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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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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装就要装的像点嘛,哪有你这么白净好看的家奴,一出门就得被人识破了!”常宁说的振振有词。

 第518章 酒坛腌人1

    官千翔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土灰,狠狠瞪了常宁一眼,转身向侯府后门走。

    常宁紧紧跟在官千翔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门。

    官千翔并未带着常宁走官道,而是穿街绕巷,只挑狭窄的胡同走,也幸亏常宁在京城中长大,这要是换了一般人,恐怕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两人一直行至京城中最热闹的大栅栏,方才停下。

    常宁用袖子擦了擦满脑门子的汗,看着人声鼎沸的街道,摘下竹笠当扇子边扇边嘟囔:“你早说咱们来这儿,雇个车多好!非要走着过来,你倒是会功夫不觉得,可把我累惨了!”

    官千翔冷冷撇了眼常宁,朝着他伸出手掌心:“银子呢?”

    常宁顺手向腰上去摸荷包,这才发现,刚才衣服换得急,忘了将银子带上。

    眨巴了几下黑豆小眼儿,常宁可怜兮兮看着官千翔:“你也没带银子出来?”

    官千翔挑了挑眉,低头看了眼腰上系的空空的布带子。

    常宁顿时欲哭无泪,这不仅仅意味着他们要忍饥挨饿,而且还得再走回王府去。

    官千翔看着常宁被汗水浸湿的可怜巴巴的脸,忍不住浅笑,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就全当是体察民情了,走吧!”

    说完,继续带着常宁往前走,这一次,官千翔比先前走得慢了很多,压的低低的竹笠边沿只露出两只眼,而且几乎不看人,只往地上瞧。

    常宁心里正纳闷,这官千翔说来找人,却只管走路看地,莫非那人是土行孙化的不成?

    心里正嘀咕,却见官千翔突然停驻了脚步。

    常宁原本跟在他后面,见他突然停了下来,立刻跑到他身边,只见竹笠下的官千翔,一双晶亮丹凤眼笔直注视着十几步远的一个乞丐。

    常宁看着那个跪在地上身上肮脏的乞丐,正细细打量他的五官时,他无意中转过脸,只这一瞬,常宁突然感觉这人非常眼熟。

    官千翔只在此地站了片刻,便将常宁扯进了旁边的窄巷。

    “他究竟是谁,我瞧他的胡子好像是假的,莫非是宫里的公公?”刚钻进巷子里,常宁就忍不住问。

    官千翔示意他噤声,压低了声音道:“这些问题你只要捉住了他就全明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将他逮住,然后藏在一个隐秘稳妥的地方。”

    “放在我府里应该没问题吧?”

    官千翔却摇了摇头:“宫里头的那位,可是文武全通,她要想在你府里杀个人,比碾死只臭虫还容易!”

    常宁不言语了,眨巴了几下黑豆小眼儿略想了想,抬脸笑嘻嘻道:“那咱们就不让人知道他在我府上,不就行了么?”

    官千翔看了看常宁,明白这个心思剔透的王爷心中依然有了算计,脸上露出淡淡浅笑。

    ————

    翌日清晨,常宁用过了早饭,穿戴整齐,带着几个王府的侍从大张旗鼓地出了门。

    常宁骑在马上,奔着京城内有名的文君酒坊行去。

    在酒坊门前勒住马缰,常宁翻身下马,将马缰丢给旁边的侍从。

    酒坊老板自然认得这位京城内嗜酒出了名儿的恭亲王,赶着出来磕过了头,笑盈盈问:“王爷今日好兴致,大清早就来买酒啦!”

    常宁也不说话,摇着步子走进店里,径自行至一人高的大酒缸前,掀开塞子闻了闻,又将塞子盖上,手指轻轻弹了几下酒缸厚实的壁,问:“这缸酒,本王爷买了!”

    掌柜闻听,陪着笑拱手道:“这是今年新酿的梨花白,我后院还存着早年间的呢,我叫人给王爷取一坛陈酿来……”

    常宁摆了摆手:“不用!本王爷就看上这坛新的了!”说罢,命侍从由门外进来,五花大绑,抬起酒缸就走。

    掌柜的还欲开口,旁边有常宁的贴身侍从过来,将一锭银子塞进他手里:“王爷今天就好这口,你只管买酒就是,甭问那么多!”

