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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_燕小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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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难说,小时偷金,大时偷针,谁知道她会做什么来,春儿,我劝你也别偏袒她,一个便宜女……”张氏气得口不择言。
“二婶,你太过分了!”王春儿气得眼圈发红,一把拉过侯丹的手:“我们走!”
“瞧,心虚吧!”
“你给我住口!”王婆子也是气得身子发颤,指着她的手都是哆嗦着的:“你好啊,你,什么不好赖,赖到一个四岁的孩子身上,丹儿天天带着宝儿跟着我,她何曾进过你屋子?你是不是失心疯了你,这都想得出来!你不如说我偷了呢!”
“阿奶,不用说了,定是二婶自导自演贼喊捉贼呢!”王清儿冷笑着,看向张氏的眼神要多鄙夷就有多鄙夷。
“你……”
“二婶。”王元儿好容易劝住王春儿,一双眼凌厉地看着张氏:“用脚趾头都知道,不会是丹儿,你心里头也明白,莫要冤枉了好人,栽到一个孩子身上,折的可是你的寿!”
张氏大怒。
“二婶还是想想,最后一次见到首饰是什么时候吧,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见,至于是谁拿了,总会断得出来!”王元儿冷着脸道,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突然问:“福全呢?他如今在哪?”
张氏一愣,这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起福全来了?
。。。
第二百五十七章 笼里鸡反
乍听到王元儿问起福全,张氏愣了半晌,她们不是在说贼子吗?突然扯到福全身上做什么?
也不知是王元儿的脸色太阴沉,还是因为别的,张氏的心突然慌起来。
“福全,他自然是在铺子里呀!”张氏皱着眉道:“好好儿的,扯他做什么?”
“二婶,咱家里统共就这么几号人,丹儿肯定是不会去你屋里乱翻东西的,你就别污蔑人了。大姐都说了,我们屋里也没丢东西,阿奶屋里也是,就你自己屋里丢了东西,这说明什么?”王清儿冷冷地笑:“只怕是笼里鸡作反,你们那屋出了家贼了!”
“我没有拿二姥婆的东西,呜哇。”丹儿总算是明白过来,这向来就对她没好脸色的二姥婆说自己拿了她的什么首饰了。
小孩子的心是敏感的,看着大人的脸色就知道话里不好,她四岁了,也知道点事了,这是说自己偷东西了,可她没有偷啊!
丹儿自小没有娘,但侯彪带着也教得还行,王春儿过门后待她如亲生,该教的也都有教,自然也知道没问过别人,不能随便拿别人的的东西,别人给,也要大人颌首了才能拿。
她断没有偷偷拿过二姥婆的什么东西。
侯丹心里十分委屈,看着王春儿大哭着叫:“我没有拿,我没有,娘,呜哇!”
这一哭,哭得王春儿心都痛了,她连忙搂着她哄:“娘知道呢,我们丹儿是好孩子,不是小偷儿,乖,不哭不哭啊!”
她又看向二婶,这是继母亲因她而死后,第二次对她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被王清儿那么一讥,张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笼里鸡作反?你这是说我们自个儿监守自盗咯?”
“监守自盗这个词二婶倒是用得好,你自己没拿,那么二叔呢,福全呢?”王清儿哼了一声。
“他们,他们拿我首饰做什么?”张氏有些气弱,心里不断打鼓,该不会真是二郎和福全拿了吧?
可没道理啊,家里现在又没什么事,二郎拿她首饰作什么?
至于福全……
张氏有些不淡定,还有些慌,就怕事儿真和王清儿说的那样,那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是谁拿的还是个未知数,福全是在哪?”王元儿沉着脸问。
许是被王元儿的脸色惊着了,张氏道:“他,他昨晚儿在铺子睡的。”
二房那个舶来品的铺子开了后,为了怕宵小惦记着,有时候二叔他们会在铺子里睡,算是看铺。
而福全,睡铺子里也不是新鲜事了。
“清儿,你去铺……”
王元儿才开了个头,就见门外快步走进来一人。
“老二。”王婆子看清来人,皱眉问:“你这会不是去了铺子,这当口回来做啥?”
