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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户幸福生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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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子很打眼,白色又独立独栋,远远地就能看见,白房子里头的妓女都是罪女或者俘虏,她们平日里关在里头不许出来,月华刚来的时候就听她们说:白房子里的妓子每天至少接十个有时候甚至二三十个男人,除了月事来不能停歇,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白色的墙十分好认,隔得老远就能看见,月华她们有时候也能看见妓女们出来放风,妓女们都一个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面色蜡黄,形容消瘦,眼神呆滞,没有什么活气,仿佛就是个活死人一般看着揪心。
  月华不喜欢嫣红这人诡计多端,心思歹毒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午间吃了饭月华照例不休息,四儿跟月华说起的时候月华正在织布,她听闻了这事儿手也没停。
  “没想到这样罚她,要是我……”四儿看了看周围的人:“咱们出去说。”月华真怕四儿不知轻重一张嘴到处乱说。
  “姐姐,这个给你,昨天轮到我做饭,我偷偷地拿的,你拿着!”昨儿坝上是四儿做饭,只见四儿手里拿了个白布兜子,里头是一兜白米饭。
  “我拿着了。”在边关没有什么比吃饭更重要,月华也不同她客气:“这事儿你长记性了么!”月华又摆出一副家长脸:“还有刚刚那么多人!你不知道喊我出来说话吗!?”
  四儿看见月华说话有点儿凶吓得赶紧道歉,月华看她跟兔子似的也不好骂人,笑着让她以后注意一点。
  “还是有一件事儿我搞不明白,我虽然按照你说的话去做了,为什么你把她威胁我们的事儿说出去?没准儿罚得更重。姐姐你顾虑我,可是我是被逼的,要罚也罚得不重。她这样害我,我宁愿受罚也不愿意看着她快活……其实我也不是这样想的,听说她关进白房子我吓得头皮发麻,看着她被关去那个地方我也觉得可怜,心里想着饶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把她的坏事儿说出去我心里不舒坦而已。”
  月华摇了摇头:“我又要拿出教训人的口气了,你还是没搞明白,有些人不是像你这样好心的,你看到没有,嫣红死也要拉我们一把,她的心肠就不好。很多人我们没清楚状况之前都不知道她是好的还是不好的,这年头不是人人都好心肯帮忙的,有人就喜欢落井下石,在没带进去问话之前上头什么态度你清楚么,上头的肚肠是好是坏你明白么!
  这事儿万一上头的态度是要严惩,就算你是被逼的,连坐问罪你跑不掉的。
  退一万步讲,嫣红这样大胆的逃跑如果上头有人撑腰,包庇她怎么办?你想过么?你上头也不认识人,我也不认识人,我们还没弄清楚状况就把实情说出来,可能嫣红把事儿都推脱干净了,然后把事儿都推在我们身上我们做替罪的。”
  其实勿怪她把人想得太坏,以前在御书房多么肮脏的事情她都见过,被秋雁收徒弟多少人妒忌,多少人暗中算计她都熬过来了,上下暗通一气包庇的她都见过。这事儿搁在宫里不过是很小的一件事儿,因为经历事情多,她这人又周全考虑事情喜欢把多种情况都给考虑到,边关人生地不熟这种状况她不能不考虑。
  四儿睁大了眼睛。
  “人没看清楚,事情没弄明白之前别把自己坦白出来。像嫣红这样的到处作恶,我们不收拾有人收拾,就算没人收拾,她自己就会把自己毁了,你看我们没说出去,她自己逃跑偷东西这两样就够她的了。”月华冷笑一声。
  “我明白了……其实我还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你好,我们那个时候不熟你在那个时候肯为我想,我就知道你心是好的,要不是你拉我一把我现在就在白房子里了。”四儿笑道。
  其实月华想说她是个考虑很周全的人,一般不会强出头,月华帮人也是分人的,好人帮一下,不是好的她通常都懒得帮的,再月华眼里四儿平日里看起来是个老实听话的女孩子,人品不错。嫣红当时确实忒过分了,拿着刀子威胁人,这种人这个时候不办了留着是个祸患,换做一般人或者嫣红没拿刀子,月华还真不一定冲出去。
