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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多喜-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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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连哥哥,这香囊弄脏了,喜多多再给你做一个。”喜多多说着要拿走小香囊。
    阮连动作快,瞬间小香囊就没入他的袖袋,他边查看喜多多的手指,边道:“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自己处理这香囊。”
    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血契正式缔结完成,从此后,这四样东西,他都会不离不弃。
    对于即将到来的别离,他心中很是不舍,可既然这是天意,自己便不能违逆。
    天亮后,喜三根先给吕氏请安,喜多多再给两位长辈拜年,遣开身边伺候的下人,三人说起自家的体己话。
    从吕氏屋里出来时,喜多多兴奋地对雪薇道:“雪薇,将原来准备好的赏钱,全部翻番。”
    雪薇讶然:“大小姐,是有了什么好事么?”
    “自然有好事,”喜多多乐道:“伯娘和三叔今年给我的压岁钱,比往年翻了倍,我今日的吉物又是庆丰收,两者全是好事,我今日高兴,便给你们发足赏银,要娶妻,要嫁人,要生子,做任何事都可充裕些。”
    “大小姐,你这——。”雪薇没想到喜多多会说这样的话,她羞得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口。
    愣了一下,赶紧领着吴莉一块,回喜多多的屋子,将所有的荷包打开,再塞了一倍的银钱进去。
    准备完毕,两人将赏钱分两个托盘端进吕氏的屋子,下人们早就在院里按序站好,就等着喊到自己的名字,也好进去磕头领赏钱。
    雪薇虽是一等大丫环,统管大小事务,可书悦在主子的眼里的地位,不是她能比的,雪薇将单子递给书悦:“书悦姐姐,这是今日的赏钱单子。”
    书悦接过单子,呈给吕氏,吕氏将单子过目一遍,夸喜多多:“这样就对了,咱家又不是出不起赏钱,大过年的,就该让大伙乐呵乐呵,劲头也大些。”
    喜多多嬉笑:“伯娘说得对,俗话说,老将上马一个顶俩,往后还得伯娘多多教导多多。”
    吕氏笑骂:“小时候看你不吭不哈的,越大越发调皮了。”
    依喜多多的意识,今天的赏钱发放顺序,不按各人的位置高低,是按年龄从大到小发放。
    吴初年纪最大,第一个发赏钱,他的女儿吴莉,年纪最小,最后一个得赏钱。
    本来刑细珠的孩子豆豆最小,还不满周岁,不过喜多多守诺,没有为豆豆签身契,豆豆得的不是赏钱,而是压岁钱,吕氏一早就给了刑细珠代为保管。
    发放顺序是按年龄大小,赏钱多少,却还是按位置高低。
    书悦和雪薇赏钱最高,每人四两。
    吴初次之,三两。
    吴莉的赏钱最少,她虽是喜多多身边的丫环,却没有定等次,只得了五百文钱。
    其他人得的赏钱或多或少,最少也有一两。
    喜三根还另外有赏,没有喜多多给的多,却也有看头。
    领完赏钱,下人们再次给主子磕头,一般的庄户人家,一年忙到头,都很少见到整块的银子,他们这过年的赏钱,就有好几两,怎能会不高兴。
    赏钱发完,喜多多宣布了一件喜事,将雪薇配给高明瓦,等开春土地解冻,给下人另起的院子盖好,就给两人办喜事。
    雪薇叩谢主子的恩赐,脸上看不出悲喜,书悦却脸色大变,最高兴的莫过于高明瓦。
    得了赏钱,各人去忙个人的事。
    一会儿吃过早饭,村民们就会互相走动拜年,得早点准备好点心之类待客的东西。
    还得准备些小荷包,里面装上几文至几十文的小钱,有小孩子上门的,要给零花钱。
    雪灾时,喜家不仅收留无家可归的村民,灾后还资助他们重新搭建房屋,所以,今年来喜家拜年的村民,应该比往年多,自家不能因准备不充分,被人挑了礼数。
    吃完早饭,喜多多领着雪薇和吴莉,去给相熟的人家拜年。
    董梁家是必去的,两家原本关系就最好,没有了董老太太搅合,来往起来更方便。
