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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多喜-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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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既然公子这么说,那我就找个伴,哎哟,可不能喝了,该醉了。”
    傅府,傅泰及的内院书房,傅泰及边品着新酿的酒,边跟管家聊天。
    这酒是用朱少群给的方子酿的,做蒸馏酒火候和温度很重要,祁管家尝试了无数次,年前终于试制成功。
    见傅泰及还要喝,祁管家急得要拿走傅泰及的酒盅,被傅泰及躲过。
    “祁叔,这酒比别的酒劲大些,可也不至于醉倒了我。”手绕了个弯,傅泰及又将酒盅倒满。
    “是,公子酒量好,没有酒能醉了公子,可您说话已颠三倒四了,这又该怎么论。”
    正准备端酒盅,酒盅却长了腿跑了,傅泰及笑:“奶娘,你没听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么,我讲话语无伦次,是高兴得,跟喝酒没关系。”
    傅泰及的奶娘周氏不知何时进来的,此时就站在傅泰及身侧,手里正端着傅泰及刚喝酒的那个酒盅。
    盍府上下,也就只有管家和奶娘敢忤逆傅泰及,所以傅泰及根本没扭头,就知道是奶娘拿走了他的酒盅。
    奶娘将酒盅递给祁管家。对傅泰及道:“公子如此喜爱花家小姐,明日元宵,不如请了花家小姐来,陪着花家小姐赏花灯。”
    傅泰及摇头:“我还是办了正经事,再去会她。明日就辛苦奶娘一趟,将礼品送去给花小姐,看那几人合用就留着。不合用就直接卖了。”
    周氏慨叹:“看来公子是真对花小姐上了心。公子放心,老奴定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
    傅泰及送给花芒种的几个下人,都是经周氏精挑细选。傅泰及用的惯的人,按说不应有什么差错。
    但傅泰及有他自己的考量,花芒种相比于他自己,无论家境或是地位。都差了太远,容貌也不及他曾经的妾室。就如齐管家所讲,任谁也没看出对你有什么好处。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性,下人们为了生存,多少有些势利眼。
    既然花芒种是对主子没有好处的人。有些下人难免会看花芒种,以为主子只是心血来潮,玩一玩而已。
    傅泰及这是要来个杀鸡儆猴。
    主子面前得宠的人。说卖就卖,别人还有什么可调皮的。
    正月十五。官府开印,店铺开张,各行各业都恢复了正常秩序。
    清早,金膳酒家的伙计抽调门板,顺便往对面看了一眼,惊得半天没发出声音。
    另一个擦拭桌椅的伙计,见这位半天没动,笑骂:“你杵在那里当门神呀。”
    门口的伙计醒过神,朝骂他的人招手道:“当啥门神,你过来看看。”
    “有啥可看的,就是看花灯,也要等晚上去了。”另一位嘟囔着走过来。
    到门口左右张望,等看到斜对面一个门面,后来的这位讶然:“这是怎么回事。”
    斜对面,喜福宝的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家新店,门上的牌匾上赫然写着:“神仙酥”。
    这家店的位置,原本是一户普通住户,昨天金膳酒家打烊时还没变化。
    这两个伙计晚上就住在店里守着,竟然一点没听到动静,这是怎么回事。
    看那店面的气派,比金膳酒家还高档,也难怪这么惹眼。
    “神仙酥?难道是卖酒的,是谁这么不开眼,开酒家竟然开到金膳酒家对面,想找死?”