    掌柜的握着银子连连点头,满眼莫名地看着常宁上了马,带着一行侍从消失在繁华的大街上。

    常宁带着侍卫,抬着酒向前走了一截,突然拐进旁边的一条小胡同里,后面的侍从不明所以,只得乖乖跟着进了胡同。

    胡同很窄,矮粗的酒缸几乎将整个胡同挤满,对面的行人只能侧着身才勉强从酒缸旁边挤过去。

    常宁依然悠哉悠哉坐在马背上,远远地瞧着一个身材瘦弱的老乞丐迎面走了过来。

    常宁与乞丐中间,中间有一对带着孩子赶集的年轻夫妇,这些平明百姓并不认识恭亲王,只看他穿着打扮像富贵人家的公子,便连眉眼都没抬,低着头抱着孩子从酒缸侧面挤了过去。

    老乞丐走至近前,本欲如方才那对夫妇一样,也贴着酒缸过去了事,谁知正挤到酒缸旁边,常宁对身后的方才那个给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那人利落地行至乞丐身边,伸手捂住他的嘴,掀开酒缸将人塞了进去,可怜那乞丐连叫都来不及,稀里糊涂地就被淹在了酒缸里。

    先前过去的那对夫妇,似察觉到了什么,再转回头看时,却仍见那些侍卫抬着大酒缸,缓缓向前走,只是淅淅沥沥颠漏出些酒来而已。

    “从地上捡跟麦秆儿叫他含着,别给我憋死了!”常宁坐在马上小声吩咐。

    那侍从弄了根麦秆儿插进乞丐的嘴里,将另一端露在酒缸口供其呼吸,虚掩上塞子,出了巷子口,直奔着恭亲王府走去。

    常宁坐在马上,远远地已经望见了恭亲王府的大门,心中不禁暗喜:不想今日办事居然如此顺利,一路上连半个京官都没碰上。

    常宁心里正偷着乐,耳畔突然传进一声略显尖锐的声音:“奴才给王爷请安啦!”

    常宁措不及防,身子一抖,赶紧用手握紧了缰绳,回头一看,心里暗。

    没想到眼看快到府门口了,居然遇见了裕妃府上新晋的掌事太监,吴宝。

    这位吴宝公公是裕妃家下的奴才,以前的掌事公公郑炳据说突患风疾,被送出了宫,之后,裕妃的钟粹宫便换了这位吴宝。

    吴宝行至近前,跪地给常宁请安后,缓缓站起身,看向常宁身后的大酒缸,笑呵呵问:“王爷真是好兴致,大清早就出门买酒!”

    常宁也呵呵一笑:“吴公公也好兴致,大清早儿的,就在本王爷的府门前晃悠。”

 第519章 酒坛腌人2

    吴宝没料到常宁开口言辞就这么开门见山,嘴角抽了抽,心里知道这是位得罪不起的主儿,赶紧跪地磕头。

    “王爷切莫误会,奴才是奉了主子的命,出来采办宫内用度,恰巧经过王爷的府门前,奴才的贱足榻脏了王爷的宝地,求王爷宽恕!”

    常宁看着地上趴着的吴宝,挑了挑八字眉,笑了。

    “你就算是专门等本王也不碍事,俗话说见者有份,你小子也算有口福了,来人!给吴公公尝尝咱们今天才买回来的新酒!”

    常宁说话时,旁边已经有人取了只大海碗来,常宁伸手拿过大碗,亲自掀开酒缸,将手臂探进去满满地盛了一碗酒,往吴宝面前一递。

    吴宝抬眼见堂堂的亲王给自己赐酒,岂敢不喝,双手接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一大碗酒全关进了嘴里。

    这吴宝本身不胜酒力,硬挺着脖子灌进去这么一大碗,五内跟被火烧一样,疼地直钻心窝子,辣地呲牙咧嘴,脸涨的比猴屁股还红,还得连声给常宁磕头道谢。

    常宁看着吴宝,笑嘻嘻道:“怎么样吴公公,本王爷这酒可够劲儿?”

    “够,劲,够劲……”吴宝辣的舌头都不听使唤了,说话有点口吃。

    常宁眨巴了几下黑豆小眼儿,依然笑望着吴宝:“看来吴公公酒量不错,要不再来一碗……”说话时,拿着碗仍要去缸里取酒。

    吴宝闻言,立刻跪在连着磕了一连串的响头,声调都带了哭腔:“我的好王爷,您就行行好,饶了奴才吧!”

    常宁听出他是真求饶了,才将碗递给旁边的侍从,笑道:“既然吴公公自己说喝够了,本王也就不勉强了,改日再打我的王府门前过,可要进来喝几碗哦!”

