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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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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柳家会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是受她牵连……
她的唇边,勾起自嘲的笑:这就是富贵和背叛的代价么?
这样的代价,还真是重啊!
怀里的孩子又闹了一会,睡着了,睡着的他抿着唇,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也就这个时候的儿子,能给她一点慰藉了。
她起身,抱着儿子进屋,一起躺下,看着孩子,不语。
儿子是个天生的傻子,这当然是不幸,然而现在,她却又不那么想了,就因为他是傻子,才没有被靖荣王杀掉,否则,这宫里谁能允许她拥有一个健康的龙子?
傻人有傻福,而聪明总是被聪明误,人,太聪明了,未必是件好事。
她聪明,下场也不过如此,而洛红妆和影如梦都比她聪明,她们又落得什么下场?
想着想着,困意倦上来,她阖上眼睛,沉沉睡去。
正文 510 梦中泪
“柳家小姐这曲《春光好》弹得真不错,几乎能与梨香园的梅亭大师比肩,柳小姐这次夺魁,实至名归!”
四周一片掌声。
所有人都用欣赏和羡慕的目光看着她,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荣耀之至。
她控制着心里的得意非凡,优雅地冲众人施了一礼后,回到座位,许多姐妹涌过来夸她和祝贺她,连洛红妆也一脸真诚地说:“柳妹妹弹得真好,堪称天籁,姐姐我自愧不如!”
她浅笑:“姐姐谦虚了,全遥州谁不知道姐姐才艺样样第一,妹妹这次只是侥幸罢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只有她心里清楚,她为了这次茶话会付出了多少努力。
遥州那些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们几乎每个月都举行茶话会,每次茶话会都会进行才艺表演或比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无所不包,而洛红妆,要么不参赛,要么就包揽了几乎所有比赛的桂冠,而她,没有洛红妆时总能得第一,若有洛红妆,几乎每次都屈居第二。
她表面上不说,心里却难受和不甘得不行。
“媚烟之前无美人,红妆之前无媚烟”,这是遥州人对她和洛红妆美貌的评价。
她和洛红妆是表姐妹,住得也不远,两家关系也极好,两人就像亲姐妹一样从小一起长大,还经常留宿在对方家中,亲密无间。
在听到那句评价之前,她也为自己样样比洛红妆差上那么一点点而感到难受,但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只比自己大了几个月的表姐,还是很喜欢跟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然而,她在无意中听到别人的议论,而参与议论的还都是城里有名的才子们时,她的心态和想法,就开始变了。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辱,发誓要努力学艺,发誓要超过洛红妆。
那天,她私底下磨练了一个多月,终于在茶话会上以一曲难度极高的《春光好》夺得桂冠,而洛红妆第一次被排到第三名,她顿时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终于打败了“遥州第一才女”的成就感。
那种成就感,令她如此开心和满足,她甚至认为,只要她继续努力,“打败”洛红妆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然而,这份开心和荣耀,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茶话会结束了,她想找洛红妆一起回去,却没看到洛红妆的身影,她窃以为洛红妆很可能躲到哪里偷偷哭泣去了,心里又是一阵得意,想着找到洛红妆后要怎么安慰这个从来没有输过的好姐姐。
没过多久,她就在后花园一个僻静的地方看到了洛红妆。
洛红妆坐在那里,正让一个丫环给她的手指头上药。
她听到那个丫环说:“小姐,要不是你手指受伤,那只曲子只练了一遍,今天怎么会输?换了平时的你,随便练几次都得第一名啊,表小姐怎么样都比不过你的……”
“婉媛,不许乱说话!”洛红妆皱眉,严厉地斥喝,“烟儿的琴艺确实很高,她得第一名实至名归,你若是再这么说她,我就不能留你了!”
婉媛一听,立刻慌了:“好小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说这些混帐话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洛红妆这下道:“你刚才什么都没说!好了,快帮我弄好,应该准备回去了。”
这些对话,令她如置冰窟,所有的喜悦、得意、骄傲,全都化为泡影。
她夺得第一名的那首曲子,她专心苦练了一个多月,才练到这样的水准,而洛红妆,手指受了伤,还只练一遍,就能弹出那样的水准?
