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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户幸福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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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一层秋雨一层凉,月华夹袄穿不住了,脱了夹袄换了个薄袄子,昨儿从山上拣了一篮子苦槠子,磨了做成苦槠豆腐,弄了一块儿做苦槠豆腐汤,豆腐吃在嘴里有点儿苦味儿,还涩口,但是苦涩过后又觉得十分清爽,还有酸汤鱼。
  栗子说吃酸汤鱼非得用稻田鱼,涂二爷果然送了一篓子稻田鱼过来,稻田鱼是农家春天里放在稻田里的鱼苗,鱼儿长在田里吃杂草还能帮着翻土,种庄稼养鱼两不误,这会子正是吃稻田鱼的时节。
  这鱼和河水养出来的鱼口味有什么不同,月华是没有吃出来的,不过鱼肉白得跟雪一样,下锅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出锅,吃一口那叫一鲜,难得的是几乎没有放什么生姜蒜,就是没什么鱼腥味儿。
  河水煮河鱼这种单纯的鲜味儿还真的只有长在水边儿上的人才知道。
  真如何珩所说,他军里事儿忙,隔几天才能回来,就算晚上回来,早上一早就走了,有栗子陪着,月华一点儿也不孤单。
  结过婚的人都知道,即使有了爷们儿,就算爷们儿没旁的女人,他总有别的事儿,不会时时刻刻的陪着。
  而女人尤其是像月华这种有伺候丫头的女人,平日里一个人在家,没有婆婆妯娌,簇拥伺候孩子们,也没有农活儿什么的干,每天除了绣花儿就没什么事儿做了。
  月华这人不像红鸾,活泼爱热闹,红鸾没事儿就到各家串门子,扯闲篇儿,或者打雀牌,再要么就拉着几个人去逛逛集市,就算不买也能跟掌柜的扯扯闲篇儿,聊聊最时新的衣裳首饰的管事,总能找点儿事儿打发时间。
  月华这人内敛,不主动和人交际往来,闲着没事儿就一个人在家呆着,若是身边儿没个可意的人,这日子真的寂寞得发慌。
  有个人陪着,也不用整天想着何珩,只想着粘着人家,有栗子在,即使月华和栗子在屋里各忙各的,也觉得屋里有人气儿。
  月华打心眼儿里感念何珩把栗子送到自己的身边儿来,也许何珩只是担心自己总是三五天不在家,月华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这一举动却正好歪打正着的解决了月华一个人孤单寂寞的问题。
  中午的时候,两人在屋里鼓捣吃的,四儿跑了来,月华有半个多月没见到四儿,她长高了些,脸上长了点儿肉,看样子日子过得不错,正好多个人多双筷子,栗子又想起水里泡打的苦槠豆腐来,又做了个肉末苦槠豆腐加菜,饭菜端上桌,四儿也是个爱吃的,人多吃饭热闹,几个人哼哧哼哧就把桌上的饭饭菜一扫而空。
  月华不知不觉就吃多了,捧着肚子只想喝茶解腻。
  这日子过得忒悠闲。
  栗子很有眼色的泡了两杯茶去洗碗,月华和四儿一人捧着一杯茶坐着聊起来。
  “你知道么,现在外头再传你的事儿,传得不大好听!?”
  月华忙问什么事儿。
  “就是你忽然嫁了何珩的事儿,有人看见你们在一处,说是你们之前就好上了,还说你给人家……睡过了,这才混了个土舍夫人。”
  她当初执意要把自己的名字添回名单里也是这个意思,有人看见你吃偷吃馒头,明儿就能穿你偷吃肉,当初若自个儿大摇大摆的和何珩走在一块儿,隔天就会有有心人传她把身子给他了。没想到还是被眼尖儿的人看见了,传得这么难听。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让人家说去把!”月华倒是不在意,她不说是不想惹麻烦,这会子被人说成这样,心里气也没办法。
  流言这东西来得快去得快,越解释越黑,越是闹越是传的凶,当真就输了,等着它自个儿过去,过了一段日子谁还记得,她只是好奇流言从谁的嘴巴里出去的。
  四儿想了下:“我是听春桃说得,我问了春桃,春桃是从秀梅那儿听来的,秀梅是从……好像是杭菊那儿说的。”
  杭菊不就是整天跟在柳儿屁股后面的么!月华想起上次被人在饭里放东西,真是哪儿哪儿不让人消停。
  “姐姐你怎么办?”
  月华跟何珩的事儿四儿估计还不清楚呢,月华安慰她说道:“没事儿,我有我的计较,你不必为我担心,你最近好么?”