    夫子家也不能落下,夫子可是喜四根的恩师,没有恩师的推荐,喜四根也没有今日。
    本地有个风俗,有去世亲人的那家人,当年过年的时候,初五之前都不能去别人家。
    亲人才死没满一年,阴魂在家徘徊不愿离去,家里阴气较重,活着的人自身也沾染阴气。
    初一早上送祖宗时,若是新逝亲人的阴魂狠厉,就是柏树枝的火都无法将阴魂送走,那家人要是去别人家,有可能会将阴魂也带去别人家,谁也不乐意。
    不过,初五之前,别人倒是可以去那家,自身没有阴气,不怕被阴魂跟随。
    说是这么说,一般人还有有所忌讳,初五之前,能不去那家还是不去。
    初五又称破五,初五这天起往后,阳气大盛,阴魂无处藏身,自动回归阴间。
    所以过了初五,便破了这个禁忌了。
    当年喜二根和张兰去世后,过年时,还没有过初五,董梁一家人照样来喜家,根本就没当这是一回事。
    吕氏自身也不信这些,吃过早饭,就催着喜多多去董梁家拜年。
    谁知到了董梁家门口,喜多多却被董大武挡住:“多多,我家人知道你和你伯娘的心意,不过,今日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四武待你如亲妹,我祖母对你的怨念却太深。”
    喜多多愣住,董大武苦笑:“四武死了,小武还不知道此事,也没回来过年,我娘这两天以泪洗面,根本没有心思应对任何人。”
    喜多多耷拉下小脸:“大武哥哥,你多劝慰董大伯娘,多多就不叨扰了。”
    扭头走了几步,喜多多又回头:“自从豆豆来到我家,我伯娘犯迷糊的时候少了,你没事也让你和二武哥哥的孩子,在董大伯娘眼皮子底下玩,兴许董大伯娘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给忧伤过度的人找些事干,让他闲不下心思来忧伤,这是令狐炽教她的。
    当年她就是因为有了小花猪,才从爹娘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的。
    离开董家,喜多多朝夫子家走去。

☆、第178章 此一时彼一时

喜多多去别人家拜年,村民们也相继上了喜家门。
    来得最早的,是里正妻子,五个孙子孙女全领了来,最大的,已到了成亲年纪,最小的,还抱在怀里。
    “喜家大嫂,你可真有福气,你家多多也是能干,这才多长时间呀,你家的家业就大了这许多。”
    里正妻子嘴上说着恭维的话,眼睛却不离书悦给她孙子塞零花钱的手,心里估摸着荷包里的钱数。
    吕氏客气道:“哎哟,多多再能干,也是个女孩子,哪里比得上你家两个儿子,你家孙子更厉害,听说夫子已推荐他明年参加秀才考试,你家可就要出大官了。”
    “哈哈哈哈,喜家大嫂真会说话。”里正妻子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得意。
    又闲聊了几句,里正妻子压低声音道:“喜家大嫂,我今日来,还有个正经事,我家青木看上了你家书悦,给他提了多少姑娘,他都不肯,今早他不知从哪里听说,你家给丫鬟小子配了亲,就非逼着我这个当娘的,亲自上门来说这个事。”
    “啪。”书悦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慌得她赶紧收拾。
    “岁岁平安,大吉大利。”
    刑细珠说着吉利话,将书悦推了出去,她自己将碎片收拾好,也退了出去。
    吕氏对里正妻子道:“我可是当书悦是自家孩子一样待,亲事的好赖,可是女人家一辈子的事,书悦的亲事,我还得问一下她的意思。你且再等等,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里正妻子不以为然:“这还要等什么,成不成就一句话的事,直接问书悦就是了。”
    “哎哟,”吕氏嗔道:“女儿家害羞,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年纪大了。说起亲事来。没脸没皮的。”
    “行,那我等你回信。”里正妻子起身告辞。
    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村民,直到快吃中饭的时候。才再没有村民来。
    将书悦叫到跟前,要刑细珠在门口守着,吕氏对书悦道:“多多年纪小,只知道疼你。亲事也随你,你和多多都是傻孩子。
