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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_燕小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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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张氏的手就要打到清儿,王元儿眼疾手快的钳住她的手,冷声喝道:“二婶,你这是要作甚么?”

    王元儿在家里头,挑水做饭,洗裳种菜,什么活儿没干过?力气劲儿也不是一般姑娘家能比的,这钳着张氏的手劲自然重,疼得她呲牙直叫痛。

    “哎哟,你放手,快放手,疼死我了。”张氏用力的抽离自己的手,眼角余光瞥见梁氏从后院回来,不由大叫:“大嫂,你怎么管教孩子的,连婶子都想打,还分不分尊卑了?”

    梁氏慌慌张张的走过来:“元儿,快放开你二婶,有话好好说。”怎么她才去菜园子择一把菜,场面就这般的剑拔弩张了?

    王元儿甩开张氏的手,拉过清儿站在自己边上。“好啊,你们仗着人多欺人少,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走,咱们找婆婆评评理去。”张氏得了自由,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发作起来。

    梁氏这时已经看见福全脸上的血痕,又听得她这般说,心中便有些发慌,这可怎么办,福全是这第三代的头一个男孙,公公婆婆最是紧张了,如今脸蛋被抓了,会不会破相?

    梁氏想也不想的就道歉,强笑道:“弟妹,孩子们闹着玩呢,不当得真,犯不着闹到婆婆跟前去,我在这给你陪个不是了。”

    她这话一落,王清儿的火腾地冒上来,就连王元儿也有些怨怼,不问个原由,不分个是非黑白就先低了头,娘是被压榨已久,还是真的懦弱成性?

    她们不知道,儿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饶是梁氏是秀才之女,任她多清高,嫁进王家十几年,儿子硬是没生出一个,就没法挺直腰杆子,没法抬起头来。正因为如此,她才知道福全在公婆心中的地位,肯定不是她几个女儿能比的,她怕就怕在闹到跟前,女儿们要吃亏,只得先低头护着。

    眼看着梁氏伏低作少,张氏便忍不住有些得意,嫁进王家以来,众人都拿她和梁氏比,说梁氏是秀才女出身,娴雅贞静,贤良淑德,就不是她这粗野的农家女能比的。哼,那又怎样,为王家生下长孙的,可是她,梁氏除了几个赔钱货有啥?更别说,她还是个克妇。

    张氏见梁氏低头,犹不解气,尖酸地道:“大嫂,不是我说你,这女儿家家的,就要教得听话仁孝,你看她们这么泼辣,还是没了爹的闺女,落个这样泼辣难伺候的名声,将来哪个主家婆敢要她们做媳妇?”

    “你放屁。”王清儿气得跳了起来,二婶也太嚣张了。张氏这话无疑是在梁氏的心窝戳刀子,不可谓不毒,但见梁氏脸色发白,人都有些摇摇欲坠起来。王元儿脸色发黑,看着张氏道:“二婶要找阿奶评理,那咱就评吧,我正要跟阿奶讨个说法。”

    。。。

 第二十三章 讨个说法

    王婆子冷眼瞧着张氏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王清儿的‘暴行’,那布着沟壑的脸满是阴沉。

    张氏一边用帕子摁着眼角,一边悄悄的用眼角瞟着王婆子脸上的神色,见她虽然抿着唇,但也没要发作的样子,不觉心中忐忑,便拉过福全推到她跟前:“娘,您可要仔细瞧瞧,这可是您的长孙啊,这脸蛋要是破相了可咋整?”

    话说着,悄悄的在王婆子看不见的角度下掐了一把他的手臂,王福全吃痛,叫道:“阿奶,我好疼啊。”王清儿向来是个直肠子,见二婶母子这么作哪里忍得住?捏着拳头就要上前,王元儿拉着她,摇了摇头。

    王清儿满脸的不服气,但她向来信服自家大姐,只得憋着一股子气,用眼神使劲剜着他们。

    王元儿也不是要忍气吞声,但现在还没轮到她们姐妹说话的时候,阿奶的脾气她知道,倔,不容人忤逆她,但大事上,多少还是明理的。

    “老大家的,你有啥话说的?”王婆子看向梁氏。

    梁氏脸上还苍白着,神色颇有些悲凉,也不知是因为张氏的话还是为自己的人生发苦,乍然听得王婆子的问话,有些惘然。

    王婆子一看她这般神色,脸是黑了几分,这媳妇她向来就不太待见,固然是秀才女,但又顶什么用?性子懦弱,扶不起来的阿斗,如今老大又没了,将来大房这一房,可要怎么起家?

