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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之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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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此举可是触到了不少人的神经。
这日早朝上,便有都察院右都察御史徐卿上奏弹劾肃王,道:“肃王殿下身为天潢贵胄,手掌我大魏数十万兵权,本当克己明礼,守法明律,为天下人作表率,却不想殿下大约是在蛮荒与异族相处久了,竟学了蛮夷之风,见色起意,强娶豪夺,以为将聘礼强行塞到承恩公府,便可逼得承恩公府嫁女,如此无赖泼皮之行径,虽为皇室亲王又焉敢如此!”
“更何况西蕃王世子已向太后娘娘请娶承恩公府的明三姑娘,我朝皇室历来恩恤西蕃王府代代忠良,镇守苦寒的西部国土,历代都许以公主郡主下嫁,以示皇恩。可肃王殿下贵为皇室亲王,如何竟能不顾皇家脸面,不顾恩义廉耻,为得私欲就以无赖之法想强娶明三姑娘,是何道理?”
徐御史是先帝年间的榜眼,清廉刚正,不畏权贵,曾是先帝手中一把锋利的刀 … 专向权贵切口子的刀。
先帝年间,先帝的养母成武帝皇后凌皇后的娘家凌家贪腐,初始无人敢揭,最后便是徐卿收集案证,首先出言弹劾,这才促先帝命专人调查,进而将凌家渎职贪腐的旧事一一揭出,将凌家连根拔起,抄家流放的。
这凌家便是肃王的母族。
肃王归来,很多徐卿的故交都疏远了他,怕遭到肃王殿下的打击报复。
徐卿却不怕 … 御史是不怕死的,就怕名声不够响,若是肃王真为着旧事办他,反而能成其之名,在史书上记下一笔。事实上他名声越想,说不定肃王越不会办他 … 反正他也是没别的选择的。
此时徐卿这么一番弹劾下来,下面众大臣战战兢兢,冷汗涔涔,可被弹劾的肃王神色却是半点不动 … 仍是冷冰冰的肃穆脸。
静寂中,徐御史仰了脖子续道,“肃王殿下,您能在此跟这满殿文武百官解释一番,到底此为何意?难道肃王殿下您想求娶的不是明三姑娘,而是明家的四姑娘吗?若是如此,下臣出错,下臣愿跟殿下负荆请罪。”
徐御史说得义愤填膺,众大臣则是战战兢兢,但不管是徐御史仰着脑袋也好,还是众大臣低着头竖着耳朵也好,大家都在等着肃王殿下的回答,暗戳戳的看此事如何收场。
肃王扫了殿中众大臣一眼,最后目光终于定在了“不畏权贵,刚正不阿”的徐御史身上,他有些嘲讽道:“徐御史,本王定亲成亲,要跟你交代吗?”
徐卿激动的四方老脸一红,梗着脖子道:“王爷身为皇亲贵族,若不顾法纪,强娶豪夺,下臣就有资格弹劾,王爷不是跟小臣交代,而是要给陛下和天下人一个交代。”
第29章 避嫌
“王爷您不是要跟小臣交代,而是要给陛下和天下人一个交代。”徐卿道。
肃王定定地看着徐卿片刻,然后一哂,道:“徐卿,本王倒是不知你竟是可以代陛下和天下人发言了。”
“不过你记住,你是都察院御史,不是皇帝,也不是天下或神选之人,你可以弹劾监督官员,弹劾不法不纪之事,但前提是,你得有真凭实据,而不是在朝堂之上,你想弹劾什么就弹劾什么,否则,这朝堂岂不成了市井酒巷,你便是那等传播谣言,蛊惑人心的市井妇人?”
“所以,你弹劾本王,就请呈上你赖以弹劾的真凭实据吧。”
前面是诛心谋逆之辞,后面则是被侮成传播谣言的市井妇人,徐卿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怒道:“肃王殿下,自古上到勋贵世家,下到黎民百姓,结亲都需三书六礼,只有欺男霸女的无赖恶霸才会跳过纳彩纳吉聘书文定,直接送上聘礼强行纳娶的。肃王殿下昨日之所为,满大街的百姓都亲眼目睹,不就已经是证据了吗?难道王爷还要下臣去将那些百姓一一召来对质吗?”
“你又如何知道本王未曾经过纳彩纳吉聘书文定?”