  月华又想起秋雁来了,秋雁姑姑说过:“人不一定都是好人,若把人都想得那样坏活着也没意思,人不能为了别人不为自己,但是人若只为了自己,孤家寡人,活着也没趣儿。”
  “其实姐姐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四儿想起什么似的甜笑道。
  “快打住!这不是个好事儿。”月华脾气直,说话也透着一股耿直,她平日里不爱说话,第一眼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不少人觉得她孤冷,不容易接近,估计四儿也这么觉得。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面冷心软,因为这个吃了几次亏,差点儿得罪人,别的事儿吃几次亏能改过来,这东西愣是改不过来。
  月华后来才听人说起嫣红的往事。
  才知道嫣红不是不想回家而来的边关,而是不能回家。
  嫣红家里状况其实很好,虽然老子娘去了,可是哥哥在街上开了个铺子,日子颇为过得,嫂子也是个良善的,待这个未出阁小小姑子也很好。她家里根本没打算把她卖了,而是不得已卖了,那个她称作表哥的人根本就不是表哥而是个拐子。
  这事儿要从嫣红十二三岁的时候说起:嫣红十二三岁的时候就是个美人儿了,她也知道自己是美的,年纪小小她就喜欢搽脂抹粉。
  她家临街住着,平日里上街闲逛大家伙儿都在指指点点:“李家出了个好闺女,真真的好看。”她心里越发的虚荣,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开了门坐在自家门口,看到年轻男子就抛眼色勾搭,以此为荣,嫂子说了好多次都不管用。
  这个拐子是他乡来的,因为长得颇为俊俏,不仅拐卖孩子,还喜欢去诱骗年轻姑娘和小媳妇,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和小媳妇骗到手后,玩上一阵子,再找人卖了去,卖自然卖不到好地方去,多半是窑子,在一处做了案,得了钱转而去别处作案。
  这拐子有一次上街正好路过李家,看见了嫣红,觉着这姑娘漂亮就起了勾搭的意思,天雷勾地火,两人隔空抛了几次眼色。后来拐子又往嫣红家跑,来来回回好几回,以至于为了勾搭嫣红干脆租下她家隔壁的房舍住着。
  两人暗通款曲多日,奈何家里有嫂子在两人一直没得手。
  有一日嫂子回娘家去,哥哥被人请去喝酒,这个拐子夜里爬去了嫣红的屋子,两人在屋里厮混,这拐子刚刚脱了嫣红的衣裳准备行事,嫣红的哥哥一脸酒气的冲进来了。
  原来嫣红和拐子两人不清不楚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老早就有人看不得嫣红的浪荡样,拐子半夜爬进嫣红家里早邻居看见,那邻居告到她哥那里,她哥气得半死立刻回来,开门就撞破了二人。
  她哥本来喝酒喝醉了,妹子出了这事儿又气急!把拐子打了个半死,打人这样大的响动也把邻居都吵起来了,她们二人偷情的事儿整条巷子都知道了。没办法只好把嫣红送到庵堂里去。
  嫣红去了庵堂也不老实。她哥哥还有两个女儿,为了自己的女儿着想不得已把她卖了,因为还没有破身,人牙子看嫣红长得漂亮把嫣红卖进了宫。
  嫣红也是个心思多的人,进了宫也不老实干活儿,辗转和一个御前敬事房的总管太监做了对食得了个司帐宫女的位置,不知怎么勾搭到了先帝还承宠了,然而先皇好色受了几次宠就没想起她来,也没有位分(宫里在皇帝寝宫里伺候的宫女都默认是皇帝的女人,宠幸了也不会记档。)
  先帝崩了,照理说宠幸过没怀孕的宫女子都要打发去皇家寺庙里出家,嫣红这种人怎么能忍受在皇家庵堂里对着青灯古佛过一辈子,嫣红又买通了人,出宫验身的时候做了手脚,当未宠幸的黄花宫女一样放出来了。她从宫里出来了,在来边关的半道上偶遇了当年的拐子,天雷勾地火两人又好上了,拐子也是个多情的,为了勾搭嫣红,跟着嫣红也来到了边关。
  嫣红本来就不想来边关,她可受不得边关的苦,不过家去不得只好跟着来了,来了军营也不老实,想勾搭个把有品级的军官,但是这里管得严,平日里除了干活儿哪儿也去不了,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时候。再者来了军爷发现军爷很苦,每日做不完的活儿,她又不爱吃苦,早就待不下去了,虽然军营不能随意进出但是可以往外传递消息,来边关没两天她就和拐子联系上了。
  两人递了好几次消息,商议着逃跑。
