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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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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一笑,站起来,弱柳扶风般地出去。

    夜轻歌挽起她的手,笑得一脸温柔:“烟儿,几天不见,你身体可还好?朕一直记挂着你呢。”

    前阵子,他听说夜九攻打大顺,气得几乎要发疯,就在柳贵妃这儿过了一夜。

    然后,柳贵妃就病了,听说病得有些严重,连门都不能出。

    柳媚烟嫣然一笑:“多谢皇上关心,臣妾的身体无恙。”

    几天?都快一个月了。

    她病了快一个月,才将身上的伤治好,在他的记忆里,却只有几天?

    夜轻歌搂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往屋里走:“朕已经很久没听你唱过曲了,想得慌呢。”

    “臣妾现在就唱给皇上听,皇上想听多久,臣妾就唱多久……”

    房门掩起来,将外头的目光,全都遮住。

    婉转的歌声,隐隐传出来,而后,歌声没了。

    外头的人,都知道皇上和贵妃娘娘在做些什么——他们以为他们知道,其实他们不知道。

    屋里,柳媚烟倒在地上,嘴里咬着一团毛巾,忍受着加在身上的毒打。

    拳打脚踢,越来越狠,她咬着牙齿都快掉了,硬是不吭声。

    她好不容易才爬到“贵妃”的位置,放眼后宫,能有几人有这样的荣耀?

    忍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忍这一顿,获益无穷。

    没有人看过这样的画面,除了摇篮里的婴儿。

    一岁大的婴儿,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傻傻地看着。

    看了半天以后,他突然咧嘴,“哇哇——”地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他很少哭,特别喜欢笑,虽然笑起来的样子很蠢。

    这哭声,令柳媚烟一惊,抬头,触到孩子的目光,心慌得厉害,下意识地想去哄孩子。

    然而,夜轻歌似乎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唇边泛着冰冷的笑意,不断地掐她的大腿。

    “皇上……”柳媚烟吐掉嘴里的毛巾,抱着夜轻歌的脚哀求,“琅儿哭了,让臣妾劝劝他……”

    夜轻歌充耳不闻,继续掐,掐出血痕来了,也不知停手。

    柳媚烟低声道:“皇上,让别人听到孩子的哭声,别人会说咱们照顾不周,有损皇上的英名……”

    皇上最爱面子和声誉,只有这个东西,才能让他动容。

    夜轻歌脸沉了一沉,盯着她片刻后,放手,站起来,背过身去。

    柳媚烟忍着一身的伤,挣扎着爬起来,过去哄孩子。

    她在哄孩子的时候,夜轻歌看都不看她和孩子一眼,她本想让皇上看看孩子,却还是忍了下来。

    孩子很好哄,被她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又得了几个母亲的笑,不哭了,笑了。

    她将孩子放回摇篮,给孩子盖好被子,走过来,低低地道:“皇上,琅儿和臣妾扫了您的兴,臣妾愿意接受惩罚……”

    皇上来她这里,只为了做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让他得不到满足,她会失宠。

    “烟儿何出此言?”夜轻歌转过身来,一脸温柔,像个完美的夫君,“你将孩子照顾得这么好,我赏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罚你?说吧,这次过年,你想要什么?”

    柳媚烟心里想哭,脸上却露出甜美的笑意:“皇上,臣妾不要什么赏赐,只是,臣妾的娘家出了一些灾祸,两位弟弟上京求助,我不忍看弟弟们受苦,想留他们在京城安家……”

    夜轻歌没听完就道:“我让他们分别去户部和翰林院任职可好?”

