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庶长孙-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祁青远看着好笑,推了推他的手,“下次见到霄翰,我可要跟他说你小子幸灾乐祸啊。”
夏信鸿撇撇嘴,似笑非笑的来了句,“你就不幸灾乐祸了?”
说着两人相视一眼,都咧开了嘴笑。

第23章 碰瓷儿

丁贰班一共二十四人,分成了三列八行,祁青远因着在班上年纪算小的,个子还没发育,就坐了第二行靠窗的位置,于耿是他的同桌,至于郭金熙和郑业两人,个子都高高的,主动的坐到了倒数第二行。
国子监上早课是在辰时,先生还没到,屋子里半大的少年都忍不住嘀嘀咕咕起来。于耿就伸长了他的身子,“青远,你说先生严不严厉啊。给我启蒙的先生就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也希望这个先生不要太厉害才好。”
祁青远压低了声音,“每个先生脾气都不一样吧,给我启蒙的是我堂叔,脾气就不怎么好,我还记得刚开始写字时,先生让我们每天写五十个大字,有一次我二弟偷懒只写了三十个,那天先生就罚我们所有人站着上了一天课。”
于耿有些惊讶,“罚你二弟一个人就行了,罚其他人干什么啊,你那堂叔的脾气是不怎么好啊。”
祁青远暗自吐槽,还好宁堂叔一贯奉行连坐制度,不然他在启蒙的那几年不知道要多受多少捉弄。他解释道:“我堂叔说了,我们几个都是兄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所以我们在学堂都是有难同当的。”
于耿细细的琢磨他说的话,脸上浮现出一丝羡慕,“你们家有那么多兄弟真好,不像我,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男孩。”
祁青远苦笑,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正要张嘴,眼角瞄到最后一排有一个同窗收了笑容,坐直了身子,连忙向于耿丢了一个眼神,马上摆正了身子,平视前方。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咳嗽,教室里的嗡嗡声一下就消失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走到了讲台前,他面容略有些严肃,把手里的书重重的放在讲桌前后,就把双手背在了背后,清咳了一声,“你们都是新入国子监的学生,我知道你们在家里都是少爷公子哥儿,可国子监不是你们摆谱放肆的地方。国子监是我们大赵的最高学府,深受皇帝陛下的重视。每三年都有不少的举人和进士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在这里你们的身份不管用,只有凭实力才可以说话。”
祁青远对这位先生给他们的下马威不以为意,他知道,无论在哪里,身份都是管用的,只是国子监考察看重的是学子们的才气而已。
老者又接着说道,“今日是你们第一天上课,可我很不满意,简直毫无纪律可言。在先生没来之前,你们应该拿着你们手中的书,早读背诵,而不是叽叽喳喳的说小话,这是你们上课的地方,不是喝茶聊天的茶室。”说完眼神严厉的看了看几个刚才被抓包的几个人。
“今日念你们是初犯,就不惩罚了。”先生顿了顿,见那几个学生都认真听着训的样子,就放过了他们。
“我是你们的讲经教授,你们叫我封先生即可。从今日开始,我教授你们五经。不管你们之前有没有学过,都要重头开始。都把《诗经》拿出来吧。”封先生显然是一个急性子,刚训完话学生们还呆着就开始了今日的讲课。
下面的学生都是十多岁出头,大赵官宦子弟的启蒙一般都是在五岁,从《千字文》、《百家姓》到《声韵启蒙》,六七年的时间就算学得慢的也学到了《论语》,《诗经》。
所以一听封先生说又要从《诗经》学着走,就有学生不愿意了,坐在第三排中间的一个学生就道:“封先生,《诗经》我们都已经学过了,您还是讲其他的吧。”
下面一阵骚动,不少学生都应声附和。
封先生冷哼一声,提高了声音,“启蒙之所以称为启蒙,只是打开你们的视野,开阔你们的情怀。你们会读会背诵,也只是皮毛而已。你们有谁能真正的说出《诗经》中每首诗其真正的含义,你们又有谁知道它会以何种形式出现在科考之中。你们要是都能答出来,那你们直接就可以出现在考场之上了。”
那位抱怨的学生被说得面红耳赤,他只是被娇惯的孩子,而并非不懂事理,重重的向封先生施了一礼,就郑重的拿起了压在几本书最下面的《诗经》。