徐卿后面那句更何况明尚书现在正在堂上,明尚书即可作证的话尚未出口,就已经被肃王冷冷打断。
肃王说完不再理会头发都快要竖起来的徐卿,转过身去,看向殿旁角落里侍立的內监,那內监便躬身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不多时,便有一着了盔甲的侍卫双手捧了一个红木匣子入到殿中来。
肃王看了一眼那匣子,转身就对内阁首辅郑成徽以及礼部尚书夏致道:“郑大人,夏大人,麻烦你们查验一下这匣中是何物。”
朝中众大臣多是人精,自肃王说“你又如何本王未曾经过纳彩纳吉聘书文定”时面上便已经色彩纷纭,知道肃王定是早已经有准备,他们现在虽然仍是伸着脖子看向那匣子,不过是好奇心使然,待郑首辅和夏尚书宣布确认而已 … 他们心中早已知道那大概是些什么东西。
郑首辅和夏尚书面上都很凝重,夏尚书首先将那盒中之物娶出 … 正是肃王那日去寻明老太爷拿出的那张泛黄的定亲文书,当然此刻这文书上所有印章都是齐全的。
夏尚书看完之后沉默的递给了郑首辅,道:“下官已经查验,此文书为真本无误。”
郑首辅伸手接过,看完之后先也是默了默,然后就沉声宣布道:“此为十五年前肃王殿下和承恩公次子明仲恒明将军于云州城时立下的定亲文书,为真本无误。”
众大臣:
徐卿瞪着郑首辅手上那张文书,先前因着“正气”武装起来而不知道怕的他突然就只觉得四肢冰冷,额上汗汩汩而下,他猛地把目光转向户部尚书明伯量,可是瞪着他看他目中也是震惊之色后心彻底沉了下来。
他知道他完了 … 此时,他只有最后一个选择才能勉强扳回局面。
他转身看一眼肃王赵铖,又看了看宗室那边的康王赵倧,见他眼色沉沉,咬了咬牙,猛地就往大殿中间的柱子上撞去,只是他动作虽突然也快,但却快不过另一边有着功夫又异常敏锐的武将们,他不过是刚窜出去几步,腿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接着就根本不由他控住的往前扑去 … 脑袋上的官帽刚刚好触到他想去撞的那根柱子。
他再想起身继续,却是在剧痛之下,爬都爬不动了,他下意识去看向那腿上的剧痛之处,眼前却是黑的,再伸手一摸,一个雕刻了冰凉的花纹的佩状物件正插在他的腿上,而他手上,湿哒哒的,全是涌出的血迹。
然后他的耳边就传来肃王冷冷的声音道:“都察御史一职,是为监督百官,整饬政风,遏制贪腐。但所谓督察,弹劾,是该有真凭实据,经过甄别,而不是凭未经求证的街头巷尾之碎言,加上自己的私心和臆测就信口开河,哗众取宠,扰乱朝堂,藉此以出露头角,博那不畏权贵,刚直无私之名,实际却是沽名钓誉,狂妄自大之徒。”
“更且,被人发现自己出错,不思悔改,只学那妇人寻死上吊之法,以为如此就可以掩盖自己的恶行,博那直言进谏,却被逼死朝堂之千古美名 … 这等龌蹉狡诈之人又如何堪当都察院这么重要的右督察御史一职?”
