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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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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衣衫上,仍然溅满了血迹,她不以为意,别人也习以为常。

    不过,她刚才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迅速传开了,大多数人不再露出那种视她为猎物的表情,但是,也有一些人,对她更有兴趣了——在这个地方,不怕死、爱冒险、喜欢挑战的人,多到泛滥成灾。

    她完全不在意有多少人、什么人对她有兴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家都是同类,她没有怕的。

    弱肉强食,胜者,不,生者生存——她深谙这个道理,她刚才的所为,就是在向这里的人证明一点:

    她是强者!

    这里的街道大多狭窄,有长有短,杂乱无章,有直有弯,就像小孩子胡乱划出来的线条,交叉成一团。

    她绕来绕去,居然绕回了先前经过的奴隶市场。

    空地上,那些女孩和孩子们已经少了一半,悲惨的哭声,仍然缭绕不去。

    红妆扫了被当成商品买卖的人物一眼,微微叹息,准备走过去。

    但是,在看到旁边的一个女孩后,她的脚步停住了。

    那个女孩,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很瘦,脸庞清秀,身上全是鞭伤和瘀青,比其他正在被叫卖的孩子们伤口都多,显然,她营养不良,而且吃过很多苦头,但是,她的脸上没有泪痕和惊恐,只有仇恨、愤怒、不甘和不屈。

    她的身上,绑着好几圈绳索,嘴里还被堵着毛巾,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买下她的男人。

    那个男人又老又猥琐,让人不愿再看第二眼的货色,他的手里抓着一根绳子,就像牵牲口一样地牵着那个小女孩。

    看他的穿着打扮,并不是很有钱,所以,在买了这个小女孩后,他再也买不起别的孩子,只能用一双猥琐的眼睛,盯着场上的女孩儿们。

    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个变态,任哪个孩子落到他的手里,都会生不如死。

    红妆对这个男人不感兴趣,也不想格格不入地为民除害,她只对那个小女孩儿有兴趣。

    围观人口买卖的人很多,都在盯着场上的奴隶,没有人注意到她。

    观察了那个小女孩儿一会后,她不动声色地挤到那个小女孩儿的身边,不动声色地将怀里那把小巧、轻薄、锋利的匕首,悄悄放进女孩儿的手里。

    小女孩儿的双臂,紧贴腰侧,被缚住了,但手肘以下的部分,还能动。

    她看到那把匕首后,一怔,抬头看着红妆,眼里满是怒火。

    红妆微微一笑,微微俯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你能杀了这个男人并逃出来,就到南边的剪影军找我。”

    小女孩儿惊愕不已。

    红妆只是笑笑,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这女孩儿是个硬骨头,骨子里透着强烈的不屈与不甘,有点像临死前的自己,但自己,不会将她带走。

    人要自救,而后才有资格被天救,她给了这个小女孩儿一个机会,小女孩儿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活下去,就看她自己的努力与造化了。

    弱肉强食,生者生存,这便是此地的天道,无人可逆。

    而后,她将整片街区都转了一圈,甚至还去三个山头都逛了逛,先后遇到十三个小偷,五批抢劫者,一共打了三架,这才结束了首天之旅,回到剪影军自行搭建的营中。

    西凉国在危陕关建有自己的军营,但是,那是给守将及其军队住的,夜九并不是守将。

    真正的守将叫月东升,他的姓氏,已经意味了他的出身——来自皇室宗亲。

    他带领五万精兵,长期驻守危陕关,夜九只是来辅助他,或者说,只是给他当陪衬、小弟。

    他瞧不起夜九,没让剪影军住进军营,只让夜九在军营附近搭建帐篷。

    这里的冬天,天寒地冻的,想住温暖的帐篷,得花很多很多的钱,剪影军上下恨得咬牙切齿。

正文 红刃入鞘

    “老大,咱们这样忍气吞声到什么时候?”坎黎挥舞着手中的两把大刀,愤怒不已。

    “在天都的时候,上头给咱们那么破的装备,摆明了想整死咱们,现在到了这里,咱们还得受气,连营地都不让咱们住进去,分明想要咱们死!我听说这里杀人不用偿命,谁的拳头硬,谁的刀快,谁就是王,依我看,咱们干脆将这个姓月的给杀掉得了……”

    只有到了这个地方,才会知道先进、精良的装备有多么重要,再硬的骨头,再有力的拳头,如果没有上好的武器,也架不住别人的刀。

    可见,兵部和谈家当初对他们阴的那一招,有多狠了。

    有人道:“你又犯蠢了!就算要杀,咱们也才两千人,能杀得过月老贼的五万兵吗?”

