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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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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马上就是皇帝了,皇帝说是真的,就一定是真的!”影如霜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只要你相信这块玉佩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其它的皆是假货!如若有人质疑你这个皇帝,你就杀掉好了!”

    夜轻歌愣了一下后,抚摩着那块玉佩,一脸灿烂地笑了:“母后说的是,我马上就是皇帝了,我说的,自然才是真的。”

    这不就是当皇帝的意义所在吗?

    他怎么忘了这个最基本、最简单、最重要的理儿?

    从现在开始,他才是真货,那个妖孽才是假货,这块玉佩才是真假,妖孽拿的那块才是假货,谁敢质疑他和他的东西,就是质疑皇权,就是对皇权的挑战——那种人,一个都不能留!

    影如霜轻拍他的手背,微笑:“这才是皇帝该有的样儿。”

    夜轻歌很谦虚:“都是母后教得好。”

    影如霜笑了一笑:“咱们母子俩好久没有一起用膳,叫梦儿过来,咱们三人今晚一起用膳罢。”

    夜轻歌很高兴:“嗯,我马上让人准备晚膳。”

    这几天,最高兴的就数他和如梦了,新一代的皇帝与皇后,共享大好江山和人世繁华,世人所梦寐以求的一切,他们全都拥有了!

    用膳的时候,影如霜看着太子与太子妃毫不避嫌地打情骂俏,亲亲我我,但笑不语,心里,却也陷入柔肠百结:那个人,这几天应该到达京城了吧?

    她拥有很多的心腹与人才,但她这一生,却从不依赖任何人。

    但那个人,是她的翅膀,有了那个人的存在,她才能如虎添翼,才能飞得这么高,才能俯瞰大地。

    细细算来,她有多久没见过那个人了?

    三年?还是五年?她哑然失笑,这几年忙于政事,她都没能细细回味与他曾经的点点滴滴。

    想到那个人的绝代风华,她的颊边,也隐隐泛起晕红。

    “母后,你脸红的样儿,真好看呢。”影如梦注意到她的样子,忍不住惊叹。

    她微微一笑,嗔了影如梦一眼:“母后老了,早就没那么好看了,这是喝酒喝出来的,哪里能比得上你十八佳人。”

    “母后一点也不老。”影如梦真心地道,“这天底下,只有母后的美貌能跟如梦相比了,如梦这一生,只承认母后比如梦美貌。”

    当然,只是年轻的母后,年纪大了的母后,还是不能胜过她的——她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影如霜淡笑,不跟她讨论女人的美貌问题,这种问题,是永远谈不出和谐答案的。

    “你们小俩口慢慢吃,本宫先回去了。”

    而后,她优雅地起身,优雅地离去。

    她的肌肤也许比影如梦差了那么一点点儿,但她历久弥香的优雅与风华,不是影如梦能比的。

    回琅寰宫的时候,她走得很慢,不时抬头看看苍穹上零碎的星光和半轮弯月,出神地想着:那个人,应该在披星戴月的赶路吧?

    只要她需要他,他总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她身边,从来不曾让她失望。

    琅寰宫出现在眼前了,站在门口的影惊鸿似乎等她已久,看到她出现,赶紧走过来,行了一礼后,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娘,骠骑大将军已经抵达京郊,明日午时即可入城。”

    冷静如影如霜,此时也面露喜色:“传本宫口谕,明日上午,由太子率正三品以上文武大臣,前去正北门迎接大将军,绕城一周后再回宫。宫里设家宴,宴请大将军及其随从一行,不可轻慢。”

    他,比她预料的早了一天到达。

    他一定很拼命地赶路,才能这么快就回京。

    影惊鸿应了一声“是”,身影立刻消失,办事去了。

    影如霜抬头看向墨蓝色的苍穹,笑得像她十八岁的模样:有那个人在,一切都会顺利的!