王元儿见是王二,心里就知不好。
“娘,福全可有回来?”王二的眉拧成了一条线,铁青着脸快步走向西屋。
他这一问,王婆子和张氏的脸色都变了。
张氏从地上爬了起来,急道:“福全昨晚不是在铺子么,今儿也还没见他回来呀!”
“二叔,怎么一回事?”王元儿上前一步问。
王二脸色越发不好,道:“我去到铺子叫了许久的门都不见他应门,后来我自己开的门,也不见他在铺子里,我便以为他去哪里溜达或买早点了,可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回来,我才觉得不对,又看了柜台,这才发现平日放在铺子里的碎银铜钱都没了。”
众人脸色一变。
“不仅如此,仓库里放着的两套金刚石头面也不见了。”王二黑着脸道:“铺子门什么的都是完好的,也不见撬门,铺子里的东西也都没有翻乱。”
唯独是不见了两副首饰头面!
张氏惊呼出声。
“哈,这下可真是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王清儿哼了一声,道:“不用说了,这贼子定是福全那小子无疑了,二婶,你可真是冤枉好人了!”
王二听得不对,拧着眉看向张氏,见她脸色煞白,心里那股子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沉声问:“怎么了?”
张氏哆嗦着唇,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元儿便道:“二叔,二婶今儿发现她的首饰盒子里的首饰全不见了。”
王二一惊,目光落在张氏手上的那个空盒子。
“二叔,二婶还说是丹儿偷了她的首饰呢,好在老天开眼,不然丹儿可要冤死了,这才多大啊,就被人冤枉成小偷儿!”王清儿不忘告状。
王二又是一愣,看向哭成个小泪人的丹儿,又恨恨地瞪了张氏一眼。
这婆娘是不是没脑子了,连个孩子都能冤上!
张氏动了动嘴,不敢出声。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福全哪去了,你们可都有瞧着他?”王婆子警告的看了王清儿一眼。
王清儿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只是,那脸上多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可没瞧着他。”王清儿撇开头去。
王二看了一圈,这里站着的人都没见过福全,不禁心里一沉。
“清儿,你去东头那边把阿爷叫回来,就说家里出事儿了!”王元儿当即就吩咐王清儿。
王清儿心里不愿,却也知道此时不是拧性子的时候,点了点头跑了出去。
“二叔,昨天福全可有什么异样没有?”王元儿继而又问。
她可以肯定,张氏的首饰还有铺子里值钱易带的东西,是被福全卷着跑了。
王二的脸别提多阴森了,唇抿成了一条线,道:“也不见他有啥不对的,这个死小子,若真是他,我,老子非揍死他不可!”
“二郎,这,会不会是弄错了,福全,他拿了东西是去哪?他,他……”张氏哇的大哭起来。
“哭,哭有什么用?都怪你这死婆娘,惯得他无法无天。”王二心中本就烦躁,如今听得张氏哭,就更烦了。王婆子的脸色也有些白了,颤着声道:“他是不是去哪赌了还是怎的?”
王元儿皱起眉,脑海中却是想起中秋的那晚,如果她没看错,那和个女子拉扯的,应该就是福全。
福全还能和哪个姑娘牵扯?除了那戏子,可是,那个戏子,不是被方家的那个少爷要去了么?
但如果那戏子跑出来了呢?
王元儿脑中闪过一丝念头,不由一惊。
王福全该不会是学那话本子所说的,和人私奔了吧?
“元儿,你可是想到什么了?”王二看到王元儿脸色变幻,不禁沉声问。
王元儿摇了摇头,迟疑着道:“希望是我想差了。”
“究竟是个啥事,你倒是说啊!”王婆子却是急着问。
王元儿便将自己当日所见的给说了,末了又道:“那天福全不是说和他表哥去看灯么,到底去没去,找他表哥一问就是了!”