    “那就等兄弟们全都到齐了,咱们再杀,现在先磨刀去……”

    “就算兄弟们到齐了,也才一万人,怎么打?就算咱们用一万人干掉了月东升的五万兵,那也是两败俱伤,如果东边和北边攻来怎么办?”

    坎黎傻眼了,这真的是个问题哦。

    半晌,他重重地将手中的刀掼到地上,烦躁地抓头发:“这么说来,咱们当龟孙子当定了?”

    “叫什么叫?”他们正在宴饮,夜九几杯下肚,似乎有些微醺,“等时机成熟,咱们将营房占为己有,不就行了。”

    坎黎愣了一下,跑回来,在他身边坐下,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不愧是老大,这法子就是好!等咱们哪天住帐篷住的不爽,硬要搬进营房,月老贼能拿咱们怎的?”

    夜九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硬闯不进去的。”

    坎黎又抓抓脑袋:“那、那要怎么搬进去?”

    红妆坐在一边,优雅地拿毛巾擦了擦嘴,微笑:“只要夜将军成了这里的主人,不就可以搬进去了么?”

    夜九在想什么,她很清楚,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帮助他早日达成目标。

    其他人都惊了一惊,侧目看她:好生厉害的美人,一针见血啊!

    坎黎摸了摸脑袋:“那要怎么样才能成为这里的主人?”

    在座的将领都想翻白眼,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不明白?

    坐在一群莽汉和猛女中间,红妆显得就像一堆沙子里的珍珠,在煜煜闪光,面对坎黎的迟钝,她很有耐心地解释:“待夜将军不动声色地收拾掉月东升,再征服月东升管辖的五万兵马,咱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住进营房了么。”

    “噢——”坎黎恍然大悟,摸摸脑袋,“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梁先生,你聪明,我敬你一杯!”

    他比红妆年长,是军中的教头,地位不低,不好称红妆为“师姐”,便称她为“先生”。

    对他来说,教人读书识字,脑子又好的人很厉害,“先生”可是一种尊称。

    红妆浅笑:“我以水代酒,受了这一杯,还是你勿怪。”

    坎黎其实很想灌她酒,但是,她如此与众不同,就跟仙女似的,有种让人不可冒犯的高雅,他不敢对她粗鲁,便道:“行行行,梁先生喝什么都行,我先干了。”

    说罢,他一饮而进。

    红妆微笑着把一杯水喝了。

    今天晚上,夜九特别宴请刚刚到达的剪刀营女将领,大大小小的头儿都请了,围了好大的一桌子,那些女将,喝起酒来十分生猛,并不比男人逊色多少,看得她直咋舌。

    她再怎么入乡随俗,也做不到像她们一样粗鲁地说话,生猛地喝酒吃肉。

    酒过半巡,她以身体不适为由,第一个离开了宴席,走到外头,呼吸着寒凉的空气。

    星月已经升起来了。

    满天繁星,星光灿烂,而月光,便显得黯淡和不起眼了。

    如果月太亮,则星光黯淡,如果星太亮,则月光黯淡,星与月是不可能同时、同样闪亮生辉的。

    虽然月光黯淡,但星光煜煜的天空,一点也不逊色于满月的美景。

    她站在苍穹之下,看着满天星光发呆,这世上的宝石,似乎都镶嵌到天幕之上了,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久久地站着,久久地看着,目光舍不得离开这么波澜壮丽的奇景。

    忽然,一阵骚动从用木头简单搭建的大门那边传来。

    守门的士兵在斥喝谁:“快走开快走开!这里不是小孩子能来的地方……”

    一个孩子虚弱却倔强的声音传进来:“我要找一个好看的女人,她让我来找她的……”