    “娘,只是孩子们闹着玩儿。”梁氏干笑着,手指绞着,有些局促不安。

    “大嫂说得可轻巧,福全可是咱们王家的嫡长孙,将来也是要为咱们王家传宗接代的人,脸要是破相了怎么得了?”张氏哼了一声。

    “就是,将来我要是讨不着好媳妇儿生儿子,阿奶您可别怪我。”王福全抬着下巴一脸傲然。

    王元儿听得好笑,才多大的熊孩子,就说着讨媳妇,这就是二婶的教导,难怪前辈子那年岁就去花坊里喝花酒和人争花娘。

    想到这,王元儿脸上露出一丝讥讽,正巧被王婆子瞧个正着。

    “元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王婆子直直地瞪着王元儿。

    “阿奶,既然二婶说了,我也要少不得也向您讨个说法,这偷东西的人,还有理了不成?”王元儿指着王福全道:“常人说,家贼难防,我真没想到,咱们王家也会出个家贼,现在不过是偷鸡蛋,等大了,还不得把家里的田契地契都偷了去?”

    “什么偷,我才没偷。”王福全顶了一句。

    “不问自取视为偷。”王清儿上前一步:“那些茶叶蛋,咱们都舍不得吃,你倒好,一下子偷吃了三个去,要不是我发现得早,你不得全掏了去吃?”

    “哎,不就吃几个鸡蛋吗?犯得着……”张氏见儿子缩了脖子,不禁开口护着。

    “你住口。”王婆子喝住她,眼神锋利,瞪着王福全问:“你果然偷了?”

    她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王福全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他娘,诺诺的道:“我,我就吃了三个。”

    王婆子抿着唇下了炕,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操起放在床边的一根不求人,一下子就往王福全的手打去:“我让你馋,让你偷,你这败家子,老婆子今儿就要教教你怎么做人。”

    。。。

 第二十四章 梁氏用心

    福全偷蛋的事件就在张氏给了十文钱作为赔付而不了了之,但因着福全吃了王婆子好一顿‘竹笋焖肉’,二房和大房自此也就算结下了梁子。

    “十文钱还算是便宜了他们呢。”王清儿数着手中的十个子儿哼了一声。

    “你都要钻钱堆里去了。”王元儿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嗔道。

    王清儿故作吃痛的哎哟一声,把钱给了王元儿,便要外出,冷不丁的撞到杌子的尖角,这回是抱着腿叫痛。

    “咋了这是?”王元儿和梁氏都唬了一跳,连忙将她扶着在炕边上坐下,撂起裤腿一看,得,那白皙的小腿上,有好几块淤青。

    梁氏愣了:“这,这是咋弄的?”

    王元儿想起刚刚王福全那动作,抿着唇道:“这定是福全给踢的。”

    梁氏沉默下来。

    王清儿却是满不在乎大咧咧的道:“娘,我一点都不疼,王福全那就是绣花枕头,根本就踢不疼我,我挠他可更疼呢。”

    “这哪能不疼呢?”梁氏吸了一下鼻子,话音带着重重的鼻音,从柜子里取了一瓶药油拧了盖就要抹,被王元儿一把抢过。

    “娘,这油可是活血化瘀的,您不能碰。”王元儿看一眼她尖尖的肚子,在心里叹了一声,倒了药油在手,往王清儿脚上的淤青推开。

    “哎哎,大姐,疼,疼呢,轻点。”王清儿咧着牙呼痛。

    王元儿一拍她的手:“你不是说不疼吗?看你以后还和他打架不?女孩子家家的,跟个男孩儿动手,羞死人。”

    “他要是再敢偷咱们家的鸡蛋,我还揍他。”王清儿捏着拳头哼了一声,又吃吃的叫痛。

    梁氏看着她们姐妹俩插诨打科,心里既欣慰又心酸,道:“到底是娘没用。”

    王元儿的手顿了一顿没作声,王清儿那是个呆不住的,说了一声出去玩,就跑了出去。

    “娘,您又何必怕二婶?您为王家长媳,实在不必处处忍让她,更别说,咱们还占着一个理字。”王元儿放好手中的药油瓶子,坐在她身边道。

    梁氏露出一个苦笑来,看向她说道:“元儿,一个女人没有儿子傍身,便是长媳,便是再矜贵,也是直不起腰来的。娘忍让一下倒没什么,福全是王家长孙,娘只怕你们对上他会吃亏而已。”

