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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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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袖没想自己不过随口询问一句,雪雁的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月荷和青梅都知晓雪雁是怀袖家生的丫头,平日清芷宫内众人待她自比旁人亲近,未待怀袖开口,青梅先走过去,伸手挽扶起地上深跪的雪雁。

    “主子不过是随口问你话,你回了便是,瞧这紧张地,汗都冒出来了,呵呵!”青梅说话时,顺手从袖管里抽出自己的手绢,替雪雁拭了下额角。

    怀袖抬眼见雪雁额角,鼻尖果然都冒出了一层细汗,脸色都变起了些变化,不觉微蹙起眉心。

    雪雁自知言行有失,对怀袖浅浅地施了一礼,垂下头脸小声道:“小格格若没旁的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

    怀袖轻轻摆了摆手,眸光却始终凝在雪雁身上,看着她缓缓转身向外走时,腿似乎有些微跛。

    直至雪雁轻缓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门口,月荷才忍不住道:“雪雁姐姐最近好像的确身子不好。

    我两日前晨起时,瞧见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地往回走,原本想上前问她缘故,可是刚叫了她一声,她却突然快步向房里跑去,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吓的我也没敢再提。”

    青梅听月荷这么说,立刻点头道:“奴婢也发现了,她这几天走路时,腿脚很慢不似往日那般利落,像是肚子疼,我问她,她说是月事来了,小腹坠胀不适。”

    怀袖听姐妹二人如此说,轻声道:“雪雁是我二姐由疆北带入京的陪嫁丫头。

    二姐不顾自身不舍给我送进宫内,若是不好了,我再见二姐都不好交代,改日命人请个大夫来给她好生瞧瞧,有病当早些医治!”

    这厢主仆三人正闲叙,突然听门外有宫人高声传唤道:“勤嫔主子来了!”

    怀袖闻言,即刻起身欲向外迎,勤嫔已经带着银铃儿绕过了前殿,直奔内寝殿行来。

    走至门边,勤嫔不待怀袖开口,沉声道:“你们都去外边儿伺候,我与你主子有话说!”

    众宫女皆不知缘故,又见勤嫔面色不悦,立刻悄无声息退出了门外。

    勤嫔随手将门关上,转身行至怀袖面前,不由分说,伸手将怀袖的手臂拉起来,将宽衫向上褪去,一眼便瞧见了白皙藕臂上,那点触目的朱红守宫砂。

    “原来宫内的传闻竟然是真的!”勤嫔说话时,抬起眸子盯着怀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怀袖抽回手臂,将蝉翼薄衫抖下来,仍转身坐回桌边悠然品茶:“什么蒸的煮的?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勤嫔见怀袖全然不当回事,无奈道:“如今宫内都传遍了,说你夜夜伴驾,却从未被万岁爷临幸,我只当是传言,如今亲眼所见,方知竟然是真的!”

    怀袖依然一脸无所谓:“真的又怎样,假的就如何?这种事儿连万岁爷都不急,碍着旁人何干!”

    “可如今你在宫内的地位刚稳,若是被人知晓此事,对你的声誉影响颇大!”勤嫔说的苦口婆心,生怕怀袖对此事不上心。

    怀袖也听出了勤嫔心里着急,缓缓垂下眼帘,红着脸小声嘟囔:“这种事,该上心的是万岁爷才对,难不成要我去求他不成?”

    勤嫔听怀袖这么说,诧道:“你的意思是……万岁爷他从未提过?”

    怀袖无奈地翻着白眼,点了下头。

    这回勤嫔眉头皱的更紧了,疑惑道:“照理说,万岁爷那么喜欢你,晚间又总召你入昭仁殿侍驾,怎么会……”

    怀袖听勤嫔小声自言自语,狡黠一笑,问:“哎,前些日子,万岁爷总召你入殿侍寝,跟你可有过……”

    勤嫔没想到怀袖竟然问到自己身上,俏脸一红,低声嗔道:“人家是替你着急,你反倒排遣到我身上来了,说你的事,别扯这些不相干的!”

    怀袖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如今与你共侍一夫,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说出来没准儿还能互补不足呢!”

    勤嫔本就不是迂腐之人,听怀袖说的也有些道理,便轻轻点头道:“我的确没什么可瞒你的,我前几次侍寝,都有过……”

    怀袖听勤嫔这么说,不解道:“既然如此,就是说万岁爷是所需正常,可为什么他对我一字不提呢?”