    说什么宁为富家奴。不做穷人妻,四太太和她爹娘待下人和善,所以你没有见过凶险的。
    嫁入喜家前,我做过官宦人家的绣娘。你可知道,富家奴虽衣食无忧,却无人身自由。和家里的牲口没什么区别,随时会被卖甚至丢命。
    四武和青木都对你情有独钟。就是有着祖母的压力,至死,四武都不愿放弃你,有几个女人能有这样的福气。
    你说青木浮躁,有几个男人不是从浮躁时期过来的,何况他一心对你。
    他的娘亲虽刻薄,却是拿小儿子没辙,青木也不是个盲目听从娘亲话的人,你嫁给他,不用因丈夫的愚孝,而受制于婆婆,这是多少女儿想不到的。”
    “大太太。”书悦跪下。
    吕氏接着道:“今日我没有立时答应青木他娘,就是想要抻她一抻,你出嫁后虽不再是喜家的奴婢,可还是有我喜家撑腰,别以为你是丫环出身的媳妇,她就可以不将你当回事。”
    书悦已经泣不成声,不知是因亲事不能自己做主,还是因吕氏为她的着想。
    “呵呵。”吕氏笑道:“就让青木那小子再急几天,你这几天也尽量不要外出,安心备嫁,我和多多都会为你准备一份嫁妆,三爷那里也不会亏待了你,你先下去吧。”
    书悦磕头:“谢大太太,谢大小姐,谢三爷。”
    而后起身去了对间。
    吕氏轻叹,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嫁了就省心了。
    青木脑子灵泛,书悦敢说敢干,两人在一起,倒也是绝配,日子不会过得差了。
    自己刚才的一番话,里正一家应该很快就会知道。
    虽刻意要刑细珠在门口守着,不过却是形同虚设。
    自己耳背,说话声音小不了,就是在自家院门外的人,都听得到。
    花芒种知道今天来喜家拜年的人多,她刻意等吃中饭的时候才过来。
    她领着梦雪来给吕氏拜年时,令狐炽也如期而至。
    如朱少群和阮连所预想,令狐炽根本就没有回石屋,而是守候在花芒种家门外。
    趁梦雪难得安静的那一刻,令狐炽悄声问朱少群:“炎儿可好?”
    朱少群刺他:“我还以为你有了娇妻,便忘了稚儿,原来你还知道你有个儿子呀。”
    讽刺归讽刺,令狐炽手里还是出现了一只火红的小狐狸。
    “嗯,脉象强了些。”令狐炽道。
    “咦?这是什么。”才刚一给小狐狸看完脉,梦雪就凑了过来。
    令狐炽心里说,这是你儿子呀,出口的话,变成了:“这是只小狐狸,因患病不能动弹。”
    “好弱呀。”梦雪怜悯,问令狐炽:“我能抱抱吗?”
    “当然。”令狐炽说着将小狐狸递给梦雪。
    轻轻抚摸小狐狸的软毛,梦雪将脸贴在小狐狸身上,问令狐炽:“我认识他吗?怎地感觉很熟悉。”
    你肚子里出来的,当然认识,可令狐炽不能这么说,他答道:“兴许是你以前见过他。”
    心觉苦闷,我与你相濡以沫近百年,怎就没听你说对我有熟悉感。
    其实他也知道,小狐狸的精气没有经过糅合,纯净的游离于梦雪体内,跟小狐狸本身感应起来肯定快。
    朱少群提醒:“叹气寒冷,小狐狸身体虚弱,是否赶紧将他送回病室。”
    令狐炽恍然道:“哦,朱先生说得对,梦雪,不能因觉得小狐狸熟悉,耽误了他的病情。”
    将小狐狸送回令狐炽怀里,梦雪变得闷闷不乐,一个人骑到木马上出神。
    朱少群趁机将小狐狸送回空间,领着因高兴而犯傻的高明瓦走开,这灯泡不是好当的。
    袁浩相比于花芒种,也就前后脚到的喜家,他的长随手里,还牵着一匹马。
    给吕氏和喜三根拜完年,将准备好的压岁钱给了喜多多,袁浩就要拉朱少群去演武场。
    吕氏嗔他:“大过年的,磕着摔着也不是好玩的,朱先生也不是今天就走,骑马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学得好的,哪就急在今天,眼见着就吃饭了。”
    袁浩笑道:“答应好的事,还是就早办了好些,有些事,拖来拖去,也就那么拖过去了。”
    “行,我说不过你。”吕氏摆手道:“那你可谨慎着点儿,朱先生可不比你几个,皮粗肉厚经得起折腾。”
    袁浩应道:“大嫂你放心,我就是摔着了自个儿,也要囫囵个儿将朱先生领回来。”
    而后他问阮连:“我另外给你选了一匹猛的,师傅们已拉着去了演武场。”
    阮连应得干脆:“行,我跟你们一块去跑跑。”
    最终,大年初一中午的饭,袁浩和朱少群等人,是在演武场吃的。
    朱少群总觉得袁浩在赶时间,可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他也不好问。