    王元儿低着头呐呐地道:“到底是没分家的缘故,若是分了家,咱们自成一房,自个儿当家做主,也不肖怕谁,更不用担心被谁算计。”

    梁氏心中一突,握着她的手道:“说分家,谈何容易?你记着娘的话,儿子对女人来说是极重要的,也是你安身立命的资本,不管如何,将来你嫁了人,定要先生下儿子。娘走过的路,吃过的苦,不想你们再吃了。”

    王元儿想要反驳,可又无力得很,对她的良心用苦心中也很是清楚明白。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一个儿子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谁不知道?哪怕是个傻子,那也是个男丁,如同前世那李地主的儿子一样。

    。。。

 第二十五章 前尘往事

    冬日,昼短夜长,日子过得飞快,长乐镇上空的第一场初雪下起来的时候,已进了腊月,这年也快要过了。

    随着日子一来二去的,王元儿的茶叶蛋小贩生意在码头也做出了名头,如今长乐镇的人都知道有茶叶蛋这小食,眼瞧着她卖得好,有的人家也悄悄做起了这种蛋叫卖,虽也是做得出来,但因为不知晓实际的配方,味道自然也不如王元儿做出的香,渐渐的,就有人不做了,要买茶叶蛋,基本就去买王家的五香茶叶蛋,因为那才叫正宗。

    腊月冬,飘雪飞絮,北风越发的凛冽。

    王元儿躲在房里清算着这阵子卖茶叶蛋得来的银钱,已经积攒了二两的银子,总算没有白费,只是这茶叶蛋到底只是小本生意,要想开源,还得多想想赚钱的法子才是。

    她阖着眼,想着前辈子的事,一点一滴,也不知想到什么,猛地睁眼站起来。

    长乐镇的码头会作为漕运的一个中枢码头,必然是要开通的,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何开?

    她想起来了!

    前世,也就是建和三十年端午,帝于宫宴中被废太子弑君造反,后被平乱,五子景王被拥护为帝,改国号景盛年,新帝被称景帝。随后,新帝开恩科,通漕运,重农商,开拓太平盛世。

    而正是因为漕运通了,长乐镇的地价才真正变得寸土寸金,有人甚至为了争两尺宽的地而斗个你死我活,可惜,未来的一场山洪水还是把一切都毁灭。

    然而,王元儿此时想的不是这地价的事,却是想到那最有饽人伦的事。

    有山野本子传,太子之所以被废和做出弑君的断头事,皆因他在元宵夜和今上的一个宠妃不清不楚,被今上知悉才被废,故而也才发生弑君的悲剧。

    王元儿跌坐在炕上,捏着指头算了算,今年已是二十九年尾,明年就是建和三十年,那么不就过几个月今上就会升天?

    而太子,就是在年宵时被传出睡了自己的庶母的丑闻故而被废,这么看来,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想到那些传言,王元儿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这就是天家,难怪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说杀就杀,不管是父是子。

    但这些,都不是她这种小百姓能扭转或者拿来说的,老百姓只会想着吃得饱不穿得暖不,哪会管谁坐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甩开这些念头,王元儿便把注意力落到地价上,要是现在有银子,买下些地来屯着,将来翻上几番,那也是顶顶好的,可惜。。。

    她捏了捏自己那小荷包,撇了撇嘴,这点子钱,哪能买什么地?

    望出窗外,梁氏正捧着一个盆从灶房出来,那尖尖的肚子在她单薄消瘦的身子显得有些突兀。

    梁氏这月份已经是八个月了,兴许过了年就会作动,想到前世梁氏和这肚里头的孩子的惨况,王元儿有些堵心,她真的能将那样的情景扭转过来吗?还是命运会一如既往的安排?

    不!

    王元儿不敢再想,狠狠的甩掉脑中那不好的念头,上天既然让她重生,肯定不会再让她经历那样的痛苦的,不会。

    。。。

 第二十六章 闻得死讯

    王元儿挑着平时惯用的篓子从码头走回镇上,这天气越来越冷,行船也越发的少了,行客都是脚步匆匆的,今儿的生意比起平时要差上一截。

    “哎,王家大丫头,慢着点,今儿还有卤蛋不?”走过板儿街,卢记棺材铺的卢主家婆叫住王元儿。

    “卢大婶,有的呢。”王元儿连忙停下脚步,放下肩上的担子,笑着回话:“大婶你要几个呢?”

