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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_燕小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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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源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笑道:“小东西往哪里跑呢?”

    王元儿挣扎了几下,嗔道:“还不放开我。”

    “不放。”崔源低低地笑,说道:“刚刚是谁还厚脸皮的说要我去娶她?这会子倒是害羞起来了?”

    “你还说!”王元儿把眼一瞪,想了想,干脆豁出去了,道:“我这也是说得在理,干娘说了,你要是不靠谱,就给我寻个如意郎君了。”

    反正她在他跟前也没什么矜持可言了,之前两人还一起睡同一张哩,说点不要脸的话有啥的。

    “谁敢。”崔源拉着她坐了下来,伸后将她细碎的发丝捋到耳后,道:“并非我不想早早的把你娶过门,而是如今乃是多事之秋,皇上也是焦头额烂的呢,听说连后宫都不踏足了,那些新纳的秀女可苦了,天天卯足了劲儿去等皇上。你说,皇上尚且不近女色,我要在这关口提这事,只怕他借机要挟,要我去边关也说不准!”

    他跟着皇上多年,对他的性子也算了解些,那人自己不好过,肯定也不会让他那么好过。

    王元儿一惊,道:“怎会如此?你不是只管着市舶司么,咋就这么多事呢,之前还去冀州,皇上难道没人用了?我就不懂了,你这是身兼几职呀?”

    “你这一连串的问题跟爆竹似的,我该答哪个呢?”崔源浅浅一笑:“皇上虽然登基两年,但这位置,还没坐稳,他需要可靠的人帮他。你放心,我志也不在官场,若你不喜,等过些年,我向他请个恩旨,做个弄田翁,和你男耕女织如何?”

    王元儿脸一红:“现在说这个也太早了,哪有这么年轻的田翁。”

    “那才叫人羡慕啊,官场尔虞我诈,在那呆久了,人都会快死些。”崔源拉过她的手,道:“我要留着命陪你许多年的。”

    “口甜舌滑。”王元儿心里像是灌了蜜一般甜。

    崔源看她娇羞的样子,当真心里痒痒的,寻思着她也十八了,拖下去也不是好事,是不是真的要向皇上请个恩旨,快些把人娶过来。

    两人正说着话,陈枢忽然走了进来,看了王元儿一眼,附在崔源耳边说了一句话。

    “咋了?可是需要我回避?”王元儿见有些不对,不禁站了起来,以为他们要说什么不便宣扬的公事。

    “你也不用回避,这也不是我的事儿,是你,咳,是老宅那边的事。”崔源道。

    王元儿一愣,老宅的事?

    崔源向陈枢点了点头,后者就道:“刚刚我从那边经过回来,王二老爷在那边宅子逮着二太太好骂呢,说,说二太太偷汉了!”

    王元儿听得一个趔趄:“啥,我二婶偷汉?”

    。。。

 第三百二十一章 偷汉真相

    “说!那野男人是谁?”

    王元儿匆匆来到老宅,就听得二叔暴怒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而家门外头,有些镇民在那站着看热闹,在窃窃私语。

    王元儿走进院子内,嘭的关上了门,将镇民的视线挡隔在外面。

    院内,王二站着,双眼爆红,怒瞪着他脚边发丝散乱的女人——张氏。

    张氏显然是被王二给打了,左脸肿得老高,哭得眼泪哗哗的,地上还散落着一包瓜子儿。

    王老汉和王婆子站在正屋门下,两人的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我哪有什么野男人,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胡说八道啊,你叫她出来和我对质,呜呜。”张氏大哭。

    一进家门,她就被王二劈头盖脸的打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就说她偷汉,这可是天大的冤枉!

    “你还敢说谎,外头都传遍了,说你就在巷子口里和个男人拉拉扯扯,还说什么等你等我之类的屁话,要不是真的,还传得这么有板有眼的?咋不见传我呢?”王二指着她大怒,骂道:“张翠芝,你给老子戴的那么大的绿帽儿,你好样的,老子这就去写休书,休了你这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破鞋。”

    王二那是真怒,这几年,家里发生的事,什么都比不过这个丑事,他王二被人戴了绿帽子,还傻乎乎的不知道,这如何忍得?