    “有胆子跟咱金膳酒家叫板的,绝不是好惹的,咱俩只是伙计,做自己分内的事。”
    两个伙计嘀咕着,各干各事。
    直到掌柜的来上工,发现这家一夜之间冒出来的“神仙酥”,才派人进去打探情况。
    去打探消息的人很快回来,禀报:“掌柜的,对面那家伙计说是他们店里的酒,比咱店最烈的酒劲头还强三倍,喝了便如入仙境,所以叫做神仙酥。”
    掌柜的嫌他啰嗦,皱眉道:“这个先不去管他,可知神仙酥的东家是谁。”
    那人道:“东家是谁那伙计不知,不过那掌柜的你也认识,是傅家的刘管家。”
    这位刘管家是周氏的儿子,在傅府外管家,在傅府的地位仅次于祁管家。
    “傅家的周管家?那东家不就是傅家。”掌柜的一时没了主意。
    这掌柜的是金老板妻子的本家,对金膳酒家有人撑腰这事,心里清楚的很。
    当年,给金膳酒家题写牌匾的那位官员,只是酒喝多了,随性而为,人家说不定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金老板只不过是拉起虎皮做大旗。
    而傅府可是实打实的有实力,后台和背景都很硬。
    傅泰及自身是有功名在身的,他父亲往上几辈,都在朝为官。他的大哥虽不喜官场,为家族利益起见,还是入了仕。
    傅家不止官场有不少世交,傅泰及又是个做生意的奇葩,大江南北都有傅家的生意,各方人脉盘根错节。
    相安无事还好,要是金膳酒家真要跟神仙醉唱对台戏,那金膳酒家就算到头了。
    金膳酒家倒了,自己岂不是跟着倒霉。
    自己在这里思量也没用,掌柜的亲自去金府,告诉了金老板神仙醉的事。
    金老板初听掌柜的说起神仙醉,也骂对方找死,再听说神仙醉的掌柜。是傅府的二管家,金老板思虑片刻,道:“既然是同业,我还是去拜访一下,何其才能生财。”
    金掌柜内心长吁一口气,自己的饭碗是暂时保住了。
    说做就做,金老板当天就去了斜对面神仙醉拜访。有金掌柜相陪。
    金老板是本县有头有脸的人。刘管家自然会给他几分面子,亲自倒酒给金老板喝。
    可金老板也是个奇葩,自家开了酒家。自己却不能喝酒,沾酒必病,有相熟的人,经常拿这事来调侃金老板。
    他不能喝。金掌柜却是酒量不小,一般人都喝不过他。要不金老板也不会挑他做掌柜。
    一盅酒下去,金掌柜就觉喉咙火辣辣的热。
    不过,火辣劲过去,就觉得人整个舒泰无比。金掌柜还想喝:“嗯,够劲,比我喝过最烈的酒劲头足双倍。再来一盅。”
    为生意应酬起见,他每天不知陪多少人喝过酒。还从没醉过,这酒劲虽大,他也不怵,反倒觉着舒服。
    金老板问刘管家:“这酒我还是第一次见识,不知掌柜的这酒是从哪里得来的方子。”
    叫来一个小伙计伺候金掌柜,刘管家让着金老板坐到另一桌,吩咐人去喜福宝点几个现成的菜过来,刘管家陪着金老板边吃边聊。
    闲扯了半天,刘管家才回到正题:“听主子讲,这酒的方子,跟喜福宝有关,不过也不是喜福宝原有的,主子没有说地很清楚,我一个做奴才的,虽心存好奇,却也不敢仔细问。”
    “那也就是说,这制酒方子,还是出自喜福宝?”金老板自动脑补。
    “呵呵,金老板,你这样问,可是为难我了。”二管家为难道。
    “那傅公子可有提起,这制酒方子,最初是出自哪里?”金老板不死心,换了个问法。
    刘管家回想了一下,答道:“最初?似乎也是出自喜福宝。”
    金老板内心恼怒,这刘管家讲话出尔反尔,莫不是拿我当小孩子耍。
    扭头看了一眼另一桌的金掌柜,刘管家压低声音道:“我倒是听祁管家讲过,说是喜福宝内卖有酒,原本只是应好酒的客人所求,谓留住吃客,并未打算做为喜福宝的特色推出。
    可不知是谁造的谣言,说是喜福宝有新的制酒方子,有人为得这制酒方子,整日里纠缠,弄得喜福宝掌柜的烦不胜烦,喜福宝的东家,喜大小姐,也是为此事困扰。
    不胜其烦之下,喜大小姐便命人真研制起制酒方子来,等方子出来,却没了人纠缠,恰巧我家主子为编织生意,有事跟喜大小姐相商,喜大小姐顺手将制酒方子卖给了我家主子。”
    “喜大小姐没有自己留着制酒?”金老板瞠目。
    喜福宝过年时停了零散生意,只接大宗宴席,没听说过喜福宝有向客人推出新酒。
    刘管家道:“喜大小姐讲了,喜福宝主卖吃食,她对酒没兴趣。”
    “哎哟,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就是不主卖酒,配着卖也是一笔银子呀。”金老板为喜福宝可惜,就差捶胸跌足了。
    刘管家没接话,端起两样菜送到金掌柜那一桌,笑问:“金掌柜感觉怎样?是否飘飘然如神仙,身子酥软却欲罢不能?”