  四儿说了她的近况,月华嘱咐了她几句,把上回买的白糖给她,又给她包了一包吃食,嘱咐她给同屋住的姑娘们也尝尝,跟人处好关系,四儿答应着去了。
  栗子看着月华送走四儿,笑道:“这四姑娘是您的妹子么?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姐姐该多好!”
  “不是,住一块儿,大家互相照应,她把我当姐姐,我当她是妹子。”
  “夫人真是好,以前人家一听说我能吃都不肯收下我,就夫人不嫌弃我能吃。”
  “能吃是福,你在我每天都能多吃一碗饭,你看我都长胖了!”月华笑道。
  “夫人这是在怪罪我呢!”
  “我多想长点儿肉。”
  月华十二三岁开始就没好好吃过东西,说起来有些凄惨。
  近身宫女各方面都得调教好几年,吃东西的规矩就是一条,她们吃东西最多只能吃七分饱,大部分东西还不能吃,白天尽量不让喝水,防止吃太多打嗝打屁和如厕,除非夜里当值,到了半下午就不能吃东西。
  几年下来,她饭量很小,即使到了边关,在织布间那样的干活儿,她晚饭也顶多只能吃大半个荞麦粑粑,腰腹上一点儿肉都没有,好看虽然好看就是不利于生养。
  习惯这东西,养成了不好改,她有意长胖却总想不起来吃,有栗子在,栗子胃口好,她看着有食欲,也不知不觉的多吃起来。
  留下个能吃的丫头也没什么坏处。


第七十八章 绣花
  月华喜欢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做针线,有太阳的时候能坐着吹吹风,晒晒太阳,视野开阔,盯着看绣绷子久了,抬头活动活动筋骨,看看天,眼睛能好受点儿,偶尔有货郎担从屋门前进过,还能买点儿针头线脑和零碎。
  栗子最近跟着月华学绣花儿,宫里出来的,别的本事没有,女红绝对没的说,因为总有管事儿姑姑和嬷嬷拿着鸡毛掸子检查你的绣活儿。
  月华还在绣给红鸾的鸾鸟绣贴,小凳子上摆了各色丝线,光是红色就有好几种。
  “夫人这绣活儿比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好,鸟儿跟活的一般,光头顶上的红缨子,那么小一块儿就用了好几种红色,还有这衬托的花瓣儿也是好种颜色。”栗子的头探过来不无羡慕。
  “边关没什么绣线,要是绣线的颜色种类多,我能绣得更好,最顶尖儿的绣活儿一片红色的花瓣儿要用三十二色不同的红去绣,次一等的十六色,再次一等的八色……我这个花瓣儿就三色,其实很普通。我的绣活儿老实说还算可以,不过也不算顶出挑的,只能绣出八色花瓣儿来,我们御书房最顶尖儿的可以绣十六色花来。”
  栗子眼睛瞪得溜圆,一副不可置信:“三十二色,哪儿有三十二色红。”
  “有的,内造出呈上来的红色丝线就有三十多种色彩,深浅不一,临近的两色红肉眼几乎看着颜色是一样的,只有顶级的绣工在太阳底下才能分出不同来,这种顶级丝线我也没见过,我们宫女能得到的也就八色线,我只见过有宫妃穿三十二色花的衣裳,远看那花儿就跟真的似的。”
  跟心思简单良善的人说话儿就是不费脑子,月华好歹也是从御书房出来的,作为好苗子培养的近身宫女,跟她来往的好多都是总管级的太监,见得好东西多,见识也多。
  但是有时候跟一些人说起自己的见闻,人家就以为你炫耀,那些心眼小,好妒忌的,掐尖要强的,就要酸话连篇,冷嘲热讽。即使月华跟红鸾提起,红鸾有时候都不爱听,笑着岔开话,但是月华发现跟四儿或者跟栗子说,她们完全没这种感觉,反而像听故事似的很乐意听。
  过去之于人而言,即使并不完美,提起来也是一种怀念,月华不喜欢对人诉苦,总挑好的说。
  “八色也很了不起了,拿着八色花的手绢多神气啊。”
  “八色花可是个费力气的活儿,我也绣的不多,统共也就绣了几件儿,都给上头了,我自己没用过。”
  一副巴掌大的八色花绣贴子能绣三个月,绣出来了自己使不上,得孝敬姑姑们,姑姑拿出去显摆高兴了才乐意教你东西,你才能往上爬,为了绣花儿,绣花针扎的扳手都是细细的伤口,自个儿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不敢用大力气去摸,末了送给自个儿姑姑,缝在衣服上穿出去炫耀,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这种回忆还真跟打翻了调料罐子似的,五味杂瓶,说出来轻松,滋味儿只有自己知道。
  若是给寻常人家的女孩儿家说这些估计会觉得月华可怜,自己的东西自己用不能用,可是栗子也是苦出身,她懂,栗子抚摸着月华的绣件儿:“若是换做供奉的绣娘做的三十二色的该有多美!”