  这个拐子本就是做买卖妇女的勾当的,嫣红和拐子一合计,宫女都是跳过的,就算不好看大多也相貌周正,礼数周全,比外头的强又常年在宫里不晓得外头的情况,弄出来一两个卖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嫣红从宫里出来手头上也没钱,正好拐两个也好弄一笔银子,两人一拍即合,这才有撺掇月华和四儿这么一出。嫣红负责把宫女诱骗出来,拐子在军营外等着,见机行事。
  嫣红首先就挑中了月华,月华平日里不太爱说话,也不是那种嘴巴甜的人,平日里自己干自己的活儿,不怎么爱交际,没什么交往很好的宫女,看着老老实实不像是肚肠很多的人比较好骗。二则嫣红平日里不太得人喜欢,平日里大家都离她远远地,她能看出月华也讨厌她,但是月华这人心好,有些小事儿别人不肯帮忙只有求求月华,月华有时候推不过肯帮一二。还有一点,月华长得好看,绝对不比她差,人看着也不算太聪明,她就打起了月华的主意。
  嫣红打得好算盘,心想:让月华陪她一起逃走人家肯定不会肯,没好处的事儿没人肯干,所以就编造出了个王婆的谎话来,家境好说不上特别好,不是发妻也不是小妾而是续弦,是好事儿也不是特别打眼,正常的姑娘不选择嫁个有些钱的买卖人儿而选择嫁军户的,肯定能把月华骗住。没想到月华并不信她的。
  嫣红诱骗月华不成,退而求其次,她又瞄准了四儿,四儿模样不及月华也是个清秀的丫头而且四儿只有十二三岁,年纪小不懂事儿,一个立刻就被她诓骗了去。


第八章 
  月华最后还收抽了个时间去拜访陈陈婆,秉承谨慎的天性,她特地抽了个晚上的时间,绕道从后面走,她其实也不是害怕别人知道她与陈婆有什么别样的关系。
  只是她到底在陈婆手底下做事,这种直属上下级的关系,关系不可以过于疏远但是私交过密也会让其他的宫女猜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月华去陈婆家的时候才知道陈婆是军里的一个土舍的遗孀,土舍是军里最低等的一个等级,职位不高。但是在军里生活很多年,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陈婆孀居在家多年,她为人正派,得都尉妇人的喜欢,正好这会子军里一下子来了几千个宫女,她就被派来管理这些宫女。
  陈婆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去年在对大理国的战事中也战死了,媳妇子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只留下了一个三岁的儿子。女儿也嫁给了军里的一个土舍,一家子都是在军里的,可以说一家两代都奉献给了军队。月华去陈婆家里的时候陈婆正在捻线,她的媳妇在后院锄地,孙子在她旁边玩耍,走路颤巍巍的,陈婆虽然在干活儿,眼睛时不时的看着孙子怕他摔着,这个孩子圆圆的脑袋剃了个光头,留着个木梳背儿,头发细细的跟绒毛一样。小孩子不分男女,他长着圆圆脸,大眼睛,塌鼻子,小嘴巴很可爱,穿着大红色的细布夹衣和油绿色的夹库,一双黑底的绣花虎头鞋子,脖子上还挂了个银项圈,金锁片,左边肩膀掉这个护身符。这大夏天的孙子身上穿着夹衣,脖子上挂着个长命锁,想来十分宝贝着。
  “没想到你这个时候来。”陈婆依旧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语气很和蔼:“你来了就好,我没想到你能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你千万别拘束,快坐下!我去给你倒碗茶。”
  月华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陈婆居然私底下很和气。陈婆进去给月华沏了一杯茶还端了一簸箕的花生出来:“这是我园子里种的,不多统共讨了一担,昨天才炒出来,味道却不错,你尝尝!你们平日里没什么可吃的,我看着也可怜,到我这里好歹吃些。”月华抓了一把,看见陈婆的孙子正躲在奶奶的身后,一双眼睛怯生生的瞧着月华。
  “这孩子身子弱,养在家里很少抱出去,胆子小怕生。”陈婆慈祥的拍了一下孙子的头笑道。
  “不碍事儿。”月华说着抓了一把花生,下身去对着小孩子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一双大眼睛看了一眼月华又看了一眼花生,歪着脑袋用一双大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月华,觉得这个人没那么可怕了才说道:“军生。”
  月华笑着递给孩子一把花生:“借花献佛。”小孩子双手接住了,忽然笑起来,小嘴咧开露出没有门牙的嘴巴和嫩嫩的小舌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姐姐剥!”