    “报上名字,我们帮你找,总之你不能进去……”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的眼睛很大,笑得很好看,她叫我来剪影军找她……”

    “看你鬼鬼祟祟的,还一身是血,谁知道你是不是刺客……”

    “我才不是刺客!明明就是她让我来找的!看,这是她送给我的刀子……”

    “哇,你这小鬼杀人了不成……”

    ……

    红妆微微一笑,是那个小女孩儿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她以为至少要两天时间呢。

    她往大门走去,果然看到一个小孩儿在跟几个守兵争论。

    “是我让她来找我的,你们放开她吧。”

    几个守兵立刻放开那个女孩儿,恭敬地退到一边:“既是来找师姐的,那一定没有问题。”

    师姐今天在街上干的事情,传遍了军营,他们对她真是佩服崇拜爱哪。

    红妆的目光,落在女孩儿身上:“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女孩儿衣衫破烂,染了好大一片血迹,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匕首,匕首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我……我杀了那个男人,然后跑出来,躲到天黑,才、才过来找你……”她大概还是第一次杀人,身体抖得厉害,脸色惨白,但是,她还是很努力地让自己镇定。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红妆又问。

    剪影军到达危陕关还不久,名号尚未打出来,而且,城墙下的城门天一黑就关闭了,能找到这里,也是一种本事。

    女孩道:“我先问了剪影军在哪儿,再杀了那个人,然后逃到南边躲起来,天黑了再来找你……”

    在这里,谁杀谁都不奇怪,她一个女孩儿一身是血地逃窜,也没人追究,但她害怕对方的人会找到她,所以还是先躲起来,等天黑了再来找她。

    真是聪明的女孩儿!红妆拉起她沾血的手,温柔地道:“恭喜你找到了活路,走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只是一句话,就像祈祷已久的光明,照亮了吞噬女孩儿的黑暗世界。

    女孩儿抬起头,脏污的小脸上,两颗因为削瘦而显得很大的眼睛,迸出明亮的光彩来:“真的?”

    红妆拉着她走:“我说到说到。”

    女孩儿的眼里,就冒出一串又一串很大的泪珠来。

    红妆没说什么,只是拿到她手中的匕首,拉着她走。

    将女孩儿带进她的帐篷,热腾腾的饭菜端下来,女孩儿连筷子都不用,用手抓着饭菜,拼命往嘴里塞,跟逃难了很久的难民似的。

    红妆坐在一边,也不劝她吃慢点,只是拿毛巾,慢慢地擦拭那把匕首。

    良久以后,女孩儿终于将几盘饭菜给吃得干干净净,然后一脸又满足又难受地仰躺在椅子上,喘气,动弹不得。

    红妆这才从水盆里捞出毛巾,拧干,慢慢给她擦拭脸庞。

    身心俱疲,又吃得很撑的女孩儿,看着她:“为什么救我?”

    红妆微微一笑:“觉得你是个人才,想利用你。”

    女孩儿眼睛一圆:“……”

    红妆淡笑:“如果害怕,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离开。”

    女孩抿了抿唇,眼里闪过倔强之色:“只要能活下去,我愿意被你利用。”

    红妆道:“我的要求很高,一般人我可不屑利用。”

    女孩直视她,目光如灼灼火焰:“我会成为最有利用价值的人,你不会押错人的。”

    能像现在这样,吃一顿像样的饱饭,没有毒打与囚禁,对她已经是天堂般的生活。

    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活着,她什么都愿意做。

    红妆的笑意,终于抵达眼眸深处,两颗眼睛因此弯成很好看的月牙形。

    她摸了摸女孩儿的头:“你叫什么?”

