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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_燕小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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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人也老实,该是个会疼人的。”
她总怕王春儿和前世一样,遇人不淑,嫁着个暴躁的角儿。
王春儿红了脸,摇了摇头:“我,我只当他是哥哥看,再说,虎子哥好像喜欢梅子呢!”
169。第一百六十九章 再见崔源
过了两天,铁柱婶子按捺不住,又找上了王元儿,说起了早两天那茬事。 。。
王元儿道:“我问过她意思,但咱们两家太熟了,只差没在墙上再开一个门两边通着走,所以这丫头把虎子当成她自个儿哥哥一般看待了。”
铁柱婶子听了就有些遗憾,又不死心地道:“这不就更好,知根知底的。”
“好是好,可这兄妹情又哪同那男女之情呢?也别扭不是?”王元儿一笑,又看了看周遭,微微压低了声,道:“婶子,你也该问问虎子的意思才是,我听春儿说,虎子好像对梅子有点那个意思呢!”
“啥?你说谁?”铁柱婶子一愣:“梅子?那个李记馄饨店的泼辣货?”
镇上有个馄饨摊子叫李记的,是两口子开的,那里摊主姓李名大,他的闺女李梅,是个能为了一碗馄饨的钱敢追泼皮货九条街的泼辣主儿。
铁柱婶一想到那个横眉竖眼的丫头,头皮都要炸开来,也顾不得向王元儿问个清楚,便匆匆的去问自家儿子。
王元儿回头看到王春儿站在门口,便走了过去,道:“其实,我也觉着虎子是挺好的。”
王春儿温柔地笑:“总有比他更好的,恰好也是妹妹喜欢的郎君。”言毕,就去灶房里忙活了。
王元儿很头疼,要给自家妹子寻个什么样的郎君才合适呢?
“大姐,那个崔公子来了!”王清儿从铺子那边转了过来。
王元儿一愣,崔公子?崔源?
走到铺子那边一看,果然就是崔源,消失了一个多月,只见他皮肤比之前更黑了,脸上下巴满是胡渣,脸容有些憔悴。
听到脚步声,倚在门边的崔源就看了过来,见了她,笑道:“看你走路生风的,看来脚是大好了!”
王元儿愣了一下,福了福,道:“好得差不多了,倒是崔公子,许久不见!”
“咦,小娘子莫不是念我了?”崔源不正经起来,不知怎的,见着王元儿,他就想逗上一逗,看她脸红跳脚的就觉得有趣儿。
是的,有趣!
果不然,一听这话,王元儿的眉就竖了起来,恼道:“崔公子慎言。”
小娘子就是这样,好不正经,崔源吃吃地笑,见她要走,忙的道:“哎哎,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不就逗你两句么!”
王元儿转过身,道:“姑娘家的清誉容不得你这边逗弄。”
“好了好了,一月未见,越发正经了。”崔源觉得无趣,道:“我赶了好些路,这会路过你家,可有什么热吃?给下个面也可,饿了!”
王元儿正在恼头上,刚想刺上一句,可又想到当初人家可是背着自己走了两个时辰的山路呢!
她的脸微微的一红,道:“你进来坐着。”
烧火,开灶,煮水,王元儿翻出一把挂面来,待得水开了,便将面条全放了下去,取过筷子在锅里搅着,不让黏糊了。
不多时,面条都煮好,取来大公碗装上,落了一勺清汤,又麻溜的洗了锅,下油,煎了两个厚实的荷包蛋放在面上,最后,切了一撮葱花洒在上头,便端了出去。
崔源在铺子里头的小桌子坐着,正支着头想着什么,见她来了,便打起精神来。
“给。”王元儿将面放在桌上,素手推了过去。
崔源一看,两个蛋一碗面,顿时咧开了嘴,捏起筷子就吃了起来,一边夸道:“想不到小娘子长得不怎么样,这清汤面倒是做得不错。”
王元儿听了眼睛又瞪起来,可看他哧溜着吃得喷香,就跟八百辈子没吃过饭似的,便也忍了下来,起来去彻了一壶茶来。
待得拿着茶回来,崔源已经是连汤都喝掉了,满足地放下碗,打了个饱嗝,喟叹出声。
还真是饿得狠了呀!
