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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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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久了让人不自觉生出几分慵懒。

    兰草手握着滴壶,小心翼翼向墨槽中滴了几滴水,之后拿起一根徽香墨条开始细细地研磨,不多时,墨香与檀香的味道混合在一处,顿觉满室沁香。

    太师椅上,本正打盹的常宁,突然将脸上的书拿下来,抽着鼻子猛嗅了几口。

    “嗯,好墨!哎,你用的可是前阵子梁汾送来的那两块徽墨?”常宁问道。

    兰草点头:“正是呢,王爷的鼻子不但闻酒厉害,闻墨也是一闻一个准儿呢!”说完自己先掩唇笑了。

    “你这妮子,越来越没规矩,变着法儿地骂本王爷是狗呗!”

    常宁从椅子上站起来,口中随嗔斥,脸上却没半分怒色,伸手由笔架上拿起一只狼嚎小楷,在纸上如行云流水般写下一行花体行楷。

    兰草专注地望着常宁写字,如水般清澈的眸光中盛满羡色。

    跟常宁共处的时间越久,兰草就越发对其敬佩。

    别看常宁平日嘻嘻哈哈,玩世不恭,可提笔能书,开口能诵,伸指能弹,泼墨能画,可以说琴棋书画无意不通,古今典籍无类不晓,满腹才华皆藏于诙谐谈吐之间。

    只片刻功夫,走笔间一副《兰亭序》已书写了大半。

    “哎,沈大人,您不能硬闯啊,等奴才给您通秉了您才能进呐,这毕竟是王爷的书房,哎,您……”

    落笔一半,常宁听闻窗外传来一阵喧嚣。

    轻轻搁下笔,常宁对兰草道:“你去瞧瞧,沈鸿飞又闹什么幺蛾子呢!”

    兰草闻言一笑,转身拉开书房门,见果然是沈鸿飞站在门外,正被看院的小太监拦着。

    “你们别吵了,王爷都听见了,沈大人有话请进屋内说吧!”

    沈鸿飞闻言,掸了掸身上的细尘,跟着兰草走进书房。

    沈鸿飞刚跨进房门,常宁一眼便瞧见他怀里抱着的一对玛瑙镇纸,笑嘻嘻倒:“这大冷天儿的,还特地给本王爷送礼来了,呵,本王就不客气喽!”

    常宁见多了宝贝,一看这对镇纸便知是上乘的红玛瑙玉髓,且看着还有几分眼熟。

    沈鸿飞听常宁开口便说送礼,先是一愣,继而才反应过来,将镇纸紧紧护在怀里:“这可不能给王爷,这可是万岁爷刚赏赐给微臣的!”

    常宁闻言,仔细一瞧,果然是康熙南书房里的那对,将脸一沉,瞪着一对晶亮的黑豆小眼儿怒道:“沈鸿飞,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来跟本王爷显摆不成?”

    沈鸿飞被问的苦笑不得:“王爷说笑了,您可是皇上的亲弟弟,放眼这书房内,随便拎出哪件不比我这件值钱?微臣今日特地赶来王府,是有件要事与王爷相商!”

    常宁见沈鸿飞面色肃然,便知他定是有正经事,不自觉蹙起一对八字眉!

    沈鸿飞便将今日在南书房内的一幕对常宁尽数道出,说至最后,沈鸿飞不禁叹道:“那葛尔丹今日虽未得逞,便知他日是否还会提及此事?”

    沈鸿飞话刚落,常宁紧蹙双眉果断断言:“那葛尔丹就是个咬住了猎物不松口的狼,他既然今日说出口,他日必定还会再跟皇兄开口要人!”

    沈鸿飞闻言,不禁焦道:“公主师那般品貌才学,若是真给了这蛮子,岂不是平白给糟蹋了!”

    旁边的兰草将这一切听得清楚,扑身跪地:“王爷,奴婢恳请您务必救救怀姑娘!万不能让怀姑娘落在那蛮子手里呀!”

    兰草说完,便连连磕头,额头碰在青砖上发出一声声清晰的闷响。

    常宁端坐在太师椅上,双眉紧蹙,一时沉默不语。

    过了片刻,常宁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去吧,本王爷即刻进宫!事已至此,如今唯有一计可救怀丫头脱离虎口。”

    ————

    映雪手握着银质的小调匙,由小瓷瓶中挑出一点冰梅消郁散,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怀袖的足底。

    “这个天杀的葛尔丹,原本已经好利索的,这么一来,又将伤口扯裂了。”

    映雪一边给怀袖涂抹药膏,嘴里不知将那葛尔丹咒了多少遍。

    没想到他在南书房门口居然就敢对自己动手,怀袖今日也对葛尔丹的蛮横骄态颇感吃惊。

    如此想来,菱悦远嫁去乌兰布通,还不知吃了多少苦呢……

    映雪给怀袖上好了药,刚包扎好,门突然被推开,常宁跨步走了进来。

    映雪和怀袖见是常宁,皆暗暗惊讶,赶着跪地请安。

    常宁摆了摆手:“我与怀姑娘有话,你先去吧!”