    “没错,这酒好喝。”金掌柜赞道。
    “好喝也不能多喝,回头你喝此酒上了瘾,怪我害你,我可吃罪不起。来,吃点菜压压酒。”刘管家说着话,拿开了金掌柜的酒盅。
    酒盅被拿走,金掌柜也没再说要喝,夹起一筷子肉冻塞进嘴里,叹了一声舒爽,问刘管家:“怪你害我?此话从何讲起。”
    刘管家道:“一般的酒,一坛也就几十文,贵一点的,一坛几百文,本县最贵的酒,数你金膳酒家,一坛二两银子。而我这一坛神仙酥,一坛要五两银子,要是你喝此酒上了瘾,可不就会怪我害了你。”
    “五两银子?”金掌柜还未及反应,金老板已惊叫出声。
    他心里那个悔呀,不该为一时意气跟喜福宝叫板,否则,以他跟喜福宝的交情,制酒方子定会是第一个卖给他,哪怕是高价买得制酒方子,也是大有赚头的。
    可是如今,以傅府的势力,一时半会儿这方子别家别想买到,得等傅府自己赚够再说。
    想想又不对,要不是想给喜福宝制造困惑,散播谣言,喜大小姐也不会因一时意气,命人研制新的制酒方子,也就不会有神仙酥。
    左想不对,右想不成立,金老板一时将自己陷入矛盾之中。

☆、第182章 金老板的美人计

“师傅,这神仙酥真是好,清亮无渣,喝起比别的酒都醇浓,甜味也更足,让人喝了第一盅就放不下了。”
    “好喝也不能再喝了,你以为是在喝糖水呀,今日十五,客人不会少了,要是因此误了事,你这掌柜的可就当到头了。”
    那边金老板差点捶胸顿足,这边朱少群收走了胡冥雷的酒盅,附带一通吓唬。
    胡冥雷做了掌柜的后,朱少群让他和高明瓦一起,跟着自己学习会账,胡冥雷干脆也改口叫朱少群师傅。
    袁浩这些天紧着练习骑射,顺带教习朱少群骑马,最后干脆将那匹马送给了朱少群。
    今早天刚蒙蒙亮,朱少群骑着马已回了喜福宝总店,恰巧赶上隔壁在紧急收拾院子,跟做贼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好奇往里看了一眼,院里摆有十几个桌子,桌子四方还放了长条凳,院内各屋门口挂了编号牌子。
    朱少群正寻思着,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看看人家需不需要帮忙,毕竟是隔壁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见两个伙计打扮的人,抬着一块牌匾出来,上面书写着“神仙酥”。
    牌匾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正是傅泰及和刘管家,刘管家手里牵着一匹马。
    傅泰及也看见了朱少群,无声地跟朱少群打了声招呼,笑着指了指朱少群牵着的马,祝贺朱少群已会骑马。
    而后,傅泰及翻身上马,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傅泰及的马蹄子上缠了布,马脚踏在石板路上,声音小了许多。朱少群心觉奇怪,到底是什么事弄得这么神秘。
    经过这几天的联系,朱少群基本学会了骑马。
    刘管家也认得朱少群,无声跟朱少群互相见过礼,便自顾打手势指挥两个伙计挂牌匾。
    朱少群虽觉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很配合地没有去拍喜福宝的店门。而是绕了个弯。自己用钥匙从外面打开令狐炽那间医馆的门,牵着马穿堂入室,进了喜福宝偏院。
    金老板拜访神仙酥。刘管家命伙计过喜福宝来点菜,顺便送来几坛酒,朱少群才弄清楚怎么回事,心觉好笑。
    傅泰及这般作态。纯粹就是为了恶心金老板。
    神仙酥只卖酒,连厨房都没有。却还摆了桌子,标了雅间,意思是,你想在这里喝酒。要么自己带下酒菜,要么去别的店订购。
    再就是,神仙酥一坛要五两银子。在朱少群从天国来到这个世界时,天国银子的时价。一两银子二百多块,五两银子就相当于一千多块。
    这么贵的酒,一般人喝不起,对金膳酒家其实没多大影响。
    不满意?爱买不买,爱喝不喝。
    大冷天的,自己带下酒菜的话,等到了神仙酥,菜早凉了,店里没厨房,没地方给你热。
    去别家店里订购下酒菜的话,离的最近的两家,只有金膳酒家和喜福宝。
    金膳酒家主营酒,你在别的店里买酒,跑人家卖酒的店里买下酒菜,你好意思开口?