王元儿推了一杯茶过去,道:“喝个茶润润嗓子。”
崔源接过,也不管烫口,直接灌了下去。
“仔细烫口!”王元儿惊呼,可见他什么事儿都没有,不由得拿手去试了试茶水的温度。
“这天凉了,这点热不怕。”崔源看着她的动作,心中微暖。
王元儿嗯了一声,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想起自己刚刚拿来的,便从袖子里拿出递给他。
“这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乐山史记。”
崔源看她一眼:“你还真是乐此不彼呀,你放心,长乐镇的河道都在修建疏通,将来只会比现在更大更宽,堤坝也会建得妥妥的,不会出现洪涝积水的现象。”
“不是洪涝,是山洪,山洪突发,不是堤坝的事。”王元儿急声道,干脆又抢过他手中的本,直接翻开她标记的那一页道:“你看这,百年之前,便是出现过一次山洪突发。”
她靠得极近,崔源可以闻到她身上传过来的一股子淡淡的馨香,不是那些大家小姐所用的各种花香,而是一种说不清的独特的香气。
她神情焦急,额头上的双眉紧紧蹙着,认真的指给他看本上的记载的事。
“你看,你看看!”王元儿一抬头,双眼直直地撞进他的眸子里,像一泓波澜不惊的古井,深不见底。
王元儿心一慌,下意识地往后退,差点没跌坐在地上。
崔源也有些尴尬脸红,咳了一声,干脆拿起那本,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王元儿站在一旁,心跳如擂,咚咚咚的跳得飞快。
真是奇怪,不就瞧了一眼吗,慌什么呢?
王元儿拍了拍自己滚烫的双颊,假装去整理铺子里的吃食,让自己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你就冲着这本野史就说会有山洪,未免太武断了些。”崔源在身后轻笑起来。
王元儿唰地转过身来,道:“我并不是说一定会有,而是说假如真有,那么,我们可不可以防备一二,就好比修河道巩固堤坝,不也是为了预防洪涝么?”
“那么你可知这修河道堤坝的需要花费多少银子?”崔源摇着头道:“每年花在修河道堤坝的银子就近百万两,却还是会有洪涝,只是损伤少些,山洪固然也有,但山洪突发,面积大,流向难辨,要防备,难!”
王元儿脸色有些白。
她的反应惊恐又无助,崔源觉得很奇怪,道:“山洪突发的几率较少,你怎能因为一本野史就断定这长乐山会发山洪?”
王元儿啊了一声,有些闪烁其辞,道:“我也就是看到了觉得可怕,便想着能不能像预防洪涝那般提防一下,哪怕是时常让人注意一下山溪的积水和土壤松动的情况。”
崔源更觉得这说不通,一个姑娘家,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王元儿心中微惊,强笑道:“你就当我拿事说事好了。”左右离山洪突发的年月还久着呢,那时再提不迟。
但她还是不死心,想了想道:“真的不能像修河道那般,修山溪道引流什么的么?”
“你可看过在山上修堤坝的?”崔源一笑。
王元儿的手颓然一软,怎么办,难道长乐镇最终还是会和前世一样,被毁得彻底么?那么她现在所作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你怎么了?”她的脸色难看,浑身突然充斥着一股子悲凉和绝望的感觉,让崔源皱起双眉,这让他觉得不舒服。
“没事。”王元儿勉强一笑。
崔源以为她还在想那山洪的事,便安慰道:“野史上说的,尽管也有过,但也不能尽信,山洪暴发也比较罕见,你也莫过于放在心上。”
要是真的会在未来几年出现呢,那又该如何?
王元儿在心里说了一句,但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没法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说我杞人忧天也好,自寻烦恼也罢,我总觉得,这山洪会来。”
“即便是来,这也是天灾,人与天斗,如何斗得过?你并不知道它何时会来,会不会来,还不如活在当下,万万莫被这种烦恼蒙蔽了心智。”崔源摇着头道:“便如你所说,即管来了,又如何?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的。洪水总有退去的一天,雨水也总会有停的一日,而阳光,总是会出现的。”
王元儿一愣:“你倒是看得开。”
“若看不开……”他说了几个字,便没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道:“不说这个罢,我问你,假如你有一批金子,你不想人知道或找到,你会怎么藏起来?”