虽然只是第三名,但那样的水准可不低……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比琴艺,不管她如何努力,她都无法超越洛红妆……
心里,越来越冷。
片刻后,她转身就走,自己回去,没叫上洛红妆。
然后,她故意装病,十几天没理洛红妆。
十几天后,她才振作起来,告诉自己:琴艺比不上洛红妆,但还有画艺、歌艺、书法,还有妆容,总之,她总有比洛红妆强的地方!只要她努力,总会有超过她的那一天!
她和洛红妆又一如既往的要好,只是在暗地里,她不断地苦练各种才艺,只为了有一天要超过洛红妆。
她的努力有了成果,她夺得第一次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真的认为自己可以跟洛红妆一较高下。
直到十五岁的某一天。
那一天,阳光舒适得不行,全遥州最俊俏、最有名、最受欢迎的南宫公子带着丰厚的礼品,亲自上门向她求亲。
在全遥州女子的心里,南宫公子是最好的夫婿人选,而南宫公子一向清高又矜持,对身边的女子向来客气,却从没对哪个女子表示出好感。
而这位南宫公子却带着这么丰厚的礼品,亲自上门向她求亲?
听闻这个消息,她又惊又喜,恨不得家里马上就接受了这门亲事。
家里确实也接受了这门亲事。
在那之后的好一段时间里,她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觉得自己比洛红妆强多了:你比我美貌,比我有才情,家境也比我家好一些,那又如何?
女人的胜负,是由她们所嫁的男人决定,如今,遥州最好的男人选了她,还不足以证明她比洛红妆强么?
她有意无意地在洛红妆的面前炫耀这门亲事,洛红妆每次都笑着恭喜她,还说要为她这个好妹妹准备嫁妆,不管她怎么观察,都没能从洛红妆的脸上看出羡慕妒忌来。
她不服气,不断追问洛红妆想嫁个怎么样的男人,洛红妆拗不过她,终于告诉她一个秘密:她曾经见过前来遥州平叛的太子一面,对太子一见钟情,她打算以后进宫,看看能不能有缘见到太子!
她听后吓了一跳,完全没料到洛红妆的野心这么大。
而后,她觉得洛红妆根本就是在痴人说梦,洛红妆再美再有才能,也不过是一个小地方的民女,还能嫁给太子当太子妃?
她嘴巴上鼓励洛红妆追求爱情,心里却在嘲笑洛红妆,觉得她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她等着看洛红妆怎么摔下来。
但这份得意也没持续多久。
有一次,她随父亲去参加知府大人的寿宴,席间,她受不了满眼的谄媚虚伪,便独自溜出去,去后花园散散心。
然后,她在后花园看到南宫公子和几名好友在把酒言欢,心动不已,便躲在一边偷看。
如果她那天没有偶遇南宫公子,没有偷听到他们的对话,那她的命运,将会是什么样?
无法去想。
总之,那时的偷听,改变了一切。
她听到那几名好友恭喜南宫公子跟她订了亲,南宫公子却幽幽地叹气:“有什么好恭喜的?能娶到洛红妆,那才真是人生无憾啊!”
她听到这话,大暖天的,手脚都冰了。
那几名好友听了南宫的话,也纷纷叹息:“南宫兄说的是,咱们也去求过亲,我都不知求过多少次了,全被回绝,唉!咱们都理解你的心情,既然无缘,你就别再想了!”
一群人都纷纷叹息,一副同病相怜的模样,不断喝酒。
她的心,也冰了,再没有一点温度。
她以为全遥州最好的男人是真心喜欢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只是求洛红妆不得,才退而求其次。
洛红妆不要的东西,才轮到她……
洛红妆看不上的东西,她却当成宝,还沾沾自喜……
洛红妆看到她为这门亲事得意,一定在背后嘲笑她吧?
她其实只是个笑话!