    映雪垂着脸略施礼后,转身出去,并小心带上房门。

    常宁侧目看向怀袖,只见那精致玉颜仍带着几分苍白。

    “听闻你脚伤又犯了,可叫李太医看过了?”常宁缓缓开口。

    怀袖行至桌边为常宁倒茶:“不碍事,不过是扯开了一处小口子,过些日子就好了。”

    怀袖说话时,将杯盏放在常宁面前的圆桌上,常宁却并未伸手接杯盏,只神情肃然地望着怀袖。

    怀袖觉察出此刻的常宁与平日不同,浅笑问道:“王爷今儿来奴婢这儿,可是又有什么好事儿了?”

    常宁略沉吟片刻,沉声道:“怀姑娘,本王爷有一事欲告知与你,只是此事与你关系甚重,不论怎样,本王爷希望你能仔细斟酌,好生抉择!”

    怀袖从未见常宁这么严肃过,除了月牙和番远嫁的那一次。

    和番?远嫁?

    怀袖心内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如秋水般澄澈的双眸紧紧凝注着常宁同样严肃的眸光。

    尽管不愿往那方面想,可怀袖还是忍不住小心开口问道:“王爷的意思是……”

 第460章 梦呓离殇

    傍晚时分,天空中飘飘渺渺散落下细小的雪粒子。

    散落在庭院中含苞吐蕊数株腊梅上,如凝脂中撒了星星点点的白水晶颗粒,剔透柔美到了极致。

    恭亲王府内,常宁静静伫立在腊梅树下,站了许久,旁人瞧着,似在认真欣赏腊梅,然而,满树芳霭,却一朵也未入得他的眼。

    此刻的常宁,满脑子盘旋回荡的,都是日间怀袖眸光中的情愫。

    远远地,一个婀娜纤瘦的女子,沿着碎石小径宛然行近,簌簌的脚步声打断了常宁的沉思。

    转回身,常宁不禁微怔……怀袖?

    直至女子行至近前,常宁才看清,原来是兰草。

    兰草款款行礼后,俊俏的容颜充满焦忧地凝望着常宁。

    定定看了兰草数秒,常宁又缓缓转回身,将目光重新落回腊梅枝头。

    兰草跟怀袖一样,都是容色姣好的女子,此刻也同她一样面容忧伤。

    然,兰草的伤感,只是那种我见犹怜的,惹人呵护的。

    而怀袖眸中的忧伤,却是那种让人不由地心底生悲,情中生戚,胸中愤懑,若是护不得她,便枉为堂堂须眉男儿的怅憾……

    〃王爷,您去跟万岁爷开口,要了怀姑娘来做王妃,万岁爷必定是肯的!〃兰草说的虽然小声,言辞却恳切至极。

    常宁只笑了笑,下午在宫中的时候,怀袖也跪在地上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常宁分明清楚看到她眼里的绝望,也清楚听到了自己心里的疼惜。

    若时光可以重来,当初她初入紫禁城时候,太皇太后戏言指婚,他只需点个头,她或许就当真是他的嫡王妃了。

    可是……

    如今,他只能冰冷冷地告诉她:〃你如今,除了是万岁爷的,就只能是大清江山的!〃

    ————

    怀袖只感觉自己一直在寻找,在层层雾霭中不停地奔跑寻找,脚底的血泡被磨破,钻心地疼痛也无法阻止她停止寻找。

    突然,前方出现一座湖心凉亭,亭中一个白衣翩然的男子,正在潇洒舞剑。

    怀袖心中顿时大喜,飞身奔入亭中,口中兴奋大喊:“容若,你回来了,可以带我走了!”

    男子手持剑柄,继而一个转身,寒森森的剑尖直指在怀袖的鼻尖。

    怀袖惊诧抬眸,却见容若眸子里盛着的,竟然是满满的怨恨。

    “我当初说要带你走,可你偏要入宫,如今好了吧?不但我送了命,连你也要嫁给葛尔丹啦,哈哈哈……”

    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狂笑的容若,怀袖一阵心碎,正欲转身时,眼前却被一支玉箫拦住了去路。

    怀袖猛地再抬起头,眼前的白衣男子,却换成了官千翔。

    “千翔!?你是来带我走的吗?”怀袖眸子里再次燃起希望。

    官千翔却是冷冷的撤回玉箫,淡淡道:“你如今已是大清国的,就认命嫁了吧!”