    男人最大的尊严是什么,无非就是妻子偷汉,这乃是男人的死穴和底线,没有几个男人能忍的,尤其王二还是个大男人主义的人。

    可偏偏张氏就这么捅了他的底线,他不怒才怪。

    想到外头的人那在背地里笑他王二是个大傻帽的表情,想到人家阴阳怪笑说他和人共妻,忒大方,王二就火从心起,忍不住抬腿向张氏踹了一脚。

    “不要脸的贱货。”

    张氏吃痛,却顾不得,而是抱住了王二的腿,道:“王二,我嫁给你十几年,是咋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没有偷汉,这都是别人故意中伤我,我要是偷了,就天打雷劈,肠穿肚烂,死无葬身之地。”

    她是真冤啊,难怪外头的人看她的眼光那么奇怪,原来还有这么一出,亏她以为自己偷粮卖粮的事被人戳穿了。

    可偷汉这样的,那才叫大事,那是万万不能认的。

    那天和贵子在巷口时瞧着的人影不是自己眼花,是真的有人瞧着他们了。

    张氏心里恨啊,可这时那是追究别人的时候,当然是表明清白的啊。

    这一发誓,众人的面色都有些异样。

    古人多迷信,誓言是不可乱发的,而张氏这起的誓,也和毒誓无言了。

    “那人家怎么就说你和人拉拉扯扯?那人是谁?”王二见她发那么毒的誓,怒火微熄了些许,却还没相信她。

    “这……”张氏有些迟疑,要是说出贵子来,那不是也很危险?

    “我看她是胡作,这无风不起浪,不说出个所以然,就滚回张家坳去。”王婆子的声音无比的冷。

    这可真是丢人丢死了,媳妇偷汉,外头还传得有板有眼的,这叫她以后怎么见人?

    “我,我说。”张氏连忙认软,又瑟缩了一下脖子,道:“那也不是谁,是,是赌局的小二啦。”

    “什么?赌局里的人?你这死婆娘又去赌了?”王婆子第一个就炸毛了。

    张氏不敢看她的眼神。

    王元儿却是皱起眉来,是赌局的小二,那怎么会和二婶在巷子里拉拉扯扯?

    “赌局里的人怎么会来找你?还在巷子里,你是不是和那小子勾搭上了?”王二将王元儿心中的想法给问了。

    “这是天大的冤枉,我怎么会和他勾搭。”张氏大嚎,道:“也是那天我回到家门,恰好遇着他,他就说好些天不见我去打马吊,叫我去玩玩罢了。我怕娘瞧着要骂,这才和他避到巷子里说了几句。”

    这解释,倒是有点像话。

    “我真没偷汉,不信你可以去找那小二对质。我这都快当婆婆的人了,我偷个啥汉?我就是和人说了几句话,就被人捕风捉影,传得这么难听,我,我不活了。”张氏嘤嘤地哭。

    “不活了就找块地去死了算了,要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遮遮掩掩的,人家会瞧着了乱传?王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王婆子哼了一声,甩手进屋。

    张氏哭声一噎,变成抽抽搭搭的,看向王二。

    王二也很是有些恼怒,指着她骂:“不许你再去那赌局,要是你再去,我立即写休书,这些天也不许你出家门,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这算是给了个台阶下了。

    张氏心中松一口气,眼角扫到王元儿她们站在一边,臊得满面通红,从地上爬了起来,灰溜溜的进房去。

    被小辈看到这么难堪的一幕,哪有什么脸面?

    王二也是有些脸色难看,对王元儿道:“这里没啥事,你回去吧。”

    王元儿道:“二叔,我看这事有点蹊跷,怕是里头不简单。”

    这里离赌局的方位有些距离,张氏在家门偶遇到小二,就算是叫她去赌局玩两手,随意在街面上说一句就是,还会拉扯到巷子里?还叫人瞧着了?