王婆子听完,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这样的事,你怎么到现在才说?”王二有些气急败坏。
“天色太黑,我也瞧的不太清,这段日子也看他挺老实的,也没往那上头想,只怕真是我瞧错了也不一定。”王元儿淡道。
“不可能。”张氏却是不敢相信,尖叫道:“福全哪里敢做那些事,你说他和人私奔,这不可能!”
“声音少点吧,还嫌好听不成?”王二冷冷地瞪她一眼。
“他爹,这不可能的呀,福全他,怎么敢,他哪会?”张氏都急得有些语无伦次的了。
“他连戏子都敢招惹,有什么不敢的?”王元儿在旁冷冷的说一句。
“你……”张氏大怒。
门口传来急剧的脚步声,几人看去,却是王老汉喘着气回来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清儿在路上说得不清不楚的,说什么福全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王老汉气都没喘过来,就先问话,问得急了,剧烈的咳了起来。
“爹。”王二上前,顺了顺他的背,一边将事儿给说了。
王老汉大惊,瞪大着眼问:“可找过了吗?都找了吗?”
“就铺子和家里找了,不见他。”
“那还不快去找。”王老汉急得又咳起来。
这都叫什么事,好容易消停了,怎么又闹出这样的事。
私奔?
他王福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竟然敢和人私奔?
“找,快去找!”
王元儿便道:“二婶,你得去问问福全表哥,中秋那天,他到底和谁一起?”
张氏整个人都失了魂,听了王元儿的话也没甚反应,也是王二狠狠地一拍她的手臂,她才跌跌撞撞的去了。
王元儿又让春儿关了铺子,她则是去衙门那边,找候彪商量一下,看有没有人看到过福全。
王二自己是到处去找,抓着熟人就问可曾见过儿子,可惜没有人瞧着。
整个王家都动了起来,因着动静不小,不多时,就已经有好些人知道了王家大郎不见了,具体啥原因不知道,但人就是不见了。
而王婆子则还是在家候着消息,不多久,王敏儿那边派了人来说话。
王福全昨日从她那边拿了二十两银子,说是王婆子病了急着要银子抓药,她觉得不放心,这才派人来看看。
王婆子听了气得差点厥过去,给那丫头传了话给王敏儿不提。
。。。
第二百五十八章 拐妾私奔
午晌时分,出去找王福全的人全部回到王家来,王婆子一看众人的脸色,就知没找到人。
大家伙都围坐在正屋说话。
“我找贵小子问过了,福全压根没和他看过什么灯,他都好些日子没见过福全了。”张氏煞白着脸将自己得来的消息说了。
王婆子紧接着将王福全到王敏儿那要钱的借口一说。
听得福全的借口,几人都是铁青着脸。
王二砸了一个茶杯,怒不可遏:“那混账是干了什么?他是想干什么?”
王老汉的唇抿成了一条线,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只有一丝的担忧,更多的是失望和愤怒。
王福全一次次的闹出事儿来,实在将他的耐性都打破了。
王元儿集合了几人的消息,道:“可以肯定的是福全定是有预谋出走的,现在就看他是一个人走的还是两个人。”
张氏抬起头,一脸惶恐,道:“他,带着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会不会被什么土匪给劫了?”
王婆子瞪她一眼:“劫了才好,这种孽子,有什么用。”她仍对王福全为了要钱捏造自己生病的事耿耿于怀。
张氏小声哭了起来。
“如今,就只有寄望侯彪那边的消息了。”王元儿看一眼张氏他们,沉着脸道。
话才落,就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门口处,传来,几人回头,侯彪大刀阔斧的走进来,脸色也不甚好看。
“怎么样?”王元儿站了起来问。
侯彪径直走到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才道:“和兄弟们都找过了,没有,车马店那里也没有人说他去租过马车,估计是自己步行离开的,而且……”
“怎么?”王元儿听出话里有异,看向他。
“有个兄弟问着了一个庄稼人,昨晚儿他出去照田鼠的时候,隐隐看到像福全的人朝南边官路去了。灯火不亮,他也瞧不仔细是不是他,但肯定是有个姑娘随着他一道的。”侯彪沉声道:“没用车马,就是步行的。”
王婆子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往身后的炕床倒去,王老汉飞快的扶着,又叫了王元儿。
王元儿只得拿了药油去给她抹上,没片刻脸色才叫好看点儿,却也白得很。
“冤孽啊,这个孽障,是要气死我们呀!”王婆子哑声哭起来。
她一哭,张氏也开始跟着大哭。
“会不会看错了?”王二一直在隐忍着。
“十之七八是他。”侯彪迟疑了一下,道。
“如果是这样,那他就是步行的,又带着个姑娘,脚程应该不快,这才一夜半天的时间。估计也走不远。”王元儿低头计算着。
“他爹,你快把他找回来呀,要出个啥事,我也活不了了!”张氏听了哭着叫。
王二看了王老汉一眼,见他没说话,不禁怒道:“他要跑就跑,这个孽子,要他何用?当生少一个。”
这也是气话了,可去哪找?