    这个晚上,收到这个消息的并不止她和皇亲国戚、朝中重臣。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骠骑大将军回京的消息,在一夜之间全传开了。

    一夜之后,全京城都在热烈地谈论此事,许多人更是早早就奔赴正北门,准备一睹“战神”的风采。

    “骠骑大将军夜挽君,皇上的亲弟弟,大顺帝国战功最显赫的男人,”夜九盘腿而坐,闭目养神,“被世人誉为‘战神’的存在,至今经历过一百多次战役,在所有的重大战役中,从未败北,是大顺帝国最锋利的矛与最坚固的盾。”

正文 战神归来

    洛红妆听过“战神”这个名号,但遥州与北境相距太过遥远,她当时又年幼,并不知道多少“战神”的传说。

    她微微吐笑:“夜挽君现在回京,也太巧了吧?”

    这么厉害的人物突然回京,联想到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怎么想都不觉得是巧合。

    “一定是影如霜叫他回来的。”夜九淡淡道,“夜轻歌要登基了,却没有太子玉佩,影如霜担心有人借故坏事,便叫他回来镇场。有他在,没有人敢闹事。”

    洛红妆喟叹:“这个夜挽君,果然是皇后的人哪。”

    夜九道:“我说过,影如霜还有同谋,夜挽君就是她最大的同谋,没有夜挽君为她卖命,她不会那么快成气候。”

    洛红妆沉默半晌,才道:“听你把夜挽君说得这么厉害,还真是无人能与影如霜抗衡了。”

    “夜挽君就是那么厉害,我并没有夸大其词。”夜九淡淡道,“我曾经跟他从军两年,见过他的厉害。在我所知道的将领中,也许只有皇上能跟他抗衡了,但皇上早就不打仗了,以后也不会再打了。”

    洛红妆看着他,想问“这样你还怎么报复”,但没问。

    突然,夜九睁开眼睛,诡异一笑,眼里邪光流转:“也许,这世上能打败夜挽君的人,只有未来的我了。”

    洛红妆被他阴森的表情弄得心里一悚,又想问:你还想去从军打仗不成?

    但她还是没问,因为,夜九不会告诉她的。

    夜九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沉思,脸上不时露出连她都觉得毛骨悚然的诡异又冷酷的笑容,她知道他一定在盘算着什么极度危险的事情,他不会告诉她他的计划。

    夜九说完以后,把眼睛闭上:“我要研习内功,你走吧。”

    洛红妆站起来:“我出去看看情况。”

    她下楼,做了乔装以后,挎着小篮子出门。

    她转了好几条街,先去买了一些针线,然后去买些生鲜食材,再接着去路边的茶楼里,点了几样很花时间的点心。

    在等待点心端上来的时间里,她坐在窗边,看着外头人来人往的大街。

    满城都在兴奋地议论“战神”回京的事情,她没费吹灰之力,就听到了很多消息:太子已经率领文武大臣往北城门去迎接骠骑大将军了,将军进城以后,还要绕城一周,让京城百姓一睹将军的风采!

    难怪几条主大街都增加了许多衙役、捕快和士兵、大内侍卫,不过,这些大街都没有被清路,百姓仍然如往常一般自由出入和行走。

    看来,这个夜挽君颇得民心,并不担心被人暗算。

    得民心?洛红妆在心里叹气,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啊。

    得民心的大人物是她和夜九的仇敌,她和夜九跟这些人物对上,只会被认为是逆贼,活该被诛。

    她的四周,坐着许多客人,几乎人人都在谈论夜挽君的传奇故事,什么以少胜多、杀得西宛国苍枭王大败而归,此后十年都没有缓过气来,什么恒国赫赫有名的公主将军在战场上对他一见倾心,弃战事于不顾,非要与他单打独斗,如若他输了就娶她,他为了减少牺牲,也乐得跟公主单打,但公主每次都输……

    如今,夜挽君回京,京城人能不欢腾?

    临近午时,她的点心终于端上来了,她慢慢品着点心,听着众人的议论,继续看着窗下的大街。

    这条大街是绕城的主干道,夜挽君一定会从楼下经过,她等着看这位“战神”的风采。

    此时,酒楼里高朋满座,街上也是人满为患,许多人挤在二楼,就为了一睹夜挽君。

    “将军来了——”有人激动地叫了一声,顿时,楼上楼下,楼里楼外,全轰动了,热闹了,人人伸长了脖子,往传来骚动的大街的另一端看去。

    远远的长街的另一端,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往这边行来。

    一批全副武装的士兵,走在前头开道,街上的行人自动让路,顺利地清出走道来。

    洛红妆也微微伸了脖子,睁大眼睛,凝聚在那队人马的前头。

    那队人马,近了,她终于看到,骑着高头大马,并行走在队伍前头的两人,一人是太子夜轻歌,另一个人……她的呼吸微微一窒,长得好像夜轻歌,也像夜九!