  月华笑着剥开一颗花生仔仔细细的吹了细皮塞在孩子的手里,孩子心满意足的接了。
  陈婆也笑了:“这孩子被我们养娇了怕生人,这会子倒是不怕你。”
  “因为我看着面善。”月华笑道:“我原以为婆婆是个严苛的人。“
  “我平日里管着你们不得不板着一张脸,这会儿在家里不必端着,你也别拘束,我看你平日稳重……没想到也是个鬼灵精儿。”
  “瞧您说的。”
  ……
  两人闲话了一阵,月华没敢坐太久,一刻钟就走了。
  月华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嫣红的事情之后,严婆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月华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神经过敏。
  严婆在织布间是一个弥勒佛一样的存在,和和气气的也不大管事儿,什么事情睁一只眼能过去就闭一只眼让它过去。织布间的事儿一直都是陈婆在料理,她只打个下手,月华素日几乎没什么交集,那一日,她忽然把月华叫过去,叫过去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唠了一会儿家常,语气里竟然还带着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月华也不敢得罪她只好小意与她周旋,以后每隔几日严婆就要把月华叫过去说会儿话,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是一些家常话儿。
  上头似乎已经将她们彻底遗忘了,没再继续调查这件事儿,她们依旧在织布间里干活儿,依旧去坝上打杂儿。
  转眼间到了八月底九月初,天气逐渐转凉,但是宫女们出宫的适合大多只带了两套换洗衣服,秋天的衣服还没有发下来,这会子夏天的单衣穿在身上已经有些凉了。
  月华还穿着宫里带出来细纱布的绿色短襦和绿细布高腰襦裙还有浅绿色的半臂衫,这会子这些衣服穿在身上就有些不够了,尤其是小臂只有一层纱衣,把纱衣揭开里头已经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其他的宫女也好不了多少,身子弱的都病了,织布间就一下病了好几个。
  月华也冷,她怕生病,在这里一生病躺在床上不能干活儿,不能干活儿就没有饭吃,可是她身体不是铁打的到底还是病了。
  那一日月华起来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堵住了,脑袋比平日沉重,脚步又有些虚浮,一摸额头发现额头果然有些发烫。知道自己发了烧,不敢马虎赶紧去厨房讨了几块姜片嚼着吃,吃完之后觉得略微好了些又去织布间织布。
  织布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也不觉得冷也不觉得难受,但是中午午休的钟声一敲,她突然停了手,脑袋跟铅块似的,脑袋一垂下去了就抬不起来,胳膊也跟千斤坠似的,腰上的力气也跟抽掉了似的,月华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身子往后倒,差点从椅子上歪下去。她艰难地抬了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发现额头滚烫滚烫的,比之前还要严重,这架势是真的发了高烧,这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病,她也不敢拿自己命开玩笑,陈婆恰好不在她只得去找严婆请假,严婆看了她一眼立刻就准了。
  月华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去,脑袋昏昏沉沉的,像要去死了一般,却听见严婆的声音在不远处飘来:“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上头有人就是不一样。”月华来不及细想,只能拖着步子走了,走了几步,越走脚步越沉,最后竟然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屋里的,脑袋里还回想起严婆的那一句:“树大好乘凉。”


第九章 
  “你终于醒了。”月华隐隐约约听见了四儿的声音:“我去给你倒杯水。”月华头疼得难受,嗓子疼得冒烟,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勉强睁开眼睛:“这是哪儿!?”
  “你发了高烧,陈婆怕别人也过了病气把你挪到这里了。”月华这才发现这是一间茅草屋,头顶上有几根茅草摇摇欲坠,窗户纸也破了几个洞,土坯墙剥落了下来,墙角一地的土砖渣子,屋顶上还爬着蛛网,整个屋子破败不堪,不过床上的被子厚虽然屋里漏风月华并不觉得冷。
  这屋子里头的陈设也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搁了个缺了嘴的茶壶和一个缺了口的粗茶碗,连一条板凳都没有。
  “现在什么时候了?”月华都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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