    柳媚烟立刻跪下:“臣妾谢皇上的恩典。”

    皇上最好的一点,就是出手大方,办事利落。

    她付出了代价,他立刻给她想要的东西,绝不小气,绝不拖沓。

    她觉得用这点代价,换来弟弟的一生富贵,很值得。

    夜轻歌道:“我明天就让人去跟户部、翰林院打声招呼,过完年后,你让你的两个弟弟直接去赴职就好。”

    柳媚烟又磕头:“臣妾代两位弟弟谢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夜轻歌笑了一笑,扶她起来,给她披上裘皮大衣,温柔地道:“你我夫妻,何必这么客气?时候不早了,朕回去了,你好好照顾琅儿。”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看都没看摇篮里的婴儿一眼。

    柳媚烟笑了,抱着摇篮里的婴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琅儿,你的两个舅舅搬到京城,准备当官了,咱们在京城有亲人,再也不是无亲无故了……”

正文 不想成皇么

    续她的二弟被剜掉眼球以后,她的大弟几个月前被人打断了双腿。

    而她庶出的妹妹准备出嫁前,夫家收到一封带血的信,信上说“若娶柳家女,必遭天谴”,便被吓坏了,带着一大笔钱非要退婚不可,柳家当然不满,然而,柳家出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当地大户无不回避,生怕沾上柳家的灾难,连官府也不敢再庇护他们,这桩亲事,最终不了了之。

    另外,跟柳家交情极好的宋知府,在独子被杀之后,好不容易有一个侍妾怀了身孕,却因为半夜“见鬼”而吓得流产,遥州都传,宋知府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命中无后了。

    还有,不仅是她爹和宋知府,当年参与陷害洛镜轩的人,都遭到了残酷的报复,要么被杀,要么最爱的人被杀,活着的人,比死了的还痛苦。

    她知道的,一定是洛家的人在报复,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后,她也好,柳家也好,都抓不到凶手。

    而她,也开始对家里遭遇的这一切,感到麻木。

    柳固权已经是个废人,柳老夫人卧病在床,两个嫡生的儿子要么无眼,要么无腿,几个庶出的女儿也无人敢娶,他明白,即使柳家有一个女儿在宫里当贵妃,柳家在当地,也已经没有出路了。

    所以,在柳媚烟派来的大内侍卫的保护下,他让两个儿子带着两个庶出的、年幼的儿子,上京投奔大女儿去了,他则和家里的女眷留下来,守着一宅子的冷清和恐惧。

    至少要保住柳家的血脉,这是柳固权现在的唯一想法了。

    他相信,凭大女儿的贵妃之位,要保住几个儿子的命,应该还不成问题。

    柳媚烟也是这么想的。

    对她来说,自己的弟弟瞎了废了又如何?凭她的能力,还是可以为他们在京城谋得一份闲职,再娶几房妻妾,照样可以开枝散叶,柳家,总不会断了血脉的。

    新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夜挽君调了十万大军,往固城前进。

    身为战神,他在军中的举动,都牵引着全大顺和邻国的关注,大顺人都在猜测:又要开战了不成?

    如同他所预料的一样,此时,西凉国的十万大军,即将抵达危陕关。

    对于苍枭王来说,第一次,西凉军人成功地潜入了大顺军队的后方,在后方开展的游击战,给大顺军队造成了巨大的压力,他若是不借此机会包夹影家军,更待何时?

    夜挽君带兵出行,算是赶得及时。

    不过,双方都不急。

    在到处是山,易守难攻的危陕关,无法进行大规模的地面战,就算双方大军到位,也无法全面开战,只能打拉锯战和游击战,所以,这一仗,需要的不是兵力,而是时间,看谁耗得起。

    在双方大军赶赴战场的过程中,春天,终于来了。

    春天的世界,总是美的,但再美,也美不过江南。

    青山绿水,桃红柳绿,才子佳人,处处都是让人欢喜的春光美色。

    夜英弦在最嫩绿的春天里,于江南某小镇,找到了隐居已久的夜隐。

    夜隐比夜北皇大了十岁左右,大概是因为与世无争、修身养性的缘故,他看起来与夜北皇是同样的年纪,眉宇之间仍然透着英俊男人特有的魅力。

    夜家的嫡系男人,即使老了,也是英俊的老男人,少有例外。

    夜隐见到夜英弦,很是意外,没有问候和寒暄,第一句话便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他归隐的时候,夜英弦不过十来岁,但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夜北皇的大儿子,长得像哪。

    夜英弦冲他行了一礼,才道:“叔公,小侄英弦,是父皇让我来找您的。”

    夜隐的第二句话是:“夜北皇出事了?”