    说实在的,也不是她不信张氏没偷汉,而是那说法,总有那么些牵强,只怕个中另有内幕也说不准。

    王二显然不想深究这事,有些不耐烦的道:“这是大人的事,你就别掺和了,你也还没出嫁,不好理这些事,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听,回去吧。”

    王元儿眉一皱,还想再说什么,可看他一脸不愿多说的样子,只得闭嘴不语。

    不管二叔出于什么理由,可这当事人都不愿意深究,她这当侄女的,也确实不好插手叔父房里的事,不然,那可真是逾矩太过了。

    王元儿带着深深地疑问走了。

    也没出一天,王二自己若无其事的打开门做生意,遇着熟人就有意无意的说起这事,说有人瞧不得他们王家好,一点儿事就捕风捉影,他那婆娘那是什么偷汉,也就是平时喜欢去打马吊,遇着赌局的人才拉扯说了两句。

    他这说辞,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影子,至于别人信不信,那是别人的事,日子也还得这么过。

    但出了这传言,心里不舒服那是必然的,回到家看到张氏,自然也没啥好脸色了,两口子的关系比以前更为紧张些。

    王元儿笃信这里头不简单,仔细琢磨了一下,她忽然惊了。

    “该不会是我二婶去那局子里打马吊输大了,人家找上门了吧?”王元儿想到前世的一个可能,膛目结舌的。

    张氏喜欢打马吊,前世和今世都是一样的,前世,她还借过高利贷呢,那事闹得多大,她都还记得。

    这世,会不会也是一样?

    “你这一乍一惊的,是打哪学来的?”崔源拿着一卷书在看,乍然听她惊叫,不由看了过来。

    “你听我说,之前我二婶可缺银子了,还跟春儿借哩,说是她娘病得严重,需要银子治……”王元儿将张氏之前的事给细细的剖析,末了道:“你说,什么病这么重呢?虽然说是她亲娘,但我二婶,你别说我这做侄女的瞧不上她,我还真不觉得她是多有孝义的人。但若是要银子去还赌债,那事情就说得通了。”

    张氏是个挺自私的人,早前张家出了那么些儿,吵起来时说过多少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为了银子,还能和娘家人翻脸的。

    可突然,她就充起大孝之人,宁愿借银子也要给亲娘治病?一个人的性子,会转变得这么快?

    不是王元儿把人心想得这么坏,而是张氏的为人,实在是可圈可点的。

    但若是那钱不是给娘治病,而是还债,那就说得通了,因为欠了钱,所以人家找上门,结果被人瞧见,误以为她偷汉了。

    “哟,我们大姑娘还成提刑官宋慈了,你不当判案的倒是可惜了!”崔源笑说。

    “什么宋慈?”王元儿傻问。

    “一个很出名儿的断案高手。”崔源解释道:“在他手上,什么冤案都错不了。”

    王元儿呔了一声,嗔道:“人家和你说认真的,你是说到哪里去了?”

    崔源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道:“其实这要知道也不是不能,派人去张家一探,你二婶有没给银子回去,就知道了。而最简单的,把那叫贵子抓来一问,真相自然就什么都清楚了。只是,你要知道吗?”

    王元儿抿了一下唇,苦笑道:“罢了,这事二叔都没打算再追究下去,也就是想着息事宁人的,我这作侄女的,何必把事翻出来?弄不好,可能还会怪我多事,插手长辈的房里事。反正他们那些银子,也不是我的,我管不着。”

    崔源便把书卷成一团,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时候真相翻出来,可能还会十分难看,何必把那丑陋的一面展现出来?人啊,难得糊涂,你二叔未必就不知道那真相的可能性,只是说与不说罢了!”

    王元儿点了点头,仔细反省,自己对二叔家,确实插手太多,各人有各人缘法,强行插手,反而不美。

 322。第三百二十二章 阿爷晕厥

    既然二叔也不打算追究二婶的事,王元儿也没有去深究到底,日子嘛,人人都有一种活法,何必强加一手。

    二婶‘偷汉'这事就在各方沉默闭嘴不言中看似就这么抹了过去,而二婶也在王婆子和王二他们的敲打下,老老实实的在家中,修心养性,相夫教子。

    而在外头的人,看着这‘偷汉’风波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闹得不可开交,那火头就只冒了点小火花就熄灭了,着实没啥意思,只谈论了几天也就没多言了。尤其是那赌局的贵子爆一句,要勾搭,也勾搭个小姑娘,难不成还搭个半老徐娘好祛风么?