祁青远原本也有这样的疑惑,听了封先生的解释才恍然大悟,国子监是以科举为中心的,这些讲经教授讲课的角度也是从科举出发。他翻开他手边的《诗经》,摇头晃脑的跟着先生一起朗读。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古代的老师讲课,就是读书、背书、写字,和讲解几个方面。一般都是摇头晃脑的读一个时辰,然后先生把文章讲解一番,就让他们自己背和写。
他之前启蒙的时候,已经把《论语》、《诗经》这两本都学完了,四书五经中其他的几本他也很熟悉,只是科考的除了背诵,还有策论。
他曾经在国公府的藏书楼看过大赵的邸报,每次科考的内容都会呈现在邸报上。
大赵的科举没有明清八股那么严重的束缚考生的思想,但对正统儒学的理解要求严格,而且出的策论题目都是东拼西凑的内容,考的范围十分广泛。
祁青远一边摇头晃脑的念着,一边思考着,以他的水平再在国子监认真学几年,应该还是能考出个功名,有了功名外放谋个小官,从八品县令做起,熬一二十年,小心不犯错,至少能升到四五品吧。
等老国公爷逝世,世子继任国公,他这个庶长子就可以分家出来,到时候伍姨娘年纪也大了,就去求一求世子,把伍姨娘接出来和他一起住。
祁青远微笑起来,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现实的梦想。他一定可以做到的,他要的不多,只要能好好活下去,离开那个令人压抑痛苦的地方,保护好在意的人就够了。
一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封先生的确是一位经验老道的五经教授,讲解《诗经》里面的有些诗意时,让祁青远这个有着上辈子记忆的人都忍不住叹服。
丁三院的四人准备一起回院子里用午膳。他们的午膳自有各自的小厮领回院子了,用了午膳还可以休息一会,下午的上课时间是在申时。
几人走走停停,有时打闹几句,有时交流一下感想,轻松惬意。
“喂,你没长眼睛啊。”祁青远忽的听到有个恶狠狠的声音传来。他转头一看,就见走在他后面的于耿被一个微胖的少年推了一把。
郑业忙上前扶着于耿,不悦的朝那微胖少年道:“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你,你又没磕着碰着,你动什么手。”
那微胖的少年身边也有几名同伴,见状也劝道:“彦博,算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算了,要是别人的确不是什么大事,是他的话,嘿嘿,可就没这么容易了。”那叫彦博的少年盯着于耿似笑非笑的说道。
众人一听,看来是认识的人啊,而且似乎还有旧怨。微胖少年的同伴也不劝了,站到了他那一边,祁青远几人自是站在于耿一边的,几人就这样僵持着。
于耿也不说话,脸涨得微红,嘴角动了动,想说的话终是没有说出来。
祁青远几人皱了眉头,郭金熙低低的在他耳边问:“这人是你认识的?你们有什么矛盾么之前。”
于耿还是沉默着,衣角被捏得紧紧的。
微胖的少年又轻蔑的笑了几声,“于耿啊,几年不见就装不认识了啊,那行,你忘了我是吧,我可还记得你,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我提醒提醒你。”
于耿听到眼睛猛的一缩,嘴唇发抖,郑业看不过去,大声问那微胖的少年:“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便是。”
祁青远此时也站了出来,不经意的说了句,“才出崇志堂不久,要是闹起来,马上就会惊动先生们,是你们想要的么。”说完也不看那微胖的少年,倒是对着他的几个同伴友好的笑了笑。
微胖少年身旁的一个同伴,就开始劝道:“彦博,要不让他道个歉就算了,我们还有事呢,跟他一般见识多没趣。”
另外两人也赞同的点头。那微胖的少年冷哼几声,不耐烦的听劝,眼睛像刀子一样刮了祁青远一下,朝于耿喝道:“呵,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聪明的人帮你,不过不知道下次见到的时候他们还愿不愿意站在你身边。”
说着带着几个同伴拂袖而去。
剩下祁青远几人,大眼瞪着小眼,瞧着于耿涨红着脸沉默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是郭金熙插科打诨,拉着于耿的手,边走边说,“你今天真倒霉,碰到一个严厉的先生不说,怎么还撞到一个胖子啊。”
祁青远和郑业跟在后面,也安慰道:“是啊,于耿,你也真够倒霉的,走路都碰到一个碰瓷儿的。”
郑业诧异的问了句:“什么是碰瓷儿?”