    那就只有去喜福宝订下酒菜了。
    好酒自然要配好菜,一坛酒五两银子,一桌菜再怎么着,也得几两银子吧,否则那面子往哪儿搁。
    看着银子往喜福宝钻,自己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你说金老板憋气不憋气。
    想起在金家别院见过的,金老板被金旻昊拉着在院里跑,一身肥肉累得忽悠忽悠直颤悠,朱少群就忍不住喷笑。
    不知他生气时,那一身肥肉会不会气得飞起来。
    上次在金家别院见到金老板,是他最后一次去金家别院。
    这些天,朱少群白天在演武场练习跑马,一天累下来,晚上动都不想动,他从金家别院拿的书早就誊抄完,却没有精神再去换新书。
    今日十五,各个店铺都开张,喜福宝也开始开门迎客。
    不过,提前订制的宴席,还是今日的主打,厨房此刻忙得不可开交,店面大厅还算清闲。
    要等到下午,店里的生意才会真正忙活起来。
    朱少群要胡冥雷和高明瓦尝一尝神仙酥,高明瓦浅尝则止,胡冥雷却喝了一盅又来一盅。
    胡冥雷原先滴酒不沾,当了掌柜的后,有时为应付客人,也会勉强喝点酒,今天却有点反常,朱少群怕他喝酒误事,干脆收了他的酒盅。
    “师傅,就这一会儿,你都笑了好几次了,到底是啥事这么高兴,莫不是师傅想媳妇了?”
    “想什么媳妇,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想起雪薇就没了魂儿,整天偷着乐。”
    胡冥雷和高明瓦见朱少群再一次喷笑,两人越发觉得莫名其妙,高明瓦开口打趣朱少群。
    没想到,他自己反被朱少群取笑。
    提起高明瓦的糗事,胡冥雷来了神,跟朱少群一唱一和,拿高明瓦开涮。
    三人正说得热闹,金老板走进来,笑呵呵道:“朱先生真是好兴致呀,有何开心事,可否告诉我,也让我跟着乐呵乐呵。”
    朱少群乐呵:“这一入春,动物思春,人想媳妇,这两个孩子正当时,我正逗他俩呢。”
    暗自腹诽,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怎么看怎么觉着金老板的笑容不自然,应是还没从制酒方子的事中缓过神来。
    “哈哈哈哈,朱先生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金老板应景地大笑。
    “看金老板春风拂面,莫不是遇上什么好事,想要与我分享?”朱少群明知故问。
    “嗯,还真是好事。”金老板笑道:“喜福宝隔壁开了一家神仙酥,朱先生想必已知道。”
    “本是不知,才刚神仙酥的伙计来本店订菜,我才知换了新邻居。”朱少群装糊涂。
    听他这么说,金老板埋怨:“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神仙酥的掌柜刘管家讲,神仙酥的制酒方子,是你喜福宝所供,朱先生怎说不知此事。”
    朱少群叫苦:“金老板,我只是东家出钱雇来做事的,哪里会知道东家的事。”
    “你真不知?”金老板不信。
    “我真不知,”朱少群为自己作证:“你也讲过,我这人贪财,就只一个菜式方子,恨不得换一座上好的院子,要是我知有此制酒方子,还不得留着自己用,何苦让别人白赚银子。”
    “也是。”金老板点头,脸上的神情,却明显表示他不信。
    话已至此,两人也没什么可说的,金老板道声告辞,扭头就走。
    快到门口时,金老板顿住身,又转了回来。
    朱少群问:“金老板,可是还有事?”
    “哈哈哈哈,有事,有好事。”金老板大乐:“方才朱先生讲,入春后,动物思春,人想媳妇,我忽地想起一事。
    自我认识朱先生,从未见过朱先生身边有女眷,一个男人身边怎能没有女人,恰巧我家女儿到了说亲的年纪,我看朱先生才貌双全,与我家女儿很是般配,想要成全好姻缘。”
    哈?这是想用美人计了,鬼才上你的当。
    朱少群抱歉道:“多谢金老板抬爱,不过,金老板也是知道的,我正在准备参加科考,暂时不会想这这婚姻之事,真是有愧于金老板的错爱。”
    心里骂道,你家哪来的女儿,就两个儿子,还都不是正常人,一个小小年纪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个聪明干练却装疯卖傻。
    你当我不知道,你家所谓的女儿,不就是那个叫做琳娜的异域女孩吗,美则美矣,可惜不是我的那盘菜。
    不说琳娜还没成年,就只看她哥甘霖,一会儿是奴才,一会儿又是主子的,鬼才敢要她。
    金老板却不死心,笑道:“无碍,以朱先生的才华,考中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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