“要么拿去银号存起来,要么就埋起来呗!”王元儿翻了个白眼,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
“埋在哪里?”崔源愣了一下。
“地里呗,都说土生金,强土得金,金多土变,埋在地里不就最好不过?”
崔源腾地站了起来,一双桃花眼徒然大亮。
是了,他查了这么久,都查不到那笔金子的流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上去呢!
就地埋起来,等到风声过了,就能挖出来,金子的成色不会变,说不准还会更好。
“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来你这一趟,是来对了。”崔源兴奋的一拍掌,就往铺子外走,走了两步又回来:“若我能成事,必谢你。”
王元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做什么了?
170。第一百七十章 何家退租
隔天,王元儿家的大门被拍得震天响。 。。
这天才大亮,是谁这么早就扰人清梦了?摔先开门的王婆子,老人家觉浅,早早就起了,一开门,就瞧见了李树根站在门外。
“大娘,你家元丫头呢?”李树根一额的汗。
王元儿披着外裳,有些奇怪:“树根叔,这么早你找我啥事?”
“元丫头,出事了,出事了!”李树根上前两步,急声道:“你租出去的那个院子出事儿了,招贼了,你快去看看吧,衙差都要来了!”
王元儿和王婆子均是一愣。
“阿奶,我过去瞧瞧。”王元儿快步回屋穿了衣裳,又把头发拢了拢,就脚步匆匆的出了门。
赵家小院,尽管才大清早的,已经围了好些个看热闹的镇民,指指点点的。
“该不是打死了吧?作孽哟,谁让他生了贼心,这下可踢到铁板上了吧!”
“活该,叫他以为哪家的小娘子都能欺负,打死干净。”
王元儿走了进去,院中,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着跪在院中,垂着头,只瞅了一眼,那人满面是血,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在那人后面,那个何小姐的家仆贵叔站在那人后头,杀气腾腾的,满面的戾气,好不吓人。
“贵叔,发生什么事了?”王元儿咽了一下口水,壮着胆子问。
“此宵小摸进我们家,意图不轨,幸而老夫觉浅,发现得早,不然,哼!”贵叔又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脚,那男人跌倒在地,嚎了一声。
王元儿这才看清,这不是那个小混混泼皮猴马猴么?
马猴是镇上出了臭名的二流子小混混,平素偷鸡摸狗**小娘子的事儿没少干,他一穷二白,一条贱命,也不怕人家把他怎样,这一来二去的,谁瞧着他都绕路走。
哪知道这厮竟是盯上了何家!
这赵家小院地儿偏,这小院也就何小姐主仆三人住着,两个还是娇滴滴的姑娘家,也只有贵叔一个男人,还是上了年纪的,有人不安分打主意也是正常。可如今瞧着,这贵叔是有两把把子的,不然不会把这泼皮猴打得半死不活的。
王元儿对这泼皮猴毫不同情,恶人自有恶人磨,也是他自作自受才有今天。
她往屋内走去,近了门,就听到一阵嘤嘤的哭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劝慰声,这声音……
王元儿脚步一顿,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进,现在好像不大合适,不进,自己是房主,出了这事,不问候一下好像说不过去!
正踌躇着,房门却被打开了,出来的却是杜鹃姑娘。
王元儿忙的福了福礼,解释自己的来意:“我听说你们这招贼了,便过来瞧瞧,你们没事儿吧?你家小姐可还好!”