    吴宝连连磕头,根本不敢开口搭话,生怕又被这位巧舌如簧的王爷逮住了把柄,自己这条小命而没准儿就撂在这儿了!

    常宁上了马,冷冷撇了趴在地上的吴宝一眼,轻磕马镫,向着王府大门迤逦行去。

    心里不禁暗笑:哼!居然玩到本王爷家门口来了,那本王爷就陪你玩个够!

    吴宝远远地瞧着常宁和一行侍从进了府门,回转身就往午门走。

    身边跟着的几个小太监见他要回去,不禁问:“吴公公,咱们不是要守在这儿看着恭亲王吗?”

    吴宝狠狠扇了那小太监个耳光:“守你个头啊!没看见王爷都回来了吗?还不走,想在这儿等死是不是!”

    说完,一转身,扑通一声栽倒在黄泥路上再没起来。

    几个小太监立刻跑过去看,见这吴宝已经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几人相互看一眼,只得附身拖起吴宝,像拖死狗一样将其拖回宫里。

    ————

    常宁命人抬着大酒缸直接进了后院的地下酒窖。

    侍从将酒窖放在地上,常宁立刻道:“快,快把那乞丐给我拉出来,好不容易弄回来的,别再给闷死了!”

    先前的那名侍卫掀开塞子,将手伸进去,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就将那老乞丐给拎了出来。

    将人往地上一丢,那老乞丐翻着白眼珠儿已经人事不省。

    “快看看别是已经死了!”常宁立刻命人端了桶清水来,将老乞丐脸上的酒都冲洗干净,

    “王爷,这人的胡子是假的!”给乞丐洗脸的侍从伸手抓起一绺胡子给常宁看。

    常宁点头道:“给我好好洗,顺带把他脸上的胡子全弄下来,本王爷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鬼!”

    众人七手八脚,将老乞丐浸过酒的衣裳全都换掉,顺带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洗干净,最后,又给他强灌下去一碗老陈醋,以解体内五脏的酒。

    常宁见人洗干净了,才走至近前,看着那张寸毛不生的脸,常宁冷冷一笑,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老乞丐才缓缓醒过来,睁开眼,昏黄的眼珠子四下看了一圈儿,只见周围漆黑一片,墙壁上点着白蜡,旁边是一个挨着一个的大酒缸。

    伸手一摸,下巴上的假胡子已经不见了,心里顿时凉了大半截。

    空气中弥漫着清幽幽的酒香,闻着特别舒服。

    光闻这味儿,他就知道这些全是上好的御酒,以前在宫里伺候人时,他每逢宴席,总能闻到这种熟悉的香气。

    可此刻,老乞丐皱巴巴的脸上有种几近绝望的平静,缓缓坐起身,接着烛光向四下张望。

    隐约瞧着距离他十几步远的地方,摆着一张太师椅,椅子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清瘦男子。

    或是被酒泡的时间久了,老乞丐的眼睛很模糊,只能看见对方的轮廓,却看不清对方的脸面。

    “怎么?郑公公才从宫里出来没多些日子,就不认得本王爷了?你先前在宫里的时候,可没少给本王爷磕头呢!”常宁唇边噙着笑,悠然开口问道。

    郑炳原以为是裕妃的人将自己拿住,听这声音方才恍悟,居然是恭亲王常宁。

    郑炳原本如死灰般的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生气,翻身跪地连连磕头。

    “奴才狗眼不识贵人,奴才当真瞧不清楚是王爷您,奴才本来几十年前就被阉过,今天又被王爷给淹了一回,这眼神儿实在是不中用了!”

    常宁听郑炳这话,忍不住笑了笑:“哼!你这老鬼精,怪不得能混到掌事公公呢,这张嘴的确是惯会说的,不过今日本王爷将你弄来,可不是听你耍贫嘴的!”

    常宁说话间,冷撇了他一眼,话锋一转:“说说吧!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郑炳身子一颤,低着头小声嚅嗫:“奴才不知道王爷这话是啥意思……”

    郑炳话刚落,只听 耳边嗖的一声讥讽,左脸被一块坚硬的东西狠狠打了一下,疼地郑炳立刻将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口中不住地**。

    由常宁身后的酒窖门口,缓缓步入一位月白长衫的男子,悠然道:“本王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要不今日本王也弹瞎了你的另一只眼?”