    夜英弦愣了一下,而后道:“算是吧……”

    这下,他可以确定,他父皇让他来找这位传说中的叔公,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夜隐的眼睛,立刻变得敏锐起来:“他出了什么事?”

    夜英弦原本以为他和这位叔公要先叙叙旧的,没想到一照面就谈起了正事,当下,也不啰嗦:“父皇病了,这两年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这事全天下都知道!”夜隐打断他的话,“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事,你走吧,就当没见过我。”

    他已经归隐多年,对朝里宫里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

    在归隐的第一天,他就希望朝里、宫里这辈子都莫要来找他。

    夜英弦想了想,掏出父皇给他的那枚指骨耳环:“父皇让我将这个交给您,说您知道该怎么做。”

    他知道父皇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夜隐看到这枚耳环后,脸色微微一变,凝重了,威严了,冷厉了,像夜家的嫡正男子了。

    他拿过耳环,细细看了半晌后,叹气:“进来吧。”

    夜英弦跟着他进了那栋普通的江南小楼。

    院子里,有几个孩儿在玩耍,看到夜英弦进来,都好奇地看着他。

    夜隐没有向他们介绍夜英弦,只说:“爷爷有客人,要去书房跟客人说话,谁都不许打扰。”

    几个小孩异口同声地:“是——”

    夜英弦看着那些小孩天真烂漫的脸庞,觉得自己明白了这位叔公为何放弃世人梦寐以求的富贵,归隐民间的缘由。

    进了书房,夜隐也没有给夜英弦倒茶,径直坐下,盯着他:“你可知道夜北皇为何让你来找我?”

    夜英弦坐下来,想了想:“我知道父皇一定在隐瞒一些事情,但他不肯告诉我,我这次奉命来找叔公,希望叔公能给我一个答案。”

    夜隐哼了哼:“我归隐十几年了,跟夜北皇早就断了关系,我如何知道他的事情?”

    夜英弦道:“既然叔公不知道,我也不多问了,只是,父皇说叔公拿到这只耳环后,就会知道怎么做。我想知道,叔公,你要怎么做?”

    夜隐这才给自己和他倒茶。

    他倒得很慢很慢,倒完之后,才道:“小子,你老实说来,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夜英弦不动声色:“没有,一切都好得很……”

    “小子,别骗我,骗我将什么都得不到。”夜隐目现精光,“你全身上下都是疑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你若是不肯说,那我便也无可奉告。”

    夜英弦的目光,移到杯子上,心里天人交战:该把他的事情,告诉这位完全不熟的叔公吗?

    知道了他的事,叔公会帮他,还是会害他?

    夜隐看出他的想法,冷笑:“我问你这个问题,并不是想插手宫里的事,你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不过,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能决定该怎么做。”

    夜英弦决定相信这位叔公。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母后要杀我。”

    夜隐目光闪了闪,微微有点诧异,却没有过多的惊讶和反应,也没说什么。

    夜英弦用了寥寥数语,简要地说了他和母后因为“夜轻歌的替身”反目的事情。

    夜隐听后,哈哈一笑:“果然啊,龙椅没那么好坐的。”

    夜英弦道:“叔公不知道‘替身’的事情么?”

    夜隐摇头:“完全不知道。我当年之所以归隐,是因为打了太多仗,杀了太多人,也死了很多兄弟,一时间觉得心灰意冷,不想再造杀孽,也不想功高震主,故而归隐,跟这些宫里的事情没什么关系。”

    夜英弦道:“叔公既然无意卷进朝廷的是非之中,我也就不多说多问了,那么,父皇交待我的事情,我办完了,不知叔公对我有何交待?”

    夜隐把玩着手中的耳环,缓缓地道:“这只耳环,是个重要的信物。当年,我归隐的时候,夜北皇交给我一样重要的东西,说来日,我若是有难,可以用那样东西保命,他若是有难,就向我要那样东西保命。这只耳环,就是他换取那样东西的信物。”

    夜英弦听得眼皮子直跳,差点失声:“听叔公的意思,父皇现在有难不成?”

    危难到需要向外求助,用以保命的程度?