但最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还有后头。
有一个男人不明就里地问:“柳小姐也不错啊,听说才艺样样拔得头筹,依我看比洛小姐还好上几分,南宫兄娶得如此才女,还有何不满?”
南宫不说话,其他人却说话了:“柳小姐的才艺是不错,但哪里比得上洛小姐?我跟洛家公子交情不错,数次去洛家做客,有幸欣赏到洛小姐的才艺,真是样样皆好,确比柳小姐出色。我觉得洛小姐应该是故意在外收敛真本事,故意认输的……”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转头就走。
回到家里以后,她以死相逼,非要父亲退了与南宫的亲事。
父亲将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她却坚定地告诉父亲:“我要进宫!我要嫁给太子!我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让所有人在我的面前抬不起头!”
父亲听后,大吃一惊:“你可说真的?你以为嫁给太子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
她冷笑:“当然不容易!但是,就是因为不容易,得到的富贵才更荣耀,不是吗?父亲难道就不想要那样的富贵?难道就不想将洛镜轩比下去?难道要一辈子忍受柳家不如洛家?”
她这话,说到了父亲的痛处。
父亲与柳丝瑶是堂兄妹,与洛镜轩是姻亲,但他也是样样不如洛镜轩,平时虽与洛镜轩要好,但心里,也是一直妒忌洛镜轩的。
父亲的心思,她清楚得很。
父亲听完以后,沉默良久:“这件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一定要成功!你可有赌上一切的准备?”
她很坚定:“有!哪怕赌上我的性命,我也要全力一拼!总之,我不要处处比洛红妆差,我也不要柳家处处比洛家差!”
“好!”父亲拍桌子,“说得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儿!所谓富贵险中求,想要荣华富贵,就要敢想敢拼敢赌!”
父女俩一拍即合,当下商量如何实现她的伟大梦想。
接下来,家里退掉了她与南宫的亲事,她强行压下对洛红妆的妒忌恨,与洛红妆的感情更好了,但在暗地里,她先派了清嫣与清梅去郦央,先行入宫当内应,同时也派人在郦央长住,专职收集京城和皇宫里的各种消息,为她日后选秀和选妃做准备。
再然后,在她和洛红妆十七岁那年,洛红妆决定参加宫女选秀,她也以舍不得离开洛红妆为名,一起去参选……
好冷!柳媚烟醒来,觉得脸上冰冰的。
一摸,全是泪水。
她居然哭了?她哭什么呢?她得到了想要的富贵,还哭什么呢?
正文 511 命不久矣
“请恕老夫直言,老夫从医四十载,虽然不是无病不治,却也是什么病症都见过了,但这位姑娘的病证,老夫不曾见过,也查不出病因,实在不知这位姑娘患的什么病,无法下手。”
京城老名医再次仔细检查了红妆的病症过后,摇摇头道。
红刃心里升起失望之情:“可否请您猜测我家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见多识广,多多少少总能测出一些原因罢?”
经过大半个月的治疗,梁先生身上的伤口好了许多,甚至能勉强行走了,只是还不能动到腰部和背部,如果不出意外,再过一个月,梁先生就能正常行动。
然而,梁先生的伤势不断好转,精神却越来越差,整天都是恍恍惚惚,萎靡不振的,吃不下多少东西,大半时间都在睡眠,有时候,她的呼吸甚至微弱到几乎停顿的地步。
她不知道梁先生到底怎么了,急得不行,想办法请到了这位老医生。
然而这位老医生给梁先生诊断了数次,都是只能治疗梁先生身上的伤,却无法让梁先生精神好起来。
大夫摇了摇头:“事关人命,老夫怎可胡乱猜测?”
红刃急道:“老先生,您就猜猜吧,说不定能给我一丝线索,我可以另外找人过来看看。您若是什么都不说,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救我家小姐了!您也说人命关天,哪怕有一丝可能,也要试试吧?”