  “谁说绣工就得是女人,内造出的顶尖儿绣工都是男人,这种活儿女人干不来。”
  “为什么啊?绣花儿不都是女人的活儿,我还第一次听说爷们儿绣花的。”栗子忽然大笑起来:“跟宫里的太监似的。”
  “一般的三十二色花儿都是大幅的绣品,绷在绣架子上,好多人在一个屋子里同时绣,为了防止风吹着绣品,弄皱绣面儿,绣房的门和窗是绝对不能开的,屋里暗就点蜡烛,开工起一天十几个时辰不带歇的。
  你想想,这样闷在不透风的屋子还一坐是十几个时辰,做这种费眼睛又费神的活儿,女人有这个技术,但是就体力上头,几个女人能吃得消!?这些顶尖儿绣工多半是男人,一代传一代的,祖祖辈辈都是内造处供奉的绣工。”
  “……”
  “你们说什么呢,兴致这样高。”何珩每次回来都是抄小路从后门儿进来的,月华和栗子正聊得开心,没防头他从后边儿来。
  “好好的不走正门儿,去走后门儿!还偷听人说话。”月华开玩笑似的骂他:“哪儿养出来的毛病!?”
  何珩拍了拍她的头:“胆儿肥了,敢这样说你男人。”栗子有眼色,何珩一来她就溜开了。
  月华挺烦何珩总拍她的头,但是何珩一巴掌下去,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她又有种甜蜜涌在心头,当何珩拍她的头的时候她总是懊恼的把头歪开,如果有一天何珩回来了,没有拍她的头儿她又觉得少点儿什么。
  月华觉得自己还真是别扭。
  何珩歪着头看月华绣的绣样子,月华想起他画的莲花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这个是不是样子蠢?”
  “没有,我瞧着挺好的。”
  “你心里一定嫌弃,哟!这么蠢的绣样子也好意思拿出来绣。”
  “嗯!是的。”
  “看吧!实话说出来了吧,这么快就说了实话。”月华也学他的歪着头,抿着嘴巴笑道。
  “我嫌弃它样子蠢,是嫌弃你不帮我绣。”说着用看戏的眼神儿一脸调侃的说:“你什么时候也帮我绣个?”
  月华也不矫情:“我想绣莲花的,你画的好看,可我临摹就是临不出样子来。”
  “你肯绣都不叫事儿。”
  “……”
  说着也学了月华搬了张桌子到门口儿,拿了纸笔:“你要多少,我就画多少,各种样式的莲花都有。”
  “我还没答应帮你绣呢!”
  “我先画着。”说着真的举起提月华画了好多绣样子,真是各种大小,各种式样的都有。
  月华跟拐子住在一起的时候,拐子家旁边住个考不上功名的穷书生,顶顶瞧不起他们这种‘俗人’,让他帮着写封家书什么的脖子能翘到天上去,月华以为何珩肯定不屑于把自己画的东西拿出来给月华做绣样,没想到何珩却主动帮月华画绣样,画了一幅又一副,供月华挑。
  月华拿着一堆绣样子,真绣了一副枕头套子。
  夜深的时候,两人躺在床上,月华的头发铺散在枕头上,何珩还喜欢抓着月华头发,照着枕头上的莲花摆成莲花形状。
  月华大部分时间不搭理他,自己个儿翻过身去睡觉,有时候恼了,把自个儿的头发抢过来,他还不高兴,一定要把月华的头发抢过去拿在手里玩儿,颇为执着。玩够了,抓着月华头发睡觉,手掰都掰不开,第二天起来月华发现那儿的头发有点儿卷。
  月华的头发发尾有些干枯分叉,偶尔兴致来了,躺在床上不睡,说些悄悄话,何珩点了灯,就着灯光,拿了小剪子给月华剪头发上的分叉,他还从唐简那儿讨了个何首乌的方子,做了药膏,嘱咐月华每天拿药膏擦头发。
  何珩外边儿看着很严肃,不好接近,然而跟他接触发现他很心细,什么事儿都能安排妥当,这种细致妥当中又带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淡定与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说话做事儿也很温柔照顾,无论人家怎么样,他都习惯把自己料理好,把身边儿的人照顾好,他自个儿妥当,对身边的人宽容,月华有时候没做好,或者栗子哪儿不对,他也不说,但是他的无言又。悄无声息的引导着你这种脾性到了那儿都成成为一群人的核心,但是这种温柔照顾中又带点儿独善其身的疏离,很容易接近却难以靠近。