肃王说到这里已经转向了庆安帝,淡淡道:“陛下,右都察御史徐卿沽名钓誉,为博不畏权贵之名,以不实之辞诽谤本王,更轻浮狂妄,造谣诋毁本王未婚妻,此等之人,实不堪为都察院右督察御史,请陛下剥其御史之职,禀去西宁为地方县令,让其知道什么是民生疾苦,国之利害,反省反省他这御史该监察的,该弹劾的到底是什么事,该有着什么样的情操。至于右督察御史一职,就由吏部筛选,递交到内阁再重新议过吧。”
庆安帝看了这么一出戏,他没想到平日里硬邦邦跟个铁木柱子似的徐卿会这么快就已经满身血污满头大汗筛糠似地倒在地上,他更没想到局势这么快就转变到要自己出言的时候了。
他不怎么喜欢徐卿,但他也厌恶自己的六皇叔赵铖。
他想把这话驳下去,可是偏偏他也不是那么蠢的人,肃王冷厉的目光,让他十分不舒服,但就是多亏了这人,他才刚刚可以亲政 … 但其实所谓的亲政,也不过是被内阁和这人逼着做他们想要做的事而已 … 可是他要是依着自己的本心轻举妄动,很可能很快亲政之权就没了。
他下意识就把目光转向自己的老师内阁首辅郑成徽。
郑成徽面色很沉,不过他没想保徐卿,皇帝的目光看过来,他便躬身道:“陛下,徐卿所为的确非都察院右督察御史该行之事,肃王殿下贬他去西宁,已属格外开恩。”
他更担心肃王要求彻查徐卿,将先帝让徐卿这把刀干的旧事都翻出来。
这群废物。
而徐卿则是彻底瘫在了地上 … 他情愿肃王杀了他,而不是将他弄去西宁 … 那可是肃王的地盘,既将他握在了手中,又博了好名声 … 他当然最谙这名声一道。
他知道自己怕是中了设计 … 什么定亲议亲,什么强娶强聘,根本就是肃王赵铖设的一个局,继清理前辅政大臣车禄的党羽之后,他已经开始动手第二波的排除异己,向文官开刀了。
而此时康王赵倧,户部尚书明伯量等人面上皆是一片土色。
慈寿宫。
明老夫人这日一早就往宫中递了牌子见明太后,可是她再早也早不过卯时就开始的早朝,所以等明老夫人到了宫中,明太后已经知道了朝堂上发生的事。
明太后昨日得知肃王给承恩公府送聘礼之时,还心情甚好地笑着跟身边的心腹嬷嬷秋嬷嬷摇头道:“这肃王从九岁就去了藩地就藩,那时不过是个孩子,又很少见,哀家对他的性子还真不了解,现在的性格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道是雷厉风行,勇猛直接,而行军打仗也是讲究速战速决,却没想到他娶起亲来也这般心急。”
秋嬷嬷笑道:“那是太后娘娘您养的三姑娘好,这才能让肃王爷这般上心 … 以往可从没有听说过肃王爷对哪个姑娘上心过。这回肃王爷怕也是急了,这才用了他们行军打仗之人的手段直接送了聘礼过去。”
“不过娘娘,这事听起来虽然孟浪了些,其实这个时候还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已经闹到这样,只要能好好安抚了西蕃王世子,娘娘您也就只能给肃王爷和三姑娘赐婚了。只是那些王爷们也不是好惹的,娘娘再要赐何人给西蕃王世子就得好好费一番心思了,否则难免让外人会觉得娘娘您是不舍得三姑娘,徒增了误会。”
明太后笑 … 她可不是得好好想想要将谁赐婚给西蕃王世子了,不过这事是肃王惹出来的,就让他解决吧。
明太后接到母亲递过来的牌子,让人冲了新近北地进贡来的极品雪山雪莲茶,心情甚好的饮着茶,等着明老夫人过来,想着和她好好商议一下明珞的婚事。
及至早朝上传来消息,道是赵铖竟然拿出十五年前的定亲文书,贬黜徐卿,要求重整都察院,明太后一时呆住,只差点气血攻心,一口老血吐出来。
她“哐当”一声将桌上的茶壶茶碗扫落地,就有宫女来报,道是承恩公老夫人到了。
明老夫人进入殿中,看着满地的碎瓷和流淌的茶水时叹了口气 … 想到昨日自家老太爷说的话,她眉心就又忍不住蹙了蹙。
昨日肃王将聘礼直接送到承恩公府,明老夫人安抚并教导完明珞之后,明老太爷便寻了她说话,道:“婚约一事我们只作不知吧。”
她惊住,问道:“为何?”
明老太爷道:“这婚约本是十五年前的旧事,我们自始至终不知,便是不知仲恒和肃王的旧事,若是我们提前知道了,别人难免会揣测我们和肃王的牵扯到底有多深 … 我们绝不能越过太后和他有更多的牵扯。”
哪怕太后就是他们的女儿。
“而且,肃王突行此举,其目的便定不止是珞姐儿的亲事了。他设了局,别人已经跳了进去,明日的朝堂上必是一番风波。若是我们早就知道婚事,难免不会被怀疑和肃王暗中早有联络 … 其实那定亲文书,哪怕再真,也会有人生疑 … 北地的定亲文书,肃王他想弄一个出来,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事实上那定亲文书可不就是肃王弄出来的,但他们明家决不能是那个合谋。
“明日他们在朝堂上一败涂地,若是我们是一早就知定亲文书一事的,我们必会被不少人记恨上。尤其是珞姐儿即将嫁入肃王府,就是太后那里,说的人多了,天长日久,也难免生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当我们都是被蒙蔽无辜的吧 … 最好是,让所有人都误以为那定亲文书不过是肃王自己伪造出来的,和我们明家半点关系也没有。珞姐儿那里,你切记要好好叮嘱她一番。”
第30章 我心
明老太爷说这些话的时候面色凝重,甚至带着一丝隐藏极深的恐惧。
肃王手握重权,心思还如此毒辣,步步为营,将别人逼得进退唯谷,自己却可退可进,不管别人往哪个方向,怎么应对,他都是赢家,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手段,怕是太后和皇帝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明老夫人给明太后请安,明太后摆了摆手示意宫女将地上的碎瓷和茶水都收拾干净,然后请了明老夫人坐到自己身边,就展了个冷笑道:“母亲,您听说今日早朝的事了吗?呵,肃王殿下做了个圈套让我们钻呢。”
“哀家之前还真当这位肃王爷是喜欢上我们阿珞了呢,‘情难自禁’,‘之前从没听说过他对哪个姑娘这般上心过’,呵呵,原来他步步铺垫,都是在这儿等着我们呢!”