    “万岁爷当然正常,而且身体还好得很呢,你瞧去年兰妃那么快怀孕就瞧得出来,至于你……”勤嫔想了想,继续道:“该不会是万岁爷觉着,你的心思还未在他身上,所以……不甘心!”

    怀袖仔细想了想,轻轻点头:“这个倒是有可能!封妃大典前,万岁爷还跟我提过几次,可吉日当天,容若突然还朝,万岁爷心里别扭,就好久没来我宫里。

    前些日,我又跟他提及沈婉的事,他心里或许一直别扭着呢!”

    勤嫔无奈劝道:“沈婉的事儿我也多少听说了些,你也别太任性,不论你心里怎么想,他眼下毕竟已经是你男人了!”

    怀袖亲手为勤嫔斟了杯茶,笑道:“好姐姐,我心里有数,改日我浓妆艳抹去魅诱万岁爷总行了吧?”

    勤嫔无奈嗔白了怀袖一眼,轻斥:“你就会跟我耍嘴皮子,有本事当真快些怀上龙种,让我也好安安生生地做母嫔!”

    听勤嫔说“母嫔”二字,怀袖突然想起那日在园子里,偶遇宝兰的月清公主,小小的粉团儿般的人儿,软软的抱在怀里,勾起心内无限爱怜与疼溺。

    想着想着,唇边不自觉绽出浅浅的柔软笑靥,怀袖虽并不盼着与康熙早日圆房,却是对小孩子充满好奇与期待……

    勤嫔呷了口茶汁,将杯盏放回桌上,不解道:“侍寝这种事,若万岁爷不说,你不说,外人谁会知晓呢?除了你房里这几个伺候的丫头,旁人是断不能知道的!”

 第546章 清芷暗鬼

    听勤嫔这么说,怀袖颇为自信道:“我房里的丫头断不会说!映雪和涣秋都是跟了我几年的老人,月荷和青梅,平日连寝殿的门都不出。

    还有就剩下我娘家送进来的雪雁,她在宫内根本就没个认识的,说与谁去?”

    勤嫔听怀袖这么说,也觉她身边伺候的人无不妥,便放下心来,却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

    “你身边儿的人,务必要知根知底的,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你心里自然清楚!”

    听了勤嫔这话,怀袖突然想起那日晚间,官千翔来时,也曾跟她说过同样的话,又思及他当日走的匆忙,怀袖不自觉皱起了眉心。

    勤嫔见怀袖沉思不语,且黛眉微蹙,只当她为着外间的风闻烦恼,便柔声开解:

    “外面那些话,你也不用上心,此事毕竟此间关系到万岁爷,各宫就算再想嚼舌根子,也得谨慎着触怒龙颜。”

    怀袖表面上轻轻点了下头,心内却想着旁的事。

    勤嫔怕她心中思虑过甚,刻意岔开话题问:“前阵子你随万岁爷微服出宫,可访着什么要紧的线索了?”

    听勤嫔问起这个,怀袖不由叹息:“寻是寻着了,谁成想刚找了个眉目出来,转瞬就断了。”

    勤嫔蹙眉问:“颇尔喷爵爷不是上奏说,那大相国寺的禅师有疑么?万岁爷可命人拿了那大和尚?”

    “万岁爷正是要拿他,罪证也坐实了,还寻了银铃儿的叔父帮的忙,上午我和万岁爷刚见过那老和尚好端端的,等下午恭亲王带着大理寺的人去拿人时,那老和尚却突然圆寂了!”

    “这么巧?”勤嫔挑眉质疑。

    怀袖将茶盏放在桌面上,无奈道:“万岁爷和王爷都不信,可寺院的僧人们说铁舟禅师滑入了山涧,王爷找了一个下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在这案子也没个着落!”

    勤嫔听怀袖这么说,轻声道:“此事确实蹊跷,不过幸得颇尔喷爵爷上了折子,否则,这铁舟禅师说不准,还被老祖宗请入宫内来讲经说法呢!”

    怀袖闻言,惊问:“你是说……老祖宗要请这铁舟禅师入宫?”

    勤嫔点头:“这话是你随着万岁爷出宫那几日,老祖宗亲口说的。

    当日我去慈宁宫请安,恰遇惠妃和裕妃都在,老祖宗当着我们几人的面,说大相国寺来了个得了道的藏域高僧,京内都传遍了。

    老祖宗说想择个好日子,请那高僧入宫讲经参禅。”

    怀袖听完这番话,突然恍悟,为何那铁舟禅师要在京内广散符偈,其目的正是为着引起宫内皇权贵胄的注意,方能堂而皇之地进入皇宫大内。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怀袖沉声低语,面色肃然,握着杯盏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指尖微微泛白。

    勤嫔听怀袖这么说,突然想起,道:“对了,你可听闻裕妃宫里又死了宫女,这一次,老祖宗特别重视,特下圣谕,令太医院调配了祛病瘟的药粉,让围着钟粹宫前后泼洒呢!”