  这样的人即使再落魄也是个需要去仰望的人,月华觉得跟他住一块儿总少点儿亲近的味道。
  直到跟他相处久了才发现他骨子里还带点儿孩子气,比如说晚上非要抓着月华的头发睡觉,没睡够的时候,早上起来他的时候他都是闭着眼睛的,穿了鞋才皱着眉头很不情愿的把眼睛拉开一条缝儿去找衣服,梳洗了白彻底清醒。
  沐休的时候就赖床,月华做了早饭叫他,他闭着眼睛,摇头,就不起,口里嘟囔着,像个孩子似的。
  男人即使外头看着再怎么严肃,骨子里还是带着孩子气,这种孩子气在身上颇为可爱。
  是的!可爱,月华不知道为什么就用了这个词来形容何珩。


第七十九章 看戏
  聪明人总能在忙乱中安排好自己的生活,何珩很忙碌,有时候忙的三四天不在家,可是他回来也能安排好自己的事儿,日子过得有自己的滋味儿,比起月华从忙忙碌碌到闲极无聊有意思多了。
  月华发现何珩还保持着以前读书贵公子的一些习惯,他喜欢画画,若是恰好那天回来得早,不陪月华散步什么的,就自己画画。
  他似乎对荷花情有独钟,把家里的家具都刷了黑漆,画了各种形态各异的荷花,后来还在院子里找泥瓦匠盖了个小房子做书房,偶尔画点工笔,月华发现他的工笔虫鸟也不错,他的画总有一股子云游天外的淡静悠远。
  月华觉得,那估计是他心里的另一个世界。
  月华读过书,何珩在家画画激起了她的兴趣,她偶尔也拿着笔临摹何珩的画,何珩看到她画的东西似乎还很高兴,饶有兴致的一笔一划的教,月华也认认真真的跟着学了几天,无奈总是形似神不似,没耐心撂开了,他也不在意,自己画自己的。
  月华偶尔去帮何珩收拾书房,有时候闲了,月华怕自己以前学的东西都丢了,也会进去抄抄经典。
  何珩看到月华抄的经典有时候还会提笔在经文下边儿批语:“字迹工整”或者“五行第六个字是错别字”再或者“写字应解其意”什么的。月华第二天去看,想起何珩一本正经的批语的样子就好笑,末了还真拿了纸写些自己对经文的见解,何珩归来看到一定会给批注,什么“看书不可流于表面”什么“看书不可不求甚解,还需仔细揣摩”。
  月华并没有什么特别爱看书的嗜好,纯粹是为了找寻和何珩一样的步调,跟着看,并没有十分认真,也懒得去求‘甚解’,没想到何珩就是这样认真,月华每次看何珩的批注莫名的发笑。
  两人做一些与他相同的事儿,几天下来,恍然发现何珩即使不在家也是在陪着自己的。
  大约是在宫里读书那阵子遭了罪,月华对书本子有点儿恐惧,把字认全了,会写了就行了,骨子里厌烦看书的。读书的好处她是知道的,如果有一阵子没看没写,她又怕自己好容易学来的东西丢了,又会去看看书,写写字,补回来。
  这会子何珩喜欢读书,月华跟着看,也不过三天劲儿,劲儿一过仍旧懒得看了,每天仍旧绣绣花或是织布,何珩对这些也无所谓,不过偶尔拿这个打趣儿她,说她做事儿只有一顿饭的热度,月华依旧我行我素,才懒得理他的冷嘲热讽。
  不过两人的契合却并没有因为月华对书画的撂下而减轻,有的时候何珩在书房写字,月华在一旁借着灯光绣花儿,时候差不多了,就携手回去睡觉,日子平淡中带着悠闲与甜蜜,对于经历过风浪的人而言,这是最好的状态了。
  两人都不是很激烈的人,日常生活也能相互照顾迁就,总之一派平淡,月华喜欢这种平淡的感觉,太过激烈稍纵即逝,平淡能支撑到天长地久。
  十月初二码头上来了个绍兴戏班子。
  所谓‘浔阳地辟无音乐’难得能有个戏班子到这样偏远的地方来,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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