    话落,翩然转身画作一缕白烟飘散不见了踪迹。

    怀袖只感身心疲倦至极,倚着亭柱,身子缓缓滑落,最后蜷缩成一团,除了泪水汹涌,什么也说不出来。

    突然感觉脸侧有一只温柔的手掌轻轻为她擦拭眼泪,怀袖猛地竟那只手死死地抱住,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拽住再也不肯松开。

    康熙跨步走至怀袖房中的时候,就见她在睡梦中不停地落泪。

    原本听闻李太医说怀袖的足伤复发,突然引得浑身滚烫,高烧不退,他心里放不下,才过来瞧瞧,谁知一进门,就瞧见她在梦中流泪。

    她这多半是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方才劳心至病吧!

    浓浓的怜心牵扯,康熙忍不住取出手帕为怀袖擦拭鬓边的眼泪,却不想手突然被她死死抱住。

    “别走,求你……”

    怀袖嘤咛哽咽,言辞中充满着深深的恐惧,让人瞧着心越发疼。

    康熙的手动了动,睡梦中的怀袖似有隐隐的察觉,缓缓转醒,眸光转动,最后停在康熙英挺的俊颜上。

    瞬间,收敛起眼中的疼惜,康熙的面色恢复至往日的肃然,抽回手,转身欲走,锦袍却被扯住了后襟。

    “早知如此,当初何苦……”

    康熙冷冷淡淡抛出一句,用力一甩袍袖,甩来怀袖的手,转身欲再次向门外行,却听身后普通一声闷响。

    康熙蹙眉再次转身,却见怀袖已翻身掉下了床,扑跪在自己身后,脚上雪白的罗袜已渗出殷殷血渍。

    康熙定定地转回身,看着怀袖凝望向自己的水莹眸光,他当然明白那里面是什么意思。

    定定地站了片刻,霎时,康熙附身将怀袖由地上猛地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时,身子也跟着覆了上去。

    怀袖只觉自己的唇瓣被灵舌撬开,之后,霸道的气息长驱直入,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了一般,炙热而浓烈……

    康熙直至自己吻够了,方才缓缓松开怀袖,指腹轻抚着被自己肆虐红肿的双唇,淡淡开口道:“从今日起,你心里只允许存朕一个人!”

    说完,起身拂袖而去,之留下怀袖独自怔怔地望着空荡荡的房门。

    旁晚时分,映雪刚刚提了食盒进来摆放菜品,李德全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进门便跪在地上给怀袖请安道:“奴才特奉了万岁爷口谕,请毓妃娘娘移驾昭仁殿,陪侍万岁爷共进晚膳。”

    怀袖愣愣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李德全,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旁边站立的映雪更是傻了眼。

    “李公公,您这是说的哪儿跟哪儿啊,裕妃娘娘不是在她的钟粹宫么?您怎么跑到我们这屋里给我家姑娘磕头来了,该不会是还没睡醒撒呓怔呢吧?”

    映雪平日跟李德全玩笑开惯了,此刻边将李德全由地上挽扶起来,更忍不住说笑。

    李德全甩开映雪挽着的手,笑着白了她一眼,嗔道:“这么大的事儿,是玩笑说的么?”

    说完,继而转向怀袖拱手道:“怀姑娘,万岁爷的圣旨虽还没下,不过封号却是已经想好了,您过去就知道了。”

    怀袖骤然听见李德全这么说,心里一乱,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幸而映雪反应快,赶着唤来涣秋和福全进来伺候,见怀袖仍怔愣着,柔声安抚道:“姑娘且先别乱想,不管怎样,万岁爷宣您过去侍驾晚膳呢,您过去了不就全明白了么?”

 第461章 温柔圣君

    李德全见怀袖准备洗漱上妆,笑道:“万岁爷方才特别嘱咐过,娘娘今日贵体不适,可不必刻意盛装,晚间用膳,只娘娘和万岁爷俩人,娘娘自可随意。”

    怀袖微笑颔首:“多谢李安达提点!”说罢,侧眸看向旁边的映雪。

    映雪立刻了然,由床内的檀木小柜中取出二十两银子放在李德全手里,李德全来通秉如此大事,自然是要重赏的。

    李德全是宫中的老人,懂得这些规矩,也并未客气,收好银子含笑道:“万岁爷特地派人抬了软撵来接娘娘,撵就在外面等着,娘娘收拾稳妥,便出来吧。”

    待李德全出去,映雪和福全,涣秋几人再憋不住兴奋地大叫:“咱们姑娘终于当娘娘啦!终于当上娘娘喽!”