祁青远见郭金熙也投来好奇的目光,于耿的情绪也缓和了些,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民间有一种说法,就是有的骗子为了骗钱,故意在人不注意的撞到人身上,然后向他们要赔偿。”说完又感觉加了句,“我是听家里的婆子说的。”
郭金熙哈哈大笑,抚额道:“对,那胖子就是碰瓷儿的。”
这么一笑,气氛果然好多了,于耿整了整心情,叹了口气道:“刚才多谢你们了,等回了院子,我就把我跟郭彦博的事情跟你们说清楚。”

第24章 于耿

“那人是刑部侍郎之孙,袁彦博。”祁青远几人草草用了午膳,坐在书房内听于耿讲诉着,“我父亲现是苏州同知,他父亲两年前在苏州任通判。我们在七八岁就认识了,一起在苏州的衍文书院启蒙。”
“衍文书院是苏州最好的启蒙书院,招收的孩子都是苏州的官宦子弟。大家一起启蒙,一起玩闹,袁彦博是从京城来的,总是有很多新奇的点子玩乐,很快他就成了我们书院的小头领。开始大家还相处的很好,可渐渐的袁彦博跋扈嚣张的性子就显现出来。”于耿说到这儿,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呈现出一些不屑。
“总是支使我们帮他做这做那不说,有一次他怂恿我的一个好朋友随他逃学,被先生发现后把责任都推了我的朋友身上。”
“我们那些孩子都是苏州的小霸王,受了欺负肯定不罢休。我是家里的独生子,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自然不愿意被他当小厮使唤和当替罪羊。于是就联合我的几个好朋友在书院和他唱反调。”
于耿脸色发青,继续说到,“那时候在苏州,他父亲的官阶也比我爹还要低一阶,我也没在把他放在心上。他逃学我们就告诉先生,让先生罚他;他让人帮他写先生布置的功课,我就和几个朋友撺掇着假装答应,第二天让他交不成功课……”
祁青远想着,这些虽是小孩子之间斗气的把戏,可也的确算是和袁彦博结下了梁子,难怪他中午时咬着于耿不放。
“就这样,我们和他的梁子越结越大,后来有一次因为一件小事,还大打了一架。因为这事,我被我父亲在祠堂罚跪了一整晚。我从没受过罚,心里就不愿意认错,第二天就受了凉,在家整整养了七八天,才痊愈回了书院。”
“那时候我还想着,等我回了书院一定要和我的几个好朋友,想个好法子好好收拾他一番,可等我回了书院,情形全变了。我的好朋友开始对我不理不睬,又和袁彦博玩到了一块儿;原本的同窗也对我指指点点;郭彦博更是变本加厉的嘲笑我,排挤我。”想到不愉快的经历,于耿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我完全懵了,就跑去指责我的好朋友,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可他们眼里嘴里只有轻蔑,郭彦博更是说和我在一起读书都是侮辱了他们。”
于耿说到这儿,情绪激动,满脸发青,祁青远几人也是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只是几天而已,会发生什么事情,让整个书院的学生都发生改变。
几人都一脸好奇的看着于耿,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在书院的情况变成了那样。
于耿沉默了良久,哑着嗓子道来,“我的祖父姓耿,是一个落魄的秀才,家道中落,祖母病逝,屡试不中,辗转多年落户山西。带着我父亲在山西粮食大户于家当了私塾先生,勉强度日。”
“山西是传承多年的豪门门阀和世代盘踞的商业大户的地盘。于家是山西的粮食大户,于家传承三代,当代的家主在商场上手段凌厉,屡出奇招,把于家从一个中等商户变成了一个极顶商业豪门。挣得了偌大家业,可在山东商场上如擎天柱一般的人物,却只生了两个女儿,而没有儿子继承家业。”
讲到这儿,祁青远大概也能猜到,一个落魄书生和富家小姐的爱情故事。不过这是在古代,追求爱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于耿越说越顺,刚开始的担忧、愤怒、悲哀都平顺下来,他甚至用自嘲的口气道:“我的母亲就是于家的大小姐。在我外祖父不断求子失败的同时,就把希望放在了我母亲身上,我的母亲是作为承嗣女养大的。”