    “夜将军和太子殿下,都长得好好看哪!这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好看的男子,真是令咱们这些当女子的惭愧……”

    洛红妆扫了一眼,这是一名长得相当秀丽苗条的年轻女子说的。

    这女子说出这句话,引来附和声一大片,人人脸上皆是惊艳倾慕之色,不分男女老少。

    洛红妆笑了一笑,目光又聚在夜挽君身上,移不开目光。

    令她惊讶的,除了他的容貌与夜九、夜轻歌像了六七分之外,更是因为,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文儒雅、书卷气十足的书生,根本没有半点军人的杀气、唳气与霸气!

    但,英气、风度与睿智,他一样不少!

    他的身前身后,几乎都是威风凛凛、全副武装的将士,他却一袭普通的月白长衫,长发松松地在背后扎成一束,身上连一把刀和一道外露的伤口都没有,看起来并不特别强壮,骑马的姿势也极为斯文悠然,如若他穿着红袍红帽,简直就让人以为是文状元游城了。

    可是,就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半点军人打扮、举止的男人,却让洛红妆一眼就知道他是骠骑大将军夜挽君无疑!

    长身玉立,鹤立鸡群,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的从容,连光风霁月的夜轻歌都压不住他的风采,除了“战神”,还能是谁?

    他从楼下经过的时候,洛红妆看清了他的面容,那张脸,简直就是十年后的夜轻歌或夜九,虽然不那么年轻了,但并不显老,无须无明显的皱纹,因为风吹日晒的缘故,他的肤色不那么白净,呈浅浅的稻色,光滑,紧致,透着独特的、健康的光泽。

    洛红妆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但她这样看着夜挽君的时候,她并不觉得他讨厌,即使知道他是影如霜的人。

    如果没有深仇大恨,她想她没有办法去恨任何长得与夜九相似的人。

    夜挽君亲切地冲夹道欢迎的百姓点头微笑,挥手致意,引得围观的百姓不断尖叫,就差没有哭着喊着跪下来膜拜了。

    夜家的重要人物们,似乎都颇受百姓欢迎啊,洛红妆在心里喃喃,要与这样的夜家为敌,受害者都要变成加害者了。

    这么儒雅、有书生气的将军,打起仗来会是怎么样?

    她设想着夜九与夜挽君在战场兵戎相见的场景,怎么想,都想象不出来。

    在她的打量与思虑中,夜挽君从窗下走过,走远,逐渐消失在大街的那端。

    虽然很受欢迎,但夜挽君真心不喜欢如此张扬和高调,只是身为皇家的重要成员,他为了皇家的形象,也只得游走这一圈了。

    他这次就带了五千精兵回京,日夜兼程,抵京时已经相当疲惫,好在入城之前,他留了一个心眼,先在城外休息,吃好喝好后才进的城,要不然绕城一周后才进宫,又跟上上下下寒暄后才正式入宴席,他这一票手下还不得累坏了?

    一路上,夜轻歌很想多跟他聊聊,尤其是军中的事情,聊打仗的事情,像他这般长居深宫,对宫外的冒险故事很有兴趣,但是,夜挽君如传说中的一样不爱说话,他问三句,夜挽君最多回一句,而且言简意赅,他只得作罢了。

    太阳偏西时,夜挽君终于绕完了城周一圈,抵达皇宫正大门。

    皇宫正门前,影如霜遮着面纱,代表病重的皇上前来迎他。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举止得体。

    “末将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将军劳苦功高,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皇上病中,昏迷不醒,不能前来迎接将军,特派本宫代为相迎。宫里已设家常宴席,将军一路辛苦,还请快快入宫,亲友与众臣已等不及与将军欢宴一番了。”

    夜挽君是皇上的弟弟,影如霜是皇上的妻子,两人本就一家人,影如霜设“家宴”相迎,皇亲国戚相陪,理所当然。

    夜挽君道:“末将谢圣上与娘娘的心意,只是,末将已有数年未曾见过皇上,心中挂念得紧,想先去拜见皇上,还请娘娘恩准。”