    他一直以为,父皇的“难”是严重的病情,但现在听来,似乎并不是生病的问题。

    夜隐道:“他既然将这只耳环送到我手上,应该是了。”

    夜英弦脸一沉:“叔公,既是如此,还请叔公拿出那样东西救父皇。”

    他不知道父皇到底遇到了什么攸关性命的危机,但他知道,叔公的话,应该不假,一来,叔公没理由骗他,二来,父皇那些怪异的举动,确实透露着“遇到麻烦”的气息。

    夜隐道:“在给你那样东西之前,我还要问你一句话,你想要什么?”

    夜英弦一愣,突然问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从不同的角度,会有不同的回答,他要怎么说明才好?

    想了好久,他才缓缓地道:“我想要国泰民安。”

    在眼前的形势下,他最想的,就是这个了吧?

    那一天,梁红叶就对他说过,于他,“国”最重要,他再怎么爱一个人,也不会放弃他的准则。

    他说他想娶心爱的女子,他说他想要母慈子孝,此刻都显得无力。

    “哈哈哈——”夜隐大笑,“你难道真不想成皇吗?”

    夜英弦摇头:“我既然放弃太子之位,又怎会想成皇?”

    夜隐道:“当年你年少,不知权力的滋味,但现在,你应该知道了,想法难道不会改变?”

    夜英弦还是摇头,一脸淡然:“我认定的,一生都不会改变,关于皇位的事情,也是如此。”

    夜隐盯他半晌,叹气:“那样东西,交给你也不知是福是祸。”

正文 帝王之谋

    夜英弦道:“那样东西是拿去救父皇的,父皇得救,怎会是福?”

    夜隐似笑非笑,一双眼睛不甚明亮,却似乎能洞悉人世百态:“夜北皇一生最爱的,除了美人,就是江山。如今,他的儿子当了傀儡皇帝,他的老婆当了幕后皇帝,这让他情何以堪?以前,他重病在床,无能为力就算了,现在,他病情好转,还能容忍得了大权旁落?”

    夜英弦听得心头一震。

    这样的问题,他从没想过,在他看来,父皇病成那样,又过了盛年,没可能再去想着龙椅。

    但是,如果父皇真如这位叔公所想,对皇权念念不忘,那家里,就要乱了。

    夜隐打量他的表情,笑:“怎么,觉得我看错了么?你的父皇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么?”

    夜英弦沉了脸:“皇位,是父皇主动让给轻歌的,他没有理由再想夺回来了。”

    夜隐哈哈笑,觉得他的话很有趣似的:“你觉得他是因为不想当皇帝,才把皇位让出去的么?你若是这么天真,就太不像夜北皇的儿子了。”

    夜英弦微微咬牙。

    他想将叔公的话当成耳边风,但是,他无法不去想这番话的深意,依他对父皇的了解,他的父皇真不是视权力如浮云之人。

    当年,他决定放弃太子之位,全力推动弟弟当太子时,父皇就很惊讶:“三百多年来,你是第一个不想当皇帝的夜家嫡子,父皇无法理解。”

    这样的父皇,真的会因为只是病重,就主动弃位让权吗?

    如果……父皇不是自愿让位,那又会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位?

    他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孩子,”夜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父皇若是过得好,就不会让你来找我了,我现在就拿东西给你,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夜英弦心里,忽然间就觉得沉重起来。

    夜隐起身,走到不知供奉了谁的龛台面前,将香炉倒过来,把里面的烟灰倒在桌面上,拿出埋在里面的东西。

    是个小盒子,比女人用来装珠花的首饰盒子大不了多少。

    “这就是夜北皇想要的东西。”夜隐将这个小盒子放在夜英弦面前,“打开看看吧。”

    夜英弦心里升起很复杂的心情,总觉得里面放的东西,一旦拿出来,就会改变很多东西。

    盯着一会,他才打开盒子。

    有那么片刻时间,他想:不可能是那种东西吧?

    然而,他越看越觉得,真的就是那种东西——可以影响,甚至可以改变天下的东西。

    “很眼熟吧?”夜隐笑笑,“你也带过兵,上过战场,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夜英弦缓缓道:“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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