    “来三只吧。”卢主家婆撇着嘴道:“不是我说,你这卤蛋也卖得忒贵了点儿,要不是我家那小子稀罕吃,哪里舍得买?恰好今儿他大姨要来,切了做一份菜也是省得,王家大丫头,你就不能便宜些?”

    王元儿勉强地笑:“这是极便宜了,这鸡蛋都涨价了呢,大婶你是富贵人,权当赏了我当零嘴呗!”

    自打知道她常收鸡蛋来做这个卤蛋,长乐镇有好些卖鸡蛋的人都乘机涨了价,比起最初,五文钱一个卤蛋赚的差价也是少了许多的。

    “哟嗬,瞧这把嘴甜的,得得,你帮我包着吧,多放点儿汁。”好话谁都好听,卢主家婆摆了摆手,又转过头去和站在自家铺子台阶上的一个婆娘说话。

    “哎。”

    “这黄汤说好听是琼浆玉液,说不好听的,也是个害人送命的黄泉水,我早就说了,按着他那么个喝法,迟早给出事儿。这不吧,年都过不了。”那婆娘一边看着王元儿在忙活,一边叹声道。

    “可不是,听说捞上来人都硬了。也该他送命,那水沟里大的石头向来多,块儿也大,这喝得分不清天南地北的,掉进去还不得给撞个头破血流?”卢主家婆接话:“听我当家说的,好似是撞到了后脑勺,你可瞧着了?”

    “你也知我最怕这个,这我哪敢上前去看哟,听说是这样。”那婆娘惊惶地拍拍胸口,又一脸怜悯的道:“狗蛋是可怜了,早就没了娘,现在又没了爹,他才从你这买了棺材吧?”

    提到这个,卢主家婆就满面不悦,嫌着晦气的道:“赵牛但凡有两个钱都拿去灌黄汤了,那狗蛋平素饿得摸了张记包子铺多少回包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赵家的土房,漏雨破洞的,门户大开也招不来一个贼,能有啥子钱买棺材?”

    “那总不能就这么埋了吧?”那婆娘惊道。

    “是不能,我哪死鬼前儿打了一副夹板的薄板儿,让他拿了回去,说是赊着呢,说是赊,只怕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了。”卢主家婆刻薄地哼声,见王元儿久久不动,不由叫:“哎,王家大丫头,包两个蛋,咋就这么慢呢?”

    王元儿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却是问非所答:“卢大婶,你们刚刚说的,是狗蛋他爹没了?”

    “可不就是,昨儿个夜里灌了黄汤回去,掉进石沟沟里撞破后脑勺没了。”卢主家婆没好气地道。

    哐当!

    王元儿手中的木勺子掉在瓦罐里,目光发直,某些人和事竟然和前辈子一样,没有任何改变,那以后?

    。。。

 第二十七章 感同身受

    赵大力家在镇北靠山的位置,只用火泥砖搭成的围墙已经塌了大半,院子门也没有,那两间矮土房,连屋顶都掉了一半木下来,看着很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再看周边,因为比较荒芜,也没几户人家住在这边,更显得这处孤寂。

    这哪里是一个家,分明就是一个荒院。

    王元儿再走近几步,静悄悄的,没有哀乐,没有哭声,完全不像别人家做白事那般热热闹闹的。 也是,赵家是独一户的外来乡人,也没个啥亲戚的,只是连个哭声都没有,也是太凄凉了些。

    她走到院子门口,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那刚从里头出来的人身上。

    这做白事的,尤其是父亲死了,做儿女的是要戴重孝的,然而,赵大力这身上穿的是什么呀?

    大冬天的,他的衣着单薄,父亲死了,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披麻戴孝,只在腰间和手臂额头上绑了一条白布条,面容憔悴,神色冷漠。

    赵大力看见王元儿也是有些意外,但脸上那意外神色也是一闪而过,便要绕过她走开。

    “我,我都听说了。”

    赵大力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她,嘴抿得紧紧的。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怎会有这么冷硬的脸容,就像这冬天的冰雪,让人忍不住颤栗胆寒。

    王元儿吞了吞口水,道:“我也是前不久才没了爹,你,节哀顺变。”

    赵大力冷笑:“你是来可怜我的?”不等她回话,便道:“可惜,我并不觉得可怜,他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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