    怀袖蹙眉嗔道:“圣旨都还没宣呢,你们就在这儿大喊大叫地,叫旁人听见了成何体统?我平日教你们的,都就着饭吃了?”

    映雪几人听闻怀袖如此说,立刻都噤了声,福全笑嘻嘻道:“咱们这不是高兴的么?这一高兴,平日里的那些规矩就都忘了!”

    映雪和涣秋也连连点头,涣秋赶着绕到怀袖身后,为其松散开一头的长发,准备盘发髻。

    怀袖却道:“只将发顶绾一对蝶翅髻,下面的就散着吧,你没听方才李公公说么?简单就好!”

    涣秋应声,利落地开始仔细为怀袖梳头,映雪拿着温热的软帕,小心为怀袖拭手,忍不住道:

    “方才我听见李安达称咱们姑娘为裕妃娘娘,我想着或许是音同字不同,可咱们姑娘现在不过是个女官,即便要册封,也当是贵人,淑媛此类,怎么李德全张口就唤妃了?”

    福全在暖笼上熏着怀袖的大氅,笑道:“肯定是万岁爷太喜欢咱们姑娘,一时没忍住,就直接封了个妃,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对!爱屋及乌!”

    映雪啐道:“呸!那应该叫爱不忍释!白跟了姑娘这么久,还凑词滥用!”

    这两人说的怀袖不禁浅笑,发髻已梳理完毕,简单上了妆容,换了衣衫,怀袖由映雪和涣秋挽扶着,行至门外。

    果然如李德全所言,门外停着康熙平日代步的软撵。

    软撵与龙撵有所不同。

    龙撵是有仪仗时候,由十六个大太监抬的,而软撵则只由六个小太监抬着,平日下雪路滑,或者雨天行走不便时,为康熙代步所用。

    但就是软撵,宫内也没哪个嫔妃专程受赏的,今日怀袖也算是头一份了。

    由映雪挽扶着,怀袖坐入软撵中,抬轿的太监小心抬起来,缓缓向前殿行去。

    平日向前殿的这一小段路,她拖着托盘不知走了多少遍,今日突然不用自己亲子走了,心里反而不安起来。

    怀袖虽然不能确定康熙如何决断,可方才从李德全的言辞中,她已多少揣度出圣上的大意,难道康熙的意思,是要她今晚就……

    怀袖不敢再往下想,虽然白天时候,她跪在地上的那一刻,心里就做好了入后宫的准备,可当真面对这些,她却依然没有心里准备。

    手紧紧攥着,紧张地指甲抠进肉里却仍不自知。

    软撵转过一串高耸的廊柱,渐渐慢下来,耳边突然听见李德全熟悉的声音:“毓妃娘娘到了……”

    李德全的声线刚落,软撵也随之渐渐落了下来,怀袖心里明白,昭仁殿到了。

    蜀锦软帘被太监轻轻挑起来,怀袖扶着撵侧的枕木正欲出来,却听闻耳畔传来一声深沉熟悉的声线:

    “朕亲自来!”

    原本伸出手准备接怀袖的小太监立刻退至旁边,怀袖眼前出现一双白皙修长的手。

    此时,昭仁殿前的宫灯已点亮,逆光中,怀袖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着康熙的手,骨节均匀微凸,曲线优美,这是一双虽然养尊处优,却又不失力度的手。

    略犹豫了片刻,怀袖将自己略显苍白纤瘦的小手放在康熙的手掌上,然下一秒,怀袖只觉自己手臂被轻扯了一下,整个身子便被横抱出了软撵。

    “万岁爷……”怀袖一声惊呼,手臂不由自主地紧紧勾住康熙的颈项,整个人已被深深纳入康熙怀内。

    横抱着怀袖步入昭仁殿东暖阁内,一股暖气搀了龙延香的淡淡幽韵扑面而来,顿时扫去了身上的寒气。

    怀袖只觉脸颊微热,不知是被屋内的热气哄的,还是因此时康熙与自己如此亲昵的接触所致。

    李德全说是陪侍晚膳,可暖阁内的圆桌上却并未摆放杯盘,而是在康熙平日批阅折子的炕桌,摆着几道精致小菜,和一壶正烫着的酒。

    康熙将怀袖轻轻方在暖炕内则,有太监过来伺候怀袖退去斗篷和软羊皮的暖靴,康熙也只穿着家常的长衫,撩衣襟坐在怀袖身旁。

    屏退旁侧侍奉的太监,暖阁内只剩康熙和怀袖俩人共对着一盏明亮的红烛。

    康熙轻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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