    怀袖垂眸问:“那宫女的尸身可是烧了?”

    勤嫔点头:“自然,但凡宫内此类瘟病致死者,尸身皆焚烧深埋!”

    怀袖想起福全带着仵作验尸回来后,说的那番话,轻声道:“此话定是裕妃一面之词,目的正是欲引起老祖宗的重视。

    哼!究竟是不是瘟病,还说不准呢!”

    听怀袖这么说,勤嫔略沉思片刻,轻声道:“你随万岁爷刚回宫的那几日,我夜晚应召入昭仁殿侍驾时,见施琅将军连续数日与万岁爷在昭仁殿内议事,一聊就是大半宿……”

    怀袖静静听着,默然不语。

    她早知道前些日康熙便将施琅将军偷偷召回了京内,如果她想的没错,此事必定与裕妃的吴家有关!

    ————

    怀袖本欲留勤嫔在宫内用膳,因勤嫔感觉天闷不适,便先回去了。

    晚间,用过了晚膳,怀袖站在紫霞阁前,见庭前的大榕树累枝碎玉般的碧叶纹丝不动,向西眺望,见不远处已墨云压顶,晚间怕是又要落雨了。

    天气沉闷,无心阅书,怀袖闲步行向前殿,见福全正命几个小太监将先前移至墙角的水缸挪向院落中央。

    福全抬头正瞧见怀袖绕过回廊向这边缓缓走过来,便先行至近前,拂袖跪地请安。

    怀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福全和几个小太监起来:“你们做事去吧,本宫有话与福公公吩咐。”

    几个小太监立刻去了,只留福全一人站在怀袖身侧。

    怀袖却并未说话,反而闲庭信步向宫门口行去,福全见状,立刻随后跟上。

    夏日的天,虽然黑的晚,但因浮着积雨云,天色也较平日黯淡许多。

    怀袖出了宫门,转而向西边永巷缓步漫行。

    福全见怀袖身边只跟着自己一人,低声道:“主子不多带几个人么?毕竟天色不早了。”

    怀袖侧目向身后看了一眼,淡淡道:“有雪额跟着,不碍事。”

    福全听怀袖这么说,便也没再说什么,只在其身侧小心随侍。

    “前几日我随着万岁爷出宫,你可曾听闻裕妃宫内又死了宫女?”怀袖低声问道。

    福全垂着眼帘,也是压低了声音回道:“奴才听说了,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死了的宫女被太后听闻,说是害了瘟病,特命人烧毁后深埋了,所以……我没弄到尸体。”

    福全说的与勤嫔的话几乎一致,怀袖心下已落实了先前的猜测,这次必定是裕妃故意放出的风声

    莫非,她先前偷偷藏了那两个宫女的尸身被她发现了?怀袖不觉微微蹙起如黛双眉。

    福全却也有些不解,往常怀袖与他商议这些事,皆在书房内,为何今日偏偏带着他走出了宫。

    正纳闷时,怀袖却问:“福全,你可是我为何单单带你出来?”

    福全被怀袖问中了心思,老实道:“奴才方才心中也正纳闷呢!”

    “咱们清芷宫,有内鬼!”

    福全听怀袖这么说,惊地登时愣在当场,紧皱双眉望着怀袖依然平静的明亮眸子,半晌,才低声问:“主子为何如此说?”

    “这次宫内风传我未侍寝之事,便是最好的证据,而且此鬼,必定暗藏在近身伺候我的一干宫人之内!”

    怀袖话说的斩钉截铁,丝毫不见白日时,在勤嫔面前维护自己宫内侍女的那番言辞。

 第547章 前朝突变

    心中揣度,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乾清宫的西侧门前。

    福全见怀袖犹不自知,仍向前行,开口轻声提醒:“主子,咱们还走么?”

    怀袖闻言恍然抬头,见已走至此地,心内暗责自己实在思虑太过专注。

    转步便要向回返,眼梢阙见身后白影一跃,正欲开口,雪额绒球一样的身子,已经利落地跃进了乾清宫门内。

    怀袖心下暗惊,倘若这畜生突然闯进昭仁殿,吓着了康熙,那可是惊扰圣驾的大罪。

    怀袖惊声大叫:“福全,快拦住雪额!”自己也随后疾步跟进了乾清宫西门。

    可刚踏入垂花门,怀袖却立刻收住了脚步,慌乱间来不及整理仪容,先向前几步跪在了青砖上。

    “臣妾本无心惊扰圣驾,雪额畜生乃无心之过,望万岁爷轻恕……”

    康熙抚着雪额毛茸茸的大脑袋,笑道:“怀儿怎知雪额不是想朕了,才跑进来的?”