    影如霜道:“皇上前几日清醒时还念起了将军,难得将军回京,就请将军移步,随本宫去看望皇上。”

    而后,她让几名亲信先领大臣们去宴会大厅,自己则与太子带着夜挽君及几位重要将领,前往定乾宫。

    一路上,她与夜挽君聊了皇上的病情及一些夜家的“家常事”,以两人的叔嫂关系,聊这些话题也无可厚非。

    皇上在立了退位诏书后又昏迷不醒,偶尔醒来,也很快睡去,几乎不曾开口说过话。

    影如霜带夜挽君来到皇上的病床前,皇上在昏迷之中,众人也不敢叫醒他。

    侍候皇上多年的老太监道:“皇上先前醒过一会,听说骠骑大将军回京后十分高兴,让奴才转告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务必好好招待大将军。”

正文 私情

    夜挽君听后,又跪下来给皇上磕头谢恩。

    因为皇上昏迷不醒,他们也不便留在这里,夜挽君和几名重要将领很快离开定乾宫,跟着太子往宴会大厅行去。

    皇宫的“家宴”可都是美酒佳肴,而且不那么讲究礼数,皇亲国戚、朝中重臣皆开怀畅饮,甚是痛快。

    闹到将近午夜,宴席方才散了。

    依礼,男子不能留宿宫中,但夜挽君是皇上的弟弟,远道而来,宅子离皇宫又远,夜轻歌便安排他住在一间远离后妃住处的宫殿里,又按母后的吩咐,派影惊鸿、魅影随身保护他。

    夜挽君真的累了,一回到住处便沐浴更衣,倒头就睡。

    此时,弯月挂在中天,正是午夜之际,宫里万籁俱寂。

    影如霜从浴池走出来,身边没有半个人侍候,但她不以为意,自己拿了毛巾擦拭身体,披上睡袍后,坐在梳妆台前,拿毛巾擦拭着混漉漉的长发。

    漂亮的荷花型烛台上,一支巨型蜡烛燃烧着美丽的火焰,给她净白的肌肤镀上一层温暖的浅金色。

    她擦拭着黑亮的发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自己十八岁的模样,心里,吁嘘不已。

    她三十八岁了呢,御了妆后,这肌肤未显松弛,也未生斑痕,但眼角,确已有了淡淡的细纹。

    “老了呢……”她微蹙蛾眉,低声喃喃。

    “你老了,也是最美的,而且,你也尚未老去。”一个声音,应了她的问,在她身后传出。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她身后伸出来,搂住她的腰肢,温热的吐息,吹在她的耳边。

    “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变。”搂住她的那人,在她耳边喃喃,轻吻她的耳朵。

    影如霜的身体,放柔了,放软了,靠在他的怀里,低声:“你才是一点都没变,似乎不会变老……”

    男人轻笑:“为了你,我不敢随便变老。”

    老了,残了,废了,还怎么帮她,护她,爱她?

    影如霜笑了:“为了你,我也不敢随便变老。”

    老了,丑了,还怎么呆在他的身边?

    男人不说话,放开她的腰肢,拿过她手里的毛巾,为她擦拭头发。

    她的身体很香很软,她的头发也很香很软,他享受这样的软玉温香,舍不得说话。

    她享受他的体贴,也舍不得说话。

    时间,在静静地流逝。

    在头发干了七八成后,影如霜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难得他回来一趟,她怎么能不好好看他?

    男人也在看着她,俊美的面庞,与夜北皇是如此相似。

    目光相触,两人都像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对方不放,连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无论认识多久,见过对方多少次,每一次见面,对方仍然像初见般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看着看着,他们埋在心底深处的、因对方而不曾熄灭的火苗,越烧越旺,逐渐吞噬他们的身体。

    明明之前刚刚沐浴,明明窗外有夜风捎着花香吹进,影如霜的额头,却渗出汗水来。

    燥热,焦灼,饥渴,难耐,汗水越涔越多,沿着她线条优美的颧骨流下,划过她的唇边。

    她忍不住轻启双唇,添了添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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