    女孩儿愣了一下后,道:“我没有名字,别人都叫我七十八号……”

    打她有记忆起,就是一个奴隶,每天不停地干活,不停地挨打,然后被卖掉,被带到这里。

    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姓名。

    “以后你就叫红刃,洛红刃。”洛红妆打断她的话,“以后你就是我打磨的一把刀。你要记住你今天是怎么逃出来的。以后,如果有人要剥夺你的自由与生命,你就不要手下留情。”

    “红刃?洛红刃……”女孩儿念着这个词,脸上慢慢闪过喜悦,反复地呢喃,似乎怎么叫都叫不够。

    红妆把擦拭得闪闪发亮的匕首,放在她的面前:“这把匕首,就送给你。是它帮你获得自由的,你要永远带在身上,永远别忘了,你的自由,来得有多么不容易。”

    “嗯,我知道了。”女孩儿第一次露出笑容,“你教我的,我都会记住。”

    红妆拍了拍手,冲外头道:“进来。”

    阿奴走进来。

    红妆对红刃道:“你跟她走,她会安排你的住处,并让大夫检查你身上的伤口。等你的身体没有大碍后,你就跟这里的女兵一起吃一起住,她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在这里,每个人都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活下去,你也不例外。如果你吃不了苦,我随时会将你赶出去。”

    红刃道:“我知道。我会做好的。”

    红妆笑笑,对阿奴道:“她就交给你了。”

    “是。”阿奴响亮地应了一声,抓住红刃,抱起来,“梁先生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今天,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位千金大小姐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口气和态度都不一样了。

    她们离开以后,红妆坐下来,挑灯看书,没再去想红刃的事情。

正文 血过无痕

    八威楼被人包了!而且还是包一整天!

    这一天,这个消息传遍了危陕关,众人哗然。

    八威楼是危陕关最高的建筑,号称危陕关的标志性建筑之一,虽然只有上下两层,但因为每一层都建得比普通楼层高,看起来就显得特别高大。

    但八威楼这么有名,并不是因为它最高,而是因为,这栋楼根本就是吸血的大黑店!

    八威楼是酒楼,里面卖的酒菜贵得人神共愤,所有从郦央、天都及北拓国帝都——八荒城来的人都说,就是在三国的帝都,都没有这么贵的酒菜。

    比如,一条普通的红烧鱼,就要一两银子——这可是普通四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

    虽然里面的饭菜还不错,但真的不值这个价!

    危陕关住着十几万人口,大部分人处于温饱线上,有多少人有这个闲钱去那里吃吃喝喝?

    但是,八威楼的老板一点都不在乎有没有客人,有多少客人,酒楼的口号就是“爱吃不吃”!

    危陕关山远地偏,物资贫乏,而八威楼却能提供新鲜的、丰富的果蔬肉米,普通人吃不起,并不代表有钱人吃不起,能让八威楼开到现在的,都是这一带的地头蛇、恶霸、土豪以及军中的将领等。

    虽然客人不多,但靠着这些土豪们的光顾,八威楼就能稳稳当当地撑下去。

    只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包下整个八威楼。

    乍听到这个消息,危陕关的人迅速在心里算帐,包下整个八威楼,还包一天,得花多少钱?

    大概得花三百到五百两吧?这笔钱,够一座山头的人吃一个月了!

    谁有这样的大手笔?这是众人关注的第二个问题。

    暂时无人知道。

    于是,众人更是卯足了劲,想打听出这个一掷千金的土豪是何人。

    但是,八威楼的伙计嘴守得很严,坚决不肯半点消息,而坊间,也没有人知道。

    直到临近午时,才有一批军人说说笑笑着走进八威楼,一坐下来就大声点菜,点的都是酒楼最有名的招牌菜。

    不是说酒楼被包了吗,怎么还有军人进去点菜?

    问了一下,喔,原来就是这些军人包下的,准确的说,是这些军人的头儿包下来的。

    三国的驻军都不差钱,这点大家都知道,但是,再有钱,也没有哪家的军队有这个能力吧?

    被包的八威楼,除了指定人员,任何人不能入内,众人愣是没打听出什么来。

    令人羡慕妒忌恨的是,这批军人在八威楼里酒足饭饱之后,前脚刚离开,后脚又来了一批军人,据说是首领体恤他们,让他们痛快地吃上一天。

    这批军人穿着崭新的军衣,佩戴着崭新的战刀,众人愣是没看出来他们是哪一边的。

    有好事者跟着第一批军人离开,看到他们进了南边的城墙,心里都惊疑:他们是月东升的兵?

    月东升确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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