    这话是说张氏年老,但也或多或少撇除了干系,也就没好传的了。

    过了中秋,秋的气息越来越浓,如今早晚凉得都要添衣了,王元儿瞧着离王春儿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又请稳婆摸过肚,说胎儿已经往下坠了,想来九月初就会生。

    她心里紧张,看离九月也没几天了,便着了人去请姥婆来坐阵,以便一时不及。

    看王元儿特意接来姥婆坐阵家中,王婆子虽然听王元儿提过,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毕竟自己也没老到动不了的时候,怎么也还能帮衬些,偏偏人家就没想到自己。

    王婆子的想法被王老汉批了几句,说她年纪越大,就越跟个孩子似的,这样都能吃上一埕子醋。

    “我就是醋又怎的,我才是正经的祖母呢,这不是信不过我么?”王婆子满面的不高兴。

    张氏唯恐天下不乱,又想着讨好婆婆,便顺着她的话道:“娘,我早就说过,她们是个没本心的,只向着外人,都不拿咱是自家人看呢。”

    哪知王婆子不领情,没好气地瞪她:“你是嫌是非不够多是不,一边呆着去,自己的屁股眼儿都还没擦干净呢,好意思说人。”

    张氏想着讨个欢心,那料想反而吃了个排头,嘟嚷了几句。

    这事也不知怎的让王元儿她们知道了,梁婆子就道:“人老了就都这样,啥都想争个长短,你也别怪你阿奶那样想。”语气里倒没怪王婆子的意思。

    王元儿淡声道:“我怪她做啥,所谓人有亲疏远近,心是偏的,手指也有长短,偏一边很正常。”

    “说实在的,阿奶他们也没理由怪咱,想从前,爹娘还在的时候,她和阿爷还不是全偏向了二叔他们那一房?”王清儿哼道:“也不说其他的了,就那咱们这一辈来说,阿奶就特别偏心敏儿他们,敏儿穿戴的跟个小姐儿似的,咱们呢,想要多个铜板买个零嘴都要被白上几眼呢!”

    王清儿一直对王敏儿的穿戴耿耿于怀。

    “都不是蠢人,谁对谁好,心里都有数,偏心眼,谁都有,那怪得咱们?”她又紧说了一句:“若要怪,怪她自己当初咋就全偏了二房去。”

    “行了,你这丫头素来牙尖嘴利的,再不是,她也是你们阿奶,嘴上不好胡说,免得人家拿你们的孝道说事,于你们的名声不好听。”梁婆子嗔怪道。

    “我们也就在这说说,事实上,该有的孝敬,我们一样都没少,也算做到问心无愧了。”王元儿笑着说道。

    她比所有人都多活了一世,若论怨恨,再想起前世那些经历,她比谁都更有资格怨恨。

    可尽管有前世的经历和记忆,这一世,她仍然愿意放下怨恨,平心以对,或许说她怂,但两度失亲,更让她懂得珍惜。

    若是一再让自己活在怨恨当中,会不会走到今天,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昧怨恨,不会是什么好事,还不如选择放下。

    只有一点,那就是他们不会触及自己的底线,若触及了,那就不能怪她不孝了。

    梁婆子看着如花似玉的几个孙女,一脸感慨地道:“你们如此明事懂理,你娘天上有灵,也该感到欣慰了。”

    女儿的早逝,换来的是几个孩子的知事明理,虽是残酷些,但总比弱势无知要强。

    提到亲娘,王元儿她们都沉默下来。

    “你们要记住,你们姐弟几个都是同一个肠子出来的,以后也要团结互爱,尤其是你们姑娘家家,相互撑腰,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梁婆子又教导一句。

    王元儿点了点头,道:“姥婆今儿都把大道理搬出来了。”

    “我也没啥能帮得上你们的,只能口上说说,主要还是靠着你们自己。”

    “哪没有呢,姥婆就跟观音菩萨娘娘一样,专门镇住我们这几只猴儿呢。这回又来帮二姐,有您这菩萨娘娘,二姐必定能顺利生产。”王清儿鬼精的说道。

    “你就真是个猴儿,观音菩萨也是你能拿来说事的?”梁婆子嗔怪一句,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偈,让菩萨莫怪罪,才又道:“我看你二姐的胎相极好,她是个有福气的,该会顺顺利利的生下孩子呢。”

    王元儿听了,心中长吁一口气,她最怕就是听到胎相不好的话。

    婆孙几个在说着家常,从自家说到舅家,如今舅舅也学着做生意了,大表弟读书明年就要考取童生试,而表妹,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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