“而我的父亲,从小受祖父严格的教导,在学问上也青出于蓝,祖父那么严肃谨慎的人也对父亲赞不绝口。父亲在于家渐渐有了天资聪颖的名声时,也就入了我外祖父的眼。”
“祖父早年奔波在外,忙于家计又要考学,在中年还承受了丧妻之痛。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父亲养大,身子早就不堪负荷,祖父逝世时,我的父亲才十三岁。”于耿沉重悲伤的说道。
在一段长长的沉默后,他才继续开口,“后来,外祖父在热孝中为我母亲和父亲订下了婚事,我的父亲入赘了于府,也就弃了他原本的姓氏,改姓了于。”
在大赵男子入赘是一件让人极为不齿的事情,一般只有没有骨气,放弃尊严,实在走投无路的男子才愿意摒弃祖宗,改名弃姓,改随女姓。不仅生的孩子要随女姓,死后进的也是女方家的宗祠,世人皆称之为不孝。
祁青远几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于耿的父亲,堂堂一个五品官员,居然是入赘的。
后面的他们也都能猜到,一定是袁彦博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于耿父亲入赘的事情,就散播到了书院。小孩子本就没有什么主意,只要一个人带头唾弃一人,三人成虎,其他人为着面子也会孤立于耿。
果不其然,于耿悲愤的声音继续传来:“郭彦博在学院传播我父亲入赘一事,他们都嘲笑我,孤立我。我那时候还小,自我记事起,我的父亲就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家里也从来没有人给我透露过这样的风声,我哪里肯信,又和他打了一架。”
“后来,我被我父亲领了回去,再也没去过书院,都是请了先生在府里授课。这件事后我在苏州也没了什么朋友,父亲为了我想尽了办法才把我送到了京城来。”于耿眼神落寞,神色凄惨。
他看着脸色各异的几人,苦笑着说道:“我把事情完整的告诉了你们,就是不想欺瞒你们,你们看不起我也罢,嘲笑我也罢,同情我也罢,我都不在乎,也都没关系。”
于耿的声音到底弱了下来,祁青远看着他脸色发青,手脚僵硬,哪里还有最开始见面时的开朗热情。
祁青远从他的讲诉中看出了他是一个自尊又自卑的人。他没有讲在他知道他父亲入赘后他的痛苦煎熬,也没有讲被朋友抛弃的伤心绝望,更没有对他的父亲抱有埋怨偏激之词。
祁青远本就对什么入赘之类的事没有任何偏见,况且父辈的事情也不是于耿能做决定的,再说祁青远本就对于耿的印象很好,再经过这件事,于耿坦诚坚毅,祁青远认为他是一个值的结交的朋友。
正准备开口安慰他,没想到郑业抢先开了口,“其他人怎么想我不管,反正你是我认定了的朋友,我是不会因为你父亲的事而瞧不起你的。”
郑业出生国子监祭酒郑家,家教森严,从小接受的是正统的儒家教育,虽有些清高,但为人很是正直,是不会因为父辈的事牵连到于耿的。
于耿的眼里蹦出些许光华,祁青远也开口道:“出生不是我们能选择的,既然已成事实,我们要改变的是未来。我记得曾看过一本佛经,上面有两句话:他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如何处治乎?”
于耿喃喃的接道:“且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祁青远含笑道,“对,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于耿听着祁青远的话,正聋发聩。他发青的脸染上了几丝红晕,绝望悲伤的眼神也透出坚定,他直直的看着祁青远,他知道祁青远是国公府庶子,出生勋贵却走上科举之路,肯定也有自己的艰难之处。
可想想祁青远却积极向上,想着的是强大自己来让别人不敢再有轻辱之心,而自己却是一味的逃避自卑。他振奋了心神,觉得在他心里溃烂了几年的伤疤正在愈合,他朝祁青远投去感激的目光。
郭金熙也笑嘻嘻的道:“我们可不是你苏州那些乡下地方的朋友,咱们好歹也是国子监的贡生吧,才不会有那些落后偏激的想法呢。不过,没看出来啊于耿,你这身板小小的,还和那袁胖子干了两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几人都被郭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