撵,一眼看见裕妃和惠妃正巧在旁边,便道:“正巧二位姐姐也在,步入一起去见万岁爷,也好做个人证,省得到了那边儿,兰妃说我欺她!”

    怀袖此言一出,裕妃和惠妃便再脱不得身,两人只得停了脚步,转而向人群中而来。

    惠妃先至近前,笑嗔道:“你二人可是方才在里面儿月饼吃顶着了?大半夜的还不回去睡,还要吵去见万岁爷,溜达着消食儿是不是呢?”

    惠妃平日向来温和婉约,连孝庄都经常夸赞的,如此两句玩笑话一出口,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解许多。

    裕妃此时也走了过来,因其如今协理六宫大权独握,且平日多半不苟言笑,气质比惠妃严肃许多。

    宫内老人都知道,裕妃责罚起人来,是不揭一层皮绝不罢休的,故而裕妃娘娘一来,众宫人便纷纷低垂了眉眼,大气儿不出一声。

    裕妃未开口前,先向周围一众扫了一眼,美丽的凤目一瞪,对着几个看热闹的宫嫔喝道:“还不赶紧回去!想一起去见皇上么?”

    裕妃此言一出,几个宫嫔立刻带着各自的宫人纷纷散去,头也不敢回地乘着撵走了,旁边围拢的人立刻少了许多。

    见众人散去,裕妃放在行至宝兰和怀袖面前,却一扫方才的冷傲,露出和熏浅笑。

    看了眼左边的怀袖,又瞧了瞧右边的宝兰,这两人恼矛盾,还真是难调停。

    一个是文官之首索额图的千金,一个是武将魁元葛吉泰的小女儿,一文一武皆是朝廷权重中心的人物,裕妃此刻夹在中央,还真是左右为难。

    但很明显的,此刻的理偏向怀袖一侧,怀袖是为了勤嫔才出头,反倒是宝兰挑起的事端,倘若当真闹到康熙面前,康熙也必定向着怀袖而惩责宝兰。

    裕妃心里比谁都明白,当年勤嫔刚入宫时候的盛宠,不亚于现在的怀袖,那也是康熙心尖子上的人物,只后来是她自己刻意避着康熙,但她在康熙心里的位置,就未必不及宝兰。

    如此一想……裕妃美眸流光暗转,温和道:“虽说方才惠妃娘娘说的是句玩笑话,可毕竟今日是中秋佳节,你二人如此急赤白眼地,当真去见了万岁爷,恐对谁都没好!”

    怀袖心知这是裕妃先向自己这边说情了,虽然没开口,却只怒目瞪着对面的宝兰。

    裕妃瞧出怀袖心里的意思,必不肯先妥协的,如今她已然是后宫的正妃主位,再不像当初做公主师那般委屈求全,隐忍自安。

    “本宫兼协理后宫之职,自然要秉行公道,方才既然是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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