 第520章 酒缸阉人3

    郑经听这声音,略带几分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可刚才打在自己脸上的那颗石子,他却是这辈子也忘不了,他的眼睛就是被这来历不明的石子打瞎的。

    想起当时那蚀骨的疼,郑炳吓地身子不住抖,颤着声音道:〃奴才说,奴才全说……〃

    连常宁都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会变得这么顺利,这郑炳连个磕巴都没打。

    一口气将那天怎么将怀袖带出的尚衣局,怎么弄到小树林,怎么杀最后没得逞,裕妃又如何想到了狡兔脱身计,去了慈宁宫的前前后后,仔仔细细一应人名儿全部都说了出来。

    常宁命人都一一记下,之后又让郑炳签了字画了押。

    郑炳说完,已经疲惫地趴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常宁瞧着他这么大的年纪,太监本就无先天之本,年老后越显得虚弱可怜,便命人去厨房弄来一碗红烧肉,几个大白馒头给他。

    郑炳已经好久没吃顿饱饭了,眼见这些好吃的,连命都顾不得了似得,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常宁还想问他些别的,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给噎死,又命人给他倒了碗白水放在旁边。

    郑炳吃饱喝足了,用脏兮兮的袖管抹了把嘴上的油,跪在地上深深给常宁磕了个头,再抬起头来,脸上却带着平静的笑。

    “说句实话,奴才最后能在王爷的恭亲王府吃上这么一顿饱饭,已经很知足了,就算立刻被裕妃娘娘弄死,也算了却了平生所愿!”

    郑炳说话时,眼圈竟红了起来,这倒让常宁有点惊讶,没想到这个城府极深的老太监,居然还有动情的时候。

    常宁向身边坐着的官千翔看了一眼,见他也是有些惊讶。

    “你哭什么?”常宁问。

    郑炳轻叹一声:“奴才斗胆,可否跟王爷打听一个人?”

    常宁点头:“你说吧,想打听哪个?”

    “王爷府上院内的管事公公老梧桐可还好么?”郑炳问。

    常宁立刻皱紧了眉头,老梧桐跟了他十几年,算是他最信任的奴才,没想到今日这郑炳居然提起了他,常宁顿时心生警惕。

    郑炳没听见常宁说话,笑了笑,道:“王爷莫多想,老梧桐是好人,他自从跟了王爷去,我们就再没见过面。

    奴才是跟他一起净身入宫的同年太监,十几年前有点交情,所以才顺口问一句。”

    常宁听他这么说,心中才松了口气,点头道:“他现在过的不错。”

    郑炳点头:“奴才知道他肯定过的不错,他跟着王爷,想学坏了都难啊!不像我,最终落得这么个下场,这也是各人的命数!”

    常宁冷笑:“青莲自可出淤泥而不染,是你自己不争气,与旁的不相干!”

    郑炳笑着点头:“王爷教训的是,我郑炳此生,无缘得王爷教诲,临了听上这么一句半句的,也不枉在这人世走一遭。”

    郑炳说至此,略歇了口气,继续说:“奴才知道王爷带奴才来,是想寻个活口,以后好给您作证人。

    可奴才跟了那位主子十几年,我知道自己这次是大限已尽,从我逃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定不会饶了我。”

    旁边坐着的官千翔忍不住问:“即知如此,你为何不逃出京城呢?”

    郑炳长长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一个废人,又这么大岁数了,既无家人,也无妻小,即便出了京城,又能去哪儿呢?不过是乞讨了却残年罢了,与死有什么区别?”

    常宁和官千翔听他这么说,觉得有几分道理,却也颇感悲凉,常宁不禁又问:“左右不过是死,你为什么还要逃呢?”

    郑炳听常宁这么问,缓缓抬起头,脸上带着深深的悔意,狠狠地照着自己的脸上抽了一记耳光。

    常宁和官千翔皆是一惊,两人不觉对视一眼,又看向郑炳。

    只见郑炳已是老泪纵横。

    “那天,月牙公主出嫁的时候,我也混在人群里瞧热闹,远远地看见月牙公主抱住公主师哭,那天,奴才真正感觉到月牙公主长大了,都能替万岁爷分忧了。

    奴才在宫里时候,没少听人说起公主师,不论尊卑男女,皆是赞誉其品行,可唯独我伺候的那位主子,心里嫉妒的紧,成日叫奴才想法子害人家。

    奴才曾经也见过几年前的月牙公主,那么骄横跋扈,可如今不过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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