杜鹃还了一礼,回头对里面的人道:“小姐,王家大姑娘过来瞧您了。”
里面的哭声停了,劝慰声也停了,很快就叫进。
王元儿脚步踌躇,一进去,就看见那何小姐坐在桌旁,而崔源站在她身边,紧抿着唇,脸上尽是怒气。
王元儿和他对视一眼,很快就转移开,崔源便道:“你们说话儿,我出去处理一下。”
何小姐闻言满眼依恋地看着他,王元儿瞧得真切,垂下了眼帘,在崔源经过的时候,福了一福。
“叫你担心了,没有多大的事,幸亏贵叔在。”何小姐站了起来,冲着王元儿强笑道。
“没事就好,我听着心都慌了……”王元儿走过去,看她脸色略有些苍白,但并无大碍,便也放了心。
真要闹出个啥事,她良心也会不安。
她又细细的问了到底咋的一回事,原是五更时,这泼皮猴就摸了过来,他惯会偷鸡摸狗的,拿条小枝儿一挑锁在里头的门栓,就把门给推开了。
也亏得贵叔觉浅,杜鹃也警醒,这门一推,就醒了叫起来,贵叔就来将那泼皮猴个拿住了,打了个半死。
再一问,那贵叔原来就是个护院,尽管上了年纪,但对付一个小混混的身手是有的。
外头,传来更喧闹的声音,王元儿走到门边一瞧,却是两个衙差来了,也不知崔源走到那衙差跟前说了什么,那人恭敬地哈腰点头,凶神恶煞的拉扯着泼皮猴走了。
这没热闹可瞧了,贵叔又将看热闹的镇民给驱散了,小院很快就安静下来。
既无多大的事,王元儿便提出告辞,待她走到院中,崔源却皱着眉走了过来。
“万幸何小姐没事儿,不然于我心也不安。”王元儿率先说了一句。
崔源点了点头,道:“此处也是偏了些儿,将将我已和他们商量过,这院子我们就不继续租下去了。”
王元儿一愣,不租了?
“平素,也是两个姑娘和贵叔住着,贵叔虽然有点身手,可对付一两个宵小可以,若是换了别的人,只怕……”崔源的担忧不言而喻。
王元儿勉强地扯出一抹笑,道:“你也说得对,姑娘家也是该谨慎些儿。”她顿了顿又道:“那回头我把剩余的租金结还给你。”
最开始,崔源就付了两个半月的租银,后来何小姐他们入住后,就又多付了半年的租银,现在不租了,理应把银子退给人家。
“不,不用了。”崔源摇摇头,道:“本就是我们毁约在先,这些租银也不用退还了,算是赔你的毁约金。”
“这哪里行。”王元儿大急:“这买的事,皆是你情我愿,一来一往才是,没有我占你便宜的事。”
“哪就占了便宜呢?说不准我占了你便宜呢,如今我这贸然一退租,别人定然认为此处荒芜偏僻,日后你也不好租出去了!”
王元儿唇一抿,要真是这样,她也没办法,幸好只是来了贼,要是传出闹鬼啥的,那才真叫没法租出去呢,谁个愿意住凶宅呀?
“就这么定吧!”崔源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可手伸到半空,才察觉此举不妥,便放了下来,道:“你且先回吧,这边收拾妥当了,到时候我再把钥匙送回去给你!”
王元儿嗳了一声,郁郁地走了。
这一幕,却被站在门口的何小姐瞧了个正着,她的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起来。
何家退租的事,王家人很快就知道了。
“不租就不租,幸亏没出啥大事,不然凭白惹一身臊。”王婆子撇着嘴道。
“有啥了不起的,这家不租还有别家租。”王清儿大咧咧的,立即就着手找了一块板子,拿了毛笔,写上了有房出租几个大字儿,竖在了铺子门口。
王元儿被她的行动力弄了个哭笑不得,但也觉得她说的对,何家不租,还有别人租呢!
崔源很快就送来了钥匙,王元儿多口问了一句,那何小姐住在哪里。
“先安顿在县衙府第,那边也有空的屋子,到底是官衙,什么宵小敢去那边犯浑?”崔源笑着说了。
王元儿听了,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强笑道:“那确实比我那个破地儿要强。”
小娘子不高兴了?
崔源很快就察觉到王元儿的不快,却不知道为何?
“他们安顿好了,我这又要启程去余杭了。”崔源忽然道。
王元儿怔了怔,抬头道:“你不是才从余杭回么?”
“事儿没办成,这次去,希望能成事。”
“哦,那早去早回吧!”王元儿浅浅一笑。
“好!”
这好字一出口,两人都察觉到了不对,这对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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