    当朱少群龇牙咧嘴,扭着外八字,双腿抖啊抖地回到喜家时,一院子的人都忍着笑。
    这模样,实在太滑稽。
    天国时,朱少群也不是没骑过马,不过那是在娱乐场所的跑马场,是玩的性质。
    为保证游客的安全,那马被训得性子已不能称之为温和了,根本就是没了性子,慢腾腾地还不如人走的快,还有驯马师牵着。
    相比于今天的经历,朱少群那时的所谓骑马,只能说是坐过了马背。
    袁浩给朱少群挑的这匹马,说是学堂最柔和的一匹马,平时只有女学员才会骑。
    开始时,朱少群还觉不自在,再说他也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竟然用女学员的马。
    “呵呵,朱先生,今日只是看看你与马的契合度,会根据状况给你调换马匹。”袁浩当时看着他的神情笑道。
    当他真的骑在马背上的时候,还是不自在,不过,不是那种感觉人家小看了他的那种不自在,而是因高估了自己,很没面子的不自在。
    一匹最柔和的马,只是所谓颠颠地慢跑几下,他就几次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还得有专人全程为他牵着,这要是真换了别的马,他的脸不知会丢到哪个旮旯角里去了。
    整个下午,朱少群都只是坐在马背上,练习在不同状态时,能在马背上坐得稳的技巧,比如马的身体前倾时,比如马在蹦跳时,比如马忽然拐弯时,再比如马扬前蹄时。
    这几个动作,都是在朱少群提前有心里准备,马听从口令后才做出来的,实际生活中哪有这么好的事,人家马做个动作还要等你准备好了。
    “朱先生,腿酸了吧,明天再来。”袁浩几次提醒他。
    朱少群摇头:“不用,喜四爷做为一介文弱书生,学骑马时都不曾叫苦,我无论年岁或体格,都比喜四爷大,要是连这一点累都受不了,岂不是白活?”
    他受不了阮连和其他人好笑的眼神,丫丫的,我就不信我会比别人差。
    袁浩便不再勉强他。
    当时的喜四根,比此时的朱少群还倔,直接实练,从没骑过马的他,跨上马背就往喜家庄跑,那马可是袁浩自己骑的,性子比朱少群这匹马烈得多。
    呵呵,斗气的结果,朱少群就成了现在这模样。

☆、第179章 好心

“什么,你要走,嘶——。”
    “朱先生当心,你这腿磨破了皮,得有几天才好得了。”
    “我不用你好心,,你不是说不能离开多多吗,说话当放屁呀。”
    “我走,也是多多的意思。”
    “多多的意思?我怎么没听多多讲过。”
    “你看,这是多多给我的信物。”
    晚上,朱少群正在往腿上上药,阮连跑过来告诉他,出了宵,他就要跟着袁浩入伍,还拿出喜多多给他的精致小剑和小斧,给朱少群看。
    盯着那两个还没有自己手指节长的玩意,朱少群问阮连:“这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阮连道:“我从县里回来,袁浩就拉着我给他做陪练,发起很来不要命,我问他这是为何,他告诉我,他得到消息,大晋和大沁很有可能会打仗,他想要入伍。”
    “打仗?”朱少群感觉意外:“大晋和附近各国相安无事已几十年,这次是为了什么。”
    阮连道:“这次雪灾,大沁的牲口冻死无数,相当于断了百姓的口粮,雪灾后,不时有大沁小股骑兵骚扰大晋边界,百姓不得安宁。”
    “哦,我明白了。”不等阮连说完,朱少群已经知道怎么回事。
    两国虽然都受雪灾影响,可大晋国以粮食为主,库有存粮,受雪灾影响不大。
    大沁国以游牧为主,粮食都是用牲口跟周边国换来的,牲口冻死无数,这等于断了他们的口粮,饥饿而口粮又没了来源。他们便来大晋国抢。
    “可即便如此,这跟多多的信物有什么关系。”朱少群将问题又饶了回来。
    “如果大沁真的打进来,势必会骚扰大晋百姓,”阮连解释:“多多也难免会受影响,我本只是在思考要不要也入伍参战,恰巧多多就给了我这两样东西,这便是天意。”
    “这事你给多多讲了没?”朱少群心觉古怪。
    “还没有。”阮连答道。
    朱少群气闷:“你没有给多多讲。多多都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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