    康熙的一句反问,竟将怀袖问的无言以对,吭哧半晌,憋出一句:“臣妾揣不出畜生的心思。”

    康熙闻言大笑着附身牵住怀袖的手,将其牵着转身向昭仁殿行:“朕本打算去瞧你,没想你却先来了,既然如此,今晚就留在朕身边侍寝吧!”

    康熙说话时,顺手轻握住怀袖的手,却感觉她的手轻轻抖了一下,下意识侧目看向怀袖始终低垂的柔密眉睫。

    今日一整天都被“侍寝”一事反复纠缠,怀袖心里本就敏感,此时突然从康熙口中说出来,怀袖更是心里猛地一紧。

    身子不由自主轻轻抖了一下,却不想,如此轻微的动作,却被康熙敏锐觉察。

    康熙却并未开口,只握着怀袖的手,缓步向昭仁殿内行,刚走至昭仁殿正殿门前,忽有太监由阶下跑上来,扑跪在康熙和怀袖的面前。

    怀袖见当着人面,俏脸微红,本欲抽出手,康熙却始终死死握着,对着地上跪着的太监轻斥:“跑什么?有什么事至于急地如此?”

    那太监正欲开口,一眼瞧见两人身后瞪着眼盯着自己的雪额,吓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康熙向怀袖身后看了一眼,对平日负责驯养海东青的小太监吩咐道:“将雪额带至后面,取些给海东青预备的牛肉喂它。”

    小太监应声,从腰间的皮口袋里取了块牛肉干出来,引着雪额向后面走了。

    见雪额走了,那太监方才继续回道:“回万岁爷,火器营翼长和步军翼卫皆在宫门口跪着,说今日不论多晚,务必要面见圣上。”

    太监回话时,语气有点急,看样子被门外的那两个武将逼的无奈。

    康熙一脸的不耐烦,甩了甩袖子,蹙眉道:“朕说了,除了施琅将军,朕眼下谁也不见,他们愿意跪就让他们跪着。”

    康熙说完,带着怀袖径自向殿内走,经过正殿行向西厢抱厦时,怀袖见正殿内不知何时,摆了个巨大的沙盘。

    进了昭仁殿,康熙撩袍摆坐在正对面的龙椅内,脸色明显不悦。

    怀袖款步行至圆桌前,伸手摸了摸桌上的紫砂壶,壶壁微微有些烫手,便知是新添的茶,翻开一个掐着金丝的浮雕茶盅,缓缓倒了杯热茶轻轻放在康熙的手边。

    康熙正欲去拿杯盏,突然听见轩窗外一阵喧哗,其中还夹杂着李德全极力劝阻的声音。

    康熙愤然拍了下桌面,震得杯盏“哗啦”一声脆响,怀袖心内也是一惊。

    康熙扬声向窗外道:“叫嚷什么?都给朕滚进来!”

    怀袖知康熙要与朝臣议政,便欲回避,手却被康熙握住:“你不用回避,不过是两个汉军旗的京官,朕与他们说不了几句就完了。”

    康熙话落,等不及怀袖开口,外面已经传进来窸窣的脚步声,转眼,李德全同两位汉军将军走进来跪地给康熙磕头请安。

    两位将军一看就知是憋着怒气,匆忙行了个礼,迫不及待就站起来要说话,只有李德全一人仍跪在地上。

    两人刚站起来,还未开口,康熙先狠狠拍了下桌面,怒道:“你二人没瞧见毓妃娘娘在么?当真是目无国法,来人,拖出去,每人重责二十板子!”

    俩人还没反应过来,门外已经进来几个御前侍卫,将两人拖出去,按在正殿外的平台上,就开始打。

    怀袖心知康熙此刻胸中气儿不顺,故意找个由头大人,便也不开口相劝,只缓步转过龙案,行至李德全身侧,命他起来,在其耳边悄声叮嘱了几句。

    李德全连连点头,转身走了。

    窗外很快传进来阵阵痛苦的嚎叫,怀袖瞧向康熙,见他只管垂目看折子,面色平静的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瞧这样,是早打算打这二人了。

    不过片刻的功夫,二十板子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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