往南走,他是想去哪儿呢?那个姑娘,又是不是那个戏子?
王元儿在沉思着。
“王福全,你个龟孙子给老子滚出来!”
忽然,外头传来一声怒骂,又听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孩子们的哭声很快就响起。
不好!
王元儿他们腾地站起来,候彪第一个就冲了出去。
院子里,来了几个陌生人,抓起院子里的东西就狠砸,当中,一个年约十五六的穿着绫罗绸缎的华衣公子在支使着那些个家丁搬了东西砸。
“住手!”候彪一个箭步跑上去:“你是什么人,竟来别人家里撒野。”
“你爷爷我是谁?叫王福全出来,他就知他爷爷我是谁!”华衣公子一脸傲气和戾气,又指着人:“给老子砸!”
“是!”
王元儿拉过兰儿福多他们推到王春儿那边去,让她带着去铺子里。
“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候彪拉住一个家丁的手怒道。
“好啊,我看你怎么不客气,砸,砸坏了算小爷的!”华衣公子半点也不被受威胁。
“你……”候彪怒目一瞪。
王元儿手一摆,上前一步微微施礼:“这位公子,要撒气儿也得有个由头不是?叫人看了笑话,反让人说你不是,那就不美了!”
华衣公子一愣,上下打量了王元儿一番,道:“你这小娘皮嘴儿倒是会说话,要由头?行,我就给你个由头,你们家那龟孙子王福全,把我的小妾给拐跑了,这由头够不够,啊?”
果然如此!
王元儿心中微沉,脸上却是半点不显,道:“你是?”
“好说,小爷是方家公子,去,把王福全那龟孙子交出来,不然爷叫你们王家没好日子过!”
“实在不瞒方公子,我们家福全如今不在家,只是,你说的他把你的小妾给拐了,又是个什么意思?”
方公子哼了一声:“小爷上两月新纳的小妾妙音儿,昨晚夜跑了,不是你们那龟孙子王福全给拐了,又是谁?”
一口一个龟孙子,听得王二头上直冒青筋,可形势不比别人强,他也只得忍着,谁叫自家儿子犯浑呢!
“福全他,昨晚他还好好在我们家铺子里,方公子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拐了你家小妾?”王元儿看着那少年公子,耐着性子的套话。
“你少跟爷咋呼,爷自然是有证据的,爷来之前就知道你们在找那龟孙子,没找着吧,哈。他不是和我家小妾私奔跑了又是咋的?”方公子横着脖子仰着下巴叫。
真真是要气死他,跟着他有什么不好,那小贱人竟然跟个死穷鬼私奔,传出去,他的脸子都丢光了。
戏子无情这话真没错,他给她吃香喝辣,小贱人还不知足,还敢跑,等找回来,他定要打算她的双腿绑起来,看她能怎么跑?小贱人!
王元儿看着方公子满面戾气,心知不好,陪着笑道:“方公子,这兴许是个误会,福全他,哪敢和方公子抢人呢?”
“是啊,方公子,这定然是个误会,我们如今也在找那小子,那小子这几天吃酒吃得猛,怕是在哪醉倒了也是,等找到了,定让他去您府上赔罪!”王二此时也站了出来,拱手打揖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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