大夫听后,沉吟了半晌,才拈着花白的胡子说:“那老夫就直言了,还请姑娘切勿怪罪。”
红刃摆手:“不会怪罪不会怪罪,您尽管说。”
大夫道:“老夫觉得你家小姐的症状,有些像失了魂魄……”
“失了魂魄?”红刃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当下圆了眼睛,“什么叫失了魂魄?没有了魂魄,不就等于死了?”
“非也非也。”大夫摇头,“死,乃是身体停止一切活动,而后变得腐败,但你家小姐却是身体无恙,而身体里的魂魄却逐渐消散。唔,说得好懂一点,这具身体越来越像是一具没有魂魄的躯壳……”
红刃呆若木鸡:“那、那我家小姐若是失去了魂魄,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夫道:“没有了魂魄,身体便是行尸走肉罢了,但因为这具身体本就伤痕累累,没有了魂魄的支撑,迟早也会死亡……”
红刃无言半晌,才道:“按您的说法,我家小姐不是死定了么?”
大夫叹气:“老夫所言,只是老夫的猜测罢了,对也不对,无法定论。姑娘不妨去请佛界道界的高人看看,也许能有转机也不一定。”
而后,他留下药方和一些较为少见的药材,走了。
红刃坐在床边,托着腮梆子,看着沉睡中的红妆,发呆。
大夫虽然说他是猜的,但她仔细想来,梁先生的症状,确实很像是“失魂落魄”的样子。
有时,梁先生明明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却目光呆滞,呼吸迟缓,一动不动,任她在旁边怎么叫,梁先生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一样。
可是,梁先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认真地将她来到京城后,见到梁先生起所发生的事情,全都好好回忆了一遍。
说起来,她见到梁先生的那时,梁先生的样子就不太对劲了。
那时,梁先生躺在床上,那个巫婆撒的灰落到梁先生的身上后,就会烧出一个个小小的血窟窿来,还冒出一缕缕黑烟,梁先生那么能忍的一个人,却痛苦得不断惨叫。
她打晕那个巫婆后,试着碰了那些灰,并无异常。
那些灰,似乎只对梁先生有效。
而后,她推着梁先生出门时,梁先生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却像碰到了一堵无形的、滚烫的墙壁,只要往前一步,就会被烧成灰似的。
还有,宅子外墙下撒的那一圈灰,有点像……驱邪的仪式。
想到这里,她猛然跳起来:梁先生该不会中邪了吧?
虽然这种事就像异想天开一样难以置信,可是,梁先生这副模样,还有那天那个巫婆的举动,不是很像“驱邪”仪式么?
她有点不敢想下去,但又觉得这也许是唯一能弄明白梁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机会,不能不想。
半晌后,她下定决心,拿起披风跑出去,跟哑巴打过招呼后出门。
在街上绕来绕去小半天后,她来到梁先生上次栖身的那间宅子里,找到了被探子监视的苍巴。
苍巴的能力,只对死人有效,对于活人,她并没有多大的反抗能力。
她带来的护卫都死了,她的徒弟并不知道她的行踪,也没有足够的人手找她,她现在就只能被困着。
但她很平静,不吵不闹,每天只是打坐,念咒,休憩,完全没有犯人的沮丧。
红刃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那天,你到底在对我家小姐做什么?那些灰又是什么东西?”
苍巴看着她,缓缓道:“那个女人早就死了,然而冤魂不散,附在那名名为梁红叶的女子身上重生,不断寻仇,我只是尽我本份,驱除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亡魂罢了!”
“你撒谎!”红刃非常生气,抽出腰间的小刀,抵在她的脖子上,“梁先生那么好看,那么聪明,那么温柔,对我们也好,像她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死人?我看你古古怪怪,神神秘秘的,才更像死人呢!”
苍巴不为脖子上的刀子所动,声音漠然:“信不信由你。总之,你家小姐的魂魄与身体正在慢慢分离,不出三个月一定会魂飞魄散。”
那具身体无数次受创,负担太重,如今又是伤痕累累,对魂魄的承受能力减弱,而“洛红妆”的魂魄在两次遭受她的驱邪仪式后,也受到了重挫,与身体的连接正在一点点地松动,就像一栋房子,钉子松了,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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