皇帝幼年登基,这么多年她揽着朝政大权,也没被人这么耍过,就是辅政大臣车禄,这么些年对她也是毕恭毕敬,也就是这两年皇帝大了,他的心才大了起来。
明太后简直气得发抖。
明老夫人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心里也是难受,她心中甚至闪过“如果将事情实情告诉她,她会不会好过些”的念头,可是也就是那么一闪而过罢了,她很清楚女儿的性子 … 女儿在尊位上坐久了,容不得半点违逆,疑心也越来越重,所以老太爷的决定是对的。
她想了想,道:“娘娘,男人把权力和女人向来分得很开,此次肃王的确是利用珞姐儿的亲事算计了那帮朝臣,但他求亲在先,景世子之事闹出在后,若是当初娘娘您当初直接把婚赐了,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所以以母亲之见,他不是不喜欢珞姐儿,而是后面发生了景世子求娶之事,宗室和那帮文臣又逼到他头上,他只能用此手段反击而已。”
明太后沉默,其实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没害成赵铖,还丢了都察院,吃了这么大的亏,气不过而已 … 还有徐卿,她的眸色深了深,徐卿绝对不能活着到西宁。
明老夫人看明太后面色虽然还是不好看,但到底平静了许多,就再劝道,“娘娘,我们原本的打算不过就是能把珞姐儿嫁给肃王为肃王妃,一来探探肃王的深浅,二来若是他能喜欢上珞姐儿,总归是一件好事。只是后来景世子却是意外的插了进来,这才生出了这许多事,其实若是思及初衷,我们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 现在闹成这样,这婚事是跑不掉的了。”
明太后面上有些讪讪,她是明老夫人的女儿,自然了解她 … 她那潜台词其实是在说原本一切都照着她的谋划走,可偏偏在中间她发现有其他利可图,所以得寸进尺,这才招致现在的惨败,不过女儿啊,就算你这企图失败了,好歹也达到你最初的目的了不是?
明太后有些讪讪道:“母亲,只是肃王这么深的心思,珞姐儿那孩子实诚,哀家怕珞姐儿会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啊。”
明老夫人点头,道:“这事母亲会有分寸。你放心,男人有再深的算计,对枕边人也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我看这些时候我们也不宜让珞姐儿对他算计什么,反而全心全意对他,拢了他的心犹为重要些。”
明太后点头。
早朝之后明伯量阴沉着脸也没跟人搭伴一起走,只是走到前殿时却看到了康王正在候着自己。
康王等到明伯量到了近前,就冷飕飕地道:“明尚书,您这是何意?既然贵府和那肃王府早有婚约,又何必耍着人玩,还要把个朝堂闹得人仰马翻?”
还好他们宗室动作慢些,若是他们在徐卿之前先上去凑了一脚,今日栽了个大跟头的可就是他们这些宗室王爷了!
明伯量面上尽是土色,他眼色沉沉地看了一眼康王,道:“王爷,十五年前,在下的侄女尚未出世,是男是女犹不可知,而肃王殿下也不过才年仅十岁,就算我二弟当年在北地可能和肃王有些交集,但你觉得他们的关系就已经深到可以令我二弟越过家族直接把弟妹腹中不知男女的孩子定给肃王了吗?若此事是真的,这么多年,为何我家中从未得到过丁点消息?不过就是仗着我二弟死了而已!”
这话的确如此,明伯量那副吃了屎的表情可半点不假,不过
“那你在堂上如何不否认?”康王疑惑道。
“如何否认?”明伯量冷冷道,“郑首辅和夏大人都说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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